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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20
張興祺三十多歲,不很年輕,大衣內的西裝很得體,臉上還戴著一付黑邊眼鏡,整個人顯得很沉穩,頗有書卷氣與親和力,但眼光深處,卻有一絲淡淡的滄桑,這是一個經歷豐富,性情樂觀的人,肖石判斷。
兩人坐定,柳眉泡好了茶。
張興祺喝了一小口茶,客氣的道:“肖主任年輕不凡,那個案子太精彩了,我在報紙上看到,自己都覺得沾光!”
“張兄過獎了。”肖石微笑點頭,遞過一支菸。
“不會,我喝水就行。”張興祺笑笑搖頭,肖石沒有勉強,將煙收回,又道:“張兄是來找小若的吧,她買東西去了,應該馬上就能回來。”
“沒關係,我也是路過,我……”
“熊貓大哥,你怎麼來了?”一說曹操,曹操就到,方雨若推開門,詫異地打量著兩人。
熊貓?!肖石不禁莞洋,不自覺地向他的黑眼鏡望去。張興祺寬厚地笑了笑,起身看著肖石道:“小方!你們那個案子太精彩了,我忍不住就過來了!”
方雨若笑看著肖石,答道:“那是我們主任的案子,跟我無關。”在外人面前,方雨若從來叫主任。
“呵呵,不能這麼說,你不也出庭了嗎!”張興祺看了看肖石,笑笑又道:“肖主任年輕有為,我正在考慮要不要辭了工作,繼續回來幹職業律師算了!”
肖石看了小方一眼,微笑道:“那我們一定歡迎。”
“石頭哥,你別聽他瞎說!他在外企,一個月掙四、五千呢,來我們這兒幹嘛!”方雨若瞪了他一眼,情急之下,主任也不叫了。
肖石笑道:“那還是算了吧。”
“那也值得一提!”張興祺扶了扶熊貓眼鏡,很認真的道:“小方,你要是不介意,我還真是這麼打算的。”
“我介意,很介意!”方雨若瞥了瞥肖石,扯著張興祺道:“好了,我們主任還忙呢,有什麼話到我屋裡說!”
張興祺回頭,跟肖石笑著點了頭,被小方扯走了。
兩人出去後,肖石燃了一支菸,昨夜與周海敏分開後,他就考慮到小方。周海敏被鄧十月施加的影響是一種心理上的障礙,小方受他的影響則完全是自主的,有選擇的,是一種正常行為,如同對偶像的學習。可兩人從小長到大,多年形成的依賴感卻是相似的。
肖石有些頭疼,方丫頭二十四歲了,連男朋友都不找,這哪能行!
時間不大,外面傳來腳步聲和道別聲,張興祺走了,肖石想了想,決定和小方談談,於是把方雨若叫了進來。
“石頭哥,你找我?”小方來了,揹著身把門關上。
“這麼快就把人送走了?怎麼不留人吃頓中午飯?”肖石抽著煙,向身旁指了指。
“他不吃。”方雨若坐下,還是那樣的明眸善睞,還是那樣的烏髮如水。肖石把煙掐滅,轉身看著她道:“小若,我覺得這個張興祺可以呀,年齡、職業、性格,都挺合適的,你不喜歡他嗎?”
“我有可能喜歡他嗎?”方雨若望著他反問。
肖石皺眉道:“小若,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該……”
“石頭哥”方雨若伸出一隻手指打斷他,盯著他道:“從小到大,我從來不過問你的私事,我的私事你也不要管!”
方雨若說完,立刻起身出去了,很驕傲。
我這也沒說什麼呀!肖石怔了一下,搖搖頭,又向煙盒抓去。
……
或許是因為闊氣,顯得有氣勢、有實力,中國企業的老總辦公室都出奇的空曠巨大。坐在這樣的辦公室裡,凌月如卻只會覺得孤獨,甚至有一種不勝高處的寒意。
現在不同,她戀愛了。在這個和弟弟初見的地方,她常常一個人傻笑,回憶兩人間的甜蜜,還有那些很羞人的事兒。這感覺很美,好象不時被一個聲音提醒:你愛了,正在愛著。
“進來。”敲門聲響起,凌月如收回思緒。
“月如,是我。”門開了,周海敏帶著一臉謹慎的笑容,將頭探進。
“是小敏哪!進來吧。”凌月如笑笑搖頭,起身迎上。
周海敏眼光有些閃爍,四處打量了一下,乾笑道:“呵,月如,還是你這裡暖和,今天外面太冷了。”言罷把外套脫了。
“是嗎,我倒不覺得,今天最高氣溫好象是零上。”凌月如忍住笑,瞥了她一眼,“不會是你心裡有鬼吧?”說著話,凌月如接過她的外套,轉身掛好。
周海敏尷尬了一下,索性直接招了:“好了好了,我實話實說。月如,我今天是專程來給你坦白的。”言罷上前扶住她的雙肩,一臉虔誠加委屈。
凌月如哭笑不得,在她臉上颳了一下,嗔道:“小敏,你們都是律師,見見面很正常嘛!有什麼可坦白的!我們是好姐妹,你要是再這樣,我可真要懷疑你了。”
“那你還說什麼心裡有鬼!”
“心裡沒鬼你一進門就談天氣!”凌月如白了她一眼,故意生氣坐到沙發上。
周海敏嘻嘻一笑,一屁股坐在她身邊,抓住她的手臂:“月如,不管怎麼說,他是你男朋友,我單獨約他就是不對,所以我必須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跟你坦白。”
周海敏眼睛睜得老大,極度認真的樣子。
凌月如拍了她一下,笑笑道:“你至於這以緊張嗎,我逗你玩呢,別當真!”周海敏攏了下頭髮,既認真,又焦急地道:“不行不行,月如,你必須得聽!”
凌月如一愣,點點頭道:“好,那你說吧,我聽。”
周海敏低頭笑了一下,有些悽苦,隨即又抬起,慼慼然望著她,把昨晚的過程,包括自己的遭遇,和鄧十月的十年之約一股腦倒了出去。她說了很久,中間凌月如還親手給她倒了一杯茶,她喝光了。
凌月如越聽越吃驚,很心疼地望著眼前的姐妹。
周海敏說完,凌月如抓著她雙肩,不無責備地道:“小敏,我們認識這麼多年了,又是好姐妹,這些事兒怎麼以前你不跟我說?”
周海敏輕嘆一聲,苦澀地道:“月如,不瞞你說,我真的像你弟弟說的那樣,時間太久了,不知不覺就習慣了,甚至常常覺得自己就是鄧十月的女人,我哪有臉跟你說?”言罷可憐兮兮地望著她。
凌月如一陣難受,可看著她的表情,又感覺不大對勁,於是問道:“小敏,我們是好姐妹,你跟我都不說,怎麼會跟我弟弟說?”
周海敏窘了一下,委屈道:“都怪你弟弟,非說我是鄧十月的情人,我實在氣不過了,才跟他說的。”
“是嗎。”凌月如警惕地打量著她:“那你幹嘛又非要說給我聽?”
“因為我們是好姐妹,我瞞了你這麼多年,不好意思嘛!”周海敏拉著她的手,親暱的道:“再說多虧你弟弟幫我做心理分析,我跟你說說,也算是感謝嘛!”
凌月如眼光狐疑,酸溜溜道:“小敏,你不會……是喜歡上我弟弟了吧!”
“不是不是!”周海敏略顯慌亂,忙擺著雙手道:“月如,你可不能誤會我!”
“真的不是?”凌月如盯著她的眼睛,緩緩湊到她面前。
“真不是的啦!”周海敏俏面發熱,佯怒地別過身體。
凌月如看了她一會兒,忽然道:“不是就好,我相信。你沒事兒先走吧,我還忙著呢!”說完想要起身。
“哎,別!”周海敏忙回身把她按住,巴巴望著她道:“月如,我還有個事兒想要麻煩你。”
“就知道你有花花腸子!”凌月如白了她一眼,沒好氣道:“說吧,誰讓我們是好姐妹,只要不打我弟弟主意,什麼都行。”
周海敏紅了一下臉,訕訕道:“月如,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你弟弟幫我做的心理分析挺準的。我想讓他幫我……再治療幾次。我們是好姐妹,所以……先跟你打個招呼。”
“什麼?!”凌月如一把將她推開,氣道:“你這分明就是打我弟弟主意,還好姐妹呢,你也好意思說!”
“哎呀,月如,你想哪去了!我們是姐妹,我怎麼會呢!”周海敏又抓住她的手,大言不漸地道:“我的情況剛剛都跟你說啊,就是……借用幾次而已!”
“借用?!這種話你也說得出口!”凌月如又嫉又惱,一把甩開,回到自己的辦公座位。
周海敏也覺得臉上發燙,不過她確實有苦衷,只好硬著頭皮又跟了過去。凌月如哼了一聲,瞪她一眼,把椅子轉了方向。
周海敏怔立當地,一臉為難,一臉為難,呆望著凌月如的背影。窗外的陽光融融,暖暖地照在屋內,兩個好姐妹陷入沉默。
周海敏咬了咬牙,一屁股坐在凌月如的椅子扶手上,摟著她雙肩道:“月如,好月如,就借我用一用吧,就幾次而已,又不是不還你!”
“不借!”凌月如一擰身,甩開她的手。
“月如……月如姐!算我求你還不行嗎?”周海敏豁出去了。
凌月如萬般無奈,只得道:“小敏,不是我不肯幫你,可也得分什麼事兒吧?他怎麼說也是我男朋友,以後要結婚的,你現在擺明了跟我搶,也太過份了吧!”凌月如委屈不已,又轉過頭。
周海敏急道:“不會不會!月如,我發誓肯定不跟你搶!”
“得了吧!感情的事兒發誓有用嗎?”凌月如白了她一眼,哼了一聲道:“我還答應過楊洛不跟她搶呢,結果怎麼樣?”
“那不就得了!”周海敏忍不住一笑,乾脆一屁股坐到她腿上,討好道:“你弟弟對你死心塌地,就算我想搶,也得搶得過呀!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凌月如看著她的眼睛,無力地道:“小敏,你要真當我是姐妹,就聽我一句,趁你還沒怎麼喜歡他,趕緊退出去,感情的事兒胡來不得!何必自尋煩惱!”
周海敏哭喪著臉道:“月如,我真的不是喜歡他,是因為別的原因跟你借人。”
“什麼原因,你……”凌月如忍愛著周海敏屁股的重量,稍微調整了一下,“你跟我說說,如果真有道理,我肯定幫你。”
周海敏欲語還休,聲音細若蚊蠅:“是因為……因為你弟弟告訴我的剋制方法,我想了好久,我……我別的藉口都說不出口,就用……用你弟弟當藉口,才能有勇氣,可是我怕老是找他,你會懷疑,所以……才跟你打招呼。”
周海敏說完,立刻把頭伏在她肩頭,一張俏臉臊得通紅。
得!都這樣了,還說沒喜歡!凌月如感覺天暈地轉。
周海敏也很無奈,儘管是為了治療,可當面承認喜歡人家男朋友,對方還是多年姐妹,不僅羞人,而且還有點兒無恥。
“月如,行不行啊?”周海敏貼在她耳邊,弱弱地問。
“……”
“月如姐,行不行你倒說句話呀!”周海敏在她懷裡擰著身子,可憐巴巴地搖著她手臂。
“哎呀,行行行!我答應,答應總行了吧。”凌月如身上直起雞皮疙瘩,紅著臉把她推開:“真受不了你,怎麼變這樣了!”
“嘻嘻,到底是好姐妹!”周海敏心中一喜,又摟住她的脖子道:“月如,我就知道我一說,你肯定會答應的,絕不會眼睜睜地看著我落入鄧十月的魔掌!”
“去!什麼好姐妹!好姐妹會把打官司的無恥勁用我身上?好姐妹會偷偷喜歡我男朋友?哪有你這樣的好姐妹!”凌月如再次推開她,委屈十足。
周海敏又羞又窘,無地自容,不過她目的達到,還是大大咧咧道:“月如,你就放心吧,這麼多年了,你還不瞭解我?我周海敏從來說話算數,說不跟你搶就不跟你搶!”
凌月如嘆了一口氣,惡狠狠道:“鄧十月也是個沒用的東西,這麼多年了,怎麼就不把你給強姦,還留著你禍害別人!”
“嘻嘻,那誰知道了,我命好吧!”周海敏得意一笑,忽然眼珠一轉,又故意氣她:“對了,月如,跟我說說,你和你弟弟兩個人是不是已經……”
“去!你少打聽!”凌月如臉一紅,起身站到窗邊。
“呵呵,還害羞了,那肯定是有了!”周海敏得意一笑,套上衣服道:“那就這麼說定了。月如,你自己慢慢生氣吧,我先走了,回頭你要是有找不著人的時候,打我電話就行了!”
凌月如苦笑著回了下頭,周海敏得意一笑,招招手心安理得而去。
凌月如習慣地望向那幅《花樣年華》的公告牌。她當然不是真生氣,也不可能見死不救,只是覺得彆扭,吃醋。她相信弟弟的感情,甚至相信周海敏的承諾,可還是彆扭。
周海敏向她招手的身影仍在她眼前晃來晃去,她終於體會到了,戀愛的滋味很美,嫉妒也是其中一部分。
天邊的雲無定地飄來飄去,一切隨風。
想當初,周海敏十年之約即將到期,律師掛人盼望已久,準備擁抱新生活,心理上正處於最開放、也最脆弱的時刻,她親自把弟弟介紹給周海敏,然後弟弟打了她一巴掌;然後兩人針鋒相對的法庭大戰,再然後昨晚的心理分析,一切都水到渠成。
周海敏不愛上弟弟,可能嗎?可弟弟呢,能愛上她嗎?
凌月如忽然笑了,很無奈,她想到了一個詞:引狼入室。可無論誰是狼,入誰的室,她都不可能拒絕周海敏,這個可憐的女孩兒,應該擁有嶄新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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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假若他朝相見
“太無恥了,居然明目張膽地開口借人!”凌月如開著車,行駛在上,心裡臉在一個勁地鬱悶。
為了好姐妹的心理障礙,凌月如沒的選擇,但把親愛的弟弟“借”出去,而且還沒說明期限,她還是沒辦法平衡,總有一種上當受騙的感覺,象是在拱手相讓。
她不想,可吃醋。
作為學生時代的好友,凌月如很瞭解周海敏,知道她絕非善類,多年的職業生涯,更是養成了這位大律師行事不擇手段,世俗道德無底線的性情原則。若不是周海敏一向重情重義,兩人不可能相交至今。可這種性格和弟弟太像,她惴惴不安,患得患失。
進了家門後,凌月如恢復了平靜,坎坷的個人經歷和多舛的感情生活,她早已懂得理智和寬容的含義。生活很現實,幸福不是愛情的全部,兩個人的世界,需要很小心的去呵護。
稍稍休息後,凌月如做了一鍋飯,又打了兩隻雞蛋,她不常在家吃飯,除了肉和蛋,家裡也沒別的菜,外面傳來開門的聲音,有人進來,凌月如不動聲色的攪著碗裡的雞蛋,心裡卻充滿了柔情蜜意,她知道那是弟弟。
“還沒吃飯?”
隨著一句飽含愛意的話語,凌月如感到一雙大手把自己攬在不裡,毛衣被掀起,兩隻乳房被迅速捉住。“嗯……”她呻吟了一聲。放下手進而的東西,無力靠在弟弟懷裡,全身心地接受弟弟的愛撫。
“準備做什麼?”肖石揉捏著姐姐的酥胸,親吻著姐姐的耳朵,兩不耽誤。
“蛋……蛋炒飯。”凌月如蹙著眉頭,忍受著鼻子裡發出的唔嗯之聲,不自覺地抓住了弟弟雙腕,不知是想還是怕。
看著姐姐微暈的面頰,羞澀的睫毛,肖石愛憐橫生,在她臉上溫柔一吻:“姐姐,你累了,讓我來吧。”言罷將她輕輕推開。凌月如有些失神。身子微微一晃,睜開眼道:“你行嗎?”
“等我做完你就知道了!”肖石得意一笑,繼續凌月如沒攪完的雞蛋。
“那好。姐姐看你做。”凌月如從背後摟過,緊貼著弟弟的身體。
肖石攪好雞蛋,盛了一碗熱騰騰的米飯備在一旁,隨後將油下鍋、切蔥花,動作端的熟練,凌月如面帶微笑,靜靜地看著,一種柔柔的溫馨和感動溢滿心懷。
“今天上午,小敏來找我了。”凌月如忽然道。
“說什麼了?”肖石隨便問了一句“沒什麼,說你昨晚做的心理分析挺準,還會找你幾次,跟我打個招呼。”凌月如很平靜,卻不自覺地加大雙臂的力量,彷彿害怕深愛的弟弟從自己懷裡消失。
“還找我幹嘛?”肖石低頭看了一下。
“她說……你告訴她的方法,就用你當藉口才有勇氣。”凌月如從背後探頭,張望著他。
肖石一時沒說話,只是皺了皺眉。周海敏這樣說等於跟凌月如坦承喜歡他。他無法理解這種行為,更不相信她的心理障礙會嚴重到非他不可的地步。
似明白他心中所想,凌月如把頭貼在他背上,輕聲道:“算了吧,弟弟,小敏也挺不容易的,都這麼多年了,又是姐姐的好姐妹,你幫幫她吧。”
姐姐的寬容總是讓他汗顏加不解,肖石嘆了一口氣,回頭望著她道:“幫她當然沒問題,只要你別勉強,心裡難受!”
“放心吧,姐姐相信你。”凌月如欣慰地笑了笑。
肖石跟姐姐親了個嘴,繼續為姐姐吵飯。看著鮮黃油亮的蛋炒飯在鍋裡翻攪,散發著勾人食慾的香氣,凌月如笑道:“別說,弟弟,看樣子你比我炒得好多了!”
“嘿,我不做,不等於不會做。”肖石自得地笑了笑,回了一下頭道:“姐姐,你知道不,不懂吃的人,多半也不懂風月。”
“呵呵,是嗎?!”弟弟彷彿突然成了美食專家,凌月如雙眉輕挑,笑吟吟道:“跟姐姐說說,到底是什麼理由?”
“理由很簡單。”肖石談興大發,開始賣弄起來,“古語,‘人莫不飲食,然鮮能知其味’,吃飯誰都會,但不代表會吃,多數人饕餮一生,也不過是填飽肚子而已,那叫裹腹;懂吃的人就不同了,即使普通的黃瓜豆腐,也能吃出味道,品出生趣,這才叫風月。
所謂的食色性也,拋開仁義禮智信,溫良恭儉讓,單將食和色並列在一起,這還不說明飲食和男女關係的重要?”
“嗬,還真有一套!”凌月如吃驚地打量著他。
“那當然,我知道的多了。”蛋炒飯做好了,肖石準備盛出。
“是嗎。”凌月如瞥了弟弟一眼,忽然吃吃一笑,將手伸他他褲襠,握住他的東西。
“哎,凌姐你……”肖石又驚又窘,大腦和下身同時開始充血。
“你不說食色性也嗎,食已經有了,姐姐給你加點兒色!”凌月如探著頭,笑嘻嘻地瞄著他,肖石哭笑不得,咳了一聲道:“凌姐,你不是餓了嗎,快吃飯吧,不會兒就涼了。”
“沒關係,不急,涼了你再給姐姐熱。”凌月如一臉促狹,一手摟著他的腰,一手在他褲襠裡快速活動。
肖石氣血如沸,抽出她的手,轉身就想把姐姐摟在懷裡,凌月如咯咯一笑,就想閃身往後逃。肖石一把將她按到廚房的牆上,對著那可人的小嘴,狠狠的吻了上去。
“嗯……”凌月如呻吟一聲,雙臂上局勢穩定,勾上弟弟的脖子,兩人忘情交吻。
食色性也,色情,無處不在,當然不能少了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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