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生的沉淪】(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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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26

  「對啊老師,我看你夾著腿的樣子,是不是下面已經流水了?想被大雞巴操
了吧?求求我們德哥啊,他會滿足你的!」

  聽到「流水」兩個字,我看到李馨樂的身體猛地一顫,彷彿被電流擊中。她
扶著講臺的手指關節因為用力而發白,臉頰上泛起一股不正常的潮紅。

  終於,黎安德開口了。

  他慢悠悠地站起身,挺著他那巨大的啤酒肚,像一頭臃腫的、發情的肥豬,
一步步地走向講臺。

  他走到李馨樂面前,伸出那隻戴著金戒指的、肥膩的手,企圖去摸李馨樂的
臉。

  「李老師,別那麼緊張嘛。」他的聲音油膩而緩慢,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命
令意味,「心理學有什麼好教的。不如,今天晚上,你到我家來,我們探討一下
『人體』心理學?我讓你好好研究研究,一個真正的男人,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怎麼樣?」

  李馨樂嚇得猛地後退一步,撞到了黑板上,發出一聲悶響。她的眼中充滿了
恐懼和屈辱的淚水。

  「你……你別過來!」

  「別害羞嘛。」黎安德笑得更加淫蕩,他逼近一步,目光死死地盯著李馨樂
被毛衣撐起的胸口,「G大的女研究生,我還沒玩過呢。聽說你們這種文化人,表
面上裝得正經,到了床上,比誰都騷。來,讓哥哥聞聞,是不是特別香?」

  他說著,竟然真的伸出鼻子,作勢要去聞李馨樂的身體。

  就是現在!

  我再也無法忍受。我從教室後排,大步流星地走了上來。

  「住手!」

  我的聲音不大,但充滿了壓抑的怒火,像一聲悶雷,在嘈雜的教室裡炸響。

  所有人的目光都轉向了我。黎安德的動作停住了,他緩緩地轉過頭,眯起他
那雙小眼睛,看著我這個突然冒出來的「程咬金」,臉上寫滿了被打擾的不悅。

  「你他媽誰啊?敢管你德哥的閒事?」黎安伍立刻跳了出來,指著我的鼻子
罵道。

  我沒有理他,只是走到李馨樂身邊,將她護在我的身後。我能感覺到她顫抖
的身體正緊緊地貼著我的後背,那隔著布料傳來的柔軟觸感和溫熱,給了我無窮
的力量。

  我直視著黎安德,眼神冰冷,沒有一絲畏懼。

  「我是李老師的助教,也是她的男朋友。」我一字一句,清晰地說道,「我
不管你是什麼哥。現在是上課時間,要麼坐回你的位置上好好聽課,要麼,就給
我滾出去。」

  我的話,讓整個教室瞬間陷入了死一樣的寂靜。所有人都用一種看死人的眼
神看著我。他們大概從未見過,有人敢用這種口氣跟黎安德說話。

  黎安德臉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陰沉的、被冒犯的怒意。他上
下打量了我一番,我那一米七五的身高和瘦弱的體格在他面前顯得如此可笑。

  「男朋友?就你這麼個瘦得跟豆芽菜一樣的四眼仔?」他冷笑道,「小子,
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誰說話?信不信我讓你今天橫著出這個校門?」

  「德哥,跟他廢什麼話!弄他!」黎安邦捏著拳頭,骨節發出「嘎巴嘎巴」
的脆響,作勢就要衝上來。

  我依舊沒有退縮。我冷冷地看著黎安德,從口袋裡掏出手機,調出了劉英明
的電話號碼,在他面前晃了晃。

  「在動手之前,我勸你想清楚。」我平靜地說,「我不知道你認不認識你們
的教務處劉主任。不過我想,他應該認識你。我剛從他辦公室喝完茶過來,他說,
要我代他向黎紹東村主任的公子,問聲好。」

  我的話,像一瓢冷水,澆在了黎安德那即將爆發的怒火上。

  他的臉色瞬間變了。他死死地盯著我,眼神里充滿了驚疑和不確定。劉英明,
這個P大畢業的高材生,是他爸請回來的門面,黎紹東確實交代過,不能去惹。而
我,竟然直接點出了劉英明的名字,還搬出了他爹。

  「你……你跟劉主任什麼關係?」黎安德的語氣,終於有了一絲忌憚。

  「沒什麼關係。」我收起手機,雲淡風輕地說,「就是關係好到,可以隨時
讓他給黎紹東村主任打個電話,聊一聊他兒子在學校裡,是怎麼『尊敬』G大來的
客座老師的。」

  威脅。赤裸裸的威脅。

  黎安德的臉色陰晴不定,像開了染坊。他那雙小眼睛裡,閃爍著毒蛇一樣的
光芒。他知道,今天如果真的在這裡動了我,劉英明那邊絕對沒法交代。他爹要
是知道了,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僵持了幾秒鐘。

  最終,黎安德朝躍躍欲試的黎安邦擺了擺手,示意他退下。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又看了一眼我身後那個只露出一雙驚恐眼睛的李馨樂。
然後,他臉上重新堆起了那種虛偽的、油膩的笑容。

  「原來是劉主任的朋友,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了。」他拍
了拍手,語氣輕佻地說道,「誤會,都是誤會。我們就是跟李老師開個玩笑,活
躍一下課堂氣氛嘛。既然是劉主任的朋友,那這個面子,我給了。」

  說完,他轉身,對那群看熱鬧的學生吼道:「都他媽看什麼看!坐好!聽李
老師講課!」

  然後,他帶著黎安伍和黎安邦,大搖大擺地走回了後排的座位上,重新翹起
了二郎腿。只是這一次,他看我的眼神,不再是單純的淫慾和輕蔑,而是多了一
絲怨毒和陰狠。像一條被踩了尾巴的毒蛇,隨時準備回頭咬我一口。

  我知道,樑子,已經結下了。

  教室裡恢復了表面的平靜。李馨樂在我身後,用顫抖的聲音,繼續著她那早
已被打斷的講課。但所有人都心不在焉。

  我沒有回到後排,就站在講臺的側面,像一尊門神,用我的身體,為她隔開
那些不懷好意的目光。

  一節課四十五分鐘,像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下課鈴聲響起的那一刻,李馨樂幾乎是立刻合上了教案,聲音沙啞地說了一
句「下課」。

  學生們像逃離瘟疫一樣,瞬間作鳥獸散。黎安德在經過我身邊時,停頓了一
下,湊到我耳邊,用只有我們兩人能聽到的聲音,陰冷地說道:

  「小子,你很屌。但是你給老子記住了,今天這事,沒完。還有你馬子……」
他舔了舔厚厚的嘴唇,目光越過我,投向正在收拾東西的李馨樂,眼神像是在舔
舐一件屬於自己的物品,「真他媽是個極品。總有一天,老子要讓她跪在我的面
前,哭著求我操她。」

  說完,他發出一聲低沉的、充滿惡意的笑聲,帶著他的兩個跟班,揚長而去。

  我站在原地,渾身的血液彷彿都凝固了。我看著他肥碩的背影,一股前所未
有的殺意,在我的心底瘋狂滋生。

  直到教室裡所有人都走光了,李馨樂才終於支撐不住,雙腿一軟,癱坐在了
椅子上。她摘下眼鏡,將臉深深地埋在手掌裡,肩膀劇烈地抽動起來。

  我走過去,蹲下身,輕輕地抱住了她。

  「沒事了,馨樂,沒事了。」我一遍遍地在她耳邊重複著。

  她抬起頭,那張清秀的臉上掛滿了淚水,眼中是劫後餘生的恐懼。她什麼話
都沒說,只是伸出雙臂,死死地抱住了我的脖子,把我的頭按在她的胸前。

  隔著厚厚的毛衣,我能感覺到她那柔軟而豐滿的胸脯,以及她那顆因為驚嚇
而劇烈跳動的心臟。她的身體還在不停地顫抖,像一片在暴風雨中飄搖的葉子。

  「陳杰……我好怕……」她在我耳邊哽咽著,「他們……他們不是人,他們
是野獸……」

  「我知道。別怕,有我呢。」我抱緊了她,讓她柔軟的身體完全嵌入我的懷
中。我聞著她頭髮上的清香,心中充滿了後怕,但更多的是一種前所未有的、作
為男人的堅定。

  今天,我保護了她。我用我的智慧和勇氣,擊退了那些試圖染指她的惡狼。
我不再是那個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妻子被羞辱的廢物,我是一個能夠為我的女人
撐起一片天的男人。

  這種認知,讓我因為黎安德的威脅而冰冷的心,重新變得滾燙。

  我們相擁了很久,直到她的身體不再顫抖。

  我扶著她站起身,幫她收拾好東西,牽著她冰冷的手,走出了這間如同獸籠
般的教室。

  夕陽的餘暉將我們的影子拉得很長。我看著身邊這個驚魂未定、卻對我無比
依賴的女孩,心中暗暗發誓。

  黎安德,你這條地頭蛇,你最好不要再來惹我。否則,我不介意讓你知道,
一個被逼到絕境的男人,到底能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

  只是,我沒有注意到,在我扶著李馨樂離開時,她那條深色的闊腿褲,在雙
腿的內側,有一片不甚明顯的、深色的水漬,正在慢慢地暈開。

               第六章:獵物

  四月的G市,是真正意義上的回南天。空氣像一塊浸透了水的、擰不幹的海綿,
牆壁在流汗,地板在淌水,連人的骨頭縫裡都彷彿能擠出潮氣來。我的業績,就
像這黏膩的天氣一樣,毫無起色,令人窒息。G市這張盤根錯節的關係網,像一張
巨大的、無形的蜘蛛網,我這個外來者,就像一隻一頭撞上去的飛蟲,無論如何
掙扎,都只能被越纏越緊,動彈不得。

  「小陳啊,這個月的報表,很難看啊。」電話裡,分公司總經理的聲音不帶
一絲溫度,「G市是我們南區戰略的橋頭堡,你作為銷售經理,快兩個月了,一個
像樣的單子都沒拿下來。總部那邊,我已經很難交代了。」

  我掛掉電話,捏著那份零蛋的銷售報表,感覺手心裡的汗能把紙浸透。我不
是不努力。我跑遍了這座城市大大小小的設計院和甲方單位,磨破了嘴皮,陪盡
了笑臉,遞出的名片和資料堆起來比我還高。但沒用。那些油滑的專案經理和採
購主管,收下我送的中華煙和購物卡,喝著我請客的茅臺,拍著胸脯說「好說好
說」,一轉身,就把訂單給了他們本地的七大姑八大姨。

  在這個地方,「關係」兩個字,比任何產品引數和技術優勢都重要。而我,
除了一個在醫院當主任的大伯,一無所有。

  夜裡回到我們那個小小的出租屋,李馨樂已經做好了一桌熱氣騰騰的飯菜。
她穿著一件可愛的卡通圍裙,鼻尖上沾了一點油漬,看到我回來,便笑著迎上來,
接過我的公文包,像個溫柔體貼的小妻子。

  「回來了?快洗手吃飯,今天做了你愛吃的紅燒肉。」

  聞著飯菜的香氣,看著她盈滿笑意的臉,我一整天的疲憊和煩躁,似乎都被
這小小的、溫暖的燈光融化了。我從背後抱住她,把臉埋在她馨香的頸窩裡,用
力地吸了一口氣。

  「怎麼了?今天又不順利嗎?」她敏銳地察覺到了我的情緒,轉過身,用柔
軟的手指撫平我緊鎖的眉頭。

  「沒事。」我勉強笑了笑,不想把工作上的負能量帶給她。自從她父親出事
後,她就像一隻驚弓之鳥,我不想讓她再為我擔心。

  但是,她那雙戴著黑框眼鏡的、清澈的眼睛,彷彿能看穿我所有的偽裝。她
沒有再追問,只是默默地給我盛了一碗湯,柔聲說:「別太累了。就算什麼都沒
有,也還有我呢。」

  她的話,像一股暖流,瞬間湧遍我的全身。但同時,一種更強烈的、屬於男
人的焦慮感也掐住了我的喉嚨。是啊,還有她。正因為還有她,所以我才更要拼
命。我不能再像以前那樣,躲在自卑的角落裡;我必須為她,為我們的未來,撐
起一片天。我不想讓她跟著我住一輩子這種潮溼發黴的出租屋,不想讓她再為錢
的事情發愁。我想讓她重新過上那種無憂無慮的生活。

  可我,拿什麼去撐?

  那晚,我失眠了。看著身邊熟睡的李馨樂,她恬靜的睡顏像個不諳世事的天
使,我的心裡卻像有無數只螞蟻在爬。絕望和不甘,像兩隻手,反覆撕扯著我的
神經。

  第二天晚上,我終於忍不住,撥通了劉英明的電話。

  「明哥,出來喝一杯?」

  「怎麼了,聽你聲音跟死了馬一樣。」劉英明在電話那頭大大咧咧地說,
「行,到黎村村口那家『兄弟連大排檔』,我請客。」

  震耳欲聾的搖骰子聲,混雜著炒鍋與鐵鏟碰撞的脆響,廉價啤酒的泡沫和烤
生蠔的煙火氣,構成了大排檔永恆的交響樂。我對著一盤炒田螺,一杯接一杯地
灌著冰鎮的珠江啤酒。

  「操,這幫本地佬,排外得厲害!」我把酒杯重重地墩在桌上,酒沫飛濺,
「老子產品質量比他們好,價格比他們低,媽的,送禮都送到他們家門口了,還
是他媽的不認!非要用他們本地那些破爛玩意兒!」

  劉英明叼著一根牙籤,慢悠悠地剝著一隻瀨尿蝦,見怪不怪地笑了笑:「兄
弟,歡迎來到G市。在這兒,生意不是這麼做的。你以為你送的是煙是酒?你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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