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奴花妃傳】(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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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25



  磁場力量隨之釋放。力量順著貫穿之處灌入她體內,我清晰感受到那腐壞的組織在顫抖、撕裂,又在重組、修復。原本鬆弛病態的子宮口,在我怒龍的抽插之間逐漸恢復緊緻,甚至比健康時更為夾緊。

  林詩妍哭叫著,高潮一波接一波,淚水與涎水糊了一臉,聲音都破碎:

  “少爺?……啊啊……我的子宮……要被修好了……好舒服?!”

  她渾身發抖,彷彿整個人都在被力量與肉棒碾碎,又被強行拼湊成新的模樣。隨著我的衝撞與力量的注入,那已經糜爛的子宮被硬生生洗淨重生。一旁的林詩琪只能眼睜睜看著姐姐被我操得翻白眼。她原本滿臉媚笑,在那一時刻徹底呆滯,雙眼怔怔,妝容在淚水和涎水裡化得一塌糊塗。

  她眼底的火光是壓抑著的嫉妒——嫉妒姐姐被我佔有,嫉妒姐姐得寵。可她沒有說破,只是試圖表現出安靜和順從,好像只要等來一次機會,她就能與姐姐爭寵。我心裡冷笑,卻沒有給她這個機會。那個下午我只是簡單的在林詩妍身上反覆抽插,用怒龍和磁場力量征服她、修復她,直到她徹底失神,哭著高潮,整個人的神魂都被我烙上印記。

  實驗完成後,我冷冷抬手,示意柳如煙:

  “打發走吧。”

  林詩妍當時已經哭著死死抱著我腿,不願離開;林詩琪雖然眼裡有怨,卻也不敢反抗,只能乖順地隨姐姐被拖走,心底卻暗暗發誓,要等下一次機會,一定要比姐姐更賣力地侍奉我。我以為事情就此了結,卻沒想到今天在地下室再見時,她們竟然又回來了。此刻林詩妍與林詩琪被粗重鐵鏈高高吊起,雙目失神,淚水與涎水糊了一臉。她們明明被柳如煙拷問了一整天,鞭痕遍佈,卻依舊騷媚。乳峰被勒得高聳,乳尖紅腫,陰阜間淫液與血水混合滴落。即便如此,她們身體仍舊泛著被調教出的淫光。

  林詩妍哭叫著:

  “少爺?……我沒有您就活不下去了……”

  林詩琪則緊隨其後,聲音帶著哭腔,卻更加急切:

  “收下我吧……我願意做您的廁奴,做馬桶也行……求您,不要趕我走……求您,我會比姐姐更聽話?……”

  她們的聲音字字透著淫意,淚水滑落在乳溝間,與汗水匯合,彷彿一道道淫靡的漣漪。我心頭一緊,眉頭緊蹙。原以為她們是受人指使的間諜,沒想到卻是這樣狂亂地爬回來了。就像是吸了致幻毒品,被我的力量徹底侵蝕,只剩下病態的愛慕與卑微的哀求。

  柳如煙站在一旁,媚眼低垂,嘴角噙笑,風騷得像只母狐狸。她顯然知道真相,卻故意看著我,等我下令。

  我盯著那對姐妹,呼吸壓得更重。她們此刻的模樣實在讓人頭大——不是敵人,卻比敵人更難處理。

  地下室裡的空氣陰冷而潮溼,鐵鏈的吱呀聲在石壁間迴盪。火炬的火光映照著一切,搖曳不定,把吊在牆上的林詩妍、林詩琪兩姐妹的身體照得明暗交錯。她們嬌嫩的皮膚滿是鞭痕,青紫與殷紅交織,乳尖腫脹,腿間淫液與血水混合,滴落在冰冷的石地上,匯成一小灘。她們彷彿已經被折磨得瀕臨崩潰,卻依舊能從殘破的眼神與顫抖的身軀裡,看出一股病態的媚意。林詩妍渾身打顫,卻努力挺起胸膛,用沙啞的嗓音嗚咽:

  “少爺?……求您……別趕我走……我就是您的賤奴,您的馬桶……”

  林詩琪則更急切,眼底閃著瘋狂的渴望:

  “收下我吧……我比姐姐更聽話……求您給我個機會……”

  她們的哀求和淫聲混雜著淚水,化作一種撕裂人心的淫靡場景。我緩緩轉頭望向身旁的柳如煙,語氣淡漠,茶盞在手中輕輕轉動:

  “你覺得……該怎麼處理這件事?”

  柳如煙聞言身子一顫,立刻搖曳著豐臀上前幾步,跪在我腳邊,低垂著眼睫,卻忍不住唇角勾起那抹冷厲的笑。

  “少爺……” 她嬌聲低喚,聲音裡既有恭順的媚意,也透著殘忍的寒意,“這兩個賤人不過是當日您隨手使用過的玩具,沾了一點龍氣就妄想野雞變鳳凰,實在沒有自知之明。”

  她抬眸,媚意與冷酷並存,繼續說道:

  “您的身份,您的力量,豈是她們這等下賤之人能妄想攀附的?若是任她們流出去半個字,只怕會給您帶來不必要的麻煩。小女子已經準備好了——只要您一點頭,我立刻處理乾淨,誰也找不到她們的屍骨。”

  柳如煙說得輕描淡寫,彷彿殺人滅口只是洗手作羹湯的小事。我的眉頭緩緩蹙起,聽她的意思是要直接殺了這對姐妹花以絕後患了——我不動聲色地望向我的花妃們。夜來香懶洋洋地倚著石壁,紫眸媚笑,似乎看熱鬧;黑薔薇冷豔如冰,紅瞳一閃,似乎對“清理掉累贅”並不反感;牡丹則撇了撇嘴,似乎覺得無所謂,反正這倆婊子死活與她無關……

  唯獨茉莉,她金髮垂落,羽翼收攏,碧眸中寫滿了厭惡與不忍。

  “這樣……不好。”她的聲音輕顫,卻堅定,“她們雖然下賤,但……不該濫殺。她們已經這樣了……若再隨意剝奪性命,未免太過……”

  她話未說完,卻已顯露立場。她厭惡這對墮落的姐妹,但更厭惡這種隨意滅口的殘酷。我的心口一沉。茉莉的反對並非毫無道理,而我自己其實也不想胡亂殺人。殺戮不是我最想留下的痕跡。

  我看向柳如煙,淡淡問道:

  “除了殺人,還有別的辦法嗎?”

  柳如煙聞言,眸中閃過一抹驚詫,旋即垂下眼簾,嬌笑一聲,聲音低沉而帶著一絲狡黠:

  “少爺,事關您的秘密,直接滅口自然是最穩妥的選擇。可您若真不忍濫殺無辜……”

  她停頓了一瞬,紅唇勾起媚笑,語氣淫靡而譏誚:

  “那就只好遂了她們的心願——收下她們做您的廁奴了。您要她們舔,便舔;要她們吞,便吞。她們自己求著要當馬桶,您又何必拒絕呢?與其放她們走,不如鎖在身邊,隨時排解寂寞。這樣既保密又省心。”

  話音落下,她伏低身子,媚眼上挑,彷彿在等我點頭。

  鐵鏈“嘩啦”一聲,兩姐妹同時猛地抬頭,淚眼婆娑,喉嚨裡擠出沙啞而急切的哀鳴:

  “少爺?!求您……收下我們吧……哪怕真做馬桶也願意……只要能留在您身邊……”

  她們淚水混著汗水滴落,胸脯高聳起伏,飽滿的乳峰被火光映照得宛如兩座誘人的白色祭壇。她們渾身狼狽,卻依舊散發著淫蕩的媚力。我的心思在冷靜與慾望之間搖擺。柳如煙的殘忍讓我皺眉,茉莉的聖潔讓我猶豫,而眼前姐妹花病態的哀求,又讓我感受到一股幾近荒唐的壓迫。

  這件事,並不容易抉擇。

  就在我猶豫不定時,茉莉終於上前一步。她身上金色的羽翼輕輕張開,散發出柔和的聖光。那光輝照在汙濁的地下室裡,竟讓陰冷的空氣都為之一震。她走到那對姐妹身前,伸出白皙修長的手,按在她們的胸口。聖光瞬間滲透進她們的身體。

  兩姐妹痛哼一聲,身子顫抖,體內被聖光一點點探查。茉莉的眸子映出她們的記憶——浮華的宴會,廉價的酒精,陌生的酒店床單;一次次用身體換取金錢與奢侈品的過程;她們對貧窮的男人嗤之以鼻,對權貴的肉棒甘之如飴。

  茉莉的眉頭越鎖越緊。她聖潔的面容此刻浮現出厭惡,喃喃低語:

  “墮落……下賤……甚至比妓女還要汙穢。”

  但隨著探查深入,她也看見另一幕:幾天前在莊園裡,林詩妍被我貫穿時,體內糜爛的子宮在磁場力量中被重塑。她哭喊著、高潮著,在痛苦與快感交織中徹底臣服。那一刻,她的靈魂被烙下印記,徹底為我所有。林詩琪在一旁眼睜睜看著,嫉妒、渴望、屈辱與渴求交織成一團火焰,從那一刻起,她便再無可能回頭。

  茉莉緩緩收回手,眼神複雜。她厭惡這兩人的過去,但她也清楚,她們已不再是隨處獻身的妓者,而是被我徹底征服的雌犬。她輕輕嘆息,羽翼收攏,轉身望向我:

  “行舟,她們的過往汙穢不堪,令人作嘔。但……她們已經被你改變。若僅僅因為過去的放縱之罪就判她們死刑,這並不是我能接受的方式。她們既然已為你痴狂,不如給她們一個機會,讓她們懺悔贖罪。”

  第十九章(下) 聖輝掩蓋汙穢,修女白紗下淚與淫液齊流,姐妹伏跪於主,臥房群交再掀狂潮

  茉莉轉向兩姐妹,聲音聖潔,帶著威嚴:

  “你們……可願意為你們前半生的墮落懺悔?可願發誓今後擁抱光明,與邪惡為敵?”

  林詩妍與林詩琪怔了怔。她們並不認識茉莉,卻能從她的氣質中感受到壓迫與高貴,那是天使般的力量。

  淚水滾落,林詩妍虛弱地哽咽:

  “我……我很後悔。前半生……我們用身體換金錢,不知道被多少人玷汙。我不該……不該把自己弄成爛貨……”

  她嗚咽著,聲音越來越急切。

  “但我最、最後悔的,是沒能把第一次……獻給少爺……當我遇見他時,我已經是個破敗的賤貨……沒有什麼最寶貴的東西可以奉獻給他……我……我願意為此懺悔……”

  林詩琪哭得梨花帶雨,聲音沙啞:

  “姐姐說得沒錯……我們並不是想終生禁慾……我們只是後悔沒有早點遇見少爺。如果第一次就能被您奪走,我們願意一生做您的奴隸,您的寵物……可惜……可惜現在已經晚了……”

  她聲音顫抖,帶著卑微的哀求:

  “至於光明、邪惡……我們不懂。我們只懂得……今後只想聽少爺您的命令。如果您讓我們與邪惡為敵,我們就與邪惡為敵;您若讓我們去死……我們也心甘情願。”

  地下室的火光忽明忽暗,鐵鏈搖晃的聲響宛若陰森的喪鐘。林詩妍、林詩琪吊在石壁之上,淚痕縱橫,狼狽至極。她們的哀求與騷媚交織,唇齒間溢位的每一個字都帶著慾火,卻少了真正的“懺悔”。

  我靠在鐵椅上盯著她們,嘴角勾起一絲笑意:

  “嘖……這就是你的成果嗎,茉莉?她們哭得聲情並茂,可是沒有一句是為了神、為了聖光。她們只是在渴望我,想要我的大雞吧,想要被我操。你不覺得可笑嗎?”

  茉莉金髮垂落,羽翼舒展,聖光在她周身氤氳。她緩緩走上前,指尖拂過兩姐妹被鞭痕劃開的肌膚,眉眼間閃過一抹不忍。隨即,她轉身望我,目光堅毅:

  “不,她們值得我出手。這正是最好的證明——即便是再墮落的人類,也同樣值得被拯救。”

  我嗤笑一聲,懶散地搖晃著茶盞:

  “拯救?她們根本沒有信仰,她們的懺悔不是為了神,而是為了繼續爬上我的床。這樣的表現似乎不配你出手啊。”

  茉莉卻搖頭,聲音堅定:

  “行舟,你不懂。她們雖然不信神,不懂聖光,可她們相信你。對她們而言你就是唯一的信仰。作為我的丈夫,你難道不是秉持正義,維繫天理之人嗎?況且神在人間行走時,也常以人格魅力吸引追隨者,那些人並不在乎教義,他們只想跟隨祂……這很正常。”

  她的話讓我一滯,心底掠過一絲微妙的波動。可我的臉上仍舊掛著若有若無的冷笑,懶得反駁。茉莉閉上雙眼,掌心托起一團金色光芒。聖光驟然膨脹,像湧動的泉水般傾瀉而下,將林詩妍與林詩琪整個身子籠罩。

  光輝中,鐵鏈彷彿都被淨化,散發出熾白的輝芒。她們的呻吟聲逐漸變調,從痛苦的嗚咽轉為顫抖的喘息。聖光在她們體內流淌,修復破碎的血肉。鞭痕消失,青腫退散,腐壞的氣息被一點點洗淨。我清晰地看見,她們早已被無數男人摧殘的子宮,在聖光的修復下變得如初生般緊緻。甚至連最羞恥的地方——處女膜,都被重新塑造。

  兩姐妹在茉莉的聖光洗禮中身軀一陣顫抖,呻吟聲逐漸止息。刺目的聖輝吞沒她們,被折磨到血痕斑斑的肌膚上,那些猙獰的裂痕與淤青肉眼可見地消散,白皙重新浮現,如同時間被倒回到青春最巔峰的那一刻。更詭異的是她們眼中原本赤裸、瘋癲的淫慾並未消失,反而被某種力量打磨成一種近乎“宗教”式的狂熱。雙胞胎姐妹看向我的眼神仍舊火熱,卻收斂了下流的呻吟和放肆,那份熱烈被裹挾進表面溫順,像是狂犬被拴上金鍊,學會伏在腳邊乖巧搖尾。

  聖光漸散時,她們原本赤裸的身體已被茉莉的神力覆上了白紗。輕薄卻莊嚴的絲質修女袍垂落在香肩與腰臀間,透著一股聖潔與矜持。兩女的胸口仍舊微微鼓起,乳峰在袍下若隱若現,誘人到讓人懷疑這所謂的聖裝不過是另一種形式的情色挑逗。面紗隨即浮現,金絲邊閃耀,把她們的臉遮去一半,只餘下一雙淚水盈盈的眼睛。她們垂下眼簾,似乎再不願像過去那樣炫耀自己的容顏與肉體。

  然而,她們的腳步虛浮,呼吸急促,身體依舊散發著淫靡放蕩的氣息。修女袍裹不住那天生的騷媚,反倒像是給慾望蒙上了一層更危險的面紗。

  牡丹靠在門口,眼睛微眯,帶著笑意打量著這一幕。她抬起手指撥弄著紅髮,金色瞳孔閃爍出一抹戲謔:

  “哈,這算什麼啊?你們天使的那一套死板規則,竟然真的被強加在這兩個小騷貨身上?茉莉,你看看她們的眼神——這便是一天不玩雞巴就要死的型別了,你真打算讓她們禁慾?小心哪天她們會變得比剛才更瘋癲呢!”

  牡丹的聲音帶著挑釁與火熱,像是要撕開這層虛偽的清純。茉莉卻不為所動,長髮如金色瀑布般披散,聖光餘韻仍環繞在她周身,讓人望之生畏。她靜靜走到兩姐妹面前,伸出手指,輕輕托起她們的下巴。聖潔與墮落在空氣裡撞擊,火花四濺。

  “我不會讓她們禁慾。”茉莉聲音低沉卻清晰,帶著不可違逆的威嚴,“我只是給她們一個機會。”

  兩姐妹身體一震,像是聽到了神諭般,下意識跪倒在地,修女袍在膝下褶皺,雙手合十,卻依舊偷偷用眼角的餘光望向我,眼神里燃燒著痴狂。

  茉莉注視著她們,緩緩開口:

  “現在你們已經恢復了純潔,得到了新的肉身與靈魂。那麼接下來——”

  她聲音陡然拔高,迴盪在整個地下室中:

  “你們是否願意將這份來之不易的純潔,奉獻給你們的主,我的丈夫?是否願意為他保持貞潔,恪守清規戒律?還是想繼續回到過去,繼續沉淪在那汙穢的墮落中?”

  地下室的空氣彷彿驟然凍結。姐妹花顫抖著,呼吸急促,胸膛上下起伏,白紗下的乳峰幾乎要掙脫出來。她們的眼神在茉莉與我之間徘徊,淚水湧出,卻帶著近乎扭曲的渴望。

  這一刻,她們的表情更像是被聖光壓抑住的淫慾修女,等待我的一句裁決。光與欲的交界,在這一瞬間凝固成最危險的美。兩個女孩不再哭喊,不再像之前那樣滿口淫詞哀求操弄。相反,她們呼吸平穩,舉止安靜,神態裡甚至多了一分淡然。林詩妍率先抬起頭,金絲邊面紗下,那雙眼瞳閃爍著奇異的光。她聲音輕顫,卻沒有一絲哀怨:

  “在聖光的照耀下,我願獻出我的一切。願意放棄過往的汙穢,將我這副身體,這顆靈魂,連同我的貞潔、我的子宮、我的乳房、我的口舌……全都奉獻給顧行舟少爺。今生今世,我都是您的聖潔母狗。”

  她的手指顫抖著落在胸口,像是完成某種神聖的動作。接著,她把額頭低低貼在冰冷的石磚地面上,彷彿這是對神的頂禮膜拜。林詩琪隨後開口,聲音比姐姐更柔,卻帶著瘋狂的執著:

  “我亦發誓。願以血肉為鎖鏈,以靈魂為誓約。無論是慾望的深淵,還是聖光的輝煌,我都只為顧行舟少爺而活。願永遠做您的母狗性奴,永遠匍匐在您腳下,舔淨您每一滴施捨。您是我的庇護,是我的信仰,是我唯一的歸處。”

  她緩緩伸出舌頭,在茉莉散發聖輝的手背上虔誠一舔,那動作既卑賤又聖潔,彷彿是將淫蕩與信仰融為一體的誓禮。她們二人對視一眼,隨後齊聲低語,猶如合唱:

  “我們願意,永遠做顧行舟少爺的聖潔母狗性奴,永遠做少爺最可靠的僕從,永遠追隨少爺的指引,不再背叛,不再逃離,不再懷疑。”

  誓詞迴盪在整個地下室,和石壁上殘留的聖光餘韻交織成一種詭異的和聲。我怔怔地看著這一幕,心中竟泛起一絲莫名的錯愕。幾日前她們還是低賤下流的拜金婊子,如今卻披著修女袍、口吐誓言,把自己當成聖壇上的犧牲品。她們眼裡的狂熱沒有絲毫減弱,甚至比剛才更熾烈,只是換了一副更“端莊”的外殼。

  我的眉頭微蹙,聲音冷冷:

  “茉莉,你該不會是用了精神控制的手段奴役她們了吧?”

  茉莉轉過身來,聖光環繞的長髮在空中飄舞,羽翼微張,她的神態篤定,目光清澈,卻不可侵犯。她搖頭:

  “當然沒有。”

  她的語調既平靜又莊重:

  “我只是引導她們向善。她們早已被你的力量征服,心靈深處渴望皈依。我不過是用聖光抹去了她們的汙穢,讓她們看清自己的慾望,接受自己真正的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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