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叔的慾望帝國】(第一卷 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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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2-08

  第一卷

  第47章 射給我!

  “發情”兩個字像兩根燒紅的針,狠狠扎進李萱詩耳膜,令她渾身一顫,羞恥感瞬間衝上頭頂,俏臉紅得幾乎滴血,玉手下意識攥成拳,指甲掐進掌心,卻又在下一秒無力地鬆開。

  她哪有資格反駁?

  每天晚上,只要一躺下,身體就燒得厲害,腿心空得發慌,肉屄像著了火似的又酸又癢,恨不得把什麼東西都塞進去填滿才好。

  手指、枕頭、甚至假雞巴……全都試過,卻越弄越空,越弄越癢,弄到筋疲力盡才能勉強睡去。

  白天上班的時候也好不到哪兒去。

  開會時,走路時,甚至站在講臺上給學生上課時,肉屄都會源源不斷地湧出淫液,一天下來,內褲總是溼得能擰出水來。

  這不是發情……還能是什麼?

  李萱詩咬著唇,指尖在郝江化胸口無意識地摳出一道道淺淺的紅痕,睫毛抖得厲害,像兩把小刷子在眼下掃。

  “每天……晚上……都會……”

  聲音細若蚊鳴,說到最後幾乎是從喉嚨裡擠出來的氣音。

  說完,她像被燙到似的,立刻把臉埋進他頸窩,滾燙的額頭死死抵著他鎖骨,恨不得把自己縮成一團藏起來。

  她怕。

  今天才剛剛和他確認關係,如果把這些羞恥到極點的“病情”全抖出來,他會不會覺得她是個下賤的女人?

  可要是現在不說,以後發作得更厲害,他遲早會打退堂鼓。

  與其到那時被嫌棄,不如現在讓他看清。看清他所喜歡的人,所愛的人,就是這樣,病得這麼重、騷得這麼徹底。

  想到這裡,她眼眶瞬間就紅了,鼻尖發酸,聲音帶著濃重的哭腔,卻努力讓自己聽起來平靜:“白天……也會這樣……但是能忍住……就是晚上……晚上……真的忍不住……”

  郝江化抬手把李萱詩額前汗溼的碎髮撥開,眼底那一點幾乎察覺不到的暗色飛快掠過,像夜色裡一閃而逝的流星。

  “每天都這樣……一定很難受吧?”

  低啞的聲音帶著恰到好處的關切與心疼,粗糲的指腹輕輕擦過她眼下淚痕,動作溫柔得像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可只有他自己心裡清楚,

  那些【高潮閾值提升劑】、【夢繞香水】、【一念春風起】、【催情沐浴露】每一滴、每一瓶,都是他親手施加在李萱詩身上的。

  將她一步步從端莊剋制的人妻,造就成現在這副每天都癢得發瘋、溼得一塌糊塗的模樣。

  他比李萱詩還清楚她有多難受,她這輩子都逃不出他的掌心了。

  李萱詩哪裡察覺得到這些?

  她只聽見他溫柔的嗓音,只看見他眼裡那點讓人安心的疼惜,所有的委屈、羞恥、恐懼一下子全化成了眼淚,拼命點頭:“好難受……真的好難受……”

  每天晚上像被火燒,癢得想哭,卻怎麼都填不滿。

  白天內褲溼得貼在腿根,羞恥得想找個地縫鑽進去,還要裝得端莊得體,像個沒事人一樣上課、開會、照顧孩子……

  她一個人扛了那麼久,連哭都不敢大聲。

  可現在被他這一句輕飄飄的話問出口,所有委屈像被捅破的水囊,瞬間決堤。

  郝江化垂眸,唇角勾出一抹極淺的、幾乎看不見的弧度,把她抱得更緊,掌心順著她汗溼的青絲往下撫。

  “以後,就別再一個人苦熬了,就交給我吧,我會陪你一起去醫院檢查,直到查出問題為止。我會在你需要的時候,做好你專屬的……滿足你的需求,讓你以後不再難受!”

  不僅不會難受, 還會讓她越來越離不開自己, 越來越想要他, 直到將她一輩子禁錮在自己身邊,臣服在自己的雞巴下。

  這才是郝江化真正想要的。

  李萱詩聞言,心頭一顫。

  她原以為自己說出這些羞恥的“病情”後,等待她的只會是震驚、嫌棄,甚至退縮。

  可郝江化非但沒有半點退意,反而把她抱得更緊,聲音低沉卻篤定,像在許下某種鄭重的承諾。

  注視著郝江化堅定的雙眸,剛才的恐懼、羞恥、擔心被嫌棄,在這一刻像被什麼無形的東西輕輕撕開,露出底下藏不住的、近乎渴求的渴望。

  是啊!他有不退讓的底氣!

  若是一般人,面對自己日日夜夜的發情,面對自己如狼似虎般的榨取,恐怕根本堅持不了幾天,就被自己吸成人幹了。

  可他不同,他有一根得天獨厚的雞巴,是他堅持愛自己的資本,自己的需求根本難不倒他,甚至還能讓自己一次次地登臨極樂,嚐到連靈魂都為之顫慄的高潮。

  不!我的身體,徹底壞了……

  就連他,就連這根,也給不了自己……

  絕望像潮水一樣重新漫上來,她眼眶發紅,剛剛斷流的淚珠又無聲地滾落,一滴滴地砸在郝江化胸口。

  “怎麼又哭了?”

  指腹擦過她眼下滾燙的淚,故作忐忑的追問道:“難道是我這根……也滿足不了你嗎?”

  話音剛落,李萱詩便能察覺到他嗓音裡那一點掩不住的自我懷疑,連忙搖頭,溼漉漉的眼睛裡滿是慌亂:“不是的!真的不是……只是……只是……”

  她咬著唇,聲音發抖,卻又急於解釋:“我的身體壞了……之前你能滿足我……可現在,對我來說……反而是折磨……”

  “身體壞了……什麼意思?為什麼說是折磨?”

  “就是……”

  李萱詩咬著唇,聲音抖得像風裡的柳枝,眼淚還掛在睫毛上,卻硬是逼著自己把最羞恥的話擠出來:“我再也高潮不了了……”

  “不管怎麼樣……我都到不了!”

  說到最後幾乎崩潰,雙手捂住臉,哭得一抽一抽:“下面酸得要死,癢得要命,可就是差那最後一口氣……整個人像被吊在空中……越弄越難受……”

  郝江化撫著李萱詩秀髮的手一頓,裝作震驚的模樣,不解地問道:“怎麼會?那兩天,你不是還……”

  李萱詩自嘲的悲笑起來,認命似的閉上了眼睛:“這個情況一直都有,我試過自己……也試過用其他的方法……可是都不行……我真的壞掉了……”

  “至於那兩天,也是做到你射進來,才……”

  “才……”

  才什麼李萱詩沒有繼續往下說,只是重新睜開的雙眸褪去了所有暗色,變得越發明亮、越發火熱,像溺水的人終於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呼吸也瞬間急促起來。

  郝江化還沒有射,也就是說,自己也許還沒壞,還有享受到那靈魂顫慄的機會。

  想到這,李萱詩灼灼的注視著郝江化,俏臉紅得像要滴血,雙手緊緊攥著他的肩膀,指尖發白,像怕他跑了一樣。

  “老郝……我要……射給我……射給我!”

  慾火重新擊潰理智,令她沒心思去深思,為何郝江化射進來後自己就能高潮。

  著了魔似的瘋狂扭動腰肢,雪白的臀肉一次次抬起又重重落下,肉屄死死吞吐著那根二十六釐米的巨棒,發出“噗嗤噗嗤”的黏膩水聲。

  她已經完全顧不上羞恥,只想榨出那股能讓她致孕,能讓她昇天的滾燙精漿。

  郝江化喉結滾動,眼裡閃過得逞的神色,在他不著痕跡的引導下,終於讓李萱詩意識到,沒有自己的精液,她就無法高潮的事實。

  得意地重新靠在床頭,欣賞著李萱詩哭喊著扭擺腰身的淫浪模樣,享受著她緊窄肉屄死死絞住自己那根深埋在她體內的雞巴。

  腔道深處的宮口像一張飢渴的小嘴,瘋狂吮吸龜頭,淫水一股股往外湧,把兩人交合處染得晶亮黏膩。

  “老郝……快……求你了……快射進來……我要高潮……快……快射給我……我要……”

  李萱詩的嬌吟聲斷斷續續,帶著濃重的鼻音和哭腔,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喉嚨深處滾出來的,帶著瀕臨崩潰的顫抖。

  她已經完全豁出去了。

  那雙原本總是帶著端莊與剋制的眼睛,此刻亮得像燃起了一把火,裡面全是毫不掩飾的渴望與狂熱。

  端莊的人民教師、賢良的妻子、溫柔的母親,所有的身份在這一刻全被撕得粉碎,露出底下那具被慾望支配的、飢渴到極點的肉體。

  雪白的臀肉瘋狂起落,拼了命的坐在郝江化的雞巴上,雙乳隨著她癲狂的動作,上下躍動,相互碰撞拍打,發出一聲聲“啪啪啪”的淫靡至極的拍擊聲。

  肉屄像一張貪婪的小嘴,把那根二十六釐米的巨棒吞得死死的,一縮一縮地絞弄,宮口更是直接含住龜頭,像無數張小嘴在吮吸。

  “老郝……快給我……啊……好舒服……好麻……給我……我要……我要高潮……快……射進來……啊……”

  她要他的精液。要他把那股能讓她昇天的、滾燙的精漿,一滴不剩地射進她最深處。

  郝江化低低地喘著氣,享受著雞巴傳來的一陣陣快感,雙手剋制的沒有抓在李萱詩身上,甚至未曾使壞,趁李萱詩下落的時候故意向上頂,他在等待李萱詩求自己操她。

  以往想要射出來都要近一個小時,除非有特別的刺激,比如用【同感假陽具】雙插唐小蝶那次,不到十分鐘他就被刺激得就一洩如注。

  如今連著服用了三個星期的【回龍養身湯】,他的效能力已經得到了很大的提升,更別提他之前還服下了藍色小藥丸,讓他的精關堅如磐石,固若金湯。

  很快,李萱詩又一次把那根巨棒吞到最深處後,便再也沒力氣抬起來。好不容易恢復的體力,在郝江化身上起落了半個小時,又一次消耗殆盡。

  整個人軟軟地趴伏在郝江化胸膛上,溼漉漉的長髮黏在兩人汗溼的皮膚上,急促地喘息著,像一條剛被撈上岸的魚。

  “嗚……為什麼……為什麼……還不射……為什麼不給我……為什麼要折磨我……”

  俏臉貼在郝江化肩窩,一邊落下溫熱的淚珠,一邊發出又軟又啞,帶著委屈埋怨的聲音。

  肉屄還在一下一下地抽搐,宮口貪婪地吮著龜頭,偏偏體內的空虛和瘙癢還沒徹底消退,像無數只小蟲子在內裡攀爬啃咬,提醒她還不夠,還沒得到滿足。

  讓她難受得直掉眼淚,可她真的累得連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

  無力地抬起頭,溼漉漉的眸子撞進郝江化那雙深邃又溫柔的眼底。

  那目光像一汪溫熱的泉水,帶著滿滿的心疼和疼惜,一寸寸漫進她心口,幾乎要將她淹沒。

  可體內的空虛卻像千萬只螞蟻在啃噬,酸癢得她幾乎發瘋。

  “老郝……你……你動一動,好不好……”

  李萱詩咬住下唇,唇瓣被咬得泛白,睫毛顫得厲害,淚珠掛在眼尾搖搖欲墜。

  她聲音又軟又抖,帶著濃得化不開的羞恥與哀求,幾乎是從喉嚨深處滾出來的。

  “幫幫我……”

  最後那句“幫幫我”細得像蚊鳴,卻燙得驚人,像一把火直接燒進了郝江化耳裡。

  說完,她像被燙到似的把臉重新埋進他肩窩,滾燙的額頭抵著他鎖骨,整個人縮成一團,只剩急促的喘息和細碎的嗚咽,一下一下撞在他胸膛上。

  終於等到了!

  郝江化忍不住笑了起來,卻並未立馬操這個令他夜不能寐的佳人,而是故作激動與遲疑,暗啞的問道:“可……可以嗎?”

  李萱詩耳尖瞬間紅得滴血,不敢抬頭,只把臉埋得更死,鼻尖在他頸窩裡蹭了蹭,發出細碎的嗚咽:“……可以!”

  下一秒,李萱詩只覺腰上一緊,一隻滾燙粗糲的大手像鐵鉗般扣住她。

  隨後天旋地轉,驚叫聲還沒來得及出口,柔軟的床墊已然貼上自己汗溼的後背,整個人被郝江化結結實實壓進被褥深處。

  郝江化跪撐在她身上,寬闊的肩背擋住了屋頂照下來的燈光,投下一片灼熱的陰影。

  那雙剛才還溫柔注視著她的眼睛,此刻暗得像暴雨將至的夜空,裡面翻滾著毫不掩飾的侵佔與掠奪。

  李萱詩被那雙驟然幽深的眼睛盯得心尖發顫,像被猛獸鎖定了獵物,連呼吸都忘了。

  俯身壓下,郝江化那滾燙的胸膛幾乎貼上她起伏的乳尖,灼熱的氣息噴在她耳畔:“宣詩,你確定要讓我來動,要我來操你嗎?”

  短短一句話,卻像滾過烈火的鐵釘,一下一下釘進她耳膜。

  那帶著危險的、近乎蠱惑的話語,令李萱詩的呼吸瞬間亂了起來,不由得想起自己被他強姦的那個晚上。

  那晚,他像一頭徹底失控的猛獸,赤紅的雙眼裡滿是殘忍之色。

  自己的哀求、哭喊、掙扎,在他耳裡彷彿成了最烈的催情藥,只讓他胯下那根青筋暴起的巨棒更加猙獰、更加滾燙。

  粗糙的大手死死扣住她纖細的腰肢,力度大得指節幾乎掐進皮肉裡,粗暴地把她按在溼漉漉的大床上、冰冷的牆壁上。

  然後用那粗長的雞巴一次次插進自己嬌嫩的陰道,一次次破開自己緊閉的宮門,一次次捅入自己生兒育女的宮腔,像要把她整個人從內到外徹底貫穿、徹底撕裂。

  那晚,她哭得嗓子都啞了,淚水混著汗水淌了一臉,十指無助地抓著他結實的手臂,指甲摳出一道道血痕,卻換不來他半點憐惜。

  她被操得眼前發黑,意識模糊,子宮像要被捅穿,靈魂像要被撞碎。

  到最後,她連哭都哭不完整,只剩下破碎的嗚咽和呻吟,整個人都不知道被他操得昏死過去多少次。

  每一次醒來,都發現他那根雞巴還插在她體內,硬得像鐵,燙得像火,一次次把她重新釘回慾望的深淵。

  直到天快亮時,他才低吼著把最後一發滾燙的精液狠狠射進她子宮最深處,把她射得像個六個月大的孕婦。

  而現在,同樣的巨棒深埋在她體內,面前的男人用著那晚一樣的眼神盯著她。

  李萱詩怕得發抖,怕他如那晚一樣不顧自己的死活,可飢渴酸癢到了極點的肉體,又渴望著那酣暢淋漓的極樂。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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