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鵰2.5部曲:重生之泡俠女】(114-115:意外訊息、耶律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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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2-11

混雜著痛苦與堅定地神采:
「我與郭靖兄弟……袍澤一場,我又怎能害他子女?自然是……睜一隻眼閉一隻
眼。」

  劉真聽聞此言,心中頓時道:「這廝果然還有點良心。蓉姐的判斷倒是不錯,
沒把他放在第一仇人序列。燕姐說的也沒錯。」

  他對呂文德的殺意已徹底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複雜的試探。他壓低聲音,
問出了最關鍵的問題:「你是不是聖火教之人?」

  「你……」呂文德大驚失色,以為自己最大的秘密被看穿,全身上下的血都
涼了半截。但轉念一想,對方若要殺他,早已動手。求生的本能和對郭家的一絲
愧疚讓他放棄了抵抗,頹然地、緩緩地點了點頭。

  劉真又問:「你們教主是誰?」他好奇心起,《倚天屠龍記》中明教輝煌無
比,教主是主角張無忌,教中高手如林,什麼逍遙二使、白眉鷹王、金毛獅王、
紫衫龍王……

  呂文德眼中閃過一絲掙扎,嘴唇緊閉,終究還是搖了搖頭,沒有吐露半個字。

  劉真見他如此,也不強迫。他撤下了抵在呂文德頸側的匕首,退後一步,聲
音恢復了冷冽,卻不再帶有殺意:「呂文德,你若還有半分良心,就幫我全力打
探郭襄的下落,設法護她周全。今日之事,我不殺你,但你莫要起壞心眼,否則,
我下次來取的,就是你的項上人頭。」

  「是!是!」呂文德心頭一鬆,整個人像是被抽去了骨頭,癱軟在椅子上,
連聲道:「大俠放心,大俠放心!呂某……呂某必當盡力,必當相助!」

  他感覺背後那股致命的寒意消失了,忙不迭地回頭望去。

  書房內,燈火依舊搖曳,桌案上文書狼藉。

  可房間裡,哪裡還有半個人影?

  彷彿剛才那一場驚心動魄的對峙,只是他心力交瘁之下的一場幻夢。唯有那
張畫著郭襄少女模樣的畫影圖形,靜靜躺在桌角,證明著一切皆是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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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五章耶律燕的新牢

  劉真身形一閃,已從呂府後牆悄然躍出。夜風拂面,帶著冬日裡那股刺骨的
寒意,卻吹不散他心頭那團剛剛點燃的八卦之火。

  耶律燕正貓在牆角的陰影裡,夜行衣裹得她身形玲瓏有致,那對高聳的豐乳
在月光下隱隱起伏,似兩座雪峰。

  她耳尖一動,便知是劉真回來了,忙從暗處鑽出,美目中滿是關切與急切:
「真弟,呂文德怎麼樣了?有蓉姨的訊息麼?」

  劉真落地後,拍了拍衣袖上的塵土,壓低聲音,將書房中那場驚心動魄的對
峙大致說了一遍。

  呂文德那老傢伙的悔恨、郭襄的畫影圖形、八思巴的搜捕令,還有那句「睜
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承諾。

  他說得簡略,卻字字帶鉤,耶律燕聽得時而眉頭緊鎖,時而鳳目圓睜,到最
後竟忍不住又驚又喜,拍手低呼:「襄妹有訊息?天可憐見!這丫頭怎會成了通
緝要犯?蓉姨若知,定要心痛如絞!」

  劉真點點頭,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心道:「郭襄這丫頭,書裡便是
那般跳脫不羈的性子,如今看來,果不其然。」

  他對耶律燕說:「正好,趁著武大哥傷勢未愈,咱們一邊在城中搜索訊息,
一邊等等那位大師八思巴吧。……」

  他又想起慕容傑處獲得的密信,補充道:「他手下有個師弟,喚作『金剛法
王』,估摸著不是等閒之輩,咱們得小心行事。」

  耶律燕聞言,神色凝重起來,輕輕頷首:「嗯,八思巴此人,我到有所耳聞,
是藏傳佛學大師,精通佛理。頗受蒙古人的敬重。」她頓了頓,目光落在他臉上,
帶著一絲暖意,「多虧你機警,探得這等訊息。那呂大……呂文德對我夫婦還頗
有些照拂,多謝真弟,沒有為難他。」

  劉真聞言一笑,說:「不是我不想為難他,蓉姐說過,要親手報仇,不過今
日一觀,這廝還有些人味兒,蓉姐把王國忠那閹人當作頭號仇人,確有其道理。」

  耶律燕聽到「閹人」,想起了自己揮刀閹割了兀良,隨即又浮現起那日和劉
真肏的天翻地覆、肏得快意恩仇。不由得雙腿一夾,打了個哆嗦,下身湧起一陣
溼意。

  劉真看她神色,心頭一熱,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耶律燕那對豐乳上。

  夜色中,它們隨著她呼吸微微顫動,裹在緊身夜行衣下,輪廓分明,渾圓高
挺,大的似乎快要被衣服繃炸。

  他不懷好意的湊近了些,問到:「燕姐,你可認識呂文德的老婆?」聲音有
些曖昧,帶著一絲試探。

  耶律燕見他過來,微微有些發慌。

  自己已經打破了心中的牢籠,逃了出來。

  不過好像真弟又建了一個溫暖的牢房……

  真弟的牢房……似乎很舒適……很刺激……

  真弟的肉棍,比夫君更粗大……

  和真弟的交合,像是在造出愛意……

  造愛……

  做……

  她正有些面紅耳赤,微微一怔,沒想到他會忽然問起這個,點點頭道:「自
然認識。那是王氏,呂文德的髮妻,當年襄陽守城時,她也幫著照料傷兵,性子
溫婉,心地善良。我們夫婦被關押時,她經常送些吃食來。」

  劉真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玩味,追問道:「她和郭大俠……很親近麼?」

  耶律燕聞言,鳳目中掠過一絲詫異,奇怪地瞥了他一眼:「怎會忽然問起這
個?這呂文德夫婦與郭大俠伉儷當年一起抗擊蒙古,都是袍澤友軍,自然親近。
蓉姨和王氏更是閨中密友,郭大俠待呂文德如兄弟,王氏也常念郭靖的恩義。怎
麼,真弟,你從呂文德那兒聽到了什麼?」

  劉真沉吟半晌,腦海中那婦人自摸的淫靡畫面又浮現出來。

  這王氏一張臉長得成熟端莊,奶子又白又大,自摸的挺歡,還叫著郭兄弟自
摸,這女子看著正兒八經的,頗有貴氣主母的樣子,偏生自摸卻想著她夫君之外
的男子……

  他心癢難耐,卻又不願直說,乾咳一聲,試探道:「那這女的叫什麼?全名
呢?」

  耶律燕見他似乎有些淫蕩,不由得臉色一紅:「鳳兮。王鳳兮。怎麼了,真
弟,你這臉色……」

  王鳳兮?王熙鳳?

  劉真心頭一樂,暗道:哎呦喂,這紅樓夢裡的大名鼎鼎的鳳辣子也來了?難
怪那身段兒那麼勾人,奶子大,屁股翹,難怪呂文德那老小子守著這麼個尤物,
還得讓她自己動手解饞。

  耶律燕見他忽然咧嘴傻樂,鳳目中滿是狐疑:「有何好笑?」

  劉真回過神來,色咪咪的目光又落回她那對豐乳上,嘿嘿一笑,湊得更近,
聲音裡帶著一股子不懷好意的調笑:「沒什麼,就是覺得這王夫人……身材不錯
啊。該大的大,該翹的翹,尤其是那對奶子,不小呢。嘖嘖,呂文德這老傢伙,
豔福不淺。」

  耶律燕聞言,臉頰頓時飛起兩朵紅雲,雙目水波盪漾,嬌嗔道:「你這登徒
子!怎麼還偷看人家了?呂府裡頭,你……你可沒幹出什麼齷齪事兒吧?」

  劉真見她這副嬌羞模樣,一股子邪火頓時從心底竄起,直衝下腹。心猿意馬
之下,伸手便攬住她的纖腰,另一手大膽地攀上那對高聳的豐乳,隔著夜行衣揉
捏起來。

  掌心傳來那股柔軟彈性的觸感,熱乎乎的,像兩團熟透的棉花糖,讓他下身
頓時硬邦邦地頂起:「嘿嘿,燕姐,冤枉啊!不小心瞥見她洗澡了。那王夫人泡
在木桶裡,自個兒玩得正歡呢……不過話說回來,她那對奶子雖大,卻沒燕姐你
的大……」

  耶律燕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動手動腳弄得嬌軀一顫,鳳目中閃過一絲慌亂,忙
推搡著他的胸膛,低聲掙扎道:「別……別鬧!真弟,兀良都已經死了,我已經
……咱們……不能……」

  劉真摸著她的大奶子,哪裡肯放,那日他爽的都快飛了,每時每刻都在想著
再重溫舊屄,他一邊摸一邊誘惑著她:「已經怎樣啊?燕姐,那日你不是說喜歡
我肏你麼……喜歡我的大雞巴麼……」

  「大雞巴都為你硬了……」他按著她的手摸向自己的襠部。

  雞巴一入手,就知有沒有,耶律燕一碰到那根巨物,身子都軟了。這惡魔又
在她耳邊喃喃道:「為你硬的……燕姐,為你……為你……」

  這聲聲「為你」彷彿一個鑰匙,又打開了耶律燕關起來的空空牢籠之門。她
忍不住想要自己進去了。

  「真弟,是為……為我麼?……」她聲音顫抖的不成樣子,雙眼眯成一條縫,
縫隙中卻閃現出溫柔、愧疚、背叛、乃至刺激、興奮,乃至引發了她需要被奴役、
被征服、需要沉淪在慾望的海洋、沉淪在這間該死的肉慾牢籠……。

  真弟為了她,用這根粗大的物事兒打破了牢籠,插入了她的蜜穴,射入了陽
精,現在這根物事兒,又為了她硬了……

  劉真恨不能當街拿下耶律燕,肉棍隔著褲子開始在她手中一挺一挺。

  「想不想造愛?燕姐……」劉真知道她喜歡這個字,估計強調了一下「造」。

  「別……這兒不行……」她聲音發顫,帶著哭腔似的嬌嗔,「這兒是呂府外
頭,巡卒……隨時可能過來……被人瞧見聽見……」

  她想造。當然想造。但是總不能當街造吧。

  劉真一樂,想起那日耶律燕叫床叫的山崩地裂,確實這兒不合適。

  他牙齒輕輕咬住她那晶瑩剔透的耳垂,將熱氣噴入她的耳洞。低聲壞笑道:
「換個地兒?燕姐有地方?」

  耶律燕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在地縫裡交媾。

  可下身卻更溼了,腿兒一軟,幾乎站不住。她喘著氣,聲音裡帶著哭音:
「咱們……出城吧……」

  劉真一聽「出城」二字,頓時想起那日和黃蓉在江州城外圓月之巔交媾一番,
五連擊之後,被黃蓉無情拋棄,最後差點光著腚跑回城。

  他頭搖的和撥浪鼓一般:「不行不行!出去容易進來難!城外那風冷死個人,
凍壞了大雞巴可怎麼得了?要不……回咱們那小院兒?」

  耶律燕臉紅得像要滴血,扭著腰道:「敦儒哥還在密室裡歇著呢……我、我
還活不活了……」

  兩人越說越急,動作卻越發大膽。

  劉真乾脆把她按在牆角,褲襠裡的肉棒硬得發燙,隔著兩層布料狠狠頂進她
腿根,頂得耶律燕「嚶嚀」一聲,腰肢亂顫。那根滾燙的巨物正卡在她溼透的縫
兒上,來回磨蹭,帶出一股股黏膩的水聲。

  「燕姐……你都溼透了……」他低聲壞笑,手指已經鑽進她褲腰,摸到那光
滑溼膩的恥丘,「還裝什麼正經?再磨兩下就要噴了……造一下?」

  耶律燕被他又頂又摸,渾身發軟,眼看就要失控,猛地一咬舌尖,強行清醒
過來,顫聲道:「換……換個地方……別在這兒……跟著我走!」

  她強忍著腿軟,身形一閃,已如夜鶴般掠出數丈。

  劉真趕緊提褲追上,兩人一前一後,藉著夜色掩護,飛簷走壁,一會兒功夫,
竟又回到了兀良的太守府!

  劉真心頭一跳:燕姐這是要故地重遊?他下身反而更硬了。

  可耶律燕沒往正宅去,卻直奔正宅旁一處偏僻院落。那院子外表看著陰森森
的,兩盞燈籠在風裡晃著,一扇沉重的鐵門半掩,透出一股子詭異。

  兩人閃身而入,「蓬」的一聲,反手帶上門。

  門一關,屋裡頓時密不透風,隔音效果奇佳。屋裡有種淡淡的龍涎香味,悶
得人胸口發慌。

  耶律燕打燃了屋裡的火燭。劉真這才看清,這雖是刑訊室,卻在最裡側擺著
一張寬大的雕花檀木床,床頭暗格裡整整齊齊碼著一排玉石、烏金、象牙做的假
陽具,粗細長短各異,旁邊還有牛筋鞭、紅燭、麻繩、銀鏈,甚至幾隻小巧的鎏
金鈴鐺。

  劉真看得心驚肉跳,喉嚨發乾:兀良這狗賊……是在這兒日日調教燕姐?

  耶律燕反手閂上門,背脊抵著門板,肩膀微微發抖,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
「這兒……最安靜。以前除了他,沒人敢進來……」說到最後,眼眶一下子紅了,
淚珠滾在睫毛上,顫顫巍巍不肯落下,「真弟……現在你知道我為何……為何如
此……」

  劉真心口像被刀剜了一下,幾步衝過去,把她整個人緊緊抱進懷裡。耶律燕
比他高了些許,豐滿的身子微微弓著,把臉埋在他肩窩,滾燙的淚水一下就洇溼
了他的衣襟。

  他不敢說話,只一下一下輕輕撫著她的後背,像哄受驚的孩子。良久,她才
止住抽噎,聲音軟得像化在水裡:「真弟……今晚你溫柔些……我要你溫柔些
……好不好?」

  劉真喉結滾動,輕輕「嗯」了一聲,抬手捧住她的臉。

  兩人的雙眼顯出彼此。

  劉真喉結滾動,輕輕「嗯」了一聲,抬手捧住她的臉。他的掌心帶著習武的
薄繭,有些粗糙,拭過她臉頰時卻無比輕柔,彷彿怕一用力,她便如琉璃般碎裂。

  兩人的雙眼鎖在一處。他的眸子裡翻卷著滔天的怒與憐,卻偏偏被他死死壓
住,只化作一池深不見底的溫柔。

  她的眼眶紅得像兔子,淚水將落未落,那是一種被長期折磨後,劫後餘生的
喜悅,但又帶著一絲面對回憶時的恐懼。

  她比劉真還高一些。

  她本是微微俯視著他,此刻卻不得不垂下高傲的頸項,像一株終於在風雨中
彎下腰的向日葵,迎向她唯一的太陽。

  劉真的唇,就這樣覆了上去。他收斂了充滿慾望的掠奪感,而是近乎虔誠的
探尋著。

  他的唇瓣溫熱而乾燥,輕輕地,小心翼翼地碰著她的。

  初時只是相貼,安撫,像是在用自身的一點暖意,去融化她心底積攢的寒冰,
祛除她最後的恐懼。

  耶律燕的身子在那一瞬間僵硬了。

  在過往無數個被囚於此的日夜裡,她的唇只承接過暴虐與撕咬,是兀良那狗
賊宣洩獸慾的工具,每一次親吻都伴隨著屈辱的烙印和命令式的汙言穢語。

  她早已習慣了疼痛與麻木,甚至將親密與屈虐劃上了等號。

  脫險後,夫君武敦儒的吻也不同了。那吻裡帶著一絲怒意與嫉妒,是奪回失
物的急切,是拂去器物上塵埃的粗暴。

  她知道夫君愛她,可這份愛裡,夾雜著他身為男人的屈辱和她失貞的陰影。
他的吻像是在質問,又像是在發洩,讓她愧疚至極,彷彿自己真的成了不潔之物。

  可真弟的吻,是不同的。

  沒有侵入,只有包裹。沒有索取,只有給予。

  他吻她,不是在吻一個身子不潔的女人,而是在親吻一尊需要被救贖、被重
新供奉起來的聖女像。

  她感覺自己被「珍視」著。而且真弟似乎毫不在乎自己的汙穢,似乎自己沒
有沉淪髒了身子。髒了也沒幹系。

  似乎自己是一個玉觀音。

  乾乾淨淨、清清白白、聖潔之極。

  玉觀音會不會造愛,不知道。但她知道哪怕玉觀音被輪了,還是玉觀音,還
是一般聖潔。

  此刻她就從劉真的吻中體驗到了這個奇妙的感覺。

  他極致溫柔。他極有耐心。

  似乎是在等待她卸下所有防備,等待她心甘情願地為他開啟那扇牢門。

  那扇看不見的牢籠,隨著兀良的死去,本來已經空空如也。現在卻再度有了
開啟的徵兆。

  一滴滾燙的淚,終於掙脫了睫毛的束縛,從眼角滑落,順著臉頰,淌到了兩
人相接的唇間。

  劉真不動,只是用拇指的指腹輕輕摩挲著她的耳後,那裡最是敏感,也最能
安撫人心。

  就是這個稍縱即逝的溫柔,徹底擊潰了耶律燕最後的防線。她緊繃的肩膀垮
了下來,一直壓抑著的抽噎化作了細微的嗚咽,盡數吞沒在這個沒有侵略性的吻
裡。

  她不再是那個殺伐果決的俠女,只是一個受了太多委屈,終於找到地方可以
哭出來的小女孩。

  她生澀地,試探性地,回應了。

  她微微張開唇,笨拙地迎著他的溫柔。這個動作像是一個訊號,劉真這才深
入了些。

  他描摹著她的唇形,舌尖輕巧地探入,不是為了佔領,而是為了安撫。他帶
著雄性男子的氣息,與她淚水的鹹澀交織在一起,竟奇異地衝淡了這房間裡令人
窒息的詭異味道。

  她甚至主動加深了這個吻,帶著一種孤注一擲的瘋狂,一種渴求救贖的迫切。
她想將自己揉碎,融進這個男人的身體裡,讓他徹底將她從這片汙濁的牢籠中帶
走,帶到一個更加舒適的牢籠。

  她要開牢門了,讓自己再度進入牢籠,讓劉真成為牢籠之主,把這個牢籠變
成暖床,變成溫暖的淫窩,而非之前兀良打造的冰冷粗暴的監牢。

  然後兩人可以在牢籠中逍遙法外,忘了自己失身、忘了自己還有夫君。

  然後兩人可以平起平坐的交配,她不再一味是個奴才。

  然後兩人可以在淫窩中自由自在的做愛。

  做愛、造愛。

  做、造。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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