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奴花妃傳】(27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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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2-03

  第二十七章(上) 鐵柱聲殘宮影暗,銀漿流膩御幃高,十年孤冷今宵盡,姐妹同傾侍玉毫

  我俯身貼近她的耳廓,唇角勾起冷冽的笑意,聲線低沉得像刮過鐵石:

  “我中意你,會好好寵幸你的。但你別妄想我會憐惜——你只有權利決定何時開始,卻沒有權利決定何時停下。”

  藤原千花全身還在餘韻中顫抖。方才那一瞬刺透靈魂的高潮,讓她整個人都變得異常敏感,肌膚彷彿點燃的燈蕊,一絲風吹都足以讓她顫慄。她張開唇,剛要吐出拒絕的呻吟,卻被我猛然抱起,雙手牢牢托住她滾燙而沉甸的屁股。她驚呼一聲,身體被硬生生舉離地面。

  “啊……殿、殿下……妾身……”

  她話未說完,背脊已經被壓在冰冷的石柱上,玉背貼緊粗糙的石紋,涼意與熾熱交錯,像要把她推入天地夾縫。她雙腿被我霸道地扯開,我的手扣住她大腿弧線,把她整個懸空在半空。

  此刻,她的全部重量幾乎都由我胯下那根熾烈的鐵柱來承受。她嬌軀一沉,便無可避免地落在我身上,每一下都像被烈火貫穿。

  “咚!咚!咚!”

  石柱隨著我們的撞擊微微震顫,彷彿殿宇都被慾望撼動。她的嬌軀被迫隨我起伏,整個人像是被長槍穿起的祭品,掙扎也只是讓快感更猛烈。

  “啊啊啊……妾、妾身……不要……不要這樣……”

  她哭泣般的聲音在柱影間迴盪,雙臂死死環住我的肩膀,指甲陷入肌膚,彷彿只有這樣才能抵禦那鋪天蓋地的快感。她的身體極度敏感,子宮深處那熟媚已極的所在早已空寂十年。如今被鐵火般的槍頭一遍遍頂撞,每一下都精準而殘酷地砸在子宮之門上。

  “啪啪啪!啪啪——!”

  猛烈的撞擊聲不絕於耳,混雜著體液拍擊的水聲,淫靡到讓空氣都泛起漣漪。

  “妾身……要碎了…… 妾身、承受不住……”

  她嗚咽,媚眼塗滿淚光,哭聲像溺水的鳥兒,卻又夾帶著慾望的蜜音。每一次重擊,她的小腹都被頂得鼓起,彷彿腹中真有一條怒龍在肆虐。

  我絲毫不停歇,腰胯如不竭的巨浪,將她一次次推上極點。她的子宮口在不斷痙攣,像是試圖關上大門,卻被我的熾焰強行撞開。

  “咕啾咕啾——噗嗤噗嗤——”

  汁水不斷從她體內溢位,順著腿根蜿蜒滴落,打溼了石柱,濺落在殿堂地面。她的鳳袍早已褪去尊榮,被欲液浸透,緊貼在身上,彷彿第二層淫蕩的肌膚。

  “啊……妾身……妾身真的會死……殿下……快、快停下……不……不行了……”

  她的哭喊越發無力,越發哀求,卻抱得更緊,腰肢不由自主地隨著我的節奏擺動。她一邊哭,一邊又主動迎合,讓自己一次次被送上高潮。

  “啪!啪!啪!”

  石柱被震得轟鳴,迴音在空闊大殿間盪漾。她渾身汗水如雨,香肌在燭火照耀下閃著淫光,像一具被烈焰灼燒的聖像。

  “殿下……妾身……不…… 啊啊啊!”

  隨著最後一聲尖叫,她徹底失守。身體被蠻力一次次送上極樂深淵,子宮被碾碎般的快感淹沒。她嗚咽、哭泣、尖叫、求饒,尊嚴與理智全都碎裂,只剩下被不斷推向高潮的狼狽。

  我冷笑著託緊她的臀肉,繼續毫不留情地貫穿。她懸空的身體在我掌心與長槍之間起伏,就像一隻被釘在柱上的雌獸,被迫在高潮與痛苦的邊緣反覆掙扎。

  ——而我沒有絲毫停歇。

  我的雙臂如鐵箍般緊抱著藤原千花,將她整個人牢牢釘在我身上,腰胯的衝擊毫無停頓,像打樁機般一下一下轟擊進她體內。

  “啪啪啪啪——!”

  撞擊的節奏密不透風,半個時辰過去,殿堂裡的空氣彷彿都被我們翻攪成熾熱的風暴。我的舌頭死死纏住她的香舌,舌吻霸道而深烈,幾乎要把她的靈魂也吸出來。唇齒之間盡是唾液的黏膩聲,和著肉體的拍擊,淫靡到極點。

  “嗯嗯……啊啊啊啊”

  她斷斷續續的呻吟被堵在我口中,化作戰慄的顫音。乳房在我掌中被不停揉捏,我低下頭猛吸她的乳尖,牙齒咬得她渾身一顫,脖頸上被我留下一串串牙印,紅腫得像盛開的梅花。

  “妾身……啊……妾身……要碎了……”

  她早已神志昏迷,舌尖無力地被我吮吸,眼神迷離渙散,完全分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穴肉一陣陣痙攣,像溺水的魚鰓,瘋狂地吸吮著我熾烈的長槍。每一次收縮都伴隨著淫水噴湧,順著我與她交合的縫隙傾瀉而下,把石柱、地毯、鳳袍全都浸透。

  “啪啪!啪啪!啪啪!”

  我的腰力沒有絲毫減弱,持續半個時辰的征伐讓她整個人都失去了力氣,只能軟在我懷裡,被動承受。即便如此,我的情話與羞辱仍未停止,氣息灼熱地噴在她耳邊:“你是皇后?呵,你現在連母狗都不如,只會在我的槍下哀嚎。可你喜歡不是嗎?”

  她的眼淚與口水一併流下,聲音斷斷續續:

  “妾、妾身……啊……真的……離不開……殿下了……”

  她像被烈焰吞沒,高潮一波接一波,把她整個人焚燒得粉碎。

  終於,在連綿不斷的撞擊後,我低吼一聲,腰胯深深一挺,長槍直抵子宮深處。熾熱的洪流瞬間噴湧而出。

  “噗哧——!”

  龐大的精液量洶湧而出,像岩漿一樣灼熱,瞬間將她的子宮填滿。她尖叫一聲,全身痙攣,雙腿死死纏在我腰上,彷彿要與我焊在一起。

  “啊啊啊……殿下……殿下啊——!”

  我每一次抽搐都在她體內釋放,濃稠的白濁不斷衝擊宮腔,把她完全淹沒。她的腹部鼓脹,穴肉被擠壓得不停抖動,精液甚至從穴口噴溢位來,濺落在地。

  當最後一滴灼熱注入,她徹底被玩壞。我的手一鬆,她像破碎的花瓣一樣被丟落在地,鳳袍溼透、凌亂、狼狽。

  她渾身無力地抽搐著,雙眼迷離,嘴裡卻發不出完整的詞語,只能喘息。片刻後,淚水突然決堤,她伏在地上放聲大哭,哭得氣息斷裂,哭得聲音沙啞,哭得好像要把十年寂寞與尊嚴全都哭盡。

  她哭著、笑著,像一個徹底被征服的女人,喘不過氣來。

  ——殿堂迴盪著餘韻,石柱上的痕跡、地毯上的汙漬,都是這場半個時辰征伐與盛大內射的見證。

  石柱旁的地毯已經被汗水與淚水浸透,空氣裡瀰漫著一種溼重的氣息。藤原千花趴伏在其上,雙肩一抖一抖,眼淚像斷線的珍珠不斷砸落,鋪散在她凌亂的鳳袍上。剛才的烈火已經熄去,只剩下餘燼灼燒她的五臟六腑。

  她哭得撕心裂肺,卻沒有發出任何抗議的言辭。哭聲裡沒有憤怒,只有破碎。

  一步輕盈的腳步聲在殿堂迴響。藤原香子緩緩走來,她的衣衫同樣凌亂,卻帶著另一種沉默的順從。她跪下身,伸出雙臂,從後方環抱住趴在地上的表姐。香子的指尖輕輕摩挲千花的臂膀,溫度細微,卻彷彿在烈焰之後灑落的雨水。

  “……”

  她張了張唇,卻沒有說出任何話。沒有一句安慰能夠出口,因為語言在此刻都顯得蒼白無力。只有她最清楚,千花此時的哭泣並不是因為被玷汙。那淚水更像是宣洩,像是一個王冠的破裂之音。千花在為自己前半生哭泣——十年來,她是天下人仰望的皇后,卻也是十年來最孤獨的女人。所有的寂寞與渴望,都在今天被打碎,血淋淋地攤在地上。

  香子抱得更緊,感受著那一顫一顫的身體。她幾乎可以聽見千花心底的吶喊:

  “為什麼……為什麼妾身的命運,只能如此?”

  淚水越發洶湧。千花哭的不是一場凌辱,而是她看清了自己的未來。她剛剛嚐到片刻的溫暖與歡愉,卻清楚自己註定不能擁有。

  她是皇后。這種身份像一口枷鎖,沉重得壓斷了她的希望。即使她沉溺在那樣的快感裡,她也不可能真正留下來。她必須收拾殘破的衣衫,必須回宮,去面對那個已經瘋癲的天皇。她必須戴上面具,繼續演繹屬於皇后的戲碼。

  想到這裡,她哭得更加絕望。

  “啊……啊啊……”

  斷續的哀鳴伴著喘息,泣不成聲。

  香子的眼神暗下去,她知道,這份哭泣裡還有另一層悲涼。表姐眼睜睜地看著自己——那個昔日單純無暇的處女被徹底收服,被我帶走,被允諾可以與我長相廝守,享盡寵愛。而她呢?她只能回去,回到深宮,回到冰冷的寢殿,面對一雙瘋狂的眼睛,面對一具失去理智的枯軀。

  命運在此刻顯得無比殘酷。

  千花覺得自己像是被扔進深淵的人,剛剛看見了太陽的光,卻立刻被拉回黑暗。她的哭聲便是這種絕望的迴響。

  “妾身……命苦啊……”

  我大喇喇地坐在她面前,雙腿岔開,胯下那根怒脹的肉槍依舊昂然挺立,飽滿青筋在燭火下猙獰蠕動。哪怕方才射滿她的子宮,洪流灼燒到將她的腹腔撐鼓,它卻絲毫不見疲軟,反倒因她的哭泣與屈辱而更加堅硬,像要裂開空氣般跳動。

  “命苦?”

  我冷笑出聲,指節敲了敲這根熾熱的龍槍,肉與骨的沉悶聲在大殿中迴盪。每一下“咚”的響動,都是對她淚聲的回應。千花淚眼婆娑,臉色漲紅,雙頰因羞與哭而泛光。她的唇微張,想辯解,卻被我冷冽的目光生生壓住。

  “藤原家自平安以來,便是權力與奢華的代名詞。”我一手握住那根肉槍,在她眼前緩緩晃動,龜頭仍帶著一圈溼亮的淫液,氣息濃烈。“你們家族三女為後,四女入宮,就連天皇都被你父親藤原道長當作玩物。而你藤原千花,不過是這千年淫奢的遺脈。”

  我猛地將肉槍抵在她的面龐上,火熱的龜頭壓在她顫抖的唇邊,帶著一股凌辱的意味。

  “你喊命苦?十年寂寞算什麼?你從小錦衣玉食,酒池歌宴中長大。可江戶街頭,那些被你藤原家壓榨的百姓,只怕連一口米都吃不上!”

  我低聲嘲諷,龍槍在她唇瓣上摩擦,燙得她渾身一抖。

  她淚如雨下,嗚咽出聲:

  “妾、妾身……啊……”

  我逼她抬頭,讓她與那根怒脹的肉柱直面相對,冷冷吐字:

  “真正的命苦,是那些被賣進青樓的貧女,是那些被賦稅逼死的農戶。你是皇后,你所謂的苦難不過是沒有愛情。可你享受的榮華,正是從他們的屍骨上堆起來的。”

  我猛地把龜頭拍在她臉頰上,黏膩的聲響在她耳邊炸開。她驚叫,卻不敢躲閃。

  “道長若在,見你這副模樣他只會覺得可笑。‘此世無物堪比我藤原’,他曾說過如此狂妄,如此放肆的豪言壯語,如今你卻在我的肉槍下哭喊命苦,只不過是因果輪迴,報應不爽罷了!”

  我伸手捏緊她的乳尖,迫她尖叫:“啊啊啊!”淚水與唾液沿著她的下頜滴落,順著我的肉槍根部滑下,更顯淫靡。

  我貼近她的耳邊,低沉冷笑:

  “我喜歡你們姐妹的嬌嫩面容,熟媚肉體,但你們沒有權利抱怨‘命苦’,尤其是你,皇后藤原千花——你們家欠下的血債,百姓未討回。你若真覺命苦,那就在這根肉槍下償還。”

  我故意抬起腰,將那根怒脹的龍槍重重拍打在她柔軟的臉上,啪啪作響,每一下都是羞辱的烙印。

  她渾身顫抖,淚水止不住,卻再不敢言“命苦”。

  ——殿堂內,只剩下我的嘲弄與她的哭聲,而那根赤裸熾熱的龍槍,才是她真正的宿命。

  藤原千花趴在地上,雙手扶著地毯,身體微微發抖。她的鳳袍已經皺巴巴地滑落在身側,被體液浸透,早失了昔日的莊嚴。她一邊哽咽一邊胡亂擦拭自己大腿內側的汙穢,手指顫抖,擦得越快,淚水就流得越兇。像是被拋棄的小獸,又像一個突然從深夢驚醒的女人,無助地拉扯衣襟,試圖把凌亂的衣裳整理出一點端莊的樣子,好讓自己有尊嚴地離開。

  她的唇瓣開合,嗓音斷斷續續:

  “妾、妾身……要回去……”

  我靠在殿堂的石柱上,腿岔開,胯下那根怒脹的肉槍仍舊挺立,粗大的青筋在燭火下跳動,龜頭還掛著她體內溢位的混濁,滴滴答答墜在地毯上。我的目光沿著她的淚光滑落,冷冷一斜,嗓音低沉:

  “你要去哪?”

  千花身子一抖,手指僵在半空,像被石化的鳥兒。她哽咽著小聲:

  “妾身……回宮裡……”

  我緩緩站起身,手掌握住那根龍槍般熾烈的性器,在她面前輕輕一晃,肉與肉的“啪嗒”聲在空氣裡敲擊著她的耳膜。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嗓音冷冽:

  “剛才我讓你在我的龍槍下贖罪,你沒聽見嗎?”

  千花愣了,淚光在睫毛下顫抖。她腦子嗡的一聲空白,心想:自己已經被這個男人一寸寸佔有、被灼熱的洪流灌滿子宮,他還要她怎樣“贖罪”?她的皇后身份、她的尊嚴、她的十年孤寂都被他一點點碾碎,連身體都在他懷裡化成一灘泥。

  她心底卻隱隱閃過一絲別樣的情緒——他是不是在用這個“贖罪”的藉口,把自己留下來?

  一旁的香子一直半跪在我們身邊,袖口裡攥著帕子,看到這一幕,眼神忽然一亮,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她伏地匍匐前移,聲音小心翼翼,卻藏不住喜悅:

  “顧君……不……主人。”她抬起頭,眼波流轉,“您的意思……是不是想讓千花表姐留在您身邊?哪怕是……最低階的性奴也行,只要能留在您身邊就行!”

  她說著,眼神中有一種與生俱來的順從和狂熱,彷彿替千花說出了她自己不敢說的渴望。我低笑一聲,俯身伸手揪住千花的下頜,迫她抬頭,淚眼直視我那雙漆黑的眸子。我的肉槍從她胸前擦過,滾燙地頂在她鎖骨處,留下溼亮的痕跡。我的聲音低啞,帶著壓制,卻又暗藏溫度:

  “贖罪……哼,不過是個一時興起的藉口。”我一字一頓,氣息撲在她唇邊,“賤貨,你以為我真在乎你們藤原家的舊賬?這不是我的國家,我不關心藤原道長,也不關心你們的作為。我只想要你頭剛剛嚐到甜頭的淫蕩母犬……今後留在我身邊。”

  我的指尖順勢滑下,捏住她的乳尖,輕輕一擰,她“啊”地一聲顫抖,渾身一軟,半是羞恥半是快感。

  “你回去皇宮,只會回到那個性無能的瘋皇身邊,回到冰冷的寢殿。”我低低笑著,龜頭抵住她的唇角,逼她張口呼吸我的氣息,“留下來,哪怕只是名分上只是最低階的奴,也有我的手、我的肉槍、我的溫暖,替你燒乾這十年的寒冷和寂寞。”

  千花的淚水滾落下來,混著汗水打溼了她的頸項。她顫著唇,喉嚨裡溢位碎碎的聲音:

  “妾、妾身……啊……真、真的可以……留下來……嗎?”

  香子在旁邊更是伏低了頭,聲音顫抖:

  “主人……請您……收下表姐吧。她只是不會說話……她願意的。”

  我抬起手,拭去她眼角的淚痕,又拍了拍她的臉頰,笑聲低沉:

  “你贖罪的方式只有一個。”我挺腰一推,龜頭在她胸口滑下,拖出一串水痕,“那就是再被我操幾次……操無數次!再在我的龍槍下死去活來,死乾淨這身上的皇后殼子,活過來做我的女人。”

  千花的身體一僵,隨即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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