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變態爹爹】(2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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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2-03

  21與魔交易

  洞外。

  四個男人團團圍住衣衫褪盡的草青兒。其中兩個成一字形大力架開她的雙,各自用手指摳弄插玩著她的蜜穴。另外一個發了狂般一邊啃咬著她雪白的嫩乳,一邊拉扯搓揉著她另一個乳房,還有一個傻傻莽漢只是站著不動,細看之下,才發覺他早已直立的肉棒,此時隔著褲子被草青兒含著嘴裡舔舐吸允著。

  就在這時,一襲黑袍無聲落地。

  黑色的寬大斗篷下,依舊是那尖尖的下巴一角。連綿不斷的雨絲如同被阻隔了一般,順著那暗光流瀉的緞袍流淌而下,就是無法滲進袍子裡。

  “我不過隱身去探了趟路,怎就變成這幅模樣!”夜炎看著眼前荒淫一幕,手一揮,綠光大盛,幾個莽夫就像被雷擊一般,瞬間軟到在路邊,再無聲息。

  草青兒不著寸縷的躺在那裡,閉著眼睛如同睡著了一般,對身邊發生了什麼事情毫不知情。

  夜炎走近看了看四周,一條被扔在一旁的讒蛇屍體和那被壓扁了的蛇頭讓他瞬間明白為何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如今事情已經發生,也沒有其他辦法。想了想,他抬手掠過草青兒的額頭,戒指綠光一閃,抹去了草青兒的記憶。

  ····

  半刻鐘後….

  “你有這樣的袍子還用得著打傘嗎?”草青兒疑惑,想著之前趕路時,夜炎手裡一直撐著把黑傘在她前面走得不緊不慢。因為她自己沒有備傘,身上那蓑衣還是那四個扛夫勻出來給她的。夜炎那黑傘不大,卻如同這黑袍子一般滴水不滲。只是苦了跟在他身後的她,因為那些大雨砸在雨傘上又變成小雨,一滴不落地砸在她身上了。

  “你如今要關心的應該不是我這袍子。”夜炎站在棺木旁,語氣悠淡閒涼。

  聽到這話草青兒瞬間反應過來,窘迫的看著自己那原本就少得可憐的衣物此刻已經完全變成了一堆碎布,此時的她完全就是衣不蔽體。

  雖不明白衣物為何會變成這樣,窘迫之下草青兒用手拉扯破布勉強遮掩身體,躊躇片刻,終於蹭到夜炎跟前,垂著頭紅著臉,喃喃囁嚅,“那個,夜炎,你可不可以借我一件衣裳?”

  “我堂堂男子出門怎麼可能會準備女兒家的衣衫?”夜炎雖說的是事實,可那語氣根本是在看笑話,恨得人牙癢癢。

  “那,你這麼厲害,能不能變一件給我?”草青兒別無他法,胡亂建議。

  “哈哈~”她的話引得夜炎大笑,那潔白如玉的手腕露在袖外,捻起一條草青兒身上的破布條,只聽他笑盈盈說道,“草青兒,我夜炎是陰陽師,可不是孫猴子。你當我法力無邊會七十二變呢!”

  “這不成那不成,那你還能做什麼?”一路上被他不停戲弄,明知洞內有讒蛇也不提醒,否則她怎麼會因為去毒而被撕爛了衣服,變成現在這般狼狽。想到此,草青兒再軟弱也有些生氣了。

  夜炎放下手中布條徐徐低頭看著眼前多出來的四具屍體。慢條條說道,“難道,你不覺得我突然殺了這幾個人有些奇怪?”

  被他如此一說,草青兒也察覺出不對勁。低頭順著夜炎的視線在幾個人身上打量了一番,驚疑不定的問,“他們一直老實本分,為什麼突然就性情大變了呢?”是夜炎告訴他那幾個性情突變的,雖然打從心底裡她不怎麼相信夜炎的話。

  夜炎不語,帶著戒指的手輕輕拂過草青兒孃親畫眉的棺木。那棺木因為是白宅訂造,所以外觀也分外華貴。黑色棺木外漆金粉,實打實的分量,就算在夜裡也散發著耀目光澤。

  等了許久,就在草青兒以為夜炎不會理會她的時候,就見那人突然用手輕拍棺木,慢悠悠說道,“不就是因為你這位孃親。”

  “你說什麼!?”草青兒被夜炎的話驚得大駭。想孃親一個普普通通的婦人,能有什麼過人本事。如今這人告訴她,那無緣無故性情大變的四人和已經死去的孃親有關,這話就像天方夜譚,草青兒怎麼可能相信。

  “你若不信,我也無法。”夜炎懶得理會一驚一乍的草青兒,一邊說著話打了個呵欠就打算回到洞穴內。

  “等等。”眼見他又想離開,草青兒立馬喚住他。其他不說,這人的本事她確實見識過。只是,她一時之間還是無法消化他說的那些,又怕他進了洞穴隱身後就找不到他。想了想,腦子裡有了主意,立馬說道,“如今這四人都死了,沒人幫我們抬棺木我們怎麼在明天天亮前趕到鼓鎮?”

  夜炎聞言果然停下了步子,卻沒有轉身,只是變了語調。“你以為沒有了你娘我就不能為留白找到其他法子了?”

  “也不是說你找不到其他法子。但是,我娘應該是最直接最好的法子。”情勢所逼,草青兒唯有希望自己押對了寶。她可不希望看見親孃的屍體被拋棄在野外。

  更甚者,如果夜炎連她孃親的棺木都可以不理會的話,那麼她對於夜炎來說,就更是一塊隨手可棄的破布了。低頭看了看身上衣不蔽體的破布條,自從踏進這山裡她就一直覺得古古怪怪的,加上眼下發生的那些事情,慢慢想來,果然如此。

  “你能抬得動你孃的棺木?”

  “你是陰陽師,定有其他法子。”

  “什麼法子你都敢照做?”夜炎聲音幽幽涼涼,聽得草青兒心裡打起冷戰。可是為了不讓孃親葬身郊野餵了野獸,也為了自己不被扔在這荒無人煙的地方,她還是硬著頭皮回答,“說到做到!”

  22剝魂附身

  “如果你做不到,別又想著用留白來壓我。”夜炎說話間一把拽散了草青兒身上的爛布條,大風吹過,布條散了一地。他看著草青兒一絲不掛的身體,聲音變得有些薄涼。“留白於我並非你腦子裡想的那般。你如果以為我是因為怕留白才不敢動你,那你就大錯特錯了!”

  草青兒感覺到有一陣陰冷冷的風從身上刮過,嚇得連伸手遮羞都忘記了,只知道老老實實的連連點頭。

  隨後,她就見夜炎抬起帶著綠寶石戒指的右手,輕輕在棺木上一拍。

  只聽嘎一聲響,那棺蓋竟自己打開了!

  草青兒驚駭不已,眼睜睜看著夜炎抬高手,隨即,他指間的綠寶石戒指突然綠光大盛,眼前彷彿有一道閃電劃過,那光芒太盛,晃得草青兒立馬閉了眼。

  就算閉上了眼睛,似乎依舊能感覺到那耀眼的光芒籠罩在四周。草青兒眼皮抖動,心裡盤算著要不要睜開眼再看看的時候,夜炎已經開了口,“已經好了,我們可以繼續趕路了。”

  “好了?!”草青兒將信將疑的將眼睛開啟一條縫,果然四周又重新陷入黑暗。她亟亟抬頭打量一番,就見那半敞的棺蓋也已經如無事發生一般再次合攏,就連剛才那幾個扛夫的屍體都不知所蹤。

  “剛才那幾個人呢?”她訝異不已的指著空地,不敢相信一瞬間夜炎就將那幾個人變沒了。

  “在那裡面。你要不要再開啟看看?”夜炎朝那重新合攏的棺材支了支下巴。

  “不用了!”草青兒聞言幾乎跳了起來,開什麼玩笑,就算那裡面躺著的是她親孃,她也不會無聊到半夜去掀棺材蓋。

  這一跳她才發覺自己身上已經穿了衣服。低頭看了看,伸手理了理,莫名其妙地又感覺這身衣服似乎有些眼熟。

  夜炎似乎一眼就洞悉了她的想法,斜靠在她孃的棺木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慢悠悠的說道,“是不是覺得這衣裳好像哪裡見到過?”

  草青兒傻乎乎的抬頭望向他,點點頭。

  夜炎嗤笑,“你親自為你親孃穿上下葬的衣裳你都不記得了?”

  “什麼!!!”草青兒簡直被夜炎的話驚得掉了下巴。抬著手顫顫悠悠地指著那個一直捉弄自己陰陽怪氣的怪人,瞪著眼睛半響,張著的嘴裡愣是沒再吐出一個字。

  夜炎卻沒有再理會她,轉身朝林子深處走去。

  ······

  這一走,便是一段不小的距離。

  草青兒似乎還沒從剛才的驚嚇中回過神來。一臉驚怕的揪著身上的衣裳,想著脫下來,根本不可能。可是要當若無其事的穿著,好像也實在不容易。

  見那一臉苦相的小丫頭似乎還沒有清醒接受事實的打算,夜炎慢下步子,語調幽幽地提醒,“還有幾個時辰就天亮了,你若再耽擱下去,就算我剝了你孃的魂魄暫居在你身體裡,也沒用了。”

  黑袍在原本就幽暗地密林中幾乎完全隱匿,草青兒猛地清醒過來,心裡明白,如果再不趕緊追上去,那夜炎怕是真的就懶得理會她拍屁股走人了。

  源於恐懼的壓力,就是前進最好的動力。

  人在恐懼的環境中,一旦承受過大的壓力時,便會想著如何逃脫這種困境進而達到求生的目的。

  而草青兒在一個晚上經歷了各種離奇的恐怖事情之後,已經順理成章的將壓力變成了動力。就見她腳下彷彿踩了風火輪一般,三兩下就追到了夜炎身邊。

  而此時的她,也不再像之前那般老老實實的跟在夜炎身後,而是直接走在他身旁。

  夜炎並未理會她,快走了幾步。

  草青兒一路小跑著追逐,始終堅持著要站在他身邊。直到最後終於達到目的後又忍不住開始追問心裡的困惑,“那個,夜炎,你不帶上我孃的棺木,怎麼將我娘送去安葬?”

  聽到她的話,夜炎這才轉頭,語調悠悠,“你娘,不是已經在你身上了嗎。”

  “什麼已經在我身上了?!”草青兒聽得莫名其妙,看著那黑如墨玉般的斗篷一頭霧水。

  “這衣服附著你孃的魂魄。”

  “你說什麼!!!???”草青兒就算這一晚上經歷了許多離奇古怪的事情,卻還是再一次被夜炎的話嚇了個心驚膽顫。難以置信的驚怕之下,頭腦發熱的她伸手一把拽住那水緞般絲滑的黑袍袖擺,拖住夜炎的步伐,不准他再移動半步,用一種壯士斷腕的勇氣瞪著夜炎一字一句豁出去般吼道,“夜炎,你一次把話說清楚好不好!再被你這樣嚇下去,我看我今晚也不用跟你出林子了,反正遲早被你嚇死在這裡!”

  夜炎低頭看了一眼被草青兒緊緊拽住的衣袖,也不慌著拉出來,反倒是伸出右手拽住了草青兒的袖口,將那袖子提高,連帶著裡面的一隻小手一晃一晃的慢騰騰的說道,“我剛才不是告訴過你,你身上這身衣裳是你娘下葬時穿的。你剛才閉眼的時候,我將她的魂魄剝離了,而你孃的魂魄,便隨著這衣服寄居在你身體裡了。”

  這接二連三一波又一波的驚嚇,讓原本情緒恐懼到極點的草青兒反而鎮定地接受了如今的事實。在聽到夜炎這番話後,她沒有再露出驚恐的表情,只是消化了片刻後又問,“那我孃的身體怎麼辦?就任由她放在這裡嗎?”

  夜炎嗤之以鼻,“原本要安葬的就是魂魄,身體就是一個空殼,人死了身體要來有何用,你幾時聽過身體得到安息去極樂的?”

  想想夜炎的話確實有道理,可是任由親孃的身體放在這荒郊野外等著野獸分食,她也實在於心不忍。小心的打量黑色斗篷下那削尖白皙的下巴幾眼,草青兒猜測此時的夜炎應該心情還是不錯的,否則也不會在這裡和她耗那麼久,說那麼多話。想到此,她大膽說出了心裡的想法,“夜炎,可以求求你將我娘先藏起來嗎?不論如何,她總是我親孃,我不希望看見她死了都屍骨無存。”頓了一下,又補充,“辦好了事情我就立刻回來安葬她。就算看在留白的臉面上,求求你了。”

  草青兒拽著夜炎的袖子哀哀央求,一臉可憐兮兮的摸樣。

  夜炎嗤笑一聲,抽回袖袍,淡淡的說道,“這本就是件小事,你也不必用留白來壓我。只不過,我怕你日後會後悔!”

  “絕不後悔!”草青兒舉起手指發誓,一臉誠懇。

  “不後悔便好。”夜炎說完也不多言,只是吩咐草青兒在原地等他。

  ···

  草青兒點頭,隨便找了個石頭墩坐下。抬頭望天,濃密樹葉幾乎遮天蔽日。豆子般大小的雨點從茂密的葉林間滴落,雨水砸在她臉上,她也懶得伸手去擦。看著身上花花綠綠已經被雨水浸得半溼的新衣裳,她不禁就想起了孃親初初嫁到白宅的情景。

  自然而然地,她又想到了留白,那個身著如水白袍,俊美飄然如謫仙般的男子。

  留白!如此超凡脫俗的一個人,為什麼一定要娶孃親呢?

  雖然草青兒知道自己的孃親在清鎮也算是十分貌美出眾,可自從見到留白的容貌和身姿,草青兒明白,以留白那般仙人之姿的人,是根本不可能看上連嫁六夫的孃親的。

  所以,他娶孃親肯定是因為孃親身上有著別的女人沒有的東西。

  可是,那到底是什麼呢?

  草青兒支著下巴細細的分析,雖然實在想不出為何,但她可以肯定的是,不論那是什麼,對留白來說一定是非常重要的!

  只不過,如今孃親死了,還有沒有第二個像孃親一般可以幫留白的人呢?如果沒有,留白又該怎麼辦呢?作為孃親的女兒,自己對留白又有沒有幫助呢?

  帶著這一連串的疑問,草青兒跟著夜炎在天亮前終於趕到了鼓鎮。

  23蛇王尊主

  如果說,清鎮仿若世外桃源,那這鼓鎮就恰恰相反。

  剛進城樓,就已見人潮湧湧。街道上賣藝雜耍,挑夫走販比比皆是,酒樓妓院一家挨著一家。吆喝叫賣聲此起彼伏,小童滿街亂跑亂竄,女子也不怕生,穿著枝招展走走逛逛,更是時不時對她和黑色斗篷遮面的夜炎投來探奇的目光。

  草青兒知道自己此時的樣子有多狼狽,便對那些目光不以為意。倒是夜炎,這黑壓壓的一身裝扮在這人聲鼎沸的鼓鎮看起來確實有些格格不入。

  於是她探手輕輕扯了扯夜炎的袖袍,小聲提醒。“夜炎,要不我們先找個地方落腳,你換身衣裳可好?”

  “你這是在為我擔心?”夜炎不領情的回袖子,語調嘲弄,“你連這鼓鎮是個什麼鎮子都還沒看透,還是擔心一下你自己更好。”

  草青兒聞言莫名其妙的朝四周好生看了看,只見周圍的人不論男女老少,個個笑臉盈盈一片和氣。於是再抬頭看看天,天空湛藍,還漂浮著幾朵白雲。再看看地,街道整潔乾爽,連一塊汙泥也不見。

  倒是自己,草青兒撇嘴看了看自己沾滿了汙泥的鞋面,心裡直直感嘆,這鼓鎮的天氣和清鎮簡直是天淵之別。

  就在她走神的片刻,夜炎早已朝一棟高牆圍閉,建築精煉的屋院走去。

  草青兒連忙提腳就追,一邊跑一邊納罕,夜炎來鼓鎮是要安葬自己的孃親,怎麼跑到別人家來了?就見那不遠處的高牆大院,兩扇紅漆大門緊閉,高高挑起的屋簷上方,明晃晃的掛著幾隻白色大燈籠。一看就是那戶人家有人過世,正在辦喪事。

  眼見夜炎已經停在那戶人家房門前,探手扣了兩下房門。片刻後,那門吱嘎一聲開啟,一個年紀輕輕大約十七八歲的少年探出頭來。

  草青兒追過去老老實實跟著他身後,見那開門的少年一身白素麻衣,心裡縱是有疑問也不敢再出聲。

  “請問,你找誰?”那少年看不見夜炎的樣貌,卻看見睜著一雙大眼睛,躲在夜炎身後探頭探腦的草青兒。被打擾的不悅立馬減輕了幾分,隱隱有些發笑。

  “我是來安葬那二十人的。”夜炎聲調平淡,卻彷彿帶著一股神秘的力量。

  少年聞言臉色大變,猛地抬頭望向夜炎。可那大的黑色斗篷下,除了一個略顯蒼白的纖細下巴外,什麼也看不見。

  “你,你到底是何人?”少年心驚,亟亟追問。

  夜炎冷笑,“我是誰你不必知曉。如今還剩三個時辰,你若識趣,最好趕緊帶我進去。”

  少年不敢再耽擱半刻,將門拉開,連忙請二人入內。

  草青兒一步不離的跟在夜炎身後,悄悄抬眼打量,就見這偌大的院子裡完全不見一個人影。而且屋簷下,廊道上,到處掛著白紅二色燈籠,風一吹過,燈籠搖搖晃晃,晃得讓人心裡發慌。

  夜炎跟在那領路的少年身後,那少年步伐越來越快,他便也快上幾分。眼見二人越行越遠,苦了跟在後面幾乎一路奔跑的草青兒。

  因為身上穿的是孃親的衣裳,衣不合體那自是不用說。她用雙手提著下襬,邊跑邊追還是跟丟了路。本想張口喊停夜炎,可又害怕這一喊耽誤了他的正事,於是乾脆放慢了速度,一邊估摸方向著朝前走,一邊細細打量起這戶詭異無比的院子來。

  草青兒雖然年幼,卻也知道紅色燈籠代表著辦喜事,那白色燈籠,當然就是辦喪事而用。可如今,她抬頭看了看四周,這院子同時掛著紅白二色的燈籠,這到底是在辦喜事,還是在辦喪事呢?

  亦或是……

  草青兒猛然間腦子裡靈光一閃,難怪心裡總是覺得這情景似曾相見,難不成,是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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