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豔護道錄】(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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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19

她死死固定在身上每一次都刺穿頂弄到宮蕊的動作裡,喘息和親吻如狂風暴雨般落在她鎖骨、肩頸、乃至每一寸他能觸及的肌膚。

  “你是我的……寒衣……是我的!”他含糊地在急促的喘息間隙宣告,嗓音帶著少年人嘶啞的執拗。

  沈寒衣被他滾燙的佔有和絕望般的熱意灼燒得幾乎窒息,靈魂都在顫慄。她只能用更緊的擁抱回應,修長的手指插入他潮溼的髮間,身體不顧一切地應和著那要將她搗碎的頻率。快感堆積到恐怖的高度,每一次撞擊都像踩在懸崖邊緣。她只能攀附著身下這唯一滾燙的岩石,在一片驚濤駭浪中沉浮嗚咽。

  不知糾纏了多久,當瀕臨潰堤的窒息感席捲兩人時,少年眼中最後一絲清明也被洶湧的暗潮吞沒。他發出一聲困獸般的低吼,雙手如鐵箍般死死勒住她緊窄的腰肢,向上用盡全力最後一次衝頂!

  “呃啊——!”沈寒衣被那驟然狠戾的一記搗入頂得頸項猛然後仰,脆弱的喉部線條拉出一道瀕死的弧度,失聲尖叫的瞬間,魂靈都彷彿脫離了軀殼。一股滾燙磅礴的生命精華如火山般狂暴地噴薄而出,滾燙地、毫無保留地燙蝕著她最深處顫抖痙攣的巢穴!

  ——他射了出來!

  濃稠的滾燙感沖刷著最敏感的軟肉,瞬間引爆了她早已搖搖欲墜的極樂巔峰!沈寒衣眼前炸開一片刺目的空白,身體劇烈痙攣、繃緊、抽搐,像被狂風驟雨蹂躪到極致的嫩枝,連嗚咽都斷續破碎不成聲,徹底癱軟在他劇烈起伏的胸膛上。

  歐陽薪也終於力竭,粗重地喘息著,胸膛劇烈起伏。他卻沒有像往常那樣帶著戲謔的輕佻點評,只是靜靜地、深深地凝視著懷中這具被他烙下最深印記、此刻仍在細微顫抖的嬌軀。汗水浸溼了兩人緊貼的皮膚,少年眼中翻湧著複雜的情緒——情慾的餘燼、饜足的空虛,以及…那濃得化不開的、帶著離愁的佔有。

  良久,沈寒衣才從那滅頂的餘韻中艱難地抽回一絲意識。小腹深處,那屬於歐陽薪的、霸道地宣告存在的灼熱液體依舊沉甸甸地填滿著她、微燙地刺激著敏感的內壁。她輕咬下唇,指尖悄悄按在平坦的小腹上。

  熟悉的清涼氣流如同無聲的溪澗,順著經脈溫柔流淌,淡青色的靈力自她掌心悄然瀰漫開來,滲透血肉。她能清晰地感覺到,那些霸道強悍、屬於歐陽薪的異種氣息,正在她體內深處被絲絲縷縷地拆解、消耗——如同這三年的每一次歡好之後。

  “別哭喪著臉……”他忽然低低地笑了,抬起拇指,略顯粗糙的指腹帶著少年人的笨拙與強裝的蠻橫,用力擦過她眼角未乾的淚跡,卻抹不淨那份微涼溼潤,“又不是……以後見不到了。”

  她猛地別過臉去,不願讓他看見自己紅腫的眼。素白的指尖,卻依舊固執地按在小腹之上,無聲地運轉著那抹淡青色、象徵著割裂與汲取的靈力微光。

  “公子……”她的聲音悶在他汗溼的頸間,微不可聞。

  ——但轎子仍在前進,而云舸城,越來越近了。

  3-遭劫

  另一臺綴著上官家繁複徽記、由四具漆黑傀儡穩步抬著的華轎內,空氣中瀰漫著清苦藥香與新貴綢緞的華貴氣息。

  歪靠在錦緞軟墊上的新娘上官婉容,一身正紅嫁衣繁複似火雲,將那副過分穠麗的身姿勾勒得驚心動魄。最奪人眼目的是那胸前豐隆驚人的曲線,嫁衣的前胸金線繡著纏綿的並蒂蓮,如今被兩團沉甸甸、圓潤如熟透大甜瓜的飽滿撐得紋理緊繃,飽滿渾圓的輪廓幾乎要呼之欲出,隨著轎廂細微的搖晃,引動一陣令人窒息卻又高雅端莊的誘人波動。頸間肌膚欺霜賽雪,在微敞的領口處更顯細膩如瓷。一張臉藏在嚴絲合縫的紅蓋頭之下,只露出線條優美的下頜和一點似笑非笑的朱唇,那份病態的蒼白反倒為她增添了幾分我見猶憐,而蓋頭陰影中透出的慵懶眸光,卻又閃爍著與其表象不符的狡黠與靈動。

  她的陪嫁丫鬟蓮心,一身喜慶的桃紅丫鬟裝扮,十五六的清秀年紀,身姿也頗玲瓏有致,此刻正跪坐在軟墊前,小心翼翼地為她捏著小腿。

  上官婉容拿起小几上一枚溫潤玉簡,凝神嘗試片刻,旋即懊惱地丟開,帶著一絲嬌嗔和不易察覺的銳利:“唉……又不行。這靈力像被堵死在泥潭裡的溪流,流轉滯澀得讓人著惱。蓮心,你說……是不是家裡有些人,巴不得我永遠這般病懨懨的,好顯得她們沒那麼無能。”

  蓮心驚得指尖都僵了一下,慌亂搖頭:“小姐,這句話可萬萬說不得。”

  “好了好了,逗你呢。”上官婉容輕笑一聲,那份銳利瞬間被戲謔取代。她冰涼的手指忽地抬起,帶著幽蘭冷香撫上蓮心微暈的面頰,語調轉為粘稠曖昧:“蓮心兒,來,說點有趣的……比方說,當初府裡給我挑親事時,除了歐陽家這個‘三無公子’,另一個候選,可是赫連家那個據說修煉天賦還不錯的嫡系公子哥呢。”

  蓮心臉熱熱的,細聲細語:“是…是有這麼回事,小姐。”

  “那你猜……我為什麼不選赫連家那個前程看好的?”上官婉容前傾上身,那片沉甸甸的豐腴幾乎要壓上蓮心羞怯閃躲的肩膀,紅蓋頭邊緣微微晃動,帶著香氣的氣息拂過小姑娘的耳畔:“赫連家的男人,體修霸道的很……聽說同階罕逢敵手呢。”她故意壓低了嗓音,帶著一絲刻意模仿的危險感,“萬一他哪天脾氣上來了,直接撲到我強行行房……我這小身板,怕是連這病都不必治了,直接歸西……”

  “呸呸。小姐快莫亂說。”蓮心嚇得直襬手。

  “所以我選那個三無公子,是不是很聰明?”上官婉容滿意地靠回去,聲音恢復了那種帶著病氣的慵懶:“修為低微,家世嘛……在這天闕城四大家子裡也就那樣。以後嘛……”她藏在蓋頭下的笑靨如罌粟:“自然是我說了算,他想欺負我?怕是連我一根手指頭都掰不動。”

  “嗯。小姐肯定是對的。”蓮心點頭如搗蒜,眼裡只有全然信任的光。

  “好啦,悶得慌……”上官婉容聲音又揉捻出蜜意,那隻作怪的手順著蓮心滑膩的臉蛋一路蜿蜒而下,靈巧如蛇,精準無比地挑開了小丫鬟領口側面的絲扣:“我們的小蓮心也該長長見識了……”

  “小姐。”蓮心一聲驚呼剛溢位喉嚨,便覺胸前一涼。那看似繁複難解的絲扣在上官婉容指下如雪遇春陽,只三兩下,蓮心外衫和內裡的淺粉色綢緞肚兜繫帶便被悉數挑開。

  “噓…”上官婉容的食指隔著蓋頭點在自己唇形所在的位置。冰涼細膩的手指帶著不容置疑的掌控力,瞬間鑽入敞開的領口,毫無阻隔地包裹住了其中一團雖不及小姐那般驚心動魄、卻也鼓脹飽彈的嫩軟暖肉。

  “讓小姐教你點閨閣裡的消遣……”上官婉容的嗓音低沉如浸了蜜的鉤子,指尖熟練地捏住那頂端迅速挺立起來的小巧蓓蕾,或捻或揉,感受著它在掌心如小雀般驚慌又誠實的顫慄。嫁衣寬大的袖袍垂落,完美地遮掩了這方寸間的活色生香。

  “唔嗯……”蓮心倒吸一口氣,渾身酥麻顫慄,那奇異的感覺讓她頭皮陣陣發緊,身體卻誠實地向小姐微涼又熟悉的手指靠攏。

  “乖孩子……”上官婉容另一隻手環過蓮心不足一握的纖腰,輕巧一攬,便將她嬌小的身子摟進自己懷裡,讓她隔著層疊的嫁衣依偎在自己雙腿間。“要放鬆哦…”

  紅蓋頭無聲垂落,遮住了上官婉容欺近的容顏。蓮心只覺兩片帶著清甜藥香的柔軟唇瓣壓了下來,隨即一條靈巧香滑的舌便不容拒絕地頂開了她的齒關,長驅直入,勾纏挑弄著她生澀無措的小舌。蓮心腦中轟然,像被抽空了所有力氣,只餘下被動承受和那灼熱氣息在口鼻間瀰漫。

  一吻纏綿良久,分開時銀絲若現。上官婉容意猶未盡地咂咂嘴,舌尖舔過蓮心微腫水潤的下唇,一路如羽毛般滑過她滾燙的下頷和雪玉脖頸,最終停在那微微顫抖的左胸頂端。隔著微溼的肚兜薄綢,她輕啟紅唇,隔著衣料噙住那顆已然變得堅硬的小石子兒,齒尖隔薄綢輕輕一磨——

  “呀——”蓮心嬌軀劇顫,仰頸發出一聲破碎婉轉的低啼,雙手下意識死死抓住了小姐嫁衣背後光滑的錦緞。

  上官婉容輕笑著吐出口中的溼潤,聲音染上更濃的惡意:“這就受不住了?還沒到底兒呢。”她抱著蓮心一個巧勁翻轉,少女便背對著她,被迫跪趴向轎廂壁。華美裙裾被高高撩起堆積在纖細腰肢之上,兩條勻稱光潔的玉腿和那包裹在素白絲綢褻褲裡的緊翹小臀,全然暴露在曖昧的空氣裡。

  上官婉容欣賞著眼前青澀又飽滿的弧度,眸光微暗。雙手毫不客氣地覆上那兩團彈性十足的臀肉,恣意揉捏,感受著少女青春肌膚的火熱和驚人韌性。

  “那些臭男人呀,可是最鐘意從後……”她故意模仿著粗糲語調,柔韌的腰肢往前一頂。即便隔著層層衣料,那象徵意味極強的抵撞和掌控姿勢,也足以讓未經風雨的蓮心渾身篩糠般抖了起來。

  上官婉容藏在衣物下的手指,順著臀縫緩緩滑下,精準無誤地按在了那最柔軟脆弱之處。

  “猜猜看…他們接下來會怎麼做?”她含著蓮心小巧的耳垂,惡意地吹了一口涼氣,指尖隔著輕薄可憐的褻褲布料,感受到一片滾燙粘膩的溼意蔓延開來:“猜中了有賞…”

  “嗚…小姐……”蓮心羞恥得全身泛紅,像煮熟了的蝦子,卻無法抑制地沉溺在這熟練的挑逗裡。

  天色徹底被濃墨浸透。未能抵達驛站的送親隊伍,只得在官道旁一處稍顯開闊的林邊空地紮營。

  數堆篝火頑強跳躍,火光映照著圍坐的護衛們。

  他們皆身著質地不俗的精幹勁裝,甲葉暗釦,袖口紋著家族徽記的簡化標識,神情帶著一絲屬於大家族的驕傲,卻也難掩連續跋涉的疲憊與不易察覺的倦怠。幾人或閉目養神,或低語交談,手中捏著恢復些微元氣的辟穀小丸慢慢嚼著。

  “嘖,堂堂歐陽氏三房的少爺,竟這般…入贅到上官家去。”一名護衛以聚音之法,向身旁同伴低語,語氣是世家僕從特有的剋制鄙夷:“那上官家的小姐…聽說也並非嫡支正脈,修為更是淺薄得很…難怪派你我這般邊角人手護衛,兩邊都算不得多看重。”

  “少說兩句。”另一人不著痕跡地環視周圍,語帶告誡,目光落向遠處兩頂安靜的華轎:“歐陽家那位沈護衛可是脫凡圓滿的境界,靈覺敏銳…主家的事,豈是我等能嚼舌根的?”

  話音未落,歐陽家主轎的簾幕被撩開一道縫隙。一身簡潔青衫的沈寒衣悄然踏下,身姿挺拔如崖邊孤松,銳利的目光如同淬火兵刃,掃過歇息的護衛群,所及之處,閒聊聲頃刻消失,護衛們紛紛正襟危坐。她眉頭微蹙,走向那護衛頭領。

  “張頭領。”她聲音清冷:“今日官道過於安靜,事有反常。”

  護衛頭領聞言抬頭,略顯詫異:“沈護衛何出此言?這裡是天子腳下皇城近郊,宵小豈敢猖狂?安靜些實屬尋常,或許是時辰已晚,商旅稀少罷了。”

  沈寒衣目光如電,望向火光難以穿透的沉沉夜色深處:“鳥獸息聲,風過無聲。多加些人手外圍警戒,不可懈怠。”她語氣平淡,卻不容置疑。

  “是。沈護衛。”張頭領立刻應聲,指派了幾名護衛向外圍林緣再延伸一圈。然而他心中卻不以為意,暗自腹誹:到底是女人家,這般草木皆兵,皇家修士的巡弋豈是擺設?在這皇城根兒下,能出何事?

  夜色漸深,萬籟俱寂,連火光都彷彿被凍凝了幾分。守夜的護衛眼皮沉重地耷拉下來,疲憊感如同潮水漫卷。

  突然!

  數道身影瞬間從篝火照不到的濃濃暗影中爆射而出!

  動作整齊劃一,如鬼魅匯融。

  另幾道身影則從兩側密林閃電撲至,速度之快只在視網膜上留下扭曲的黑影,冰冷的刃鋒剎那割裂了溫暖的火光空氣!為首的四人黑袍蒙面,氣息沉凝如幽谷寒潭,腰間短刀光芒內斂卻殺氣森然,正是茶館中那四位。後方八名兇悍打手緊隨其後,眼神狠戾,如擇人而噬的兇獸!

  “結陣——敵襲!!”護衛首領張頭領目眥盡裂,嘶吼聲方起,一道快到只剩殘影的刀芒已至他頸前!冰冷的刀氣瞬間凍僵了他全身血液。他甚至來不及拔出鞘中長刀,頭顱已帶著難以置信的神情沖天飛起。

  篝火旁的護衛驚駭欲絕,倉促起身拔劍迎戰。但倉惶對上蓄謀已久的突襲,瞬間潰不成軍。面對擁有第三境脫凡境修為的素衣頭目,洗髓境的護衛如同朽木,刀光劍影中慘嚎迭起,血光飛濺。

  “放肆!”沈寒衣清叱一聲,利劍如驚鴻掠水,帶著脫凡境圓滿的強大氣勢直刺素衣頭目面門!劍氣縱橫,清冽如水銀瀉地,竟將對方誌在必得的一刀硬生生撞開,發出一聲清脆刺耳的金戈交鳴。

  然而來人不僅實力強橫,配合更是緊密無間。三名蒙面脫凡境修士立時纏上沈寒衣,刀劍法器齊出,將她凌厲的劍光死死圈在原地,難越雷池一步。剩餘護衛雖拼死抵抗,砍倒了兩三名嘍囉打手,但自身如同被割的麥草般成片倒下,慘呼聲和濃得讓人無法呼吸的血腥味瞬間瀰漫了整個營地。

  “寒衣!走!別管我們!去求援!”歐陽薪的聲音猛地從他被撞開的轎廂中迸出,十四歲少年特有的清亮嗓音因恐懼而尖銳變形,帶著撕裂的沙啞,其中裹挾的卻是超乎年齡的斷然命令。

  他小小的身軀從轎中探出大半,面色蒼白,眼神驚慌不定,手中緊緊攥著一枚不起眼的灰玉小符。話音落時,一道微不可察的柔韌青芒符力,極其精準地在纏鬥的最關鍵節點拂過沈寒衣身側。這一手妙到毫巔地干擾了對方合力困鎖的法力運轉。

  沈寒衣心念電轉,硬受了身側蒙面人趁隙拍來的一掌,悶哼一聲嘴角滲出血絲,但身形驟然獲得了寶貴的寸許間隙!她瞬間明白了少爺的用意——死戰無義,必死無疑!求援方有一線生機。

  “公子保重!”沈寒衣眸中血絲交織著決然與痛楚!她再無保留,靈力瞬間爆發,化作一道撕開夜幕的刺目碧青流光!憑藉著那微妙符力的縫隙和自身硬抗掌力的衝力,她身如疾電,強行衝破三人圍困,直射天闕城方向,瞬息便消失在林海暗影之中,快到匪夷所思。

  “別追,皇城那邊有高手坐鎮,先處理這邊。”素衣頭目冷漠地瞥了一眼沈寒衣消失的方向,毫不在意。目光掃過一片狼藉的戰場和兀自掙扎的敵方嘍囉,最終定格在兩頂被迫掀開簾幕的華轎。

  護衛盡滅,傀儡被拆,襲擊方也付出了二十四五名嘍囉的代價。

  素衣頭目身形如鬼魅瞬移至歐陽薪轎旁,抬手便是數道閃著陰冷幽光的禁錮符篆激射而出,精準沒入歐陽薪胸腹之間!歐陽薪如遭重擊,“噗通”一聲跌跪在地,臉色煞白,額角滲出冷汗。他只覺全身靈力瞬間如同陷入了凝固的萬載寒冰,根本無法調動分毫,四肢百骸傳來沉重痠軟的乏力感——修為被徹底封禁,但人尚且能動彈,只是變成了比凡人強不了多少的廢人。

  另一名蒙面人則撲向上官婉容方向。轎簾被猛地掀開!上官婉容早已站起,正紅嫁衣雖因方才顛簸微有皺褶,但仍算得上齊整華貴,蓋頭嚴絲合縫地遮住她整個頭臉,紋絲不動。她身姿筆挺,蓮心則惶恐地縮在她身後,試圖拉攏自己方才被迫敞開的衣襟。

  “好,很好。皇城近郊,劫殺官道!爾等可知轎中是何人?”蓋頭下傳出的聲音冰冷如玄冰,帶著第二境的威壓,每一個字都敲在人心尖:“吾乃上官氏嫡系女眷!敢動我們?莫說爾等背後主使,今日在場的所有人,連同爾等親族故舊,必將被上官氏與歐陽氏聯手連根拔起,挫骨揚灰!”這份鋒芒畢露的硬氣,與她平日病弱的傳言截然不同。

  “咳咳…諸位前輩!請息怒,請息怒!”歐陽薪掙扎著、踉蹌著,竟從地上爬起來,挪動那被符咒重壓的身軀,努力擋在轎廂口前,隔在了上官婉容身前一步之地!他用身體形成了一個卑微卻明確的屏障,朝著素衣頭目連連拱手。少年臉上強行擠出討好的笑容,聲音帶著“惶恐”的急切:“這位小姐性子烈衝撞了。小子歐陽薪給您賠不是。錢財、丹藥、靈器,只要開口,我歐陽家必竭力奉上!絕無虛言!只求勿要傷人性命!”

  他一邊快速說著息事寧人的話,一邊不動聲色地微微側頭,壓低聲音急速對身後蓋著蓋頭的上官婉容道:“…小姐,說不得!性命要緊!信我……”在這生死關頭,這個往日里聲名狼藉的“三無”少年,竟毫不猶豫地試圖將她護在身後。

  蓋頭之下,上官婉容的身形似有一瞬極細微的凝滯。她能聽見少年壓抑著喘息卻又強撐鎮定的聲音,感受到他那並不寬闊的背影擋在前方的動作。那句急促的“信我”,讓她在蓋頭下的冰冷俏臉上,第一次閃過了一絲真正的驚訝與…難以言喻的觸動。

  素衣頭目冷漠的眼神掃過歐陽薪那看似討好實則帶著一絲倔強的身影,又掠過那蓋著紅蓋頭的新娘,最終落到那些散落的財物上,卻並未停留。他眼中毫無波動,彷彿那滔天威脅和少年卑微的求饒皆是死水微瀾。

  “聒噪。”另一個蒙面修士冷漠開腔,手指凌空疾點,又是數道帶著森然禁錮之力的符篆化作流光射出,沒入上官婉容與抖得如風中落葉般的蓮心體內。

  “呃…!”上官婉容悶哼一聲,踉蹌一步,終究沒能站穩,軟靠在尚未鎖緊的轎廂壁上。那股源自神魂和靈根的可怕寒意與沉重感瞬間席捲全身,讓她有力也使不出。蓮心更是直接癱軟下來。

  “捆了。”素衣頭目言簡意賅。

  嘍囉立刻上前,用堅韌的縛靈索迅速將行動受阻、法力被封但在符力禁錮下還能保持基本站姿的歐陽薪雙腕捆在身後。對上官婉容則只捆了雙腕,對蓮心也依法炮製。

  就在三名俘虜被捆縛完成的瞬間,素衣頭目與其他三名核心蒙面人迅速聚攏。他們分站傳送陣眼四角,動作熟極而流,彷彿演練過千百遍。

  為首者單手結印捏碎一枚黑沉沉的玉珏,四人身上瞬間騰起幽藍的光暈,腳下一個由繁複符文瞬間構成的丈許藍色傳送法陣憑空亮起,將包括三名俘虜在內的所有人盡數籠罩!光芒急劇閃爍,空間波動驟然變得劇烈!

  “走!”素衣頭目低喝。

  在傳送光束即將沖天而起的最後剎那,被縛著雙手、站立在陣中與上官婉容近在咫尺的歐陽薪,竭力轉過頭,儘管看不見蓋頭下的臉,卻壓低聲音用只有他們兩人能勉強聽清的短促氣聲道:“…別怕,有我。”

  藍光爆閃,刺目的光芒瞬間亮徹了這片瀰漫著血腥氣的林間空地。光芒一閃即逝,連同陣中所有的人和氣息,原地消失得無影無蹤!

  只餘下滿地狼藉的戰場、即將燃盡的篝火,以及濃稠得化不開的血腥味在林夜中無聲瀰漫。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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