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淪陷調教會所】(116-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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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25


另一個男人托住她的兩瓣臀肉,往兩邊狠狠一掰,將巨大陰莖狠狠頂進去。

“啊啊——”如意慘叫一聲,響得都帶上了迴音。

“老實點,老大不發話,你就得掛在這兒被幹到死!”

沒捅幾下,兩個男人的節奏又同步了。

如意哀怨朝某個卡座喊道,“嗚嗚嗚……金三爺,她才是美人魚啊……嗯啊……您折騰我嗯啊……您折騰我沒用的……你放過我吧~~~啊啊……好痛……啊嗚嗚嗚~~~啊啊啊~我的屁股被肏麻了……我要被你們……捅穿……輕一點……啊啊……”

苦苦哀求變成了浪叫。

如意被幹得爽翻了天,翻著白眼,腿抽得像個無助的蛤蟆,整個人吊著發顫。

這兩個人好像永遠不會軟似的,加速大力頂撞著她下身,不一會兒就尿液腸液流得到處都是。

為什麼她要提到美人魚?

如意自己貪心玩這種遊戲,也要怪在她頭上?

熙想蹙眉看向卡座,正好迎上了金三的目光。

金三舔著嘴唇,目光如剜刀,恨意似乎比門口時更甚。

他所在的卡座桌子上躺著個全裸女人,四肢開啟呈大字,身上擺著各種餐具,乳頭上插著兩根點燃的蠟燭,蠟油落在白嫩乳房上燙出一道道紅痕。

他就這麼盯著熙想,毫無預兆地將整隻手插進了人體盛的陰道里,捅得女人小腹都凸出了一些。

他的手指在裡面大力旋轉攪動,攪拌發出淫糜水聲,恨不得把肉都掏出幾塊。

女人痛得大氣都不敢喘,緊緊繃住身體,眼淚刷刷往下落,嘴裡發出嗚嗚的哭聲。

但她知道,一旦讓身上的碗掉下去,只會遭到更殘酷的對待。

金三繼續摳挖著人體盛陰道深處,惡狠狠地瞪了熙想一眼,再將不屑鄙夷的目光投向棋盤遊戲裡的如意,命令道:“夠了,讓她繼續走下去。我們開這遊戲,總不能欺負了人家,呵。”

如意終於得到解脫,被人從架子上鬆開後,整個人撲在了地上,站起來想去撿骰子,腳一軟,整個人栽倒在地。她一邊痛哭,一邊爬著去擲骰子。

她擲到了道具格,圖案像是一輛腳踏車。

兩個男人將一臺腳踏車推了過來,將她摁在了上面。

如意踩在踏板上,賣力地騎著,只覺得坐墊下面有個什麼東西在快速升高。

堅硬如鐵的東西頂到了她的穴口。

如意朝下一看,下面居然是一根生鏽的鐵棒。

她嚇得大驚失色,掙扎著想從腳踏車上下來,轉而意識到這骰子一定能做手腳,罵金三言而無信。

兩個男人像抓小雞似的將她緊緊摁在坐墊上,開啟齒輪的電動開關。

鐵棍繼續緩慢上升,從她的小穴裡插了進去,頂向陰道深處。

如意意識到這樣的後果,吸了口冷氣,叫罵換成了哀求:“金三爺!我錯了金三爺,嗚嗚嗚我再也不敢逃跑了!求求你把這個拿掉,我不想死,求求你,你每天讓兄弟們輪著肏我都沒關係,我給你舔馬桶,給你當肉便器……你把我賣了每天干我都好,求求你……啊啊啊好痛……放開我,我真的錯了,再給我一次機會……”

她叫破了喉嚨,奮力掙扎,全身抵抗到脫力。

金三似乎很享受觀賞這個過程,連手裡的女人都放過了,傾身眯眼朝下面看。

其他看客議論紛紛,有的不忍心看,離開了卡座。

鐵棍顯然頂到了最深處。

如意把身體擺正,直挺挺地朝後仰,試圖減小這鐵棒的威力,聲嘶力竭地喊著:“真的好痛……救命!熙想,好心的熙想,救救我!你快救救我,這次我答應你再也不敢跟你搶林少了!求求你救救我!我是因為你才這樣的,你要救我……別……啊啊啊啊啊啊啊……快停下來!我會死的……不要再往裡了!賤人幹看著幹什麼?快來救我,這裡只有你能救我……啊啊啊啊啊啊……”

她發出殺豬般的慘叫,雙腳瞪兩邊的男人,被頂得離開了坐墊。

兩個男人扣住她的肩膀,將她狠狠往下一按。

殷殷血液從她私處流了出來,流成了一灘血泊。

如意慘叫不斷,越來越虛弱。

過了一會兒,血泊變大。

她漸漸不會動彈了,垂下了四肢,只有腰板還直挺挺地固定在坐墊上,像個泡過藥水的動物標本。

她在最後死亡的那一刻,竟怒目圓睜地瞪著熙想,好像在詫異她居然沒將她救下來。

熙想在欄杆邊站得板正,唇色更是白得嚇人。

直到兩個男人將屍體從生鏽鐵管上拔下來,扔在地上拖走,其他女人繼續遊戲後,她仍呆滯失神地望著下方。

“嚇到了?”林澈的聲音從後面傳來。

他環住她的腰。

熙想順勢靠入她懷中,緊緊拽著他的衣袖。

如果她沒有在走廊上撞見金爺,如果被氣走的是林澈,如果如意沒有作為美人魚接受邀約……

不,哪怕……哪怕她剛才一念之差接過那面具……

現在這個被金三下令捅死的人……

會是她……



(一百一十八)惡意滿滿



有一種失真感。

整個時空都成了黑白色,在漸漸疏離她。唯有地上那灘猩紅的血跡,迫在咫尺,紅得印刻進她的眼瞳,腥得窒息。

熙想好像感同身受地死掉了,麻木僵硬地站在原地。

聽見林澈說要離開,她緊緊拉住他的手,一路上不知道絆了幾跤。

兩人疾步往前走。

接近大堂出口時,金三和黑衣保鏢擋住了前方的去路。

金三嘴角上揚,像惡魔一樣獰笑:“林少這就要走了?”

林澈哼了聲,沒有答話。

就在此時,後方傳來柺杖敲擊瓷磚的聲音。

金爺由麒麟攙扶著,另一手駐著柺杖出現後方,揚聲說:“才剛來就要走,林少是不給金某人面子。”

前方和後方的路都被堵死了,進退兩難。

熙想眼神散落著,瞳孔放大,手緊緊握住林澈的衣服,用力捏得指節發白。

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林澈和他們說了些什麼,但熙想覺得耳鳴,聲音朦朧不清,心跳聲響到什麼都聽不見了。

一名黑衣人走近她,對她伸出了手,意圖不明。

“啊——!!”

倉惶驚恐的女高音刺破耳膜,迴盪在狹長走道中。

熙想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打顫,雙手歇斯底里地拍打抓撓這黑衣保鏢。

突然停止尖叫,她大口喘著氣,低頭怔怔看著指尖。

指甲斷了,撕破指尖的一角。鮮血從傷口流出來,流滿指甲縫後一滴滴地落下。

綻在地上成了一朵朵血花……

顏色是那麼猩紅。

她的尖叫聲刺破耳膜,抗拒地將手伸向遠處,發起了瘋。

失真的聲音中,她聽見林澈在呼喚她。

“熙想,他只是帶我們離開這裡!”他牢牢握著她的雙臂,在她做出更瘋狂舉動之前按住了她。

他的大掌捏住她冰冷的胳膊,掌心溫暖著她。

熙想的精神鎮定些許,淚眼婆娑地望向林澈,“阿澈,帶我走,我不要呆在這裡……嗚……”

林澈清雋的臉龐上神色肅然,那緊蹙的眉頭暗示著慍怒,卻引而不發。

他是在生氣,但沒有對她生氣。

因為他看向自己的時候,如鷹隼的深琥珀色瞳眸中是一抹心疼。

是的,她不會看錯,他是在心疼她。

原來他也會同情她,理解她。

熙想的眼淚從眼眶裡滑落下來,撲進林澈的懷裡。

心中莫大驚恐和震撼瞬間降級,她才有餘力抬手指著金三,在諸多圍觀賓客和保鏢中抽泣著大聲控訴。

——“他殺了她!!他用那種方法殺了她!!他是殺人犯……帶我走!我不想留在這裡,快帶我走!!”

林澈牽起她的手,往外跨了步。

沒能拉動熙想。

熙想這個驚弓之鳥已經嚇呆了,緊緊抱著他一步都走不動。

林澈將她打橫抱在懷中,沒有對金爺和金三過多言語,朝離開的方向健步如飛。

黑衣保鏢們退讓到兩側,夾道歡送。

熙想在林澈的懷中悄悄鬆了口氣,不敢直視卻在用餘光打量著金爺的表情。

金爺在林澈抱她的那一刻,臉上的笑變成了怒容。

金三將美人魚騙到遊戲局裡是想摧毀她,好讓他們贏了打賭。

哪裡料到眼下林澈想反而更親密了。

這分明是他辦事不利!

他惡狠狠瞪向金三,彷彿能真的把人吃掉,嚇得金三身邊的幾個狗腿子全都後退一步。

金三自然也見到了,低頭懺悔著說了幾句。

他似乎是發現了熙想的目光,抬眼和她對視,揚起一側嘴角,故意展露出滿腹心思的詭異壞笑。

熙想打了個哆嗦,哭泣起來,將頭埋進林澈的懷中。

林澈將她抱得更緊了,加快了腳步。

金三大笑幾聲,疾步追了過來,大聲說:“林少慢走,您很少來這裡,還是由我來送你們出去吧!那騷貨本來還有點價值,如果不是美人魚,不會今天就死了!我看熙想小姐不是美人魚,而是食人魚,能用這種手段擺脫纏著你金主的女人,你可真厲害!”

熙想縮在林澈的懷中瑟瑟發抖,隨著金三的話,腦海中又浮現出如意臨死時的模樣來。

“沒有……我沒有,不是我……我沒有要她死……”她將腦袋埋在他的胸口,低聲啜泣著。

熙想如果有心害如意,在別墅裡就能下手。

更何況這事明顯是金三主導的。

他就是當著林澈的面汙衊她,想離間他們!

林澈本來不打算理會,聽見熙想無力辯白,突然停下了腳步。他轉過身去,用嘲弄的眼神望著金三,語氣悠哉:“我是該感謝你。”

金三還當他感謝他將煩人精甩掉,聳肩笑了笑,語調油膩:“林少不用客氣,那種貨色確實入不了林少的眼。不過畢竟是個女人,怎麼說也能讓兄弟爽一下,今天就算替林少解決麻煩了!”

林澈:“金小爺看來夜場忙碌,忘性挺大。那女人上次就送給我們了不是?”

金三笑容一滯。

林澈換上譏諷笑容:“我一直在猶豫如何開口,感謝你們介紹了美人魚表演。”

他目光掃過金三,最終落在走過來的金爺和麒麟身上,“今天晚上我正好有時間,會詳細地說給熙想聽。她從來都很優秀,不會拒絕我的任何要求。相信你們可以看見一場驚心動魄的表演,不會有人死去。”

他說話的時候彷彿自帶威壓,周圍的人全都安靜下來,連一根針掉地上都能聽得清。

麒麟麥色的臉上不見一絲笑容,低下頭去,不敢與林澈對視,顯然是心虛得不行。

林澈冷笑一聲,抱著懷中熙想,轉身大步離開。

身後。

“金三!”金爺用柺杖用力地杵了地毯,發出沉悶的聲音。

“乾爹別生氣!乾爹,這事確實是我做的不好,您別傷了肝火……那個帶錯人的已經弄死了……”

兩人說話聲音漸漸聽不見了。

林澈抱著她一直來到外面花園。

天空居然黑了個徹底,夜花盛開,傳來淡淡幽香。明明只有一牆之隔,聞不到裡面烏煙瘴氣的味道和玫瑰花香薰的氣味,也聽不見任何嘈雜呻吟和尖叫。

漫天都是繁星在閃爍。

熙想凝望天空,輕輕地舒了口氣,精神一鬆,疲憊地在林澈的懷中睡了過去。



(一百一十九)他的回答



熙想夢見了煉獄。

她被吊了起來,無數個穿著黑背心的陌生男人圍著她,手中握著粗大的陽具,摩擦她赤裸的美好的胴體,肆無忌憚地褻瀆她。

每次觸碰到她,陽具就像淬火尖刀一樣,在她皮膚上切割出一道道淋漓血痕,疼痛感中帶著灼熱。

夢裡,整個空間猙獰血腥,飄著她飛濺出來的鮮血。

她就像一條上鉤的魚,無助掙扎,卻怎麼都無法從夢中醒來。

[阿澈,快帶我走……救救我……]

可怕的噩夢不斷迴圈。

他似乎無處不在,一直在監視他,卻始終不願現身。

一整夜。

熙想足足夢了一整夜。

啪——

“嗚……”

鞭痕落在身上火辣辣的,汗水鹽分加劇了疼痛,來自於現實的痛感迫使她清醒過來。

她全身赤裸地吊在鋼架上,雙手被繩子捆著,雙腳騰空。

數道妖嬈紅痕在胸腹之間交錯,紅色襯得肌膚愈發白皙,長髮沾了汗水黏著鎖骨,美得慘烈又放浪。

女僕一臉麻木地站在她面前,收回剛剛抽下來的鞭子,準備過一會兒再抽下一鞭。

這是會所裡懲罰不聽話學徒的常見套路。

除了鞭打之外,他們還會用各種羞辱人的花樣,摧殘掉新人本應有的防禦和自尊,好讓她們完全順從。

但她已經這樣慘了,為什麼林澈還要懲罰她?

熙想尚未從昨天的驚嚇中回過神來,緩緩轉頭望著一旁的林澈。

天居然已經亮了,晨曦透過窗戶灑落在他的側臉和肩膀。他穿著銀色絲絨睡衣,優雅地翹腿坐在沙發一側,手裡端著女僕剛煮好的咖啡,嫋嫋冒著熱氣。

他小呷一口,側頭望著她,欣賞她身上的鞭痕,薄唇輕抿。

她以為這會兒應該在他枕邊醒來,他會用擔憂的帶著紅血絲的眼睛看著她,說他擔心了一整夜。

他應該告訴她美人魚表演到底是什麼,為什麼要用它打賭。

他至少可以重申在他手裡不會死人。

無論怎樣都不應該是現在這樣。

熙想望著他半晌,昂頭閉上眼,突然無聲地笑了起來。

林澈:“笑什麼?”

熙想不想說話。

林澈眯起了眼。

咚咚咚。

他突然疾速靠近,攜來一股憤怒的氣壓。

手腕上的繩子突然鬆開,熙想重重跌落在地,又被他猛得拽起,下巴被他捏得生疼。

“你看著我!”

熙想被迫抬頭注視他的眼睛。

林澈的眼睛一如既往地好看,深琥珀色眼眸,很長的睫毛。每次她依偎在他懷中的時候,都會悄悄看他好久。

這會兒,他的眼瞳裡反映著自己蒼白的臉。

那是一幅心如止水,看透一切的冷淡表情。

嬌養囚禁和所謂調教,不過是想將她完全掌控。從身體到心,再到靈魂。但凡她有一點脫離他的掌控,他或許會懲罰她,或許會加強籠絡,讓她愛上他。

一切不過是為了這場美人魚表演罷了。

在他看來,她應該完全順從他,現在她應該反思自己在金爺宴會上犯下的過錯。

她要求得太多,而他要求得太過。

“不准你用這種眼神看我!不許這樣笑!”

近在咫尺的距離。

熙想能清楚看到他的瞳孔因為生氣而縮小凝聚起來,顯得更明亮了。他牙關緊咬,呼吸也變得急促。

這裡面不止是憤怒。

他的憤怒源於征服欲,而他表達征服欲的方式並不僅僅只有懲罰她。

還會想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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