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只有在發情狀態下才能學習和工作】(上)

+A -A

拉倒底部可以下載安卓APP,不怕網址被遮蔽了

APP網址部分手機無法開啟,可以chrome瀏覽器輸入網址開啟

25-12-08


  顧青橙靠在周野胸口,手指在他胸肌上畫圈:「野子,你說咱們這日子,算
不算共產主義?」

  周野哈哈大笑,胸腔震得她耳朵嗡嗡響:「算!男女都一樣累,一樣爽,一
樣拿錢,誰也不欠誰!」

  遠處,王鐵錘廠長舉著啤酒瓶,大聲喊:「都他媽聽著!明天誰敢遲到,老
娘把他蛋擰下來!」

  全場鬨笑。

  燈亮了。

  所有人爬起來,互相拍肩膀、擊掌、抱一下,像一家人。

  顧青橙最後一個走出放鬆室。

  她抬頭看天,12月的夜風帶著機油味,刺得鼻子發酸。

  她突然覺得,這個世界雖然瘋,但在這片三畝地的廠房裡,男人和女人,是
真的平等的。

  她笑了,罵了一句髒話,把工裝外套往肩上一甩,大步往宿舍走。

  明天還有27臺車等著他們。

  還有更多的高潮、汗水、罵娘、和並肩作戰。

  這才是「鐵錘」汽修廠的日常。

  這才是,這個世界最公平的角落。

  ### A 市北郊·城中村「鐵皮巷」

  2025年12月25日,聖誕夜,19:00- 次日07:00

  這裡沒有聖誕樹,只有掛滿晾衣繩的破燈泡。

  鐵皮巷是整個A 市最底層的漏斗口:所有考不上大學、評不上天賦等級、排
不到伴勤男資源的女性,最終都會滑到這裡。

  巷子口的小廣場上,掛著一塊生鏽的鐵牌:

          【A市第117女性再就業指導站】

  實際功能是:每月發一次最低生活保障金(860 元),順便登記誰又懷孕、
誰又病死。

  19:12,姜梨蹲在指導站門口的臺階上抽菸。

  她27歲,曾經是職高汽修專業第一名,18歲那年自信滿滿地去考伴勤男分配
中心的「女性認知天賦測試」。

  結果:D-級(倒數第二檔)。

  結論:無法在發情狀態下進行復雜邏輯運算,屬於「社會冗餘人口」。

  從那天起,她的名字就從所有伴勤男分配名單上被永久刪除。

  她現在靠給人修電動車、換三輪車電瓶為生,一天能賺80-160塊。

  煙是五塊錢一包的「紅山茶」,嗆得她直咳,可她還是狠狠吸了一口,把煙
霧吐向夜空。

  「梨姐!」

  一個瘦小的身影跑過來,是住在同屋的19歲女孩小魚。

  小魚是今年新來的,成績更慘,E 級,連D-都算不上。

  她白天在洗腳城做「前臺」(實際上是給客人端茶遞水),晚上回來睡姜梨
的上鋪。

  小魚氣喘吁吁:「隔壁巷的『黑市』今晚有A 級伴勤男開放,100 塊一次,
隨便射裡面!咱們去不去?」

  姜梨掐了煙,苦笑:「100 塊?我修一整天電動車才掙97,拿什麼去?」

  小魚眼睛立刻暗了。

  她咬著嘴唇,突然跪在姜梨面前,掀起自己的羽絨服,露出裡面單薄的毛衣
和已經凍得發紫的肚子:「梨姐……你今天狀態不好,我知道你下午修車的時候
把螺絲擰反了三次……要不……我幫你?」

  她說完,顫抖著去解姜梨的工裝褲拉鍊。

  姜梨一把按住她手,聲音啞得厲害:「別他媽這樣。」

  她把小魚拉起來,抱進懷裡,像抱一個妹妹。

  「我說過,只要我還有一口飯吃,你就餓不著。別把自己當垃圾。」

  20:30,巷子深處,一間用彩鋼板搭的違章小屋。

  屋裡住著鐵皮巷最「成功」的女人——徐倩倩。

  她29歲,C 級,勉強夠到分配門檻,但因為長得漂亮,被國家圖書館破譯組
副組長沈硯挑中,成為他身邊兩名「專屬侍奉女」之一。

  今晚她回家探親,帶了超市裡最貴的牛肉和一瓶紅酒。

  她一進巷子,所有人都自動讓路。

  她穿的是優衣庫羽絨服,可在鐵皮巷這就是奢侈品。

  徐倩倩在姜梨門口停下,居高臨下地笑:「梨姐,聽說你又拒絕去黑市?我
那兒還缺一個打掃衛生的,月薪6000,包吃住,沈老師偶爾心情好,也會賞你一
口。怎麼樣?」

  姜梨沒抬頭,只顧低頭修一輛破電動車的電機。

  「謝謝,不去。我寧願餓死,也不給人舔腳。」

  徐倩倩笑得更開心了,蹲下來,聲音壓低:「梨姐,別硬撐了。你知道沈老
師那根東西有多大嗎?上週他終於開恩,射了我一次,我現在走路還打顫呢。那
種感覺……你一輩子都嘗不到。」

  她說完,站起身,扭著腰走了。

  留下姜梨一個人,在寒風裡攥緊了扳手,指節發白。

  23:45,巷子另一頭,傳來哭聲。

  是住在3 號屋的林婉,33歲,曾經是超市收銀員,生了兩個孩子後被丈夫
(一個C 級伴勤男)拋棄,帶著孩子回到鐵皮巷。

  她今天被房東趕出來了,因為交不起300 塊房租。

  姜梨過去時,林婉正抱著兩個孩子蹲在雪地裡,5 歲的女兒凍得小臉通紅,
還在問:「媽媽,我們什麼時候能回家?」

  姜梨把自己的工裝外套脫下來裹住她們,聲音啞得幾乎聽不見:「今晚睡我
那兒,擠一擠。」

  她背起林婉的大兒子,一手牽著小女兒,往自己那間8 平米的出租屋走。

  路上,小魚默默跟在後面,幫她拿工具包。

  00:30,四個人擠在一張1.2 米的床上。

  姜梨把唯一的被子給了林婉母女,自己只披了一件破棉襖。

  她靠著牆坐了一夜,沒閤眼。

  她想了很多。

  想19歲那年自己拿著職高畢業證,信誓旦旦要成為全A 市最牛的重卡女技師;

  想22歲那年為了省錢買工具,把腎都賣了(黑市價,8 萬);

  想25歲那年,親眼看著同宿舍的閨蜜因為買不起黑市激素藥,活活抑鬱到自
殺。

  她突然很想哭,但硬是沒哭出來。

  她怕一哭,就真的撐不下去了。

  05:20,天快亮時,姜梨悄悄起身。

  她在牆角翻出一個鐵盒,裡面是她這些年攢下的所有錢——一共1 萬8 千塊,
全是十塊二十塊的零錢。

  她把錢塞進林婉枕頭底下,又留下了一張紙條:

  【婉姐,錢你拿著,帶孩子走。去南方,聽說那邊私營汽修廠不看天賦等級,
只看手藝。

  別回頭,這鬼地方不值得。【

  她沒簽名字,只畫了一個小小的扳手圖案。

  06:40,姜梨推著自己那輛修好的電動車,準備去早市接活。

  小魚追出來,眼睛紅得像兔子:「梨姐,你把錢給林婉姐了,那你怎麼辦?」

  姜梨笑了笑,第一次露出真正的笑。

  「我啊?我有手有腳,餓不死。」

  她跨上電動車,突然回頭,對小魚說:「小魚,記住,咱雖然分不到男人,
但咱有腦子有手。

  總有一天,老孃要開一家自己的汽修廠,招的全是像咱們這樣的女人。

  到時候,咱不伺候任何人,咱自己當老闆。」

  她說完,一擰電門,電動車突突突地衝進晨霧裡。

  背影瘦削,卻挺得筆直。

  鐵皮巷的天慢慢亮了。

  有人沉淪,有人逃離,有人還在掙扎。

  姜梨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成功。

  但她知道,只要還活著,就不能跪。

  而遠在國家圖書館地下三層的沈硯,如果這一刻看見姜梨的背影,或許會明
白:真正的反抗,從來不是坐在恆溫庫裡苦修不射,而是在最骯髒的泥潭裡,把
脊樑骨挺直。

          ### A市·錦繡苑小區17棟404室

  2025年12月31日,跨年夜,19:00- 次日08:00

  這是一套89平的兩居室,朝南,月供6800,首付是兩人一起攢了七年。

  牆上貼著他們去雲南麗江拍的婚紗照,照片裡妻子穿著白色婚紗,丈夫從後
面抱住她,兩人笑得像傻子。

  照片下面,用紅紙剪了四個字:「只此一人」。

  女主人叫葉知晚,32歲,市三院神經內科主治醫師,B 級天賦,科室裡最年
輕的主刀之一。

  男主人叫宋則,33歲,市交警支隊事故科警員,A 級伴勤男資質,理論上隨
便進哪家三甲醫院都能排得上號。

  他們結婚第十年,至今只有彼此。

  19:12,葉知晚下班回家。

  她穿著藏藍色毛呢大衣,圍巾遮到下巴,鼻尖凍得通紅。

  一進門,玄關的暖黃燈光亮起,宋則正在廚房煮薑茶。

  他穿著圍裙,身材依舊像十年前當新兵時那樣挺拔,只是眼角多了幾道細紋。

  「老婆,回來啦。」

  他回頭衝她笑,露出左邊臉頰淺淺的酒窩。

  那一刻,葉知晚突然鼻子發酸。

  她太累了,今天連臺8 小時的開顱,她在臺上被副院長借走了兩次伴勤男,
硬生生在低激素狀態下撐了三個小時才收工。

  現在她腦子像灌了鉛,連脫鞋都費勁。

  宋則立刻放下勺子,快步過來。

  他先抱住她,掌心貼在她後腰,低頭吻她發頂:「辛苦了,我在呢。」

  葉知晚把臉埋進他肩窩,眼淚一下子就湧出來。

  「老公……我今天差點把腦棉片落在病人顱內……我怕我遲早會害死人…
…」

  宋則沒說話,只是把她打橫抱起來,走進臥室。

  他把她放在床上,動作很輕地脫掉她的大衣、外套、毛衣,最後是絲襪。

  葉知晚的腿上全是青紫的淤痕,那是白天被伴勤男抓的。

  宋則的眼神暗了暗,卻什麼都沒說,只是低頭一一吻過那些痕跡,像在安撫,
又像在贖罪。

  「老婆,我今天只射了兩次。」

  他聲音低啞,帶著一點討好的意味,「一次是早上給你,另一次是中午給一
個車禍昏迷的女司機……我保證,晚上全留給你。」

  葉知晚心疼得要命。

  她知道宋則的單位有多變態。

  事故科每天都有重傷女司機、女乘客需要緊急激素支援,他一個A 級伴勤男,
常常被領導點名「救人」。

  有一次他一天被借調了九次,晚上回家直接虛脫到暈倒。

  那晚她抱著他哭了一整夜,第二天就去民政局把「一妻多夫」申請表撕了。

  她伸手摸他的臉,聲音發抖:「我知道你盡力了……可我怕……我怕哪天你
真的被掏空了,晚上連硬都硬不起來……到時候我怎麼辦?」

  宋則握住她的手,貼在自己心口:「不會的。我發誓,只要我還有一口氣,
就只給你一個人。」

  20:45,晚飯後。

  兩人窩在沙發上看跨年晚會,其實誰都沒看進去。

  葉知晚靠在宋則懷裡,手指無意識地在他腹肌上畫圈。

  她今天狀態一直沒完全回來,腦子像隔著一層霧。

  她突然說:「則哥,院長又找我談了,說我如果再不加配一個伴勤男,就不
讓我上臺……」

  宋則的手僵住了。

  他沉默了很久,才啞聲說:「那你……想加嗎?」

  葉知晚猛地坐直,眼睛紅得嚇人:「我不想!可我怕拖累你……你白天本來
就累得要死,晚上還要伺候我……我怕你哪天真的撐不住了……」

  宋則一把把她拉回來,抱得死緊:「葉知晚,你聽好了。我寧願累死,也不
要你跟別人上床。你是我老婆,是我一個人的。」

  他聲音發顫,卻帶著前所未有的堅定。

  22:30,臥室。

  燈關了,只剩床頭一盞暖黃小夜燈。

  宋則把葉知晚壓在身下,一下一下地吻她,從額頭到鎖骨,再到乳尖。

  他今天格外溫柔,像在膜拜,又像在補償。

  葉知晚的腿纏在他腰上,聲音帶著哭腔:「老公……慢一點……我今天太乾
了……疼……」

  宋則立刻停下,低頭給她口交,舌尖耐心卷著她的陰蒂,直到她哭著高潮,
噴了他一臉。

  他才重新進入,一下一下,深而緩。

  葉知晚終於找回狀態,腦子像被撥雲見日,所有疲憊、恐懼、委屈都在這一
刻被填滿。

  「則哥……我愛你……」

  她哭著吻他,眼淚混著汗水滴在他胸口。

  宋則把臉埋在她頸窩,聲音哽咽:「知晚,我這輩子只愛你一個……誰都搶
不走。」

  23:59,跨年夜倒計時。

  電視裡傳來倒計時聲,窗外開始放煙花。

  宋則抱著葉知晚,狠狠撞進最深處,射了今晚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

  滾燙的精液衝進子宮的瞬間,葉知晚尖叫著高潮,整個人像溺水的人終於抓
住救命稻草。

  煙花在窗外炸開,照亮兩人汗溼的臉。

  宋則吻著她的眼淚,低聲說:「新年快樂,我的老婆。」

  葉知晚抱著他,哭得像個孩子:「新年快樂,我的老公……我們一定要撐下
去……」

  02:14,葉知晚睡著了。

  宋則卻睜著眼,看著天花板。

  他悄悄起身,去陽臺抽了根菸。

  菸頭在黑暗中一明一滅,像他搖搖欲墜的堅持。

  他知道自己快撐不住了。

  白天的工作強度越來越高,領導已經暗示過幾次,讓他「別太獨」,不然就
把他調去市婦幼當專職伴勤男。

  他也知道,葉知晚的科室遲早會逼她加配。

  可他還是想賭一把。

  賭他們能靠愛,贏過這個操蛋的世界。

  他掐滅菸頭,回到床上,從後面抱住葉知晚。

  她睡得很沉,嘴角還帶著笑。

  宋則把臉貼在她後頸,聲音輕得像夢囈:「老婆,我會拼到最後一口氣……

  只要你不放手,我就不放。」

  窗外,最後一朵煙花熄滅了。

  2026年來了。

  他們還在一起。

  至少今晚,是的。

  [ 本章完 ]
【1】【2】【3】【4】


最新章節請訪問https://m.longtannovel.com

推薦閱讀:日本新文化——肉便器役美女攻略系統破虛仙母錄媽媽和姐姐的修羅場不能打倒我處男給了嫂子,侄女是我女。性積極治療母牛董事長的秘密企劃秦牧淫事我能改變仙子的認知意外的裸體度假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