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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2-01
空氣中竟響起一聲沉悶的爆鳴。玄鐵劍法講究「重劍無鋒,大巧不工」,這
一拍之下,激盪的氣流化作一道無形氣牆。
那九條惡犬還在半空,便被這股排山倒海的勁力震得臟腑劇裂,哀鳴著翻滾
墜地,再也爬不起來。
郎真大駭,未及反應,那「厲刀」史敢當已咆哮衝上,雙刀捲起漫天雪亮刀
光,直取楊過中門。與此同時,六名番僧彎刀齊出,封死了所有退路。
「來得好!」
楊過不退反進,玄鐵重劍不避不讓,徑直迎著漫天刀光一記「橫掃千軍」。
這一劍,沒有任何花俏,唯有一個「重」字!
「當!」
一聲金鐵交鳴的巨響震徹夜空。石敢當只覺一股足以摧山裂石的巨力順著雙
刀湧入,虎口瞬間崩裂,兩柄鬼頭刀竟被硬生生砸彎!
他整個人如同斷線的風箏被震飛數丈,雙腿陷入泥土尺許,張口便是一道血
箭。
與此同時,慕容傑終於動了。
他身形飄忽如鬼魅,玉簫點向小龍女周身大穴。簫聲嗚咽,竟隱隱帶著內力
震盪,招式詭異莫測,竟是將各派點穴手法融會貫通,意圖以巧破快。
小龍女卻不與他纏鬥。她心分二用,左手金鈴索化作一團白影,將慕容傑的
玉簫盡數擋在三尺之外;右手卻在虛空中劃出無數圓圈,每一圈都蘊含著太極圓
轉之意,卻是將全真劍法中的精髓化入掌中,那些試圖圍攻的金帳武士只要靠近,
便被這股柔勁帶得東倒西歪。
就在此時,綠衣女子如毒蛇般潛伏在側,趁著小龍女與慕容傑拆招的瞬間,
手中長鞭悄無聲息地毒鑽而出,直取小龍女後心!
這一鞭陰毒至極,正是舊力已盡、新力未生之時!
「龍兒!」楊過重劍橫掃逼退番僧,回身欲救,卻終究隔了數丈。
千鈞一髮之際,小龍女卻似背後長了眼睛。
她右手依舊在與慕容傑拆解,左手的金鈴索卻在這一瞬間彷彿活了過來。面
對那致命一鞭,她不避不閃,手腕極其精妙地一抖、一纏!
玉女素心劍法之「浪跡天涯」!
雖然手中無劍,但這金鈴索便如軟劍一般。那綠衣女子只覺手腕一緊,一股
奇異的螺旋勁力順著長鞭反衝而來。她苦練多年的陰柔內力竟似泥牛入海,瞬間
失控。
「啪!」
長鞭竟不受控制地在空中劃出一個詭異的弧度,鞭梢如毒蛇反噬,狠狠抽向
了女子自己的咽喉!
「呃……」
一聲悶響,綠衣女子捂著喉嚨,雙目圓睜,不可置信地倒了下去。她至死也
想不通,世間怎會有如此神乎其技的借力打力之術。
「翠玉!」史敢當目眥欲裂,掙扎著想要爬起。
「走!」
楊過趁此空隙,單臂攬住小龍女纖腰。兩人內力相生,身形拔地而起,如同
一隻巨大的神鵰滑翔於夜空,瞬間掠過眾人頭頂,飄落在數十丈外的樹梢之上。
這一切不過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
慕容傑看著倒地的屍體和潰敗的陣型,臉色鐵青。他緩緩放下玉簫,攔住了
想要追擊的郎真:「窮寇莫追。這二人……比情報中更強。」
郎真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黃牙,對慕容傑道:「慕容兄!他們跑不了!這九
條寶貝狗兒,可是這世上最精的追蹤獵犬!只要留下一點氣味,我就能把他們從
老鼠洞裡掏出來!」
……
數里之外,月光清朗。
確信身後無人追來,楊過放慢了腳步,將玄鐵重劍重新負於背上,轉頭看向
身邊那張清麗絕俗的臉龐,眼中的殺氣瞬間化作了無限柔情。
「龍兒,累了嗎?」他輕聲問道,伸手替她理了理鬢角亂髮。
小龍女輕輕搖頭:「過兒,咱們這次動靜是不是有些大?本是為了尋那存世
名醫,看看……看看我這身子為何這麼多年也沒個動靜。可如今行蹤暴露了,頗
為麻煩。」
說到此處,她那蒼白的臉頰飛起一抹極淡的紅暈,神色間難得地流露出一絲
身為尋常婦人的幽怨與落寞:「是不是真的是《玉女心經》的緣故?因為我在寒
玉床上睡得太久,寒氣入宮,這輩子都難為你……」
「胡說!」
楊過一把捂住她的嘴,佯怒道,「什麼寒氣入宮,咱們練得是神功!再說了,
有沒有孩子又如何?只要咱們倆在一塊兒,便是絕後了,我楊過也是快活的!」
小龍女拉下他的手,幽幽嘆道:「可你終究是楊家之後,我也想……給你生
個像你一樣無法無天的孩子。」
楊過聽她這一說,心中一蕩,隨即哈哈大笑,笑聲中透著一股久違的疏狂:
「若真生個像我這般的魔星,那江湖可就要遭殃了!」
他停下腳步,回望遠處火光點點的破敗村落,眼中的笑意漸漸變得銳利起來,
那是在隱居中沉寂了數年的鋒芒。
「不過話說回來,龍兒,」楊過捏了捏拳頭,指節咔咔作響,嘴角勾起一抹
邪魅的笑意,「咱們避世隱居,每日只有玉蜂相伴,日子雖清靜,但這骨頭縫裡
……確實都快淡出鳥來了。」
他深吸一口帶著血腥氣的夜風,眼神灼灼:「方才這一戰,雖說兇險,可我
這心裡竟覺得暢快淋漓!這一握住重劍,當年的熱血便止不住地往上湧。」
小龍女靜靜地看著他。她不喜爭鬥,但她看到了楊過眼中重新燃起的光彩,
那是他在隱居時不曾有過的神采。
於是,她淺淺一笑,眼底盡是溫柔的順從:「既是如此,那便依你。」
「嗯?」楊過看向她。
小龍女將頭輕輕靠在他寬闊的肩上,柔聲道:「尋醫問藥的事,咱們慢慢來。
既然過兒覺得手癢,想在這江湖上再鬧上一鬧,那我便陪著你。你想殺誰,我便
遞劍;你想去哪,我便跟隨。只要你在我身邊,是殺人還是救人,是隱居還是入
世,於我而言,並無分別。」
楊過聞言,心中大慟又大暖,獨臂緊緊攬住愛妻,豪氣干雲地向著夜色深處
邁步而去。
「好!那咱們夫妻二人,便一邊遊山玩水找大夫,一邊拿這幫蒙古韃子和武
林敗類解解悶!這襄陽和鄂州之間大好天地,咱們和他們兜兜圈子,替我解一下
手癢難耐,順手多宰幾個敗類,替郭伯伯報仇!」
月影拉長,兩人的背影漸行漸遠,只留下一串爽朗的笑聲,驚起林間宿鳥無
數。
……
耶律齊此刻在幹什麼呢?
大都天牢,陰暗潮溼的牢房裡,空氣中瀰漫著血腥與腐朽的氣味。耶律齊被
鐵鏈高高吊起,雙手反剪,衣衫襤褸,身上佈滿了鞭痕和青紫的淤血。他面色慘
白,嘴唇乾裂,卻依舊緊咬牙關,眼神中透著一股不屈的倔強。
兩名獄卒手持皮鞭,正一下又一下地抽打在他身上,發出「啪啪」的脆響。
每一下都帶著撕裂皮肉的痛楚,但耶律齊只是悶哼一聲,不肯發出慘叫。
牢房中央,一名身著華服的審判官模樣的男子端坐著,他面容陰鷙,眼神毒
辣,手中把玩著一枚玉扳指,冷冷地看著眼前的一切。
「耶律齊!你這冥頑不靈的狗東西!」審判官猛地一拍桌案,厲聲喝道,
「本官再問你最後一次!丐幫據點何在?重要長老名單速速招來!若再不從,休
怪本官不客氣!」
耶律齊艱難地抬起頭,一口血沫吐在地上,聲音沙啞卻帶著凜然正氣:「呸!
韃子走狗!我耶律齊便是死,也絕不會出賣兄弟!你們這些禽獸不如的東西,遲
早會遭到報應!」
「放肆!」審判官勃然大怒,猛地站起身,「來人!給我上大刑!讓他嚐嚐
什麼叫生不如死!」
兩名獄卒聞言,立刻獰笑著走向刑具架,準備取出更殘忍的工具。
就在這時,一陣嬌媚入骨的笑聲突然從牢房外傳來,那聲音帶著一股說不出
的妖嬈與魅惑,瞬間壓過了牢房裡的所有聲響。
「咯咯咯……大人何必如此動怒?這般粗魯的逼供,是逼不出什麼東西的。」
隨著話音,一道曼妙的身影款款而入。她身著一襲大紅色的薄紗長裙,曲線
玲瓏,若隱若現。臉上畫著精緻的妝容,眼波流轉間盡是勾魂攝魄的媚態。她的
髮髻上插著一朵盛開的紅蓮,更添幾分妖冶。
審判官和獄卒們一見來人,立刻收斂了兇相,連忙躬身施禮,恭敬地喊道:
「參見紅蓮尊女!」
那紅蓮尊女輕擺玉手,示意他們退下。她蓮步輕移,走到耶律齊面前,那雙
狐媚的眼睛在他身上上下打量,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耶律大幫主,久仰大名。小女子紅蓮,特來向您討教一番。」她的聲音柔
媚入骨,卻讓耶律齊感到一陣惡寒。
她伸出塗著丹蔻的纖纖玉手,一把抓住了耶律齊的卵蛋。
「啊——!」
耶律齊一聲慘呼,身體猛地弓起,劇烈的疼痛讓他幾乎昏厥過去。然而,紅
蓮尊女的手指卻帶著一種奇異的技巧,隨即在他那被折磨得幾乎麻木的下體上輕
輕揉捏。
很快,一股異樣的感覺從下體升起,耶律齊的肉棒竟在不自覺中緩緩勃起。
紅蓮尊女看著他那羞憤交加的模樣,嬌笑一聲,那笑聲在陰森的牢房裡顯得
格外刺耳。
「咯咯咯……怎麼,丐幫幫主也是男人吧?瞧這反應,是想要女人了?」她
湊近耶律齊的耳邊,吐氣如蘭,聲音帶著蠱惑,「耶律大幫主,只要你聽話,乖
乖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我便讓你爽一下,讓你嚐嚐這世間最銷魂的滋味。若是
不聽話……」
她的話語頓了頓,眼神變得陰冷起來,「我可有更狠的手段,讓你求生不得,
求死不能!」
耶律齊又羞又怒,他從未受過如此奇恥大辱,破口大罵道:「你這妖婦!休
想從我口中得到半點訊息!我耶律齊便是死,也絕不屈服於你這等淫邪之輩!」
紅蓮尊女聞言,非但不怒,反而笑得更加花枝亂顫。
「嘴硬是吧?好啊,那我就讓你看看,什麼叫做真正的求生不得。」
她轉頭看向一旁呆若木雞的獄卒,媚眼如絲地勾了勾手指:「你,過來。」
那獄卒被她看得心頭一蕩,連忙小跑上前。
「把褲子脫了。」紅蓮尊女命令道。
獄卒一愣,隨即在審判官的眼神示意下,戰戰兢兢地解開褲帶,褪下了褲子。
他的陽具軟軟地垂著,在冰冷的空氣中顯得有些可憐。
紅蓮尊女卻毫不在意,她再次伸出那雙玉手,握住獄卒的肉棒,開始輕柔而
富有技巧地擼動起來。
獄卒只覺得一股電流從下體直衝腦門,他舒服得渾身顫抖,口中發出壓抑的
呻吟,肉棒很快便硬挺起來,青筋暴起。
紅蓮尊女淫笑著,指著那根勃起的肉棒,湊到耶律齊的耳邊,聲音如同毒蛇
吐信:「耶律大幫主,瞧見了麼?這可是個活生生的男人。你若是不招供,我就
把你脫光了,讓這根棍子,好好插入你的菊花,怎麼樣啊,耶律大幫主?」
耶律齊一聽,渾身冷汗直冒,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懼瞬間攫住了他的心。他可
以忍受皮肉之苦,可以忍受死亡,但這種被侮辱、被玷汙的威脅,卻讓他感到比
死更可怕。他再也罵不出一個字,臉色煞白,身體止不住地顫抖。
「你要是聽話,我就讓你過得神仙一般,」她突然放低了聲音,嬌媚無比的
用耶律齊才能聽到的聲音一字一字的說:「我這讓人慾仙欲死的蜜穴兒,你都有
可能享受享受哦……」
這句輕柔的耳語,如同最毒的蛇信,瞬間擊潰了耶律齊最後一道心理防線。
他那被折磨得麻木的身體,在聽到「蜜穴兒」三個字時,不由自主地猛地一顫。
一股難以言喻的燥熱從下腹升騰而起,與身體的疼痛、心頭的羞憤交織在一
起,形成一種極致的矛盾與煎熬。
他的肉棒,在紅蓮尊女那充滿誘惑的低語中,竟再次勃起,而且比之前更加
硬挺,彷彿要掙脫束縛一般,在破爛的褲襠裡頂起一個顯眼的帳篷。
他感到羞恥,感到憤怒,可身體最原始的慾望卻像一頭被喚醒的野獸,在腦
海中瘋狂咆哮。
那是一種他從未體驗過的,被慾望和恐懼雙重夾擊的絕望。他想反抗,想怒
吼,可喉嚨卻像是被堵住了一般,發不出任何聲音。
她聲音突然又高亢起來:「如果不聽話嘛……」
她頓了頓,聲音變得陰森而殘忍,「我就把你脫光了,光著個大屁股,推到
大都鬧市之中!讓幾十個男子,排著隊操你的菊花!讓全天下的人,都來看你的
屁股是怎麼被操的!怎麼樣啊,耶律大幫主?」
這番話,如同冰冷的毒液,瞬間澆滅了耶律齊心中剛剛燃起的慾望之火,取
而代之的是徹骨的寒意和無邊的恐懼。
他腦海中瞬間浮現出那不堪入目的畫面,他光著屁股,幾十個男子排著隊,
周圍無數百姓圍觀……那不僅僅是身體的摧殘,更是精神的凌辱,是人格的徹底
毀滅。
「不!……不要!……」
耶律齊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他雙眼翻白,渾身癱軟,再也支撐不住,頭一
歪,徹底昏了過去。他寧願死,也不願承受那樣的屈辱。
紅蓮尊女看著他那失去意識的身體,哈哈大笑起來,那笑聲在空曠的牢房裡
迴盪,充滿了淫蕩與陰森的氣息,彷彿地獄的魔音。
審判官和獄卒們看著這一幕,都感到一股寒意從心底升起。他們知道,這位
紅蓮尊女的手段,遠比他們想象的要狠毒百倍。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