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塘鎮的情愛回憶】(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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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2-05

,留下一個個曖昧的紅痕,大手在她胸前揉捏,隔著外套布料折磨著她早已硬挺的乳尖。



  第7章 不能射進裡面

  安然已經完全迷失在這狂暴的情慾裡。

  羞恥、身份、債務、威脅…… 所有的一切都被拋諸腦後。

  她扭動著腰臀,本能地迎合著他每一次的深入,貪婪地汲取著這短暫而極致的肉體歡愉。

  她的呻吟一聲高過一聲,帶著放浪的媚意。

  “啊…… 要死了…… 頂到了…… 頂到了……”

  她胡言亂語著,花心深處一陣陣劇烈的收縮,高潮的陰影迅速籠罩下來。

  陳啟凡的呼吸也愈發急促粗重,撞擊的力道和頻率達到了頂峰。

  他顯然也快要到了極限。

  就在安然感覺自己即將被推上頂峰,身體繃緊準備迎接那極致釋放的瞬間,殘存的一絲理智如同冷水澆頭——不能在裡面!

  “不…… 不要射在裡面! “她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帶著哭腔尖叫哀求,”出來…… 求你…… 快出來! ”

  或許是她的哀求起了作用,或許是他尚存的一絲清明。

  在最後關頭,陳啟凡猛地將粗硬的肉棒從她泥濘緊窒的體內抽了出來!

  “呃啊!” 驟然失去填充的空虛感讓安然發出一聲失落的嗚咽。

  幾乎是在同時,一股滾燙黏稠的液體,有力地、持續地噴射在了她微微顫抖、佈滿汗水和口水的肉臀上,甚至濺到了她的後腰和腿根。

  那灼熱的觸感,讓她渾身又是一陣戰慄。

  高潮的餘韻和射精後的釋放感過後,狹小的衛生間裡陷入了只有劇烈喘息聲的寂靜。

  噴射結束後,陳啟凡似乎瞬間從那種被情慾支配的狂熱狀態中抽離出來。

  他看著眼前一片狼藉的景象——女人無力地趴伏在水箱上,衣衫不整,下半身赤裸,雪白的肉臀上佈滿了自己留下的唾液痕跡和剛剛射上的白色精液,正順著臀縫和大腿緩緩下滑……

  他的眼神迅速恢復了清明,甚至掠過一絲顯而易見的慌亂和…… 無措。

  那表情,像是一個闖了禍之後才意識到後果嚴重的少年。

  他幾乎是手忙腳亂地拉上自己的牛仔褲拉鍊,繫好釦子,甚至沒來得及仔細清理。

  然後,他看也沒再看安然一眼,像是身後有鬼在追一樣,猛地轉身,撞開那扇已經半毀的衛生間門,腳步凌亂地衝了出去。

  緊接著,外面房間傳來木門被用力拉開又猛地關上的巨響。

  “砰!”

  整個世界,徹底安靜了下來。

  只剩下安然,還維持著那個趴在馬桶水箱上的姿勢,一動不動。

  臀上那片精液正在慢慢變冷,黏膩地貼在皮膚上,提醒著她剛才發生的一切是多麼的荒唐和真實。

  淚水,無聲地滑落。

  這一次,不再是因為屈辱或快感,而是一種深不見底的、連她自己都無法定義的茫然和空洞。

  他走了。

  像一場突如其來的風暴,將她徹底摧毀後,又驟然離去。

  留下滿目瘡痍。

  夜,還很長。

  但她的世界,彷彿在這一刻,才真正陷入了永夜。

  ……

  第二天,安然幾乎是拖著散了架的軀殼走進教室的。

  陽光透過蒙塵的窗戶,將教室切割成明暗交錯的光塊。

  學生們埋頭於書山題海,筆尖劃過紙張的沙沙聲,粉筆在黑板上斷落的脆響。

  都像是隔著一層厚厚的毛玻璃,模糊而不真切。

  她的目光,如同受驚的飛鳥,一次次掠過那個靠窗的座位——空著。

  依舊空著。

  心,沉了又沉。

  昨晚發生的一切,像一場荒誕而暴烈的噩夢,每一個細節都帶著灼人的溫度,烙印在她的感官記憶裡。

  肉臀上彷彿還殘留著精液乾涸後緊繃的觸感,腿心深處那被強行填滿又驟然抽離的空虛,以及衛生間裡那令人窒息的交媾聲響……所有的一切,都在啃噬著她的神經。

  他怎麼能……在那樣對她之後,像個沒事人一樣,連面都不露?

  她試圖集中精神講解語法,聲音卻乾澀發飄,連自己都聽不清在說什麼。

  板書也寫得歪歪扭扭,好幾次寫錯了單詞,引來臺下學生細微的騷動和疑惑的目光。

  她不敢與任何人對視,尤其是那些可能知曉陳啟凡的學生,總覺得他們的眼神里帶著某種洞悉一切的嘲弄。

  “安老師,您沒事吧?臉色好差。”課間,一個平日裡乖巧的女學生遞上一杯溫水,關切地問。

  安然像被燙到一樣,猛地縮了一下,才勉強接過水杯,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沒……沒事,可能有點沒睡好。”

  她需要逃離這個令人窒息的空間。

  趁著第二節課後的長課間,她幾乎是逃也似的離開了教學樓,走向操場另一端那棟老舊的教學樓,那裡有教職工專用相對僻靜的廁所。

  廁所裡光線昏暗,瀰漫著消毒水和陳年汙垢混合的沉悶氣味。

  她走進一個隔間,反手鎖上門,背靠著冰涼的門板,大口喘著氣,試圖平復心跳。

  身體的疲憊和心靈的混亂幾乎要將她壓垮。

  她閉上眼,昨晚的畫面又不合時宜地浮現——他滾燙的舌頭舔過臀肉的觸感,那根堅硬灼熱的性器貫穿身體的力道……

  就在這時!

  “啊!”安然嚇得魂飛魄散,驚叫出聲,猛地轉身拉開門,“誰?!”

  憤怒和驚恐在她臉上交織,然而,當她看清門外站著的人時,所有的表情都瞬間凝固,化為一片死灰般的慘白。

  陳啟凡。

  他就斜倚在對面洗手池邊,依舊是那副散漫不羈的樣子。

  今天他穿了件深灰色的連帽衫,牛仔褲,額前碎髮遮住了部分眉眼。

  但那雙眼睛,正清晰地、直勾勾地看著她,裡面沒有絲毫醉意,只有一種讓她心慌意亂的、深不見底的平靜。

  彷彿昨天夜裡那個狂暴失控的少年,和此刻眼前這個冷靜得近乎冷漠的人,根本不是同一個。

  他……他怎麼敢?!在教職工廁所,在隨時可能有人進來的地方,隨意闖進來。

  安然的嘴唇哆嗦著,想罵,想質問,想給他一耳光,可喉嚨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死死扼住,發不出任何聲音。

  巨大的羞恥感如同海嘯,將她淹沒。

  她想起了昨晚自己在他身下承歡的放浪模樣,想起了今早臀上那乾涸的痕跡……在他面前,她還有什麼尊嚴可言?

  她甚至覺得自己連憤怒的資格都沒有。

  看著她臉上驚慌失措如同受驚小鹿般的模樣,陳啟凡幾不可察地牽了一下嘴角,那弧度極淡,轉瞬即逝。

  然後,他什麼也沒說,只是上前一步,不由分說地拉過她垂在身側、微微顫抖的手,將一個冰冷堅硬、頗有分量的長方形物體,塞進了她的掌心。

  安然下意識地低頭。

  那是一部手機。

  嶄新的,線條流暢,金屬外殼泛著冷光。

  是當下最時髦、最昂貴的諾基亞最新型號。

  對於連基本生活都捉襟見肘的安然來說,這簡直是一件奢侈品。

  她愕然抬頭,不解地看著他。

  “拿著。”陳啟凡終於開口,聲音低沉,沒什麼情緒,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等我簡訊。”

  說完,他甚至沒再多看她一眼,雙手插回褲兜,轉身,邁著長腿,若無其事地走出了廁所。

  留下安然一個人,僵在原地,手裡握著那部燙手山芋般的新手機,心亂如麻。

  他給她手機?為什麼?

  簡訊?他想幹什麼?

  無數個疑問在她腦中盤旋,卻找不到答案。

  那部手機像一塊燒紅的鐵,烙在她的掌心,也烙在她的心上。

  渾渾噩噩地回到辦公室,度過了一個如同煎熬的中午。

  下午的課程,她依舊無法集中精神。

  那部被她用書本嚴密蓋住的手機,像一顆定時炸彈,讓她坐立難安。

  第一節課,第二節課……時間緩慢得如同停滯。

  終於,下午第三節課的上課鈴響了。

  這是她的空堂,沒有課。辦公室裡其他老師大多去上課了,只剩下零星幾個在批改作業或小聲討論。

  就在一片安靜中,抽屜深處,傳來一陣極其輕微、卻如同驚雷般在她耳邊炸開的——震動聲!

  安然的心臟猛地一跳,幾乎要從喉嚨裡蹦出來。

  她做賊似的左右看了看,確認沒人注意她,才顫抖著手,小心翼翼地掀開書本,拿出了那部手機。

  小小的螢幕上,亮著一行簡單的字,沒有署名,但那串陌生的號碼,她知道是誰。

  【倉庫。 現在。 】

  冰冷的五個字,像一個無形的枷鎖。

  安然的手指收緊,指甲幾乎要嵌進掌心。

  去,還是不去?

  昨晚的恐懼和屈辱尚未散去,今天廁所裡那輕佻的一抓和這部手機,又增添了新的不安。

  她知道,去往那個倉庫,意味著什麼。

  那絕不僅僅是補習。



  第8章 在破敗的倉庫裡脫衣服給他看

  可是,她能不去嗎?

  想到王德貴的威脅,想到那筆沉重的債務,想到陳啟凡那雙看似平靜卻暗流洶湧的眼睛……

  她發現自己根本沒有選擇的餘地。

  掙扎了片刻,她最終還是咬緊下唇,將手機塞進口袋,站起身,對旁邊一位老師說了一句“我去一下洗手間”,然後低著頭,快步離開了辦公室。

  場上依舊空曠。 她走向那排熟悉的紅磚平房,腳步沉重得如同灌了鉛。

  最大那間倉庫的鐵門,和昨天一樣,半敞著,像一張沉默等待的嘴。

  她深吸一口氣,推門走了進去。

  倉庫裡的光線比外面昏暗許多,空氣中漂浮的灰塵在從破窗透進來的光柱中清晰可見。

  一切彷彿都和昨天一樣,廢棄的器材,蒙塵的桌椅,還有那張破舊的、露出海綿的暗紅色沙發。

  陳啟凡就坐在那張沙發上,身體微微後靠,兩條長腿隨意地伸展著。

  他沒有看她,目光落在虛空中的某一點,手指間夾著一根燃了半截的香菸,猩紅的火點在昏暗中明明滅滅。

  安然站在門口,離他幾步遠的地方,不敢再靠近。

  心臟在胸腔裡狂跳,幾乎要震碎她的耳膜。

  沉默在倉庫裡蔓延,只有他偶爾吸菸時細微的聲響。

  終於,他掐滅了菸頭,抬起眼,目光平靜地落在她身上,那眼神,像是在打量一件物品。

  “安老師,知道我英語為什麼不好嗎?” 他忽然開口,聲音不高,卻清晰地傳入安然耳中。

  安然一愣,沒想到他會問這個。

  她下意識地搖了搖頭。

  陳啟凡的嘴角勾起一抹帶著點自嘲的弧度,視線從她的臉,慢慢下移,掠過她因為緊張而微微起伏的胸口。

  最終,定格在她穿著及膝西裝裙和薄薄黑絲的腿部。

  “因為上課的時候,”他的聲音低沉而緩慢,帶著一種令人心悸的穿透力,“總會忍不住看你的下半身。 ”

  安然渾身一僵,血液彷彿瞬間凝固。

  “看你的腿,”他繼續說著,目光如同實質,在她腿部線條上巡梭,“還看你的屁股裹在裙子裡,走路時的樣子。 ”

  轟——!安然只覺得一股熱血猛地衝上頭頂,臉頰、耳朵、脖頸,瞬間燒得滾燙。

  巨大的羞恥感讓她幾乎站立不穩。

  他……他竟然!竟然一直……!

  “所以,不能專心。”他輕描淡寫地做了總結,彷彿在陳述一個再簡單不過的事實。

  然後,他的目光重新回到她臉上。

  那裡面沒有了剛才敘述時的些許縹緲,變得清晰而銳利,帶著不容抗拒的命令。

  “現在,”他看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把裙子脫了。”

  安然猛地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他,以為自己聽錯了。

  “讓我看看,”他補充道,視線再次下滑,落在她的裙襬,“你穿的黑絲。”

  “你……你混蛋!”積壓了一整天的恐懼、屈辱、憤怒和此刻被言語侵犯的羞憤,終於在這一刻爆發出來。

  安然氣得渾身發抖,指著他的鼻子,聲音因為激動而尖利,“陳啟凡!你把我當什麼了?!我是你的老師!你怎麼能……怎麼能說出這種話!做出這種事!”

  她不管不顧地罵著,詞彙匱乏而混亂,翻來覆去就是“混蛋”、“無恥”、“下流”、“畜生”,將自己能想到的所有貶義詞都加諸在他身上。

  眼淚不受控制地湧出,順著臉頰滑落,她也顧不上擦。

  她罵他仗勢欺人,罵他心理變態,罵他毀了她的人生,罵他不得好死……

  然而,面對她聲嘶力竭的控訴和哭罵,陳啟凡始終面無表情地坐在那裡,甚至連姿勢都沒有變一下。

  他只是靜靜地看著她,眼神平靜無波,彷彿她激烈的反應只是一場無關緊要的鬧劇。

  他既沒有動怒反駁,也沒有出言安撫,就像一尊沉默的雕塑,任由她的情緒如同暴雨般傾瀉在他身上,卻激不起半點漣漪。

  這種徹底的、冰冷的無視,比任何反駁和暴力都更讓人絕望。

  安然罵得嗓子都啞了,力氣也彷彿隨著淚水流盡了。

  倉庫裡只剩下她壓抑的、斷斷續續的抽泣聲。

  她看著那個無動於衷的少年,一種深沉的無力感攫住了她。

  她意識到,她的憤怒,她的辱罵,她的眼淚,在他面前,毫無意義。

  他根本不在乎。

  他想要的,很簡單,也很直接。

  而她,沒有反抗的資本。

  哭聲漸漸止息。她站在原地,低著頭,肩膀微微聳動,像一隻被雨淋透的、無家可歸的雛鳥。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終於,她抬起手,用袖子狠狠擦掉臉上的淚痕。

  然後,在陳啟凡平靜無波的注視下,她顫抖著,伸出了手。

  手指,冰涼的,碰到了腰間裙子的拉鍊。

  金屬拉鍊被拉開的細微聲響,在寂靜的倉庫裡顯得格外清晰刺耳。

  她的動作緩慢而僵硬,帶著巨大的屈辱和掙扎。

  拉鍊到底,裙腰鬆動。

  她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彷彿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然後,雙手抓住裙腰兩側,一點點地,將那條灰色的及膝西裝裙,褪了下來。

  裙子滑過臀部,落在大腿上,然後順著雙腿,最終堆疊在腳踝處。

  下半身,只剩下一條單薄的三角內褲,和包裹著雙腿和屁股的黑色連體絲襪。

  冰冷的空氣瞬間包裹住她暴露在外的肌膚,激起一陣細密的雞皮疙瘩。

  她雙臂下意識地交叉護在胸前,身體因為羞恥和寒冷而微微顫抖,頭垂得更低,根本不敢去看沙發上那個少年的反應。

  “上衣,”陳啟凡的聲音再次響起,依舊平淡,卻帶著不容置疑的穿透力,“解開。”

  安然的身體劇烈地顫抖了一下。

  她猛地抬頭,看向他,眼中充滿了哀求。

  但他只是靜靜地看著她,眼神沒有絲毫動搖。

  絕望,如同冰冷的潮水,再次將她淹沒。

  她認命般地,緩緩放下護在胸前的手臂。

  手指,顫抖得更加厲害,摸索著,找到了白色襯衫的第一顆紐扣。

  一顆,兩顆,三顆……

  紐扣被逐一解開,襯衫的前襟向兩側敞開,露出了裡面穿著的、洗得有些發舊的白色蕾絲胸罩。

  胸罩並不暴露,款式甚至有些保守。

  但在此刻,在她被迫解開的衣衫下,那包裹著渾圓胸脯的白色布料,以及中間那道若隱若現的誘人溝壑,都充滿了難以言喻的、屈辱的性感。

  她停下了動作,襯衫就那樣敞開著,露出胸罩和一大片白皙的肌膚。

  她緊緊咬著下唇,幾乎要咬出血來,淚水再次蓄滿了眼眶,卻倔強地沒有落下。

  她站在那裡,像一件被強行開啟包裝、展示內部的商品,等待著買主的檢視和評判。

  尊嚴,在這一刻,被徹底剝落,碾碎成泥。

  倉庫裡,重新陷入了死寂。

  只有她壓抑的呼吸聲,和窗外偶爾吹過的風聲。

  陳啟凡的目光,如同探照燈,在她幾乎半裸的身體上緩緩移動。

  從她因為屈辱和寒冷而微微泛紅的肌膚,到被胸罩托起的飽滿弧度,再到那不盈一握的腰肢,以及下半身那被黑色絲襪緊緊包裹、勾勒出流暢線條的雙腿和三角區內褲遮掩的隱秘地帶。

  他的眼神幽深,看不出具體的情緒,但那種專注的、帶著佔有意味的審視,本身就已經是一種極致的侵犯。

  安然不敢去看他。

  身體的寒冷,遠不及心頭的萬分之一。

  當陳啟凡從沙發上站起身時,安然才真切地感受到他身形帶來的壓迫感。

  他很高,肩膀寬闊,平日裡穿著寬鬆的衛衣或校服還不算明顯。

  此刻在昏暗的倉庫裡,那屬於年輕男性的、充滿力量感的骨架和隱約的肌肉線條,便帶著一種不容忽視的侵略性,朝她籠罩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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