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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2-08
第四章：新的狩獵
浴室裡瀰漫著一股令人窒息的潮溼熱氣，混合著濃烈的石楠花腥味和汗水發
酵的氣息，那是剛剛那場瘋狂性事留下的餘韻。
江明赤身裸體地站在花灑下，任由溫熱的水流順著頭頂沖刷而下，帶走皮膚
上粘膩的汙穢。連續的高強度性愛徹底把他榨乾了，現在的他處於一種極度饜足
後的慵懶狀態，下體疲軟地垂著，暫時沒有了再提槍上馬的慾望。
他一邊哼著不成調的小曲，一邊漫不經心地搓洗著身體，視線卻始終帶著一
種玩味的笑意，落在腳邊的地磚上。
那裡，蘇婉正像一具被遺棄的玩偶般癱軟著。
她維持著之前昏厥時的姿勢，雙腿大開，毫無遮掩地暴露著那片狼藉不堪的
私處。那張平日裡冷豔知性、在講臺上不苟言笑的面孔，此刻正呈現出一副徹底
崩壞的痴態。雙眼向上翻白，只露出大片的眼白，舌頭軟綿綿地耷拉在嘴角，晶
瑩的口水混合著剛才激戰時的汗水，順著下巴滴滴答答地落在溼滑的地磚上。
「嘖嘖……」江明搖了搖頭，嘴角勾起一抹惡劣的弧度，「平時裝得那麼清
高，挨操完的表情比AV裡那些演的還要誇張。」
他手中的花灑隨意轉動，像是在沖洗地板上的汙垢一樣，讓水流毫不留情地
掃過蘇婉赤裸的身體。溫水澆在她白皙的皮膚上，激起一陣細微的漣漪，但她卻
毫無反應，依舊深陷在昏迷深淵中。
看著這副標準的「阿黑顏」，江明心中的惡趣味像野草一樣瘋長。這種將往
日的權威徹底踩在腳下、剝奪其所有尊嚴的快感，甚至比單純的性交更讓他著迷。
他關小了水流，蹲下身，伸出溼漉漉的手指，毫無尊重地戳了戳蘇婉的臉頰。
「喂，蘇老師？還在爽嗎？」
江明嗤笑一聲，故意將花灑直接懟到了蘇婉的臉上。
「嘩啦——」
水流無情地衝擊著她的五官，灌入她無意識張開的嘴巴和鼻孔。蘇婉的喉嚨
裡發出一陣本能的嗆咳聲，身體微微抽搐了一下，但那雙翻白的眼睛始終沒有焦
距，彷彿靈魂已經被抽離，只剩下一具會對刺激做出反應的空殼。
看著水流順著她吐出的舌尖滑落，那種荒誕而色情的畫面讓江明感到一陣扭
曲的滿足。
「真是一點反應都沒有啊……」
見蘇婉依舊昏迷不醒，江明的目光順著水流下滑，落在了她胸前那對碩大的
乳房上。因為之前的粗暴對待，那兩團原本白皙的軟肉上佈滿了青紫的指痕，兩
顆乳頭更是紅腫不堪，像兩顆熟透的櫻桃般挺立著。
「啪！啪！」
江明伸出手掌，像拍皮球一樣隨意拍打著那兩團沉甸甸的乳肉。隨著清脆的
聲響，乳房在水流的衝擊下劇烈晃動，像兩個注滿了水的氣球，波濤洶湧。
「這奶子，手感真是不錯。」
他伸出手指，屈指用力彈弄了一下那顆紅腫的乳頭。
「唔……」
在疼痛和敏感的雙重刺激下，昏迷中的蘇婉終於有了反應。她發出一聲模糊
不清、彷彿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破碎呻吟，胸口劇烈起伏了一下，但意識依然沒
有迴歸的跡象。
「看來身體還是很誠實嘛。」
江明眯起眼睛，捕捉到了她身體那一瞬間的微顫。心中的惡劣玩心更盛，他
現在就要去「探究」一下，看看這具在租借APP 中貼著「敏感體質」標籤的身體，
到底被「調教」到了什麼程度。
他的目光移向她大張的雙腿之間。
那片黑色的草叢在水流沖刷下顯得溼漉漉的，緊貼在恥骨上。而在草叢深處，
那個被操得紅腫外翻的穴口正隨著呼吸微微張合，像一張貪婪的小嘴，還在往外
吐著白濁的液體。
江明獰笑著扭動花灑噴頭，直接調至了強力的「噴槍模式」。
「既然老師這麼喜歡流水，那學生就幫你好好洗洗裡面。」
「滋——！」
一束強勁激射的水柱，像無形的鞭子一樣，精準而狠辣地抽打在蘇婉那顆紅
腫充血的陰蒂上，隨即又狠狠灌入那微張的穴口。
「啊……呃……！」
強烈的刺激瞬間貫穿了蘇婉的神經。雖然她的臉依然維持著那副痴呆的表情，
但身體卻在本能的驅使下劇烈反應起來。她原本癱軟的大腿肌肉瞬間緊繃，十根
腳趾死死地蜷縮在一起，摳緊了溼滑的地磚。
腹部開始痙攣般地起伏，喉嚨裡發出斷斷續續的、變了調的嗚咽聲。
江明並沒有移開花灑，反而更惡劣地抵近沖刷，讓那股高壓水流在她的敏感
點上瘋狂肆虐。
「抖得這麼厲害？看來是很爽了？」
在持續不斷的強刺激下，蘇婉的身體猛地一挺，脊背弓起，緊接著……
「噗——」
只見一股透明的液體，帶著穴內深處殘留的濃稠精液，像失禁一般從穴口狂
噴而出。這股渾濁的液體瞬間被強力的洗澡水衝散、稀釋，旋入地漏，在潔白的
泡沫中畫出一道淫靡的軌跡。
噴射過後，蘇婉的身體像斷了線的木偶一樣徹底癱軟下去，重重地摔回地面，
徹底不動了，只有胸脯還在隨著急促的呼吸劇烈起伏。
江明看著這一幕，關掉花灑，站起身，居高臨下地審視著腳下這具毫無尊嚴、
任人玩弄的肉體。
「嘖嘖，這身體……被『調教』得可真敏感，都被操暈過去了還能潮吹。」
「這個『租借APP 』，真是太牛逼了。」
關掉花灑，跨過地上那一灘混雜著泡沫與體液的狼藉，江明哼著不成調的小
曲走到了洗手檯前。他隨手扯過一條毛巾，胡亂地擦拭著溼漉漉的頭髮和身體，
心情處於一種宣洩過後的鬆弛之中。
窗外的天色不知何時已經暗了下來，原本明亮的自然光被灰藍色的暮靄取代，
浴室裡的冷白光顯得愈發刺眼。但江明完全沒有意識到時間的流逝，他的腦海裡
還在回味著剛才那場惡作劇帶來的扭曲快感。
「那副翻白眼的樣子真是百看不厭……」
他一邊套上內褲，一邊透過鏡子瞥了一眼身後地磚上依然癱軟如泥的蘇婉，
那具白皙豐腴的肉體在冷硬的瓷磚上顯得格外悽豔。
「等會兒把她弄醒，是讓她爬著去客廳，還是直接在鏡子前擺個更羞恥的姿
勢晾乾呢？」
江明心裡盤算著新的玩法，嘴角勾起一抹淫笑。在他看來，這個強大的「催
眠」效果簡直是完美的，無論怎麼玩弄，這個女人都是一樣的任由擺佈，完全沒
有失去控制的跡象。
然而，就在他轉身準備去拿吹風機的一瞬間，一陣窸窸窣窣的動靜突然打破
了浴室的死寂。
江明動作一頓，下意識地回頭。
原本像一灘爛泥般倒在地上的蘇婉，竟然毫無徵兆地動了。
沒有甦醒後的迷茫，沒有身體疼痛的呻吟，甚至沒有一絲從昏迷中恢復的緩
衝。她就像是被某種無形的線突然提起來的木偶，動作僵硬地從地上站了起來。
她的臉上，前一秒還維持著雙眼翻白、舌頭外吐的崩壞痴態；而此刻，所有
的表情都像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瞬間抹平了。沒有了羞恥，沒有了痛苦，也沒有了
平日裡的知性與嚴厲，只剩下一片死寂般的冷漠。
那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前方，瞳孔深處沒有任何光彩，就像是兩顆精緻卻毫
無生氣的玻璃珠。
「蘇……蘇老師？」
江明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弄得有些發懵，手中的毛巾差點掉在地上。
蘇婉完全無視了江明的錯愕，她赤裸著滿是紅痕的身體，邁著機械刻板的步
伐，徑直走到江明面前。她沒有看江明的眼睛，而是視線虛焦地對著空氣，嘴唇
開合，吐出一段毫無起伏、完全沒有感情波動的冰冷語調：
「本次租借服務時間已結束。『人偶』即將執行最終清理程式。」
「哈？」江明愣住了，「結束了？這麼快？」
蘇婉沒有回答，甚至連眼皮都沒有眨一下。在通報完成的那一刻，江明在她
眼中似乎就從「主人」變成了空氣。
她轉身重新走進淋浴區，開啟花灑。
這一次，不再是剛才那種被動的沖刷。她的動作高效、迅速且精準得可怕。
雙手機械地搓洗著身體，指尖用力地刮過那些被江明留下指痕的乳房，又伸進私
處摳挖清洗。她對待自己身體的態度，冷漠得就像是在清洗一件沾染了汙垢的器
皿，清洗、擦乾、吹髮，一氣呵成。
江明呆呆地站在一旁，看著蘇婉赤身裸體地走出浴室，走進客廳。她彎下腰，
拿起被隨意扔在地上的米色針織外套和深色連衣裙。
隨著衣物一件件穿回身上，她又變回了昨天來到這裡時的那個儀態端莊的女
教師模樣，只是腿上缺少了那雙吊帶肉絲。
但那張臉上依然沒有一絲「人」的氣息。她就像是一具被設定好程式的精緻
空殼，在自動執行著「離場」指令。
穿戴整齊的蘇婉提起包，轉身走向玄關。
江明像個不知所措的孩子，下意識地跟了上去。
在玄關處，蘇婉彎腰穿上高跟鞋，動作一絲不苟。隨後，她轉過身，面對著
赤裸上身、只穿了一條內褲的江明。
她雙手交疊在小腹前，身體微微前傾，行了一個標準的鞠躬禮。
「感謝您的使用。」
語氣依舊冰冷、空洞，沒有任何依戀，純粹得就像是自動售貨機吐出商品後
的自動播報。
說完這句話，她沒有絲毫的停頓或留戀，果斷地轉身按下門把手。
「咔噠。」
房門開啟，又重重地關上。
隨著身後那扇厚重的防盜門徹底閉合，站在走廊裡的蘇婉，身體突然極其輕
微地頓了一下。
彷彿是被抽離的靈魂重新迴歸了一般，那雙原本空洞死寂、如死水般的眸子
裡，瞳孔微微收縮，瞬間重新聚焦，恢復了往日的靈動與神采。僵硬死板的嘴角
線條迅速柔和下來，化作了一個略帶疲憊但溫婉自然的微笑。
原本那種令人窒息的機械感，在一瞬間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有血有肉的
鮮活氣息。
她對自己為何會出現在這裡，以及時間的流逝，沒有任何疑惑。在她的認知
裡，她只是剛剛結束了一場再正常不過的家訪，和自己的學生江明進行了一次深
入的交流。
蘇婉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錶上的時間。
「哎呀，都這個點了嗎？」
她輕輕嘆了口氣，記憶裡只有自己來到江明家，和他聊了聊學習情況，跟他
進行了一場漫長而充實的談心，然後……然後就結束了。
至於這24小時內發生的瘋狂性愛……在她的腦海中，連一絲一毫的殘渣都沒
有留下。
是的，這次的家訪一切正常，過程很順利，學生的狀態看起來也不錯。現在
家訪結束，她該回家了。
蘇婉伸手整理了一下被走廊微風吹亂的劉海，隨後邁著輕快優雅的步伐，踩
著高跟鞋走向電梯。
她完全沒有在意自己身體上的異樣，臉上只帶著完成工作後的輕鬆與滿足。
與此同時，江明還呆立在原地，剛才蘇婉那瞬間切換的冷漠面孔和機械般的
告別語，像一根刺一樣紮在他心頭，讓他一時有些回不過神來。
「到底怎麼回事？」
他喃喃自語，心中湧起一陣莫名的不安。剛才還是一攤任人玩弄的爛泥，怎
麼突然就像沒事人一樣走了？她真的就這麼走了？會不會出門就報警？不會是突
然發瘋了吧？
這一連串的疑問讓他猛地驚醒。江明衝回客廳，一把抓起沙發上的手機，點
亮螢幕。
租借APP 的介面上，彈出的提示資訊赫然醒目：
【本次租借服務已圓滿結束。】
【系統已執行深度記憶清洗程式，「人偶」不會存留任何關於租借期間的記
憶。】
【我們絕對確保使用者的隱私與安全。期待您的下一次使用。】
看到這幾行字，江明懸著的心終於落了回去。
他長舒了一口氣，癱坐在沙發上。回想起昨天下午，自己還是抱著半信半疑、
甚至覺得自己被騙了的心態，才只敢下單那個最便宜的「24小時新人體驗套餐」。
「居然還有售後保障，這服務真是周到……」
江明看著手機螢幕，嘴角不自覺地上揚。親身體驗過那種極致的支配快感，
再看到這完美的善後處理，他心中對這個APP 只剩下驚歎和滿意。這簡直就是為
所欲為的神器。
雖然興奮勁還沒過，但身體的反應卻是誠實的。隨著緊張感消退，一股強烈
的疲憊感像潮水般席捲全身。經過一天的高強度性愛，他的腰眼痠脹得厲害，雙
腿甚至有些打顫，感覺整個人像是被掏空了一樣。
「不行了，得緩兩天……」
考慮到母親楊瑤明天就要出差回來，家裡不再是絕對安全的私密空間，江明
決定暫時收手。反正APP 在手，隨時都能再玩，現在的首要任務是養精蓄銳。
接下來的週日過得波瀾不驚。江明睡了個昏天黑地，直到傍晚才被開門聲吵
醒。
楊瑤回來了。
她穿著一身剪裁得體的深色職業套裙，手裡提著公文包，一邊進門一邊還在
打電話交代工作，那副雷厲風行的女高管模樣與平日無異。
江明癱在沙發上打著遊戲，目光卻無意間掃過母親彎腰換鞋的背影。那條緊
身的包臀裙緊緊包裹著她豐滿圓潤的臀部，勾勒出驚人的曲線，而那雙穿著高檔
黑絲的修長美腿，在燈光下泛著細膩的光澤。
「老媽這身材……真是一點都不比蘇婉差……」
一個荒唐的念頭鬼使神差地從腦海裡冒了出來，「要是也能……」
「操，想什麼呢，那可是你媽！」
這個念頭剛冒頭就被江明猛地掐斷。他甩了甩頭，暗罵自己精蟲上腦，趕緊
移開視線，掩飾性地大聲喊了一句「媽你回來了」，然後便逃也似地鑽回了自己
的房間。
週一清晨，陽光明媚。
經過週末的休整，年輕人的身體恢復力驚人，江明又變得生龍活虎起來。
他揹著書包走在去教室的路上，和身邊的同學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遊戲和新
番，表面上看起來和平時那個普通的宅男高中生沒有任何區別。但在他的心底，
卻升騰起一種難以言喻的優越感。
看著周圍那些還在討論哪個老師身材好、哪個女生漂亮的同學，江明心中冷
笑。
「你們只敢在背後意淫，而我已經把蘇婉上了。」
這種掌握著巨大秘密的快感讓他走路都帶風，同時也帶著一種「我是這個世
界幕後玩家」的竊喜。
上課鈴聲打響，高跟鞋敲擊地面的清脆聲響由遠及近。
教室門被推開，蘇婉夾著教案走了進來。
今天的她依舊是一身標準的職業裝扮：剪裁合體的深灰色西裝套裙，內搭白
色襯衫，領口繫著一條深藍色的絲巾。裙襬下，那雙修長筆直的美腿被透肉的黑
色褲襪包裹，勾勒出流暢緊緻的肌肉線條，腳上是一雙黑色的尖頭高跟鞋。
那種撲面而來的嚴厲與冷豔氣場，瞬間鎮住了原本還有些嘈雜的教室。
蘇婉徑直走到講臺前，放下教案，目光如探照燈般掃視全班。當她的視線落
在江明身上時，腳步頓了頓，從講臺上走了下來，徑直來到他的課桌前。
「篤篤。」
修長的手指在桌面上敲了兩下，發出沉悶的聲響。
「江明，」蘇婉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眼神里帶著慣有的嚴肅，「週末的家訪，
我跟你說的那些話，希望你真的聽進去了。這周我不希望再看到你上課走神。」
看著眼前這張冷若冰霜的臉，聽著這番正氣凜然的訓誡，江明心中最後的一
絲疑慮徹底煙消雲散。
她真的不記得了。
那個在週末像母狗一樣跪在地上求歡、被他玩弄到失禁翻白眼的淫亂女人，
彷彿從來沒有存在過。此刻站在他面前的，只有那個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蘇老
師。
這種「我知道你不知道的秘密」的資訊差，讓江明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
優越感。他強忍著嘴角的笑意，裝作乖巧地點了點頭：「知道了，老師。」
蘇婉這才滿意地轉過身，踩著高跟鞋走回講臺，開始講課。
然而，江明的注意力根本無法集中在課本上。
他的目光像是一雙無形的手，死死地黏在講臺下那雙被黑絲包裹的小腿上。
蘇婉講課時習慣性地來回踱步，那雙黑絲美腿在講臺的遮擋下若隱若現，每一次
抬腳、每一次轉身，都牽動著江明的視線。
「穿得這麼嚴實……」
江明在心裡冷笑，腦海中自動浮現出蘇婉赤身裸體的模樣。
「誰能想到，這層黑絲裡面，只貼著一片可笑的創可貼？」
黃色的廢料像野草一樣在腦子裡瘋長。蘇婉清脆悅耳的講課聲，在他耳朵裡
自動過濾成了那天在浴室裡浪蕩的呻吟；她那嚴肅的表情，在他眼裡重疊成了那
個翻著白眼、吐著舌頭的阿黑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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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裡瀰漫著一股令人窒息的潮溼熱氣，混合著濃烈的石楠花腥味和汗水發
酵的氣息，那是剛剛那場瘋狂性事留下的餘韻。
江明赤身裸體地站在花灑下，任由溫熱的水流順著頭頂沖刷而下，帶走皮膚
上粘膩的汙穢。連續的高強度性愛徹底把他榨乾了，現在的他處於一種極度饜足
後的慵懶狀態，下體疲軟地垂著，暫時沒有了再提槍上馬的慾望。
他一邊哼著不成調的小曲，一邊漫不經心地搓洗著身體，視線卻始終帶著一
種玩味的笑意，落在腳邊的地磚上。
那裡，蘇婉正像一具被遺棄的玩偶般癱軟著。
她維持著之前昏厥時的姿勢，雙腿大開，毫無遮掩地暴露著那片狼藉不堪的
私處。那張平日裡冷豔知性、在講臺上不苟言笑的面孔，此刻正呈現出一副徹底
崩壞的痴態。雙眼向上翻白，只露出大片的眼白，舌頭軟綿綿地耷拉在嘴角，晶
瑩的口水混合著剛才激戰時的汗水，順著下巴滴滴答答地落在溼滑的地磚上。
「嘖嘖……」江明搖了搖頭，嘴角勾起一抹惡劣的弧度，「平時裝得那麼清
高，挨操完的表情比AV裡那些演的還要誇張。」
他手中的花灑隨意轉動，像是在沖洗地板上的汙垢一樣，讓水流毫不留情地
掃過蘇婉赤裸的身體。溫水澆在她白皙的皮膚上，激起一陣細微的漣漪，但她卻
毫無反應，依舊深陷在昏迷深淵中。
看著這副標準的「阿黑顏」，江明心中的惡趣味像野草一樣瘋長。這種將往
日的權威徹底踩在腳下、剝奪其所有尊嚴的快感，甚至比單純的性交更讓他著迷。
他關小了水流，蹲下身，伸出溼漉漉的手指，毫無尊重地戳了戳蘇婉的臉頰。
「喂，蘇老師？還在爽嗎？」
江明嗤笑一聲，故意將花灑直接懟到了蘇婉的臉上。
「嘩啦——」
水流無情地衝擊著她的五官，灌入她無意識張開的嘴巴和鼻孔。蘇婉的喉嚨
裡發出一陣本能的嗆咳聲，身體微微抽搐了一下，但那雙翻白的眼睛始終沒有焦
距，彷彿靈魂已經被抽離，只剩下一具會對刺激做出反應的空殼。
看著水流順著她吐出的舌尖滑落，那種荒誕而色情的畫面讓江明感到一陣扭
曲的滿足。
「真是一點反應都沒有啊……」
見蘇婉依舊昏迷不醒，江明的目光順著水流下滑，落在了她胸前那對碩大的
乳房上。因為之前的粗暴對待，那兩團原本白皙的軟肉上佈滿了青紫的指痕，兩
顆乳頭更是紅腫不堪，像兩顆熟透的櫻桃般挺立著。
「啪！啪！」
江明伸出手掌，像拍皮球一樣隨意拍打著那兩團沉甸甸的乳肉。隨著清脆的
聲響，乳房在水流的衝擊下劇烈晃動，像兩個注滿了水的氣球，波濤洶湧。
「這奶子，手感真是不錯。」
他伸出手指，屈指用力彈弄了一下那顆紅腫的乳頭。
「唔……」
在疼痛和敏感的雙重刺激下，昏迷中的蘇婉終於有了反應。她發出一聲模糊
不清、彷彿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破碎呻吟，胸口劇烈起伏了一下，但意識依然沒
有迴歸的跡象。
「看來身體還是很誠實嘛。」
江明眯起眼睛，捕捉到了她身體那一瞬間的微顫。心中的惡劣玩心更盛，他
現在就要去「探究」一下，看看這具在租借APP 中貼著「敏感體質」標籤的身體，
到底被「調教」到了什麼程度。
他的目光移向她大張的雙腿之間。
那片黑色的草叢在水流沖刷下顯得溼漉漉的，緊貼在恥骨上。而在草叢深處，
那個被操得紅腫外翻的穴口正隨著呼吸微微張合，像一張貪婪的小嘴，還在往外
吐著白濁的液體。
江明獰笑著扭動花灑噴頭，直接調至了強力的「噴槍模式」。
「既然老師這麼喜歡流水，那學生就幫你好好洗洗裡面。」
「滋——！」
一束強勁激射的水柱，像無形的鞭子一樣，精準而狠辣地抽打在蘇婉那顆紅
腫充血的陰蒂上，隨即又狠狠灌入那微張的穴口。
「啊……呃……！」
強烈的刺激瞬間貫穿了蘇婉的神經。雖然她的臉依然維持著那副痴呆的表情，
但身體卻在本能的驅使下劇烈反應起來。她原本癱軟的大腿肌肉瞬間緊繃，十根
腳趾死死地蜷縮在一起，摳緊了溼滑的地磚。
腹部開始痙攣般地起伏，喉嚨裡發出斷斷續續的、變了調的嗚咽聲。
江明並沒有移開花灑，反而更惡劣地抵近沖刷，讓那股高壓水流在她的敏感
點上瘋狂肆虐。
「抖得這麼厲害？看來是很爽了？」
在持續不斷的強刺激下，蘇婉的身體猛地一挺，脊背弓起，緊接著……
「噗——」
只見一股透明的液體，帶著穴內深處殘留的濃稠精液，像失禁一般從穴口狂
噴而出。這股渾濁的液體瞬間被強力的洗澡水衝散、稀釋，旋入地漏，在潔白的
泡沫中畫出一道淫靡的軌跡。
噴射過後，蘇婉的身體像斷了線的木偶一樣徹底癱軟下去，重重地摔回地面，
徹底不動了，只有胸脯還在隨著急促的呼吸劇烈起伏。
江明看著這一幕，關掉花灑，站起身，居高臨下地審視著腳下這具毫無尊嚴、
任人玩弄的肉體。
「嘖嘖，這身體……被『調教』得可真敏感，都被操暈過去了還能潮吹。」
「這個『租借APP 』，真是太牛逼了。」
關掉花灑，跨過地上那一灘混雜著泡沫與體液的狼藉，江明哼著不成調的小
曲走到了洗手檯前。他隨手扯過一條毛巾，胡亂地擦拭著溼漉漉的頭髮和身體，
心情處於一種宣洩過後的鬆弛之中。
窗外的天色不知何時已經暗了下來，原本明亮的自然光被灰藍色的暮靄取代，
浴室裡的冷白光顯得愈發刺眼。但江明完全沒有意識到時間的流逝，他的腦海裡
還在回味著剛才那場惡作劇帶來的扭曲快感。
「那副翻白眼的樣子真是百看不厭……」
他一邊套上內褲，一邊透過鏡子瞥了一眼身後地磚上依然癱軟如泥的蘇婉，
那具白皙豐腴的肉體在冷硬的瓷磚上顯得格外悽豔。
「等會兒把她弄醒，是讓她爬著去客廳，還是直接在鏡子前擺個更羞恥的姿
勢晾乾呢？」
江明心裡盤算著新的玩法，嘴角勾起一抹淫笑。在他看來，這個強大的「催
眠」效果簡直是完美的，無論怎麼玩弄，這個女人都是一樣的任由擺佈，完全沒
有失去控制的跡象。
然而，就在他轉身準備去拿吹風機的一瞬間，一陣窸窸窣窣的動靜突然打破
了浴室的死寂。
江明動作一頓，下意識地回頭。
原本像一灘爛泥般倒在地上的蘇婉，竟然毫無徵兆地動了。
沒有甦醒後的迷茫，沒有身體疼痛的呻吟，甚至沒有一絲從昏迷中恢復的緩
衝。她就像是被某種無形的線突然提起來的木偶，動作僵硬地從地上站了起來。
她的臉上，前一秒還維持著雙眼翻白、舌頭外吐的崩壞痴態；而此刻，所有
的表情都像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瞬間抹平了。沒有了羞恥，沒有了痛苦，也沒有了
平日裡的知性與嚴厲，只剩下一片死寂般的冷漠。
那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前方，瞳孔深處沒有任何光彩，就像是兩顆精緻卻毫
無生氣的玻璃珠。
「蘇……蘇老師？」
江明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弄得有些發懵，手中的毛巾差點掉在地上。
蘇婉完全無視了江明的錯愕，她赤裸著滿是紅痕的身體，邁著機械刻板的步
伐，徑直走到江明面前。她沒有看江明的眼睛，而是視線虛焦地對著空氣，嘴唇
開合，吐出一段毫無起伏、完全沒有感情波動的冰冷語調：
「本次租借服務時間已結束。『人偶』即將執行最終清理程式。」
「哈？」江明愣住了，「結束了？這麼快？」
蘇婉沒有回答，甚至連眼皮都沒有眨一下。在通報完成的那一刻，江明在她
眼中似乎就從「主人」變成了空氣。
她轉身重新走進淋浴區，開啟花灑。
這一次，不再是剛才那種被動的沖刷。她的動作高效、迅速且精準得可怕。
雙手機械地搓洗著身體，指尖用力地刮過那些被江明留下指痕的乳房，又伸進私
處摳挖清洗。她對待自己身體的態度，冷漠得就像是在清洗一件沾染了汙垢的器
皿，清洗、擦乾、吹髮，一氣呵成。
江明呆呆地站在一旁，看著蘇婉赤身裸體地走出浴室，走進客廳。她彎下腰，
拿起被隨意扔在地上的米色針織外套和深色連衣裙。
隨著衣物一件件穿回身上，她又變回了昨天來到這裡時的那個儀態端莊的女
教師模樣，只是腿上缺少了那雙吊帶肉絲。
但那張臉上依然沒有一絲「人」的氣息。她就像是一具被設定好程式的精緻
空殼，在自動執行著「離場」指令。
穿戴整齊的蘇婉提起包，轉身走向玄關。
江明像個不知所措的孩子，下意識地跟了上去。
在玄關處，蘇婉彎腰穿上高跟鞋，動作一絲不苟。隨後，她轉過身，面對著
赤裸上身、只穿了一條內褲的江明。
她雙手交疊在小腹前，身體微微前傾，行了一個標準的鞠躬禮。
「感謝您的使用。」
語氣依舊冰冷、空洞，沒有任何依戀，純粹得就像是自動售貨機吐出商品後
的自動播報。
說完這句話，她沒有絲毫的停頓或留戀，果斷地轉身按下門把手。
「咔噠。」
房門開啟，又重重地關上。
隨著身後那扇厚重的防盜門徹底閉合，站在走廊裡的蘇婉，身體突然極其輕
微地頓了一下。
彷彿是被抽離的靈魂重新迴歸了一般，那雙原本空洞死寂、如死水般的眸子
裡，瞳孔微微收縮，瞬間重新聚焦，恢復了往日的靈動與神采。僵硬死板的嘴角
線條迅速柔和下來，化作了一個略帶疲憊但溫婉自然的微笑。
原本那種令人窒息的機械感，在一瞬間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有血有肉的
鮮活氣息。
她對自己為何會出現在這裡，以及時間的流逝，沒有任何疑惑。在她的認知
裡，她只是剛剛結束了一場再正常不過的家訪，和自己的學生江明進行了一次深
入的交流。
蘇婉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錶上的時間。
「哎呀，都這個點了嗎？」
她輕輕嘆了口氣，記憶裡只有自己來到江明家，和他聊了聊學習情況，跟他
進行了一場漫長而充實的談心，然後……然後就結束了。
至於這24小時內發生的瘋狂性愛……在她的腦海中，連一絲一毫的殘渣都沒
有留下。
是的，這次的家訪一切正常，過程很順利，學生的狀態看起來也不錯。現在
家訪結束，她該回家了。
蘇婉伸手整理了一下被走廊微風吹亂的劉海，隨後邁著輕快優雅的步伐，踩
著高跟鞋走向電梯。
她完全沒有在意自己身體上的異樣，臉上只帶著完成工作後的輕鬆與滿足。
與此同時，江明還呆立在原地，剛才蘇婉那瞬間切換的冷漠面孔和機械般的
告別語，像一根刺一樣紮在他心頭，讓他一時有些回不過神來。
「到底怎麼回事？」
他喃喃自語，心中湧起一陣莫名的不安。剛才還是一攤任人玩弄的爛泥，怎
麼突然就像沒事人一樣走了？她真的就這麼走了？會不會出門就報警？不會是突
然發瘋了吧？
這一連串的疑問讓他猛地驚醒。江明衝回客廳，一把抓起沙發上的手機，點
亮螢幕。
租借APP 的介面上，彈出的提示資訊赫然醒目：
【本次租借服務已圓滿結束。】
【系統已執行深度記憶清洗程式，「人偶」不會存留任何關於租借期間的記
憶。】
【我們絕對確保使用者的隱私與安全。期待您的下一次使用。】
看到這幾行字，江明懸著的心終於落了回去。
他長舒了一口氣，癱坐在沙發上。回想起昨天下午，自己還是抱著半信半疑、
甚至覺得自己被騙了的心態，才只敢下單那個最便宜的「24小時新人體驗套餐」。
「居然還有售後保障，這服務真是周到……」
江明看著手機螢幕，嘴角不自覺地上揚。親身體驗過那種極致的支配快感，
再看到這完美的善後處理，他心中對這個APP 只剩下驚歎和滿意。這簡直就是為
所欲為的神器。
雖然興奮勁還沒過，但身體的反應卻是誠實的。隨著緊張感消退，一股強烈
的疲憊感像潮水般席捲全身。經過一天的高強度性愛，他的腰眼痠脹得厲害，雙
腿甚至有些打顫，感覺整個人像是被掏空了一樣。
「不行了，得緩兩天……」
考慮到母親楊瑤明天就要出差回來，家裡不再是絕對安全的私密空間，江明
決定暫時收手。反正APP 在手，隨時都能再玩，現在的首要任務是養精蓄銳。
接下來的週日過得波瀾不驚。江明睡了個昏天黑地，直到傍晚才被開門聲吵
醒。
楊瑤回來了。
她穿著一身剪裁得體的深色職業套裙，手裡提著公文包，一邊進門一邊還在
打電話交代工作，那副雷厲風行的女高管模樣與平日無異。
江明癱在沙發上打著遊戲，目光卻無意間掃過母親彎腰換鞋的背影。那條緊
身的包臀裙緊緊包裹著她豐滿圓潤的臀部，勾勒出驚人的曲線，而那雙穿著高檔
黑絲的修長美腿，在燈光下泛著細膩的光澤。
「老媽這身材……真是一點都不比蘇婉差……」
一個荒唐的念頭鬼使神差地從腦海裡冒了出來，「要是也能……」
「操，想什麼呢，那可是你媽！」
這個念頭剛冒頭就被江明猛地掐斷。他甩了甩頭，暗罵自己精蟲上腦，趕緊
移開視線，掩飾性地大聲喊了一句「媽你回來了」，然後便逃也似地鑽回了自己
的房間。
週一清晨，陽光明媚。
經過週末的休整，年輕人的身體恢復力驚人，江明又變得生龍活虎起來。
他揹著書包走在去教室的路上，和身邊的同學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遊戲和新
番，表面上看起來和平時那個普通的宅男高中生沒有任何區別。但在他的心底，
卻升騰起一種難以言喻的優越感。
看著周圍那些還在討論哪個老師身材好、哪個女生漂亮的同學，江明心中冷
笑。
「你們只敢在背後意淫，而我已經把蘇婉上了。」
這種掌握著巨大秘密的快感讓他走路都帶風，同時也帶著一種「我是這個世
界幕後玩家」的竊喜。
上課鈴聲打響，高跟鞋敲擊地面的清脆聲響由遠及近。
教室門被推開，蘇婉夾著教案走了進來。
今天的她依舊是一身標準的職業裝扮：剪裁合體的深灰色西裝套裙，內搭白
色襯衫，領口繫著一條深藍色的絲巾。裙襬下，那雙修長筆直的美腿被透肉的黑
色褲襪包裹，勾勒出流暢緊緻的肌肉線條，腳上是一雙黑色的尖頭高跟鞋。
那種撲面而來的嚴厲與冷豔氣場，瞬間鎮住了原本還有些嘈雜的教室。
蘇婉徑直走到講臺前，放下教案，目光如探照燈般掃視全班。當她的視線落
在江明身上時，腳步頓了頓，從講臺上走了下來，徑直來到他的課桌前。
「篤篤。」
修長的手指在桌面上敲了兩下，發出沉悶的聲響。
「江明，」蘇婉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眼神里帶著慣有的嚴肅，「週末的家訪，
我跟你說的那些話，希望你真的聽進去了。這周我不希望再看到你上課走神。」
看著眼前這張冷若冰霜的臉，聽著這番正氣凜然的訓誡，江明心中最後的一
絲疑慮徹底煙消雲散。
她真的不記得了。
那個在週末像母狗一樣跪在地上求歡、被他玩弄到失禁翻白眼的淫亂女人，
彷彿從來沒有存在過。此刻站在他面前的，只有那個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蘇老
師。
這種「我知道你不知道的秘密」的資訊差，讓江明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
優越感。他強忍著嘴角的笑意，裝作乖巧地點了點頭：「知道了，老師。」
蘇婉這才滿意地轉過身，踩著高跟鞋走回講臺，開始講課。
然而，江明的注意力根本無法集中在課本上。
他的目光像是一雙無形的手，死死地黏在講臺下那雙被黑絲包裹的小腿上。
蘇婉講課時習慣性地來回踱步，那雙黑絲美腿在講臺的遮擋下若隱若現，每一次
抬腳、每一次轉身，都牽動著江明的視線。
「穿得這麼嚴實……」
江明在心裡冷笑，腦海中自動浮現出蘇婉赤身裸體的模樣。
「誰能想到，這層黑絲裡面，只貼著一片可笑的創可貼？」
黃色的廢料像野草一樣在腦子裡瘋長。蘇婉清脆悅耳的講課聲，在他耳朵裡
自動過濾成了那天在浴室裡浪蕩的呻吟；她那嚴肅的表情，在他眼裡重疊成了那
個翻著白眼、吐著舌頭的阿黑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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