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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2-01
是死。
趙御塵一眼看出其窘境，“我將神念分出一部分，幫助你完成吧！”
寒凝搖頭道：“你並非五行水族成員，屬性無法與之契合的…”
“試試就知道了！”趙御塵將氣機轉化為極陰之力，附著在神念上，協助寒凝進行烙印。
冰髓並未做任何排斥。
寒凝不由吃驚，連忙收斂心神，與趙御塵的神念融為一體，在自己的帶動下繼續烙印。
在神念交融的那一刻，她的整個靈魂都悸動不已，那是從未有過奇異感覺，就連心跳、血液都在加速，好像進入了一個美妙的殿堂。
當她回過神來的時候，冰髓已被她收服，緩緩飄到她的胸前。
趙御塵適時收回神念：“終於搞定了。”
“搞定個屁呀！你看看我和小素馨…”一旁的古靈靈發出吐槽。
她的半個身體被凍結，而沈素馨則整個人變成了冰雕。
趙御塵立即用純陽之力先幫助古靈靈解凍，隨後再去幫沈素馨。
古靈靈解凍後倒是可以憑藉自己的修為扛下去，但沈素馨剛才消耗巨大，又無法進行補給，所以解凍後非常虛弱，除非趙御塵一直為她輸送純陽之力，否則難以支撐。
“讓我來吧。”寒凝將冰髓送出，原本可以置人於死地的寒氣，此刻卻變得無比溫柔，把沈素馨周邊的冷氣全部控制，讓她得以緩解。寒氣的消失也讓儲物袋可以開啟。她立即吞服幾枚丹藥恢復體力。
“呃…”寒凝卻在此刻忽然倒下，失去了意識。
冰髓失去控制，也化為冰塊掉在地上。
沒有了冰髓，沈素馨堅持不了多久，體表又開始結霜了。
古靈靈將沈素馨摟在懷裡，用冰玄劍氣形成劍陣吸收周圍的寒氣。雖然遠遠比不上冰髓的效果，但也能替她爭取一些時間。
沈素馨幽幽道：“對不起，我拖後腿了…”
“沒關係，會有解決辦法的。”古靈靈搓搓她的臉，看向趙御塵。
若還有無根火的話，肯定沒事。但無根火剛才被冰髓驅散了。孝心值商店無法購買第二次，也找不到類似的東西。
“我不會讓你們有事的！”趙御塵一手拿起冰髓，一手扛起寒凝，往外邊走去。
…
趙御塵將寒凝丟到冰床上，右手往她裸露的小腹摁去。
這一刻，詭異的事情發生了。
趙御塵的陰陽二氣剛進入她的丹田處，便被她那極陰的力量給纏住，如噬魂鬼魅一般瘋狂吮吸。
每吮吸一次，寒凝就發出一聲嬌哼，雪白的肌膚亦開始泛紅。
趙御塵調理別人這麼多次，除了當年沈素馨的玉女劍氣之外，還是首趟被調理物件吸噬。
經驗老道的趙御塵豈能讓自己白白被壓榨，當即將氣息轉化為純陽之力，強行抵擋。
轟！
更詭異的事情又發生了，寒凝體內的極陰之力非但沒有被純陽之力震懾到，反而變得更加積極，並且是附帶神念纏繞而來，似乎要與這純陽之力融為一體。
趙御塵被迫也讓神念注入其中，二者的神念再度交融，並在意識層面進行交流。
“你在搞什麼？我好心想幫你調理，你卻想把我吸乾？”
“嗯~我…我也不清楚，當你的氣機進入到我的丹田時，我的身體便不由自主渴望著你的力量…包括現在也是，我無法控制神唸的渴望，似乎它想獲取更多的…”
“更多的什麼？”
“唉~該說是快意…還是滿足呢…”
趙御塵嘆道：“原來如此，正所謂孤陰不生，孤陽不長，你的身體在長久的歲月裡都處於極陰的狀態。一旦體會到陰陽結合的感覺，便會一發不可收拾。特別是我轉化出來的純陽之力，非但不能給它造成壓力，反而會讓它更加興奮。陰陽結合不是相互抵消，而是會相互衍生，讓你的極陰之力變得更強大。”
寒凝似有所悟：“原來如此，難怪我的修為停滯了很久，是因為我從未想過要引入陽氣來進行輔佐。族內其他人也一樣，偶有天才降生，卻也是前期增長快，後期增長慢。沒有一人能夠媲美五行尊者。原因就在於沒有真正理解包容對立面的道理。那現在怎麼辦？”
趙御塵無奈道：“還能怎麼辦？我只能先滿足你的需求了。在此期間，你因為強行收下冰髓而出現的損傷也會慢慢被修復。現在放開心態，跟著我運轉氣機和神念。這方面我比較熟練。”
“好！”
寒凝自知差點害了趙御塵一行人，此刻只有配合的份。
於是在趙御塵的牽引下，她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體內，神念與氣機的交融快意，遍佈每一縷神經。體外，趙御塵的手則為其不斷調理肉身，直達盡頭。
“哼~~啊~”
在這雙重調理之下，這位冰之美人腰身扭動，表情迷醉。
雪山玉泉濯濯流淌，所過之處冰雪消融，天地空明。
即便從未有過這種經驗，她卻依舊能憑藉本能勾住趙御塵的脖子，從他口中索取那少的可憐的溫熱。
這是一場不可避免的戰鬥，為了儘快結束，趙御塵不得不祭出本命神器。
此神器乃純陽之力凝聚而成，一祭出便讓整個冰室的溫度上升了幾分，那灼熱的光芒映得美人俏臉桃紅動人，欲醉還羞。
當神器徹底激發力量之時，她仿若靈魂都要被磨滅，死死抱著趙御塵，意圖抓住救命稻草。
但她卻不知，這稻草正是將其送入深淵的罪魁禍首。
思維、五官被無情潮水吞沒，她無法動彈，只能任由自己慢慢沉入那幽暗水底，隨著浪潮翻滾騰挪。
…
意識逐漸清晰之時，她仍躺在那並不比肌膚冷多少的冰床上。身上的絲衣凌亂不整，而趙御塵卻已不見了。
她連忙從床上下來，一邊跑一邊整理著裝，當她來至冰宮時，趙御塵正用冰髓驅散周圍的寒氣。
沈素馨的狀態逐漸回暖，古靈靈則在吸收靈石補充體力。
寒凝美眸大睜，“你…你怎麼能使用冰髓？”
只見冰髓在他掌心懸浮，他道：“你鎮壓冰髓時，我用神念助你留下了烙印，它好像也認可我的操縱。還有就是幫助你調理的時候，你的一部分氣息融入了我的氣機裡。增添了對烙印的聯絡。換言之，我算是半個五行水精靈。”
赤紅爬上寒凝的臉，根據五行精靈族的特殊體質，趙御塵很可能成為了她的終生伴侶，所以她的氣息會融到趙御塵身上。
回憶此前在冰床上的交融，好像也怨不得趙御塵，都怪她自己沒辦法掌控神念和衝動。
“事情演變成這樣，我無法怪怨任何人…”寒凝眼神複雜地看著趙御塵，“你可以跟我去上玄天，成為五行一族的成員。”
“不行！”
沈素馨和古靈靈同時開口，代替他拒絕了。
趙御塵聳肩道：“我會去上玄天，但絕不是現在，也不是作為你的陪襯而去。你只需要記住我們之間的約定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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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寒凝手指一點，將冰髓從趙御塵手中奪過來，故作冷淡道：“我後續要在這裡嘗試煉化冰髓，待我獲得冰髓的全部力量時，就會返回上玄天與五行一族的其他屬性成員會和。你們如果想去上玄天，最好在那之前就準備好。”
趙御塵丟給她一枚傳訊石，“那你返回上玄天之前，用傳訊石聯絡我。我會給出準確的答覆。”
接過傳訊石，寒凝沒有再說話。
等沈素馨和古靈靈的體力恢復後，三人便打算啟程了。
寒凝也按照約定，護送他們離開銀川。路上，她還給了趙御塵一個儲物袋，“裡面有一些上玄天的法器和功法，希望對你們有幫助。”
趙御塵自是笑納了，並提起一個人：“你在上玄天之時有沒有聽過一個叫皿皮的人？”
寒凝眉黛輕蹙，“何止是聽過，簡直是如雷貫耳。”
趙御塵心中一涼，“什麼來頭？”
寒凝道：“他是空間大道的覺悟者，據說能穿越萬界空間，雖不是道祖，但就連道祖都耐他不何。他常年遊走在各大世界，是真正的逍遙巨擘。你為何問及此人？”
趙御塵嘆道：“他現在身處在我敵人的陣營裡…”
寒凝不解道：“真是怪，他不會參與任何一個世界的紛爭的，下玄天也不會例外。”
趙御塵道：“只希望只是同名同姓的人吧。”
…
在寒凝的護送下，三人順利返回銀川外圍。並與之告別。
寒凝神色複雜轉身消失在銀川裡。
古靈靈哼道：“你這小色批，又被你得逞了一個。”
趙御塵喊冤道：“這是不可抗力所致，徒兒可沒有任何非分之想。”
“你問問小素馨信不信？”古靈靈看沈素馨。
趙御塵想說點什麼，卻發現沈素馨神色低迷，“你怎麼了？”
沈素馨道：“這趟行程我並沒有起到任何作用…還增添了難度。”
古靈靈擺擺小手，“你太妄自菲薄啦。若沒有你，馬錄帶來的兩個傀儡我是無法對付的。鎮壓冰髓的時候也是一樣，你的貢獻很重要。”
趙御塵表示認同，“是的，你已發揮出了應有的作用。我們是一個團隊，其中難免會有人在做事時處於下風，而團隊的作用就是相互理解和扶持，才能讓整體走得更遠。”
沈素馨抬起頭，“我想盡快步入神境！”
趙御塵沒有猶豫，“好！我會全力助你的。”
……
這裡是域外，銀川外圍另一頭。
大祭司馬錄的神魂已支離破碎，似乎下一刻就要消散。
魔帝銀鐺的分身感應到後，立刻來到馬錄面前，人畜無害的臉平靜無波，道：“馬祭司，銀川入侵計劃，因這次的暴露已正式暫停。嚴重拖了整個進度。”
馬錄在空中虛虛蕩蕩，無奈道：“我也不知是如何暴露的。並且那個少年太強了，我完全不是對手…”
“他叫什麼名字？”
“不清楚…”
“是不是這個人？”
銀鐺用光石照出一張畫像。
馬錄立即點頭，“是他，就是他！啊…魔帝，別殺我…”
銀鐺掐住馬錄的神魂，“蠢東西，此人就是大鬧聖域後建立羽玄大陸聯盟的陰陽穀少主趙御塵。如此重要的人物，你竟然認不出來。說明你並沒有好好研究對手。”
“屬下一直疲於銀川入侵計劃，並未有太多的時間去了解。還請魔帝給個機會。”
“你的肉身已滅，僅憑這孱弱的神魂又有何用。為別人做嫁妝吧。”魔帝用力一捏，將馬錄的神魂凝聚成一顆魂球收了起來。
馬錄被收起來後，銀鐺消失在原地。
當她再次出現時，已在東邊的邊境。
這裡的前線軍師是鳳鸞，見到銀鐺分身親臨，她立即下跪行禮。
銀鐺單手挑起她的下巴，“鳳鸞，自計劃開啟以來，你接連遭遇失敗，本帝對你略感失望。”
鳳鸞嚇得嬌軀顫抖，“屬下已全力以赴，只可惜硬實力弱於對方，才三番幾次折戟…”
銀鐺輕笑道：“莫慌，本帝知道你隱忍多年，想為域外立下大功。腦子嗎，是有一點的，硬實力的話，礙於時間和天賦，你幾乎到頭了。但現在給予你一個機會。”
鳳鸞眸光灼灼道：“請魔帝明示。”
銀鐺將馬錄的神魂球丟給鳳鸞，“銀川計劃已被迫終止，馬錄大祭司肉身被滅，只有神魂逃了回來。此乃馬錄的神魂，蘊含一份神格，你若有辦法將其吸收掉，可立即步入神境。屆時你補上他的位置。”
“屬下定不負厚望！”銀鐺先是激動宣誓，旋即發出疑問，“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馬大祭司又是被何人所傷。”
“羽玄大陸那邊已發現了銀川入侵計劃，而擊敗馬錄的人，則是趙御塵。”
“又是他！”
銀鐺道：“此人不除，大計難行。待你步入神境，本帝另有安排。”
“是！”
…
此地乃軒轅國，封印道果神晶之地。
衍生大陣運轉不熄，僅留一個小口用來輸送資源進去。
裡面的道果已經凝結，那是一顆紫色的雞蛋大的圓形果子，宛如貪婪的小饕餮，不斷吸噬著送進去的靈力。
公孫凝雨和清夢已在此地觀察好幾天了。
道果神晶吸噬的速度越來越慢，有接近飽和的趨勢。
此時，公孫凝雨的傳訊石亮了起來，閱讀資訊後，道：“塵兒已從銀川回來，期間發生了不少事，甚至能影響整個大局。但他這兩天會先與素馨閉關，這裡仍交予我們看管。”
旋即，她又將大致的經過說了一遍。
清夢沉吟道：“那域外應該會暫停此前所有舉動，做另外的打算。”
“是的，他們在羽玄大陸各據點都忽然安靜了下來，陣列在東邊的大軍也沒有任何動作。”
“這等於是給我們爭取了時間，乃是一件好事。嗯？神晶好像有變化…”
在兩人交談之際，這道果神晶徹底停止了對資源的吸噬，下方的幾片葉子如溫柔的手掌，將果子給包裹了起來。
根莖開始枯竭，葉子連帶著果子掉落到了地面。
而後葉子也漸漸枯萎，果子皮變成了硬殼。死寂一片。
清夢嬌呼道：“不會死了吧？”
公孫凝雨也是心中一涼，如果從冰纓來到軒轅國開始算，這道果神晶吸收的資源是難以估算的。特別是陰陽穀接手後，自家資源傾盡不說，還從各大勢力手中剝削了一部分，全部都投了進去。
雖說這是一場豪賭，但若是輸了，絕對是巨大的打擊。
公孫凝雨深吸一口氣，“我去看看。”
“小心。”清夢囑咐道。
“嗯。”
公孫凝雨小心翼翼從入口進去，來到道果神晶的面前蹲下，觀察一會兒後，伸手將其撿起。
手剛拿起，就不由皺眉，“好重。”
就這雞蛋大的果子，少說也有一千來斤。
公孫凝雨說的重，不是她本身感受重，而是這麼小的東西卻有這樣的重量。
她試圖用神識檢視果子內部的情況，卻發現被果皮給阻擋住。
“什麼情況？”清夢在外邊喊道。
公孫凝雨搖頭，“目前看不出什麼來，先帶回去，召集眾人一起研究。嗯？”
她剛想收起來，手中的果子卻動了動，裡面還傳來咔咔的聲響。似乎有什麼東西要從裡面爆出來。
她立即調動靈力護住在周身。
咔嚓…
果子皮出現了裂痕，隨著整個果子的抖動，裂痕越來越大。
從裂縫中能看見刺目的光芒溢位。
“呼哇！！！！！！”
果子徹底裂開，一道光束從裡面飛出，還伴隨著類似少女的聲音。
光束在空中不斷旋轉，越是旋轉就越大，最終從圓形雞蛋大小變成了一米多的長圓形，並且逐漸朝著人的輪廓演變。
光芒漸漸變弱，裡面的人兒則越來越清晰。最終化為模樣十五、六歲的少女，一頭扎進了公孫凝雨的懷裡。
少女身高一米四出頭，渾身光溜，五官如天工雕琢，毫無瑕疵，膚若凝脂，身形妙曼嬌俏。頭髮、眉毛、眼睛都呈紫色。頭頂則鑲嵌著一顆紫色的果子，頗為怪異。
她在公孫凝雨懷中不斷磨蹭，“孃親~”
“噗~”
公孫凝雨向來穩如老狗，但此刻仍不免差點口吐鮮血，暈死當場。雙手扶住少女的肩頭，“你喊我什麼？”
“孃親呀，若非您傾力培育，我怎能落地生根，結果破繭呢。從基本道則而言，您就是我孃親呀。”少女說得有理有據，令人信服。
公孫凝雨鬆了口氣，原來是這個意思，“你所需的資源過於巨大，並非我一個人的功勞，所以不必把我當做孃親。”
少女道：“天道有理，萬物講緣，既是您第一個將我捧在手心，見證我的誕生，那您依舊是我孃親。”
公孫凝雨無言以對，只能問道：“你是否道果神晶？”
少女道：“是道果神晶。”
“為何能化形？”
“孩兒乃天生道種，凝聚天地靈力、道韻而成，以道養道，自是能誕生神識與自我。至於形態，孩兒會依據入目第一位生靈的形態而確定。孃親是人類，孩兒自然也就化形為人。若孃親是兔子，那孩兒便是兔子。此依舊是依道而化。”
公孫凝雨從未見過一個人張口閉口都與道法相連，她完全不像是剛出世的生靈，更像是悟道億萬年，對事物運轉有極深瞭解大能。
她儘量讓自己平復過來，“你可知培育你出來的目的？”
少女輕笑道：“無非是想從孩兒身上獲得無上道體。但事實上，孩兒賦予的道能否被利用，是看使用者本身的潛力。打個比方，若是賦予一頭豬道法，它仍然只是一頭豬，而不能成為別的什麼。”
“我想帶你走，可以嗎？”
“孩兒已是孃親之物，自是可以。”
“這也是你的道嗎？”
“嗯。”
清夢此時走了進來，小嘴微張，美目眨動，“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公孫凝雨簡要解釋一遍，隨後道：“先帶她回去吧。”
她從儲物法器裡取出一件衣服給少女穿上，並問：“你可有名字？”
少女甜甜一笑，“孃親就叫我神晶吧。”
“………”
……
陰陽穀，寒潭。方圓數百米都被結界覆蓋，外人無法進去。
而寒潭之上。趙御塵和沈素馨正在激戰。
雙方你來我往，像是兩條從冬眠中甦醒的蛇，交纏碰撞。每一次都激盪大片水花。
沈素馨身上的衣物因為戰鬥而凌亂，臉上是氣血上湧而顯現的赤紅，香汗更是如雨般揮灑，點點滴滴落在譚山，泛起陣陣漣漪。
她越是如此，趙御塵的進攻就越是激烈，並嘲諷道：“難道娘子要堅持不住了嗎？”
沈素馨輕咬薄唇，美眸春波流轉，欺身反壓趙御塵，呼著熱氣道：“突破在即，今日就算是累死，我也不會後退半步。”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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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御塵一眼看出其窘境，“我將神念分出一部分，幫助你完成吧！”
寒凝搖頭道：“你並非五行水族成員，屬性無法與之契合的…”
“試試就知道了！”趙御塵將氣機轉化為極陰之力，附著在神念上，協助寒凝進行烙印。
冰髓並未做任何排斥。
寒凝不由吃驚，連忙收斂心神，與趙御塵的神念融為一體，在自己的帶動下繼續烙印。
在神念交融的那一刻，她的整個靈魂都悸動不已，那是從未有過奇異感覺，就連心跳、血液都在加速，好像進入了一個美妙的殿堂。
當她回過神來的時候，冰髓已被她收服，緩緩飄到她的胸前。
趙御塵適時收回神念：“終於搞定了。”
“搞定個屁呀！你看看我和小素馨…”一旁的古靈靈發出吐槽。
她的半個身體被凍結，而沈素馨則整個人變成了冰雕。
趙御塵立即用純陽之力先幫助古靈靈解凍，隨後再去幫沈素馨。
古靈靈解凍後倒是可以憑藉自己的修為扛下去，但沈素馨剛才消耗巨大，又無法進行補給，所以解凍後非常虛弱，除非趙御塵一直為她輸送純陽之力，否則難以支撐。
“讓我來吧。”寒凝將冰髓送出，原本可以置人於死地的寒氣，此刻卻變得無比溫柔，把沈素馨周邊的冷氣全部控制，讓她得以緩解。寒氣的消失也讓儲物袋可以開啟。她立即吞服幾枚丹藥恢復體力。
“呃…”寒凝卻在此刻忽然倒下，失去了意識。
冰髓失去控制，也化為冰塊掉在地上。
沒有了冰髓，沈素馨堅持不了多久，體表又開始結霜了。
古靈靈將沈素馨摟在懷裡，用冰玄劍氣形成劍陣吸收周圍的寒氣。雖然遠遠比不上冰髓的效果，但也能替她爭取一些時間。
沈素馨幽幽道：“對不起，我拖後腿了…”
“沒關係，會有解決辦法的。”古靈靈搓搓她的臉，看向趙御塵。
若還有無根火的話，肯定沒事。但無根火剛才被冰髓驅散了。孝心值商店無法購買第二次，也找不到類似的東西。
“我不會讓你們有事的！”趙御塵一手拿起冰髓，一手扛起寒凝，往外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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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御塵將寒凝丟到冰床上，右手往她裸露的小腹摁去。
這一刻，詭異的事情發生了。
趙御塵的陰陽二氣剛進入她的丹田處，便被她那極陰的力量給纏住，如噬魂鬼魅一般瘋狂吮吸。
每吮吸一次，寒凝就發出一聲嬌哼，雪白的肌膚亦開始泛紅。
趙御塵調理別人這麼多次，除了當年沈素馨的玉女劍氣之外，還是首趟被調理物件吸噬。
經驗老道的趙御塵豈能讓自己白白被壓榨，當即將氣息轉化為純陽之力，強行抵擋。
轟！
更詭異的事情又發生了，寒凝體內的極陰之力非但沒有被純陽之力震懾到，反而變得更加積極，並且是附帶神念纏繞而來，似乎要與這純陽之力融為一體。
趙御塵被迫也讓神念注入其中，二者的神念再度交融，並在意識層面進行交流。
“你在搞什麼？我好心想幫你調理，你卻想把我吸乾？”
“嗯~我…我也不清楚，當你的氣機進入到我的丹田時，我的身體便不由自主渴望著你的力量…包括現在也是，我無法控制神唸的渴望，似乎它想獲取更多的…”
“更多的什麼？”
“唉~該說是快意…還是滿足呢…”
趙御塵嘆道：“原來如此，正所謂孤陰不生，孤陽不長，你的身體在長久的歲月裡都處於極陰的狀態。一旦體會到陰陽結合的感覺，便會一發不可收拾。特別是我轉化出來的純陽之力，非但不能給它造成壓力，反而會讓它更加興奮。陰陽結合不是相互抵消，而是會相互衍生，讓你的極陰之力變得更強大。”
寒凝似有所悟：“原來如此，難怪我的修為停滯了很久，是因為我從未想過要引入陽氣來進行輔佐。族內其他人也一樣，偶有天才降生，卻也是前期增長快，後期增長慢。沒有一人能夠媲美五行尊者。原因就在於沒有真正理解包容對立面的道理。那現在怎麼辦？”
趙御塵無奈道：“還能怎麼辦？我只能先滿足你的需求了。在此期間，你因為強行收下冰髓而出現的損傷也會慢慢被修復。現在放開心態，跟著我運轉氣機和神念。這方面我比較熟練。”
“好！”
寒凝自知差點害了趙御塵一行人，此刻只有配合的份。
於是在趙御塵的牽引下，她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體內，神念與氣機的交融快意，遍佈每一縷神經。體外，趙御塵的手則為其不斷調理肉身，直達盡頭。
“哼~~啊~”
在這雙重調理之下，這位冰之美人腰身扭動，表情迷醉。
雪山玉泉濯濯流淌，所過之處冰雪消融，天地空明。
即便從未有過這種經驗，她卻依舊能憑藉本能勾住趙御塵的脖子，從他口中索取那少的可憐的溫熱。
這是一場不可避免的戰鬥，為了儘快結束，趙御塵不得不祭出本命神器。
此神器乃純陽之力凝聚而成，一祭出便讓整個冰室的溫度上升了幾分，那灼熱的光芒映得美人俏臉桃紅動人，欲醉還羞。
當神器徹底激發力量之時，她仿若靈魂都要被磨滅，死死抱著趙御塵，意圖抓住救命稻草。
但她卻不知，這稻草正是將其送入深淵的罪魁禍首。
思維、五官被無情潮水吞沒，她無法動彈，只能任由自己慢慢沉入那幽暗水底，隨著浪潮翻滾騰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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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逐漸清晰之時，她仍躺在那並不比肌膚冷多少的冰床上。身上的絲衣凌亂不整，而趙御塵卻已不見了。
她連忙從床上下來，一邊跑一邊整理著裝，當她來至冰宮時，趙御塵正用冰髓驅散周圍的寒氣。
沈素馨的狀態逐漸回暖，古靈靈則在吸收靈石補充體力。
寒凝美眸大睜，“你…你怎麼能使用冰髓？”
只見冰髓在他掌心懸浮，他道：“你鎮壓冰髓時，我用神念助你留下了烙印，它好像也認可我的操縱。還有就是幫助你調理的時候，你的一部分氣息融入了我的氣機裡。增添了對烙印的聯絡。換言之，我算是半個五行水精靈。”
赤紅爬上寒凝的臉，根據五行精靈族的特殊體質，趙御塵很可能成為了她的終生伴侶，所以她的氣息會融到趙御塵身上。
回憶此前在冰床上的交融，好像也怨不得趙御塵，都怪她自己沒辦法掌控神念和衝動。
“事情演變成這樣，我無法怪怨任何人…”寒凝眼神複雜地看著趙御塵，“你可以跟我去上玄天，成為五行一族的成員。”
“不行！”
沈素馨和古靈靈同時開口，代替他拒絕了。
趙御塵聳肩道：“我會去上玄天，但絕不是現在，也不是作為你的陪襯而去。你只需要記住我們之間的約定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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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凝手指一點，將冰髓從趙御塵手中奪過來，故作冷淡道：“我後續要在這裡嘗試煉化冰髓，待我獲得冰髓的全部力量時，就會返回上玄天與五行一族的其他屬性成員會和。你們如果想去上玄天，最好在那之前就準備好。”
趙御塵丟給她一枚傳訊石，“那你返回上玄天之前，用傳訊石聯絡我。我會給出準確的答覆。”
接過傳訊石，寒凝沒有再說話。
等沈素馨和古靈靈的體力恢復後，三人便打算啟程了。
寒凝也按照約定，護送他們離開銀川。路上，她還給了趙御塵一個儲物袋，“裡面有一些上玄天的法器和功法，希望對你們有幫助。”
趙御塵自是笑納了，並提起一個人：“你在上玄天之時有沒有聽過一個叫皿皮的人？”
寒凝眉黛輕蹙，“何止是聽過，簡直是如雷貫耳。”
趙御塵心中一涼，“什麼來頭？”
寒凝道：“他是空間大道的覺悟者，據說能穿越萬界空間，雖不是道祖，但就連道祖都耐他不何。他常年遊走在各大世界，是真正的逍遙巨擘。你為何問及此人？”
趙御塵嘆道：“他現在身處在我敵人的陣營裡…”
寒凝不解道：“真是怪，他不會參與任何一個世界的紛爭的，下玄天也不會例外。”
趙御塵道：“只希望只是同名同姓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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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寒凝的護送下，三人順利返回銀川外圍。並與之告別。
寒凝神色複雜轉身消失在銀川裡。
古靈靈哼道：“你這小色批，又被你得逞了一個。”
趙御塵喊冤道：“這是不可抗力所致，徒兒可沒有任何非分之想。”
“你問問小素馨信不信？”古靈靈看沈素馨。
趙御塵想說點什麼，卻發現沈素馨神色低迷，“你怎麼了？”
沈素馨道：“這趟行程我並沒有起到任何作用…還增添了難度。”
古靈靈擺擺小手，“你太妄自菲薄啦。若沒有你，馬錄帶來的兩個傀儡我是無法對付的。鎮壓冰髓的時候也是一樣，你的貢獻很重要。”
趙御塵表示認同，“是的，你已發揮出了應有的作用。我們是一個團隊，其中難免會有人在做事時處於下風，而團隊的作用就是相互理解和扶持，才能讓整體走得更遠。”
沈素馨抬起頭，“我想盡快步入神境！”
趙御塵沒有猶豫，“好！我會全力助你的。”
……
這裡是域外，銀川外圍另一頭。
大祭司馬錄的神魂已支離破碎，似乎下一刻就要消散。
魔帝銀鐺的分身感應到後，立刻來到馬錄面前，人畜無害的臉平靜無波，道：“馬祭司，銀川入侵計劃，因這次的暴露已正式暫停。嚴重拖了整個進度。”
馬錄在空中虛虛蕩蕩，無奈道：“我也不知是如何暴露的。並且那個少年太強了，我完全不是對手…”
“他叫什麼名字？”
“不清楚…”
“是不是這個人？”
銀鐺用光石照出一張畫像。
馬錄立即點頭，“是他，就是他！啊…魔帝，別殺我…”
銀鐺掐住馬錄的神魂，“蠢東西，此人就是大鬧聖域後建立羽玄大陸聯盟的陰陽穀少主趙御塵。如此重要的人物，你竟然認不出來。說明你並沒有好好研究對手。”
“屬下一直疲於銀川入侵計劃，並未有太多的時間去了解。還請魔帝給個機會。”
“你的肉身已滅，僅憑這孱弱的神魂又有何用。為別人做嫁妝吧。”魔帝用力一捏，將馬錄的神魂凝聚成一顆魂球收了起來。
馬錄被收起來後，銀鐺消失在原地。
當她再次出現時，已在東邊的邊境。
這裡的前線軍師是鳳鸞，見到銀鐺分身親臨，她立即下跪行禮。
銀鐺單手挑起她的下巴，“鳳鸞，自計劃開啟以來，你接連遭遇失敗，本帝對你略感失望。”
鳳鸞嚇得嬌軀顫抖，“屬下已全力以赴，只可惜硬實力弱於對方，才三番幾次折戟…”
銀鐺輕笑道：“莫慌，本帝知道你隱忍多年，想為域外立下大功。腦子嗎，是有一點的，硬實力的話，礙於時間和天賦，你幾乎到頭了。但現在給予你一個機會。”
鳳鸞眸光灼灼道：“請魔帝明示。”
銀鐺將馬錄的神魂球丟給鳳鸞，“銀川計劃已被迫終止，馬錄大祭司肉身被滅，只有神魂逃了回來。此乃馬錄的神魂，蘊含一份神格，你若有辦法將其吸收掉，可立即步入神境。屆時你補上他的位置。”
“屬下定不負厚望！”銀鐺先是激動宣誓，旋即發出疑問，“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馬大祭司又是被何人所傷。”
“羽玄大陸那邊已發現了銀川入侵計劃，而擊敗馬錄的人，則是趙御塵。”
“又是他！”
銀鐺道：“此人不除，大計難行。待你步入神境，本帝另有安排。”
“是！”
…
此地乃軒轅國，封印道果神晶之地。
衍生大陣運轉不熄，僅留一個小口用來輸送資源進去。
裡面的道果已經凝結，那是一顆紫色的雞蛋大的圓形果子，宛如貪婪的小饕餮，不斷吸噬著送進去的靈力。
公孫凝雨和清夢已在此地觀察好幾天了。
道果神晶吸噬的速度越來越慢，有接近飽和的趨勢。
此時，公孫凝雨的傳訊石亮了起來，閱讀資訊後，道：“塵兒已從銀川回來，期間發生了不少事，甚至能影響整個大局。但他這兩天會先與素馨閉關，這裡仍交予我們看管。”
旋即，她又將大致的經過說了一遍。
清夢沉吟道：“那域外應該會暫停此前所有舉動，做另外的打算。”
“是的，他們在羽玄大陸各據點都忽然安靜了下來，陣列在東邊的大軍也沒有任何動作。”
“這等於是給我們爭取了時間，乃是一件好事。嗯？神晶好像有變化…”
在兩人交談之際，這道果神晶徹底停止了對資源的吸噬，下方的幾片葉子如溫柔的手掌，將果子給包裹了起來。
根莖開始枯竭，葉子連帶著果子掉落到了地面。
而後葉子也漸漸枯萎，果子皮變成了硬殼。死寂一片。
清夢嬌呼道：“不會死了吧？”
公孫凝雨也是心中一涼，如果從冰纓來到軒轅國開始算，這道果神晶吸收的資源是難以估算的。特別是陰陽穀接手後，自家資源傾盡不說，還從各大勢力手中剝削了一部分，全部都投了進去。
雖說這是一場豪賭，但若是輸了，絕對是巨大的打擊。
公孫凝雨深吸一口氣，“我去看看。”
“小心。”清夢囑咐道。
“嗯。”
公孫凝雨小心翼翼從入口進去，來到道果神晶的面前蹲下，觀察一會兒後，伸手將其撿起。
手剛拿起，就不由皺眉，“好重。”
就這雞蛋大的果子，少說也有一千來斤。
公孫凝雨說的重，不是她本身感受重，而是這麼小的東西卻有這樣的重量。
她試圖用神識檢視果子內部的情況，卻發現被果皮給阻擋住。
“什麼情況？”清夢在外邊喊道。
公孫凝雨搖頭，“目前看不出什麼來，先帶回去，召集眾人一起研究。嗯？”
她剛想收起來，手中的果子卻動了動，裡面還傳來咔咔的聲響。似乎有什麼東西要從裡面爆出來。
她立即調動靈力護住在周身。
咔嚓…
果子皮出現了裂痕，隨著整個果子的抖動，裂痕越來越大。
從裂縫中能看見刺目的光芒溢位。
“呼哇！！！！！！”
果子徹底裂開，一道光束從裡面飛出，還伴隨著類似少女的聲音。
光束在空中不斷旋轉，越是旋轉就越大，最終從圓形雞蛋大小變成了一米多的長圓形，並且逐漸朝著人的輪廓演變。
光芒漸漸變弱，裡面的人兒則越來越清晰。最終化為模樣十五、六歲的少女，一頭扎進了公孫凝雨的懷裡。
少女身高一米四出頭，渾身光溜，五官如天工雕琢，毫無瑕疵，膚若凝脂，身形妙曼嬌俏。頭髮、眉毛、眼睛都呈紫色。頭頂則鑲嵌著一顆紫色的果子，頗為怪異。
她在公孫凝雨懷中不斷磨蹭，“孃親~”
“噗~”
公孫凝雨向來穩如老狗，但此刻仍不免差點口吐鮮血，暈死當場。雙手扶住少女的肩頭，“你喊我什麼？”
“孃親呀，若非您傾力培育，我怎能落地生根，結果破繭呢。從基本道則而言，您就是我孃親呀。”少女說得有理有據，令人信服。
公孫凝雨鬆了口氣，原來是這個意思，“你所需的資源過於巨大，並非我一個人的功勞，所以不必把我當做孃親。”
少女道：“天道有理，萬物講緣，既是您第一個將我捧在手心，見證我的誕生，那您依舊是我孃親。”
公孫凝雨無言以對，只能問道：“你是否道果神晶？”
少女道：“是道果神晶。”
“為何能化形？”
“孩兒乃天生道種，凝聚天地靈力、道韻而成，以道養道，自是能誕生神識與自我。至於形態，孩兒會依據入目第一位生靈的形態而確定。孃親是人類，孩兒自然也就化形為人。若孃親是兔子，那孩兒便是兔子。此依舊是依道而化。”
公孫凝雨從未見過一個人張口閉口都與道法相連，她完全不像是剛出世的生靈，更像是悟道億萬年，對事物運轉有極深瞭解大能。
她儘量讓自己平復過來，“你可知培育你出來的目的？”
少女輕笑道：“無非是想從孩兒身上獲得無上道體。但事實上，孩兒賦予的道能否被利用，是看使用者本身的潛力。打個比方，若是賦予一頭豬道法，它仍然只是一頭豬，而不能成為別的什麼。”
“我想帶你走，可以嗎？”
“孩兒已是孃親之物，自是可以。”
“這也是你的道嗎？”
“嗯。”
清夢此時走了進來，小嘴微張，美目眨動，“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公孫凝雨簡要解釋一遍，隨後道：“先帶她回去吧。”
她從儲物法器裡取出一件衣服給少女穿上，並問：“你可有名字？”
少女甜甜一笑，“孃親就叫我神晶吧。”
“………”
……
陰陽穀，寒潭。方圓數百米都被結界覆蓋，外人無法進去。
而寒潭之上。趙御塵和沈素馨正在激戰。
雙方你來我往，像是兩條從冬眠中甦醒的蛇，交纏碰撞。每一次都激盪大片水花。
沈素馨身上的衣物因為戰鬥而凌亂，臉上是氣血上湧而顯現的赤紅，香汗更是如雨般揮灑，點點滴滴落在譚山，泛起陣陣漣漪。
她越是如此，趙御塵的進攻就越是激烈，並嘲諷道：“難道娘子要堅持不住了嗎？”
沈素馨輕咬薄唇，美眸春波流轉，欺身反壓趙御塵，呼著熱氣道：“突破在即，今日就算是累死，我也不會後退半步。”
【未完待續】
[ 本章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