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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2-05
姜意只穿了內褲,胸乳上還有未乾的水漬,像雨後的荷花。
她的話是直白的,可眼神依舊是疏離的,哪怕是在勾引和調情。
許如和她在做最親密的事,可還是覺得和在電視上透過螢幕看她沒什麼兩樣,她們之間有一層無形的屏障,是姜意出於對自己的保護自然形成的。
而現在的許如還找不到開啟這層屏障的鑰匙。
許如試著放鬆身體,像無數次賽前找狀態,她告訴自己哪怕搞砸了也沒關係,她可以承受最壞的結果。
大不了被捨棄就是了。雖然會很痛。
許如舉起手中的繫帶,綁在了姜意的眼睛上。繫帶上有鏤空的蝴蝶,綁好後許如雙手伸進睡袍擁抱了姜意一下,然後輕輕吻在了蝴蝶上。
那處正巧是姜意的眼睛。
她有一種難以自抑的心顫,因為窺見了許如情意的一角而生出了退卻,雖然這兩種感覺都只存在了一瞬間。
姜意勾出一抹苦笑,相處時間久了,她就自然會發現她是一個過去有多麼糟糕的人,這種誠摯的喜歡也就會煙消雲散吧。
她並不覺得自己值得人喜歡,還是許如這樣的人。
唇角的溫熱喚回了姜意的神志,許如的唇移到了她的唇角,停留了一瞬,不過也僅僅只是一個淺嘗輒止的吻而已,蜻蜓點水。
離開的時候姜意還有些不捨得,許如嘴裡的薄荷甜很好聞,她來之前一定吃了某種薄荷糖,冷冽中帶著甜香,就像她的人一樣。
她還沒有聞夠。
不過許如接下來的動作讓她暫時忘掉了這種遺憾,許如順著她的下巴向下吻,她順從地抬起下巴,方便她細膩地親吻她的脖頸。
從脖頸吻到乳尖,許如開始品嚐起不管從視覺還是嗅覺上都散發著誘人香味的紫葡萄。
先是左邊,許如用舌頭勾著乳尖打轉,同時右手撫摸著右邊的軟綿。
4、再試用一下
很舒服,姜意開始像小貓一樣哼哼唧唧叫喚。同時對自己的選擇生出一種得意。
和善於學習的好學生做愛就是不一樣,一看就知道是做過準備的,還知道舔左邊的同時不能冷落右邊,避免失重,真聰明。
兩邊都被照顧到,有很充實的幸福感。
視覺被遮蔽,黑暗中身體的其他感官都變得敏感起來。
乳尖剛開始被舔時還很舒服,漸漸的姜意就開始不滿意這種程度的力度,嘴裡的哼唧也開始變了味。
許如像是知道她在想什麼,開始用牙齒去咬胸體和乳尖,並輔助以吮吸,刺痛很快就演化成了快感。
姜意對許如的評價又上升了一個高度,嗯,善於學習和體會的好學生,不用教就懂對面需要什麼。
愛撫完左邊,許如又將左右的待遇更換了一通,很好的詮釋了什麼叫做端水大師,沒有厚此薄彼。
姜意在許如進門的時候就已經溼透了,本來就被性癮誘惑,如今又被這樣對待,下體早就溼透了。
許如在姜意解開睡袍的時候就注意到了內褲上的水痕,如今已經變成了一大片水漬,許如從善如流順手去摸,隔著內褲將食指淺淺戳入小穴。
嘴上的動作也沒有停著,一直在盡心盡力撫慰兩邊的渾圓。
紫葡萄在水的浸泡下已經嬌豔欲滴,變得嫣紅,在空中直直挺立著,迎風而立,是懸崖上最美的紅梅。
許如已經沉浸其中,多少有些忽略了姜意的神態變化,錯過了她臉上一閃而過的痛苦。
對於姜意來說,隨著快感的來襲,難受與壓抑也越來越濃重,正以熟悉的節奏慢慢壓垮快感。
許如舔得很用力,時不時發出嘖嘖的唇與乳摩擦的聲音,她不停吞嚥口水的聲音也很明顯,可臉上的神態還是禁慾的,只有紅了的耳垂昭示著她並不似表面上那般平靜。
正如許如所想的那樣,反差極了,誰也想不到她這種人會為別人做出這樣的事情,姜意光是透過鏤空的間隙用餘光看了一眼都覺得受了莫大的刺激,快要受不了了。
許如的食指在姜意的小穴隔著內褲深深淺淺抽插,引出了更多的水液,流的太多了,姜意甚至懷疑現在的內褲會不會擰出水來。
身體無所掩蓋的愉悅讓姜意有些難堪,她不知道許如是怎麼想的,她看不太清她臉上的神色,只知道當她微微回攏雙腿時她又把她分開。
溫柔的。
隔靴搔癢讓姜意很難受,可是到了這一刻她又變得膽怯,不敢開口讓她將手指放進去。
還好許如是個懂得主動進擊的學生,她看到陰唇被撫弄得差不多,就掀開內褲的一側,用手指探進去。
可就在手指進入的時候,原本放鬆的姜意身體卻變得緊繃,並不像許如想的那樣變得更快樂。
她原本撐在床上的雙手也轉為抓住許如的雙肩,呻吟也從愉悅更多變為被痛苦吞沒。
“啊,停下,許如。”
許如很疑惑,只當她是不願意接受手指,於是褪下姜意的內褲,將臉湊過去,準備用舌頭取悅她。
就在許如的呼吸已經噴在了姜意的陰唇上時,姜意突然尖叫一聲,猛地推開了許如。許如根本沒有防備,一下被推倒在地上。
姜意家鋪著柔軟的地毯,摔在地上根本不疼,可是許如很受傷,她感覺自己破碎了,姜意這麼多年在她心裡的影子也一片一片碎成了面目不清的模樣。
她不懂自己為什麼會被這樣對待,也突然不懂姜意到底是什麼樣的了。
是在賽場上旋轉飛揚的姜意,是公開支援女性不穿bra不婚育的姜意,是作為最小的隊員第一次公開進行國際比賽,流了汗流了血輸了比賽依舊眼神堅毅一滴淚不留的姜意。
還是面前這個將她毫不留情推開的姜意?
許如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喜歡上姜意的,只知道這個人在自己心裡積累的印象越來越難忘,她開始不由自主地關注她。
哪怕她在最不顯眼的位置許如也可以一眼找到她。
她越來越想見到她,想知道她更具體的形象,這也是她捨棄尊嚴消耗勇氣來找她的原因,可現在許如突然懷疑自己的決定。
她真的應該接近她嗎?為什麼不讓姜意永遠在她心裡保持最好的形象。
有種多年堅持的信仰突然面目全非的破碎感。
許如是完成靠近她瞭解她的心願了,可這付出的代價也有點太慘烈了吧?
雖然知道姜意或許是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才會這樣對她,比如焦慮症,許如可以為她找一萬零一個理由,也許這只是她表現出來的千萬面之一呢?
畢竟她們才正式見面這麼久。
可是受傷的心情是真的,許如想,姜意之後大機率不會再找她了。她默默整理好著裝,看了一眼姜意。
她還被縛帶束縛著眼睛,躺在床上大口喘息,好像被人掐住脖子劫後餘生。
額頭的汗液滑進發絲,她們一樣狼狽,誰也不比誰從容。
姜意為她解開縛帶,整理好衣服,說了聲抱歉,然後準備默不作聲地離開。
明明不是她的錯,甚至可以說她是表面上受傷害的那個,可許如還是道歉了。
壓抑自己,為她人的情緒服務。雖然很不想承認,但這時許如最清楚地認識到自己的討好人格的確很嚴重,哪怕在這種時刻她依然在照顧姜意的情緒。
姜意衣衫不整,許如絲毫未亂,可許如覺得自己才是一絲不掛的人。
她準備離開。
就在許如走到門口的時候,姜意突然衝過來抱住她,緊緊地抱住她。
對她說:“別走。”
姜意本能地對離開感到恐懼,緩過勁後對許如的愧疚籠罩了她,她知道自己必須去挽留許如,去彌補造成的傷害。
並非本意造成的創傷她無力更改,但事在人為,事後怎麼樣去緩解這是她的態度。
二人就像一對完美的雕塑矗立在門口,旖旎的氣氛破裂,剩下一室冷凝。
還是姜意先開的口。
她說:“陪我到床上躺一會吧。”
許如點頭,覺得自己真是卑微得可憐,哪怕她都這樣對她了,她還是不會生氣,依舊不會拒絕她。
姜意攬著她,許如連衣服都沒脫就被裹挾著倒在了姜意的床上,她想開口去換個衣服,不過姜意沒給她說話的機會。
倒在床上後,她們面對面躺著,姜意說:“你抱抱我吧。”
她此刻真的很需要擁抱。
而話音未落許如的軀體就靠近了。
許如的呼吸落在耳邊,衣服是冷硬的,呼吸是溫熱的,氣息落在耳邊,昭示著這是一個鮮活的有體溫的人。
許如內心是甜蜜而酸澀的,這曾經是她夢寐以求的場景,如果不是在這種情況下的話。
花滑運動員的身體都很修長,姜意178,許如182,許如的骨架更大,剛好可以完全包裹住姜意。
四釐米的差距足以讓許如變得有壓迫感,可是她總是巧妙地站在一個她們可以平視的距離,或者蹲得比她低,總之總是在遷就她,讓她不至於費力才能看到她。
姜意覺得心裡泛起了苦,就是這麼一個人,她在她們的第一次就傷害了她。
許如抱得很緊,讓姜意第一次感覺到了一種令人安心的安全感。
可這不是禁錮,姜意輕輕拍了拍許如的後背,她就乖乖放開了。
姜意從她懷裡退出來一點,兩個人都平靜了很多。
姜意盯著許如的脖頸,那裡有一塊突出的喉骨,像男人的喉結,不過要小一些。
她第一次見面就注意到了,黑天鵝與眾不同的修長脖頸。
她問:“有人因為你的身高和喉骨問過你是男孩子還是女孩子嗎?”
許如答:“有過。”
還有很多。
以前為了方便訓練剪了短髮加上身高優越,聲音也雌雄莫辯,經常被問是男孩子還是女孩子。
一開始她會說自己是男生,出於一種本能的直覺,她覺得說自己是男生會得到更優越的對待。
後來性別意識覺醒,加上留了長髮,就很少有人這麼問了,即使有人這麼問也會說自己是女生。
作為女生並不是什麼值得羞恥的事情。
而且,就算說了是男生,也會有人說:“男孩呀,這麼白這麼瘦,多吃點,怪不得這麼高。”
說女孩又會說:“女孩呀,這麼高不好找物件的,怎麼像個男孩一樣。”
後來許如明白了,這叫刻板印象。而且她的身高是父母給的,並不為了和某些人相配,就算喜歡男的對方也應該感恩戴德她有這麼好的基因。
更別提她只喜歡女生,確切的說只喜歡姜意。
許如輕聲問:“你覺得我像男生嗎。”
姜意搖頭:“不,是女生。女生什麼樣都是女生,和外表特徵無關。”
女生可以是酷的,可以是帥的,可以是美的,可以是天賦異稟的,可以是平庸的,可以是善良的,可以是惡毒的,唯獨不可以是被男權社會塑造成千篇一律的。
不可以是那種附屬於男人,為男人服務,符合男性審美和期待的,只是子宮的形狀。
氣氛變得溫和了些,姜意問:“還要繼續嗎?”
她牽起許如的手,輕吻了一下,帶了些愛意。
這個動作已經超過了她們現在的關係本該有的範圍,許如知道,這是補償。
她用動作回應姜意,去舔她的耳朵。作為對姜意剛才在她耳邊撩撥她的報復。
舔了一下姜意就軟了,姜意覺得因為許如的舔舐她的下體又開始變癢,雖然是她先提出了,此刻又開始緊張,害怕自己又會控制不了,傷害許如。
姜意想不著痕跡掙脫開,岔開話題去做別的事情,但被許如識破了意圖,她牢牢摟住姜意的腰,不讓她離開。
因為發現姜意的耳朵是敏感點,許如更放肆了,沿著耳廓舔咬。把姜意的耳朵變成了很色情的顏色。
到最後,許如含著姜意的耳垂,姜意佯作嗔怒損她:“只知道兔子又可愛又乖順,倒是忘了兔子也長了牙,有自己的個性,有自己的惡趣味,會戲耍主人,也會咬人。”
只是小點心而已。姜意害怕再次傷到許如,許如就不怕要二次面對那樣的狼狽嗎?
所以誰都沒有再進行下一步。
兩個人就躺在床上擁抱著對方,姜意把臉埋在許如懷裡,悶悶地說:“對不起。”
許如輕輕拍了拍姜意的發頂,表示自己知道了。
但是不代表原諒。
許如沒有問她原因,姜意如果想說,自然會說,她只需要等待。
如果原因合理……那原諒她也不是不可以。
短暫地休息了一天後姜意又馬不停蹄投入了工作,要整理入選的成員的名單,要熟悉三年沒練過的花滑,要面對各種各樣的或善意或惡意的問詢和目光。
而許如大概是覺得自己沒希望了,反倒落得一身輕鬆,雖然因為不能經常性見到姜意,不能和她一起練習花滑而感到有些遺憾。
不過好在如今也有了溝通的途徑,許如會時不時發信息關心姜意,姜意忙完看到了也會回覆。
許如也不懂自家的女王大人為什麼這麼自信她一定能入選,如果不是對她特別有信心就是……在背後做了什麼手腳。
許如明裡暗裡試探過許晨到底有沒有做過什麼,都被她圓滑地打了回來,表示自己確實只是相信她,覺得以許如的水平用不上走後門,肯定能入選。
許如覺得有古怪,專門發訊息問姜意:“我媽媽有沒有使用鈔能力要保送我?”
姜意的回信話裡話外透著一種狡黠。
“總教練告訴我,你媽媽專門交代過不要讓告訴你她有來嘗試活動過,不過你放心好了,總教練耍了滑頭,讓你先來試,試過了沒進再讓她來活動也行。”
“而且我這裡有一個好訊息一個壞訊息,你想先聽哪個?”
許如:“先壞訊息吧。”
姜意:“你確實沒進。”
許如:“那這個對我來說是個好訊息,我確實需要休息一下。”
姜意:“……”
許如:“好訊息呢?”
姜意:“我手頭不是有一個保送名額嘛,那個名額給你了,開不開心?”
許如:“……開心。”
能聽出來是很糾結的開心,可以和姜意相處了,但是許如多少會懷疑自己這個名額來得是不是有些來歷不正,她猶豫再三還是問出口。
“你把名額給我是因為我們……睡過了嗎?”
姜意的口氣帶了點誘惑:“想知道真實答案嗎?聽真話多少要給我點好處吧?”
怕許如get不到還專門添了一句:“帶sexy的那種。”
許如耳朵悄悄紅了:“你提吧,只要我能接受我就去做。”
姜意:“跳蛋塞下體滑一首花滑的時間可以不?”
想到許如那副純情的樣子又補充:“這次在只有我一個人的時候做就行。”
許如咬咬牙:“可以。”
姜意回了個滿意貓貓表情包。
“答案就是不是因為你偷偷爬上評委的床所以才把名額給你,我是過來人,你現在經歷過的我都經歷了,看你滑的時候那副鬼樣子就知道你怎麼了。”
“我自己走過的彎路當然不想讓你再走一遍,我當時就決定把名額給你了,看能不能幫你一把把你拉出來。”
許如因為姜意的話有些害羞,她把頭蒙在被子裡,回了一個謝謝的小狗表情包。
原來姜意也注意到了她,不是隻有她一個人在滑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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