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伊始將異母姐姐調教成性奴】(22.1-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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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21

笑容仰面望著裴軒,“弟子恭迎神尊的降臨~”

  “很好。你能改變對戰爭的態度,我很欣慰。”裴軒接著說道,“今晚我會好好獎勵你的。”

  “弟子感謝神尊的讚揚和獎賞~”法爾娜的雪膚微微泛紅,“請神尊做上床,接受弟子的侍奉吧~”

  聽了法爾娜的話,裴軒滿意地點了點頭,大踏步走到法爾娜的床前,坐在了床沿上。

  法爾娜則繼續膝行到床邊,一雙玉臂輕輕地搭在裴軒的大腿上,仰面望著裴軒,恭敬地說道:“弟子想要親吻神尊,不知神尊是否准許?”

  “當然准許。”裴軒笑吟吟地說道,“上來吧,我也想再嚐嚐你小嘴兒的滋味。”

  聽了裴軒的話,法爾娜嫣然一笑,立刻站起身來,分開雙腿跨坐在裴軒的身上,然後張開雙臂,伸向裴軒的雙肩,作勢要摟住裴軒的脖子。

  裴軒則順勢摟住法爾娜柔軟的腰肢,任由法爾娜的手臂伸到自己的腦後,一巴掌拍在他的後腦勺上。

  頓時,裴軒感覺自己的腦袋像是被大鐵錘重重敲了一下,迴響著金石相擊的聲音,緊接著他就眼前一黑,徹底失去了意識。

  ……

  “宿主,很遺憾地通知您,您已經死亡,任務失敗了。”

  當裴軒的意識再度恢復的時候,便立刻聽到了系統宣佈他死亡的聲音。

  疑惑不解的裴軒發現,現在的他以靈魂的狀態存在著,只見自己的肉身已經在法爾娜的一擊之下成了一具了無生氣的屍體,狼狽地從床上摔下來,躺在了地板上,而法爾娜也沒有了剛才那種虔誠逢迎的柔媚,變成了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像是在看垃圾似的看著地上裴軒的屍體。

  “差評!”裴軒不由得憤怒地對系統喊道,“不是說結成血契的物件無法對主人造成有效攻擊嗎?我怎麼會被自己的女奴直接打死?這是系統出了問題,不能算我任務失敗,我要重來!”

  “本系統並無問題。”機械感十足的系統音駁回了裴軒的指責,卻沒有給出解釋,而是換了個話題,“宿主生前戴有生命戒指,可以免死一次,請問是否立刻復活?”

  “啊?生命戒指?”裴軒愣了片刻,才想起來似乎確有其事,那是在遭遇奧菲莉婭行刺之後,後怕的裴軒買來保命的,沒想到在這裡派上了用場。

  裴軒無比慶幸自己做出了正確決策,這一下子大落,又一下子大起,搞得裴軒的思路有些混亂了,他剛想順勢同意立刻復活,但在最後一刻猛然反應過來,阻止了系統:“……等等!我再看看……”

  現在立刻復活,只怕會被法爾娜當場再打死一次。

  裴軒想要繼續觀察一下情況,至少搞清楚法爾娜為什麼能夠攻擊自己,準備好反制措施,然後才能復活。

  “好了,解決了。”法爾娜朝著房間的角落裡說道,“你可以出來了。”

  原來衛生間裡還藏著人?裴軒朝那邊一看,只見一扇小門開啟來,竟從裡面走出了另一個法爾娜。

  裴軒震驚了好一會兒,這才想起來法爾娜還有個長得一模一樣的雙胞胎姐姐,黑女皇法麗達。

  剛才出手打死他的,應該就是偽裝成妹妹法爾娜的黑女皇法麗達,與裴軒之間並無血契的束縛。

  可是黑女皇法麗達不是在前線統軍,根本不在都城嗎?

  怎麼會突然出現在妹妹法爾娜的房間裡?

  裴軒很是不服氣,如果不是他以為法麗達遠在天邊,他也不會如此沒有提防,就連原本貼身保護的十文字姐妹就被他留在了高塔之下。

  “他真的死了嗎?”真正的法爾娜走到裴軒的屍體旁邊,蹲下身來,用手指探了探裴軒的呼吸,這才有些遺憾地說道,“你怎麼下手也沒個輕重,這小子身份詭異,來路不明,應該抓活的審一審他的秘密才是。”

  “誰讓你把他吹得強大無比,說是實力深不可測,那我為了穩妥起見,自然只能第一擊就用盡全力,誰知道他是個毫無還手之力的廢物呢?”黑女皇法麗達冷哼了一聲,撇了妹妹一眼,嘴角彎起一個玩味的弧度,“早知如此,我就下手輕點,留下他的性命,給妹妹你當男寵好了。”

  “……我可沒那個意思。”聽了姐姐的話,法爾娜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羞恥,又泛起幾分悵然,“只是……只是這小子昨天晚上確實給了我前所未有的極大快樂,以致於我一時間神志不清,上了他的當……”

  原來,昨天晚上裴軒離開之後,冷靜下來的法爾娜越想越不對,很快就明白自己受了裴軒的矇騙,畢竟一開始裴軒還裝得像模像樣,但越是往後,裴軒就越是忘乎所以,露出的破綻就越多。

  考慮到自己的攻擊似乎對裴軒無效,法爾娜便連夜聯絡了自己的姐姐法麗達,把剛才發生的一切都告知了對方,法麗達便也連夜坐專機,秘密地從前線飛回了都城,在凌晨時分到來。

  兩位女皇商議之後,就決定在今晚守株待兔,來個偷樑換柱。

  而在此之前,自然要穩住不知藏在何處的裴軒,法爾娜便將計就計,請來蕭雲秀,假裝自己聽從了裴軒傳達的“神意”,改變了對戰爭的態度。

  而裴軒果然沒有懷疑,就這麼輕鬆地被法麗達一擊斃命。

  第4章

  “你再說下去,連我都要心動了。”黑女皇法麗達顯然不相信,覺得妹妹的說法太誇張了,“真有那麼快樂嗎?多半是你太久沒自己解決,有點壓抑了吧?”

  “……你別胡亂揣測,我可沒誇張。”紅女皇法爾娜堅定地說道,“那是我以往未曾有過的絕妙體驗……”

  “男人嘛,無論是長度、寬度、硬度、機巧以及持續時間,哪一樣能和各種玩具相提並論?”法麗達對妹妹的話很是不屑,“我們當初約好不找男寵的原因之一,不就是一致認為男人其實沒什麼用嗎?”

  “可他不是一般的男人……”又回想起來的法爾娜臉蛋紅撲撲的,用十分遺憾的語氣說道,“如果姐姐你能體驗一回,就不會質疑我了……”

  “行了,現在說這些都晚了。”法麗達對妹妹這幾乎算是痴迷的態度很不以為然,但不想和妹妹在這個問題上再糾結下去了,便換了個話題,“你看這小子,明顯的東大陸人長相,會是蕭梁帝國使團的成員嗎?”

  “啊?哦,使團成員入境都是有報備的,我之前就派人拿名錄了,到時候查驗一下就知道了。”聽了姐姐的話,法爾娜回過神來,迅速恢復了女皇處理政務的思路,“關鍵問題是,他到底是蕭梁帝國派出的官方細作,還是一個膽大妄為混進使團的狂徒?”

  “如果是前者,那蕭梁帝國也太猖狂了。而且,他們要是有這種邪法,早就用來爭霸了,怎麼會反而拿來阻止戰爭製造和平呢?”法麗達隨口分析了起來,“如果是後者,就說得通了,畢竟天下間又瘋又傻的人多了去了。”

  “……你這分析的都是些什麼呀?”法爾娜對於姐姐跳脫的思維很熟悉了,她們姐妹之間一直是法爾娜更加冷靜聰慧,“目前還有更要緊的事情,那就是這屍體怎麼處理?”

  “叫下面的人上來搬下去不就行了?”法麗達無所謂地說道,“你佈置了那麼多人,總要派上用場吧?”

  出於對裴軒權能的畏懼,法爾娜並沒有把制服裴軒的希望全部寄託在姐姐的身上,她還悄悄召集了許多高階修士,在高塔的周圍隱秘部署,一旦法麗達失手,法爾娜就會召喚這些人來一擁而上。

  “把一個東大陸少年的屍體從我的臥室裡搬出去?”法爾娜立刻否決了姐姐的提議,“那明天一早醜聞就會傳遍天下。”

  法麗達說道:“那你說怎麼辦?”

  “嗯,我看還是找點強腐蝕性的藥水。”法爾娜思索了片刻,“到時候直接把屍體化掉,再打掃乾淨就可以了。”

  “你當別人傻嗎?”法麗達眉頭一皺,“到時候照樣會有你在臥室裡腐化屍體的傳聞。”

  聽了姐姐的話,法爾娜立刻大聲說道:“我寧願別人說我是化屍的毒婦,也不願意別人說我是玩死小男孩的淫女!”

  法爾娜的這句話頗有些氣急敗壞的意味,法麗達不由得為之一笑,正想接著嘲諷幾句,可就在這時,近在眼前的法爾娜卻突然一掌打在法麗達的右肩,猝不及防的黑女皇一下子被擊飛,撞在了身後的牆壁上,然後重重地摔在地上,猛地吐出一大口鮮血。

  法麗達吐出一口瘀血,驚怒交加地說道:“你……你幹什麼……”而法爾娜也震驚地望著自己的雙手,不知道身體為何突然自顧自地動了起來。

  就在這時,裴軒的“屍體”一躍而起,原來卻是裴軒使用生命戒指悄悄復活了,但他繼續裝死了一陣子,直到法麗達最為懈怠的時刻,裴軒才趁機控制法爾娜的身體對法麗達造成重重一擊。

  “你……居然還活著……”法麗達望著突然詐屍的裴軒驚詫不已,“這……怎麼可能……”而親自探明裴軒沒了呼吸的法爾娜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時間只能呆呆地站在原地,不知作何反應。

  直到裴軒冷冷地目光掃過來,法爾娜才如夢初醒,發軟的雙腿頓時一彎,直挺挺地跪了下去,用顫抖的聲音說道:“您……你真是神尊嗎?”

  “神你大爺!”沒好氣的裴軒三步並作兩步走到法爾娜的面前,在法爾娜豔麗的臉蛋上狠狠打了一耳光,“老子不是你家的神!老子是你爹!叫爸爸!”

  突然捱了一耳光的法爾娜只覺得臉頰上火辣辣的疼,還沒等她反應過來,裴軒又在法爾娜的另一邊臉上重重地打了一耳光:“沒聽見嗎?快叫爸爸!”

  四十五歲的美豔熟女,突然被要求管一個還不到二十歲的少年叫爸爸,法爾娜一時間自然難以接受,但裴軒根本不給紅女皇陛下考慮的時間,見法爾娜還在猶豫,他立刻左右開弓,在法爾娜的兩邊臉頰上各自扇了一耳光。

  “啪!啪!”

  “你……住手!”法麗達這時候已經看明白,妹妹對自己的攻擊八成也是裴軒搞的鬼,眼見妹妹被裴軒打著耳光肆意凌辱,法麗達忍不住出聲怒喝,此刻她也顧不上體面了,想要召喚下面埋伏的護衛們,忍著傷痛大聲叫喊起來,“來人啊!有刺客!有……咳咳……刺客!”

  早就已經開啟靜音結界的裴軒自然毫無畏懼,甚至懶得理會黑女皇陛下的叫喊,隨手又在法爾娜的臉蛋上打了兩耳光,打得紅女皇陛下臉頰微腫,頭暈目眩,雙眼含淚,髮絲凌亂。

  眼見裴軒又舉起了手,情急之下的法爾娜終於脫口而出:“爸爸!爸爸!”

  “爸爸”兩個字叫出了口,法爾娜突然感覺自己的雙肩輕鬆了許多,像是卸去了一副重擔,接下來的話也隨之說得順暢許多:“別打了!別打我了……爸……爸爸……”

  說完這些求饒的屈辱話語,心虛的法爾娜既不敢去看姐姐法麗達,也不敢和裴軒對視,只能垂下腦袋看著地面,但裴軒卻拽著法爾娜的烏黑長髮迫使她仰起臉來向上看,然後又啪啪打了紅女皇陛下兩個耳光,冷冷地說道:

  “不夠!還得叫主人!一起叫!”

  “主人!主人!”法爾娜急切地說道,“求求您,別打我了!我都聽您的……主人爸爸……”

  “這還差不多。”裴軒望著法爾娜的慍怒表情終於緩和了下來,滿意地點了點頭。他放下馴服的法爾娜,走到法麗達的身前。

  親眼見到了死而復生的神蹟,無論是法爾娜還是法麗達都從靈魂深處感受到了震撼。

  雖然裴軒明確說自己不是神明,但在這對雙子女皇的眼中,他展現出的權能幾乎與神明無異了。

  昨晚就被調教過一次的法爾娜對此體會極深,因此今天只是捱了幾耳光就徹底屈服了,而沒有領教過裴軒手段的法麗達則不信邪,依舊惡狠狠地瞪視著裴軒,怒氣衝衝地說道:“你……殺了我吧!我是不會向你屈服啊啊——!”

  法麗達一句狠話都還沒說完就忽然慘叫起來,卻原來是裴軒重重地一腳踹在了法麗達的肚子上,一腳踢完,又接著踢了下一腳,一邊踢還一邊厲聲叫罵:

  “賤母狗!竟敢殺我!賤母狗!我踹死你!踹死你!”

  法麗達原本就受了傷,現在被裴軒無情地狠踹,頓時痛得身體蜷縮,又噴出了幾口鮮血。一旁的法爾娜看得心驚膽戰,卻又不敢上前勸阻。

  好在裴軒的體力不怎麼樣,踹了十幾下之後就感覺到有點累,便沒有再繼續踢,而是蹲下身去,三下五除二將痛得無力反抗的法麗達睡裙、胸衣和內褲統統剝掉,露出一副冰肌玉骨的赤裸身軀,像是一隻待宰的小白羊。

  法爾娜見裴軒把法麗達脫光了,以為裴軒就要像昨天肏她一樣肏姐姐了,心中反而鬆了一口氣,因為這樣一來,至少姐姐的命暫時保住了。

  但裴軒卻沒有急著享用法麗達的肉體,而是拽起黑女皇陛下的長髮,將法麗達拉到了書桌旁,讓法麗達靠坐在桌下,雙手反剪,然後緊緊地綁在了桌腿上。

  法爾娜一時間不明白裴軒要對姐姐做些什麼,只見裴軒像是變戲法一樣從虛空中變出了幾個小鐵夾,仔細一看,鐵夾子之間由同一條細線相連,細線的另一頭則是一個小巧的插頭。

  裴軒蹲下身來,迎著法麗達那憤恨而又恐懼的目光,伸手握住了黑女皇陛下那雪白滑膩的巨大乳球,隨意揉捏了幾下,然後著重撥弄了幾下小巧軟嫩的乳頭。

  緊接著,裴軒就拿起鐵夾子,一邊一個,夾在了法麗達的兩顆乳頭上。

  法麗達倒吸一口冷氣,卻緊咬著牙不肯向裴軒示弱,但裴軒顯然才剛剛開始。

  他用力掰開法麗達的大腿,分別綁在兩邊,迫使黑女皇陛下那茂密黑森林中的肥厚蜜穴徹底暴露出來。

  然後裴軒就繼續拿出鐵夾子,小心翼翼地夾在了法麗達的兩瓣大陰唇上。

  法麗達感覺只見身體上最敏感脆弱的幾處皮肉像是被冰冷的毒牙同時咬住,尖銳的痛感瞬間刺穿皮肉,直達骨骼,她能夠清晰地感覺到鐵夾無情的壓力,彷佛要把夾住的乳尖和陰唇徹底碾碎,任何微小的動作,都會帶來撕裂般的二次傷害。

  “……嗯……嗯……這就是你的手段嗎?”法麗達痛得渾身冒汗,嬌軀顫抖,卻依舊冷笑著從口中擠出嘲諷的話語,“不過……不過是給我撓癢癢罷了……”

  “別急啊,賤母狗,這不過是一點開胃菜而已。”

  裴軒露出殘酷的笑容,繼續從系統商店裡買下一根粗長的棒狀物,豎在了不遠處的地上。

  一旁的法爾娜從上往下打量著那根棒狀物,卻一時看不明白它的用途,直到看見底部另一側的小小插孔,法爾娜才突然意識到這東西的作用,驚叫的話語頓時脫口而出:“不要!”

  “不要?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裴軒冷冷一笑,將連線那些鐵夾子的細線上的插頭,徑直插進那根棒狀物底座的插孔,一瞬間只見電光閃爍,強大的電流迅猛流出,原來這東西就是一個小型的充電柱,電壓不高,不足以致人死命,但足以使人極度痛苦。

  “啊啊啊啊啊——!”

  法麗達頓時發出一連串淒厲至極的慘叫,頑固的黑女皇陛下只覺得一個極熱的、擁有巨大力量的物體一瞬間擊中並貫穿了自己的身體,彷佛全身上下的肌肉都被一寸寸撕裂。

  緊接著,法麗達就感到自己的五臟六腑在體腔內像是沸騰了似的激烈地震動,隨之而來的則是無盡的麻木和刺痛感,彷佛有無數根鋼針扎刺著自己身體的每一寸。

  望著法麗達那一陣陣痙攣的身體以及痛苦到極度扭曲的臉龐,心如刀割的法爾娜連忙爬到裴軒的跟前,雙手抱住裴軒的大腿,哀求著說道:“主人爸爸!主人爸爸!求求您,饒了姐姐吧!我們姐妹倆願意為主人爸爸做任何事情,從此達米亞帝國就是主人爸爸的奴隸莊園!求求您,放姐姐一條生路吧……主人爸爸……”

  “你們是我的女奴,你們本來就應該為我做任何事情。”裴軒冷笑一聲,“至於生路,倒確實有,就看你肯不肯為你姐姐獻身了。”

  “願意!願意!我當然願意!”法爾娜還以為裴軒說的“獻身”是挨肏的意思,眼都不眨就答應了下來,“只要主人爸爸允許,我現在就侍奉您……”

  “呵呵。”裴軒不置可否地冷笑一聲,指著地上的充電柱說道,“我說的生路,是這個。只要充電柱壞了,沒電了,你姐姐自然就解脫了。”

  “壞……壞了?”法爾娜沒能理解裴軒的用意,遲疑地說道,“主人爸爸是要我打……打壞它?”

  “你敢?”聽了法爾娜的話,裴軒反手就又是一耳光打在了紅女皇陛下的臉蛋上,“你不明白嗎?這種通電設施,只要進了水,自然就會因為短路而損壞。你只要把你騷屄裡的淫水擠出來,不就能把它弄壞了嗎?”

  平白又捱了一耳光的法爾娜總算是明白了裴軒的意思,他是要自己用蜜穴把這充電柱吞下去,當成假陽具一般使用,直到自己高潮噴出淫水,流入插孔之中造成短路,從而才能解救姐姐。

  且不說這樣做能否真的起到效果,單是這做法本身在法爾娜看來就是一次莫大的羞辱。

  但眼下在裴軒的面前,“主人爸爸”都叫過了,再大的羞辱也只能忍下去了。

  法爾娜往身後一看,法麗達的慘叫聲幾乎已經聽不到了,但身體的一陣陣抽搐卻更勝從前。

  法爾娜覺得如果自己再猶豫下去,姐姐就要被電死了。

  終於下定決心的法爾娜火速除去自己的全部衣物,跪坐下去把充電柱夾在自己的兩腿之間,緊接著她就抬起屁股,扶著充電柱對準自己的蜜穴口,然後用力坐了下去。

  這根充電柱的的規模不算太大,和裴軒的肉棒相比還有些差距,法爾娜吞進去的難度不算大,但那冷冰冰的金屬觸覺還是讓法爾娜的身軀一陣嬌顫。

  更要命的是這時候的法爾娜絲毫沒有發情,蜜穴很是乾燥,幾乎沒有任何淫液,硬生生地吃進金屬棒實在摩擦得刺痛不已。

  無奈之下,法爾娜只好閉上雙眼,暫時不去想自己和姐姐的處境,不去想周邊的一切,只是回想著昨天晚上在裴軒身下挨肏的感覺,雙手也動作起來,一隻手撫摸著自己的乳球,一隻手伸到兩腿之間撫摸著自己的下體。

  法爾娜的精神力頗為強大,即便是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也能不一會兒就進入了專心致志的狀態,沉浸在了自己腦海的畫面和情緒之中,美麗的臉龐上不知不覺之間露出了微笑,蜜穴中也漸漸溼潤了起來,金屬充電柱藉著淫液的潤滑,終於順利地插到了法爾娜的蜜穴深處。

  “……嗯……嗯……嗯……”漸入佳境的法爾娜情不自禁地發出了幾聲嬌哼,很快她就發現這樣的呻吟能夠幫助自己更好地進入狀態,便有意地大聲淫叫起來,“……啊……啊……主人爸爸……主人爸爸的大肉棒……啊……插到我的騷屄裡來了……啊……主人爸爸的大肉棒好粗……好長……要把我的騷屄捅破了……啊啊……主人爸爸……”

  一對美豔成熟的白種大洋馬,統治偌大帝國的雙子女皇,卻統統脫得赤條條的,一個被夾住乳頭和陰唇,電得渾身抽搐死去活來,另一個卻閉著眼睛把充電柱當成是男人的肉棒,擺動腰肢用蜜穴上下吞吐,一邊高聲淫叫著,一邊用雙手撫摸著自己身體上的敏感部位,原本白皙勝玉的臉蛋變得紅潤有光澤,細密的汗珠一層層滲出,那微微蹙起的眉頭流露出絕世尤物才會擁有的風流韻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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