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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22
達里斯定睛一看,只見那女人身穿純黑色的緊身皮衣,從腳趾包裹到了脖頸,上半張臉戴著眼罩,下半張臉戴著口球,根本看不出長相,但僅憑身材的火爆以及極少量裸露肌膚的雪白光滑,達里斯就幾乎可以斷定,這女人的相貌更在自己的女奴瑪莉之上。
達里斯對裴軒的嫉妒頓時更上一層樓,憑什麼他不僅可以和自己的兩位養母親密接觸,還可以擁有這種萬中無一的極品女奴,好事怎麼都讓他一個人佔了?
達里斯恨不能當場把裴軒大卸八塊。
“裴公子,你還真沒有誆我,竟然真把女奴帶進使團了。”雖然心裡十分嫉恨,但達里斯自知不能真的對裴軒怎麼樣,便還是堆起笑容走上前去,在法麗達的周圍轉著圈打量了幾眼,嘖嘖地說道,“你這女奴真是極品啊,不知你是在哪裡買到的?有名的奴隸拍賣場我去過不少,但還從未見過這樣的尤物。”
聽了達里斯的話,裴軒微微一笑,還未答話,跪伏在地的法麗達忽地一陣劇烈的顫抖。
法麗達自然認出了自己養子的聲音,她不明白,怎麼一夜過去裴軒突然和達里斯這麼要好了?
法麗達明白,一般的路人確實不太可能認出這樣的自己,可達里斯身為自己的養子,認出自己的可能性就太大了。
事實上,達里斯確實覺得眼前這女奴有那麼一絲熟悉的感覺,但並未往心裡去,只當是對絕頂美人的天然親近感。
“是嗎?這只是我收藏的一匹普通的母馬而已。”
裴軒微笑著說道,“我的名下還有很多這樣的雌獸,不過目前都留在我的莊園裡,沒法帶出來讓殿下欣賞。他日殿下來蕭梁帝國做客,我再牽出來一一給殿下品鑑。”
“還有……很多?”這下子達里斯徹底傻眼了,他不敢相信,但看著裴軒那輕描淡寫的模樣,卻又不得不相信,連說話的語氣都變得不自信了,“東……東大陸的奴隸市場質量這麼高嗎?看……看來我真得去見識一下了……”
“那我就恭候殿下大駕光臨了。”裴軒說道,“不過現在殿下既然見過了,我就先回去了。”作勢便欲拉著鎖鏈往回走,卻被達里斯立刻叫住了。
“等等!”達里斯湊到裴軒的跟前,壓低了聲音,“裴公子,不知你能否把這匹母馬借我玩幾天?如果裴公子看得上的話,我可以用瑪莉來交換,或者再加上幾個其他女奴。如果裴公子不願意交換,那我付租金也行。”
聽了達里斯的話,法麗達的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既羞憤又忐忑,生怕裴軒答應交換,自己竟然成了養子胯下的玩物,那她就真的無顏再活下去了。
“這個嘛……”裴軒自然明白法麗達的心思,故意拉長了語調,把黑女皇陛下嚇得夠嗆,“……我的女奴既不外借,也不出租,抱歉了。”
“好吧,我也只是問一問而已。”達里斯遺憾地說道,馬上就轉移了話題,“對了,今晚在我的家裡有一場宴會,裴公子來參加嗎?可以帶女奴出場的。”
“好啊,我一定帶這匹母馬前去參加。”裴軒微笑著答應了達里斯的邀請。
原本裴軒對於這種社交晚宴沒有什麼興趣,但他覺得帶著母馬形態的法麗達出席這種場合應該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當晚,裴軒便來到了達里斯私宅的大門前,牽著法麗達走進燈火通明裝飾華麗的前院,穿著得體的達里斯站在正門的臺階前迎客,一見到裴軒,他便熱情地將裴軒引入正廳,拍著手掌大聲說道:“歡迎從蕭梁帝國遠道而來的裴公子!”
寬闊的大廳內,眾人的目光頓時都被吸引了過來,齊刷刷地注視著裴軒。
雖然眾人都不認識裴軒,但畢竟是達里斯皇子的熱情引薦,因此都禮貌地鼓起了掌。
不過很快眾人就真的對裴軒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因為發現了跪伏在裴軒腳邊的被裝扮成母馬的法麗達。
他們雖然沒有認出法麗達,但卻都向裴軒投去了驚疑和鄙夷的目光。
看到眾人的反應,裴軒也是一愣,不是說好了可以帶女奴嗎,你們在這驚訝什麼?
裴軒掃視了一圈大廳,這才注意到,這裡確實有不少女奴和男奴,但都穿得衣冠楚楚,侍立在主人的身旁,看上去與一般的僕人無異,頂多是脖頸上戴著項圈以標明他們的身份。
這才是一般社交晚宴上奴隸應有的姿態,像法麗達這樣的裝扮只適合出現在更加私密的場合,比如那些專門用來鑑賞和玩弄性奴的私人聚會。
裴軒牽著裝扮成母馬的法麗達出現在這裡,從貴族禮儀的角度來說,基本上就上街裸奔無異。
裴軒再一看旁邊達里斯那頗為得意的笑容,立刻明白這是達里斯故意設下的陷阱,目的就是使他出醜。
達里斯希望這件事情能夠傳到雙子女皇的耳中,從而使得裴軒失寵,那時候他就有辦法對付裴軒,狠狠發洩自己的嫉恨並且奪走他的女奴了。
裴軒輕蔑地一笑,對達里斯這注定失敗的計劃嗤之以鼻。
雖然他確實在大庭廣眾之下出了醜,但裴軒卻覺得只要自己不尷尬,那麼尷尬就成了別人。
他昂首挺胸地牽著法麗達走進了宴會廳,還強行拉上了達里斯陪同,一起找了個座位坐了下來。
“……裴公子,你自己坐吧。”達里斯將自己的胳膊從裴軒的手中掙脫出來,“我還要到門口去迎接客人呢。”
“是嗎?”裴軒用十分遺憾的語氣說道,“太可惜了,我還想和殿下你談一談兩位女皇陛下的事情呢。”
裴軒的話頓時硬控住了達里斯,使得他剛剛抬起的屁股又一下子坐了回去。
“……裴公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達里斯湊到近處,低聲說道,“你想……具體談些什麼?”
宴會廳內,樂團演奏著輕音樂,音量不大但卻悠揚而有穿透性。
大部分已經到場的客人都在中央舞池悠然起舞,裴軒和達里斯周圍的座位上空無一人,哪怕用正常的聲音說話也不會有旁人聽到,但心虛的達里斯不由自主地壓低了聲音。
“還能談什麼?”裴軒將跪伏在跟前的法麗達當作凳子,舒舒服服地把雙腳放到法麗達的後背上,“當然是談談你對兩位女皇陛下的愛慕之情啊。”
聽了裴軒的話,法麗達頓時蹙起秀眉,覺得裴軒在胡說八道,達里斯是自己的養子,他怎麼可能對養母有什麼愛慕之情呢?
果然,達里斯馬上就期期艾艾地反駁了起來:“你……我……我……哪有什麼愛慕……”
雖然上午的時候達里斯對兩位養母的意淫很是露骨,但畢竟沒有明確說出來,而裴軒現在就是直接戳破了這層窗戶紙。
“這裡又沒有外人,殿下何必隱瞞呢?”裴軒微笑著說道,“如果殿下願意誠實相告的話,說不定我能夠助殿下一臂之力呢。”
“助……助我一臂之力?”達里斯驚疑地說道,“你在說什麼啊?你……是認真的嗎?”
“當然是認真的。”裴軒擺出了一本正經的嚴肅表情,“殿下對我如此熱情,我自然應該投桃報李。”
“好……好吧。”面對夢想成真的巨大誘惑,達里斯糾結了一會兒便選擇了妥協,畢竟他不覺得裴軒對自己有何威脅,說說真話又有何妨呢,“你想知道什麼?”
“嗯……那就從頭開始說起吧。”裴軒微笑著說道,“敢問殿下是何時對兩位女皇陛下產生愛慕之情的?”
“何時?”達里斯喃喃地說道,“當然是我第一次勃起的時候……”
“那麼早嗎?”裴軒說道,“看來殿下很早熟啊。”
“當然了,我怎麼可能不早熟呢?”達里斯的聲音變得激動起來,“你要知道我是在什麼樣的環境里長大的,每天都近距離面對著那麼挺翹的大奶子,那麼圓滾滾的大屁股,那麼雪白的肌膚,那麼熟媚的體香,那麼搖曳生姿的身材,還有最重要的就是,那麼國色天香的臉龐,而且還是兩張臉,一模一樣的兩張臉!”
“試問,誰能頂得住?”達里斯接著說道,“如果是親媽,或許我還能剋制,但她們卻是養母,雖然是同一家族,但血緣關係已經相當單薄了,自然阻擋不了我想入非非。我記得剛開始進入青春期的時候,每天一看見她們,我的下面就梆梆硬。看著她們說話的時候小嘴兒一張一合,我表面上聽得認真,實際上心裡想的卻是如果能把雞巴插進她們的小嘴裡該有多爽!”
對於達里斯的激情訴說,裴軒面帶微笑聽得很平靜,但他腳下的法麗達卻已經聽得微微顫抖,渾身發熱發燙,羞恥得兩隻耳朵都紅到了耳根。
法麗達萬萬沒有想到,印象中一直溫和有禮的養子達里斯,竟然對自己和妹妹的肉體意淫了這麼多年。
達里斯雖然只是養子,但也是法麗達和法爾娜從嬰兒時期一直看著長大的,十五歲之前一直養在皇宮裡,養在身邊。
法麗達想了起來,達里斯十二三歲的時候,有一段時期忽然變得很粘人,每天都要待在自己或妹妹的身邊,又是牽手,又是靠肩。
當初法麗達還以為達里斯是心情不佳從而尋找母親的關愛,現在想來,分明是這小子在揩油。
法麗達越想越羞,越想越氣,恨不能起身抽達里斯幾個大耳刮子。
“說得好,我太能理解了。”裴軒說道,“兩位女皇陛下的小嘴啊,插起來可太爽了。”
“是啊是……什麼?”達里斯驚訝地說道,“她們給你口交過?”
“當然了。”裴軒微笑著說道,“我還射了她們一臉。”
一瞬間,達里斯的羨慕和嫉恨達到了極點,眼中露出精光,似乎下一秒就要動手擊殺裴軒了。
但達里斯馬上就收斂了殺意,面目扭曲地說道:“真羨慕你啊裴公子,我也想射滿她們的那張臉。”
“只是顏射嗎?”裴軒接著說道,“如果兩位女皇陛下真的到了殿下的手裡,殿下不想做點別的嗎?”
“當然想了,這還用說?”達里斯淫笑著說道,“首先是最基本的三洞齊開,我要狠狠射滿她們的小嘴、騷屄和屁眼,以此彌補我多年來慾望的煎熬。然後我要把她們調教成女奴,比瑪莉更加予取予求的那種,哦對了,就像你踩著的這匹母馬一樣。最後……”
達里斯的話說到一半,終於意識到自己似乎有些過於激動了,便馬上轉移了話題,說起了“正經事”:
“這些都太遠了,還是說說你要如何幫助我吧?”
“這就要看殿下的智慧了。”裴軒露出誠懇的笑容,兩手一攤,“我這人不太聰明,想不出好辦法,但如果殿下有好的計劃,我非常願意幫忙執行。”
“好,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達里斯沉吟了起來,“具體方法啊,讓我想一想……嗯……嗯……有了!你給她們下迷藥不就行了!我手上就有現成的各種迷藥幾十種,有的強力效果即便是天階修為也能起到作用,而且醒來以後就什麼也不記得了!我缺的就是你這樣的身邊人,能夠把迷藥下給她們!”
“迷藥?很好,很好。”裴軒笑容滿面地隨口答應了下來,“既然如此,我一定效命,絕不會令殿下失望。”
“好!裴公子,你這個朋友我交下了!”達里斯興奮地說道,“將來我繼承了皇位,一定封你為公爵,達米亞帝國境內最富饒的封地任你挑選!”
聽著養子達里斯和外人算計給自己和妹妹下迷藥,法麗達心中的羞憤和失望頓時達到了頂點,現在黑女皇陛下已經不只是想要打耳光教訓達里斯了,而是直接將達里斯視為必須要剷除的政敵,二十年的母子親情一下子蕩然無存了。
不過與此相反的是,法麗達對裴軒漸漸放心了下來,因為從裴軒那敷衍的言辭中,法麗達聽出了裴軒不過是把達里斯當猴耍的真實用意,並不是真的要把自己和妹妹送到達里斯的床上。
虛驚一場的法麗達在裴軒的腳下慢慢安定了下來,不再不由自主地顫抖了。
“安德莉婭公主到!”
這時候,門口代替達里斯迎接客人的下屬高聲唱名,宣告著安德莉婭的到來。
這場社交宴會的參加者都是達米亞帝國年輕一代的貴族,身為公主的安德莉婭自然也在邀請名單上。
達里斯和安德莉婭的關係雖然並不親密,但表面上還是比較友好的。
一進門,安德莉婭便用目光搜尋著達里斯,身為客人,她自然要和身為東道主的達里斯打個招呼。
很快,安德莉婭就發現了坐在角落裡的達里斯,以及坐在旁邊的裴軒。
一見到裴軒,原本態度還比較悠然的安德莉婭頓時變了臉色,對於裴軒,她既有些好奇,又有些懷疑,立刻便堅定地走了過去。
望著安德莉婭以沉穩而又優雅的步伐走向這裡,達里斯和裴軒便站起身來禮貌地迎接,裴軒微笑著說道:“公主殿下,我們又見面了。”
“是啊,我們又見面了。”一走到近處,安德莉婭自然發現了跪伏在裴軒腳邊的法麗達,但她卻以為是達里斯的財物,便緊皺著眉頭說道,“達里斯,你用這樣的女奴招待裴公子,成何體統?要是媽媽知道了,肯定會大發雷霆。”
“安德莉婭,你誤會了。”達里斯陰陽怪氣地說道,“我哪裡有資格擁有這麼極品的女奴?這可是裴公子從東大陸帶來的私人財產。”
“啊?這竟然是你的女奴?”安德莉婭不敢置信地說道,“還是從東大陸帶來的?媽媽會允許嗎?”
安德莉婭的好奇心頓時被激發了,原本她對於裝扮得如此淫賤的法麗達根本不忍直視,但現在卻主動用審視的目光打量了起來。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安德莉婭越看越覺得眼前這個四肢著地如母馬一樣的女人很是熟悉,越看越覺得不對勁的安德莉婭甚至蹲下了身,近距離觀察了起來。
很快,安德莉婭的臉色驟變,蹭的一聲站起身來,滿臉怒容地對達里斯和裴軒說道:“你們!……跟我來,還有……她!”說罷,安德莉婭便轉身向宴會廳外的內室走去。
裴軒明白,安德莉婭已經認出了法麗達,而達里斯卻不明所以,眼見安德莉婭如此生氣,也不好拒絕,便和牽著法麗達的裴軒一起跟了上去。
安德莉婭走出宴會廳,找了一間無人的客房,怒氣衝衝地押著裴軒等人進了門,然後哐噹一聲重重地關上了房門,然後轉過身來,疾言厲色地對裴軒說道:“你給我解釋清楚,這一切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