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月淫仙途 】(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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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26

  就這樣的日子,一直過下去,該有多好……

  這個念頭,不受控制地從陳凡月的心底冒了出來。

  她望著星空,眼神變得迷離。她幻想著,如果自己不是什麼有血海深仇的修士,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凡人女子張雅妮。每天和張翠一起做飯,一起洗衣,晚上就這麼靜靜地坐在一起看星星。沒有打打殺殺,沒有陰謀詭計,沒有大道無情……

  她甚至開始認真地思考,如果能讓她重新選擇,或許,一輩子當個凡人,要比那枯燥、孤獨又充滿危險的修行之路,要好上千百倍。至少,她能擁有此刻這份觸手可及的溫暖。

  就在陳凡月沉浸在這份虛幻的美好中時,異變陡生!

  夜空中,一道刺目的金光毫無徵兆地劃破天際,如同流星墜落,速度快得驚人!

  緊接著,一道幽冷的綠光沖天而起,與那金光狠狠地撞在了一起!

  轟——!

  雖然沒有聲音傳來,但陳凡月彷彿能感覺到那兩股力量碰撞時產生的恐怖能量波動,連空氣都為之震顫!

  還不等她反應過來,又是一道妖異的紫光和一道凌厲的青光,從不同的方向激射而出,加入了戰團!

  金、綠、紫、青!

  四道不同顏色的光芒在遙遠的夜空中瘋狂地交織、碰撞、追逐,將那片天幕映照得忽明忽暗,煞是駭人!

  陳凡月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她幾乎是本能地就想釋放神識去探查究竟,但理智在最後一刻死死地拉住了她。

  不行!

  現在全島都在搜查不明身份的修士,她若是在這個時候動用神識,無異於在黑夜裡點燃一盞明燈,瞬間就會暴露自己的位置!

  可是,那四道光芒……

  她根本不用神識探查,光憑那溢散出來的、若有若無的靈力波動,就能清晰地判斷出——那絕對是修士在鬥法!而且,從那光芒的強度和能量等級來看,交戰的雙方,修為絕對不低!那金光正在以一敵三!

  恐怕那人至少也是築基後期,甚至……有可能是結丹期!

  難道……是星島的人和那個所謂的“不明身份的結丹修士”打起來了?

  陳凡月的心砰砰直跳,一股強烈的不安湧上心頭。她抱著張翠的手臂不自覺地收緊,臉色在變幻的光芒映照下,顯得凝重而蒼白。她不知道這場發生在天際的戰鬥與自己是否有直接關係,但她有一種強烈的預感——自己的前往三星島的轉機,從這一刻起恐怕要變化了。

  清晨,天色剛矇矇亮,張管事的臥房內光線昏暗,空氣中漂浮著細小的塵埃,混雜著老人身上特有的、略帶沉悶的氣味。

  陳凡月就那麼靜靜地坐在床榻對面的一張硬木椅子上。她沒有發出任何聲音,甚至連呼吸都放得極輕,整個人如同融入了清晨的陰影之中,一雙眼睛卻亮得驚人,冰冷地、不帶一絲感情地注視著床上那個熟睡的身影。

  她已經在這裡坐了不知多久。

  又過了一會兒,床上的張管事終於有了動靜。他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兩條幹瘦的手臂伸出被窩,舒展著僵硬了一夜的筋骨。他如今已是六十歲的高齡,身體大不如前,每天早上起來喉嚨乾澀,必須要喝上一杯熱茶才能舒坦。

  他揉著惺忪的睡眼,半坐起身,習慣性地朝著屋外大喊:“小翠!小翠!死丫頭跑哪兒去了?快給老爺我泡杯茶來!”

  他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裡迴盪,卻半天聽不到小翠清脆的回應。

  張管事心裡頓時升起一絲不悅,正準備再罵上幾句,可當他轉過頭,視線掃過房間時,動作猛地僵住了。

  他看到了一雙眼睛。

  一雙冰冷、銳利、彷彿能洞穿他靈魂的眼睛。

  “啊!”張管事嚇得魂飛魄散,幾乎是從床上滾了下來,連鞋都來不及穿,手腳並用地爬到陳凡月面前,“噗通”一聲跪倒在地,額頭重重地磕在冰涼的地磚上,聲音因為極度的恐懼而劇烈顫抖:“仙……仙子饒命!仙子饒命!我……我不知仙子駕到,罪該萬死!罪該萬死!”

  陳凡月緩緩地垂下眼簾,俯視著這個匍匐在她腳下、抖如篩糠的老人。她沒有讓他起來,只是用一種淡漠的語調,輕輕地開口:

  “幫我打聽個訊息。”

  她的聲音不大,卻像一把冰錐,狠狠扎進張管事的耳朵裡。

  “昨晚在城南,發生什麼了?”

  張管事猛地一愣,城南?昨晚?他完全不知道這位仙子在說什麼,昨晚他睡得跟死豬一樣,哪裡知道城南發生了什麼。可他不敢問,更不敢說不知道,只能把頭磕得更響:“是!是!遵命!我一定……一定為仙子打探清楚!一定!”

  陳凡月不再說話,只是靜靜地看了他片刻,然後站起身,悄無聲息地離開了房間。

  直到那道背影徹底消失在門外,張管事才敢大口大口地喘息,他癱軟在地,只覺得裡衣已經被冷汗完全浸透,彷彿剛從水裡撈出來一般。

  一天的時間就這麼在焦灼的等待中過去了。

  到了黃昏落日,天邊燒起了絢爛的晚霞,張管事才拖著疲憊的身體從外面回來。他幾乎跑遍了半個五星島,逢人就旁敲側擊地打聽,卻一無所獲。

  他剛一進門,就正巧遇上張翠在前廳收拾著碗筷。他心裡一急,也顧不上別的,連忙抓住張翠問道:“雅妮呢?雅妮在哪兒?”

  張翠被他焦急的樣子嚇了一跳,指了指後院:“小姐……雅妮在內院的廚房裡。”

  張管事立刻鬆開手,跌跌撞撞地衝向內院。

  果然,他在廚房裡見到了陳凡月。她正繫著圍裙,站在灶臺前,鍋裡煮著什麼,正散發著食物的香氣。那副燒火做飯的模樣,與清晨那個冷酷如神祇的形象判若兩人,可張管事卻再也不敢有絲毫輕視。

  他跑到門口,喘著粗氣,臉上滿是惶恐和歉意:“仙……仙子!我……我回來了。”

  陳凡月沒有回頭,只是淡淡地“嗯”了一聲。

  “昨晚城南……好像沒什麼事啊。”張管事擦著額頭的汗,急切地彙報道,“我問了一圈,街坊、更夫、星島衛所的雜役……都問遍了,都說昨晚城南一夜太平,什麼事都沒發生。仙子您說的事……我確實是問不到啊……”

  他的話還沒說完,內院門口突然傳來了腳步聲。

  兩個男人的身影,逆著夕陽的光,投下長長的、充滿壓迫感的影子,走進了內院。

  張管事的話音戛然而止,他驚愕地轉過頭去。

  陳凡月手中翻炒的鍋鏟,也“當”的一聲停在了鍋裡。她緩緩地轉過身,臉色瞬間沉了下去。

  來人正是王家父子。

  他們臉上掛著淫邪而得意的笑容,那貪婪的目光像是兩條黏膩的毒蛇,肆無忌憚地在陳凡月玲瓏有致的身體上游走。

  王麻子更是舔了舔嘴唇,用一種令人作嘔的狎暱語氣開口道:“問情報?你得問專業的人啊,他一個走商販貨的懂什麼?”

  昏黃的夕陽餘暉透過門縫,在地上拉出一條細長的光帶。內院的木門被“吱呀”一聲合上,然後是門栓落下的沉重聲響,將這方小小的院落與外界徹底隔絕。

  張管事早已被王虎一個兇狠的眼神嚇得屁滾尿流,連滾帶爬地逃離了內院,甚至不敢回頭多看一眼。他知道,接下來這裡將要發生的事情,不是他一個老頭有資格窺探的。

  院子裡,只剩下陳凡月和王家父子三人。

  空氣中瀰漫著食物的香氣,卻被一股更加濃烈、更加汙穢的慾望氣息所侵蝕。

  陳凡月緩緩地轉身,面向那對滿臉淫笑的父子。她臉上最後一絲屬於“雅妮”的溫婉和屬於“仙子”的清冷都褪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刻意營造出的、卑微到塵埃裡的順從。

  她解下腰間的圍裙,隨手扔在地上,然後理了理身上的粗布衣裙。接著,她走到院子中央的空地上,雙膝一軟,“噗通”一聲,恭敬地跪了下來。

  她的動作流暢而熟練,彷彿已經演練了千百遍。她將雙手平放在身前,然後深深地彎下腰,光潔的額頭緊緊地貼在了冰涼而粗糙的土地上,擺出一個五體投地的姿態。

  “母豬……給主人請安。”

  她的聲音從地面傳來,悶悶的,帶著一絲刻意的顫抖和諂媚。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充滿了屈辱,但她卻不得不說。她只希望,用這種極致的卑賤,能儘快滿足這對父子的變態慾望,讓他們發洩完獸慾之後,能早點滾蛋。

  然而,預想中的粗暴侵犯並沒有立刻到來。

  王麻子那雙渾濁的老眼,此刻正閃爍著一種貓捉老鼠般的戲謔光芒。他沒有急著撲上來撕扯她的衣服,反而慢悠悠地踱到她的面前,用腳尖輕輕地踢了踢她伏在地上的肩膀。

  “仙子,別急著當母豬嘛。”王麻子的聲音又尖又細,像毒蛇吐信,“城南的事……可不能亂打聽啊。”

  陳凡月的心猛地一沉,伏在地上的身體不易察覺地僵硬了一下。

  被他聽見了!他知道自己在打聽昨晚鬥法的事情!

  王麻子彷彿很滿意她的反應,他蹲下身,湊到她的耳邊,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陰惻惻地說道:“昨晚啊,是六長老他老人家親自出手,在城南拿人呢。你說,要是讓他老人家知道,他要找的人,就藏在這小小的張府上,還到處打聽星島的行蹤……你說,他會怎麼樣?”

  王麻子故意頓了頓,然後伸出那隻佈滿老人斑的、乾枯的手,輕輕拍了拍陳凡月的臉頰,眼神卻瞟向了院門的方向。

  “你,他,還有那個叫張翠的小丫頭……”他的聲音裡充滿了赤裸裸的威脅,“都要遭殃的。”

  陳凡月渾身冰冷。

  她知道王麻子口中的“他”,指的是張管事。這對無恥的父子,竟然用張管事和張翠的性命來威脅她!

  強烈的屈辱和無力感像是兩隻巨大的手,死死地扼住了她的咽喉。她知道,此刻任何的反抗和辯解都是徒勞的,只會激起對方更殘忍的報復。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將這份屈辱吞進肚子裡,然後用更加下賤的姿態,來取悅他們。

  陳凡月緩緩地抬起頭,那張清麗絕倫的臉上,此刻已經佈滿了諂媚的、甚至有些扭曲的笑容。她的眼神變得迷離而空洞,彷彿真的把自己當成了一頭沒有思想、只知交媾的母豬。

  “母豬……母豬蠢笨,什麼都不知道。”她伸出舌頭,輕輕地舔了舔自己乾澀的嘴唇,用一種黏膩而淫蕩的語調說道,“母豬隻聽主人的話。請主人……使用母豬。母豬的騷穴已經等不及了,想被主人的大肉棒狠狠地肏幹……”

  她知道,王家父子最愛聽她用這種汙言穢語來作踐自己。她說的越多,越下賤,越淫蕩,他們那變態的征服欲就越能得到滿足,也就能越早地進入正題,然後射空精液滾蛋。

  果然,聽到她這番話,王麻子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獰笑,而一旁的王虎,更是呼吸粗重,胯下的醜陋物事已經迫不及待地撐起了一個高高的帳篷。

  內院的泥地上,昏黃的燈籠光影搖曳,將一具赤裸的胴體映照得格外刺眼。

  陳凡月四肢著地,像一頭待宰的牲畜般趴在那裡。她全身的衣服早已被剝得一乾二淨,那原本瑩白如玉的肌膚,此刻因為屈辱和體內的燥熱而泛著一層誘人的粉紅。汗水從她的額頭滑落,滴進塵土裡,洇開一小片深色的痕跡。

  她高高地撅著那圓潤挺翹的屁股,兩瓣豐腴的臀肉之間,一個由“鎖玉”精心雕琢而成的、晶瑩剔透的玉塞,正死死地堵著她的後庭。

  玉塞冰涼的觸感與體內翻江倒海的灼熱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就在不久前,王麻子親手將七顆特製的、用於灌腸催洩的藥丸,用粗暴的手指硬生生塞進了她的屁眼深處。那藥丸遇熱即化,藥力霸道無比,此刻正在她的腸道內瘋狂肆虐,掀起一陣又一陣難以忍受的絞痛和便意。

  她已經這樣忍耐了足足三炷香的時間。

  腹中的翻騰如同驚濤駭浪,一次比一次猛烈,彷彿有無數隻手在撕扯她的五臟六腑,逼迫著她將體內的汙穢與那顆可惡的玉塞一同排出。她緊緊地咬著下唇,唇瓣上已經滲出了血絲。她拼命地收縮著後庭的肌肉,用盡全身的力氣去抵抗那股即將沖垮理智的洪流。

  然而,身體的本能卻是最誠實的。

  在那霸道藥力的刺激下,她的身體產生了奇異的、病態的反應。一股股強烈的快感從尾椎骨直衝天靈蓋,讓她在劇痛中不受控制地迎來了數次高潮。身下的泥地,已經被她騷穴中噴湧出的淫水打溼了一大片,變得泥濘不堪。

  她快要堅持不住了。她的意識開始模糊,身體因為極致的忍耐而劇烈地顫抖著。

  “呵呵呵……仙子,快忍不住了吧?”

  王麻子那如同毒蛇般的聲音,就在她的耳邊響起。他蹲在她的身側,那張佈滿皺紋的老臉湊得很近,貪婪地嗅著她身上因情動而散發出的、愈發濃郁的體香。

  “噴出來啊,盡情地噴出來。”他用一種惡毒而享受的語氣低語著,“不過,我可得提醒你,一旦洩出來,玉塞不在你身上,你的這股體香,就會被徹底激發。到時候……嘖嘖嘖,別說六長老了,恐怕整個五星島的修士,都能聞著味兒找過來。你說,那場面該多熱鬧啊?仙子,你可就真的全完蛋了。”

  這番話像是一盆冰水,兜頭澆在了陳凡月即將崩潰的神經上。她猛地睜大了眼睛,原本渙散的瞳孔重新聚焦。

  不行!絕對不能!

  她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死死地夾緊了雙腿,後庭的肌肉痙攣般地收縮著,與那股勢不可擋的洪流做著最後的抗爭。

  就在這時——

  “叩!叩叩!”

  內院那扇緊閉的木門,突然傳來了清晰的敲門聲。

  誰?!

  陳凡月和王家父子同時一驚,齊齊望向門口。

  王虎皺著眉,不耐煩地罵道:“哪個不長眼的東西,敢來打擾老子的好事!”

  沒等他發作,門外就傳來一個清脆而帶著一絲怯懦的聲音:“王……王大爺,是我,小翠。”

  張翠?!她怎麼會來這裡!

  陳凡月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她驚恐地瞪大了眼睛,拼命地朝著門口的方向搖頭,喉嚨裡發出“嗚嗚”的、不成調的嗚咽聲,想要阻止她進來。

  然而,王麻子眼中卻閃過一絲玩味的精光。他對著王虎使了個眼色,王虎心領神會,走過去拉開了門栓。

  張翠端著一個托盤,上面放著一壺熱茶和幾個茶杯,低著頭走了進來。當她抬起頭,看到院中那不堪入目的景象時,整個人都驚呆了。她手中的托盤“哐當”一聲掉在地上,茶水和碎瓷片濺了一地。

  “雅……雅妮?!”張翠看著那具趴在地上、赤裸著身體、正承受著非人折磨的胴體,眼淚瞬間就湧了出來。

  “不……不要……”陳凡月用盡全身力氣,從喉嚨裡擠出兩個字,她瘋狂地搖頭,眼神里充滿了哀求和絕望。

  可張翠卻像是沒看到她的示意一般,她擦了擦眼淚,然後挺起胸膛,直視著王家父子,聲音雖然還在顫抖,卻帶著一種出人意料的堅定:“我……我是小姐的陪嫁丫鬟!你們要這麼對小姐,我也要陪著!如果小姐要當母豬,那我也要當!”

  說罷,她竟然真的伸出手,開始去解自己身上的衣帶!

  “住手!”

  陳凡月發出撕心裂肺的尖叫,腹中的絞痛和心中的急怒交織在一起,讓她眼前一黑,險些暈厥過去。

  “呵呵,有意思,有意思。”

  王麻子卻笑了起來,他擺了擺手,阻止了張翠的動作。他走到張翠面前,像打量貨物一樣上下打量著她,然後伸出枯瘦的手指,抬起了她掛著淚痕的下巴。

  “小丫頭,倒是有幾分膽色。”王麻子的笑容愈發陰森,“不過,今天不用你陪。你就跟我們站在一起,好好地、仔細地看著。”

  他指著地上已經瀕臨極限的陳凡月,用一種殘忍到極點的語氣說道:

  “好好看著,你口中的這位‘小姐’,是怎麼像一頭真正的母豬一樣,當著我們的面,噴糞的!”

  王虎那張滿是橫肉的臉上,裂開一個猙獰而邪惡的笑容。他從腰間解下一根軟鞭,那鞭子通體漆黑,不知是用何種獸皮鞣製而成,柔韌的鞭身上,卻佈滿了細小的、閃著寒光的倒刺。

  “小騷貨,挺能忍是吧?看老子今天不把你這身賤皮嫩肉給抽爛!”

  他獰笑著,手腕一抖,黑色的軟鞭在空中發出一聲尖銳的“咻”的破空聲,如同毒蛇吐信,狠狠地抽在了陳凡月那高高撅起的、豐腴肥美的屁股上。

  “啪!”

  清脆的響聲在寂靜的院落裡格外刺耳。

  陳凡月的身體猛地一顫,一聲壓抑的痛哼從喉嚨裡擠出。那雪白圓潤的臀肉上,立刻浮現出一道鮮紅的鞭痕。鞭身上的倒刺劃破了嬌嫩的肌膚,帶出了一串細密的血珠。

  張翠站在一旁,眼中的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般滾落。她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不讓自己哭出聲來,那雙被淚水模糊的眼睛裡,充滿了無盡的痛苦和絕望。她眼睜睜地看著那個在她心中無比珍貴的小姐,此刻卻像牲畜一樣被人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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