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有眼】(1-6 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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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2-05

 (1)

  那年夏天,我十八歲。懷揣對繁華生活的憧憬,高中一畢業便從鄉下進了城。

  福伯是我的遠房表叔,在城郊的一棟別墅當園丁。聽說我還沒找到落腳處,
便捎信說花園後頭還空著個放工具的小隔間,只要主人同意,收拾收拾就能住人。

  別墅坐落在富人區,是一棟氣派的西式洋房,紅磚尖頂,牆面爬滿常春藤。
花園裡綠意盎然,密植著修剪整齊的高籬。主人是個有錢的年輕女人,名叫趙文
綺。她僱了好幾個僕人,卻獨自居住在這偌大的房子裡。

  我永遠記得,福伯第一次帶我去見趙小姐的那天。她倚在二樓露臺的雕花欄
杆上,一襲薄紗裙被陽光穿透,勾勒出婀娜曼妙的輪廓。

  「趙小姐,這就是我那個遠房侄子,劉明遠。」

  她聞聲轉過身來,那雙眼睛如秋水橫波,凝脂般的肌膚髮出白玉的光澤。她
抬手輕掠鬢邊碎髮,渾然天成的慵懶比電影裡的女明星還要風情萬種,我一下子
看呆了。

  「剛從鄉下過來的?」她的聲音讓我想起山澗的清泉。

  福伯推了我一把,我這才從恍惚中回過神。

  「是、是的。」我慌亂地迎上她掃過的目光,心跳得突突響。

  她漫不經心地「嗯」了一聲,彷彿我只是一株雜草,便對福伯說:「就按你
說的辦吧,讓他住在花園那間小屋。」

  「謝謝趙小姐!這孩子手腳勤快,週末也會幫忙打理花草。」福伯按著我的
頭連連彎腰道謝。待我再抬頭時,她已轉身離去,只留下一抹淡淡的香氣。

  從那以後,我像只進了城的鄉下老鼠,在花園的小屋裡安頓下來。我鮮少遇
見趙小姐,她大概早就忘了有我這麼個人。我每日天不亮就出去工作,半夜才疲
憊地回來。每到週末,還要跟著福伯修剪籬笆、澆灌花草。

  福伯話不多,但偶爾閒聊時會涉及趙小姐的過往。「聽說她原本訂過婚,後
來不知為了什麼跟家裡鬧翻了,才一個人搬到這兒來住。」

  「怪可憐的,年紀輕輕,守著這麼大一座空房子。」我腦子裡浮現出趙小姐
倚在露臺的倩影,忽然覺得她像極了一隻華麗籠子裡的金絲雀。

  「可憐?」福伯停下手中的大剪刀,像看白痴一樣白了我一眼,「她這樣漂
亮的有錢小姐,怎麼會沒人要?多少男人排隊求呢!」

  福伯說得不假。日子久了,我確實撞見過好幾位。那些男人個個身穿西裝,
油頭粉面,臉上帶著討好的笑容,捧著大束鮮花來找她。每當看著他們前赴後繼
地進進出出,我的心裡總會湧起一股複雜的滋味。既羨慕他們能光明正大地追求
趙小姐,又隱隱覺得他們可憐——那麼多男人圍著趙小姐轉,又有幾個能真正得
到她?

  這種隱秘的焦躁在一個午後達到了頂峰。

  那天我提早回來,路過洗衣房時,無意間聽到了兩個女傭在角落裡低聲嬉笑。

  「哎喲,昨晚來的那位李先生可真夠折騰的。」

  「可不是嘛,大中午才走。剛才我去收拾二樓臥室,那床單……嘖嘖,換下
來的時候中間好大一片水印子……」

  「趙小姐看著冷冰冰的,誰能想到到了床上……」

  我只覺得一股熱血直衝腦門,等她們離開後,像著了魔般溜進了洗衣房,走
到牆角髒衣籃前。我雙手顫抖,在待洗的衣物中翻找不停。終於,拽出了那條真
絲床單。我展開床單,一大片濁漬已然乾涸,邊緣還泛著暗黃的暈染。我又去翻
檢趙小姐房裡收拾出的垃圾袋,在一團揉皺的紙巾中,意外發現三個皺巴巴的東
西,像是洩了氣的魚鰾。每個裡面殘留著一小灘渾濁濃稠的白色液體,其中一隻
外側還纏著一根蜷曲的毛髮。我從未見過這樣的東西,但當那股腥鹹氣味撲鼻而
來時,我立刻猜到了它的名稱和用途。

  愣在原地的我忽然明白了一件事——原來高高在上、驚如天人的趙小姐已經
不是處女了,而她也會在男人身下婉轉承歡。

  這種嶄新的認知,像一顆慾望的種子在我心底生根發芽,讓我既震驚又隱隱
興奮。

                (2)

  為了賺錢,我同時打幾份工。每天晚上,我都會準時來到附近一家通宵營業
的便利店,開始第二份工作。比起老家毒辣日頭下揮汗如雨的農活,在有冷氣的
室內理貨、打掃,偶爾代班收銀,簡直像在享福。

  店裡有個和我年紀相仿的幫工,名叫阿洋。他是城裡人,嘴上總掛著痞笑。
每當閒下來,他就靠在櫃檯後嚼檳榔,一邊用手機刷著影片,一邊跟我講些城裡
才有的新鮮事。他尤其鍾情於馬路斜對面髮廊裡那個染著黃頭髮的洗頭小妹,每
次那個女孩路過,他都要扒著玻璃門吹口哨。從第一天起他就信誓旦旦地跟我吹
牛,說他已經吻過她了,早晚有一天要把她搞到床上。

  那是個悶熱的深夜,我剛和阿洋交完班,正準備去後倉換下工服。前臺的鈴
聲突然響起,透過貨架的縫隙,我看到走進來一對男女。男人是個常來買運動飲
料的健身教練,永遠都穿著那件被肌肉撐得鼓脹的緊身背心。他摟著的女人帶著
墨鏡和口罩,幾乎遮住了整張臉,只露出短裙下一雙白得耀眼的大腿。他們在貨
架間轉了一圈,最後結賬買了一大堆東西:兩罐冰啤酒、幾包膨化零食、旅行裝
洗漱用品,還有些零碎小物件。

  等他們離開後,阿洋「呸」地吐掉檳榔渣,說道:「看見沒?大半夜的,還
拿了盒避孕套,準是找地方去肏屄了。」他的話音裡透著一股猥瑣。

  「肏屄?」我愣住了,像是被這從未聽過的詞語電了一下。在我的記憶裡,
夫妻間那種事從來都是遮遮掩掩地避著說。「可惜……我長這麼大,連真的屄是
什麼樣都沒見過。」

  「真的假的!你連屄都沒見過?」阿洋瞪大了眼睛,彷彿在看一個從外太空
來的物種。他見我不像是裝傻,便笑出了聲,眼裡閃爍著帶壞好孩子的興奮光芒。
「來來來,哥給你補補課!」他一把拽過我,掏出手機熟練地劃了幾下,然後不
由分說地塞到我眼皮底下。

  巴掌大的螢幕上,是我從未見過的畫面:一個胸脯豐滿的女人,正赤條條地
躺在簡陋的床墊上。鏡頭拉近,特寫推到了她的腿間。一雙大手伸到女人雜亂濃
密的陰毛裡,撥開了兩片皺皺巴巴的軟肉。強光燈下,那肉縫裡溼淋淋的,最頂
端有顆充血挺立的肉核,像一顆熟透的紅豆。生理課本里那些黑白色的線圖,此
刻化作了活生生的畫面,強烈地衝擊著我的感官。

  我瞪大了眼睛,喉嚨彷彿被什麼堵住,「這……這就是女人的屄?」

  「別急,好戲在後頭。」阿洋壞笑著滑動進度條。畫面變成了更加不堪入目
的場景。女人跪在男人胯下,像條母狗一樣順從。她伸出舌頭,靈巧地在那根紫
黑色的肉棒上舔舐。接下來,男人按著她的後腦腰身猛烈挺動,那根巨大的東西
就在她嘴裡進進出出,揚聲器裡還傳出了溼潤的「咕啾、咕啾」的水聲。我震驚
得說不出話,我從未想過,女人的嘴除了吃飯、說話、接吻,還能做這種事。

  「再看這個!」阿洋再次滑動進度條。

  螢幕裡,男人已經將女人壓在身下,女人的兩條白皙的大腿被架起高高張開。
特寫鏡頭裡,青筋暴突的肉棒像打樁機一樣瘋狂地抽插,兩片陰唇被帶得不斷外
翻內卷。肉體撞擊的「啪啪」聲如同密集的鼓點,夾雜著女人浪蕩的呻吟:「啊
……好深……操死我了……用力……啊……啊……」

  「怎麼樣?見識了吧?」阿洋看著我痴呆的樣子,得意地撞了撞我的肩膀,
「這片子我傳給你?留著晚上慢慢擼。」

  我嚥了口唾沫,摸了摸兜裡那部老式按鍵機,尷尬地笑了笑:「我的手機只
能打電話,連照片都拍不了,更別提看影片了。」

  那晚,我不知道是怎麼回到花園小屋的。

  一進屋,我就反鎖上門,躺在木床上。腦子裡一遍遍回放著阿洋手機裡的視
頻畫面:肥厚的陰唇,充血的陰蒂,歡愉的呻吟,激烈的交媾。漸漸的,那張雙
眼失焦、嘴唇半張、情迷意亂的臉,竟化成了趙小姐的模樣。她像一條渴求交配
的母狗,被一群看不清面目的男人輪流壓在身下,原本冷淡的眼眸此刻流露出不
知廉恥的渴望,櫻桃小口賣力地吞吐著一根又一根肉棒,喉嚨裡發出猶不滿足的
浪叫。

  「操我……求求你們……操我……」

  激烈的撞擊聲如暴雨般密集,雪白的臀部懸空抬起又重重落下,將一根又一
根肉棒吞沒。

  她就那樣一直沉溺於肉慾中,一直瘋狂地迎合著……

  我渾身燥熱,像被一團烈火焚燒。便解開褲帶,學著影片裡的方式,握住早
已漲硬得發疼的肉棒,急切地套弄起來……

                (3)

  盛夏的午夜,我被一陣突如其來的尿意憋醒,迷迷糊糊去上廁所。穿過漆黑
的花園時,瞥見一樓趙小姐的窗仍透出亮光。

  我的腳像生了根一樣,釘在原地動彈不得:『這麼晚了,她在做什麼?』

  我像是被那扇亮著的窗戶勾了魂,躡手躡腳地貼著爬滿藤蔓的牆壁,鬼使神
差地挪了過去。我一邊在心裡安慰自己:大家都睡著了,只看一眼就走……一邊
小心翼翼地屏住呼吸,透過窗簾那道寬約兩指的縫隙,貪婪地向內窺探。

  剎那間,我的心臟彷彿被一隻無形的手狠狠攥住,血液轟地一聲直衝頭頂—
—房間裡的趙小姐,竟然一絲不掛,赤裸著全身!

  這是我懂得男女之別以來,第一次親眼目睹成年女性的裸體。而眼前這具肉
體的主人,偏偏是我日思夜想的趙小姐!我震驚得幾乎叫出聲來,慌忙咬住自己
的手背,生怕洩露出粗重的呼吸。

  趙小姐正在做瑜伽,大概是以為在自己的房間裡,索性不穿衣服會更舒適。
她全身肌膚白皙如玉,每一塊肌肉都像是經過精心雕琢,伴隨著動作舒展出健美
的線條。當她雙臂高舉時,一對水滴狀的乳房隨之輕柔晃動,兩顆粉嫩的乳頭嬌
俏地立於其上。隨著她腰肢下壓,那原本就挺翹的臀部高高撅起,像是一顆等待
採摘的蜜桃。大腿後側的肌肉緊繃,兩瓣渾圓的臀肉微微向兩側分開,陰影中一
抹令人瘋狂的殷紅閃過。隨後,她翻身做了一個大幅度的劈叉。那雙長腿在瑜伽
墊上全然開啟。在那烏黑捲曲的陰毛叢中,充血的陰唇像是一朵盛開的蘭花,兩
片肉瓣微微外翻,毫無遮掩地呈現在我眼前。即便她的情人,恐怕也難有機會這
般盡覽她的胴體。

  我像被施了定身術,僵硬在窗外的陰影裡,完全沉浸在這淫靡而又神聖的美
景之中。即使此刻有人經過,我也絕不會察覺。

  下身的脹痛已到了極限,我顫抖釋放出發燙的肉棒。

  窗內,趙小姐神情專注,正享受著肢體的舒展;窗外,我面目猙獰,手掌緊
握,急促地套弄。

  我盯著趙小姐晃動的乳房與時隱時現的陰戶,腦海中瘋狂幻想著我與她交媾
的畫面:她的喘息越來越急促,兩條腿死死地夾住我,豐滿的乳房在我手中被肆
意揉捏變形,緊緻的小穴一下下熱情地吞吐著我的肉棒。每當我深深的插入她的
身體,她就大聲哭喊著求我肏得更深……

  我的擼動越發狂野,就像真的在肏她一樣。

  「呃……!」

  隨著背脊竄過一股酥麻,馬眼一鬆,腥熱的精液向著牆壁激射而出。

  我猛然清醒,顧不得仍在跳動的肉棒,慌亂地提起褲子,弓著身子,慌慌張張
溜回了小屋。

  次日清晨,天剛矇矇亮,我就做賊心虛地爬了起來。我裝作若無其事的在花
園裡修剪花枝,實則緊張地檢視昨晚留下的「罪證」。

  果然,趙小姐房間外的牆面上,乾涸的精斑在晨光下觸目驚心。

  我慌忙用水壺沖洗,又用鞋底猛擦,直到痕跡徹底消失。

  「明遠,一大早的,你在折騰什麼?」福伯的聲音冷不丁從身後傳來,嚇得
我差點摔了水壺。

  「啊……有螞蟻窩,」我撒謊道,「用水衝一衝,免得爬進屋裡。」

  福伯拄著花鏟,狐疑地看了看那片溼漉漉的牆面,又掃過我漲紅的臉,最終
只是「嗯」了一聲,轉身踱步離開。

  我長舒一口氣,暗自發誓,以後絕對不能再做這種蠢事。

  然而,當夜幕降臨,早上的決心就像清晨的露水,早已蒸發得乾乾淨淨。

  我提前收工,躲在黑暗中死死守望著那扇窗戶。直到子夜,趙小姐的房間終
於亮起燈光。

  我心臟狂跳地再次潛伏到趙小姐的窗前。可這一次,迎接我的卻是巨大的失
落。窗簾不知何時已被拉得嚴嚴實實,連一絲縫隙都沒留。

  我悻悻地折返回去,忽地心頭一緊:莫非她察覺了有人偷窺?冷汗瞬間爬滿
了後背。可轉念一想,若真被拆穿,她怎會如此平靜?這疑慮在我心頭盤旋,竟
比方才的失望更令人煎熬。

  又過了一天,我終於確信她毫無察覺。那晚窗戶大敞,僅掛了一層薄紗簾。
但我不敢久留,只是匆匆一瞥撩人心絃的赤裸身影,便倉皇離開。因為她只要轉
個頭,就能輕易撞破窗外偷窺的我。

  後來我摸清了規律:她的窗戶開合全憑天氣冷暖,多數時候緊閉,偶爾才忘
記關上。窗戶大開時我不敢看,緊閉時又看不到。唯有窗子關剩一點兒,而窗簾
又沒完全拉攏時,我才可以大膽地去偷看。這樣算來,一週不過一兩次機會。這
倒也是好事,若夜夜得見,我這身子怕是早被掏空了。

  為了這難得的「眼福」,我調整了作息:收工回來倒頭就睡,鬧鐘響後再悄
悄潛出,每晚都像個午夜幽靈般在花園裡遊蕩。

  趙小姐絕對不會想到,住在自家園丁小屋裡的少年竟然心懷不軌。

  而我也絕對不會想到,有一天自己竟能與趙小姐有合體之緣——畢竟,無論
身份還是年紀,我們都相差太遠。

  人生有時就是如此奇妙。

                (4)

  夏末秋初,暑氣未消。

  又是一個深夜,我像個經驗豐富的老獵人,熟練地摸到趙小姐的窗下。還未
靠近,半開的窗戶就傳出男人的聲音。我的心頭一緊——難道今夜我將有幸飽覽
趙小姐被男人肏弄的媚態?於是趕緊屏住呼吸,貼近窗簾縫隙。只見趙小姐雙頰
酡紅,眼神渙散,像是一灘化開的春水,軟綿綿地想要往一個西裝筆挺的男人懷
裡鑽,卻被對方剋制地扶住肩膀推開。

  「再拿瓶酒來……我們看……誰先倒下!」

  「你喝太多了,早點休息吧。」男人的聲音裡透著幾分疏遠,「我該回去了。」

  「你要走?」趙小姐一把揮開他,踉蹌著走了兩步,擋在門前。男人伸手去
扶,卻被她再次揮開。「你也嫌棄我?你們都嫌棄我……」

  「別胡思亂想。」男人皺眉道。

  她突然發出一聲輕笑,解開了自己的衣釦。

  「你幹什麼?」

  「我讓你檢查檢查……我哪裡不好了?」禮服滑落,猛地露出大片雪膩的肌
膚。

  窗外的我看得口舌乾燥,下體充血。這一幕比任何春宮戲都要刺激——平日
裡那個連正眼都不瞧我一下的趙小姐,此刻竟為了挽留一個男人,把自己作踐成
這副模樣。

  她很快把自己剝得精光,癱軟在床上,雙腿大開,毫無保留地展示著那溼潤
泛紅的蜜穴。她拽住男人的皮帶,把臉貼在男人西褲的拉鍊處蹭動,吐著酒氣,
聲音卑微到了塵埃裡:「求求你,別走……我不求名分了……今天我是安全期
……你不要再帶套了……可以射在裡面……」

  然而,那個男人卻按住了她的手,沉聲道:「文綺,你醉了,不要這樣,很
難看。」

  這句話彷彿一記耳光,趙小姐仰起頭,眼神空洞而絕望:「你也覺得……我
很髒嗎?是我還不夠美嗎?」

  男人嘆了口氣,「不,你是一個很美的女人,但我們不能這樣。」

  「騙子……你們都是騙子……」趙小姐的手無力地垂落,似乎是被男人的拒
絕抽乾了最後一絲力氣。她整個人陷進床褥裡,很快就安靜下來。但並非因為順
從,而是醉得昏睡過去。

  男人推了推她肩膀,她只如一具美麗的雕像,毫無反應。

  出乎我意料的是,男人取出絲被,輕輕蓋住她赤裸的身體,然後關了燈,順
手帶上門,頭也不回地離去。

  我屏息等待,以為他是去取避孕套,或者醒酒藥。可過了許久,大門卻傳來
汽車引擎發動的聲音。我悄悄湊到花園拐角,正見一輛陌生的黑色轎車緩緩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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