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殘】(1-4)精修增補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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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2-03

,雖說已經有一年沒見,剛剛重逢,不會人家已經同你說那啥了,你還
要那啥吧?!這還是在隨時都有可能門鎖咔噠一響,岳母大人就會進到房間的情
況下。

  其實關鍵之處在於,因為不能夫妻歡好,行周公之禮,徐嬌那溢於言表的懊
惱和歉疚,讓不清楚徐嬌傷在哪裡,傷勢如何的許思恆不忍再提出其它「非分」
的要求,進一步加深妻子徐嬌的愧疚之感。

  終於熬過了兩年的外派,事業上更上一層樓,更重要的是夫妻間依然恩愛,
許思恆已經足夠感恩,那會在意這一時的煎熬。

  畢竟已經看到過好幾個同樣外派的弟兄,感情被距離打敗,結婚的和沒結婚
的都有。

  許思恆於是一笑,不著天不著地來了一句:「嗨,沒關係,你老公我是那樣
的人麼?」

  徐嬌聞言甜甜一笑。許思恆沒有注意到她的眼圈已經紅了。

  兩人平靜地相向躺著。徐嬌雙手在男人的臉上,頭上摩挲著,似乎在重新認
領這個已經有一年之久沒有觸碰過的男人。

  許思恆絮絮叨叨地講著這沒有聯絡的一週以及飛行途中的種種事情。徐嬌間
或用會意的微笑表示她的傾聽。

  睡意襲來,兩人的話語和撫摸都漸漸地變得遲緩和深沉。徐嬌轉過身去,還
像從前的習慣那樣,背部和屁股往男人的懷裡擠,拉過男人的手臂,抱在懷中,
竟然很快就沉沉得睡了過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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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意外

  岳母回來的時候,許思恆正靠著陽臺欄杆,呆呆地望著遠處機場忽明忽暗的
訊號燈。

  雖然已是十二月,上海的天氣還不是很冷,他只在睡衣外面披了一件酒店的
浴袍。室內大床上,徐嬌還保持著剛入睡時的姿勢,依然睡得香甜。

  婦人直接拉開陽臺拉門,來到外面,徑直坐到陽臺藤椅上。

  聽到動靜,許思恆轉過身來,雙手背後扶著欄杆,一褪伸直,一腿彎曲,腳
蹬著下層欄杆,身子斜靠,望著岳母含混地招呼一聲「您回來啦」。

  陽臺上沒有燈光。藉助下面賓館院子裡的路燈,依稀能看得出一些輪廓。

  兩個人不熟,總共才見過兩次面。

  徐嬌兩姐妹與母親的關係並不太好,尤其是姐姐徐倩,對母親充滿了怨恨。
結婚之後,徐嬌和母親的來往才稍稍多了些,但也僅限於電話。

  這兩年因為自己不在家,正好岳母打工的城市離得不遠,許思恆知道她曾經
來家中小住過幾次。他也樂見母女兩個關係轉好,正好可以紓解徐嬌獨自一人在
家的寂寞。

  但是這次岳母陪著妻子一塊兒來接機,仍然讓他覺得奇怪。

  「嬌嬌睡得好香呦,你回來,她就安心了。」岳母看起來卻並不安心,好像
正在掂量著什麼事情。

  「嗯,她可能最近加班多,太累了,還受了點傷。」

  「這個傻丫頭,她說越是臨到你要回來的這些天,就越是難熬。同事請她代
課,她不管多累,也不管多晚,都答應人家。說是要攢出幾天假好好陪陪你。」

  這確是徐嬌的做派,簡單,不會繞彎子。

  許思恆心裡既痛惜,又慚愧,卻不知道怎樣回答岳母。她又接著問:「嬌嬌
說她是怎麼受的傷嗎?」

  「沒,我以為是上健身課的時候。」看來這才是問題的關鍵,是今晚所有奇
怪、不正常地方的原因。許思恆暗地裡打起精神,雙手握緊欄杆,挺直腰板。

  「那你們……」婦人頓住,不自然地在藤椅中扭扭身子,從上到下掃了一眼
女婿,又遲疑道:「你們剛才……有沒有……?」

  從語氣,眼神,以及肢體語言,許思恆都確定岳母問的是夫妻敦倫之事。可
他無論如何也難以相信她確實是問的這個,為避免唐突,回道:

  「嬌嬌可能是最近太累了,像幾天沒睡覺一樣,和我總共也沒說上幾句話,
就睡著了。」

  聽了男人委婉的回答,婦人靠回到椅背上,一隻手壓著額頭,沉默了好一會
兒,才低聲說:「可不是有好幾天沒有睡覺了!今天早上都不敢來接你,是我硬
拉著來的。」

  終於起了話頭,婦人這才向許思恆講述這幾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原來,徐嬌是被小流氓給侮辱了。

  那天晚上,她又是因為替人代課,回來得比平時要晚。

  那段時間家門前在修路,她只好在主路口就下了計程車。由於那條路挖的溝
壑縱橫,路燈也壞掉了,外面根本就沒有行人。

  那個流氓可能從徐嬌從計程車上下來時就開始跟著了,伺機在那裡做惡。

  不過,土石飛揚的道路卻意外地也救了徐嬌。

  那個傢伙突然從後面撲倒徐嬌,身形矯健的徐嬌出乎那個小流氓的預料,沒
有那麼弱不禁風,兩個人開始在土堆上面撕打。掙扎中徐嬌的右手抓到了一塊兒
石頭,於是她胳膊不動,兩條腿猛烈地踢踹。那個流氓放鬆了壓著她右臂的手,
試圖控制住徐嬌的雙腿。趁著這個間隙,悲憤的徐嬌猛地揮起石頭,砸向那傢伙
的腦袋。那人感覺不對,手臂一擋,石頭可能是砸到了壞蛋的左肩。憤激之中力
道著實不小,那壞蛋受傷不輕,落荒而逃……

  徐嬌跌跌撞撞回到家裡,在蓮蓬頭下一遍遍得搓洗。洗過了,就傻傻地呆坐
在淋浴間的地磚上。

  凌晨,給媽媽打了一個電話。

  好在兩個城市離得不遠,兩個多小時媽媽就到了。到的時候,徐嬌仍然坐在
淋浴間的地磚上,身子冰涼。後腰,大腿上面可以看到一塊塊的淤青。

  早上,兩個人一起去報了案。

  後來的幾天,徐嬌都是渾渾噩噩的,讓吃就吃,讓睡就睡。吃,就是坐在飯
桌前,老半天才動一下,睡,也是眼睛睜著躺在那裡,一動不動。

  一直到昨天,才有一點點活泛過來。

  正吃晚飯的時候,突然就站起來說要找明天接機穿的衣服。到今天早上,又
說什麼都不想來了,是媽媽勸了老半天才來的……

  聽著岳母斷斷續續艱難得述說,許思恆的臉色蒼白,嘴唇緊緊地抿在了一起,
牙關緊咬,牙齒直似要咬碎了一般,一言不發。

  敘述中嶽母身子前傾,眼睛正對著許思恆扶在欄杆上的左手。此時那手緊緊
地攥著欄杆,由於太過用力,手上一點血色都沒有,指骨嶙峋猙獰,好似在微微
顫動,也好似在痙攣……

  婦人原本心疼女兒,甚至有點埋怨女婿的意思。現在看到男人的真情流露,
看到他如此的痛苦和憤恨,心中也是心疼不已,為這一對剛剛團聚的苦命鴛鴦難
過,就恨自己沒有辦法替他們承擔這些痛苦。

  她用雙手扶在男人攥得慘白的左手上面,摩挲著,試圖讓男人放鬆下來。一
邊勸道:「接待報案的劉警官後來和我說,當天就抓到那個人了。也是個笨賊,
讓咱們嬌嬌砸得挺重的,自己去了醫院,坐診的大夫看那傷勢可疑,就報了警。」

  輕輕地把男人僵硬的手指扳開,好像鼓勵似的拍拍許思恆手背,婦人接著說:
「還有一位女警官,小王,陪著嬌嬌做的體檢,除了一點皮外傷,其他都沒有事。
本來我女兒也沒讓那該死的混蛋佔到什麼便宜。小王警官經驗挺豐富的,還說,
即使是在這種情況下,那種不好的事情沒有真正發生,女孩子也需要一段時間才
能恢復過來,說讓咱們家人多理解,還有多留心注意。」

  婦人抬頭看一眼男人,手還覆在男人的手上,又說:「小許,你們兩個雖然
分別了這麼長時間才團聚,你也……忍……你那個……辛苦一點,照顧一下咱們
嬌嬌的特殊情況。我剛才進屋,看到嬌嬌躺在那兒,睡得那麼好,我這……我…
…你們以後日子還長著呢。」

             第四章、更多的意外

  許思恆全身肌肉緊繃,好像要找人打一架似的,而腦袋裡面卻空空蕩蕩,不
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

  岳母的話如同一陣颶風,把他吹到了陰冷冬夜下的荒野裡。他全身冰冷,茫
然無措,與此同時又感到自己心頭熱血奔湧,滿腔的悲憤令他覺得自己都要炸開
了。

  許思恆根本就沒有意識到此時自己下面的小頭也是緊緊繃繃,怒髮衝冠。

  婦人說了好長的一段話,最艱難的,最不好說出口的終於都說了出來。她相
信自己已經把意思表達清楚了,都是過來人,應該明白那代表著什麼意思。

  剛才回到房間的時候,看到女兒靜靜地在睡覺,呼吸均勻,她百感交集。這
是這麼多天以來,她的嬌嬌第一次可以如此安靜地入睡。

  從剛才與女婿的對話,她聽出來這對久別重逢的小夫妻,應該是這個男人,
並沒有由著自己的性子,逞一時之快。這在令她感到欣慰的同時,也讓她對眼前
這個她並不是很熟悉的男人產生了一種溫情的憐憫。

  這些天以來的緊張和焦慮,終於釋放了出來,終於可以有人和她一起分擔了,
婦人身體一鬆,靠回到藤椅的扶手上。這樣一來,眼前正對著男人的腰部。

  許思恆像是被突然給打暈了似的,全身僵硬地靠在陽臺欄杆上。此時他的浴
衣敞開著,睡褲的小腹部位誇張地向前面高高支了起來。

  婦人這些天也是神經緊張,她這時剛剛有些放鬆下來,只是呆呆地注視著前
方,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眼前是什麼情況。

  婦人疑惑地偷偷抬眼看了一眼女婿,發現他重又雙手緊緊攥著欄杆,牙齒惡
狠狠地咬著,雙眼瞪視著前方,不只是小腹部位的傢伙,整個身體都是緊繃繃的。

  眼前這突兀的,張牙舞爪狀的睡褲,顯示出了男人的憤怒。可這種憤怒卻注
定是無的放矢,無從發洩的,只能造成自己的內耗。甚至如果處理不好,會進而
傷害到這對小夫妻的感情。

  男人那不合時宜的勃起,並沒有令婦人難堪,只是引起了她一種母性的關心
與擔心。她抬頭望著男人那氣憤得扭曲的臉,看到的都是可憐。

  婦人再次身體前傾,雙手再次撫在許思恆緊緊攥著的毫無血色的左手上。她
溫柔地在男人冰冷的手上摩挲著,似乎是想要溫暖男人的手,進而溫暖男人的身
心。

  許思恆左手在岳母溫柔的愛撫下一點點放鬆了下來,不再用力,卻仍然曲握
在欄杆上,似乎依然有些僵硬。

  這時婦人的一隻手在男人的腰部輕拍,像是一個母親對於在外面受了委屈的
孩子的憐惜,正如這些天她對於自己女兒的安慰。

  這樣的動作,不可避免地要面對男人褲襠部位高高撐起的帳篷。其高度說明
男人的悲憤不見絲毫的減弱。

  也許是在這朦朧夜色的作用下,鬼使神差地,同時又感覺自然而然地,婦人
的那隻手移到男人高高頂起來的部位安撫了兩下。

  這樣隔靴搔癢的安撫,不出意外只會令那個不受控制的傢伙更加得囂張,形
狀愈加突出顯眼而已。

  這一次嬌嬌的遭遇,令「性」在這個家庭內部不再是一件隱秘的難以啟齒的
事情,恰恰相反,「性」變成了一件必須要正視以進行療愈的當務之急。

  經過了最初的觸碰,接下來的事情就變得順理成章。

  婦人另一隻手也移過來,拽著男人睡褲的腰帶,拉伸到最大,然後向下越過
頂端的蘑菇頭,把睡褲退到了男人的大腿根處。

  此時依然痴痴呆呆的許思恆對自己小兄弟的狀況渾然不覺,他與岳母之間也
沒有任何的互動。因此,夜色朦朧之中,這個直挺挺的傢伙看不出來有任何囂張
的氣勢,反倒顯得孤單,寂寞,冷。

  婦人抬頭偷瞄一眼好像傻掉的男人,不易察覺地偷偷嘆了一口氣,然後伸出
手,直接握上了男人的肉莖,頓了一下之後,開始輕輕地擼動。

  許思恆當真是過了幾秒鐘才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兒。

  可是,知道怎麼回事兒是一回事,如何做出反應又是另外一回事。

  今天從下飛機開始,發生了太多的事情,其中每一件事都超出了他的意料。
他的大腦像是超速運轉的CPU,早已不堪負荷。

  而眼下發生的這件事,更是大大超出了他的認知。許思恆不知道怎麼反應才
算恰當,他呆呆地站在那裡,從始至終都沒敢低頭看一眼。

  女人的手法嫻熟。在最初的不自然過後,很快就瞭解了手中這一支的特性,
開始雙手配合著,心無旁騖,舒緩有致地在莖身,龜頭,甚至卵袋處逡巡撫動。

  也就是說,她並沒有僅僅聚焦在敏感點上快速地套動,就如同快餐店,只希
望顧客快快吃飽走人。而是更加側重在撫慰的目的上,就像是一位善解人意的主
婦,既要確保客人多吃餐桌上的主菜,同時也要儘量讓其品嚐到其它的美味佳餚。

  這時的酒店陽臺上,一人低著頭,專心致志地撥弄,一人抬著頭,目光茫然,
大腦全無意識,只有小頭在清冷的夜色下,劍拔弩張。

  沒人說話,或發出任何聲音。可能也就五分鐘,也可能是十分鐘,終於到了
最後關頭。

  對許思恆來說,這並不是難以抑制的爆發點,可能是他的閾值降低了,可能
是他有些累,更關鍵的是他的思緒繁雜,根本無法集中注意力。

  當然量不會少。

  婦人一隻手圈在許思恆的冠狀溝部位,另一隻手在前方接著一跳一跳噴射出
來的粘稠之物。末了一手捧著,一手沿著莖身從後往前擠壓,似乎要把男人殘餘
的慾望都清理乾淨。最後她用食指把馬眼上最後一滴也刮掉,就勢用小指一勾,
提上了男人的睡褲。

  女人靠回椅背,曲著肘兩手支在身前。她抬頭看向許思恆,這時男人已沒了
悲憤的神情,代之以呆傻狀的茫然無措,甚至都不敢看她一眼。

  婦人立起身,同時輕聲說,別讓嬌嬌知道,早點睡吧。仍然雙手捧著那些乳
白色的腥臊之物,用肘部推開拉門,回了房間。

  許思恆呆站著,好久沒有動。

  這一晚上,妻子和岳母二人讓他領教了最富有戲劇性的戲劇性。此時,他的
腦袋中,大概有數十萬只吃各種草的馬奔騰而過。也不能說他沒有在思考,但那
些全是一些毫無邏輯,毫無意義的意識碎片,最後只清楚一件事,就是婦人最後
的那句話,別讓嬌嬌知道。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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