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落】(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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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22

  玉梨側蜷在沙發上,像一朵被暴雨反覆摧折後仍不肯凋謝的白梨花。

  燈光斜斜地切過她的身體,溼潤的皮膚泛起近乎病態的珍珠母光澤:肩胛骨
在皮下輕輕浮凸,腰窩深陷成一道脆弱的月弧,大腿內側殘留著指痕與撞擊的淡
紫淤痕。

  蕾絲內褲只剩一條細帶纏在左踝,隨著她細微的顫抖,像一面投降的白旗,
無力地晃。

  每一次小腹的抽搐,都有一縷乳濁的精液從那處被撐得合不攏的淺褐花瓣間
溢位,順著股溝蜿蜒,在真皮沙發上暈開深色的、黏稠的島嶼。那畫面淫靡得近
乎殘酷,像一幅被褻瀆的宗教畫。

  熊爺半跪在她腿間,呼吸粗重得像風箱。他低下頭,鼻尖幾乎貼上那片狼藉,
貪婪地嗅著空氣裡混雜的腥甜與少女體香,喉結滾動,眸色暗得嚇人。

  「救救我……救我……」

  玉梨的聲音輕得像風吹過碎玻璃,帶著血絲的沙啞。她眼裡的光已經碎了,
只剩一片空洞的、瀕死的懇求。

  熊爺卻笑了。他起身,從西裝內袋摸出一支一次性注射器和一小瓶透明液體,
指尖輕敲瓶身,發出清脆的「叮叮」聲,像在安撫一隻受傷的小獸。

  「別怕,寶貝兒。」他聲音忽然柔軟得詭異,像鈍刀裹著蜜,「馬上就不疼
了,一點兒都不疼……」

  他把粉末倒進注射器,抽取溫水搖晃,液體迅速變得澄澈。玉梨看見那根針
管,瞳孔驟然收縮,本能地往後縮,可四肢軟得像被抽了筋,只能讓沙發吞沒更
深的自己。

  「不要……我不要……」她哭得連聲音都開始走調,像個被嚇壞的孩子。

  熊爺掰過她纖細的腰肢,讓她側跪,膝蓋陷進沙發,臀部被迫抬高。那姿勢
羞恥得讓她想死,可她連合攏雙腿的力氣都沒有。冰涼的針管抵上她後腰凹陷處,
繼而緩緩推進。

  液體被推入腸道時,先是一陣刺骨的涼,隨後像有一團火在體內炸開,順著
血管逆流而上。

  「不……好奇怪……不要……」她嗚咽著,指尖死死摳進沙發縫裡,指節泛
出慘白。

  三十秒後,世界開始融化。

  她的瞳孔擴散成兩汪瀲灩的湖,睫毛上還掛著淚,卻忽然彎起嘴角,像看見
了什麼極美的東西。

  「成心……」她輕喚,聲音甜得發膩。

  幻覺裡,陽光穿過宿舍的窗簾,斑駁地落在舊木地板上。成心穿著白襯衫,
笑得溫柔又幹淨,伸手揉她的發頂。

  「梨梨,今天想吃什麼?我去給你買。」

  她撲過去抱住他,臉埋在他胸口,聞到洗衣粉與陽光混合的味道。成心低頭
吻她額頭,手掌輕撫她的背,像在安撫一隻受驚的鳥。

  他們接吻,溫柔得像融化的糖,舌尖相觸時帶著薄荷的涼意。他的手掌託著
她的腰,慢慢把她放在床上,被子是乾淨的淺藍,陽光在他們交疊的影子邊緣跳
舞。

  「成心……我好愛你……」她呢喃,聲音軟得像棉花糖。

  可現實裡,她赤裸著趴在真皮沙發上,臀部高翹,腸道里殘留的液體讓她小
腹一陣陣痙攣。熊爺粗糙的指腹正擦過她臀峰,沾著殘留精液的手指在她紅腫的
花瓣間來回摩挲,像在欣賞一件剛被玩壞的瓷器。

  幻覺裡的成心吻著她的眼角,輕聲說:「別怕,我在呢。」

  現實裡,熊爺俯身在她耳邊低笑:「叫啊,繼續叫你那小男朋友的名字,老
子聽著興奮。」

  玉梨的眼淚滑進鬢角,嘴角卻帶著甜蜜到近乎痴傻的笑。夢裡,他們在操場
邊散步,風揚起她的裙襬,成心牽著她的手十指相扣;現實裡,她被冰冷的空氣
和男人灼熱的呼吸夾擊,下體又開始不受控制地滲出混濁的液體。

  「成心……再抱抱我……」

  她伸出手,像要擁抱空氣,指尖卻只抓到一片虛空。下一秒,那隻手被熊爺
握住,強行拉到身後。

  幻覺裡的成心在吻她,說永遠不會讓她疼。

  現實裡,熊爺掐著她後頸,把她按進沙發深處,聲音低沉而殘忍:

  「乖,再叫一聲,我就讓你再飛高一點。」

  玉梨的嗚咽終於碎成一聲甜膩的、帶著哭腔的嘆息:

  「成心……」

  夢與現實的裂縫裡,她徹底沉淪。

  許久,玉梨的意識從一團綿軟的霧裡浮上來,像被水淹過的燭芯,噼啪一聲,
又勉強亮起微弱的火苗。

  冰冷的瓷磚貼著她的脊背、腰窩、臀骨,像一整塊千年寒玉,把體溫一寸寸
抽走。她睫毛抖了抖,睜開眼,世界卻仍是碎裂的水銀:燈管化作兩道刺目的白
刃,晃得視網膜生疼。

  下體傳來一種混雜著灼熱與痠麻的飽脹,像有一隻粗糙的手仍攥著她的五臟
六腑,稍一呼吸便牽動撕裂般的痛。

  她雙腿被迫大敞,像一具被釘在祭壇上的蝴蝶標本。她試著併攏腿,肌肉卻
像被抽了筋,只抖出一聲細細的抽氣。

  休息室空得可怕。熊爺不見了,門被反鎖,只剩門縫裡透進走廊一縷幽暗的
紅光。空氣裡還殘留著他留下的香菸味道,混著精液與藥物的甜腥,像一張無形
的網,把她死死罩住。

  她赤裸著。衣服、牛仔褲、內褲、甚至那雙被汗水浸透的白棉襪,全都不知
去向。地上只有一條被隨手丟棄的浴巾,雪白,卻沾了數點暗紅與乳濁的痕跡,
像被褻瀆的聖布。

  玉梨用盡全身力氣翻身,膝蓋重重磕在瓷磚上,疼得倒抽一口冷氣。她爬過
去,指尖顫抖著抓住浴巾,像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把它胡亂裹在身上。

  布料粗糙,摩擦過乳尖與腿根時帶來一陣細密的刺痛,可至少遮住了那片狼
藉的私處,至少讓她還能假裝自己不是徹底的牲畜。

  小腹又是一陣痙攣。藥物殘留的熱潮仍在血管裡翻滾,像無數只螞蟻啃噬神
經。她低下頭,看見浴巾下襬迅速暈開一小片深色(殘餘的精液混著她自己分泌
的液體,緩緩滲出,順著大腿內側蜿蜒,像一條不肯凝固的淚。

  「成心……」她無聲地張了張嘴,卻發不出聲音。喉嚨裡彷彿塞滿了沙礫,
乾澀、火辣,連哭都哭不出完整的聲音。

  腦子裡卻不受控制地閃回:方才幻覺裡成心吻她的額頭,說「梨梨別怕,我
在呢」;可現實裡,那張臉卻一點點扭曲、重疊,變成熊爺帶著獸慾的笑。溫柔
與殘暴交替撕扯,把她最後一點理智碾成齏粉。

  她蜷縮成最小的那一團,浴巾只夠蓋住胸口到大腿根,腳趾露在外面,凍得
泛出青白。瓷磚太冷了,冷得她骨縫裡都泛起細碎的疼,可她不敢動(一動,下
體被反覆撐開的撕裂感就清晰得像刀子在攪。

  「救我……」她終於擠出一絲氣音,像垂死的天鵝最後一聲哀鳴,「誰來
……救救我……」

  回應她的只有死寂,和門鎖冰冷的金屬碰撞聲。

  她知道,沒人會來。

  浴巾下的身體還在細細發抖,不是因為冷,而是藥物與羞恥在血液裡沸騰。
她咬住自己的手腕,咬到嚐到鐵鏽味,才勉強壓住那股從骨髓深處湧上來的、近
乎甜蜜的戰慄。

  玉梨閉上眼,眼淚從緊閉的睫縫裡溢位,在瓷磚上砸出一朵朵極小的、很快
蒸發的水花。

  她想,我大概,已經徹底壞掉了。

  玉梨裹著那條浴巾,勉強把胸口到大腿根遮住。可浴巾太短,又吸飽了水,
溼漉漉地貼在身上,像第二層透明的皮膚,勾勒出每一道令人窒息的弧度。領口
低垂,鎖骨下的乳溝深得像一道月影,兩團雪乳被壓得半露,乳暈邊緣隱約透出
淡櫻色的暈染;腰窩深陷,浴巾下襬在大腿處斷得乾脆,稍一動作便向上捲起,
露出臀縫最柔軟的那彎雪膩。燈光從頭頂瀉下,水珠順著小腿滑到足踝,在瓷磚
上碎成細小的鑽石。她赤足而立,像一株被暴雨打溼的白梨樹,枝條折了,花卻
還在倔強地開。

  衣櫃空空如也,連一件最薄的襯衫都沒給她留下。她咬住下唇,把浴巾又往
下拽了拽,指尖發白,卻終究遮不住腿根那片曖昧的陰影。

  門是防盜的,指紋加密碼,紋絲不動。天花板的通風柵欄窄得只能伸進一隻
手,她踮腳試了,鐵網紋絲不動,連灰塵都沒掉一粒。她幾乎要崩潰,喉嚨裡滾
出一聲極輕的嗚咽,像被掐住脖子的雛鳥。

  直到目光落到浴室那扇老舊的柵欄門上。

  那是一扇上個世紀的鐵藝門,管徑粗得像男人手腕,漆成暗綠,卻早被鏽蝕
得斑駁。底部離地三十公分,焊著一排菱形方格,每一格不過二十釐米見方。玉
梨呆呆看著,瞳孔裡殘留的藥物霧氣忽然被一線清明撕開。

  有一根豎條,鏽得最徹底,表面浮著一層橘紅的碎屑,像枯死的血痂。她蹲
下去,指尖顫抖地碰了碰,鐵條竟微微晃動。

  「……能行。」

  她聽見自己聲音沙啞得不像話,卻帶著一種近乎決絕的亮度。練了十幾年舞
的骨架、常年拉胯開肩練出來的柔韌、那副看似纖薄卻藏著韌性的身體,此刻成
了她唯一的籌碼。

  她先去保安室翻出一根甩棍,冰涼的鋁合金握在掌心,像握住一根救命的脊
骨。乳尖因為寒冷與緊張挺立成兩粒櫻粉,腰窩深得像月影,大腿內側還留著指
痕與乾涸的濁白。她跪下去,膝蓋重重磕在瓷磚,疼得倒抽氣,卻固執地把甩棍
卡進那根鏽條與旁邊的縫隙。

  雙手用力。青筋在雪白的腕背浮起,像兩條倔強的藤蔓。可鐵條只發出低低
的「吱呀」,紋絲不動。

  她忽然笑了,眼淚卻砸下來,「原來我這麼沒用……連一根破鐵都掰不斷。」

  可她不能停。

  她把保安室的椅子拖來,翻倒在地,椅背斜搭在甩棍上,形成一個簡易槓桿。
她扶住門框,一隻赤足踏上椅背,整個人彈起又落下——

  「咚!」

  「咚!」

  每一次落下,體重與衝擊力都沿著槓桿狠狠砸向那根鏽條。她的乳房隨著節
奏劇烈起伏,像兩團被風吹動的雪團,臀肉繃緊又放鬆,漾起一層細密的肉浪,
髮絲被汗水黏在臉頰,淚珠順著下巴滴落,在瓷磚上碎成細小的星。

  「吱咯——」

  鐵條終於哀鳴。

  「啪!」

  脆響炸開,鏽條斷成兩截,掉在地上,滾出清亮的金屬聲。

  玉梨怔了半秒,隨即笑出聲,笑得像個孩子,眼淚卻流得更兇。

  玉梨裹著那條浴巾,像裹著一層薄得隨時會碎的冰殼。

  她跪下去的時候,浴巾徹底背叛了她,從肩頭滑到腰窩,又從腰窩滑到膝蓋,
最後堆在腳邊,像一灘被揉皺的雪。她赤裸著,像一株被剝光了葉子的梨樹,枝
條還在風裡顫,卻再無遮掩。

  格子矮得殘忍。她只能匍匐,腰肢下沉,脊背拉成一道驚心動魄的弓,臀丘
高高翹起,像兩瓣被迫獻給黑暗的玉蘭。鏽鐵的橫管直接抵在胸下,她深吸一口
氣,往前拱。

  先是乳房。

  那對飽滿到近乎罪孽的雪乳毫無遮擋地壓向鐵管。柔軟的乳肉被冰涼而粗糙
的鏽鐵擠壓,瞬間變形,像兩團被強行碾碎的羊脂,乳尖擦過鏽蝕的稜角,火辣
辣地疼,卻又帶著一種詭異的酥麻。

  「嘶……」她咬住手背,把哭聲咽回去,只剩鼻腔裡細細的顫。

  鏽鐵上殘留的橘紅鐵屑,像細小的倒刺,一點點刮過她嬌嫩的皮膚。先是乳
暈邊緣浮起一道淺淺的紅痕,像雪地裡突然滲出的血絲;再往下,乳下最柔軟的
那片肌膚被劃開極細的口子,血珠立刻滲出來,混著冷汗,滑到肋骨,又滴在瓷
磚上,砸出極輕的「嗒」。

  她忍著疼,繼續往前。

  肩膀擦過豎管時,鏽屑刮破了表皮,火燒一樣的疼;腰窩最薄的那層皮膚被
橫管壓得發紫,像一彎被掐斷的月;大腿內側更是慘不忍睹,那裡本就殘留著指
痕與撞擊的淤青,此刻又添新傷,鏽鐵的稜角劃過時,皮膚像紙一樣翻開,血珠
連成細線,順著腿根滑到膝蓋,再滑到足踝,最後滴在瓷磚上,匯成一小灘刺目
的紅。

  每動一下,都像在自己身上撕開一道新口子。

  可她不敢停。

  「成心……」她在心裡一遍遍喊他,聲音輕得像怕驚動黑暗,「如果是你
……你會不會心疼我……會不會告訴我,別怕,我來接你了……」

  沒人回答。

  她想起舞臺上的自己,聚光燈下,足尖繃直,腰肢如柳,那時她覺得自己是
風,是雲,是誰也碰不到的月。可現在,她跪趴在鏽鐵與血跡裡,連呼吸都帶著
鐵鏽味。

  「我不該來的……」她想,眼淚砸在瓷磚上,混著血,暈開成淡粉色的花,
「如果我不來……就不會髒成這樣……就不會疼成這樣……就不會連逃出去都要
把自己撕成碎片……」

  胯骨卡住了。

  她擰動腰肢,雪臀左右搖擺,臀峰擦過鐵管,很快浮起一道道鮮紅的擦傷,
像雪地裡突然綻開的紅梅。血珠滾到股溝,又滑到那處被反覆蹂躪的花穴邊緣,
混著先前殘留的濁白,滑出一道曖昧而刺目的粉紅。

  她疼得渾身發抖,卻固執地往前拱,指甲在瓷磚上摳出細碎的白色痕跡。

  「動不了……為什麼……」

  她喘得急促,額頭抵著鐵門,聲音帶著哭腔,「就差一點點……求你……讓
我出去……」

  可鐵管冰冷,無聲。

  她忽然停下所有動作,赤裸的身體蜷在那個狹小的格子中央,像一枚被卡住
的珍珠。淚水大顆大顆砸在地上,暈開深色的痕跡。

  「成心……」她輕聲喚他,聲音碎得幾乎聽不見,「如果是你……是不是就
不會讓我這麼疼……」

  無人應答。

  夜風從門縫裡鑽進來,吹動她溼漉漉的髮梢,也吹乾了她腿間那一點不肯熄
滅的、羞恥的潮熱。

  「就差一點點……」她對自己說,聲音碎得幾乎聽不見,「再疼一點點…
…就能出去了……就能幹淨了……就能……假裝這一切沒發生過……」

  可她知道,假裝不了。

  那些擦傷會結痂,會留下疤,像一輩子洗不掉的印記,提醒她:你曾經跪在
這裡,用自己的血肉,換了一線幾乎不可能的自由。

  她仍卡在那兒,一半身體在冰冷的自由裡,一半身體還在牢籠中,像一朵被
生生掰成兩半的梨花,血與淚一起,滴在黑暗裡。

  而黑暗沉默,像從未存在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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