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樣年滑】(28-31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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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2-08

夢中才會有的幸福。

“我回來了。”

姜意在她的旁邊輕聲說:“我回來了,你為什麼不看我。”

無人回應。

姜意感到孤單,她試圖用自言自語來驅散這種無邊際的寂寞。

“為什麼要拒絕我,如如?身體不是對我的觸控很敏感嗎?如果身體很喜歡我,嘴巴又為什麼要那樣拒絕我,我都愛上你了,如你所願,你不高興嗎?”

姜意有點想哭,不過還是忍住了,只是把臉貼在許如的背上,用一種依戀的姿勢:“為什麼要像我當初對你那樣對我,我當初是無心的,可你明明是有意的。”

越說越委屈,最後就真的點滴溼潤滲進了許如的睡衣。



30、鑰匙與午夜



姜意有些魔怔。

想著許如,腦子都昏昏沉沉。

姜意想:許如,你不是說最愛我嗎?你以前不是說最愛我嗎?現在我已經愛上你了,可是你為什麼不遵守我們之間的約定了呢?為什麼反而變了呢?

我做什麼你都不願意回頭看我,你憑什麼不遵守我們之間的約定?

姜意越想越恨,越想越恨。

到最後甚至是有些魔怔的狀態。

不知道應該怎麼去形容這種心情,只能用自己的手指發狠地摸索著,以此來發洩怒意。

許如還在睡夢中,不斷髮出呻吟,可能以為自己在做一場美味的春夢。

她的聲音還是那麼性感禁慾又動聽,反差中充滿誘惑。姜意無法不沉迷於許如的聲音。

姜意的手指是冰涼的,許如的肌膚是溫潤的。在身體的動情下這一對怨侶在其中一個人的執念下有了短暫的溫存,彷彿用這種方法許如就接受了姜意丟擲的愛之橄欖枝。

這樣的動靜讓姜意同樣忍不住情動,發出喘息。

許如也渴望更進一步,她扭動著向熱源靠近,感到背部貼著一具緊湊的身體。

她們之間幾乎沒有距離,緊緊貼近。

姜意覺得此刻許如的名字都在使她的情緒波動,引起她的愛意。

對她來說,許如這個名字已經成了執念。所以她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每天情不自禁地思念她。

真的,姜意想她想得已經快要瘋掉了。

甚至於她不知道用什麼樣的詞語才能形容她對許如執著的愛。

執著的,扭曲到無法用文字或者語言形容的愛。

姜意用她光潔的手指摸索著許如經過特殊材質繪製的淫紋。她看著在睡夢裡的許如,睜著黑暗中顯得詭異的眼瞳,心裡有一種說不清楚的情緒。

看吧?我還是有辦法讓你和我一起被折磨的,哪怕這是並不光彩的手段。

許如啊,你只是身體上付出了,奉獻了,被折磨了,而我卻是身心都在苦苦地備受煎熬。

但是沒關係,沒關係。只要能觸控到你,不管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我覺得都是值得的。

姜意覺得,這個淫紋已經是她和許如之間唯一的連線。除了這真的就什麼也不是了。

所以她幾乎是魔怔地帶著格外珍重的心撫摸著這條淫紋,很快,姜意一直渴望著的心隨著手的撫摸已經不足以支撐這種極度澎湃的情感。

於是她又加上了自己的嘴唇一起。她將自己的頭塞進酒店潔白柔軟的床鋪下,貼在許如光潔的脊背之上。

姜意覺得自己就像嬰兒得到了母乳一般,久違地感覺到了安全感般十分暢快。

姜意像是找到了心與愛的歸宿之處。於是就在這樣的滿足之下,她用舌頭舔舐這一片,用嘴唇親吻它的紋路。

膜拜著這類似惡魔符號的淫紋。

她多麼希望這片肌膚真的受到了撒旦的詛咒,那麼她就可以以魔鬼之名去愛自己想愛的人,去用邪惡的黑魔法來綁住她的許如。

她用這種無恥的方法去綁住這個馬上就要有大好前途的女孩,這種手法的確是惡毒又無恥,可是她真的真的真的很愛許如。

哪怕是用這種方法才能和她肆無忌憚地貼近,和她恢復以前那種親密無間的戀人間的模樣,又能怎麼樣?

她就是一個被擊敗到潰不成軍的信徒,不能沒有自己的上帝。

God is a girl.

信徒敬仰上帝難道還需要別人的允許嗎?

從沒有人這樣規定過,從沒有人。

這樣的規定對於一個虔誠的心來說也太殘忍太令人絕望了。信仰上帝本來不就是為了尋找希望嗎?怎麼能夠讓她變得如此絕望。

這件事她不應該是這樣的,也不能夠是這樣。這太殘忍了。

姜意伏在許如的身後。她足夠惡意,雖然在這種事情上做出不良行為的人是她,但是她已經借用可憐之名為自己脫罪了。

她放肆,對任何都不屑一顧,並不擔心許如會醒來。或者說她甚至希望許如真的能夠真的醒來,看著她做這些醜惡地對她猥褻的事情。

讓她看看自己失去了她就會變成怎麼一副痛苦又扭曲,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自己就是需要她,愛戴她到了這種程度。

她甚至是以傷害許如身體的方式在訴說著她無法實現的愛與欲。

她用指甲狠狠的抓住許如的肩膀,或者說是她腰部的兩側,而在床上姜意也是以一種近乎是捕獵者捕獵的殺氣在描述和愛人之間與性有關的戀語。

想到自己用對待獵物時候的殘忍的力度去對待許如嬌嫩的肌膚,她在這種傷害與自傷中獲得了奇異的快樂。

如果可以,她甚至在內心吶喊:啊,許如,醒醒吧,看看現在發生的一切,你會不會為了這一幕而惡寒與噁心呢,如果有的話那實在就太好了。

畢竟為了你,我變得多麼地煩憂,變成這種不可思議的形狀。

可是你呢?你就這麼殘忍的熟睡?讓我一個人在慾海浮沉。你真壞,真可惡!

你猜誰才是那個讓人痛恨到牙癢癢的負心人?

比起你對我的冷漠,對我的不聞不問,讓我一次一次地為你感到心碎。我做的這些又算得了什麼呢?

相比你而言都是不入流的雕蟲小技而已。

真正應該下地獄的是你啊,許如。你怎麼可以,怎麼可以狠心到這樣!去傷害一個愛你愛到快要發瘋的女人。

很快許如的兩側腰肌就變得全是姜意留下的痕跡。

因為受到了過度的情潮,許如的臉開始變得發紅,被粉色的惡魔小翅膀圍繞著愛心的淫紋彷彿真的因為姜意的恨和愛而活過來了一般。

姜意的眼睛和特殊材質浸透的淫紋在月光下閃耀著詭異的色彩。外人看上去會覺得有些嚇人。

可是姜意根本不害怕許如醒了看到這個場景,一想到這裡姜意就更加興奮了。

她覺得這個她曾經避之不及的許如發瘋之作真是美極了。

這是一件華麗的瑰寶,曾經視她為洪水猛獸的自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傻瓜。

這明明是她們之間永遠永遠無法消除的愛過的痕跡啊。

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會傻到去害怕一個愛自己的人的佔有慾和她為了自己永久地刻在身上的紋身資訊。

哦,原來是自己,原來是姜意這個不懂得珍惜的大傻瓜。

除了淫紋以外,她也細細地撫慰許如身上別的地方。

比如許如身上令她夢寐以求的許如的雙乳,她的淚水,她的汗液,甚至她的尿液。

對她而言,許如身上的每一個部位,每一點液體都令姜意感到痴迷。

姜意已經陷入了執迷不悟。

她對許如的每一寸肌膚都感到著迷,深深的著迷,不管是她的體液,她的唾液,還是她的尿液,只要是從許如身上出現的,從她身上墜落的。

姜意都覺得能夠觸碰到就是對自己無上的獎勵。

她的每一點每一滴都是無價的瑰寶。她似乎明白了許如曾經把自己奉之為神的時候是出於怎樣的想法。

就像姜意她現在也變成了這樣,現在的姜意也在神化許如。

對她隨時會生出不清白的想法,想要接近她的身體一樣。

哦,真是奇怪的,讓人無法解決的痛與快樂。

許如感到了身體產生了強烈的疼痛,她覺得自己好像做了一場十分奇怪的春夢。

在夢裡,她像是落入了獵網的獵物,只能被獵人肆意地啃咬。在夢裡她的思緒很混亂,好像有一個聲音在哭,又像是有一個聲音在說,還好有你在身邊。

是同一個聲音。在不久之後又變成了撕心裂肺的吶喊和哭叫,說著我恨你,我恨你……令許如感到不寒而慄。

她在這種混亂的睡夢當中感覺自己渾身無力,如同鬼壓床。

過了好一會才終於懵懂地睜開了雙眼。

在艱難睜開雙眼的那一刻,她甚至不清楚自己是真的醒來了到了現實中,還是依然在夢裡。

她感覺自己的頭腦渾渾噩噩,她的手臂和雙腿也完全地使不上力氣。

過了大概有幾分鐘,她才在黑暗中唯一的光亮,也就是窗外的月光中看到了的確有一個人伏在自己的身上,對自己動手動腳。

她瞳孔驟然縮小,受到了很大的驚嚇。但是下一秒她就看清了那個不速之客的面孔——是她熟悉的人,是曾經帶給她極致情感體驗的,曾經的愛人,姜意。

她正對著那個衣物遮擋起來的淫紋隨意撩撥,她並不想去面對這樣的姜意,為姜意瘋狂的行為感到震驚。

她在啃咬那一片深紅色的淫紋痕跡,似乎想讓真正的鮮血把淫紋的紋路浸透。

這個過程本該是疼痛的,但是不巧的是那一片紋身正是用特殊材質去繪製的。

被人觸碰的時候會有發自心底的性癮被觸動的感覺。

許如張嘴想要說些什麼,但是先出口的卻是婉轉的呻吟,她被自己嬌媚的聲音嚇了一跳。

啞啞的帶著一絲魅,好像被弄得很痛又很舒服的樣子。

她想捂住自己的嘴,但是這聲音已經被姜意聽了去。

她抬頭看著許如,上來吻住她。

許如根本沒有反抗的力氣。在纏綿的深吻過後,許如發現她的眼睛亮的嚇人,她問許如:“醒了?”

許如甚至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去回應她的話。

她緩了好一會兒,最後才開口,口氣帶著一絲惱羞成怒和自己的身體控制權被侵犯的惱怒:“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姜意你這是在強姦!是在猥褻!而且你難道不清楚我們現在是什麼身份嗎?

我還正在比賽中,你要對國家的運動員強制猥褻嗎?”

姜意聽了她這話,大概是覺得很好笑,她咯咯地笑著,手上的動作依然不停。

在許如的敏感點四處點火。

她將許如面前散落的髮絲挽到的耳後,說:“嗯。”

聲音裡帶著戲謔:“好啊,你去告我呀,你去舉報我呀。”

許如敏銳地發現姜意的精神狀態是很不對勁的,像是受到了什麼刺激。

能有什麼刺激呢?對她刺激最大的不就是自己白天的言行和之前做的那些事嗎?

許如不再說話,而是想著別的方法能不能逃脫姜意的魔爪。但是她這裡是黑夜,還是在異國她鄉,姜意進來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她把門窗都鎖好了,做得很謹慎。

而且根據自己的身體特殊情況分析,自己應該是被下藥了。

這種情況下她是沒有辦法逃出去的,所以就只能接受眼前的現實,並且試圖和姜意談判。

但是姜意目前的精神狀態恐怕說什麼都會刺激到她,而自己還有明天的比賽。

想到這一層許如直接心裡無奈地接受了姜意對她做的事情,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做了。而且是和姜意做,不是和別人做。

雖然說行為的本質都是一樣的,但是人物不一樣,到底心情還是不一樣。

所以許如覺得如果是這樣的話,她勉強可以接受這種對自己冒犯到極致的行為。

姜意看她醒了好像更興奮了。許如發現自己的下體在剛才的睡夢中吐出水液並不是自己的錯覺,而是姜意真的在猥褻自己。

而且許如發現自己的內衣已經在剛才僵硬的撩撥當中溼透了。她的臉頰也帶著粉紅色的痕跡,這不是剛睡醒的那一種潮紅,而是因為動情所以緋紅了臉頰。

這是自己的生理本能,並不應該對此感到羞恥,但是許如還是不可避免得感到有些懊惱。

姜意在她心裡的的形象再一次崩壞了。

她邊喘息邊問:“姜意你試圖從我這裡得到什麼呢,為什麼一定要用這種形式對我呢?有話不可以好好說嗎?”

姜意聽了這話,趴在她的肩頭低低地笑起來,似乎在嘲笑。

許如這個問題過於荒謬。

她反問許如:“我沒有和你好好說嗎?你仔細地回想一下,我哪一次不是和你好好說的,和你好好說話有用嗎?

你聽了嗎?你會接受嗎?你會答應我嗎?

既然都沒有用的話,我為什麼不能做一些極端的事情?

只允許你對我為所欲為,不允許我對你做一些嗎?”

然後她不再等待許如的回答,姜意粗暴地拽著許如的頭髮,把她按到了五星級酒店的落地窗前。

把許如的頭按在帶著涼意的玻璃上,然後牙齒咬上她汗毛倒立的後脖頸。

許如的下體在這瞬息也被姜意的手指狠狠地貫穿了。

她的身體因為特殊的雙方都很清楚的緣故知道許如不會因為這種事情受傷。

所以許如並沒有很緊張。

姜意也很清楚她是完全能夠承受這樣的行為的。

許如心知肚明姜意只不過用這樣的姿勢羞辱她,就像是姜意在後入許如一樣。

她像一條真正的狗,只能任憑別人對自己為所欲為而沒有反抗的能力。

所以許如就只能看著窗外莫斯科的夜景,覺得自己的心裡都空洞了,美好的回憶都被吸入了黑洞中。

姜意在她心裡的最後一絲美好印象似乎也被她自己親手打破了。許如史無前例地明白了一個事情: 那就是姜意並不想和自己好聚好散。

這次看得很清楚,姜意只想和自己用一損俱損、同歸於盡的方式去互相傷害,而不是和平分手,保留體面。

出於醒來就要上廁所的習慣,許如覺得自己的膀胱是膨脹的,尿意越來越劇烈,許如不得不恥辱地抗拒姜意的入侵。

可是姜意卻把這當做對她的一種拒絕。更加瘋狂地用手指摳動,速度越來越快,而她嘴巴接觸的地方又剛好是許如的敏感點。

她在遭到反抗之後更瘋狂地撕咬著許如的後脖頸,如果那裡有腺體一定被咬穿了。

姜意不停在許如的後背上留下了星星點點的屬於她自己的痕跡。

但許如只覺得隨著高潮的逼近,那股尿意也越來越明顯。

她不得不羞恥地推著姜意,和她實話實說:“你放開我,我想上廁所。”

但是姜意聽了之後並沒有放過她的意思,反而帶著一種很畸形的興奮,她說:“就在這裡尿。”

手指甚至還故意去蹭許如的尿道口,使她更快地尿出來。

許如被逼得生理性的眼淚順著眼角流下,眼尾通紅,被欺負得楚楚可憐。

她哽咽著對姜意說:“你不要讓我恨你。”

這句話姜意已經很久沒有聽到過了,但是再聽到這最熟悉的話,心裡還是會感到一陣疼痛。不只是疼痛,隨之而來的還有興奮。

她咬著許如的耳朵問她:“我們不是早就已經互相恨上了嗎?再恨一點有什麼問題嗎?”

然後狠狠地掐了一下許如的尿道口。許如再也忍不住,抽搐了幾下,伴隨著高潮,她的尿液從下體噴射出來,稀稀瀝瀝地順著大腿流下。

整個落地窗前都是她尿液的味道。

她還感覺到自己尿到了姜意的手指上,但是不明白她為什麼會表現得如此興奮。

姜意抱著她的雙臂使出的力氣都是前所未有的大。

終於在許如的尿液淋完之後,姜意把她的手指抽了出來。

她把許如轉過來,當著她的面舔了舔手上的水液。

像是故意在刺激許如,她笑著說了一句:“不錯的,你要不要嘗一嘗自己的味道?”

然後就不再等待許如的回答,強硬地和她開始接吻,哪怕許如用牙齒反抗。

對抗導致兩個人的嘴唇都破了,姜意也並不在乎,就在這血腥的鐵鏽味兒和尿液的混合味道里和許如唇齒相接,吻得嘖嘖作響。

姜意覺得自己的心終於被填滿了。

她嫵媚的狐狸眼中帶著絕望的深情以及扭曲的愛。

她想,如果能一直在這裡交媾到地老天荒就好了。這樣許如就不會離開了吧,自己也不用承擔那麼多的苦惱。

但是都是奢望罷了。



31、完結



不管黑夜多麼難熬,白天都還是會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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