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淫自述】大結局(綠母、亂倫、凌辱、調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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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2-10

母親幫我生的女兒叫黛玉;

莊靜生的叫熙鳳、寶釵;

張怡的叫妙玉,方槿琪的叫湘雲;

淑媛生了兩個,可卿和巧姐;

安妮:探春,葉一葦:元春,商清溪:迎春、惜春,韋燕燕:李紈——

就這樣湊齊了金陵十二釵。

這十二釵,年齡跨度僅僅6歲,湘雲最大,巧姐最小。

湘雲出生後,方槿琪帶著湘雲搬回去和母親張怡住了。

我主要與母親生活在一起,對外我們的關係也是母子。

黛玉出生前,我把繼父的去世時間改成了母親懷孕期間,至少在真相公佈之前,黛玉一直相信她是我的親妹妹。

因為是亂倫的產物,哪怕在現代科技的補救下,她和紅樓夢裡的那個黛玉一樣,從小體弱多病,倒是靠後天的營養和鍛鍊補了回來。

其實,沒有畸形和智力缺陷已經是萬幸了。

我和母親的親密關係一直到中學前都能瞞著黛玉,之後她就逐漸察覺了,所以她的倫理觀念非常淡薄。

我也特別能忍耐,也恰好限於她上中學前,我和她都是很正常的兄妹關係。

一切是水到渠成的。

遮羞布雖然一直沒有被揭開,但她對我是越來越不講究了,經常穿著內衣亂走、當面換衣服、在家小便也不關門等等。

在物質生活中長大的孩子,難免被物質腐蝕——為了讓我送一輛她很喜歡的車,我不知道她做了多久的思想準備,反正一個週末,她走進我房間後直接開始脫衣服,赤裸著身體爬上床,抱著我就開始親……

她一直認為我們是兄妹亂倫。

我和她不可能再生一個了。百分百會畸形。所以她不知道,她其實早就被我絕育了,子宮改造成性器官,增加情趣。

熙鳳幾乎復刻了莊靜的人生軌跡。

明面上,她是女企業家之女,生活優渥,氣質高貴優雅,學霸……

但進入青春期後,她就開始被自己異常敏感的肛門困擾著。

到什麼地步?

因為大便會有性快感,她會故意讓自己便秘。

她的第一次失去得很自然,僅僅是因為她坐在我懷裡,屁眼摩擦著我勃起的陰莖。

一次強烈的高潮,失禁的尿液隔著她的瑜伽褲滲透出來……

在爸爸懷裡這樣,讓她差點崩潰了,她哭泣著、驚慌失措、又不知道怎麼向我解釋。

我安撫她說,沒事的,這很正常。

然後,在她驚慌失措的有限的掙扎中,我扯下她尿溼的瑜伽褲,把陰莖緩慢地插入她的屁眼裡面,把她送上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後,她就適應了。

寶釵……

寶釵對自己想要的東西很明確,早早輟學,在莊靜的幫助下開了公司開始創業。

她沒有姐姐的野心,很享受家境帶來的便利,讓她年紀輕輕就成為老闆管理一群成熟的大人,這就讓她感到滿足了。

和黛玉那種豁出去不一樣,她才是眾多女兒中唯一一個主動勾引我的。

她知道家裡的一切是誰提供的。

後來她當甩手掌櫃,成了我的貼身秘書。

湘雲和妙玉都是張怡帶大的。

方槿琪一度進行了兩次為期一年多的精神治療——她拿到的劇本太差了。

她也自知自己不是個好媽媽。

但她的女兒湘雲特別懂事早熟,反而像張怡;

妙玉很乖巧,但有些內向,實際外冷內熱。

我一個月去陪她們幾次。

她們和其他“姐妹”不一樣,從小就知道“真相”:客廳和臥室裡都明晃晃地掛著我、張怡和方槿琪的三人結婚合照,她們知道各自的媽媽都是我的老婆。

這是張怡的決定。

兩個女兒在她的思想灌輸下,甚至知道長大後是我的女人。

張怡對她們說:我們家就是當長工的,我和女兒是你爸的女人,你們也是。

所以我們一家生活得很融洽。

她們從小到大,和我接吻是經常的事,被我摸胸玩私處也習以為常。

我操張怡和方槿琪時也沒避開她們,甚至讓她們加入助興,幾乎是喝逼水吃精液長大的。

安妮這個一身紋身的黑幫殺手,由她獨自養大的探春居然品學兼優的好孩子,還是個個性強硬的硬骨頭。

因為母親的身份是我的情婦,探春異常恨我。

拿下她花費的功夫是最多的,她彷彿貞潔烈婦,最後我只能依賴藥物。

迎春和惜春是雙胞胎,她們不知道父親是誰,商清溪也沒告訴她們。

這對於一個娛樂圈的女星而言,倒也正常。

她們看著自己母親的電影長大,也想進入娛樂圈,商清溪自然不允許自己的女兒走她的老路,一直沒答應。

她還故意選擇了樸素的生活。

結果適得其反。

我是作為職業經理人出現在她們面前,然後玩的是誘惑面試。

她們以為的追夢就是在攝像機面前逐漸脫光衣服展現自己身體,再根據我的命令擺出各種各樣的姿勢……

然後我再用這樣的錄影去脅她們,奪走了她們的第1次。

當然整個過程我做了偽裝,她們不知道我是誰。

相比商清溪,我真正做到了讓她們對娛樂圈絕望。

葉一葦如今功成名就,頭銜已經是藝術家了,性格變得越發清冷。

她對於元春的管教異常隨性放任。

元春在讀書的時候是個太妹,如果不是我干預,她的處女在讀小學時就沒了。

元春初中輟學後,和葉一葦吵了一架,離家出走了。

最後向我借了裸貸。

她當然無法償還,只能肉償。

我其實已經麻木了,我當其實在努力維持我所剩不多的人性,避免被巨大的虛無感吞沒。

直到她失身給我時的那一頓痛哭,我才知道她也沒爛光……

再活一次唄。

神奇的是,她的志向居然是當警察。

我讓邱小娥幫她達成願望。

最後,淑媛的兩個,可卿和巧姐。

可卿最了不得,天才。

熙鳳的學霸有更多汗水的成分,而可卿則純粹是天賦使然。

我雖然沒有探究淑媛成為淑媛之前的苗子是什麼,但一個被深度洗腦後的女人和我結合後生出來的孩子居然擁有如此的天賦,讓我也很驚訝。

而巧姐大概遺傳了更多屬於我的基因,相比姐姐遜色了許多,但性格倒是和她媽媽一樣,忍耐力更好。

和可卿在一起很順利,她很清楚這個世界的殘酷,一直缺乏安全感,而我就是能給她安全感的人。

巧姐……她是被姐姐可卿說服的。

作為初戀和暗戀的物件,我讓韋燕燕也幫我生了一個。

題外話,她的媽媽何清也懷上過我的孩子,但我讓她打掉了。

李紈……

是眾女兒中最普通平凡的一個,沒有什麼曲曲折折的,就正常的讀書,正常地成長。

然後到我的公司上班。

潛規則……

然後再發現自己媽媽也是我的情人。

然後再再發現自己外婆也是我的情人。

自願的也好,被迫的也好,這個世界本來就沒有多少能選擇的機會。

所以十二釵都馴服後,我才適量地告訴她們一些真相。

這時,地中海的人生已經快要走到盡頭了,這金陵十二釵就是最後的祭品了。

一眨眼,我五十了。

人還算老當益壯,但早不比當年。

我的後宮沒再擴充,除了偶爾追求新鮮感,會獵豔調劑一下,但那些女人我也就玩幾天。

事實上,由於年輕時候的放縱,現在閾值太高了,獲取滿足感的來源已經從女人身上轉移到其他新的興趣愛好上了。

有時候釣起一尾大魚的快感都比操逼強多了。

我不比地中海,這些年,不說她們的媽媽,就這12個性情各異的女兒就夠我應付了。

現在,她們中有一半都結婚了。

今天,我去參加李紈的婚禮。

韋燕燕作為當初我暗戀的物件,卻是那麼多女人中我相處得最少的,感情也是最淺的。

有一段時期,我和她媽媽何清在一起的時間都比她多,何清特別來事。

她成年後長得清秀,現在和我一樣,五十了,在大學做教授,變得儒雅起來,反倒比年輕時多了些職業加成的性吸引力。

她是少有的,和我其他女人之間沒有任何來往的一個,好像一個獨立的支線。

而作為對比,我母親、張怡、方槿琪、安妮和莊靜,這幾個人倒經常湊一起打麻將。

“爸。”

我進去時,一身婚紗的李紈在房間裡化妝,她從鏡子中看到我,立刻嚷了一聲。

韋燕燕也在,一身旗袍,她揮揮手讓化妝師都出去。

她自己沒出去,關上門後,就靠著牆點了一根菸。

“哇,寶貝,你今天特別漂亮。”

我拉了張椅子在李紈身側後坐下,手按在她裸肩上感嘆。

其實我沒打算做什麼,但她已經將抹胸的婚紗扯下去,將兩團大白奶子露了出來,我就伸手去摸了。

然後她就轉頭索吻。

“別了,你口紅要弄花了……唔……”

“你們要是想弄,就快一點,時辰差不多了。”韋燕燕走過來,跪在我兩腿間,把我的雞巴從褲子裡掏出來,很自然地含在嘴裡,做潤滑。

看著李紈也起身撩起婚紗裙襬,我連忙擺手:

“弄什麼,我就是過來看看,今天這種日子不弄。”

“我以為你盼著今天呢。”

我是真沒打算幹什麼。

享受著韋燕燕的口交,我和李紈聊了幾分鐘,就出去了。

我倒不是沒玩過女兒出嫁時操女兒的事,但今天真沒那樣的興致。

新郎官我認識,還是我介紹給李紈的。

我們三個人之間是一筆糊塗賬:

他是個稀有的老實人,他告訴我他喜歡李紈,我說這是我前任而且現在也還維持著關係,我問他介意不,他說不介意。

難得李紈也喜歡他。

他們在戀愛期間,有時我還會當著他面操李紈,來個“目前犯”。

時間能抹平一切。

無論我像一塊巨石砸入她們的人生湖泊,掀起多大的浪花都好,終歸平靜了。

宴席開始前,我走到主桌。

何清和我母親一樣,白髮蒼蒼了,但精神被權力滋潤得很好。

操老女人是種另類的刺激。

對李紈和韋燕燕我都沒性趣,但不知為啥,看到在人群中談笑風生的老太太我卻突然有了興致。

趁著有時間,我把她拉到讓李紈一會換旗袍的更衣室裡,來了一發。

她還抱怨:

“弄新娘子去啊,你來拆我這副老骨頭幹啥……”

但半脫了衣服後表現得卻十分主動而熱烈。

韋燕燕對外宣稱是寡婦,所以今天婚宴我只是賓客,不坐主桌,坐同學那桌。

作為私人秘書的寶釵一直陪著我。

她難得的沒有化妝,穿的也很樸素,大概是怕搶新娘的風頭。

但是比莊靜青出於藍的她,還是吸引了太多的目光,有幾個上來搭訕,都被她一番羞辱走了。

“我被他包養了,過主吧。”

她指著我這麼對那些人說。

她還專門問我要不要回車裡等我。

我說:

“你姐出嫁,迴避什麼。”

她嬉笑著問我:

“又一個女兒嫁出去了,難受不?”

“難受什麼,是高興。你要是嫁了我才難受。”

“口是心非,你最愛的是我姐,她嫁了你才捨不得。不……你最愛我媽。”

“你兩姐妹我都捨不得。”

我反問了一句:

“好幾個姐妹出嫁了,你羨慕不?”

“有啥好羨慕的,我壓根就不打算找男人了,反正就那麼一回事,要爽機器弄的爽多了,哎,新一代的那個聖少女啊,我操,真……”

婚宴結束後,我去祭拜小周。

純屬意外,李紈出嫁的日子恰好也是他的忌日。

亦師亦友一輩子,雖然小周被抄家後逐漸淡出了我的生活,但一直到他去世,我對他都頗多照顧。

可惜這老頭子老的時候玩得太過,最後那幾年病痛纏身,也是讓人唏噓。

他一家子都在,邱小娥每年都等我到了才進行祭拜。

說起來,這傢伙也不枉此生了。

邱家母女都為他生了孩子,雖然是試管。

其中一個是女兒,成年後邱小娥曾親自送過來,但我沒要。

小周去世後,我偶爾去他家,邱小娥母女三個一起服侍我,我認為這就夠了。

離開墓園,寶釵打趣我:

“你也是生冷不忌哦,參加完婚宴又去掃墓。”

“這年頭還有誰在意這個。”

“接下來去哪?”

“去元春那裡。”

“想搞幾個警花玩玩?”

“……”

去看望元春是心血來潮。

所以我也沒提前打招呼,用臉蛋開鎖進去後,讓我意外的是安妮和探春兩母女也在。

“呦,這麼巧。”

安妮搶答:“幫你女兒查案呢。”

安妮現在是這個城市最大的黑幫的老大了,這是我給她的名分。

元春現在是刑警,正義感雖然不是很強,但還算稱職,也不迂腐。

探春對我的恨是持續最長時間的,就算屈服了,對我也是消極的三不:不主動不拒絕不負責。

她看到我,就拉著寶釵出去了。

安妮在,元春有些放不開。

但年逾六十的安妮直接解了一大半襯衣紐扣,躺我懷裡,讓我予取予求。

我直接對元春說出此行目的:

“你媽下週生日,你別忘記了。”

斟茶的元春頭也沒抬:“去不去也那樣,她不缺人給她慶祝,去年拿了大獎後,就更不得了。”

嘶……

我感到牙疼。

倒是安妮幫腔:“既然去不去都那樣,就去去唄,你莊阿姨也去。”

她在莊靜那裡寄宿過一段時間,很聽莊靜話。

“我知道了。”

這時,安妮很自覺地去洗手間了。

我過去摟著元春,關心一下,過過手癮後又說了幾句親密話就出來了。

看到我出來,寶釵很驚訝:

“啊?就走了?”

探春也咕囔了一句:“沒啥事那我進去了。”

他媽的,都以為我是來搞女人的。

我掀起探春的裙子,扯下她的內褲,命令她:

“把屁股撅起來。”

等她扶著牆壁撅起屁股等著挨操,我打了她屁股一巴掌:“找個男人吧,整天一副欠滋潤的樣子。”

“要你管……哎!死八婆!”

寶釵趁機過來狠狠抽了探春屁股一巴掌,探春扯起內褲就追打寶釵去了。

很快元春出來,把探春“扭送”進去了。

一物治一物。

今天的安排都完成了,所以寶釵又問我:

“回家?”

我想了想:“回你黛玉姐家。”

母親見到我就問:

“今天去參加李紈婚禮了吧?”

“嗯。”

“沒做壞事?”

“沒呢。沒必要。”

“嘖,有臉?迎春結婚時,新郎在門外唱歌做遊戲,你在裡面操她;婚宴期間在更衣室又操了一發;洞房花燭夜,灌醉新郎後,又睡了她一整晚的……這還不止迎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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