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奴花妃傳】(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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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20

懷裡這糰粉色毛絨,她正用水霧般的眼睛望著我,彷彿在拼命訴說“別丟下我”。那哀切與依賴,讓我心頭湧起一股意外的柔軟。

  “既然她不願意走……”我輕輕撫摸她的腦袋,毛髮細膩溫順,“那就先留著吧。咱們還要在這冰原上待好幾天,等到任務結束再決定也不遲。”

  小狐狸立刻發出高興的低鳴,尾巴搖得飛快,整張小臉都透著喜悅。她舔了舔我的下巴,像是在表達謝意。茉莉卻“嘖”了一聲,別過頭去,羽翼輕顫,顯然對我的決定並不滿意。可她沒有再辯駁,只是抿唇,目光落在地板上,彷彿不願再看。

  牡丹則笑嘻嘻地走上前來,俯身戳了戳狐狸的腦袋:

  “小東西,投懷送抱啊。你還真有眼光,知道找誰才是最厲害的。”

  小狐狸發出輕輕的“嗚”聲,似乎把牡丹當作威脅,更加用力縮排我懷裡。

  “有趣。”黑薔薇終於開口,聲音低沉,“看來它真的不是普通狐狸。”

  她的目光冷冽,卻帶著洞察。銀髮在燈下閃爍,她像是在暗暗觀察小狐狸的本質。

  “或許吧。”

  我低聲應了一句,目光落在懷裡這團溫熱的粉毛上。她正閉著眼,安心地蜷縮在我懷中,彷彿找到了歸宿。我的心底漸漸浮起一個念頭:或許這並不是一隻單純的小寵物。

  但不管她真正的身份是什麼——至少在此刻,她是我的。

  驚魂號在無邊的冰原上繼續前進。戰鬥過後的長夜裡,甲板下的引擎聲低沉而穩固,宛如心臟的律動,將整艘漂浮在半空的木質方舟託舉著。四周是無窮無盡的白色大地,狂風捲著雪粉,天地之間不見一絲生機。我們沒再遇到任何魔獸,彷彿整片冰原都陷入死寂,只有寒冷與孤獨在遊蕩。

  若非驚魂號配備的先進科技與魔法儀器,我們甚至連方向都無法分辨。漫天的風雪讓北與南沒有界限,地平線早已被白霧吞沒。水晶羅盤在控制室裡散發出微光,金盞冷豔的身影時不時調整引數,才確保我們不至於在這片死地裡迷失。

  在這樣的荒蕪之中,時間彷彿變得緩慢。船艙裡燃燒的火爐、女人們的體香和笑聲,與外頭的肅殺隔絕開來,形成兩個完全不同的世界。

  縱情、狂亂、毫無節制的歡宴。

  木質的船艙主臥室被我們徹底改造成肉慾的殿堂。火爐燃燒,暖光閃爍,空氣中瀰漫著酒香與女人們熾熱的體香。夜來香紫發凌亂,雙翼展開,如同淫魔女王一般纏繞著我;水仙表面溫婉,身體卻瘋狂地擺動著,蹄足在地板上“嗒嗒”作響,妖邪的一面徹底釋放;牡丹全身覆著細密的汗珠,紅髮甩動,每一次跨坐在我身上都像龍翼撲擊般狂野;黑薔薇冷冽的紅眸裡被快感融化,巨劍丟在一旁,她自己卻像獻祭般將身體完全交給我;茉莉則帶著羞憤與抗拒,卻在聖潔的羽翼下呻吟出墮落的聲線,被我強硬地壓在沙發上反覆貫穿,嘴裡咬著我的名字哭泣著高潮;金盞彷彿冰冷的儀器,卻在被我用力操弄時發出微弱的資料報告聲:“Master,腔內壓力增加百分之三十二……心跳速率一百八十次每分……”機械的數字與淫蕩的交合聲混雜,形成一種怪異又刺激的旋律。

  磁場力量流轉在我體內,像無形的火焰,讓我的肌肉、神經、血液全都在高效運作。十五萬匹的力量不是虛張聲勢,而是實實在在地化作我胯下的兇殘炮火,一次次重擊讓花妃們的身體潰散成顫抖與痙攣的浪潮,她們一個接一個被我幹到昏迷,又輪流爬起來繼續伺候,彷彿沒有盡頭。

  這一夜,我徹底成了暴君,她們被我當作戰利品一般盡情蹂躪,而她們卻在哀嚎與浪叫中沉溺其中。直到最後,火爐快要熄滅,窗外的風雪仍未停歇,我才抱著一具又一具香汗淋漓的肉體,沉沉倒下。

  ……

  清晨。

  我在溫暖的昏沉中醒來,胸口傳來溼潤而輕柔的觸感,像極了舌尖在耐心描摹。那種舔舐一路滑過我的胸膛、頸側,帶著微顫與溫熱,彷彿在點燃神經末梢。耳邊還伴隨著低低的呢喃,嬌糯而含媚,像夢中溢位的呻吟。

  我心頭一笑,下意識以為是夜來香——那個騷媚的魅魔最喜歡早晨趁我還半夢半醒的時候動些花樣。或者是水仙,她病嬌的一面常常在半夜醒來撒嬌,非要讓我抱緊。於是我沒多想,猛地伸手將懷裡的美人一把攬下,翻身壓住,唇齒狠狠覆上去。

  這一吻極其粗暴,帶著掠奪的慾望,我的舌毫不留情地闖入她的口腔。可是下一瞬,我便被一種陌生的滋味擊中。

  這不是夜來香,她的唇裡沒有半點酒意與放浪的妖媚;也不是水仙,缺少她特有的陰鬱與香甜。眼前這個女人的唇瓣柔軟到極致,舌尖鮮活靈動,帶著令人著迷的清新與新奇。但她也沒有推拒,反而主動迎合。細長的舌尖靈巧地纏繞過來,挑逗般勾住我的舌,再柔柔一舔。她的吐息灼熱,胸膛貼緊我,乳肉隨著喘息劇烈起伏,在我胸膛上壓出滿滿的柔膩與彈性。

  唇齒之間的水聲逐漸濃烈,曖昧得彷彿要點燃整個船艙。我被這種新鮮的滋味迷得意亂情迷,根本顧不上思索,只覺得懷裡這女人比我任何花妃都要熱烈,都要令人上癮。我的手不自覺下滑,順著她的腰肢一路探去,掌心毫不猶豫地覆上那圓潤飽滿的臀部。豐腴的肉感極其飽滿,彈性十足,我下意識狠狠抓揉了一把。她的嬌軀立刻顫抖,喉嚨裡溢位破碎的低吟,像是在乞求更多。

  然而——就在那一瞬間,我的手指觸到了一種完全不同的東西。

  蓬鬆、輕軟,像是細密的雲絮拂過掌心。它們帶著微微的溫度與輕顫,層層疊疊,不止一根,而是無數條在我掌心與指縫之間輕輕擺動。

  我的動作猛然僵住。

  這不是腰肢的曲線,也不是臀肉的彈性,而是……尾巴。

  我呼吸一滯,心口驟然一緊。下意識地摸索著數去——一條、兩條、三條……最終,我確信無疑:那是九條。九條蓬鬆柔軟的尾巴,如同鋪展開的粉色雲霞,帶著致命的妖媚與誘惑。

  這一刻,我終於徹底驚醒。

  我的花妃們雖然都是些非人類的妖邪之物,卻沒人長著這種東西——她們再妖嬈豐滿,也沒有尾巴,更沒有九條尾巴。

  ——這是個陌生的女人。

  我猛地翻身坐起,心頭驟然戒備。目光掠下時,只見懷裡的少女正靜靜仰望著我。她頭頂豎立著兩隻粉色狐耳,隨著呼吸輕顫;胸前的曲線豐盈得令人血脈賁張,隨著她的喘息上下起伏。背後那九條尾巴此刻攤開在床上,如同染了晨光的櫻霞,層層疊疊,柔順得像能將我整個人包裹進去。

  她的眼角微微上挑,粉色的瞳孔盪漾著媚意,笑容裡透著奴顏婢膝的嬌順。她伸出舌尖,輕輕舔過自己被我咬紅的唇瓣,聲音嬌柔得像蜜水般緩緩流淌:

  “恩公……早上好呀~”

  那尾音拖得極長,媚意十足,像貓一樣撒嬌,又帶著狐狸特有的狡黠。

  我的驚呼聲驟然劃破了清晨的寧靜,昏暗的船艙裡立刻一陣騷動。夜來香被吵得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紫發散亂,揉著眼睛,一副還沉浸在春夢裡的模樣,含混地嘟囔:

  “……小壞蛋?你又在玩什麼呀……好吵……”

  牡丹也從厚實的被褥裡翻起半邊身子,龍翼輕輕抖動,赤裸的肩頭還殘留著昨夜交歡的痕跡。她伸手揉了揉眼睛,帶著睏意和點點不耐:

  “達令……發生了什麼?天塌了嗎?吵得人家頭疼……”

  與這兩人懶散模樣截然不同的,是茉莉和黑薔薇的反應。我的驚呼聲剛出口,茉莉幾乎在同一瞬間撐起身,聖潔的光環驟然亮起。她雙手掐印,聖光如火焰般燃燒,羽翼“轟”地張開,整個人立刻進入戒備狀態。碧眸冷冽地掃視全場,第一時間捕捉到異樣。

  “……不對。”

  她低聲吐出,纖指一指——牆角那處原本安置粉毛小狐狸的窩,此刻已空空如也。毛毯被掀翻,幾縷粉色毛髮散落,證明昨夜那小傢伙確實曾在此休憩,可如今卻蹤跡全無。

  “狐狸不見了。”

  她神色肅然。幾乎與此同時,黑薔薇的身影如同一道冷冽的閃電。她一手拎起床邊的巨劍,另一手身形翻轉,瞬間撲到那陌生的粉發少女身邊。九條尾巴正隨呼吸輕輕擺動,卻被她眼尖捕捉。沒有絲毫猶豫,黑薔薇猛然反手擒拿,用鋒利的劍刃將那少女壓在床上。

  “說!”黑薔薇的聲音冰冷如霜,紅瞳中迸發的殺氣令人心悸。她的巨劍橫在少女的喉嚨旁,呼吸之間就能取命,“你是誰?為何潛入此地?是誰指使你來的?!”

  突如其來的壓迫讓那少女瞬間崩潰,她粉色的狐耳嚇得猛地貼在頭上,九條尾巴蓬鬆炸開,像受驚的小獸般瑟瑟發抖。淚水迅速在眼眶打轉,她哭得梨花帶雨,聲音嬌柔破碎,卻死死望著我,彷彿全世界只剩下一個依靠:

  “恩公——!救救我呀!嗚嗚……恩公,不要讓她殺我啊!”

  她掙扎著想要朝我伸手,卻被黑薔薇死死壓制在床鋪上。淚水打溼了枕邊,粉色長髮凌亂地鋪散開,襯得她的哭訴更加悽楚。我心頭還殘留著方才的震驚,但在她哭喊中逐漸平復呼吸。我的目光順著茉莉的指引望去,果然看見那空空的狐狸窩。胸口驟然一鬆——原來如此。

  我抬手,低聲開口:

  “薔薇你先鬆開她,她沒那麼危險。”

  黑薔薇冷冽的紅瞳凝視著我片刻,殺意並未立刻收斂,但最終還是緩緩挪開巨劍,鬆開手退到一側,依舊冷冷注視著那少女,像審判前的死神。失去壓制的少女立刻撲進我懷裡,淚眼汪汪,緊緊抱住我,嬌軀顫抖著哭訴:

  “恩公……嗚嗚……人家好害怕……”

  我撫過她的粉色狐耳,指尖觸到那柔軟的觸感,心中已有答案。低聲問道:

  “你……就是那隻粉毛狐狸,對吧?”

  少女怯生生地抬起頭,淚水還掛在眼角,卻輕輕點了點頭,這微小的動作已經勝過千言萬語。

  “果然是你……”

  我低聲喃喃,指尖拂過她粉色的狐耳,那毛茸茸的觸感柔軟溫潤,讓人心生憐愛。她似乎也在渴望依靠,抱得更緊,九條尾巴無意識地纏在我身上,彷彿害怕下一瞬就會被拋棄。我任由她依偎在懷裡良久,直到她的抽泣漸漸平息,這才輕輕嘆息,把她抱離開來。

  “夠了,先讓她穿上衣服吧。”

  我轉頭吩咐。黑薔薇一直冷冷注視著這一切,她的紅瞳中沒有絲毫波動,卻不容置疑地點頭。她俯身攬住少女纖細的手臂,力道不大,卻讓那嬌小的身軀完全無法抗拒。

  “跟我走。”

  她的語氣冰冷。九尾狐少女被牽走時還不捨地回頭,粉眸裡滿是對我的依戀:

  “恩公……”

  她低聲喚了一句,尾音顫抖。我只是擺擺手,示意她先隨黑薔薇去。

  “金盞……”

  我轉而呼喚另一人,一旁冷豔如常的液態金屬少女垂首回應:

  “遵命,Master。”

  她甚至沒有聽我具體的命令便立刻轉身離開臥室,步伐沉穩,每一步都帶著機械般的精準。金盞去往廚房的方向準備早餐。哪怕是這種最尋常的瑣事,她也會以作戰般的冷靜效率完成。

  等船艙重新安靜下來,我才緩緩起身。厚重的被褥滑落,寒意撲面,卻絲毫無法壓下胸口翻湧的快意。我哼著小曲,隨手從一旁取來衣物,邊穿邊扣紐扣,心情輕快得彷彿置身慶典。

  昨天的冰原之旅風雪無邊,荒蕪寂寥,除了趕路和屠戮之外幾乎看不到什麼新鮮的景象。而今天清晨,懷裡抱著個狐媚子的軟香溫玉,舌吻痴纏,甚至意外揭開她的真身……這種驟然而至的驚喜,足夠讓我胸膛裡的血液沸騰。

  “真是少見啊,你居然笑的這麼開心。”

  冷淡的嗓音打斷了我的哼歌。茉莉走過來,金髮在晶燈下泛著溫潤的光,她的羽翼還半張半斂,顯然是昨夜疲憊未消。但此刻,她卻俯身替我整理衣襟,手指靈巧,將不平整的褶皺撫平。她的動作細緻,卻不帶溫柔,反倒透著幾分女神般的冷冽。碧色的眼眸盯著我,目光犀利:

  “怎麼?就因為那小狐狸精變成了人形,第一時間就往你懷裡撲,所以你心情這麼好?是不是又爽到了?”

  她的話語裡帶著譏諷,甚至有點酸意。我愣了一瞬,隨即低笑出聲:

  “哈哈,一半一半吧。”

  我伸手攬過她的腰,將她扯入懷裡,在她錯愕的注視中低頭吻了吻她的唇。她的呼吸猛地一滯,碧眸閃過一瞬的慌亂,但很快就被她冷豔的外殼掩蓋下去。

  “確實,一大早能抱著那狐媚子肆意輕薄挺讓人開心的。”我低聲呢喃,指尖輕輕刮過她挺翹的鼻樑,“可這也不是最讓我興奮的事。”

  茉莉眼神一凝:

  “還有什麼能比這個更讓你得意的?”

  我收起笑意,神色逐漸恢復冷峻。

  “你可別以為我是見到漂亮姑娘就走不動路的男人。”我聲音壓低,透著幾分森然,“她能變成人形,這件事的真正價值不在於豔遇,而在於情報。”

  茉莉愣了一下,羽翼微微顫動。我目光凌厲,繼續和她解釋:

  “想想看,我們在這片冰原上,方圓百里沒有任何價值目標。那些魔獸再強,也只是堆砌屍體換來結晶……可她的出現卻可以改變我們的行動方向,不用再像無頭蒼蠅一樣亂轉了。”

  我抬起手,虛空中指了指剛才她躺過的位置。

  “一個能化成人形的生靈,還是被成群魔獸追殺的特殊存在,她身上一定藏著某種秘密。”

  茉莉緩緩撥出一口氣,神色複雜。

  “昨晚我們救下的只是一隻粉毛小狐狸。那時她不會說話,只能哀鳴。可如今不同了,她能說話,能哭喊,能投懷送抱。她不是普通的野獸,而是我們能捲入矛盾的關鍵。”

  我頓了頓,目光愈發深邃。

  “問題是——是誰在追殺她?她又因何而逃?這才是我們要抓住的線索。”

  茉莉沉默不語,只是定定看著我。我伸手再一次擁住她,在她耳畔低語:

  “你以為我最在意的是那一口豔福?不,真正讓我心潮澎湃的,是我們終於有了介入這個世界矛盾的契機。”

  她的睫毛微顫,碧眸中既有訝異,也有一絲說不清的情緒。我鬆開她,整理好最後一枚釦子,抬頭望向舷窗外依舊呼嘯的風雪,唇角勾起一抹凌厲的笑。

  “在這片荒原,能讓一群魔獸窮追不捨的目標,必定非同小可。若能掌握這個契機,我們不只是獵人——還是棋手。”

  我的聲音沉穩而冷酷,迴盪在溫暖的船艙內。茉莉站在我身側,目光復雜地望著我,卻沒有再反駁。

  而廚房方向,已經傳來金盞冷硬而精準的金屬聲響。早餐,很快就會準備妥當。

  這一切,才只是開始。

  清晨的餐廳裡,水晶吊燈垂落,暖黃色的光映照在長桌上。餐桌上的銀器閃爍著冷冽的光澤,空氣裡瀰漫著麵包、燉肉和新鮮奶油的香氣。

  腳步聲輕輕響起。那少女從走廊緩緩走來,身上披著黑薔薇為她準備的衣物,寬鬆的袍子將她纖細的身形半掩半遮,卻更顯得粉發與狐耳的妖媚。她赤足踩在木地板上,每一步都帶著拘謹,卻又透出一種不容忽視的媚意。

  走到我近前時,她停下身子,深深俯下腰。九條尾巴收攏在身後,像花瓣般整齊垂落。她的動作極其恭敬,聲音柔糯,帶著一種古怪的腔調,彷彿日式女子般的謙卑與柔順:

  “奴家……參見恩公。”

  她的眼神帶著水霧,乖巧得彷彿侍女,卻偏偏那狐耳輕輕顫動,尾尖微微搖曳,襯得這份禮數更添一絲媚態。

  果然是狐狸精,就連最普通的問安都帶著勾魂攝魄的意味。我唇角微微一勾,抬手示意她起身:

  “過來吧,先吃點東西。”

  她輕聲應了一句,便在黑薔薇和茉莉的注視下坐到餐桌旁。然而她剛一落座,整個人便顯得拘謹無比。手指緊張地捏著餐巾,舉筷的動作小心翼翼,連端起湯匙時都帶著顫抖。碧眼冷冽的茉莉與紅瞳冷峻的黑薔薇並排而坐,她彷彿置身刀劍之間,肩膀僵硬,連嚥下一口麵包都顯得費力。

  我看得好笑,索性放下手裡的杯子,揚聲喚她:

  “來,坐我身邊。”

  她怔了一下,狐耳顫了顫,隨後小跑著來到我身側乖順地落座。靠近的一瞬間,她全身的緊繃像是終於鬆開,九條尾巴微微展開,彷彿終於找到了自己的歸屬。

  我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低聲道:

  “你別害怕,這些姐姐都是好人,她們對你警惕只是擔心你會害我。”

  少女猛地抬頭,粉眸裡蓄滿淚水,急切搖頭,聲音破碎卻急切:

  “奴家……絕不可能害恩公啊!若不是恩公搭救,奴家現在早就命喪荒原,屍骨無存了!”

  她的話讓空氣一瞬間安靜,桌邊的茉莉微微偏頭,黑薔薇則冷冷注視她,不置可否。我輕笑一聲,手掌在她狐耳間順了順:

  “嗯,你知道是我救了你就行。”

  她咬唇點頭,眼眸溼潤,尾巴下意識地環住我的手臂,姿態像一隻緊緊依附主人的小獸。我壓下笑意繼續緩緩開口:

  “那現在,恩公就要對你提點小要求,給你回報我救命之恩的機會。”

  少女眨了眨眼,狐耳豎起,粉眸閃過狡黠與羞怯。她低低開口,尾音拖得極長:

  “是不是……恩公想要奴家以身相許,用奴家的身體來報答您的救命之恩呢?”

  話音落下,整個餐廳的氣氛驟然微妙。牡丹放下叉子,挑眉笑得意味深長;夜來香更是忍不住咯咯笑出聲,眼神媚意橫流;茉莉的眉頭立刻緊蹙,碧眸中閃過冷意。我一時間有些尷尬,在眾多花妃注視下乾咳一聲,抬手揉了揉她的頭髮,轉移話題:

  “不是這個事兒……當然,這個事兒也可以之後再說。”

  我神情一正,目光凝在她身上,語氣低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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