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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2-04
宋勳承看人婷婷地站在面前,忽覺日頭一瞬晃了眼。
這世上無論如何也沒有父親行房事要提前告知兒媳的道理。
(九)無常
嬋月帶著丫鬟海棠站在門口。海棠側過頭,看蘭香正在院子裡和戚剛說話,心下不忿,“姨娘,那人說起來是少奶奶,不過也就是個野丫頭。您何必這樣忍讓著她胡鬧。”
嬋月回頭看了她一眼,還是那副神情,帶著淡淡的笑意,“我自幼在老婦人身邊長大。這院落越是大,藏得便盡是不可說的事。”
海棠不懂,看著自己家姨娘,髮髻高挽,整個人端莊典雅。她知道姨娘對著五爺笑時是真得開心,那眼裡不自覺地藏著光。其餘的時候,姨娘也總是笑著,可是那笑在嘴角淡淡的,總讓人覺得哀傷。明明是這麼好的姨娘,忍不住說道,“那姨娘的心意就無人顧及了嗎?您敬五爺為天,海棠看到的姨娘滿心滿意的歡喜,五爺若是憐惜您,又……”
海棠急忙止住了話頭,對上嬋月的目光,看著奚秀蘭和蘭香跨過門檻,兩個人有說有笑的走過來。
屋子裡。宋勳承聽了奚秀蘭的話,指腹一下下摩挲著茶杯的邊緣,搖了搖頭,抬頭看著奚秀蘭,“丫頭,你是聰明人。有些心思,存不得。”
“公爹,”奚秀蘭站在原地,斂去了笑意,“如果聰明人只能處處忍讓,遷就了自己的心意,那我寧願是這世上最蠢笨的人。公爹如何知我心裡難受,如若自己難受了悶在心頭不說,只盼著旁的人發現了來寬慰,隨便誰做這聰明人去!”奚秀蘭說得急促,臉上泛起微微紅暈,轉身掀了簾子頭也不回的出去了。
宋勳承低頭,三指忽的鬆開緊捏在壺口的茶杯,看著盪漾的水波,嘆了口氣。
奚秀蘭挽著嬋月一路說些閒話。秋日的陽光溫和,奚秀蘭嘆道,可惜莊子上沒有楓樹。又聽嬋月說自己的院子裡有一棵長勢極好的西府海棠,忍不住欣喜,好姨娘,開春了一定記得邀我去賞花。嬋月笑著點頭說好。
奚秀蘭把嬋月送回去,不多停留,也回了自己的院子。繞過照壁,沒想到,宋平康竟坐在院子裡石桌旁喝茶,鶯歌在一旁小心侍候著。
奚秀蘭走過去,接了鶯歌手裡的帕子,幫人擦了擦額頭上浸出的虛汗,被人拉了手,在一旁坐了下來。
宋平康和顏悅色地問道,“又去哪裡了?”
“去了姨娘那兒。”低頭看著自己被人攥在掌心的手,有幾分分神,隨口問道,“怎麼起來了?”
“這幾天覺得身子輕便了不少,也沒那麼勞神。”男人說道。
“那可真是太好了。”奚秀蘭笑了笑,對上男人的眼眸,像一灘死水,泛起了波瀾,讓人莫名有些害怕。
一陣風掠過,帶著秋日粉塵的乾燥。奚秀蘭還在愣神,一隻瘦弱的手,挑起了她的下巴,手掌順著臉頰向上輕撫,指尖一下下摸弄著耳垂。
奚秀蘭只覺渾身僵硬,一陣酥麻,男人正笑眯眯地望著她,開口說道,“我的秀蘭,真是個美人。”
奚秀蘭定下心,抬手拉了那隻撫摸在臉頰的手放在掌心,笑著說,“夫君身子剛好,莫要勞神。”
男人另一隻手卻是從身後繞了過來,托住奚秀蘭的脖頸,猛地拉進兩人的距離。從前只知道宋平康病弱,若此卻是整個人都被罩在男人的懷抱之中。鼻尖相抵,宋平康只覺我在手裡的肌膚滑嫩銷魂,纖細的脖頸握在掌心來回揉捏,“倒是秀蘭,不信為夫的本事了。”
奚秀蘭慌亂得扶住石桌邊緣。
(十)晦氣
灼熱的呼氣噴在頸間,宋平康湊了過來,男人身上是常年臥床塵土的味道,混雜著中藥的餘味。奚秀蘭渾身僵直,貼在頸後的手掌精瘦,寬大的骨節在摩挲之間有著異樣的存在感。微涼的手掌是真真切切來自另一個人的溫度。
那個在她印象裡瘦到雙頰凹陷,總是躺在灰暗的床帳之中的身影。那個靜時含笑溫潤,瘋時口不擇言,譏笑嘲諷的男人。
另一隻手掌包裹住她扶在石桌邊緣的手,一點點掰開,握進手心。男人低頭在頸間輕嗅,唇瓣若隱若無的碰觸,讓人無處可躲。
“別。”奚秀蘭小聲說。
宋平康輕笑,在她臉頰落下一個吻,忽的放開了她,站起身來,理了理衣襬,宋平康雖瘦弱,整個人卻高挑,看了眼奚秀蘭眉眼微挑,臉上帶著些不自然的紅暈,笑著說,“進屋來。”
日頭高照,透過窗戶,宋平康拉著她走到床邊時,安靜地讓人害怕。整個人忽地被推在床上,仰面躺下。男人瘦弱的身軀壓了下來。奚秀蘭仰著脖子盯著床帳刺繡的暗紋,聽著男人俯在身上清晰的呼吸聲,下意識的攥緊了衣襬,隱隱的期待裡參雜著恐懼和不甘。
衣衫被人解開,乾瘦扁平的手掌從胸前滑到腰側撫摸著,男人半撐起身子低頭看著她,靜靜地觀賞。不知道是不是這姿勢對宋平康來說太過吃力,男人面上漲紅,呼吸也好似粗重了幾分,是奚秀蘭從未見過的笑容,陰森詭異,身上不覺起了雞皮疙瘩。
宋平康原本痴迷著掌心細嫩光滑的觸感,摸著突然泛起的顆粒清晰的觸感,冷笑道,“你在害怕什麼?”兩指指背輕拍著她的臉頰,“你以為你到我們宋家來是為了什麼?跟了爺是你的福分。”
這話好似有理,有好似全然沒有道理,奚秀蘭抬眼望向他,輕喚了聲,“相公。”言語裡又幾分哀求的意味。
宋平康滿意地笑了,“我的秀蘭生的這樣美,定叫你舒舒服服。”翻身坐起,去解腋下長袍的繫帶,卻是越急越亂,纏做一團,煩躁地叫了聲,“鶯歌。”一直躲在角落的鶯歌慌忙跑過來,蹲在床邊幫人解開。閃身離開卻又不敢走遠。
宋平康半披著袍子爬上床,胸前根根肋骨分明。兩腿跨坐在奚秀蘭腰腹間,看著奚秀蘭咬著唇,如期待受刑一般微側著頭。目光往下,少女的軀體雪白丰韻,兩個不大不小的奶糰子,頂著兩點殷紅。腰線緊緻,連小腹的肚臍,都格外順眼。雙手扶著腰兩側,忍不住低頭,舌尖舔了上去。
“唔!”奚秀蘭下意識的呻吟,只覺渾身一陣暖流,四肢微麻痠軟,伸手想要推開俯在腰上的人。
宋平康得到女人的回應,只覺得太陽穴突突地跳,興奮異常,笑得合不攏嘴。他久病在床,又有美妻如此,不知道想了著滋味多久,今日定要體驗一番。順著奚秀蘭的力氣往後挪了些,直起身子,笑著低頭逗弄自己胯下的寶貝。
猛地看到奚秀蘭兩腿間一片猩紅。
瞬間冷了臉,大罵道,“晦氣!”起身坐到床側,自己這寶貝好不容易有了些起色,絕沒有這麼算了的道理,抬頭看到乖巧站在角落的人,笑了,抬手指著,說道,“你來。”
(十一)雨夜
鶯歌走到床前,不明所以,也不敢直視這一番旖旎景象,低頭輕喚道,“少爺。”
宋平康打量著人,平常不多留心,鶯歌卻也是一個正當妙齡,標緻端莊的女子,不由笑了,“今兒個倒是你的運氣。”
蒙在陰影裡的一應擺設,看在眼裡好像都光亮了起來。
奚秀蘭意識到了什麼,只當自己逃過一劫。她月事不準,竟然來的這樣湊巧。慌忙攏了衣衫坐起,看了眼鶯歌,忍不住說道,“你又如何要強迫她。”
“強迫?”宋平康聽了只覺可笑,此時看著奚秀蘭,只覺這女子眉眼越是動人,卻越是惹人厭煩,“哪裡有你說話的份。平白汙了爺的眼,滾。”
奚秀蘭還未穿好衣衫。
宋平康已經旁若無人的伸手拉了鶯歌坐到懷裡,低頭親吻,看著人推拒害怕的模樣,笑著開口說道,“你是家生的丫鬟吧,如何讓一個農戶的女兒這般騎到你頭上。今日是你的福分,日後都是你的好日子。”
懷裡的女子抬頭看了他一眼,雙眸亮晶晶地笑了。
奚秀蘭聽了宋平康的話,心裡自然不是滋味。可是就好比她只能順從的躺在床上,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只待在這座莊園裡,一切就是註定的宿命。奚秀蘭回頭望了一眼,男人正懷抱著女子低頭親吻,那畫面並不豔麗,反而生硬刻意。轉頭回了自己屋。
她體弱,這一回月事,有的是她受得。旁的事兒,此時反而無足輕重了。
奚秀蘭這半日迷迷糊糊醒了又睡,睡了又醒,天色已經昏昏沉沉的暗下來了。
那夜下了初秋的第一場雨,奚秀蘭蜷縮在床上小腹如刀絞般抽痛著,房裡只留了窗前一直蠟燭,發出瑩瑩的微光,白色的蠟液凝結成塊,形狀錯落,好似層迭的花瓣,美的有幾分淒厲。
隔壁的房間裡,十幾支燭火照的通明。躺在床上的女子,目光懵懂,眉眼是女子渾然的嬌羞。
白日里,宋平康試了幾次都不得要領,煩躁地一腳踹在鶯歌腰間,喝了聲“滾”。
歇了半日,卻是又起了興致。自己下床拉了鶯歌到跟前。
小心的碰了碰鶯歌女人腰間的一片淤青,“好鶯歌,白日里是爺心急了。”
鶯歌比奚秀蘭生的丰韻,肌膚隨沒有那般嫩滑,握在手心卻是綿軟銷魂。
鶯歌心裡委屈,也知道這是不容錯過的時機,小聲喚了,“少爺。”
男人握著細長半硬的性器低頭在女子粉嫩的陰唇上撥弄,那唇瓣微微煽動,霎時可愛。
“好鶯歌,這般可舒服?”宋平康滿心歡喜的笑著問道,低頭在鶯歌唇上輕啄了。兩人唇瓣相親,原是這般柔弱,不覺痴迷。只把鶯歌親吻的唇瓣半張,微微發麻。
鶯歌不自覺的扭動腰肢,心下卻覺得怪異,男女之事難道只是如此?
龜頭一點點探進了穴口,將將被溫熱包裹著,宋平康忍不住仰頭大口喘息,心道,竟是這般舒服,滿意地問道,“好鶯歌,爺可威武?”
“自然。”鶯歌笑著道,小腹卻空虛搔癢的難受,那東西只虛虛的放在哪兒,卻是不進不退。
宋平康只道這般便是人間極樂,生出些了汗,頓覺睏乏,不肯抽離,側身環抱著人睡去了。
立日天明,雨卻仍下個不停。
宋勳承照例早起,站在屋簷下,天空陰暗,望著纏纏綿綿的雨。剛剛下人來說,昨個少爺把隨侍的丫鬟收了房。宋勳承輕點頭,只道知道了。跟前的丫鬟本就是精心挑選備作初曉人事時通房之用的,沒什麼大驚小怪。
宋勳承說,“去庫房裡挑些東西給人送去,以後須得盡心服侍少爺。”
戚剛眼珠一轉,知道宋勳承說的是鶯歌,點頭應了。
宋勳承望了眼屋簷絮絮的水滴,轉身回屋了,倒是不知那丫頭心裡作何感想,不經意說道,“昨個兒的茄子再備一份,那丫頭喜歡吃。”
主子的隨性,這會兒再準備,已經來不及了,戚剛還是匆忙的應了聲好。
宋勳承坐在桌邊,看著滿桌佳餚,指尖一下下輕點著桌面。滿室寂靜,男人在等什麼一目瞭然。那道茄子姍姍來遲的被端上了桌,小心翼翼地放在正中央。
“爺,今個兒下雨,少奶奶恐怕是不來了。”戚剛在一旁哈腰說道。
宋勳承點了點頭,面無表情地拿起了筷子。
那道著急忙慌端上來的茄子,卻是一口也沒有嘗。
(十二)獻寶
這雨陰陰沉沉的下了兩天,石板路被打溼成深灰色,角落裡生出來些青色的苔蘚。七八個僕從正清掃著路面,被雨水沾溼的黃葉粘黏著簇成一團。
秋天到了。
嬋月的院子裡,原本蔥綠的西府海棠被雨水打的枝葉低垂。簷下一美人,穿著淡雅素淨,低頭含笑,懷裡卻是一隻通體漆黑的貓,只尾巴末端一撮白毛。
海棠端了薑茶放在一側,“姨娘,您真要養著這貓啊?”
前天夜裡,嬋月睡的正熟,朦朦朧朧之間聽到爪子撓在窗上的聲音,還有幾聲沙啞的嗚咽聲。披了衣服開啟窗戶,就看到這傢伙混身溼透,一雙漆黑明亮的眼睛,楚楚可憐地望著她。
“黑貓上門,可不是什麼吉利事。”海棠又不甘心的說道。
“好賴是個活物,又這般可愛,哪有那麼多顧慮。”嬋月低著頭,手掌在毛茸茸的小腹上輕抓著,看著這小傢伙在懷裡舒服的打滾。
戚剛輕輕地把書房的窗戶開啟,用木條撐著。透過窗戶,男人穿著家常的便服正端坐在書桌前,懸筆書寫。屋裡只剩墨錠在硯上摩擦的沙沙聲。
忽的聽到有腳步聲,宋勳承擱下筆向窗外望去,不想來的卻是一小廝,有幾分不耐煩。來的小廝十七八歲,喚作李旭。李旭一進來,便覺氛圍不對,點頭哈腰道,“爺,秦二爺來了,前面等您呢。”
宋勳承點了點頭,換了身衣袍。
這秦方升此來,是因為得了兩件寶物。一見宋勳承便笑著站起身來,“五爺,我近來得了兩件寶物,又聽聞賢侄身子大好,索性成人之美,特來獻寶。”
宋勳承隨意地笑了笑,不甚在意。
“還不把畫呈上來,讓五爺瞧瞧。”秦方升吩咐道。
兩個小廝上前,橫幅的卷軸在宋勳承面前展開。
圖中畫了三兩女子在花園裡嬉戲,服飾衣著皆是前朝式樣。
這畫倒不是出自哪位大家之手。可是細節之處卻活靈活現,頗見功底。
最難得是畫中偏左的女子,內裙齊胸,袒露著脖頸和大片雪白肌膚,薄紗披肩,從臂彎處垂下,笑著回頭逗弄身後跟著的小白狗。明亮奪目,豔而不淫。
只一眼,卻當真給宋勳承心底勾出了些滋味。
“五爺,如何?”秦方升笑著問道。
宋勳承仰頭大笑,這意思不言而喻,收下了畫。
“還有一件,卻是要給賢侄的,這許久都未曾有機會見過,五爺賞個臉。”
宋勳承點頭,兩人一路言笑,去了宋平康的院子。
雨後舒爽,宋平康正懷抱著鶯歌坐在院子裡,頗有些新婚燕爾,如膠似漆的感覺。
“少爺。”鶯歌笑著,把剝了皮的葡萄湊到人嘴邊。宋平康滿意地張開口,把女子的指尖含在口中吮個乾淨。鶯歌被收了房,又得了許多賞,穿著打扮自然不似從前。玫紅的緞子鑲了金邊,奢華浮誇的很是妖豔。
奚秀蘭正在床上假寐著,小腹如刀絞般的抽痛著,混身出了冷汗,手腳冰涼。聽說宋勳承帶著客人來了,急急忙忙地起身,潦草地穿上了外衣。
幾人坐在院子裡說話。鶯歌黏在宋平康身後,兩人時不時有幾分親暱的小動作。倒是奚秀蘭隔了些距離站在一邊,整個人虛弱的面色煞白,寡淡可憐。
宋勳承笑著說,“平兒,你秦叔叔今日是特地來看你的。”不經意抬眼,只覺得要不是蘭香在一旁扶著,那丫頭快要虛弱地站不住,心思也不知道擱在哪兒,垂著頭,恍恍惚惚地。
倒是鶯歌機靈地湊了過來,“公爹,秦叔叔,喝茶。”
宋勳承打量了一眼,接過了茶杯。
秦方升笑著開口,“賢侄真是好福氣!看來今日我這禮卻是選對了,當真是件可遇不可求的寶貝。”
說著接過僕從遞來的錦盒,放在桌上。
開啟來竟是一根尺寸碩大完整的虎鞭,根根倒刺分明,當真是可遇不可求。
宋勳承會心一笑,抬頭對上奚秀蘭不解地目光,不動聲色地移開了目光。
(十三)孝順
三人說了些話。宋勳承又叮囑了宋平康幾句就準備離開了。奚秀蘭虛弱地生不出其他心思,只讓蘭香扶著,隨時準備回屋繼續躺著。
轉頭離開,卻聽徐媽媽不知道什麼時候從房裡出來喊了聲少爺。
徐媽媽是宋勳承的乳孃,這院子裡只有徐媽媽口中的少爺是宋勳承。
秦方升識趣地出了院門在外面等著,奚秀蘭卻是慢下了腳步。
“少爺,老奴說句不該說的話。少爺和小少爺媳婦兒之間,該注意些分寸才是。”徐媽媽雖然一直待在屋裡,可宋勳承是她奶大的,是不是落在奚秀蘭身上的目光,她看得清清楚楚。
宋勳承一愣,看著不遠處停留的背影,一陣寒風吹過,樹葉沙沙作響。
男人輕笑道,“那丫頭孝順,奶孃多慮了。”
說完轉身離開了。
宋勳承出了院子,站在陰影裡的男人,低著頭嘴角微揚,不知在想什麼。
秦方升此刻仍在回味。美人病弱,當真我見尤憐。
古人道西子捧心,果真誠不欺我。
“秦兄在想什麼?”宋勳承笑著問道。
“在想那幅畫。”秦方升說道。
“哦?可是捨不得了?”兩人漫步向前,宋勳承打笑道。
“只是突然懂得為什麼看到那幅畫便覺得要送給五爺來。”秦方升笑著故作玄虛,“今日倒是有幸在五爺這兒見到了畫中人。”
“是嗎?哪一個?”宋勳承不在意地側頭看他,笑了笑。
秦方升看著他,笑而不語,腦海中浮現出奚秀蘭站在石桌邊,低頭的模樣。
心中冷嘲道,哪一個?這宋五怕不是心知肚明,垂涎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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嬋月被叫到宋勳承書房時,男人正站在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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