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月淫仙途 】(54-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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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20

受控制地開始吮吸、包裹著那根侵入的肉棒。津液瘋狂分泌,將王虎的雞巴潤滑得油光發亮。

  “哦……操!真他媽的爽!你這母豬的嘴巴,每次都有新感覺,簡直比最頂級的騷穴還舒服!”王虎被這銷魂的口活伺候得爽叫連連,他一手按著陳凡月的頭,一手拿起那枚碧綠的“鎖玉”,對準了她因為跪伏而高高撅起的雪白屁股。

  他眼中閃過一絲戲謔,並沒有直接塞進去,而是催動體內微弱的靈力,包裹住那枚玉塞。玉塞彷彿被一隻無形的手託著,懸浮在陳凡月那緊閉的菊穴入口處。

  “母豬,再使勁點,往深了含住了!不然我可對不准你那母豬屁眼!”陳凡月只得聽話的努力吞嚥,巨大的棒體在她喉管內頂起,數次反胃的感覺湧上來,都被那巨大肉棒給阻擋了回去,就連胸前的巨乳都隨著嘔吐感蕩起了淫靡的弧線。

  王虎見狀,低吼一聲,靈力一催。那枚冰涼堅硬的玉塞,便緩緩地、一寸寸地,擠開了她還未潤滑的菊花嫩肉,鑽進了她緊緻的後庭之中。

  “啊!”陳凡月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被強行撐開的痛楚,混合著被粗大肉棒填滿口腔的窒息感,讓她幾乎要昏厥過去。

  隨著玉塞完全沒入體內,只留下尾端那顆紅色晶石貼著她粉嫩的菊穴口,一個奇妙的現象發生了。原本從她身體裡不斷散發出來的、幾乎要讓整個房間的空氣都變得粘稠的誘人體香,竟然在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空氣中原有的黴腐氣味。

  王虎一邊享受著口中的極致快感,一邊感受著空氣中的變化,不由得震驚地瞪大了眼睛,連挺動的速度都慢了下來。他含糊不清地對著一旁看好戲的王麻子說道:“爹……真…真的這麼厲害?”

  王麻子得意地看著已經徹底淪為兒子胯下玩物的陳凡月,眼中閃爍著老謀深算的光芒:“那是!你也不想想,這‘鎖玉’花了你爹多大的功夫,才從星島那些大人物手裡搞來的。這東西的材料,以前可是專門用來製作禁錮男修士陽氣的‘錮陽鎖’的,能不厲害嗎?”

  “錮陽鎖?星島還搞這東西?我怎麼沒聽說?”王虎一邊加快了在陳凡月口中抽插的速度,一邊好奇地問道。他入星島太晚,一直以為星島的大人物們都像自己那個禁慾的師傅那般清高。

  “嘿嘿,”王麻子笑了笑,壓低了聲音,彷彿在說什麼驚天秘密,“你以為呢?星島的那些大人物,玩得可比咱們花多了!光是養的‘鎖奴’,就不下百個!個個都是被下了禁制,鎖了陽氣,專門用來當爐鼎提煉靈氣的男修。這顆‘鎖玉’,就是從製作‘錮陽鎖’剩下的邊角料裡偷換出來的,可廢了你爹老大勁呢!”

  第二日清晨,天色剛矇矇亮,一層薄薄的晨霧籠罩著張府的後院。陳凡月已經起來了,她身上依舊是那件洗得發白的粗布婢女服,領口和袖口都有些磨損。她正站在柴房門口,面無表情地揮動著手中的斧頭,將一根根粗壯的木柴劈成兩半。

  “哐!”

  “哐!”

  沉悶的劈柴聲在寂靜的清晨裡顯得格外清晰。每一次揮動斧頭,每一次彎腰撿柴,她都能清晰地感覺到身後那個私密穴口裡傳來的異物感。那枚冰涼堅硬的“鎖玉”正死死地堵在她的菊穴深處,隨著她身體的動作,不斷研磨著她嬌嫩的腸壁。那裡面還殘留著昨夜王家父子射入的、尚未完全吸收的精液,此刻被玉塞攪動著,一股股粘稠溫熱的感覺讓她感到一陣陣的噁心與屈辱。

  這玉塞確實神奇,不僅鎖住了她那能引人發狂的體香,還讓她本該敏感異常的身體也冷靜下來了,如此竟可以如常般穿衣,可對於陳凡月而言,也成了一個時刻提醒她恥辱的刑具。尤其是劈柴這種需要腰腹用力的活計,每一次發力,臀部的肌肉都會不自覺地收緊,夾得那玉塞更往裡頂,一種酸脹又帶著一絲絲被強行撐開的痛感,從尾椎骨一路蔓延開來,讓她雪白的額頭上滲出了一層細密的冷汗。

  即便如此,她那被粗布包裹的身體依舊散發著驚人的魅力。汗水微微浸溼了她背後的衣衫,緊緊貼在她光潔的肌膚上,勾勒出完美的蝴蝶骨輪廓。每一次彎腰,那對雪白碩大的奶子便彷彿要撐破衣襟,而那因常年修煉而挺翹肥美的騷屁股,在玉塞的填充下顯得愈發圓潤飽滿,隨著她劈柴的動作,兩瓣豐腴的臀肉微微顫動,形成一道令人血脈僨張的淫靡風景。

  劈完柴,她又去井邊打水,準備做早飯、清洗昨晚換下的衣物。冰冷的井水潑在臉上,讓她混沌的腦子清醒了幾分。她早已習慣了這種奴僕般的生活,肉體的勞累對她而言根本不值一提,遠不及精神上被王家父子折磨來得痛苦。

  就在她拎著一桶水,準備走向廚房時,後院的木門處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腳步聲。

  陳凡月嬌軀一僵,拎著水桶的手指不自覺地收緊。她下意識地以為又是王麻子或者王虎那對淫蟲來了。那對父子自從發現了她身體的妙處,便食髓知味,經常不分晝夜地跑來這後院,把她當成牲口一樣肆意淫玩。

  她的眼神瞬間變得冰冷,充滿了厭惡與戒備。她緩緩轉過身,準備迎接又一輪的屈辱。

  然而,當她看清來人時,卻不由得愣住了。站在木門口的,並非滿臉淫邪的王家父子,而是這個府邸的主人——張管事。

  此刻的張管事,穿著一身還算體面的綢布長衫,但整個人卻顯得畏畏縮縮,一張老臉上堆滿了不自然的笑容,眼神躲閃,不敢與陳凡月對視。

  陳凡月看著這個她曾經出手救過的凡人,這個將她帶到五星島的人,心中沒有絲毫的波瀾。她自從被王麻子威脅後,一度曾思量過要不要尋求張管事的幫助,可思來想去認為對方知道的越多隻會越危險,只能與他拉開距離,幸好前不久張夫人帶走張翠張萍,不然在張府的淫戲恐怕就要被人皆知了。

  她見到張管事,只冷冷的問到:“我沒喚你,你來幹什麼?”

  這一聲質問,如同一根針,狠狠紮在了張管事那顆充滿愧疚的心上。他渾身一顫,臉上的笑容比哭還難看。他彷彿又看到了在十里海上,這位仙子與巨型妖獸鬥法的絕世風采。而現在,這位仙子卻衣衫襤褸,在他家的後院劈柴洗衣,還被那人威脅,不知道受了那人怎樣的委屈。

  “仙子……仙子……”張管事的聲音顫抖著,他搓著手,侷促不安地說道,“我……我看仙子在這裡忙活,就……就順路過來看看,沒……沒事,沒事……”

  他心中有鬼,哪裡敢告訴陳凡月,他早已在王麻子的威逼利誘之下,將她徹底出賣。為了保全自己的家人,他將那日在十里海的商船上,陳凡月如何與妖獸鬥法,如何受傷、如何被船員所辱、甚至是自己是如何幫她編造身份潛入五星島的,一五一十全都告訴了王麻子,這才得到了那老狐狸所謂的“保守”秘密的承諾。可他知道,從他開口的承認陳凡月的身份有異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經背叛了這位救命恩人。

  陳凡月看著張管事那副心虛膽怯的模樣,秀眉微蹙。她自然不知道張管事心中那些齷齪的盤算,只當他是被自己的修士威壓所懾。她現在沒心情去揣測一個凡人的心思,只想儘快將他打發走,因為她不確定王家那對禽獸父子什麼時候會突然冒出來。

  如果被張管事撞見自己被那對父子按在地上肆意姦淫的場面,對她而言,將是另一種層面的羞辱。在一個被自己救過的凡人面前,被另外兩個男人當成母豬一樣肏弄,這種場景光是想一想,就讓她感到一陣惡寒。

  於是,她清了清嗓子,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平淡而有威嚴,但話語間卻透著一絲難以掩飾的窘迫。

  “你沒事就好,”她頓了頓,目光從張管事身上移開,落在了院子裡的那口水井上,似乎在組織語言,“最近白日里,你不要經常待在家裡。嗯……我要借你這宅院一用,我……我要練功。”

  話說出口,陳凡月自己都覺得臉上一陣發燙。這是一個多麼拙劣的藉口!她一個結丹期的修士,就算受了重傷,靈力盡失,需要修煉,也絕不會選擇在這樣一個凡人宅院的後院裡,而且還是大白天。這種一聽就是假話的理由,別說修士,恐怕連三歲小孩都騙不過。

  但她實在想不出更好的說辭了。她總不能直白地告訴張管事:“你快滾遠點,因為待會兒會有兩個男人過來,把我按在這院子裡,扒光我的衣服,當著你的面強姦我,用他們的髒雞巴狠狠地肏我的騷穴和屁眼!”

  這種話,她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

  果然,張管事聽到這話,渾濁的老眼猛地一縮,臉上的表情更加複雜了。他不是傻子,自然聽得出這藉口有多麼荒唐。練功?哪個躲藏在凡人院落裡的仙人練功需要大白天在院子裡?

  一股強烈的不安瞬間攫住了他的心臟。他雖然沒有親眼見過王麻子父子對陳凡月做了什麼,但這一個月來,王家父子進出他家後院的頻率越來越高,每次來都鬼鬼祟祟,而且一待就是大半天。有時候他夜裡起夜,還能隱約聽到後院傳來一些奇怪的、壓抑的聲響,像是女人的哭泣,又像是某種痛苦的呻吟,夾雜著男人粗重的喘息和淫笑……

  他不敢深想下去。他知道王麻子是個什麼貨色,那是個為了情報和利益不擇手段的老流氓。

  “仙子……”張管事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他向前湊了半步,姿態放得更低了,“仙子,是……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若是有什麼難處,我……我一定盡力給仙子去辦!我我我……我一定遵照仙子的指示!”

  他這話半是試探,半是真心。一方面,他害怕陳凡月已經知道了自己被他出賣的事情,想借此彌補一二;另一方面,那僅存的一絲良知,讓他對這位曾經救過他性命的仙子,還抱有一絲牽掛和愧疚。他想知道,王麻子那個老色鬼,到底把這位仙子怎麼樣了?他拿這件事情,又能做出什麼文章來?他隱隱覺得,一場巨大的風暴正在醞釀,而風暴的中心,就是眼前這個看似平靜的女人。

  然而,陳凡月卻完全不想和他多說。她現在心煩意亂,只想一個人靜靜。她厭惡地擺了擺手,打斷了張管事的喋喋不休,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決絕。

  “我說話已經很清楚了。”她的聲音冷得像冰,“走罷。”

  言下之意,便是再多說一句,就休怪她不客氣了。

  張管事被她這冰冷的態度嚇得一個哆嗦,所有的話都堵在了喉嚨裡。他看著陳凡月那張毫無表情的側臉,只覺得一股寒意從腳底直衝頭頂。他知道,自己再待下去也是自討沒趣。

  他唯唯諾諾地躬了躬身,張了張嘴,最終什麼也沒敢說,只能一步三回頭地,滿懷著惴惴不安,退出了後院。

  看著張管事消失的背影,陳凡月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彷彿卸下了千斤重擔。她疲憊地將水桶放下,靠在井欄上,心中一片茫然。她不知道這樣的日子還要持續多久,以凡人的身份在五星島一待已是三個多月,入三星島的方法如今還是沒有頭緒。她不敢再去想,忍耐,只有忍耐,等待前往三星島的機會,可什麼時候是個頭呢?

  五星島,星島修士區內一處雅緻的閣樓靜室中,檀香嫋嫋,靈氣氤氳。

  王虎正跪坐在一張紫檀木矮几前,恭敬地垂著頭。他身上穿著星島外門弟子統一的青色道袍,料子雖非頂級,卻也裁剪得體,襯得他那壯碩的身材多了幾分修士的仙氣。他的師傅,一名身穿月白色錦袍、面容清癯的中年築基修士,正盤膝坐在他對面的蒲團上,閉目養神。

  這位師傅姓陸,在星島內地位不凡。他本人只是築基中期修為,在這高手如雲的星島算不得什麼,但他出身於一個古老的修仙世家——陸家。傳聞陸家的祖上,曾是聖人座下的大將,雖是傳聞,只要沾染了聖人,也讓陸家在星島擁有著盤根錯節的勢力和深厚的人脈。王麻子正是看中了這一點,才不惜血本地將王虎送入陸師傅的門下,為的就是讓王虎能接觸到星島真正的核心圈子。

  王虎的面前鋪著一張雪白的靈紙,他手持一杆狼毫筆,正一絲不苟地記錄著什麼。他寫的並非自己的修煉心得,而是將陸師傅平日裡不經意間透露出的各種修煉訣竅、功法秘聞、甚至是星島上各大勢力的人物關係,全都用一種特殊的暗語記錄下來。

  尋常修士修煉感悟全憑神識記憶,過目不忘,根本無需動筆。但王虎不同,他記著他爹王麻子的教誨:“情報這東西,一個字都不能錯漏!”王麻子希望他能成為自己安插在星島內部的一顆釘子,源源不斷地為自己收集情報。

  對於王虎這些小動作,陸師傅早已察覺,但他並未點破,也懶得去管。在他看來,這不過是凡俗之人的小聰明,只要不洩露星島的機密,由他去便是。或許,這個徒弟的“情報網”在某些時候還能派上點用場。

  靜室中只有筆尖劃過紙張的沙沙聲。突然,王虎停下了筆,他抬起頭,臉上帶著一絲恰到好處的求知與困惑,恭敬地開口道:“師傅,弟子還是有一事不明。弟子翻閱過不少典籍,也聽聞了許多前輩高人的事蹟,有以劍法稱雄的,有以煉丹聞名的,也有以陣法獨步天下的……可為何,這修仙界中,卻從未聽說有哪位大修士是以神識強大而著名海內的呢?”

  閉目養神的陸師傅緩緩睜開了眼睛,眼中精光一閃而逝。他端起手邊的靈茶,輕輕呷了一口,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那笑容裡帶著一絲長輩對晚輩的提點和不以為意。

  “呵呵,你自是不懂。”陸師傅的聲音平緩而清晰,“你如今不過練氣五層,修為尚低,神識這東西對你目前來說,最大的用處也就是增長一些探查力,讓你能提前發現幾里外的風吹草動罷了。”

  他放下茶杯,繼續說道:“之所以沒有以神識強大的修士聞名,原因有二。其一,在探查方面,神識遠不如各類法寶來得精準。一塊小小的‘鑑靈盤’,便可直接探出對方的修為境界與靈根資質,一清二楚。而神識探查,感覺卻很模糊,對方若是有什麼斂息的功法或法寶,你便成了睜眼瞎。這對於情報收集而言,是致命的缺陷。”

  “其二,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在修士鬥法之間,單純的神識無法形成真正的殺機。”陸師傅的語氣變得嚴肅了些,“神識攻擊,本質上是魂魄對魂魄的衝擊。可但凡是個修士,誰沒有幾手穩固心神的法門?更別說那些出身大宗門的弟子,身上哪個沒有一兩件護持神魂的法寶?你用神識去衝擊人家,就好比用雞蛋去砸石頭,頂多讓對方頭暈一下,下一刻,別人的飛劍法術可就到你面前了。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誰會去鑽研?”

  “所以,神識在鬥法中,往往只是作為輔助的秘法來使用。”陸師傅做出了總結,“譬如,用神識精準操控飛劍,使其變化萬千,令人防不勝防。又或者,你若是個傀儡師,需要龐大的神識去同時操控數十上百具傀儡;再或者,是那些飼養強大靈寵的馭獸師,需要用神識與靈寵溝通,下達指令。在這些領域,強大的神識還是有一定作用的。”

  王虎聽得連連點頭,臉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彷彿解開了一個困擾已久的謎團。他再次恭敬地低下頭,拿起筆,迅速將師傅的這番話,用暗語一字不漏地記錄在了靈紙之上。

  陸師傅呷完一口靈茶,看似隨意地將茶杯放在矮几上,發出一聲清脆的輕響。他那雙深邃的眼睛看似不經意地瞥向王虎,語氣平淡地問道:“你爹最近可有什麼新收穫?”

  王虎正在奮筆疾書的手猛地一頓,筆尖在靈紙上留下一個突兀的墨點。他心中一凜,瞬間明白了師傅的意圖。他爹王麻子是五星島上最大的情報販子,訊息靈通,時常能搞到一些旁人不知道的秘聞或是機緣線索。師傅這是在向他這個徒弟“尋摸”情報來了。

  王虎的腦子飛速轉動起來,近日來最大的收穫就是那個結丹期的女修,可這個件他二人父子是絕不願與人分享的,想到這裡,王虎決定裝傻。他抬起頭,臉上露出憨厚的笑容,撓了撓後腦勺,含糊其辭地說道:“師傅,我爹他……他最近也就倒騰一些尋常的法器材料,沒什麼……沒什麼特別的收穫。您也知道,最近內海太平多了,情報生意不好做……”

  他故意說得支支吾吾,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想要把這個話題糊弄過去。

  陸師傅何等人物,一眼就看穿了王虎這點小心思。他心中冷笑一聲,暗道這小子跟他爹一樣,都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不過他也不點破,只是幽幽地嘆了口氣,將話題引向了另一個方向。

  “唉,可惜啊……”陸師傅的目光望向窗外,彷彿穿透了層層建築,看到了遙遠的海域,“反星教的餘孽至今還牢牢控制著內海的那幾座大島,作威作福。真不知何時,才能將那些淪陷的地區收回,還我星島海域一片清平啊。”

  他這話說得情真意切,充滿了對星島的憂慮和對反星教的痛恨。

  王虎一聽,頓時來了興趣。反星教是無邊海海域近兩百年來崛起的最大的反抗勢力,與星島分庭抗禮,雙方摩擦不斷,百年內爆發了數次大戰,甚至如今他們所在的五星島雙方都是反覆拉鋸,你來我往。他立刻順著師傅的話頭問道:“師傅,弟子聽聞,那一年六長老不是在四星島黑石礁海域大破反星教主力,還親手擊殺了那個號稱‘萬人敵’的不倒妖師嗎?難道……他真的死了?”

  “不倒妖師”這個名號,在整個無邊海海域可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傳聞此人法力通天,肉身強橫,一門霸道的無名紅色功法獨步天下,曾一人獨戰星島三位元嬰長老而不敗,是反星教的創始者。

  聽到“不倒妖師”,陸師傅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他緩緩搖了搖頭,眼中閃過一絲忌憚:“這些元嬰大能之間的機密,豈是我等能夠隨意揣測的?就算我知道些內情,也不敢亂說。”

  他停頓了一下,壓低了聲音,彷彿在說什麼天大的秘密:“更何況,世人都傳言,那不倒妖師修煉了一種名為‘三轉復生’的邪法。此法逆天無比,能讓他死後復活。據說他總共能復活三次,而且每死一次,修為境界就會暴漲一層!你想想,這是何等恐怖?”

  “至於六長老……”陸師傅的嘴角扯出一絲意味深長的冷笑,“他老人家是個老狐狸了。他親口說的話,自然不會有假。但是,他老人家的話,也從來沒有說全過。他說擊殺了不倒妖師,或許是真的殺了一次,可誰知道那是不是那妖師的第一次死亡,還是第二次呢?”

  這番話聽得王虎心驚肉跳,後背都冒出了一層冷汗。元嬰大能的世界,果然不是他這種練氣小修能夠想象的。

  就在他心神激盪之際,他又想到了一個實際的問題,脫口而出,打斷了陸師傅的思緒:“師傅,那……那咱們星島如今抓到反星教的餘孽,都是怎麼處置的?”

  這個問題似乎觸動了陸師傅的某根神經。他那清癯的臉上瞬間佈滿了陰狠與暴戾,眼中閃爍著惡狠狠的兇光,一字一頓地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

  “男的,抽魂煉魄,永世不得超生!”

  “女的,”他頓了頓,接著說出,“煉為爐鼎!”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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