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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2-08
姬凌絕連忙已劍身格擋,只聽得一聲爆響,四濺的火光之中,姬凌絕連連後退。
雖然沒受傷,但是身上的衣服被火星燙出了一個個小孔,臉蛋也被煙燻得一塊塊黑黑的,顯得十分狼狽。
姬凌絕神情嚴肅,將巨劍插入地面,周身冒出一股血氣,凌厲的雙眼也開始變紅。
“美蓮?!”
聽到這聲叫聲,那入魔女子的身形一滯,姬凌絕也停下了變化,轉頭看向聲音傳來的地方。
雲婠兒聽到騷動之後連忙趕來,看到入魔的蕭美蓮,不禁發出了驚呼。而蕭美蓮此時看到雲婠兒,面露痛苦之色,彷彿回憶起了什麼往事。
“美蓮,是你嗎?你怎麼了?快醒醒!”
雲婠兒看到蕭美蓮這幅樣子著急地向她大叫,而蕭美蓮則雙手抱頭,痛苦地嘶吼著。
然後表情變得愈發猙獰,向著毫無防備的雲婠兒衝去。
就在她包裹著連石頭都能融化的烈焰衝向雲婠兒時,突然皇宮更深處急速飛來一條紅色金邊的絲綢,那條絲綢彷彿有生命一般,纏向蕭美蓮。
蕭美蓮身上那連石頭都可以融化的火焰,竟然被那絲綢輕鬆撲滅。
還不等她做出反應,那絲綢已經纏住了她的腳腕,然後沿著她的雙腿一路向上。
蕭美蓮意識到這絲綢的不凡,雙手不停地抓向絲綢,可是絲綢的速度遠超她的想象,在纏住了她的手腕之後又以她無法抵抗的力量將她的雙手交叉在胸前然後捆向身後。
之後蕭美蓮便再也沒有了反抗之力,絲綢將她從腳腕開始一直到脖子都纏得嚴嚴實實,最後將她的嘴巴和眼睛也給蒙上了。
剛才還兇惡無比的蕭美蓮瞬間啞了火,如同一條毛毛蟲一般在地上撲騰扭動。
肉感的大腳也被絲綢從中央縛在一起,而她發狂的根源,腳心上那紅黑色的花紋,此時也被那絲綢嚴實地裹住。
姬凌絕知道,這是有高人出手了,於是看了桃華公主一眼後,準備先逃離皇宮再從長計議。
然而,四條紅色的絲綢已經圍成了一個不大不小的正方形,將她圍在中央。
姬凌絕站在原地沒有動彈,嘆了口氣,知道自己已經失了離開的機會。
現在如果強行離開這絲綢之圍,只怕自己也會被瞬間裹成剛才那入魔的女子一般吧。
從蕭美蓮與姬凌絕開始交手到現在的情況,不過在幾息之間。
桃華公主看得張大了嘴巴,小手揉了揉眼睛。
而此時,一道莊嚴的身影出現在空中,緩緩降到地上。
先是有著紅色趾甲的玉趾點地,隨後整雙腳心畫著鳳凰的絕美腳掌輕輕踩下,身上鳳袍那長長的下襬輕輕飄下落在白玉般的腳背上,溫柔地蔽住那美得不似凡物的玉足,卻又留出十顆紅豔的足趾惹人遐想。
這道威嚴而美麗的身影,不是大凰女帝還能是誰?
剛才還在看熱鬧的桃華公主,看到女帝降臨,慌忙跑回自己的屋子,把門給關上,換來了女帝微微地側目,之後又看了看乖乖待在絲綢圍欄中的姬凌絕,最後,女帝的視線落在了這次騷動的源頭,被裹成紅色毛蟲的蕭美蓮身上。
明空女帝雙手交疊於身前,威嚴玉立,說不出的優雅與高貴……
那絲綢像是活物一般,把地上的蕭美蓮抬起,雙腳朝上移向女帝,腳掌正對著女帝的視線。
女帝抬手,鮮紅的尖指甲輕點在蕭美蓮第三顆腳趾的根部,沿著前腳掌的曲線劃到腳掌中央那遮住腳心把兩隻腳掌裹在一起的紅色絲綢邊緣,指尖伸入絲綢與腳心間的縫隙,屈指將那絲綢勾起下拉。
女帝看著蕭美蓮腳心的窮奇紋,微微皺眉,而後鬆開手指,讓那絲綢繼續裹住她的腳心。
“婠兒,把她送去朕的房間。”
雲婠兒眼神中滿是擔憂,聽到女帝的命令後,慌忙應承。待雲婠兒抱著蕭美蓮走後,女帝的視線迴轉到了現在她佈置的絲綢圍欄之中的姬凌絕。
“那麼,你是怎麼回事呢?”
被女帝的視線從頭到腳掃了一遍,哪怕是姬凌絕也感到渾身發涼。
她腦袋稍作思考,決定不將她妹妹的事說出來。
她估計她妹妹的下落多半與公主有關,但女帝多半是不知情的。
這時候把這事說出來對她妹妹與公主都沒好處。
“我叫姬凌絕。我、我、我迷路了!”
姬凌絕臉憋得通紅,但是並沒有什麼用。不善言辭的她最後只編出了一個小孩水平的謊言。
女帝無語地看著姬凌絕,其實她能感覺得到,姬凌絕應該不是為了行惡而來,不然也不會出面擋在桃華房前了。
但是她偷偷摸摸地來找桃華做什麼?
明空女帝忽然想到一種可能性,莫非這女子來找桃華,是因為桃華的那個怪癖?
女帝越想越覺得有可能,看來這女子是桃華那丫頭的“玩伴”咯?
甚至還有點本事。
女帝在胡思亂想,姬凌絕則緊張地站在那不敢動,殊不知女帝已經把她也當作了和桃華公主一樣有著“特殊喜好”的人了。
膽子可真不小啊!
仗著自己有幾分修為本領,竟然就敢潛入皇宮找公主幽會,最主要的是如果不是蕭美蓮那丫頭大鬧了一番,自己還真沒發現。
明空女帝越想越氣,本來不想為難她的,但是現在女帝決定好好地整整她。
女帝背過身去,姬凌絕以為糊弄過去了,鬆了一口氣。
誰知圍著她的絲綢突然開始收緊,很快就將她也裹成了之前蕭美蓮的那般模樣。
只是並未將她的臉給矇住,她依然能看能說話。
“送去囚凰獄。”
女帝向侍衛交代完後,頭也不回地便走了,完全不顧身後姬凌絕的叫喊聲。
公主的屋內,姬甜甜已經被從床上解開放了下來,此時正和桃華公主一起,扒著窗縫往外看。看到自己的母親走後,桃華這才鬆了口氣。
“嚇死我了!要是母后進來看見我在和你玩,肯定又要狠狠地“教育”我一番呢!我昨天才剛被你弄了一晚,再落到母后手裡肯定要被玩壞了。甜甜,你說是不是呀?甜甜?你怎麼了?”
姬甜甜還扒在視窗看著,稚嫩的身體披著輕衣,露出許多粉光緻緻的嬌嫩肌膚。聽到桃華公主在問她,她迷茫地轉過頭。
“公主殿下,我覺得,那個拿劍的大姐姐有點眼熟。我從她身上,感到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大凰皇宮 女帝寢殿
女帝回到了自己的寢殿,而被裹得像繭子一樣的蕭美蓮也已經早一步被放在了床上。
雲婠兒摘下了矇住她眼睛和嘴巴的絲綢,蕭美蓮此時身上已沒有了之前的暴戾之氣。
她雙眼緊閉,安靜的躺在床上。
雲婠兒擔憂地看著她,滿臉心疼的表情。
女帝推門進入了房間,揮手將門鎖上,隨後快步走到床尾,將蕭美蓮的雙腳放在了床尾的欄杆上,再用絲綢加固固定了一下。
“婠兒,快把筆和藥取來。”
“陛下,婠兒已經備好了。”
女帝拿起筆,筆尖蘸上了少許紅色的藥液。
“婠兒,我準備重新幫她畫上封印,你幫我固定住她的腳趾,不要讓它們干擾到我。”
雲婠兒輕輕點頭,手中飛射出十根絲帶,緊緊纏繞住蕭美蓮十顆修長的腳趾。
然後雲婠兒手上使勁,用力向後拉緊絲帶,蕭美蓮的腳趾頓時向後仰起,寬厚的腳掌緊繃起來。
女帝見狀,手指並做劍指一揮,裹著蕭美蓮腳心的絲綢瞬間散開,露出了腳心上那兇惡的窮奇紋。
女帝當即下筆,穩健而迅速地在她的腳心畫了起來。
蕭美蓮睜開雙眼,眼中滿是火光,猙獰地低吼著。
女帝對此視而不見,全神貫注地畫著。
雲婠兒只覺得手中的絲帶傳來強大的拉扯之力,床上蕭美蓮被緊緊裹住的身體也開始躁動起來。
雲婠兒連忙將腳上繡鞋踢開,翻身坐在蕭美蓮的身上,用自己的身體壓制住她。
雲婠兒背對著蕭美蓮的雙腳,雙手交叉於身前,盡力牽引住蕭美蓮的腳趾。
蕭美蓮臉上帶著痛苦猙獰的表情,不停試圖掙扎起身,雲婠兒無奈,只得將自己的雙腳向前伸,腳掌踩在蕭美蓮的臉上,將她死死制住。
雲婠兒的腳掌帶著能鎮靜心神的香氣,細膩而柔軟的嫩肉覆蓋在蕭美蓮的臉上,終於讓她安靜了下來。
隨著女帝的封印逐步在她腳心上形成,蕭美蓮身上的暴戾之氣漸漸消退,終於她又恢復了原本的模樣。
直到封印的鎖紋徹底完成,女帝終於長舒了一口氣,即便是她,在完成這步封印的過程中,額頭也出現了一層細汗。
雲婠兒則移開了踩在蕭美蓮臉上的玉足,手中一鬆,纏住她腳趾的絲帶便也自行解開。
此時再看蕭美蓮的臉,此時已不見兇厲猙獰之色,而是被淚水與汗水打溼。
她已在剛才就逐步恢復了自我意識,很快便明白了一切。
原來雲婠兒與女帝從來沒有拋棄過自己,而是一直在暗中保護幫助她,女帝甚至還教會了自己一身的本領。
而自己竟然在對她們的記恨中誕生心魔,實在是太不明事理了。
蕭美蓮看到了雲婠兒那熟悉的臉龐,以及眼角下那陌生的腳丫刺面,感到心痛萬分。
而得知自己入魔後在皇宮內大肆破壞傷人更是痛哭不止。
雲婠兒則幫她去除纏在身上的絲綢,同時連聲安慰:
“美蓮,沒事便好了。這都是那窮奇之紋的緣故,不怪你。”
“師父……”
蕭美蓮看著女帝,彷彿是在自言自語般地說道。
不過明空女帝的臉色依然凝重,眉宇間似乎還帶著幾分擔憂。
她看著蕭美蓮足心上的花紋,語重心長地說道:
“美蓮,這窮奇紋出自天魔手筆,朕只能幫你臨時性地壓制住它。而朕的封印不知道什麼時候便會失效,到時候難免你會再次被心魔奪取心智。只有當你自己的實力變強,才能徹底免受這秘紋對你心靈的影響。”
女帝最終還是決定如實告訴蕭美蓮,一旁的雲婠兒聞言不由得捏緊了拳頭,臉上也滿是擔心。
反倒是蕭美蓮的反應倒不大,彷彿是猜到了這個結果一般。
她沉默了一會,之後像是做出什麼決定一般,面色堅定地對女帝說道:
“師父,徒兒有一個請求……”
大凰 玄京 囚凰獄
囚凰獄在女帝上位之後,釋放了所有被抓起來的無辜女子。
但是這所由玄御帝興趣使然而誕生的監獄倒沒有徹底荒廢。
女帝接手之後,把這裡從先帝的私人遊玩場所改造成了一處真正意義上的女子監獄。
而之前被關在其中的一部分女子,已經在先帝和田妃的調教下對撓癢產生了特殊的癖好,難以迴歸到平常的生活中,索性留在監獄中,自願成為了這所新囚凰獄的獄卒。
在如今的囚凰獄中,只有十惡不赦的女性重犯才會被關在這裡。
而在那些獄卒們的精心經營之下,新的囚凰獄很好的保持來原來的優秀傳統。
再硬氣兇惡的女犯,只消進來待上個三五天,立馬變得比小貓咪還聽話。
不過,很快她們就會知道,在這囚凰獄中,聽話和哭喊求饒一樣,都是沒用的行為……
姬凌絕面如死灰地坐在牢房中,她全身依然被女帝的絲綢給緊緊裹住,在被送到囚凰獄之後,獄卒又在她的脖子上帶上了一個連在牢房牆上的鐵質項圈,腳腕也被鐵銬加固並用鐵鏈鎖在地上。
腳上的靴子早在進入囚凰獄的時候就被剝去,脖子與腳腕上的鐐銬使得她只能坐在牢房的地上,雙腿向前伸直,腳底向前如同在展示一般,一雙修長纖美的玉足侷促不安,腳趾扭捏不堪。
這般展示自己的雙腳讓姬凌絕很是難堪,更何況那些獄卒在路過自己的牢房時眼神總是有意無意往自己的腳底瞟。
雖說在囚凰獄中,獄卒全都是女性,但是她們看著自己腳底時那種意味深長的表情以及不懷好意的笑容都讓姬凌絕不寒而慄。
就在此時,牢房的門被打開了,兩名獄卒推著一輛奇怪的車子停在了牢房門口。
那輛車子由漆黑的鑄鐵製成,底下是四個小輪子,車子主體離地大約半人高,像是一張單人寬的床,一頭微微翹起。
上面是看上去十分柔軟的棉墊,每隔一段距離便有一根結實的皮革束帶固定在兩側。
那兩名獄卒走進牢房,解開姬凌絕脖子和腳腕上的鐵鐐,然後一人抱頭一人抱腳,把她抱到了那輛車上,放在了上面的軟墊上。
然後兩名獄卒不顧扭動掙扎著的姬凌絕,用車上的一根根皮帶把她從頭到腳固定在了車上,連額頭都被固定住,腦袋只能靠在軟墊上。
身上每隔一小段距離就有一根皮帶牢牢束住,雙腳更是被牢牢固定在一塊方形鑄鐵足枷之中,每顆修長的腳趾都被隔開一段距離後用皮帶牢牢束縛在足枷,讓她的腳掌如同砧板上的魚肉一般展示在足枷的一側。
接著,身材比較纖細的那位獄卒倒趴在姬凌絕的身上,饒有興致地把玩著姬凌絕動彈不得的腳趾與趾縫,同時自己只穿著踩腳襪,趾甲染成漆黑色的雙腳則伸到了姬凌絕的臉上,靈活的腳趾戲弄著她的口鼻。
另一位獄卒則走到車子靠姬凌絕腦袋的一側,推著車子向囚凰獄另一側走去。
一路上,趴在車上的獄卒向姬凌絕介紹著沿途的牢房與囚犯。
第一間經過的牢房中,一名囚犯上半身似乎被埋進了牆裡,只露出結實的下半身。
粗壯的雙腿彎曲摺疊,被用鐵製的束具開啟固定在身體兩側,沒有布料覆蓋的臀部高高翹起,毛髮被剃得乾乾淨淨的私處與後庭暴露得一清二楚。
雙腳腳腕則被固定在臀部兩側的位置,腳趾也全數被腳鐐上支起的小鐵環給牢牢固定住。
四名獄卒圍著這被固定在牆上的大屁股,各種羽毛細刷毛筆等招呼在緊繃的腳底腳趾,以及後庭小穴上。
“這間牢房裡關的是在玄京附近作亂的馬匪頭子,又高又壯,剛來的時候可是個不得了的刺頭呢。看看現在,一個月不到的時間,現在我們只要走過她的牢房門口她就會發抖,我們只要開門進去她立馬就會哭著求饒呢。雖然不覺得她現在還會不聽話,不過也沒啥關係,欺負她的理由多的是,估計今天那四位姐妹又找了什麼“理由”來給她“上上課”吧。”
第二間牢房中,一名身穿綠裙,容貌清麗,冰肌玉骨的女子,正肚子朝下伏在一張臺子上。
只不過她的膝蓋彎曲,小腿向上翹起,被鎖在木枷之中,腳趾自然也被妥帖地緊鎖在木枷之上。
她的雙臂被縛在身後,臉上戴著眼罩與口塞。
幾名獄卒聚在她高高翹起的腳邊,一邊往上塗著奇怪的藥膏藥水,一邊用手指輕輕地揉搓抓撓。
“這姑娘打扮得像個醫仙,其實是一個賣假藥的騙子呢。被抓來這後姐妹們每天都會給她的腳丫“上藥”呢。本來還只是一個稍微有點怕癢的姑娘,現在只要我們湊近她的腳底,然後對著自己的手指呵氣,她就會嚇得又哭又笑呢。”
又一間牢房,儘可能保持波瀾不驚的姬凌絕看到裡面的情況後也不由得倒抽一口涼氣。
這間牢房中沒有獄卒,只有一個女子,一絲不掛,四仰八叉地大字躺在地上。
女子的髮色奇異,烏黑的長髮在髮梢處竟然漸漸變成了紫色。
四肢自然也被結實的鐐銬鎖在地上,連手指腳趾也動不了一下,全數被縛。
除了束縛四肢的鐐銬,女子的身體周圍還有著一塊塊隔板,將她的身體不同部位隔在不同的區域中。
而在這些隔板形成的空間內,竟然密密麻麻地放滿了各種讓人看了就頭皮發麻的毒蟲毒物。
幾隻長滿絨毛的大黑蜘蛛在她的臉上,脖子,耳邊爬來爬去,要不是她的臉上戴著眼罩,妖豔的紫色嘴唇也緊緊地咬住嘴裡的轡子,不然可以想象她的表情會有多精彩。
豐滿圓潤,白嫩彈軟的美乳頗為養眼,只是上面爬滿了好幾只發黑的大蠍子。
最大的兩隻正趴在頂峰上,一隻用鉗子緊緊地夾住了那點嫣紅,另一隻甚至直接將尾刺刺入了其中,拔出尾刺時還帶出了一溜奶白色汁液。
腰腹部則爬滿了長滿疙瘩的蛤蟆,這些蛤蟆懶洋洋地伏在女子平坦的腹部,時不時地伸出長而溼滑的舌頭舔舐著她的腰腹與肚臍。
腋下幾乎已經看不見了,只能看到不停在攢動著的黑色蟻群,烏泱泱一大片螞蟻完全將女子的腋下當成了自己的活動場所,不停地在那爬來爬去,反覆蟄咬。
攤開的手掌上趴著幾隻大大的守宮,長滿吸盤的腳爪牢牢抓住她的手掌,舌頭不停地探索著張開的手指之間。
整塊私密區域已經成為了大肥耗子的樂園,不停有老鼠用腦袋向那緊緻無毛的洞口裡拱,拱不進去便伸出舌頭在洞口甚至內部舔來舔去。
纖細筆直的雪白雙腿上纏著一條條鮮豔的毒蛇,鱗片不停地在嬌嫩的肌膚上擦過,鮮紅的信子也快速的掃在她的大腿內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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