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元的故事】(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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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22

  第九章

  晚上。

  客廳裡,剛洗完澡的歐陽萱打了個哈欠,準備去休息,而姐姐歐陽琳則早就回房間去了。臨近中考,最近的學習任務都比較重,而且自己和姐姐都是火箭班的學生,每天的卷子習題簡直眼花繚亂。雖然她還算聰明,但應付起來也不免覺得疲憊。

  而客廳的另一邊,媽媽和表弟還在玩電視遊戲。那是前兩年姐姐歐陽琳買的Switch,由於今天晚上表弟鬧著要跟人一起玩那機器上面的遊戲,而姐姐又早早地跑回房間去了,所以最後只好讓母親來陪他。

  表弟是剛接觸主機遊戲,而母親以前也沒碰過這種玩樂專案,所以這二人其實就是菜到半斤八兩。而這樣一來,倒也挺歡樂。

  “媽媽,我要去睡咯!”少女伸了個懶腰,然後向母親報備到。

  “誒?!明天不是週六嗎?這麼早就要休息了?”沙發那邊傳來了母親柔和的聲音。

  “嗯!週末我們班主任組織大家去海邊旅遊兩日,說是在中考之前帶大家去放鬆放鬆,所以我還要早期去學校跟老師同學集合呢……”少女解釋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既然如此,那萱兒就早點休息吧!”

  “我就先去睡了。媽媽、元元,你們倆也別玩那麼晚哦!記得早點休息!”

  “好的!表姐晚安!”

  “萱兒晚安!”

  隨後,歐陽萱便轉身上樓。

  回到房間前,歐陽琳還專門到姐姐歐陽琳的門口前喊了一嗓子。

  “姐!別玩那麼晚哦!明天還要早起去學校集合呢!”

  “哎呀!人家知道啦!萱兒你也快睡去吧!”很快門內便傳來了姐姐的嬌聲回應。

  她果然還在玩手機。

  門外的少女笑著搖了搖頭,然後才回到自己房間。打理好頭髮,便關燈臥床蓋上被子。她是個很自律的女孩子,沒有姐姐歐陽琳那種躲在被窩裡跟朋友或閨蜜發文字訊息到深夜的習慣。

  在床上躺了一會兒,歐陽萱能隱約地聽到客廳方向傳來了動靜。

  那聲音聽起來一下強一下弱,一會兒像是在嬉笑,一會兒又像是在呼喊。

  估計是母親和表弟在玩什麼比較歡樂的Switch遊戲,或者在玩鬧吧。

  此時,歐陽萱也不禁嘆了口氣。

  唉~!真羨慕這姨甥倆的現階段啊!

  一個是事業已成,財富自由;一個是壓力還沒到,無憂無慮天真快樂……

  少女這般想到。

  又過了一會,歐陽萱便進入了夢鄉。

  ……

  凌晨一點多鐘。

  歐陽萱迷迷糊糊地從睡夢中醒來。走到樓下,給自己倒了一大杯開水。

  也許是因為晚餐吃多了些煎炸的東西,少女現在感覺很是口渴了,而且睡覺時也有些煩躁。她刻意地多喝了幾口,試圖透過補充水分來調整自己接下來的睡眠狀態。

  兩隻遊戲手柄被隨意地丟在一旁,母親和表弟早就已經回房間去了。只是奇怪的是,表弟的兩件小衣服如今正被亂七八糟地扔在了沙發上。而一邊的地毯上,還有母親晚上穿的那身上衣和裙子,如今也被肆意地丟扔在那裡。

  這不禁讓歐陽萱覺得奇怪:表弟年紀還小沒啥好說,但是母親卻是個成熟且條理的女人,按理說應該會幫忙收拾的,怎麼會如此凌亂呢?

  而且站在這沙發附近,好像還能聞到一股什麼奇怪的腥臊味道。

  就在這個時候,歐陽萱覺得好像聽到了什麼聲音。

  好像是從母親的房間裡傳來的。

  於是少女不禁走過去,打算檢視一下情況,卻發現母親房間門的底下還透出來些許光亮。

  少女仔細一聽,發現聲音更加明顯了。那聲音一下一下的,聽起來很有節奏,好像是什麼東西在床上顛來顛去。

  難道說是表弟在床上蹦著玩?

  隱約間,少女能聽到母親和表弟的笑聲和說話聲,但聽不清是在說什麼。而且在那其中,還時不時會夾帶著母親那婉轉的嬌呼。

  都凌晨一點多了,還在玩鬧呢?真是有精力啊……

  少女搖了搖頭,便轉身回房間繼續睡覺去了。

  ……

  清晨六點四十分,歐陽萱準時起來。

  沒看到有母親的身影,讓少女感到有些奇怪。因為按照往常的慣例,楊晴都會六點左右就起來,到別墅的健身房裡運動二十分鐘,然後為一家人做早餐。

  是昨晚跟表弟玩得太夜,所以還在睡覺嗎?

  少女琢磨著,不禁往母親的房間走過去。

  當歐陽萱走到母親的房間門前時,卻又聽到了裡面正傳來某種有節奏的聲響。

  細細聽著,那聲音一下一下的,“啪、啪、啪”,好像是什麼東西在相互撞擊著……

  出於好奇心,少女敲了敲面前的房門。

  “媽媽、媽媽?起來了嗎?”

  歐陽萱才剛問完,很快裡面就傳來了母親的回應聲。

  “是……是萱兒嗎?!等……等一等!”

  接著,少女發現面前的房門被打開了一道大概巴掌寬的縫隙。

  而門開了之後,那“啪啪啪”的聲音就再也明顯不過了。正當她好奇之時,卻見門縫裡出現了母親的美豔臉龐。

  見到母親之後,歐陽萱就感到更加不尋常了。

  只見母親如今臉色紅潤,額頭微微有些汗珠,嘴裡鼻子裡也不停地喘著氣,同時身體還在一下一下地晃動,就像是後面有什麼人在推動著她的身體。

  而且美婦還不停地發出“嗯嗯哼哼”的聲音,像是在壓抑著某種叫喊的慾望。

  “媽媽……”看著母親這副模樣,歐陽萱不禁愣愣地問道:“你……你這是在幹什麼呀?”

  “呃……”聽到女兒的問題,楊晴頓了一下,然後一邊喘氣、一邊微笑著解釋道:“因為媽媽在和你表弟玩騎馬遊戲呢!”

  “騎馬……遊戲?”

  “對……對哦……現在元元他……正騎在媽媽的身上呢……然後……然後就像騎大馬一樣……晃來晃去……就像現在這樣……嗯哼……嗯哼……”

  楊晴回答完女兒,還轉頭看向身後,笑著問道:“元元……騎馬遊戲……好……好玩嗎?”

  接著,歐陽萱便聽到了表弟的聲音從母親的後面傳了出來:“好玩!太好玩了!哈哈哈!”

  因為門只開了一點點,歐陽萱並不能看到表弟騎在母親身上的樣子,只是聽到表弟說話的聲音,還有不停地傳來肉體碰撞的聲音。那聽起來,就好像是表弟在猛烈地撞擊著母親的身體。

  而且表弟說完之後,還連續傳來了兩聲巴掌拍肉的聲音。

  “啪!!!啪!!!”

  在歐陽萱看來,這兩巴掌似乎是打在母親的身上。因為巴掌聲響起之後,母親立馬就發出了兩聲婉轉的嬌吟。

  “噢~噢~!!!元元……別……別打姨媽的……的屁股了啦!”

  這時候躲藏在母親身後的表弟卻回答道:“哈哈哈!騎馬不就是這樣的嗎?!駕、駕、駕!!!姨媽,接下來我要騎得更快咯!”

  而母親則表情盪漾地回應道:“嗯……來吧……寶貝……騎……騎快點!”

  歐陽萱看著自己的母親,覺得母親似乎也玩得很開心。而母親回應過之後,那肉體撞擊的聲音也更加頻繁了,母親的表情也變得更加愉悅。

  只見母親的身體在激烈地前後晃動著,還用一隻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巴,像是怕不小心發出叫喊。

  很快,歐陽萱便看到母親的身體一陣抖動,然後肉體撞擊的聲音也噶然停止了。

  “噢~噢~噢~!!!頂住……元元頂住……對……用力頂住姨媽……噢……進來了……天啊……還能噴出這麼多……”

  此時這姨甥倆像是玩累了,楊晴渾身一軟,便跪到了地板上。隨後,歐陽萱便聽到母親和表弟都在大口大口地喘氣。

  但是母親好像很快就休息過來了,而且還一副差點沒玩夠的樣子。只見母親轉過頭,笑著對著表弟說道:“元元準備好了嗎?現在到姨媽來騎元元了哦!”

  “嗯!”站在門外的歐陽萱只聽到表弟還略帶興奮地說道:“準備好了!姨媽快來騎我吧!”

  “咯咯咯!那元元快躺好,姨媽要上來了哦!”楊晴也笑著說道。

  就在這時候,楊晴又轉過臉來跟門外的女兒說道:“萱兒……那個……媽媽要繼續……跟你弟玩……騎馬遊戲了……你今天就……你就暫時自己……做……做早餐吃吧……真是……真是不好意思呢……”

  “呃……哦……好的……”

  替母親關上房間門,少女無語地嘆了口氣。

  雖然看他們的樣子挺開心的,但聽了表弟和母親的對話後,站在門外的歐陽萱卻不禁有些替他們擔憂。

  這玩得也太過了吧?要說讓表弟騎在母親身上,倒也還好。但若反過來的話,就表弟那又瘦又小的身體,被自己母親楊晴那般高挑豐滿的身體騎上去,那能經得住嗎?

  唉~!媽媽也真是的,都這麼大個人了,居然還陪表弟玩這些什麼幼稚的騎馬遊戲……

  在即將離開房門口之前,少女又再次隱約地聽到從母親的房間裡傳出了的肉體碰撞聲,以及母親和表弟的笑樂聲。

  ……

  直到下午一點多,我才從姨媽的豪華大床上睡醒過來。

  然而醒來也不是因為睡夠了,而是餓了。我睏倦地揉了揉自己的雙眼——我兌現了昨天下午的承諾,在昨天夜裡,奮力地跟姨媽玩個夠。

  結果一玩就是整個通宵。

  姨媽不知道什麼時候就醒過來了,還熱了些飯菜等我起來吃。姨媽如今看上去面色紅潤、精神飽滿,皮膚也比往常更加有光澤,一點都沒有熬夜的樣子。她現在正穿著一件真絲睡袍,優雅地坐在靠近陽臺的落地窗邊的茶几旁,一邊品嚐著咖啡,一邊在跟她的某個女性朋友通電話閒聊。

  姨媽和她那些女性朋友的電話粥很經煮,一但聊起來往往就沒完沒了。我吃過東西后便也沒有打擾她,而是乖乖地溜回姨媽的房間,做一會兒週末的作業。

  作業很快就做完了。本子放回書包後,我覺得有些無聊。於是我又坐上了姨媽的轉椅,打開了她房間裡的電腦,準備找點影片或者小遊戲來打發打發時間。

  進入系統,開啟桌面上的瀏覽器。然而不知怎麼地,我突然之間鬼使神差地想看看,姨媽平時都用電腦看些什麼東西。

  說幹就幹,我滑鼠移動到螢幕右上方,點開瀏覽器的歷史記錄。

  在那滿屏的瀏覽記錄裡,乍一看,好像也沒能發現什麼有趣的東西。無非就是一些女性時尚相關的東西,或者是一些資產管理、經濟金融相關的內容。

  姨媽不知道什麼時候就醒過來了,還熱了些飯菜等我起來吃。姨媽如今看上去面色紅潤、精神飽滿,皮膚也比往常更加有光澤,一點都沒有熬夜的樣子。她現在正穿著一件真絲睡袍,優雅地坐在靠近陽臺的落地窗邊的茶几旁,一邊品嚐著咖啡,一邊在跟她的某個女性朋友通電話閒聊。

  姨媽和她那些女性朋友的電話粥很經煮,一但聊起來往往就沒完沒了。我吃過東西后便也沒有打擾她,而是乖乖地溜回姨媽的房間,做一會兒週末的作業。

  作業很快就做完了。本子放回書包後,我覺得有些無聊。於是我又坐上了姨媽的轉椅,打開了她房間裡的電腦,準備找點影片或者小遊戲來打發打發時間。

  進入系統,開啟桌面上的瀏覽器。然而不知怎麼地,我突然之間鬼使神差地想看看,姨媽平時都用電腦看些什麼東西。

  說幹就幹,我滑鼠移動到螢幕右上方,點開瀏覽器的歷史記錄。

  在那滿屏的瀏覽記錄裡,乍一看,好像也沒能發現什麼有趣的東西。無非就是一些女性時尚相關的東西,或者是一些經濟金融相關的內容。

  這些東西我壓根看不懂,也沒什麼興趣,於是轉而又把注意力轉到了其他地方。

  很快,姨媽的聊天軟體便成了我的目標。雙擊開啟一看,一列列的聊天記錄展示在了我的眼前。而這些聊天的內容也不出我所料,大多都是一些成年人的話題,比如和女性朋友閒聊、或者是資產管理上的一些談話。

  但是沒過多久,其中有一項聊天記錄引起了我的注意。

  從頭像上來看,那應該是一個女人,因為我尋思沒有男人會用一對鮮豔的玫瑰花來當頭像,而且使用者名稱還是“蝶舞”這樣式的。

  打開個人資料一看,果然是個女的,而且年紀應該跟姨媽差不多。而且從聊天上看,她和姨媽並沒見過面,只是在網上認識的朋友而已。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真正讓我感到心臟砰砰的,是她和姨媽聊的東西。因為滿篇聊天記錄拉上去,這位“蝶舞”跟姨媽談的,都是一些很私密的女性話題。

  剛開始的時候,姨媽會給她分享保養身材曲線和皮膚,如何保持腰部、屁股和奶子的緊緻,還有如何調理身體等等。

  在這個過程當中,她們的關係也愈發的好。那位“蝶舞”漸漸地把姨媽當成了知心朋友,不僅跟姨媽討論一些保養駐顏的問題,而且還跟姨媽訴說起了自己的生活、家庭。

  而且從那一條條訊息之間,連我這麼個小屁孩能感受到這位叫“蝶舞”的阿姨平時過得不是很開心。事情的大概,就是她和自己家婆跟的關係不是很好,婆婆說她嫁入門這麼多年,平日裡只知道工作,連蛋都不下一個。但她結婚多年沒有孩子也並非她的問題,而是因為她丈夫患有不育,只是她的家婆一直都裝傻偏向自己的兒子。

  而最讓她感到難過的是,她的丈夫並沒有幫她說過一次話。不但如此,那個男人還天天以事業的名義在外面不回家,對家裡的事情不聞不問,偶爾還跟一些女人不清不楚。於是她們夫妻感情也漸漸變冷淡,至於性生活也已經是好些年都沒有了。

  雖然她的生活非常優渥,但是內心卻總是非常壓抑。也因為家庭生活不順,她便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工作上,但那樣也並沒有緩解太多。

  而姨媽也很好心,總是聽她的傾訴,並安慰她、鼓勵她、開解她。姨媽的聊天技巧很好,於是這位蝶舞就愈發地信任姨媽,幾乎隔三差五就要和姨媽傾訴上一大段家長裡短的事。

  我繼續把訊息記錄下翻。

  接下來的聊天內容的時間,大概是在十幾天前,姨媽開始透露出了自己早年喪夫的事情,並且還說到如今她的倆女兒慢慢長大了,沒法再那麼親暱,所以也漸漸變孤獨,才對“蝶舞”的遭遇比較感同身受。

  那時候“蝶舞”還反過來安慰姨媽,不過姨媽卻讓對方不必安慰她,她說自己現在其實還不錯。

  而當“蝶舞”問姨媽如何排解孤獨時,姨媽卻把我抬了出來。

  “我經常幫自己的妹妹照顧孩子,也就是我的外甥。”姨媽這般跟‘蝶舞’說道。

  而且,姨媽還分享了一些我和她日常親暱的照片給對方。不過她還挺細心,那些照片的臉上都打了碼。

  接下來是她們的文字聊天記錄。

  姨媽:“我妹妹工作很忙,所以我外甥經常都過來我這裡。他是個可愛的孩子,很乖巧、成績也很好,我經常做好吃的給他吃,陪著他玩、教他作業。”

  蝶舞:“哈哈!羨慕!我從照片就看得出來他很喜歡你。”

  姨媽:“嗯,這孩子很喜歡我、也很粘我。他每次到我家住時,還都要我哄他睡覺。”

  蝶舞:“哄睡覺?這麼大的孩子,你不會覺得麻煩嗎?”

  姨媽:“哈哈!這並不會。而且不瞞你說,我有時候還會把他當成自己的丈夫。”

  蝶舞:“把這麼小的孩子……當成自己的丈夫?!這……?!”

  姨媽:“嗯,是的。你知道嗎?我晚上睡覺時僅是抱著他,心裡就會覺得充實、安寧。我知道我的話挺起來有些離奇,但我確實是孤獨得太久了。這一點,我想你應該明白的……”

  蝶舞:“唔……這倒也是。我雖然沒照顧過孩子,但你後面說的那句話,我確實能理解……”

  姨媽:“你能理解就好。對了,我再給你看一樣東西……”

  蝶舞:“什麼東西?”

  這時候,姨媽又給她發了一張照片,而且還是一張能讓女性們羞紅臉的照片。那正是某次她幫我洗澡時拍下來的,而上面赫然顯示著我塗著沐浴露的、赤裸的下半身,並且還有的我雞雞……

  我那根比尋常成年男子還要粗壯的稚嫩雞雞!!!

  聊天記錄看到這裡時,我都能透過螢幕、穿越時間地感受到‘蝶舞’當時的震撼。

  姨媽:“之前幫外甥洗澡拍的,給你看看這孩子的天賦。”

  蝶舞:“天啊!這是真的嗎?這孩子……簡直比我老公的還要大……”

  姨媽:“厲害吧?”

  蝶舞:“嗯……確實……這實在……是太令人驚訝……”

  姨媽:“怎麼樣?看著這麼一根東西,很有感覺吧?”

  蝶舞:“這……”

  姨媽:“哈哈!不放直說哦!”

  蝶舞:“確實有……有一點……”

  姨媽:“哈哈哈!我就說吧!”

  蝶舞:“那姐姐你呢?你經常跟這孩子接觸,也會對他起過心念嗎?”

  姨媽:“不瞞你說,我還跟這孩子‘互動’過……”

  蝶舞:“什麼?互……互動?!”

  姨媽:“哈哈!你猜?”

  蝶舞:“不會吧?難道是……我想象中的……那種‘互動’嗎?”

  姨媽:“嗯……”

  蝶舞:“OMG……這……”

  姨媽:“覺得很震驚,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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