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下的狂潮】(1-10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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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2-04

快。

「饒了妳?」他俯身,咬住她乳頭,含糊地說,「妳的小穴還在吸我,饒不了10秒就夾得死緊。」

林若羞恥得想死,可身體卻背叛地夾得更緊。按摩棒在她體內瘋狂震動,她連續高潮到失禁,尿液混著愛液噴得滿床都是。他終於拔出來,把那根沾滿白濁的按摩棒舉到她面前。

「張嘴。」

林若哭著張開嘴,他直接塞進去,讓她舔乾淨上面的精液與愛液。

她含住那根粗大的東西,眼淚不停往下掉,卻乖乖用舌頭舔著。

那一刻,她徹底承認了:她就是個下賤的玩具,喜歡被虐,喜歡被羞辱,喜歡被這個男人玩到壞掉。他解開她的束縛,把她抱起來,讓她坐在自己腿上。

肉棒再次硬得嚇人,抵在她入口。

「自己坐進來。」林若哭到全身發抖,卻主動抬起屁股,對準那根粗硬的東西,緩緩坐下。

「嗚……好脹……要裂開了……」整根沒入時,她直接高潮了,抱著他脖子大哭。

他託著她屁股,開始上下拋動。每一次都頂到最深處,每一次都撞得她魂飛魄散。

「告訴我,」他在她耳邊啞聲問,「妳是誰的?」

林若哭到失神,卻大聲回答:「我是老公的……專屬肉便器……只給老公操……只給老公射……」

他低吼一聲,精液再次灌進子宮,射得又多又深。林若尖叫著高潮到昏迷,這次是真的昏過去了。

昏迷前,她看見他撕下面具後的臉,那張她曾經只敢在夢裡意淫過無數次的臉。原來他一直都知道。一直都知道她想要什麼。一直都在等她自己走進這個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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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晨曦甲板?公開處刑

天色還未完全亮,海面泛著銀紅色冷光。風突然變大,吹得林若全身發冷,卻吹不散腿間黏膩的精液。她被顧霆琛用一條細黑皮繩反綁雙手,拖到露天甲板最中央。

那裡有一張被改裝過的白色長躺椅,扶手焊上鋼環,像一座公開的刑臺。他把她按上去,仰躺。皮繩穿過鋼環,雙腕被高高吊在頭頂;雙腿被粗暴拉開到極限,分別綁在兩側鋼環,M字開腿,紅腫的小穴在冷風中微微張開,殘留的白濁正一絲一絲往下淌。他從口袋掏出銀色乳夾,夾頭帶細齒。

「不要——」

話沒說完,兩邊乳頭已經被狠狠夾住,劇痛竄上腦門,林若尖叫到破音。

細鏈被他一扯,她瞬間弓身,眼淚狂流。更殘忍的來了。

他把一顆開到最大頻率的無線跳蛋塞進她體內,用極細的皮繩繞過大腿根固定,
跳蛋死死頂在G點。

嗡嗡嗡——

林若瘋狂扭動,卻被皮繩綁得一絲都動不了。不到三十秒,她失禁噴出,透明液體噴得滿地都是。他拉開褲鏈,粗硬的肉棒直接抵在入口,一插到底。跳蛋被頂得更深,雙重刺激讓林若瞬間再次失禁。

他掐著她脖子開始狂幹,每一下都撞得躺椅劇烈搖晃。

甲板另一端傳來腳步聲。

三個船員端著早餐盤上來,看見這一幕,直接愣住。

林若羞恥到崩潰,哭著想併攏腿,卻被他故意扯了一下乳夾鏈子,疼得尖叫出聲。

顧霆琛頭也不回,聲音冷得像冰刃:「站著別動。」

「好好看著,這女人,」他猛地一頂,林若尖叫著又噴了一次,

「從今天起,就是你們要叫『夫人』的那位。」

三個船員臉色瞬間慘白,早餐盤差點掉在地上。林若腦子「嗡」地一聲炸開。
夫人?

她只是個被邀請來的客人……

她甚至連這個男人的真名都還不知道……

可這一刻她才真正明白:她上了獵人的船,還自己把脖子伸進了繩圈。

他故意把動作做得更大,每一次抽出都帶出大量白沫,每一次插入都撞得她哭到失聲。

「告訴他們,」他咬著她耳朵,「告訴他們妳現在是誰的。」

林若哭到聲音破碎,卻在大腦空白的情況下喊出來:「我是……顧霆琛的女人……他的母狗……啊……要死了……」

她連他的名字都是第一次喊出口,卻已經喊得那麼卑微。

東方第一道紅暈破開海平面。

金紅色的光灑在兩人交合處,照得那根粗大的肉棒進出時閃著水光。

顧霆琛低吼一聲,精液狠狠射進子宮,量多到直接從交合處溢位來,順著大腿往下流,在甲板上畫出一道白痕。

射完後,他沒拔出來,就這麼抱著她,讓她坐在欄杆上,肉棒還深深埋在體內。
背後是目瞪口呆的船員,面前是無邊的大海與初升的太陽。

他吻著她汗溼的後頸,一字一句:「記住,從現在開始,妳連呼吸都要經過我允許。」

「妳這輩子,都下不了這艘船。」

林若哭到全身發抖,卻主動回頭吻他。

舌頭笨拙地纏上去,像只徹底臣服的小獸。

她知道,自己完了。

但她愛極了這種完蛋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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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私人島嶼?圈養第一日

遊艇在正午抵達他的私人島嶼。

一座佔地兩百公頃、從未出現在任何地圖上的黑色火山島。碼頭只有一條路,直通山腹裡的別墅。

林若被蒙著眼、戴著項圈、只穿一件薄得幾乎透明的白色絲質睡裙,赤腳踩在滾燙的黑色礫石上。項圈是鉑金的,內圈刻著一行小字:Property of G.T.C.

她不知道那是「顧霆琛」的縮寫,只知道自己已經徹底成了某人的所有物。別墅地下一層,是真正的調教室。門一開啟,冷氣混著皮革與金屬味撲面而來。

房間中央吊著一副特製的不鏽鋼懸吊架,四條粗鏈垂下,末端是皮革護腕與護踝。
牆上掛滿各式刑具:皮鞭、蠟燭、電擊棒、擴張器……

角落有一張手術檯般的金屬床,旁邊是監控螢幕,連著十幾個角度的4K鏡頭。
天花板正中,一整面單向鏡,外面是他的私人觀景室。顧霆琛把她推進去,反手鎖門。

「脫。」一個字,像刀。

林若抖著手指脫掉睡裙,赤裸地站在冰冷的地板上。他繞著她走了一圈,像在檢查剛到貨的牲口。然後親手把她吊起來:雙腕被皮革護腕扣住,鏈子拉高,直到她腳尖勉強點地;雙踝被分開扣在地面鋼環,呈一字馬。

整個身體呈Y字型懸吊,乳房因為拉扯而高高挺起,小腹平坦,卻能清晰看見子宮位置微微鼓起,那是昨晚到今晨被灌進去的精液還沒完全流乾。

他按下牆上按鈕,鏈子再次上升十公分。林若的腳尖徹底離地,全部重量掛在手腕與胯骨,瞬間疼得哭出聲。「疼……顧霆琛……放我下來……」

她叫他的全名,聲音卻帶著哭腔。他沒理,只是拿出一副更重的銀色乳夾,這次夾頭帶電。夾上去的瞬間,林若尖叫到破音,乳頭被咬得瞬間腫成紫葡萄。

細鏈連到天花板的電線,他輕輕一按遙控器,「滋——」

微弱電流竄過乳頭,林若全身抽搐,小穴不受控制地噴出一股水。「從現在開始,」

他慢條斯理地脫掉襯衫,露出滿是抓痕的胸膛,「這裡沒有林若,只有母狗。」

「叫錯一次,就加一小時。」

接著,他拿出一根粗大的金屬擴張器,冰冷,足有五公分直徑。林若看著那東西,真的怕了。「不要……會壞掉……」他直接塞進去,開始一格一格撐開。每撐開一格,林若就尖叫一聲,淚水混著汗水往下掉。

撐到第四格時,她已經哭到失聲,小穴被撐成一個完美的圓洞,裡面殘留的精液被擠得嘩嘩往下流。他把擴張器鎖死,然後把一顆超大號跳蛋塞進最深處,開到最大頻率。

嗡嗡嗡——

林若瘋狂扭動,懸吊鏈子發出金屬碰撞聲。不到一分鐘,她連續噴了三次,透明液體噴得滿地都是。他看著監控螢幕上的資料,滿意地勾唇。

「很好,子宮頸已經軟了。」然後,他走到她正面,解開褲子。那根一夜沒軟過的肉棒再次彈出,青筋暴起,尺寸大到駭人。他托住她臀部,龜頭抵著被撐開的穴口,「自己說,要什麼。」

林若哭到翻白眼,聲音破碎:「要主人……的大雞巴……插進來……操壞母狗……」

他猛地一挺,整根沒入,連擴張器都被頂得往裡滑了半寸。

「啊啊啊——!!」

林若尖叫到失神,子宮口直接被頂開。

他開始狂抽猛送,每一下都頂到最深處,擴張器與跳蛋被他的肉棒擠壓得發出令人牙酸的摩擦聲。

林若哭到嗓子出血,卻止不住地夾緊他。

「主人……要死了……母狗要死了……」

他掐著她脖子,低聲在她耳邊說:「死不了,母狗的命很硬。」

抽插了四百多下後,他直接射進子宮,量多到小腹可見鼓起。

射完還不拔出來,就這麼抱著她,讓她懸吊著掛在他身上,肉棒還在體內一跳一跳地擠出殘精。

然後他按下另一個按鈕,懸吊架開始緩慢旋轉,像展示品。牆上的螢幕亮起,
畫面切到單向鏡後的觀景室,十幾個西裝筆挺的男人坐在沙發上,手裡拿著酒,透過鏡子一覽無遺地看著她被操得失神的模樣。

那是顧霆琛的私人朋友圈,商界與黑道頂尖的那幾個。

有人舉杯,有人鼓掌,有人直接解開褲子開始打手槍。林若看著螢幕,徹底崩潰。

她哭到全身抽搐,卻在眾目睽睽之下又高潮了。

顧霆琛吻著她的眼淚,聲音低得只有她聽得見:「歡迎來到妳下半輩子的家。」

「從今天開始,妳每天都要在這裡被我操到天亮。」

「然後被他們看,被他們聽,被他們記住,」

「妳是顧霆琛的女人。」

他把肉棒拔出來,精液混著愛液嘩啦啦往下流。

然後拿出一根更粗的鎖精金屬棒,直接塞進她被操得合不攏的小穴,尾端帶鎖,
「今晚開始,妳不準再流掉一滴。」

「含滿二十四小時,明天我再親手放出來。」

林若哭到昏迷過去。昏迷前的最後畫面,是他吻著她的額頭,像吻一件珍藏多年的戰利品。她知道,自己真的回不去了。

而她,竟然不想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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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鎖精第七日?心甘情願

第七天的早晨,林若醒來時,發現自己被抱在顧霆琛懷裡,躺在調教室最裡面那張大床上。

床是溫的,他身上也是溫的。

她小腹依然脹得難受,那根鉑金鎖精棒還好好地待在體內,紅寶石球貼著大腿根,偶爾被他的手指輕輕碰一下,就讓她渾身發軟。

七天以來,他每天只射三次。早上一次、中午一次、晚上一次。

射完就拔出來,把精液小心地用注射器推進鎖精棒的注入口,再重新鎖死。

沒有一次超過50ml,卻因為完全不允許流出,七天累積下來,她的子宮確實被撐得比平常脹了一圈,摸上去像懷孕三個多月,溫溫的、沉甸甸的。

她已經習慣了這種脹痛,甚至開始喜歡。

喜歡那種「被他裝滿」的實感,喜歡每走一步都能感覺到裡面的液體輕輕晃動,像提醒她:妳是他的。

這天早上,他沒有像往常一樣直接把她按在餐桌下。他只是吻著她的額頭,低聲問:

「還疼嗎?」林若搖頭,眼眶卻紅了。
她說不出話,只能把臉埋進他胸口。

七天前,她還在哭著求他放過她;

七天後,她卻害怕他真的有一天會拔掉這根棒,讓她空掉。

他像是看穿了她,輕笑一聲,把她抱起來,讓她坐在自己腿上。

睡袍敞開,肉棒硬得發燙,抵在她被紅寶石球堵住的入口。

「今天是最後一天,」他吻著她耳後,「想不想自己拿掉?」

林若愣住。她以為自己會毫不猶豫地說「想」。可真正等到這一刻,她卻害怕了。

害怕空掉,害怕那種突然失去歸屬的感覺。她哭著搖頭,聲音細得幾乎聽不見:「不要……我想一直裝著……」

顧霆琛眼底閃過一絲極深的滿足。他吻住她,舌頭溫柔地纏繞,同時手指轉動紅寶石球。

「咔噠」一聲,鎖開了。

鎖精棒被緩緩抽出,七天份的精液沒有噴湧,只是溫熱地、緩慢地流出來,順著大腿內側滑到床單上,發出細微的水聲。林若哭到發抖,卻主動分開腿,讓他看得更清楚。

他把她放平,肉棒抵在入口,沒有立刻進去,只是用龜頭輕輕磨那個已經軟得一塌糊塗的穴口。

「告訴我,」他聲音啞得厲害,「妳現在想要什麼?」

林若哭著伸手抱住他脖子,主動挺腰把他的肉棒吞進去一半。「想要主人……想要你射進來……把我重新裝滿……」

他低吼一聲,緩緩推進,整根沒入。這一次沒有粗暴的撞擊,只有很慢、很深、很溫柔的研磨。每一次頂到子宮口,林若就顫一下,眼淚一顆顆往下掉,卻不是因為疼,而是因為太滿、太安心。

高潮來得很輕,像潮水漫過腳踝。她只來了兩次,卻哭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厲害。

第二次高潮時,她緊緊抱著他,聲音哽咽:「我不要回去了……顧霆琛……我不要回去了……」

他吻掉她的淚,低聲應她:「好,不回去。」「這輩子都別想回去。」

射完後,他沒有再塞鎖精棒。他只是抱著她,讓她趴在自己胸口,手指輕輕揉她還在微微顫抖的小腹。

「以後不用鎖了,」他聲音很輕,卻無比篤定,「因為妳已經學會自己含住了,對不對?」

林若哭著點頭,把臉埋進他頸窩。她知道自己完了。不是被強迫,而是心甘情願地把自己交了出去。

窗外陽光透過高處的小窗灑進來,落在兩人交纏的身體上。她突然明白,這間地下調教室,才是她這輩子最亮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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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島上第一年?日常與永遠

真正的日子,其實介於極端溫柔與極端粗暴之間,像潮汐,有漲有退,卻始終圍繞同一片海。

早上七點

鬧鐘從來不是跳蛋,是他吻在她後頸的溫度。林若醒來時,顧霆琛正用指尖描她腰側那道淡掉的繩痕。他吻得極輕,像在確認她還在。

她轉過身抱住他脖子,腿自然地纏上去。沒有說早安,兩人直接吻在一起。

進入時他會停頓一下,看著她的眼睛:「可以嗎?」

她點頭,會主動抬腰迎合。這一次不快,也不特別慢,剛好讓她感覺到被填滿,又不至於疼。高潮來得溫吞,她只輕輕顫了兩次,

就把臉埋進他肩窩,眼淚是甜的。做完後他不會立刻拔出來,會抱著她去浴室,水溫永遠調到她最喜歡的38度。他幫她洗頭髮時,她會閉著眼靠在他胸口,像把全世界都交給了他。

上午十點

早餐桌。她現在可以坐在椅子上吃飯了,不用跪。但規矩還在:最後一口永遠是他喂的。

他會把草莓沾一點鮮奶油,送到她唇邊。她張嘴咬住時,他會故意用拇指擦過她下唇,然後低頭舔掉那點奶油。偶爾他心情好,會讓她坐在自己腿上吃完整頓,偶爾心情差,就讓她跪著吃。

她已經學會分辨他的情緒,心情差的時候她會主動跪得更端正,低著頭把盤子舔得乾乾淨淨。

他看著她,會突然伸手揉亂她的頭髮,聲音低啞:「真乖。」

這兩個字,比任何讚美都讓她鼻酸。

下午兩點
泳池邊。她曬太陽,他看檔案。她現在可以自己下水,但只能遊五十米,超過他就會吹哨子。哨聲一響,她得立刻游回來,不管游到哪裡。

有一次她故意多遊了十米,他把她撈上來,按在躺椅上,用浴巾捲住她手腕綁了半小時。半小時裡他什麼都沒做,只是坐在旁邊繼續看檔案。她被曬得眼眶發紅,卻不敢哭出聲。

半小時後他解開浴巾,把她抱進懷裡,吻她被曬紅的肩膀:「還敢亂遊嗎?」

她搖頭,把臉埋進他胸口。那一刻她突然明白,原來被管束也可以這麼安心。

傍晚六點

廚房。她學會做他愛吃的煎蛋。他從背後抱住她,下巴擱在她肩上。她翻蛋時手會抖,因為他總在這時把手指滑進她腿間。蛋煎得有點焦,他還是吃得很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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