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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28
第二章：當媽媽抓到他們時，是懲罰還是教育？
「裡克，你的雞巴……硬了嗎？」
當珍妮絲- 達維奇爬上樓梯檢視孩子們在做什麼時，這是她聽到的第一句清
晰話語。她當即僵在半空，一隻腳還懸在最後一級臺階上——如此露骨直白的對
話，完全出乎她的意料。就在幾分鐘前，她剛把車開進車庫，欣喜地發現兒子的
車停在那裡，說明他回來了。
「嗯……」她聽見兒子回答，聲音帶著緊張的顫抖。接著更令珍妮絲震驚困
惑的是，她聽見女兒說：「哦，裡克，別停下按摩！」
從車庫內門進入屋內時，珍妮絲確認了前門附近的情況：女兒克里斯汀的鞋
子和揹包就擱在地板上，說明她也回來了。隨後她聽見樓上傳來含糊的對話聲，
便以為兩人正在樓上敘舊——畢竟裡克在大學待了這麼久才回家。
懷著純粹的親情暖意，她蹬掉自己的鞋，正躡手躡腳走上樓梯準備給他們驚
喜時，那毫無顧忌的對話卻令她僵在原地。
聽到克里斯汀最初那句令人震驚的話後不久，珍妮絲又聽見裡克開始向妹妹
解釋：「男人的那個東西……他的陰莖……當血液開始流入時就會變硬——」
克里斯汀竟咯咯笑出聲：「傻瓜！我不是問生理上怎麼變硬——那我早就知
道了。我是問為什麼？為什麼現在會變硬？」
「克里斯汀，事實是，我是男孩，你是女孩。」
「廢話！」
「噓，讓我解釋清楚。雖然我們現在做的是幫你緩解發育疼痛，但通常男孩
觸碰女孩胸部時，比觸碰肩膀之類的地方要親密得多。」
接著珍妮絲聽到克里斯汀問：「所以因為按摩我的胸部比按摩肩膀更親密，
你就硬了？這算……性行為？」
裡克：「倒也不算性行為……但確實帶有性意味。若你是個普通女孩，而我
是普通男孩，觸控你的胸部對我而言就是性行為。克里斯汀，我愛你，你是我的
妹妹，但我的身體……我的陰莖……似乎不總能分辨這種區別。對不起。」
珍妮絲不知從何處汲取力量，終於爬上樓梯，沿走廊來到克里斯汀房門外——
這場詭異的對話正發生於此。此刻她心跳如鼓，仍不敢窺探房內動靜，只能側耳
傾聽。
克里斯汀：「裡克，我也受影響了，你知道的。」
裡克：「怎麼說？」
克里斯汀：「你可能注意到……我的乳頭變硬了。」
短暫停頓後，裡克回應：「我注意到了。」
「但還有更明顯的反應，」克里斯汀繼續說道，「你看，當乳頭變硬時，我
的……嗯……那裡會變得溼潤。」
此時珍妮絲明白自己必須做出抉擇。雖然對話起初看似無害——從克里斯汀
的語氣判斷，珍妮絲確信如此——但此刻正朝著明顯的性話題發展，她的18歲女
兒和20歲兒子正要跨越一條無法挽回的界限。
但事實是，珍妮絲著實著迷了。從對話中她能清楚聽出，作為兄長理應更負
責任的裡克，絲毫沒有挑逗或慫恿克里斯汀進一步的意圖。若真要說誰更主動，
恐怕是克里斯汀。可憐的克里斯汀顯然對性事既好奇又羞怯，但面對哥哥時卻顯
得格外自在。兩個孩子似乎都沒意識到，他們正在做的事可能構成亂倫。
於是珍妮絲任由事情發展下去。
克里斯汀：「我該怎麼做？」
裡克：「只要……用手完全包住它。握緊點。這樣就行。」
「裡克，該怎麼按摩你的陰莖？」
「像這樣。」
「這樣好嗎，裡克？我這樣按摩你舒服嗎？」
「嗯！」他悶哼著回答。「這樣很好，寶貝。」
此時，強烈的窺探欲終於壓倒了珍妮絲的理智。她終於冒險從門框縫隙偷看，
眼前竟是如此淫靡的景象：女兒赤裸上身坐在床上，纖細的小手怯生生地環繞著
親哥哥的陰莖。
裡克的陰莖！巨大無比！完美得無可挑剔。難以置信的挺立。珍妮絲瞬間忘
卻自己正凝視親生兒子的陰莖。唾液不由自主地湧出，陰道竟因期待而微微收縮。
期待？天啊，她暗自驚愕，我竟對親生兒子產生了情慾？
珍妮絲眨著眼睛，搖著頭保持專注，她把頭探在門縫裡，明目張膽地看著剩
下的場景——顯然孩子們已被自己的行為完全吸引住了。又過了片刻，珍妮絲終
於將視線從兒子的陰莖移開，仔細端詳他的臉龐。她意識到自己竟開始期待他的
高潮——甚至渴望他的高潮——盼望著那噴湧的瞬間早日到來。她這是怎麼了？
此時裡克正喘著粗氣說：「聽著克里斯汀，這事很重要。你給我的按摩會讓
我的陰莖射精。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克里斯汀保持著穩定的撫弄節奏回應：「射精？就是男人的精液噴出來嗎？」
「沒錯！沒錯！正是如此。」
「你的意思是我會讓你的精液射出來？」
「只要你同意，克里斯汀。但你必須立刻決定。馬上！現在！」
「這樣會讓你感覺更好嗎？」
「當然！但……會弄得一團糟！」
「會射很多精液嗎？」
「會，克里斯汀，會！」他的臀部開始上抬，臀肌緊繃，腳趾開始蜷曲。
「求你了！」他嘶喊著，「克里斯汀，快決定你是否接受這個！」
珍妮絲震驚不已。整個過程中，裡克始終保持著理智，仍在守護著妹妹的安
危。儘管這可憐的孩子幾分鐘前就快要射了，他仍在強忍著，直到完全確定妹妹
能接受這件事。
珍妮絲看著女兒左右張望，顯然在猶豫該怎麼做。最後，可憐的裡克終於不
耐煩了：「克里斯汀！求你了！要麼停手，要麼再快點！」
但克里斯汀已下定決心：「沒關係，裡克。現在可以釋放了。沒關係，裡克！」
珍妮絲看見女兒加快了撫弄裡克陰莖的節奏。
「哦，天哪！謝謝！」裡克嘶吼著。
珍妮絲目瞪口呆地看著克里斯汀將裡克的陰莖向上抬高，在加速的撫弄中，
第一股精液猛然噴湧而出。緊接著又噴湧出六七股強勁的精液，白色液體四處飛
濺，令克里斯汀目瞪口呆。裡克射精的陰莖持續痙攣了足足三十秒才平息。珍妮
絲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更令她驚訝的是，她感到私處湧起一陣新的溼潤。
克里斯汀凝視著殘局，只說了聲「哇」。珍妮絲努力讓自己恢復些許清醒，
此時仔細打量著克里斯汀，擔心這女孩會完全意識到自己剛為親哥哥做了什麼。
令人難以置信的是，克里斯汀竟微笑著問道：「感覺好些了嗎？」
裡克也回以微笑：「哦，是的。謝謝。」
克里斯汀：「現在得幫你清理一下了，裡克。」
裡克：「沒問題。」
此刻真相即將揭曉——究竟誰目睹了全程。珍妮絲舔了舔嘴唇，正盤算如何
臨場應變，突然注意到腳邊多出的毛巾。當裡克轉身看見她佇立原地時，珍妮絲
將毛巾遞了過去。「找這個？」
眾人僵立數秒，陷入震驚的沉默。眾人神情交織著複雜情緒，珍妮絲意識到
自己必須掌控局面——這要麼成為所有人噩夢般的災難，要麼能理性解決。
於是她立刻上前說道：「裡克，安靜躺好。」當她看見他終於在床上坐起張
口欲言時，她命令道：「你待在那兒別動。」又對克里斯汀說：「跟我來。」
克里斯汀像只小老鼠般溫順地將沾滿精液的手從哥哥軟化的陰莖上抽離，那
玩意兒啪嗒一聲溼漉漉地垂落到他大腿上。她緩緩起身，接過珍妮絲遞來的毛巾。
「跟我進我房間。」珍妮絲吩咐女兒。克里斯汀垂著頭走向房門，同時擦拭
著手腕和前臂上黏膩的精液。裡克發出抗議聲，但珍妮絲再次打斷他：「別動，
兒子，待在那兒直到我來接你。待在那兒。」裡克黯然服從，重新躺回床上，羞
愧地閉上雙眼。
帶著女兒即將走出臥室時，珍妮絲突然彎腰撿起克里斯汀那件被頻繁丟棄的
襯衫。此時她的頭幾乎與躺在床上的兒子腰部齊平，另一條毛巾仍鋪在他身下。
她竟能聞到他精液的刺鼻氣味，不禁再次暗自驚歎這少年竟能分泌如此多的精液——
液體在胯部和大腿間積聚成窪，不斷滴落。
珍妮絲嚥了口唾沫，沒有再看裡克一眼就轉過身去，生怕他察覺到她突然湧
起的渴望——天哪，她這是怎麼了？她從未對親生兒子產生過絲毫情慾，但目睹
血親之間如此坦蕩、近乎平和的性歡愉後，彷彿某種開關在她體內驟然開啟，直
抵顫抖的靈魂深處。然而當她走進自己臥室與赤裸上身的女兒相遇時，竟奇蹟般
重拾了威嚴的鎮定。她望向坐在床角的克里斯汀，女孩雙手交疊放在膝頭，豐滿
的雙乳隨著嘆息起伏。
「請穿上這件襯衫。」珍妮絲將衣物遞過去。她靜靜等待女孩穿衣，並不意
外地發現克里斯汀扣紐扣時顯得笨拙。正如珍妮絲青春期時那樣，克里斯汀的胸
部發育速度遠超衣櫥能容納的範圍。
珍妮絲決定坐在女兒身旁，將手搭在她肩頭直截了當地問：「你明白自己剛
才做了什麼嗎？」
克里斯汀轉過頭，那雙湛藍的大眼睛睜得圓圓的，充滿哀求。「媽媽，求您
聽我說！都是我的錯，全是我惹的禍。但您必須明白——我知道那些舉動看起來
很可疑，但事情並非您想象的那樣。我是說——我是說，求您別怪裡克！」
珍妮絲靜待女兒急切傾訴完所有。她驚訝於克里斯汀竟甘願承擔全部責任來
保護哥哥。她聽著克里斯汀解釋：乳房劇痛難忍，於是請哥哥按她教過的方式按
摩，以緩解疼痛。珍妮絲不記得教過孩子按摩乳房，但客觀而言，整個情境的邏
輯確實站得住腳。
無論邏輯如何，乳房按摩怎麼就變成手淫了？珍妮絲強壓怒火問道：「那後
來你究竟是怎麼……滿足你哥哥的？」
克里斯汀再次拼命懇求母親相信，是她主動為哥哥服務的，裡克其實很抗拒。
她樂於讓哥哥獲得快感。令珍妮絲震驚的是，女兒絲毫沒有羞恥感，只擔心哥哥
會因此惹上麻煩。
但有些事必須說清楚。她直視女兒的眼睛說：「克里斯汀，你是說你完全接
受自己幫助親哥哥達到射精的事實？」
克里斯汀點了點頭。
「那你對他按摩你的胸部也完全接受？」
克里斯汀再次點頭，接著說：「感覺很好，媽媽。裡克太棒了，他只是想幫
我。我承認最近對……性方面的事好奇多了，能讓值得信任的人給我看他的陰莖，
感覺很棒。」
珍妮絲微微後仰，凝視著女兒的臉龐。她始終致力於在充滿愛意、坦誠開放
的環境中養育子女。顯然女兒將這理念銘記於心，如今家中幾乎不存在禁忌話題——
包括亂倫。
片刻後，珍妮絲問道：「你對性很感興趣？」
「是的。」
珍妮絲嘆了口氣：「嗯，這或許是必然的。畢竟你已滿十八歲，如今這個年
紀的女孩大多都相當活躍了。」
「我知道，媽媽。我一直很乖，沒惹過麻煩。」
「直到現在！」
克里斯汀竟因此臉紅了，垂下眼簾：「是的，直到現在。」她又抬起頭，
「對不起，媽媽。只是最近性這件事真的佔據了我全部心思，雖然我壓制得很好，
直到現在，就像您說的。但今天下午和裡克在一起時，我突然意識到——我能和
心愛的人一起探索、學習更多……」
珍妮絲再次凝視女兒的臉龐，那雙眼睛裡唯有赤誠。她問道：「你打算和哥
哥繼續這種……『交流' 嗎？」
「我還沒想那麼遠，但既然你提到了……是的。那會很美妙。」
「你是說想讓他教你更多關於性愛的知識？」
克里斯汀點頭：「是的。」
珍妮絲思索片刻。她再次試圖純粹客觀地思考：還有什麼比讓女兒向完全值
得信賴的親密家人學習「鳥兒和蜜蜂」知識更合適的方式嗎？她當即做出了決定。
「在這裡等著。」她說道，「別動。」她留下克里斯汀在床上等候，自己走
出房間去找裡克。
她發現他仍躺臥在克里斯汀的床上，一動未動。唯一的變化是他將毛巾一端
墊在身下擦拭了精液，那端毛巾此刻又垂落下來，沾染著溼漉漉的精液。另一端
則裹住了他的陰莖和臀部。除此之外他依然赤身裸體，珍妮絲忍不住注意到，即
便軟綿綿的陰莖在毛巾裡仍隆起明顯。
裡克見母親進來正要起身，她舉手示意，他便重新躺下。她坐在他身側的床
沿，位置恰在他腰腹處。能感覺到自己裸露的臀側貼著他的身體。
她直視他的眼睛。「裡克，老實告訴我：你是否引誘了你妹妹？」
他嚥了口唾沫，但目光始終與她對視。「媽媽，我發誓，我並非有意為之。
我知道自己本該更謹慎些，但——」
「這不是我問的重點，裡克。我問的是你是否引誘了她？」
「沒有，媽媽，我發誓。」
「那你對剛才你們做的事感到心安嗎？」
他目光遊移片刻，又重新注視著她。「我……我接受這件事。我覺得很美妙。
但前提是克里斯汀也願意。我不想傷害她，媽媽。」
珍妮絲仔細端詳著兒子的臉龐。她瞭解他，能從他眼中讀出與妹妹同樣的真
誠。他確實無意傷害任何人。兄妹倆彼此深愛著對方，這點毋庸置疑。她告訴他：
「你知道你現在激起了她強烈的好奇心嗎？」
「真的？」
「是的。她現在想了解更多關於性愛的知識。」
「哦……我明白了。」
「關於你。」
裡克猛地撐起胳膊坐直身子。動作讓裹在臀部的毛巾滑落，裸露的陰莖暴露
在空氣中。珍妮絲強忍著不看那根肉棒——儘管它正從眼角餘光裡躥出——努力
維持嚴肅的談話氛圍。
她說道：「聽我說，裡克。仔細聽好。我正在努力從目睹兒女親密接觸的震
驚中恢復，但我會嘗試理解這件事，並幫助你們處理。如果我對你們吼叫、懲罰
你們，或強行分離你們，我清楚這不僅會讓我失去你們兩個，你們肯定會在我不
在時找到相處的方式。」
「媽媽，克里斯汀和我永遠不會傷害你，你懂的。」
珍妮絲微笑著，再次從兒子臉上看到真摯的敬愛。「我相信你，裡克。正因
如此，我想提個建議。」她微微轉過身，終於允許自己低頭瞥見兒子勃起的陰莖。
即便處於平靜狀態，它依然令人心動。她喚道：「克里斯汀，親愛的，進來吧。」
克里斯汀走進房間，母子二人同時望向她。她重新穿上了襯衫，胸前的紐扣
在緊繃的布料下顯得格外醒目。
珍妮絲說：「親愛的，過來坐在裡克另一側。」她瞥了眼裡克的胯部，又對
他說：「親愛的，你還是蓋上吧。大家都見識過了，但嚴肅談話時還是該保持些
矜持。」
「好的媽媽，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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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克，你的雞巴……硬了嗎？」
當珍妮絲- 達維奇爬上樓梯檢視孩子們在做什麼時，這是她聽到的第一句清
晰話語。她當即僵在半空，一隻腳還懸在最後一級臺階上——如此露骨直白的對
話，完全出乎她的意料。就在幾分鐘前，她剛把車開進車庫，欣喜地發現兒子的
車停在那裡，說明他回來了。
「嗯……」她聽見兒子回答，聲音帶著緊張的顫抖。接著更令珍妮絲震驚困
惑的是，她聽見女兒說：「哦，裡克，別停下按摩！」
從車庫內門進入屋內時，珍妮絲確認了前門附近的情況：女兒克里斯汀的鞋
子和揹包就擱在地板上，說明她也回來了。隨後她聽見樓上傳來含糊的對話聲，
便以為兩人正在樓上敘舊——畢竟裡克在大學待了這麼久才回家。
懷著純粹的親情暖意，她蹬掉自己的鞋，正躡手躡腳走上樓梯準備給他們驚
喜時，那毫無顧忌的對話卻令她僵在原地。
聽到克里斯汀最初那句令人震驚的話後不久，珍妮絲又聽見裡克開始向妹妹
解釋：「男人的那個東西……他的陰莖……當血液開始流入時就會變硬——」
克里斯汀竟咯咯笑出聲：「傻瓜！我不是問生理上怎麼變硬——那我早就知
道了。我是問為什麼？為什麼現在會變硬？」
「克里斯汀，事實是，我是男孩，你是女孩。」
「廢話！」
「噓，讓我解釋清楚。雖然我們現在做的是幫你緩解發育疼痛，但通常男孩
觸碰女孩胸部時，比觸碰肩膀之類的地方要親密得多。」
接著珍妮絲聽到克里斯汀問：「所以因為按摩我的胸部比按摩肩膀更親密，
你就硬了？這算……性行為？」
裡克：「倒也不算性行為……但確實帶有性意味。若你是個普通女孩，而我
是普通男孩，觸控你的胸部對我而言就是性行為。克里斯汀，我愛你，你是我的
妹妹，但我的身體……我的陰莖……似乎不總能分辨這種區別。對不起。」
珍妮絲不知從何處汲取力量，終於爬上樓梯，沿走廊來到克里斯汀房門外——
這場詭異的對話正發生於此。此刻她心跳如鼓，仍不敢窺探房內動靜，只能側耳
傾聽。
克里斯汀：「裡克，我也受影響了，你知道的。」
裡克：「怎麼說？」
克里斯汀：「你可能注意到……我的乳頭變硬了。」
短暫停頓後，裡克回應：「我注意到了。」
「但還有更明顯的反應，」克里斯汀繼續說道，「你看，當乳頭變硬時，我
的……嗯……那裡會變得溼潤。」
此時珍妮絲明白自己必須做出抉擇。雖然對話起初看似無害——從克里斯汀
的語氣判斷，珍妮絲確信如此——但此刻正朝著明顯的性話題發展，她的18歲女
兒和20歲兒子正要跨越一條無法挽回的界限。
但事實是，珍妮絲著實著迷了。從對話中她能清楚聽出，作為兄長理應更負
責任的裡克，絲毫沒有挑逗或慫恿克里斯汀進一步的意圖。若真要說誰更主動，
恐怕是克里斯汀。可憐的克里斯汀顯然對性事既好奇又羞怯，但面對哥哥時卻顯
得格外自在。兩個孩子似乎都沒意識到，他們正在做的事可能構成亂倫。
於是珍妮絲任由事情發展下去。
克里斯汀：「我該怎麼做？」
裡克：「只要……用手完全包住它。握緊點。這樣就行。」
「裡克，該怎麼按摩你的陰莖？」
「像這樣。」
「這樣好嗎，裡克？我這樣按摩你舒服嗎？」
「嗯！」他悶哼著回答。「這樣很好，寶貝。」
此時，強烈的窺探欲終於壓倒了珍妮絲的理智。她終於冒險從門框縫隙偷看，
眼前竟是如此淫靡的景象：女兒赤裸上身坐在床上，纖細的小手怯生生地環繞著
親哥哥的陰莖。
裡克的陰莖！巨大無比！完美得無可挑剔。難以置信的挺立。珍妮絲瞬間忘
卻自己正凝視親生兒子的陰莖。唾液不由自主地湧出，陰道竟因期待而微微收縮。
期待？天啊，她暗自驚愕，我竟對親生兒子產生了情慾？
珍妮絲眨著眼睛，搖著頭保持專注，她把頭探在門縫裡，明目張膽地看著剩
下的場景——顯然孩子們已被自己的行為完全吸引住了。又過了片刻，珍妮絲終
於將視線從兒子的陰莖移開，仔細端詳他的臉龐。她意識到自己竟開始期待他的
高潮——甚至渴望他的高潮——盼望著那噴湧的瞬間早日到來。她這是怎麼了？
此時裡克正喘著粗氣說：「聽著克里斯汀，這事很重要。你給我的按摩會讓
我的陰莖射精。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克里斯汀保持著穩定的撫弄節奏回應：「射精？就是男人的精液噴出來嗎？」
「沒錯！沒錯！正是如此。」
「你的意思是我會讓你的精液射出來？」
「只要你同意，克里斯汀。但你必須立刻決定。馬上！現在！」
「這樣會讓你感覺更好嗎？」
「當然！但……會弄得一團糟！」
「會射很多精液嗎？」
「會，克里斯汀，會！」他的臀部開始上抬，臀肌緊繃，腳趾開始蜷曲。
「求你了！」他嘶喊著，「克里斯汀，快決定你是否接受這個！」
珍妮絲震驚不已。整個過程中，裡克始終保持著理智，仍在守護著妹妹的安
危。儘管這可憐的孩子幾分鐘前就快要射了，他仍在強忍著，直到完全確定妹妹
能接受這件事。
珍妮絲看著女兒左右張望，顯然在猶豫該怎麼做。最後，可憐的裡克終於不
耐煩了：「克里斯汀！求你了！要麼停手，要麼再快點！」
但克里斯汀已下定決心：「沒關係，裡克。現在可以釋放了。沒關係，裡克！」
珍妮絲看見女兒加快了撫弄裡克陰莖的節奏。
「哦，天哪！謝謝！」裡克嘶吼著。
珍妮絲目瞪口呆地看著克里斯汀將裡克的陰莖向上抬高，在加速的撫弄中，
第一股精液猛然噴湧而出。緊接著又噴湧出六七股強勁的精液，白色液體四處飛
濺，令克里斯汀目瞪口呆。裡克射精的陰莖持續痙攣了足足三十秒才平息。珍妮
絲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更令她驚訝的是，她感到私處湧起一陣新的溼潤。
克里斯汀凝視著殘局，只說了聲「哇」。珍妮絲努力讓自己恢復些許清醒，
此時仔細打量著克里斯汀，擔心這女孩會完全意識到自己剛為親哥哥做了什麼。
令人難以置信的是，克里斯汀竟微笑著問道：「感覺好些了嗎？」
裡克也回以微笑：「哦，是的。謝謝。」
克里斯汀：「現在得幫你清理一下了，裡克。」
裡克：「沒問題。」
此刻真相即將揭曉——究竟誰目睹了全程。珍妮絲舔了舔嘴唇，正盤算如何
臨場應變，突然注意到腳邊多出的毛巾。當裡克轉身看見她佇立原地時，珍妮絲
將毛巾遞了過去。「找這個？」
眾人僵立數秒，陷入震驚的沉默。眾人神情交織著複雜情緒，珍妮絲意識到
自己必須掌控局面——這要麼成為所有人噩夢般的災難，要麼能理性解決。
於是她立刻上前說道：「裡克，安靜躺好。」當她看見他終於在床上坐起張
口欲言時，她命令道：「你待在那兒別動。」又對克里斯汀說：「跟我來。」
克里斯汀像只小老鼠般溫順地將沾滿精液的手從哥哥軟化的陰莖上抽離，那
玩意兒啪嗒一聲溼漉漉地垂落到他大腿上。她緩緩起身，接過珍妮絲遞來的毛巾。
「跟我進我房間。」珍妮絲吩咐女兒。克里斯汀垂著頭走向房門，同時擦拭
著手腕和前臂上黏膩的精液。裡克發出抗議聲，但珍妮絲再次打斷他：「別動，
兒子，待在那兒直到我來接你。待在那兒。」裡克黯然服從，重新躺回床上，羞
愧地閉上雙眼。
帶著女兒即將走出臥室時，珍妮絲突然彎腰撿起克里斯汀那件被頻繁丟棄的
襯衫。此時她的頭幾乎與躺在床上的兒子腰部齊平，另一條毛巾仍鋪在他身下。
她竟能聞到他精液的刺鼻氣味，不禁再次暗自驚歎這少年竟能分泌如此多的精液——
液體在胯部和大腿間積聚成窪，不斷滴落。
珍妮絲嚥了口唾沫，沒有再看裡克一眼就轉過身去，生怕他察覺到她突然湧
起的渴望——天哪，她這是怎麼了？她從未對親生兒子產生過絲毫情慾，但目睹
血親之間如此坦蕩、近乎平和的性歡愉後，彷彿某種開關在她體內驟然開啟，直
抵顫抖的靈魂深處。然而當她走進自己臥室與赤裸上身的女兒相遇時，竟奇蹟般
重拾了威嚴的鎮定。她望向坐在床角的克里斯汀，女孩雙手交疊放在膝頭，豐滿
的雙乳隨著嘆息起伏。
「請穿上這件襯衫。」珍妮絲將衣物遞過去。她靜靜等待女孩穿衣，並不意
外地發現克里斯汀扣紐扣時顯得笨拙。正如珍妮絲青春期時那樣，克里斯汀的胸
部發育速度遠超衣櫥能容納的範圍。
珍妮絲決定坐在女兒身旁，將手搭在她肩頭直截了當地問：「你明白自己剛
才做了什麼嗎？」
克里斯汀轉過頭，那雙湛藍的大眼睛睜得圓圓的，充滿哀求。「媽媽，求您
聽我說！都是我的錯，全是我惹的禍。但您必須明白——我知道那些舉動看起來
很可疑，但事情並非您想象的那樣。我是說——我是說，求您別怪裡克！」
珍妮絲靜待女兒急切傾訴完所有。她驚訝於克里斯汀竟甘願承擔全部責任來
保護哥哥。她聽著克里斯汀解釋：乳房劇痛難忍，於是請哥哥按她教過的方式按
摩，以緩解疼痛。珍妮絲不記得教過孩子按摩乳房，但客觀而言，整個情境的邏
輯確實站得住腳。
無論邏輯如何，乳房按摩怎麼就變成手淫了？珍妮絲強壓怒火問道：「那後
來你究竟是怎麼……滿足你哥哥的？」
克里斯汀再次拼命懇求母親相信，是她主動為哥哥服務的，裡克其實很抗拒。
她樂於讓哥哥獲得快感。令珍妮絲震驚的是，女兒絲毫沒有羞恥感，只擔心哥哥
會因此惹上麻煩。
但有些事必須說清楚。她直視女兒的眼睛說：「克里斯汀，你是說你完全接
受自己幫助親哥哥達到射精的事實？」
克里斯汀點了點頭。
「那你對他按摩你的胸部也完全接受？」
克里斯汀再次點頭，接著說：「感覺很好，媽媽。裡克太棒了，他只是想幫
我。我承認最近對……性方面的事好奇多了，能讓值得信任的人給我看他的陰莖，
感覺很棒。」
珍妮絲微微後仰，凝視著女兒的臉龐。她始終致力於在充滿愛意、坦誠開放
的環境中養育子女。顯然女兒將這理念銘記於心，如今家中幾乎不存在禁忌話題——
包括亂倫。
片刻後，珍妮絲問道：「你對性很感興趣？」
「是的。」
珍妮絲嘆了口氣：「嗯，這或許是必然的。畢竟你已滿十八歲，如今這個年
紀的女孩大多都相當活躍了。」
「我知道，媽媽。我一直很乖，沒惹過麻煩。」
「直到現在！」
克里斯汀竟因此臉紅了，垂下眼簾：「是的，直到現在。」她又抬起頭，
「對不起，媽媽。只是最近性這件事真的佔據了我全部心思，雖然我壓制得很好，
直到現在，就像您說的。但今天下午和裡克在一起時，我突然意識到——我能和
心愛的人一起探索、學習更多……」
珍妮絲再次凝視女兒的臉龐，那雙眼睛裡唯有赤誠。她問道：「你打算和哥
哥繼續這種……『交流' 嗎？」
「我還沒想那麼遠，但既然你提到了……是的。那會很美妙。」
「你是說想讓他教你更多關於性愛的知識？」
克里斯汀點頭：「是的。」
珍妮絲思索片刻。她再次試圖純粹客觀地思考：還有什麼比讓女兒向完全值
得信賴的親密家人學習「鳥兒和蜜蜂」知識更合適的方式嗎？她當即做出了決定。
「在這裡等著。」她說道，「別動。」她留下克里斯汀在床上等候，自己走
出房間去找裡克。
她發現他仍躺臥在克里斯汀的床上，一動未動。唯一的變化是他將毛巾一端
墊在身下擦拭了精液，那端毛巾此刻又垂落下來，沾染著溼漉漉的精液。另一端
則裹住了他的陰莖和臀部。除此之外他依然赤身裸體，珍妮絲忍不住注意到，即
便軟綿綿的陰莖在毛巾裡仍隆起明顯。
裡克見母親進來正要起身，她舉手示意，他便重新躺下。她坐在他身側的床
沿，位置恰在他腰腹處。能感覺到自己裸露的臀側貼著他的身體。
她直視他的眼睛。「裡克，老實告訴我：你是否引誘了你妹妹？」
他嚥了口唾沫，但目光始終與她對視。「媽媽，我發誓，我並非有意為之。
我知道自己本該更謹慎些，但——」
「這不是我問的重點，裡克。我問的是你是否引誘了她？」
「沒有，媽媽，我發誓。」
「那你對剛才你們做的事感到心安嗎？」
他目光遊移片刻，又重新注視著她。「我……我接受這件事。我覺得很美妙。
但前提是克里斯汀也願意。我不想傷害她，媽媽。」
珍妮絲仔細端詳著兒子的臉龐。她瞭解他，能從他眼中讀出與妹妹同樣的真
誠。他確實無意傷害任何人。兄妹倆彼此深愛著對方，這點毋庸置疑。她告訴他：
「你知道你現在激起了她強烈的好奇心嗎？」
「真的？」
「是的。她現在想了解更多關於性愛的知識。」
「哦……我明白了。」
「關於你。」
裡克猛地撐起胳膊坐直身子。動作讓裹在臀部的毛巾滑落，裸露的陰莖暴露
在空氣中。珍妮絲強忍著不看那根肉棒——儘管它正從眼角餘光裡躥出——努力
維持嚴肅的談話氛圍。
她說道：「聽我說，裡克。仔細聽好。我正在努力從目睹兒女親密接觸的震
驚中恢復，但我會嘗試理解這件事，並幫助你們處理。如果我對你們吼叫、懲罰
你們，或強行分離你們，我清楚這不僅會讓我失去你們兩個，你們肯定會在我不
在時找到相處的方式。」
「媽媽，克里斯汀和我永遠不會傷害你，你懂的。」
珍妮絲微笑著，再次從兒子臉上看到真摯的敬愛。「我相信你，裡克。正因
如此，我想提個建議。」她微微轉過身，終於允許自己低頭瞥見兒子勃起的陰莖。
即便處於平靜狀態，它依然令人心動。她喚道：「克里斯汀，親愛的，進來吧。」
克里斯汀走進房間，母子二人同時望向她。她重新穿上了襯衫，胸前的紐扣
在緊繃的布料下顯得格外醒目。
珍妮絲說：「親愛的，過來坐在裡克另一側。」她瞥了眼裡克的胯部，又對
他說：「親愛的，你還是蓋上吧。大家都見識過了，但嚴肅談話時還是該保持些
矜持。」
「好的媽媽，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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