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奴花妃傳】(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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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27

上,發出令人牙酸的轟鳴,石塊迸裂,塵埃漫天。

  片刻的寂靜。

  她的巨劍“兄弟會之怒”跌落在地,鋒刃插入青石,微微顫抖。血液順著劍鋒蜿蜒滴落,濺起點點紅色水花。黑薔薇的身影半伏在碎石中,胸膛起伏几不可察,猩紅的眼眸暗淡下去。那張一貫冷傲妖豔的容顏,此刻卻被血汙覆蓋,失去了往日的鋒芒。

  ——她生死不明。

  “薔薇……!!”

  我胸腔猛地一縮,心口像被烈火灼燒。血液翻湧,怒火如同海嘯,瞬間淹沒了理智。

  撕心裂肺。

  那一刻,我感覺世界都在扭曲。耳畔的鼓點、笛聲、百姓的驚呼統統消失,只剩下轟鳴的血聲。黑薔薇的慘叫仍在腦海中迴盪,刀鋒劈裂血肉的畫面像毒刺般反覆扎入心口。

  我死死盯著前方。

  女將軍高坐在戰馬上,薙刀斜垂,電弧仍在刀刃上跳躍。她的紫色眼眸冷冷俯視,一如俯瞰墜地的獵物,神情冷漠,沒有絲毫草率殺人的愧疚。她的臉龐在雷光中妖豔至極,美麗到近乎殘忍。纖長的睫毛下,冷漠的瞳孔微微收縮,唇角帶著若有若無的弧度。那並非笑,而是居高臨下的宣判。

  “不過如此。”

  她再次重複了這三個字。

  聲音不大,卻比雷霆更刺耳。

  這一瞬,她緩緩將目光轉向我。

  彷彿一柄無形的利劍,冷冷刺入胸膛。

  她看見了。

  她清晰地感受到了,在黑薔薇倒下的那一瞬間,我體內驟然燃起的怒火。那種撕裂天地的殺意,幾乎要化作烈焰,將整個平安京燃燒殆盡。

  鳳仙在懷裡顫抖不止,卻被我驟然散發的殺機逼得抬不起頭。她的淚水打溼了衣襟,雙唇顫抖,低聲啜泣:

  “少爺……別……別去……”

  可她的聲音已無法阻止。

  空氣驟然緊繃,鐵血的氣息化作實質般的壓迫。街道上計程車兵們手握長矛,表情卻因我身上的殺意而瞬間僵硬。馬匹躁動不安,鼻息狂噴,似乎感應到了即將爆發的風暴。

  女將軍的紫眸在這一刻驟然一縮。

  她察覺到——我已然不再是旁觀者。

  下一息,我就要化作怒火本身,直撲而去。

  街道陷入死寂,百姓早已四散,燈籠在夜風中搖曳,火光一明一滅。

  兩股殺機在虛空中對撞。

  女將軍冷漠如鐵,她胸有成竹,彷彿一切盡在掌握;而我心底的怒焰,卻已衝破天際。

  這一刻,天地只剩下她與我。

  空氣驟然炸裂!

  “磁場轉動——二十萬匹力量!”

  我怒吼出聲,血液在血管中如同蒸汽管般轟鳴,肌肉被撕扯般繃緊。雙手握住盾牌與單手劍,磁場力場瞬間貫通金屬。剎那間,火花縱橫,鐵質鎧甲與劍盾摩擦生出尖銳的狂嘯。

  “超高出力屬性解放斬——吔!!!”

  我聲嘶力竭的怒吼彷彿要震碎夜空。手中的盾牌與單手劍在力場牽引下驟然融合,鋼鐵如同熔化重鑄,一柄巨斧在光芒中轟然成型!斧刃寬厚,斧背沉重,似要將整個街區的重量都壓在那一剎。怒火與悲慟交織,我沒有絲毫遲疑。雙足踏地,石板驟然炸裂,碎石濺飛。巨斧掄圓,帶著撕裂空氣的轟鳴,直直朝女將軍當頭劈下!

  這一擊傾盡我全部的力量,空氣被斧刃撕開,掀起的狂風將周圍士兵的盔甲震得鏗鏘作響。地面轟鳴,塵土翻卷。斧刃未至,已有壓迫感如山嶽般籠罩在女將軍身上。

  然而,她依舊沒有絲毫惶恐。紫色的瞳孔輕輕一縮,她纖腰一扭,戰馬嘶鳴著騰躍而起。她雙臂舉起薙刀,刀身被雷霆瞬間覆蓋!電弧交織成網,像是天空將怒火傾瀉在她的武器上。

  “轟——!!!”

  斧刃與薙刀在空中相撞。震耳欲聾的巨響炸開,火花與雷光一瞬間吞沒整條街道!百姓們早已四散奔逃,士兵們用長矛死死支撐,眼睛都被閃光刺得流出淚來。

  剎那之間,雷霆順著薙刀貫穿全身!

  “咔嚓——!”

  我胸口猛地一縮,彷彿整個心臟都被雷擊穿。電流像洪水般湧入體內,血肉被灼燒,腦海轟鳴,思維都在瞬間凝滯。眼前的光芒刺得一片空白,我甚至聽見了自己牙齒間溢位的焦糊聲。

  “呃啊啊啊——!!!”

  慘烈的吼聲從我喉嚨炸出,雙臂的筋脈在電弧衝擊下如同要撕裂,指節死死扣住斧柄,連骨骼都在震顫。那一瞬,我甚至感覺到自己整個腦袋都像被煮熟,思緒一片混沌。

  可我依舊不肯退半步!

  “砰!!!”

  斧刃的光芒被壓下去,雷霆的威勢更甚。女將軍的力量順著薙刀如山般碾壓,硬生生將我逼退數步。石板被我腳底震碎,身軀險些跪倒。胸口焦灼,口中湧出腥甜的血。

  我喘息劇烈,雙眼血紅,怒火不滅,殺意反倒更加狂暴。

  ——她竟然能擋下我全力的一斬!

  戰馬前蹄重重落地,迸出火花。女將軍俯瞰著我,紫眸森冷,面容在雷光映照下愈發凌厲。拋開私人恩怨,那確實是一張足以讓男人沉溺的美豔面龐:眉如遠山,唇若硃砂,冷豔至極。若非此刻殺機森然,她本應是一位足以亂世的絕色佳人。然而她眼中的寒光,讓這份美豔宛如罌粟——致命而不可觸碰。

  她輕輕收回薙刀,電弧仍在刀鋒遊走,彷彿天神仍在賜予她雷霆的權能。

  “有趣。”

  她吐出兩個字,聲音低沉,卻帶著一抹冷冽的欣賞。

  “你是純種的人類。”

  她的紫眸緊緊盯著我,唇角勾起一絲冷笑。

  “卻能爆發出連妖魔都無法觸及的……撼天動地之力?”

  她輕聲嗤笑,目光上下打量,彷彿要看穿我全身。

  “不錯。”

  她的聲音低緩,卻帶著不可抗拒的威壓。

  “你並非尋常之輩。與其浪費在這些低階的妖物身邊,不如隨我而來。做我的部下,我會讓你見識真正的天地戰場。”

  空氣中仍瀰漫著雷霆餘威,石板街面焦黑一片,焦灼的氣息撲面而來。戰局未散,殺機猶存。我手握巨斧,胸口焦灼,喉嚨滿是血腥味,怒火卻絲毫未散。那女將軍逼退我,並非想要殺我。她的眼神中……分明帶著挑選、招攬的意味!

  ——她要我,成為她的部下。

  然而,就在這緊繃到極點的對峙之間,背後傳來急切的呼喊。

  “少爺!黑薔薇她——!”

  鳳仙、夜來香、水仙、牡丹和茉莉已經齊齊撲到黑薔薇身邊。鳳仙粉發凌亂,狐耳豎直,雙手微顫,卻還是緊緊按住黑薔薇的傷口,眼淚止不住地湧出。黑薔薇的重甲被撕裂,傷口血流如注。夜來香低聲咒唱,惡魔之焰強行封鎖血肉的崩塌;水仙雙手泛起暗藍光輝,陰影與聖術交織,維持她的血脈運轉;牡丹則咬牙將龍息力量渡入她體內,強行續住她的氣息。

  茉莉展開羽翼,聖光如幕般籠罩,將其餘人的力量整合,終於壓住了那致命的裂口。

  她抬起頭,碧眼中閃爍著堅毅,聲音卻急切到發顫:

  “她的命保住了!”

  花妃們齊齊鬆了口氣,可茉莉的神情依舊沉重:

  “但她傷得太重,現在只是暫時穩住氣息。若不立刻離開,這裡汙濁的空氣和雷霆餘威只會讓傷口惡化,她隨時可能陷入更深的昏迷!”

  她直視著我,聲音如鐘磬般敲在耳邊:

  “行舟,快點想辦法結束,帶我們離開!再拖延下去黑薔薇會撐不住的!”

  鳳仙伏在黑薔薇身邊,淚眼婆娑,聲音顫抖:

  “少爺……求你了,不要讓薔薇姐姐就這樣……”

  我眉頭死死擰起,目光如刀般鎖定前方的女將軍。雷霆尚在她刀鋒間遊走,她紫眸冷厲,神色冷漠,從容得彷彿已將全域性握在掌中。

  身後,是花妃們合力救治的呼喊。前方,是殺機未斂的敵人。

  怒火與抉擇,在此刻交織成最沉重的枷鎖。

  街道被雷火燻得焦黑,空氣中仍瀰漫著灼人的餘威。黑薔薇被抬在光輝與暗影交織的聖術結界中,氣息脆弱。花妃們的目光齊刷刷落在我身上,既不捨,又充滿擔憂。

  我深吸一口氣,巨斧重重插入石板地面,聲音震得眾人心神一顫。

  “開門。”

  符文在我身後驟然亮起,虛空如水面般漾開,一道傳送門緩緩成形,光芒照亮焦黑的石街。

  “你們帶著黑薔薇先走。”我語氣低沉,卻堅定無比,“後面的危險,就交給我來斷絕。”

  “少爺——!”鳳仙第一個發聲,她淚眼通紅,九尾豎起,聲音顫抖。夜來香也急切:“小壞蛋!你瘋了嗎?!”水仙眼底閃爍暗光,想開口卻咬緊唇瓣。

  我抬手止住她們的喧譁,眼神堅定,聲音一字一頓:

  “這是命令。她們需要立即救治,留在這裡只會受牽連。另外我也不想用我的絕招傷到你們。放心,我會贏的。”

  茉莉神色複雜,咬牙沉聲:“你最好不要食言,行舟……你若倒下,天堂也救不了黑薔薇。”她展開聖光,將黑薔薇與其餘花妃護住,率先踏入傳送門。

  鳳仙哭喊著伸手,九尾亂舞,卻被牡丹與水仙硬生生拖了進去。夜來香最後回頭,眼神如火,狠狠咬唇:

  “小壞蛋!你要是敢死,我做鬼都不放過你!”

  “去吧!”

  我低吼一聲,猛地將傳送門的符文封鎖。光芒吞沒眾人,虛空驟然合攏,世界重歸死寂。

  只餘下我,巨斧在手。

  風捲起地上的灰燼,像無聲的鼓點,襯托著兩人對峙的沉默。女將軍策馬立於對面,紫眸冷冽,雷光在她的鎧甲與薙刀上流轉。她俯視著我,紅唇輕啟,聲音低沉而帶著凌厲的笑意:

  “有趣。你還有什麼絕招?”

  我微微一笑,唇角溢位血跡。

  “絕招?”我抬手抹去血,語氣沉穩如鐵,“我沒有能打敗你的絕招,只是哄她們先行離開罷了。”

  女將軍愣了一瞬,旋即笑了,笑意冷豔而森然。她的容顏在雷光下愈發驚心動魄,美豔與殺氣並存,宛若真正的戰場女神。

  “呵……如此,你就是打算加入我的麾下了?”

  我挺身而立,肩膀沉重,卻目光堅定如刀。

  “不。”我冷聲回應,語氣堅定,“我只是想與你拼死一斗。”

  她的紫眸驟然一亮,薙刀微微前探,雷霆轟鳴如同在呼應她的戰意。

  “你這情種——就為了那個吸血鬼,就要與我死鬥嗎?”

  “……不全是。”我呼吸急促,胸口的怒火與戰意翻湧,“我很想為黑薔薇報仇。但若理智些,最理想的手段是先行撤退,再謀後戰。”

  我聲音一頓,眼神燃燒,胸腔裡發出的每一個字都帶著雷鳴般的轟響:

  “可不知為何,我就是——”

  她的紫眸驟然放光,與我一同開口:

  “——就是不想在戰場上後退半步!”

  電光在我們之間炸開,照亮彼此的面龐。她輕笑,笑聲低沉而昂揚,帶著無比的暢快與欣賞。

  “好一個少年英雄。”

  女將軍抬起薙刀,戰馬長嘶,雷霆匯聚在刀鋒。她唇角勾起一抹妖豔的弧度,聲若戰鼓:

  “來!再與我對上一招吧!”

  街道震顫,天空轟鳴。兩道身影在火光與雷霆中對峙,彷彿整個平安京都在屏息等待這場驚世之戰的爆發。雷暴的餘音似乎還在耳畔迴盪。我記得最後一瞬,巨斧與薙刀在雷光下相撞,火花與雷霆爆裂開來,天地都在那一刻震顫。但當我再度睜開眼,卻已經不在喧囂的街市。榻榻米的氣息撲面而來,帶著淡淡的稻草香。我低頭一看,自己身上已換成了寬鬆的睡衣,血跡不見,代之以幾處用草藥與繃帶匆匆包紮過的傷口。它們並未痊癒,但痛感已經大幅減輕,只能讓我勉強支撐起身。

  我撐著身體站起,推開紙拉門。走廊鋪著乾淨的木板,夜風透過縫隙拂來,帶著桂花與松柏的香氣。寂靜得彷彿整座宅邸都在沉睡。我一步步走下走廊,穿過幾道迴廊,繞過幾處雕有飛鳥花草的屏風,直到來到一片花園。

  花園中,竹林隨風搖曳,石燈籠映著月光。小池塘的水面倒映著天上浮雲,一陣劍風突兀打破了寧靜。

  一個身影正在庭院中央練劍。月色清冷,花園在夜風裡靜謐得彷彿與戰場隔絕。竹葉沙沙作響,石燈籠的火光搖曳不定,少女刀鋒劃破空氣的聲響宛如低沉的戰鼓。她出劍時,衣袖翻飛,汗珠順著頸側滾落,點在鎖骨與胸口之間,透出一抹令人心跳加速的明豔。那種專注與冷肅,分明讓我想起了街頭雷霆中與我對斬的紫眸女將軍。

  那是血脈的烙印。

  哪怕尚且年輕,她的氣勢裡已經透出母親的影子。

  我凝神不語,胸口的傷口在隱隱作痛,卻被眼前的景象深深牽引。就在這時,背後驟然傳來一聲低沉的嗓音,帶著笑意,卻夾雜著壓迫感。

  “怎麼?”

  我猛然回首,廊下一襲墨色和服的身影緩緩而來。那是她——白日里在雷霆中幾乎將我斬殺的女將軍。她已卸下沉重的甲冑,紫色長髮順著肩頭傾瀉,腰間的絹帶系得鬆散,襯得她高挑而豐潤的曲線若隱若現。她手裡端著清酒與點心,舉止看似隨意,卻自帶一股主宰一切的從容。燈火映照下,她的紫眸深邃冷冽,帶著幾分戲謔的光澤,像是高高在上的獵手在打量被網住的獵物。

  她走入月光中,唇角勾起一抹曖昧笑意,目光從我轉向庭院中那正在練劍的少女,隨即又緩緩落回我臉上。

  “才剛醒來,就迫不及待偷看我女兒?”

  她的聲音像一柄寒刀輕輕刮過耳畔,挑釁、揶揄,卻又帶著一種不容抗拒的自信。我胸口一緊,呼吸滯在喉間。女將軍邁上幾步,坐到石燈籠旁的長凳上,將酒壺與食盒輕輕放下,修長的指尖撥開木蓋,清酒香氣彌散開來。她替自己斟滿一盞,淺抿一口,紫眸卻始終沒有離開我。

  “放心,我並非要拷問你。”

  她放下酒盞,聲音低沉而緩慢,彷彿在品味獵物的反應。

  “我只是……好奇。”

  她頓了頓,笑意更深,語氣卻忽然收緊,鋒利如刀:

  “你是誰?叫什麼名字?又是何處人氏?在哪一州郡出生?”

  那眼神逼迫而熾烈,卻與戰場時的殺意不同。她並未打算讓我立刻交代,而是存心看我在壓力之下如何應對。

  我心底沉吟,明白若再虛與委蛇,反倒會顯得怯弱。

  “我叫顧行舟。”

  我聲音低沉,卻足夠堅定。

  “並非此地人士……而是中原人。”

  “中原?”

  那女將軍挑眉,目光驟然一亮,紫色的眸子閃過一絲莫名的情緒。我點了點頭,脊背筆直。她的笑意在唇角綻開,既冷豔又危險,微微俯身,聲音壓低,彷彿要把我的心神牢牢攥在手裡:

  “你說的中原,該不會是指……大唐吧?”

  那一瞬,花園裡的風鈴清脆作響,少女的刀鋒在空氣中停下,月光映照在她汗溼的面龐上,紫色的眼眸也一併投向我。清風拂過紙門,花園的蟲鳴與夜色相互交織,氛圍曖昧而詭秘。我沒有開口解釋太多。既然她已經認定我是“唐人”,那便順水推舟。反正說出“穿越異界”的荒唐真相,她也只會以為是胡言亂語。於是我只是淡淡點頭,神色不變。

  她的紫色瞳孔裡閃過一抹喜意,笑意陡然綻開。卸下鎧甲的她,與戰場上雷霆萬鈞的威勢判若兩人。和服寬袖垂落,墨色衣襟之間隱約透出豐腴的曲線,她舉起酒壺,纖細白皙的手腕在燈光下映出瑩潤的光澤。

  “原來如此。”

  她輕聲笑著,將酒盞推到我面前。

  “竟然是天朝上國的子民,難怪有這般英雄豪氣……容妾身敬你一杯。”

  酒香芬芳,混著她身上若有若無的花香味,讓我心口一緊。我抿唇輕嘆一聲,舉盞而飲。

  “敗軍之將,何敢言勇。”

  我苦笑搖頭,喉嚨裡滿是血腥氣。

  “今日貿然衝撞將軍陣列,倒叫將軍親自出手。如今又蒙你搭救,不計前嫌,寬厚相待,實在慚愧。”

  話音落下,我凝視著她。這個女人實力強橫,氣度非凡,連百姓都只敢遠遠稱呼“將軍”,卻從不敢探問更多。我心頭一動,終究還是壓下惶惑,試探著開口:

  “敢問……將軍高姓大名?”

  空氣彷彿停滯了一瞬。她紫眸微眯,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目光鎖住我,彷彿在揣摩我為何敢開口。下一瞬,她忽然伸出手。那雙纖細的手掌卻蘊含著不容拒絕的力量,徑直握住了我的手腕。

  我怔了一下。指尖傳來的溫度帶著熾熱,她卻笑靨如花。

  “看來你確實是遠道而來的唐君。”

  她語調悠然,卻藏著幾分揶揄。

  “本地百姓只敢稱我‘將軍’,可從不敢問我的名諱。不過既然唐君開口問詢,若不如實上告,豈不失了禮數?”

  她俯身坐得更近,和服下襬與我的膝頭幾乎相觸。近距離下,她的髮香、體溫全都襲來。她的指尖夾起一塊糕點,直接送到我唇邊,目光灼灼,示意我張口。

  我心頭一緊,呼吸急促,卻不敢忤逆她,只能順從張口。糕點入口,甜香與酒氣交織,我的心緒更亂。

  “放鬆些。”她輕聲低笑,紫眸光華流轉,“若我真想殺你,又何必費心救你?”

  我勉力維持鎮定,但心底明白,這樣危險的女人……絕非能隨意親近的物件。

  見我仍拘謹,她似乎覺得有趣,便抬手輕撫鬢髮,聲音平緩卻鏗鏘:

  “吾名——源賴光。”

  這名字一齣,夜風都似乎凝滯。女將軍唇角微勾,笑意裡帶著一抹傲然。

  “朝廷冊封我為‘摂津守’,手握一方兵權,兼任檢非違使別當,掌京城軍紀。昔年我奉天皇之命,討伐鬼怪妖祟,大江山退治之事,至今仍被傳唱。”

  說到此處,她舉盞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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