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號玩家】（1-3）

屈辱像刀子一樣迴盪在胸口。野心又燒起來，他默唸：「脫光。」

　　林溪的身體一僵，罵道：「你做夢！本小姐的身體是你這種人能看的？」但
她的手指已不由自主拉開睡袍帶子，絲質布料滑落，露出全裸的身體——黑蕾絲
胸罩、內褲、絲襪全被扯下，扔在地上。她171 釐米的軀體一覽無餘：小腹平坦，
隱約馬甲線；翹臀圓潤，臀溝深邃；雙腿修長，皮膚白膩，大腿內側有絲襪勒痕；
私處光潔無毛，粉嫩的陰唇微張，帶著一絲溼潤。

　　龐默的眼睛直了，嚥了口唾沫，再下達指令：「請求我摸你的胸！」林溪的
俏臉扭曲，聲音從齒縫擠出：「請……請你摸我的胸。你這矮騾子，配得上嗎？」
一邊摸著她的胸，看著她那副臭臉——眉毛擰緊，紅唇抿成一線，眼睛裡是屈辱
的火焰，臉蛋漲紅。龐默的手掌蓋上去，乳肉軟熱，乳頭硬挺，他揉捏著，卻總
覺得少了點什麼——她的眼神，像在說，你摸了又怎樣？還是個笑話。龐默的手
掌還按在林溪的乳房上，揉了幾下，乳肉從指縫擠出，拇指碾著乳頭拉扯，感覺
那東西彈回來時有點熱乎勁兒。另一隻手繞到乳暈邊，輕輕掐了掐，留下一道淺
紅印子。可看著她那張臉，總覺得不對勁——眉毛擰著，眼睛眯成一條縫，像在
忍著什麼髒東西，嘴巴抿得死緊。玩個奶子而已，她這表情跟欠她錢似的，沒半
點意思。他心想，得讓她配合點，默唸了句：「對我溫柔一點，表情不要那麼嫌
棄。」

　　腦子裡忽然蹦出系統提示：【測試用修改器無許可權修改思想！請充值啟用情
感編輯模組。餘額：0.】那行字冷冰冰的，像根針扎進太陽穴，疼得他揉了揉眉
心。操，這破玩意兒就這？只能拽胳膊拽腿，碰不得腦子裡的那點事兒。他喘了
口氣，改了指令：「表情溫柔一點。」林溪的臉沒變，還是那副蔑視樣：丹鳳眼
眯著，紅唇抿成線，眉心皺出道溝，臉上的紅不是嬌羞，是氣得發堵。她雙手擱
在大腿上，那對奶子還晃盪著，上面指痕斑斑，乳暈邊微微腫了，乳頭硬得發紫，
頂端滲出點汗珠，在燈光下亮晶晶的。「摸夠了沒？死變態！」她聲音尖得刺耳，
每字都像吐口水，噴在他臉上，讓他臉上的疤隱隱發燙。可她的身體沒動，任他
那黑瘦的手還陷在乳肉裡，熱乎乎的，像捏了團麵糰。

　　龐默腦仁一疼，西北廠裡的舊事兒又冒出來：工頭扇他耳光，他只能低頭說
對不起。現在輪到他了。他咬牙甩開那些雜念，繼續默唸：「脫掉我的褲子。」
林溪的臉扭曲了，眼睛裡噴火，冷笑一聲，上下打量他：「脫褲子？您這身行頭
是剛從回收站淘的吧？還是說您平時連內褲都省著穿，靠這點幻想維持尊嚴？本
小姐的手指甲油都比你整個人值錢，碰你這破帶子，髒了可怎麼洗？」

　　但她的手已經抖著伸過來，白嫩的手指——指甲塗成酒紅，平時直播比心用
的——抓住了他的皮帶。那帶子是廠裡舊貨，釦環上鏽斑點點，她解開時指尖刮
過金屬，咔嗒一聲；拉鍊拉下，牛仔褲摩擦大腿，沙沙響。褲子褪到腳踝，堆成
團，那根東西彈出來，啪的一聲甩在空氣裡，直挺挺對著天花板。

　　雞巴黑紫粗長，二十五釐米，棒身青筋鼓著，龜頭腫得拳頭大，油亮亮的，
馬眼半張著，吐出點黏液，拉絲往下滴，砸在地毯上滋滋響。船頭型，翹著向上，
左彎右曲，根部黑毛亂糟糟，囊袋低垂，皮膚皺巴巴的。林溪眼睛瞪圓了，丹鳳
眼從刀縫變成裂口，臉上的紅褪了半邊，蒼白裡透著股慌。

　　她後退半步，長腿發抖，膝蓋一軟差點坐地上。平時那些富二代的東西，最
多十五釐米，細軟得像沒吃飽，她玩過不少，可這根……粗得能卡住她的嘴，長
得直捅到底，青筋還一跳一跳的，腥味直衝鼻子，讓她胃裡翻騰。

　　「這……這麼醜的玩意兒，這是想幹什麼？！」她聲音破了，尖得像被踩了
尾巴，毒舌擠出來，卻帶著點抖：「哎喲，你這尺寸是身高偷工減料補回來的吧？
又粗又醜。這怪物擱那兒晃盪，怕是連自己都嫌棄吧？」

　　龐默沒理她的罵，心跳得像打鼓，黑瘦的臉燒起來。從小被戳脊梁骨，說矮
矬窮，褲襠裡就這點家當，從沒亮過相，現在它派上用場了。

　　他喘著氣，用手握住根部，那熱乎勁兒燙手，青筋在掌心跳動。

　　他揚手扇過去——啪！龜頭砸上她右臉，紫黑的冠溝印出溼痕，黏液抹在她
白臉上，拉成絲，熱氣燻得她臉蛋發燙，紅腫起道印子。她悶哼一聲，紅唇被邊
緣蹭到，鹹腥味殘留，舌頭捲起點液體，嚥下時喉嚨一緊，差點吐出來。再扇左
臉，啪！更重，龜頭撞下巴，囊袋甩過鎖骨，肉響悶悶的，她皮膚泛紅，臉腫得
像捱了巴掌，眼睛溼了，淚珠滾下來，不是哭，是氣得冒火：「您……您敢扇本
小姐的臉？！死變態，拿雞巴扇人，壞死了，你就這點出息，靠個醜東西找存在
感？」

　　龐默不管，默唸：「一邊扇一邊說對不起。」林溪的嘴動起來，牙咬著卻張
開，聲音從縫裡擠：「對不起……」每扇一下，她重複一句，帶著哭腔的尖：
「對不起……您這怪物扇得我臉痛死了……對不起……」臉上的紅印層層疊，淚
水滑下來，滴在龜頭上，潤溼了馬眼，讓它滑溜溜的。龐默的快感如潮湧，瘦小
的身軀顫抖，黑瘦的手臂揮舞間，汗珠飛濺，那反差——他乾癟得像根柴，她高
挑得像模特——讓這事兒有點帶勁。他喘著，腦子裡亂成一鍋粥：這算報復了？
還是剛開頭？

　　龐默的快感湧上來，腦子一熱，下了指令：「給我口交。」林溪的身體明顯
僵了下，眼睛眯起，紅唇一撇，聲音尖利得像在直播間懟黑粉：「口什麼交？本
小姐這張嘴是給你這種貨色用的？省省吧，你那玩意兒擱哪兒都得被扔垃圾桶—
—醜不說，還一股子窮酸味兒，燻得人喘不過氣。」話音剛落，她的膝蓋已經彎
了下去。他趕緊補了句：「跪在我面前。」她雙膝砸在地上，悶響一聲，高挑的
身子彎成蝦米，翹臀撅起，睡袍下白膩的臀肉微微顫，D 杯的奶子垂下來，像兩
團沉甸甸的負擔，乳頭幾乎擦著地毯，上面還留著剛才的指痕，腫得發紅。她長
腿跪直了，腳掌踩進地毯，腳趾蜷著，隱約飄出點茉莉味兒。

　　紅唇張開，勉強含住龜頭。那紫黑的肉冠太大，撐得她唇瓣變形，外翻成一
道紅邊，舌尖捲上冠溝，舔著那道淺槽，鹹腥的預液混著口水，嘖嘖響。她吞吐
著，喉嚨收縮，發出低低的嗚咽，像忍著什麼堵心事兒。唾液順棒身往下淌，潤
溼了他的囊袋，滴落地毯上，洇開小灘水漬。她的奶子晃盪著，撞上他的小腿，
留下淺淺的紅印，每碰一下都帶起輕微的肉響。

　　龐默喘著氣，瘦手揚起，扇上左乳——啪！掌心砸下去，乳肉顫了顫，紅痕
一道道綻開，乳暈邊腫得亮晶晶的。她悶哼一聲，眼睛裡火苗躥起。右手跟上，
扇右乳——啪！更重，指節摳進肉裡，擰了下乳頭，拉長了點，甩出道弧線，撞
上她的下巴，溼膩膩的。

　　他低聲指令：「接著向我道歉。」林溪的嘴被堵著，只能從唇角擠出話：
「對不起……」聲音斷續，混著口水咕嚕和乾嘔的抽氣。奶子被扇得通紅，像挨
了頓收拾，彈性還在，每下回彈都蕩起輕微的浪。她身子一抖，穴口滲出點溼意，
不是什麼高潮，就是身體的本能反應。

　　他腦中嗡嗡的，電子廠裡的舊賬又翻上來：工頭扇他時，他低頭只會喃喃對
不起。現在呢？這女人跪這兒，嘴上不饒人，身體卻很聽話。

　　他咬牙，默唸：「吞得深點。」林溪的俏臉前傾，亞麻金長髮甩過他的小腹，
肉棒直捅喉管，龜頭頂到軟顎如錘擊鐵砧，她乾嘔著，眼角滲出黑色的淚痕，睫
毛膏暈開如煙燻妝，卻深喉到底，鼻尖埋進他的黑粗恥毛，那叢亂糟糟的毛髮刮
著她的鼻翼，汗臭和腥臊味直衝腦門；粗壯的棒身撐滿她的口腔，腮幫子鼓起如
含著巨型冰棒，喉嚨壁被龜頭的船頭弧度刮蹭，發出咕咕的黏膜摩擦聲，唾液泡
沫從鼻孔溢位，滴落她的巨乳上，潤溼那紅腫的乳峰。

　　龐默的腦中一片空白，高傲的網紅主播，現在證跪在他這個矮矬窮的胯下，
巨乳紅腫如被鞭笞的奴隸，紅唇深吞那猙獰黑蟒，任他扇打、任他指令，暴力與
色情的交織如烈火焚身，讓他瘦小的身軀第一次感受到神明支配他人的狂喜。

　　那根粗壯的肉棒還深深埋在林溪的喉嚨裡，她跪在地上，171 釐米的修長身
軀彎成一個屈辱的弧度，白皙如羊脂玉的肌膚在公寓的暖黃燈光下泛著珠光，D
杯巨乳垂墜如兩顆熟透的蜜瓜，乳暈粉嫩暈開，乳頭硬挺得像兩顆紅櫻桃，表面
隱約有他剛才扇打留下的淺紅指痕——不，現在已是深紫的淤青，乳肉上佈滿掌
印和抓痕，像被野獸爪子撕扯過的獵物。

　　她的紅唇被撐得滿滿當當，腮幫子鼓起如氣球，唇瓣外翻成淫蕩的血紅，唾
液從唇角溢位，拉成銀絲般滴落在地毯上，混著她喉嚨深處的咕嚕聲，溼熱而淫
靡，每一次吞嚥都發出黏膜被撐裂的細微撕扯感，空氣中瀰漫著精液預味和她的
玫瑰體香，甜膩得讓人窒息。

　　龐默黑瘦矮小的身軀站在她面前，只有165 釐米，像個西北戈壁裡風乾的樹
樁，黑黝黝的皮膚對比著她白嫩的俏臉，形成鮮明反差——一黑一白，一高一矮，
她像高傲的白天鵝，他像卑微的烏鴉。可現在，這隻白天鵝的櫻桃小嘴正吞吐著
他的「驢活兒」，舌尖捲住冠溝，熟練地舔舐馬眼，發出嘖嘖的吮吸聲，如飢渴
的妓女在乞求賞賜，喉管收縮間，龜頭被軟肉包裹得更緊，青筋暴綻的棒身在口
腔裡脈動，摩擦她的牙床和舌根。

　　從小被人欺負的龐默，從未想過會有這一天。從小那些白眼和閒話——「黑
小子，命賤」——全湧上來，混著這暴力的快意，讓他第一次覺得自己不是在泥
裡爬，而是踩著別人。他喘著，瘦手還按在她頭上，輕推了下：這算報復？還是
剛開頭？腦子亂成一鍋粥，可手沒停，繼續扇著奶子，聽她嗚嗚的道歉聲，混著
吞吐的溼響，公寓裡安靜得只剩這點動靜。龐默胸口一熱，那股快感來得猛烈，
不是光顧著下身的脹痛，而是混著報復的酸爽——從小忍的那些窩囊氣，現在全
砸在她身上。

　　他喘著氣，瘦手抖著伸過去，揪住她那頭亞麻金的長髮。髮絲滑溜溜的，帶
著股玫瑰味的洗髮水香，可在他黑粗的手指裡，很快就糾纏成一團。他拽緊了，
像是握韁繩似的，上下晃她的腦袋。頭皮被扯得生疼，她的臉被迫往前湊，肉棒
捅得更深，龜頭頂到喉嚨軟處，咕嘰一聲，黏液擠壓的響動在安靜的公寓裡格外
刺耳。

　　「你……平時給多少人舔過？怎麼這麼熟練？」他聲音低啞，西北口音生澀
得像卡了沙子，勉強擠出句羞辱的話，「主播而已，還不是靠跪著賣奶子帶貨？
粉絲們要是知道你舔我的黑雞巴，會不會全取關？」

　　林溪的丹鳳眼瞪他，眼睛裡像要噴出火，臉漲得通紅，眉毛擰成一股繩。紅
唇被肉棒撐變形了，她想罵卻只能從喉嚨裡擠出嗚嗚的悶響，像堵了口的野貓在
低吼。修改器的指令死死鎖住她的身體，她沒工夫想為什麼會這樣，只覺得脊背
一股熱流竄上來，膝蓋發軟，翹臀輕顫，穴口滲出點溼意，順著大腿內側往下淌，
洇溼了黑絲邊。

　　可她的腦子清醒得很，眼睛裡的蔑視沒半點退讓。嗚咽間，她勉強從唇角擠
出話：「嗚……本小姐……才懶得給那些粉絲舔……你這黑雞巴……醜得像根下
水道的棍子……粗得我嘴都快裂了……滾遠點，別在這兒糟蹋空氣。」聲音尖銳，
每字都戳人痛處，帶著鼻音和口水泡沫，斷斷續續，卻沒少那股女王的毒勁。淚
水從眼角滑下來，混著睫毛膏，暈開黑痕，滴在棒身上，讓它更滑。

　　龐默心跳得亂了套，臉燒得慌。他不大會說那些葷段子，在廠裡偷看AV時，
也就躲廁所裡自己擼。現在真幹起來，話說得笨，瘦胸膛起伏著，黑手臂青筋鼓
起，對著她白肩頭，那反差讓他下身更脹。「閉嘴！你就是個騷貨，粉絲捧著你，
你還不是私下給人舔？」

　　他低聲回擊，聲音抖得像處男，龜頭在喉管裡又腫大一圈，她差點喘不上氣。

　　腦子裡，修改器圖示一閃：【指令執行成功。忠誠度 5%.當前：10%.】龐默
眼睛亮了下，野心像火苗躥起來。他想起了那些片子，嚥了口唾沫，拉出肉棒。
龜頭從她唇間彈出來，帶出一串銀絲，啪的一聲甩在她臉上，留下一道溼痕。

　　「夠了。用奶子……夾住它，乳交。」他喘著下指令，聲音還帶著顫。

　　林溪臉扭曲了，罵道：「做你的白日夢！本小姐的D 杯是給鏡頭前賣貨的，
你這矮矬窮的貨色，配碰一下？省省吧，照照鏡子，看看你那張臉值不值我浪費
時間。」但身體不聽使喚，她跪直了腰，雙手托起巨乳。乳房沉甸甸的，白膩光
滑，乳暈粉嫩，乳頭翹著。她擠壓乳溝，夾住黑粗的肉棒。那黑紫龜頭從白乳間
冒頭，棒身陷進乳肉，熱乎乎的，像裹了層軟布。

　　龐默往前頂，肉棒在乳溝裡抽插，龜頭撞她下巴，啪啪響。她的乳頭蹭著他
小腹，留下一絲乳香。「哦……好軟……」他喃喃，瘦手按住乳房，揉得乳浪晃
蕩，指縫溢位白肉。

　　「夾你個頭！本小姐這對乳房可是純天然的，你那黑雞巴配得上？醜得像根
街邊撿的廢鐵，擱哪兒都丟人。」她聲音尖利，帶著點哭腔，手卻沒停，巨乳上
下推擠，預液抹在她鎖骨上，滑膩膩的。

　　　　　　　　　　　　第三章：誠實的身體

　　龐默腦中閃過片子劇情：不能就這麼射，得讓她服軟。他喘氣，拉開她的手，
肉棒彈出，甩在乳峰上，啪的一聲，乳肉顫了顫。

　　「躺地上……不，我躺，你對準坐下來。」他笨拙指揮，脫光衣服，仰倒在
地毯上。黑瘦矮小的身軀攤開，胸膛瘦平，肋骨隱現，小腹黑毛稀疏。那根二十
五釐米的大雞巴向上翹著，龜頭粗大紫黑，冠溝深陷，能頂到女人最裡面。

　　林溪眼睛眯起，罵道：「這麼大個玩意兒？你這變態，讓我怎麼坐？本小姐
玩過的男人多了，沒一根超過十八釐米，你這黑怪物，插進來怕不是要毀了我一
輩子？」但指令一到，她跨坐上來，白嫩長腿跪地，大腿內側光滑，腳踝細，腳
掌踩在地毯上，腳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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