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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18
然後陸瑤關掉花灑,從壁掛架上取下一支潤滑劑,擠了一坨在掌心。黏膩的液體迅速被體溫融化,她垂眸看著他挺立的慾望,青筋盤繞的柱身在燈光下泛著水光。
陸瑤單手攏住他的頂端,指尖沾著潤滑劑緩慢打圈,從鈴口到冠狀溝,細緻得如同某種儀式。楊薪的呼吸驟然變重,腹肌繃出鋒利的線條,喉結滾動時濺落的水珠順著胸膛滑下。
她忽然惡劣地笑了,掌心裹住他整根陽具猛地一擼——
“嘶……”楊薪一把撐住瓷磚牆,指節都泛白。
太滑了。潤滑劑混著熱水讓每一次觸碰都像過電。她還故意用拇指按住他最敏感的繫帶揉搓,另一隻手託著沉甸甸的囊袋輕輕抓握,黏膩的水聲在逼仄的淋浴間裡格外清晰。
他的陰莖在她手裡彈跳兩下,頂端已經滲出透明的腺液,和潤滑劑混成亮晶晶的一片。{注:初次性愛靠暴力撐開會影響愛液分泌,有強度和深度的衝擊會對剛撕裂的組織產生負擔,最好藉助潤滑劑輔助。由於這是小說創作,後續我就不寫了,如果有讀者需要實戰,多次的話建議每次都要使用。}
楊薪猛地扣住她的後頸,指尖卡進她的髮絲裡,幾乎要把她的嘴唇撞碎在自己唇上。他的舌尖蠻橫地頂開她牙關,深吻得像是要吞掉她的呼吸,酒意混著溼熱水汽黏在唇舌間,讓她恍惚想起了某些AV裡才會有的畫面——畫面裡的女主角也是這樣被抵在牆上,被吻得腰肢發軟,雙腿無力地往下滑,又被託著腿根狠狠撈回來。
她指尖掐進他的肩膀,舌尖被吮得發麻,唇齒間的水聲和喘息混在密閉的浴室裡,清晰得令人羞恥。楊薪的手掐住她的大腿根,逼她將一條腿抬起來架在他臂彎裡,她的身子猛地向上一顛,後背徹底貼在冰涼的瓷磚上。水珠從兩人的髮梢滴落,順著她仰起的脖頸滑進鎖骨窩裡,而他的掌心依舊滾燙,指腹緊壓著她赤裸的臀肉,指尖幾乎陷進去。
“嗯……!”她剛在親吻間隙發出短促的喘,楊薪已經沉腰頂了進來——粗硬的陰莖撐開溼軟的穴口,長驅直入直到整根沒入。那一瞬間的快感直衝頭頂,陸瑤的腳趾猛地蜷縮,架在他臂彎的腿抖得停不下來。她低頭去看兩人交合處,能清晰看見自己的腿根被撞得發紅,而他每一次頂弄都會擠出更多黏膩的水光,順著她懸空的腳踝滴在瓷磚上,濺起細小的水花。
花灑的水流聲像層密不透風的網,淅淅瀝瀝地澆在他們交纏的身體上。水珠砸在楊薪緊繃的肩背,順著脊柱滑下去,又混著兩人腿間的體液滴落。陸瑤能聽見每一次他頂進來時帶出的水聲——溼黏的、羞恥的、被水流沖刷卻蓋不住的聲響。
“你身上好燙……”楊薪含混地咕噥著,酒精讓他的聲音比平時低啞,像含著口燒著的酒氣。他忽然用額頭抵住她的,睫毛上的水珠墜下來,“怎麼哪兒都燙……”這個姿勢讓他侵入得更深,陸瑤的腳趾徒勞地蜷縮在瓷磚上,喉嚨裡擠出甜膩的嗚咽。
他顯然醉得厲害,動作比平時兇,卻又帶著點不講道理的執拗。她原本架在他臂彎裡的腿被滑落的水弄得掛不穩,膝蓋蹭著瓷磚往下滑,又被他掐著大腿猛地託高。這一下頂得她眼前發白,連腳腕都在他掌心裡抖,“等、等等……楊薪……啊!”
可醉酒的人哪會聽?他反而悶笑著用鼻尖蹭她溼漉漉的臉,下身卻發狠地往上頂,“等什麼……你明明……”後半句含糊在親吻裡,帶著酒味的舌頭捲走她的抗議。鏡面的霧氣越來越重,映出他們晃動的影子,水聲、拍打聲、她抑制不住的叫聲,全混成一片。
陸瑤被撞得聲音支離破碎:“不行……真的不行了……嗯!”
可這反倒刺激了他,楊薪的動作又重了幾分,“好緊...”
熱水從頭頂澆下來,她分不清臉上是水還是淚,只感覺體內堆積的快感炸開,絞得他悶哼出聲。
最後的衝刺幾乎讓她腳不沾地,瓷磚冰冷,他的掌心滾燙。楊薪在她耳邊低喘著說了什麼,像句醉話又像情話,卻被她高潮時劇烈的收縮攪碎了音節。熱水仍在流淌,沖淡了腿間黏膩的痕跡,卻衝不散空氣裡濃重的慾望。
浴室裡的水聲漸漸小了,只剩下急促的喘息在潮溼的空氣中交織。楊薪最後幾次有力的頂撞讓陸瑤腳趾蜷起,整個背都弓了起來抵在瓷磚上。當他終於抵到最深處爆發時,她甚至能感覺到那股灼熱在她體內湧動,順著縫隙溢位,又被溫熱的水流沖刷著蜿蜒而下,最終滴落在被水打溼的地面,消失不見。
她的腿還被他握著,顫抖著不願放開,好像連身體都在叫囂著繼續。陸瑤抬起眼看向模糊的鏡子,霧氣中只能看到一個被情慾染透的影子——紅潤的嘴唇微張,潮溼的髮絲貼在緋紅的臉上,那雙總是帶著不服輸勁的眼睛此刻卻盈著水光,像是被人欺負狠了似的。
她怔了怔,突然笑了。那不是平時她張揚肆意的笑,而是一種連自己都意外的柔軟弧度——鏡子裡的她哪裡還有半點平時假小子的模樣?分明是個嘗過歡愉後食髓知味的女人,連眼神都帶著勾人的餘韻。楊薪在她頸窩裡緩著呼吸,她卻忽然動了動腰,故意蹭了蹭他還沒完全軟下去的地方,後知後覺地想:
原來自己會……上癮啊。
浴室的激情顯然沒讓陸瑤盡興。她裹著浴巾赤腳踩進客廳時,目光掃過這間情趣套房的設計——那張寬大的深紅色半圓形沙發簡直明晃晃寫著“來搞事”三個字,弧度剛好讓人能陷進去,卻又不會太軟到使不上勁。
陸瑤先是來到床邊,看了看自己的處子血,然後把雜物的床單扯到地上。
看到醉醺醺的楊薪仰面癱在沙發裡,半硬的慾望還溼漉漉地搭在小腹上,在暖色燈光下泛著情事餘韻的水光。陸瑤舔了舔嘴唇,來到他的身邊,跪在了他的腿間。
“......這麼精神?”她故意用指尖輕輕彈了下那根半軟的部位,聽到楊薪從喉嚨裡滾出沙啞的哼聲。酒精讓他反應比平時遲鈍,但身體倒是誠實得很,被她觸碰的地方立刻跳了跳。
初次嘗試的緊張被好奇蓋過。她回憶著看過的那些畫面,先試探著用舌尖舔過頂端,鹹澀的味道在嘴裡化開的同時,楊薪突然伸手插進她半溼的髮間:“瑤瑤......”他含混地叫她小名,指腹無意識地摩挲她發燙的耳垂,“你嘴好軟......”
醉話裡帶著毫不掩飾的享樂,手指卻突然扯開她鬆垮的浴巾。胸前涼意還沒襲來,他滾燙的掌心已經覆上來,帶著酒後的放肆揉捏著。“操......真是一點也沒變。”陸瑤齒尖不小心磕了他一下,換來對方悶悶的低笑。
生澀的服務漸漸找到節奏。她像對待新玩具般用嘴唇包裹柱身,時而用舌尖掃過最敏感的那道溝壑,時而配合手指輕輕擼動根部。楊薪的呼吸越來越重,醉酒後的聲音含著情慾的啞:“慢點......對......”他胡亂揉著她胸前的軟肉,指腹碾過挺立的頂端,爽得她差點鬆口罵人。
“別、亂動......”警告被含得支離破碎。她報復性地突然吸吮,聽到頭頂傳來失控的喘息。掌下的軀體猛地繃緊,那根東西在她手裡徹底脹大起來,燙得驚人。
陸瑤剛得意洋洋地鬆開嘴,就見眼前那根青筋虯結的玩意兒囂張地挺立著,溼漉漉的全是她津液的痕跡。“喲,還挺爭氣啊楊——唔!”她話沒說完,後腦驟然的壓力逼得她整張臉撲向火熱源頭,鼻尖狠狠撞上對方的腹肌。
炙熱的粗物一下子頂進喉嚨深處,她眼前一黑,指甲條件反射地在他大腿上抓出紅痕。“放…開…!”掙扎間唾沫不受控制地溢位唇角,喉嚨像被燒紅的鐵柱貫通般又麻又痛。楊薪扣住她腦後的手指沒入髮根,帶著醉意的沙啞嗓音從頭頂落下:“忍忍…”
隨著他腰部猛地發力,陸瑤渾身觸電般一顫——那根東西在咽喉深處粗暴地碾進去,火燙的柱身摩擦著喉管軟肉,激起一種又痛又麻的快感。她耳膜嗡嗡作響,彷彿能清晰聽見自己喉嚨被迫吞嚥、包裹他的溼黏聲響:“咕……唔……”鼻息變得悶重急促,帶著點被撞亂的喘息。
溼漉漉的眼睛瞪得老大,睫毛還掛著淚珠,一顫一顫地抖著。被頂得太深時,她眼角不受控地沁出更多淚花,在臉上畫出幾道羞恥的水痕。可最要命的是——喉嚨明明已經被撐滿,卻在一次次碾弄間學會了順應,下意識地吞嚥裹緊,甚至在某一次對方稍退開時,舌尖竟鬼使神差地追著舔上去,討好般捲了一圈溼淋淋的柱身。她被自己身體的反應驚到,嗚咽在嘴裡糊成一片,卻又莫名興奮起來。
陸瑤被他扣著後腦硬挺了幾次,喉嚨深處被擠得酸脹發麻,唾液不受控地從嘴角溢位,在對方緊繃的小腹上拉出幾道細亮的銀絲。她的睫毛劇烈顫動,眼睛裡激出生理性的淚水,可掙扎的力道卻漸漸軟了下來——那粗暴的頂弄竟在她喉管裡擦出奇怪的熱流,順著脊背竄上後腦,讓她頭皮一陣發麻。
楊薪似乎注意到了她的反應,低笑一聲,手上鉗制的力道鬆了幾分,卻仍然沒放開她。
然而陸瑤沒有躲。
她突然發狠地一低頭,猛地吞得更深,嘴唇緊緊貼著根部,甚至能感覺到自己喉嚨的褶皺被強行撐開的不適——但她卻故意擠壓著,用喉肉收縮著包裹他。楊薪倒吸一口涼氣,腰腹肌肉驟然繃緊,悶哼從牙縫裡擠出來。
“…操!”
陸瑤聽到他壓抑的粗喘,心裡頓時湧上一種惡劣的得意。她掀起眼簾,溼漉漉的眼睛從下往上瞪他,嘴角還掛著晶亮的唾液,唇邊那根東西被她含得發紅發亮。她掐著他繃緊的腹肌借力,突然開始主動吞吐,腦袋前後晃動,喉嚨發出溼膩的吞嚥聲和輕微的嗆咳。
涎水順著她的下巴滴落,在兩人之間發出細微的“啪嗒”聲,而楊薪的呼吸越來越重,每一次吞嚥都逼得他悶哼著繃緊身子。她的睫毛半垂著,眼角還泛著紅,可嘴角卻勾起一絲報復性的弧度——動作越來越放肆,甚至故意讓唾液沿著柱身溢位,溼淋淋地滑到根部。
楊薪的手指猛地插入她的髮絲間,指節收攏,卻不再是強迫,而是任由她徹底掌控節奏。陸瑤甚至能聽到自己吮吸時發出的溼潤聲響,粘膩又清晰,在安靜的客廳裡格外撩人。
楊薪低頭盯著她,醉意在他的視線裡蒙上一層霧氣,卻遮不住此刻驚人的清晰——陸瑤烏黑的髮絲凌亂地散在他腿間,隨著她每一次深吞劇烈的晃動髮尾掃過他緊繃的大腿內側,激得他一陣戰慄。
他看見她通紅的耳尖在髮絲間若隱若現,看見她精巧的鼻尖隨著動作不斷蹭過他小腹,最要命的是她能精準找到讓他發瘋的角度——每次後撤時溼熱的唇瓣都要刮過最敏感的那道稜,再吞入時喉管會突然絞緊,像是存心要把他逼瘋。汗珠從他額角滑落,滴在她潮紅的顴骨上炸開細小的水花。
醉意混著快感在血管裡橫衝直撞,他不由自主按住她後頸,卻發現自己根本不用使力——她正掐著他腹肌借力,主動把節奏帶得更快更狠,溼漉漉的吞嚥聲黏膩得令人頭皮發麻。最要命的是她此刻抬眼看他的眼神,水光瀲灩的眸子裡盛著明晃晃的挑釁,彷彿在說“看你能撐多久”。
楊薪突然重重倒向沙發靠背,喉結滾動時帶出沙啞的悶哼。指尖陷入她髮間的力度徹底失控,掌心裡全是她頭皮滲出的細汗。
當黏膩的水聲越來越響,陸瑤的睫毛已經溼透了,眼尾紅得像要滲出血來。然而下一秒,那股滾燙猛地灌進她喉管,猝不及防的熱流讓她幾乎窒息——瞳孔緊縮成一粒黑點,她睜大了眼睛瞪著他,喉嚨深處被衝擊得發脹,甚至連吞嚥的本能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迸發驚得停滯了一瞬。
可緊接著,濃烈到幾乎發苦的味道在舌根炸開。她喉嚨顫抖著鎖緊,眼角不受控制地溢位淚水,眼皮痙攣般狠狠跳動著,然後徹底翻了上去——像被硬生生推到了高潮的邊緣,爽得整個人都在發抖,大腿內側一片溼滑,連腳尖都不自覺地蜷縮了起來。
“……唔……!”她被迫嚥下一大口,黏稠的漿液堵在喉嚨裡,像是吞下了一團粘熱的糖漿,又腥又澀,幾乎讓舌尖都麻了。等緩過神來時,陸瑤才意識到這股味道有多惡劣——她的鼻腔和喉嚨裡全是那股揮之不散的羶澀,又濃又稠,像是強行灌進去的第二杯劣質酒,又燒又辣。
這他媽什麼味兒……
她一皺眉,喉嚨還在一抽一抽地吞嚥著,那股濃稠的漿液緩慢地往下滑,燙得舌根都有些發麻。談不上有多難吃,但也絕對不算好——像過熟的雞蛋摻了鐵鏽,帶著一點沉悶的腥氣,卻又莫名透著點讓她舌尖微微發顫的霸道。
吞嚥的動作已經變成了條件反射,可每次嚥下去,那股餘味都會讓她後頸發毛、膝蓋發軟。她下意識地用舌頭抵住上顎蹭了幾下,試圖把那點頑固的粘膩感刮掉,可越是蹭,那種澀中帶苦的味道就越是粘著不散,甚至讓她莫名又咽了一下口水。
“…你他媽…”她抹著嘴角大口喘息,舌尖殘留的古怪味道讓她皺眉,“醉鬼…跟頭野獸似的…”可罵到一半又覺得好笑——和喝醉的人較什麼勁?手指戳了戳那根吐完精還精神抖擻的東西,“再有下次…老子直接給你咬斷…”尾音卻軟得毫無威懾力。
陸瑤還癱在沙發上喘氣,楊薪已經掐著她的腰一把拖起來。她驚呼著被按進他懷裡,兩條腿被迫岔開跨坐在他大腿上,溼熱的私處直接撞上那根滾燙硬物。
“等、等等……啊!”她話沒說完就被徹底填滿,楊薪的力道又重又狠,一插到底,爽得她仰起脖子,指尖深深陷進他肩膀。沙發被他倆的重量壓出凹陷,男人酒後的兇勁兒根本沒收斂,掐著她的臀瓣就往自己胯上按,每一次頂弄都又快又深。
“操!!!楊薪你他媽……嗯啊——!”她剛張口罵人,快感像電流一樣竄上來,她甚至都沒緩過神,整個人就已經被釘在沙發上挨操。
醉酒的楊薪比平時更兇,手掌兜住她半邊臀瓣就往自己胯間按。陸瑤被迫騎在他身上上下顛簸,胸前兩團軟肉隨著動作晃出誘人弧度。“變...變態巨乳控...”她剛抱怨出聲,就被他低頭叼住乳尖,滾燙的舌尖繞著敏感處打轉,另一隻手還惡劣地搓揉另一邊。“楊薪你...嗯...!”快感從胸口和被填滿的小腹同時炸開,她仰起脖子大口喘息。
“啊哈——!”陸瑤抓著他的手臂,身體被撞得前後搖晃。“你、呃……慢點……楊薪……要散架了……”嘴上這麼說,腰卻越來越主動地往下沉,迎合他每一次衝撞。
“夾這麼緊...”楊薪含著她胸前嫩肉模糊地嘟囔,突然掐著她的腰往上一託,在她驚叫中重重落下來。陸瑤腳背瞬間繃直,指甲在他背上撓出紅痕:“要死啊你...啊啊...!”罵聲很快變成斷續的呻吟,她索性摟住他脖子借力,主動挺腰配合他的節奏。
“啊!別咬……媽的,楊薪……啊、啊哈……!”陸瑤爽得仰頭亂罵,聲音都被撞得支離破碎,可楊薪根本沒打算放慢速度,反而越幹越狠,每一下都頂到最深處,攪得她穴肉瘋狂縮緊。
沙發扶手在他們激烈的動作下發出不堪重負的吱呀聲,陸瑤的後背把皮質表面摩擦得發燙。兩人交合處濺出的水漬在沙發墊上洇開深色痕跡,每次兇猛貫入都會讓靠背重重撞上牆壁,發出“砰”的悶響。
陸瑤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浪叫,“我操……慢……慢……啊!不行!太深了……!”她的手胡亂抓著沙發靠背,整個人被頂得快散架,可她非但不想停,反而扭著腰迎合他的節奏。“啊啊啊……楊薪……!乾死我了……哈啊……!”
——她根本就是個口是心非的小瘋子,嘴上罵得狠,身體卻比誰都誠實。
楊薪沒回答她,但動作已經足夠兇狠,結實的腹肌不斷撞擊她的臀瓣,溼透的肌膚相貼,每一次撞擊都發出粘膩的聲響。客廳裡的落地窗倒映著他們交纏的身影,陸瑤能看到自己的乳頭被楊薪抓在手裡揉捏,她的腿纏著他的腰,腳尖都繃直了——
身體交合處濺出細小水花,陸瑤能清晰感覺到他每一下都碾過最要命的那點。快感像不斷上漲的潮水,她眼角沁出淚珠,嗚咽著咬他耳朵:“再...再重點...”話音未落就被突然加速的頂弄撞碎成喘息。楊薪掐著她臀肉的手指陷進軟肉裡,每次挺胯都帶出她帶著哭腔的驚喘。
陸瑤突然渾身繃緊,腳趾抵在他腿上蜷成小弓:“等等...要...啊——!”尾音猛地拔高成一聲甜膩的尖叫,小腿在他腰間無意識地蹭動。楊薪被她驟然緊縮的滾燙內裡絞得悶哼一聲,原本就抵在深處的慾望突突跳動起來。她正被一波波快感沖刷得眼前發花,突然感覺到體內那股熱流噴湧而入的衝擊,頓時渾身戰慄地又攀上個小高潮——不夠讓她徹底崩潰,卻足夠爽得她腳心都發麻。
兩人黏膩的胸膛緊貼在一起,陸瑤能感覺到他心臟的劇烈震動和自己的同步。楊薪的鼻尖抵著她汗溼的後頸,含混地說了句什麼,手指還在她腰側無意識地摩挲。她懶洋洋地勾起嘴角,在他肩上不輕不重咬了一口:“射這麼多...醉鬼...”喘息裡帶著點饜足的意味,腳踝依然親暱地勾著他的小腿。
陸瑤癱在沙發上像條失神的魚,只有胸口在劇烈起伏,腦袋一片空白。她連罵人的力氣都沒了,只能恍惚地看著楊薪把半軟的性器抽出來時,帶出一縷白色的濁液順著她腿根滑下……
陸瑤側躺在楊薪身旁,腦子裡盤算著——過了今晚,他倆又得恢復成“兄弟”關係,誰都不能提這事。所以在這之前……她得玩夠本。
她撐起身子,一把將醉醺醺的楊薪推得半仰在沙發上,自己則跨坐到他腿上,雙手捧住自己豐滿的胸乳,往中間一擠——“喏,給老子硬。”
楊薪的眼神暗得可怕,目光直勾勾地盯著她白皙乳肉間若隱若現的青筋,喉結滾動了下。酒精把他馴服得像個乖順的大型犬,可肌肉記憶卻依舊在叫囂著掠奪。
“怎麼樣?大不大?”她眯著眼壞笑,用乳尖蹭了蹭他發燙的頂端,“之前不是挺橫的嗎?現在軟成這樣?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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