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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28
第五十九章：扭曲的教學
邱慧講述的那個驚心動魄的夜晚，沉甸甸地壓在我們兩人心頭。公寓裡瀰漫
著濃烈的酒氣和死一般的寂靜。我看著她癱軟在沙發裡、心臟像是被一隻冰冷的
手反覆揉捏，痛得無法呼吸，卻又詭異地升起一種「原來我不是唯一的、扭曲的
共鳴感。
我張了張嘴，乾澀的喉嚨裡擠出沙啞的聲音：「……然後呢？」
邱慧像是被我的聲音從遙遠的回憶中拽了回來，身體微微動了一下，眼神依
舊有些渙散，帶著濃重的醉意和未散的迷茫。她摸索著拿起酒瓶，又給自己倒了
小半杯，琥珀色的液體在杯中晃盪，映著她蒼白而複雜的臉。
「然後？」她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聲音帶著濃重的鼻
音和自嘲，「……然後就是……地獄般的第二天。」
第二天，「天……終於還是亮了。陽光……那麼刺眼……透過窗簾的縫隙
……照在我……和小磊……那兩具……交纏的、狼藉的……身體上……也照在我
……那顆……被羞恥和恐懼……啃噬得……千瘡百孔的心上。」
「小磊……他醒了。他先是有點懵，然後……當他看到……我赤裸的身體上
……那些……青紫的吻痕，抓痕……還有……腿心……那片…白濁的……狼藉時
……他的臉……瞬間變得……慘白！眼神里充滿了……巨大的……恐慌和……不
知所措……
「他手忙腳亂地……爬起來，抓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胡亂地…
…往身上套……連看……都不敢再看我一眼……嘴裡……語無倫次地……說著：
「邱……邱阿姨……對……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控制不
住……『」
然後我……我躺在那裡……渾身疼得……像被卡車碾過……連動一下……手
指頭……的力氣……都沒有……更別說……罵他，打他了……我只能……用…
…冰冷的……眼神……看著他……那眼神……大概……把他……嚇壞了……他
……他套上褲子……連鞋……都沒穿好……就……就……像……逃命一樣……衝
出了……我家……門……」
「然後……就是……最……最難熬的……時間……」邱慧的聲音帶著巨大的
恐懼，「……我……我閨蜜……的電話……很快就打來了……問我……小磊…
…考得怎麼樣…………我……我拿著手機……手……抖得……像……篩糠一樣
……喉嚨……像是……被……什麼東西……死死……堵住了……我……我該怎麼
……說？難道……告訴她……你兒子……昨晚……把我……強暴了…？在我家
……客廳……地毯上…………像個……發情的……野獸？」
「我……我做不到！」邱慧的聲音帶著哭腔，「……我……我只能……用
……盡……全身的……力氣……擠出……一絲……比哭……還難聽的……笑…
…說：「……還……還行……孩子……挺……挺懂事的……考完……就……就自
己……坐車……回去了……『？天知道……我說出……』懂事『……這兩個字的
時候……心裡……是什麼……滋味！像……像吞了……一千根針！」
「那幾天……我……我就像……活在……地獄裡……不敢出門……不敢接電
話……手機……一響……我就……嚇得……魂飛魄散……生怕……是我閨蜜…
…知道了真相……來……興師問罪……或者……更可怕……報警……我……我甚
至……想過……自殺……一了百了……太……太髒了……太……太噁心了……我
……我竟然……和一個……15歲的……孩子……給……」她說不下去了，猛地灌
了一大口酒，嗆得……劇烈咳嗽，眼淚……鼻涕……一起流。
「後來……小磊……考完試……真的……自己……坐車……回家了……」邱
慧平復了一下，聲音帶著一種劫後餘生的虛脫，「……他……他走之前……給我
……發了……一條……簡訊……只有……短短……幾個字：「邱阿姨……對不起
……我……我會……保密的。『」
「保密……」邱慧重複著這個詞，臉上露出……一個……極其……苦澀的
……笑容，「……是啊……保密…………我……我給他……回了一條……也是
……幾個字：「……永遠……爛在……肚子裡…」
「自那以後……」邱慧的聲音陡然變得……空洞而……麻木，「……我…
…我就……感覺……自己……徹底……爛掉了……從裡到外……都……爛透了
……一個……連……閨蜜……15歲的……兒子……都能……下去手的女人……還
……還有什麼……資格……談……道德……談……底線？我……我就是一個…
…被……情慾……吞噬的……怪物……一個……骯髒的……婊子……」
「所以……『睡到就是賺到』……」她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自暴自棄
的……笑容，「……這……這句……口頭禪……就是……從……那之後……開始
的……反正……都……已經……這樣了……還……裝什麼……清高？還……在乎
什麼？及時行樂……別虧待自己……不好嗎？不過……」她頓了頓，語氣帶著一
絲……不易察覺的……自嘲和……真實，「……說……說是……這麼說……其實
……我也……沒……真的……怎麼……亂來……就是心態……變了……看開了
……或者說……破罐子……破摔了……覺得……這世上……哪有什麼……真愛
……不過……都是各取所需……慾望……滿足……罷了……」
邱慧長長地……籲出一口氣，彷彿……卸下了……千斤重擔，又像是……陷
入了……更深的……泥沼。她靠在沙發裡，眼神飄忽，不再說話。
我完全沉浸在……她講述的……巨大沖擊中，久久無法回神。那份沉重的負
罪感，那份被社會規則徹底放逐的絕望，那份破罐破摔的麻木……像冰冷的潮水，
將我緊緊包裹。我看著她，又彷彿看到了我自己。
沉默在酒氣中發酵。過了許久，我才鼓起勇氣，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
的……顫抖，輕聲問道：「……那……後來呢？你們……還有聯絡嗎？」
邱慧的身體……明顯……僵硬了一下。她轉過頭，那雙微醺的、帶著複雜情
緒的眼睛，直直地……看向我，彷彿……在……審視……我……問這個問題的
……意圖。過了幾秒鐘，她才緩緩地……點了點頭，聲音……低沉而……沙啞：
「……有。」
這個字，像一顆投入死水的石子，再次激起了漣漪。
「大概多久我也忘記了……」邱慧的聲音帶著……一種……宿命般的……疲
憊，「……我……下班……回家……剛走到……公寓……門口……就看到……一
個……高高壯壯的……身影……蹲在……我家……門邊，「我……我一眼……就
認出來了……是……小磊。」邱慧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他……長高了……肩膀……更寬了……穿著……簡單的……T 恤……牛仔
褲……「我……我當時……心臟……就……『咯噔』一下……沉到了……谷底
……我……我第一個……念頭……就是……跑！立刻……馬上……轉身……就跑！
永遠……不要……再……見到他！我……我甚至……已經……開始……在包裡
……摸索……車鑰匙……準備……去……酒店……住一晚……」
「可是……」邱慧的聲音……帶上了一絲……無奈和……自嘲，「……他
……他好像……感應到了……什麼……猛地……抬起了頭……那雙眼睛……裡面
……盛滿了……一種……複雜的情緒……有……不安……有……渴望……他…
…他看著我……嘴唇……動了動……沒……發出聲音……但那眼神……像……鉤
子一樣……把我……釘在了……原地……」
「我……我腦子裡……一片混亂……我想到了……那晚……的……瘋狂和
……痛苦……想到了……第二天……的……恐懼和……絕望……想到了……我
……發給他的……那條……簡訊……可是……」她的聲音……低了下去，帶著一
種……認命般的……疲憊，「……我…我……我他媽……心軟了！」
「而且……」邱慧頓了頓，語氣帶著……一絲……僥倖和……自欺欺人，
「……都……過去這麼久了……我閨蜜……一直……也沒……找過我……麻煩
……電話裡……也……一切如常……說明……小磊……他……確實……把……秘
密……守得……很好……對吧？至於……我……我……」她自嘲地……笑了笑，
「……我……我自知……理虧……也……沒臉……去……追究……什麼
「所以……我……我……」邱慧深吸一口氣，彷彿……用盡了……全身的
……力氣，「……我……打開了……門。」
他……他跟著我……進了屋……站在……客廳……中央……有些……手足無
措……空氣……安靜得……可怕……只有……牆上……掛鐘……滴答……滴答
……的……聲音……」
「我……我給他……倒了杯水……放在……茶几上……自己……則……坐在
……沙發……最遠的……角落……刻意……保持著……距離……我……我努力
……讓自己……看起來……像個……正常的……長輩……問他：「……怎麼…
…突然……跑來了？你媽……知道嗎？『」
「他……他搖了搖頭……聲音……有點……沙啞……帶著……變聲期……剛
過……的……磁性：「……我……我跟我媽……說找同學…………『？他……他
抬起頭……眼睛……直直地……看著我……那眼神……」邱慧的聲音……帶上了
一絲……不易察覺的……悸動，「……太……太有……侵略性了……完全……不
像……一個…………少年……該有的……他……他說：「……邱阿姨……我…
…我想你了……』」
「想我？」……是想……我的……身體……了吧？想……再來……一次？像
……之前……那樣……把我……按在……地上……像……野獸……一樣……發洩？
我……我這話……說得很……難聽……我……我就是……想……激怒他……想
……把他……趕走……可是……他……他聽了……沒有……生氣……反而……低
下了頭……臉上……露出……一種……混合著……羞愧……的表情……他……他
低聲說：「……對不起……邱阿姨……那次……是……我……混蛋……我……我
控制不住……自己……我……我弄疼你了……我……我後來…………我……我知
道……那樣……不對……很……很傷……女人……『」
邱慧的聲音……帶著……難以置信，「……我……我當時……真的……愣住
了……看著他……那副……認真……懺悔……又……帶著……一絲……求知慾
……的樣子……我……我他媽……的……竟然……覺得……有點……好笑……又
……有點……可悲……」
「然後……他……他抬起頭……眼神……變得……更加……灼熱……和…
…直接……他……他說：「……邱阿姨……我……我這次……來……不是……想
……強迫你……我……我是……真的……想……你……我……我…我……我想
……學……學……怎麼……才能……不……弄疼你……學……怎麼……才能…
…讓……你也……舒服……『」
「轟——！」
邱慧的聲音……帶著……巨大的……衝擊感：「……我……我腦子裡……像
是……有什麼……東西……炸開了！他……他居然……是……來……『學』…
…這個的？他……他把我……當成了……什麼？免費的……妓女？還是……一個
……可以……讓他……練習……技巧的……工具？」
「憤怒……羞恥……還有一種……被物化的……屈辱感……瞬間……湧了上
來！我……我抓起……茶几上……的……水杯……就想……朝他……砸過去！可
是……唉！」
「而且……」邱慧的聲音……帶上了一種……破罐子破摔的……瘋狂和…
…一種……扭曲的……『責任感』，「……我……我腦子裡……突然……冒出一
個……極其……荒謬……又……可怕的……念頭：既然……事情……已經……這
樣了……既然……他……這個……小混蛋……的……性……啟蒙……物件……不
幸是我……那……我這個……做『長輩』的……是不是……也該……負點……責
任？與其……讓他……像……上次……那樣……憑著……本能……亂來……傷害
……別的……女孩……或者……再……傷害……我……不如……」她深吸一口氣，
彷彿……在……說服……自己，「……不如……就……由我……來……教教他
……教他……怎麼……正確……地……對待……女人……教他……怎麼……戴套
……教他……怎麼……前戲……就當……是……我……這個……失職的……『邱
阿姨』……最後……能做的……一點……『好事』……讓他……以後……別…
…再……當……個……只會……蠻幹的……混蛋……」
這個念頭一旦滋生，便如同毒藤般瘋狂蔓延，帶著一種自毀般的、扭曲的
「使命感」。
「所以……我……我放下了……水杯……」邱慧的聲音……變得……異常
……平靜，甚至……帶著……一種……詭異的……溫柔，「……我……看著他
……說：「……好……我……教你。『」
「他……他眼睛……瞬間……亮得……驚人！他……他立刻……就想……撲
上來……像……上次……那樣……」
「『站住！…我……我說了……教你……不是……現在……就……讓你…
…上！給我……規矩點！先去……洗澡！把……你……身上……那……汗味…
…洗掉！還有……去……樓下……便利店……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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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慧講述的那個驚心動魄的夜晚，沉甸甸地壓在我們兩人心頭。公寓裡瀰漫
著濃烈的酒氣和死一般的寂靜。我看著她癱軟在沙發裡、心臟像是被一隻冰冷的
手反覆揉捏，痛得無法呼吸，卻又詭異地升起一種「原來我不是唯一的、扭曲的
共鳴感。
我張了張嘴，乾澀的喉嚨裡擠出沙啞的聲音：「……然後呢？」
邱慧像是被我的聲音從遙遠的回憶中拽了回來，身體微微動了一下，眼神依
舊有些渙散，帶著濃重的醉意和未散的迷茫。她摸索著拿起酒瓶，又給自己倒了
小半杯，琥珀色的液體在杯中晃盪，映著她蒼白而複雜的臉。
「然後？」她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聲音帶著濃重的鼻
音和自嘲，「……然後就是……地獄般的第二天。」
第二天，「天……終於還是亮了。陽光……那麼刺眼……透過窗簾的縫隙
……照在我……和小磊……那兩具……交纏的、狼藉的……身體上……也照在我
……那顆……被羞恥和恐懼……啃噬得……千瘡百孔的心上。」
「小磊……他醒了。他先是有點懵，然後……當他看到……我赤裸的身體上
……那些……青紫的吻痕，抓痕……還有……腿心……那片…白濁的……狼藉時
……他的臉……瞬間變得……慘白！眼神里充滿了……巨大的……恐慌和……不
知所措……
「他手忙腳亂地……爬起來，抓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胡亂地…
…往身上套……連看……都不敢再看我一眼……嘴裡……語無倫次地……說著：
「邱……邱阿姨……對……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控制不
住……『」
然後我……我躺在那裡……渾身疼得……像被卡車碾過……連動一下……手
指頭……的力氣……都沒有……更別說……罵他，打他了……我只能……用…
…冰冷的……眼神……看著他……那眼神……大概……把他……嚇壞了……他
……他套上褲子……連鞋……都沒穿好……就……就……像……逃命一樣……衝
出了……我家……門……」
「然後……就是……最……最難熬的……時間……」邱慧的聲音帶著巨大的
恐懼，「……我……我閨蜜……的電話……很快就打來了……問我……小磊…
…考得怎麼樣…………我……我拿著手機……手……抖得……像……篩糠一樣
……喉嚨……像是……被……什麼東西……死死……堵住了……我……我該怎麼
……說？難道……告訴她……你兒子……昨晚……把我……強暴了…？在我家
……客廳……地毯上…………像個……發情的……野獸？」
「我……我做不到！」邱慧的聲音帶著哭腔，「……我……我只能……用
……盡……全身的……力氣……擠出……一絲……比哭……還難聽的……笑…
…說：「……還……還行……孩子……挺……挺懂事的……考完……就……就自
己……坐車……回去了……『？天知道……我說出……』懂事『……這兩個字的
時候……心裡……是什麼……滋味！像……像吞了……一千根針！」
「那幾天……我……我就像……活在……地獄裡……不敢出門……不敢接電
話……手機……一響……我就……嚇得……魂飛魄散……生怕……是我閨蜜…
…知道了真相……來……興師問罪……或者……更可怕……報警……我……我甚
至……想過……自殺……一了百了……太……太髒了……太……太噁心了……我
……我竟然……和一個……15歲的……孩子……給……」她說不下去了，猛地灌
了一大口酒，嗆得……劇烈咳嗽，眼淚……鼻涕……一起流。
「後來……小磊……考完試……真的……自己……坐車……回家了……」邱
慧平復了一下，聲音帶著一種劫後餘生的虛脫，「……他……他走之前……給我
……發了……一條……簡訊……只有……短短……幾個字：「邱阿姨……對不起
……我……我會……保密的。『」
「保密……」邱慧重複著這個詞，臉上露出……一個……極其……苦澀的
……笑容，「……是啊……保密…………我……我給他……回了一條……也是
……幾個字：「……永遠……爛在……肚子裡…」
「自那以後……」邱慧的聲音陡然變得……空洞而……麻木，「……我…
…我就……感覺……自己……徹底……爛掉了……從裡到外……都……爛透了
……一個……連……閨蜜……15歲的……兒子……都能……下去手的女人……還
……還有什麼……資格……談……道德……談……底線？我……我就是一個…
…被……情慾……吞噬的……怪物……一個……骯髒的……婊子……」
「所以……『睡到就是賺到』……」她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自暴自棄
的……笑容，「……這……這句……口頭禪……就是……從……那之後……開始
的……反正……都……已經……這樣了……還……裝什麼……清高？還……在乎
什麼？及時行樂……別虧待自己……不好嗎？不過……」她頓了頓，語氣帶著一
絲……不易察覺的……自嘲和……真實，「……說……說是……這麼說……其實
……我也……沒……真的……怎麼……亂來……就是心態……變了……看開了
……或者說……破罐子……破摔了……覺得……這世上……哪有什麼……真愛
……不過……都是各取所需……慾望……滿足……罷了……」
邱慧長長地……籲出一口氣，彷彿……卸下了……千斤重擔，又像是……陷
入了……更深的……泥沼。她靠在沙發裡，眼神飄忽，不再說話。
我完全沉浸在……她講述的……巨大沖擊中，久久無法回神。那份沉重的負
罪感，那份被社會規則徹底放逐的絕望，那份破罐破摔的麻木……像冰冷的潮水，
將我緊緊包裹。我看著她，又彷彿看到了我自己。
沉默在酒氣中發酵。過了許久，我才鼓起勇氣，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
的……顫抖，輕聲問道：「……那……後來呢？你們……還有聯絡嗎？」
邱慧的身體……明顯……僵硬了一下。她轉過頭，那雙微醺的、帶著複雜情
緒的眼睛，直直地……看向我，彷彿……在……審視……我……問這個問題的
……意圖。過了幾秒鐘，她才緩緩地……點了點頭，聲音……低沉而……沙啞：
「……有。」
這個字，像一顆投入死水的石子，再次激起了漣漪。
「大概多久我也忘記了……」邱慧的聲音帶著……一種……宿命般的……疲
憊，「……我……下班……回家……剛走到……公寓……門口……就看到……一
個……高高壯壯的……身影……蹲在……我家……門邊，「我……我一眼……就
認出來了……是……小磊。」邱慧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他……長高了……肩膀……更寬了……穿著……簡單的……T 恤……牛仔
褲……「我……我當時……心臟……就……『咯噔』一下……沉到了……谷底
……我……我第一個……念頭……就是……跑！立刻……馬上……轉身……就跑！
永遠……不要……再……見到他！我……我甚至……已經……開始……在包裡
……摸索……車鑰匙……準備……去……酒店……住一晚……」
「可是……」邱慧的聲音……帶上了一絲……無奈和……自嘲，「……他
……他好像……感應到了……什麼……猛地……抬起了頭……那雙眼睛……裡面
……盛滿了……一種……複雜的情緒……有……不安……有……渴望……他…
…他看著我……嘴唇……動了動……沒……發出聲音……但那眼神……像……鉤
子一樣……把我……釘在了……原地……」
「我……我腦子裡……一片混亂……我想到了……那晚……的……瘋狂和
……痛苦……想到了……第二天……的……恐懼和……絕望……想到了……我
……發給他的……那條……簡訊……可是……」她的聲音……低了下去，帶著一
種……認命般的……疲憊，「……我…我……我他媽……心軟了！」
「而且……」邱慧頓了頓，語氣帶著……一絲……僥倖和……自欺欺人，
「……都……過去這麼久了……我閨蜜……一直……也沒……找過我……麻煩
……電話裡……也……一切如常……說明……小磊……他……確實……把……秘
密……守得……很好……對吧？至於……我……我……」她自嘲地……笑了笑，
「……我……我自知……理虧……也……沒臉……去……追究……什麼
「所以……我……我……」邱慧深吸一口氣，彷彿……用盡了……全身的
……力氣，「……我……打開了……門。」
他……他跟著我……進了屋……站在……客廳……中央……有些……手足無
措……空氣……安靜得……可怕……只有……牆上……掛鐘……滴答……滴答
……的……聲音……」
「我……我給他……倒了杯水……放在……茶几上……自己……則……坐在
……沙發……最遠的……角落……刻意……保持著……距離……我……我努力
……讓自己……看起來……像個……正常的……長輩……問他：「……怎麼…
…突然……跑來了？你媽……知道嗎？『」
「他……他搖了搖頭……聲音……有點……沙啞……帶著……變聲期……剛
過……的……磁性：「……我……我跟我媽……說找同學…………『？他……他
抬起頭……眼睛……直直地……看著我……那眼神……」邱慧的聲音……帶上了
一絲……不易察覺的……悸動，「……太……太有……侵略性了……完全……不
像……一個…………少年……該有的……他……他說：「……邱阿姨……我…
…我想你了……』」
「想我？」……是想……我的……身體……了吧？想……再來……一次？像
……之前……那樣……把我……按在……地上……像……野獸……一樣……發洩？
我……我這話……說得很……難聽……我……我就是……想……激怒他……想
……把他……趕走……可是……他……他聽了……沒有……生氣……反而……低
下了頭……臉上……露出……一種……混合著……羞愧……的表情……他……他
低聲說：「……對不起……邱阿姨……那次……是……我……混蛋……我……我
控制不住……自己……我……我弄疼你了……我……我後來…………我……我知
道……那樣……不對……很……很傷……女人……『」
邱慧的聲音……帶著……難以置信，「……我……我當時……真的……愣住
了……看著他……那副……認真……懺悔……又……帶著……一絲……求知慾
……的樣子……我……我他媽……的……竟然……覺得……有點……好笑……又
……有點……可悲……」
「然後……他……他抬起頭……眼神……變得……更加……灼熱……和…
…直接……他……他說：「……邱阿姨……我……我這次……來……不是……想
……強迫你……我……我是……真的……想……你……我……我…我……我想
……學……學……怎麼……才能……不……弄疼你……學……怎麼……才能…
…讓……你也……舒服……『」
「轟——！」
邱慧的聲音……帶著……巨大的……衝擊感：「……我……我腦子裡……像
是……有什麼……東西……炸開了！他……他居然……是……來……『學』…
…這個的？他……他把我……當成了……什麼？免費的……妓女？還是……一個
……可以……讓他……練習……技巧的……工具？」
「憤怒……羞恥……還有一種……被物化的……屈辱感……瞬間……湧了上
來！我……我抓起……茶几上……的……水杯……就想……朝他……砸過去！可
是……唉！」
「而且……」邱慧的聲音……帶上了一種……破罐子破摔的……瘋狂和…
…一種……扭曲的……『責任感』，「……我……我腦子裡……突然……冒出一
個……極其……荒謬……又……可怕的……念頭：既然……事情……已經……這
樣了……既然……他……這個……小混蛋……的……性……啟蒙……物件……不
幸是我……那……我這個……做『長輩』的……是不是……也該……負點……責
任？與其……讓他……像……上次……那樣……憑著……本能……亂來……傷害
……別的……女孩……或者……再……傷害……我……不如……」她深吸一口氣，
彷彿……在……說服……自己，「……不如……就……由我……來……教教他
……教他……怎麼……正確……地……對待……女人……教他……怎麼……戴套
……教他……怎麼……前戲……就當……是……我……這個……失職的……『邱
阿姨』……最後……能做的……一點……『好事』……讓他……以後……別…
…再……當……個……只會……蠻幹的……混蛋……」
這個念頭一旦滋生，便如同毒藤般瘋狂蔓延，帶著一種自毀般的、扭曲的
「使命感」。
「所以……我……我放下了……水杯……」邱慧的聲音……變得……異常
……平靜，甚至……帶著……一種……詭異的……溫柔，「……我……看著他
……說：「……好……我……教你。『」
「他……他眼睛……瞬間……亮得……驚人！他……他立刻……就想……撲
上來……像……上次……那樣……」
「『站住！…我……我說了……教你……不是……現在……就……讓你…
…上！給我……規矩點！先去……洗澡！把……你……身上……那……汗味…
…洗掉！還有……去……樓下……便利店……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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