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帆的大學生活】(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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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2-12


手感好得驚人。

不像成年女性那種保養出來的滑膩,而是一種天然的、充滿膠原蛋白的軟糯。像是剛剛做好的果凍,輕輕一捏就能陷進去,鬆手又彈了回來。皮膚白皙得近乎透明,能隱約看見下面細細的青色血管。

“唔……哥哥壞。”囡囡被捏住了臉頰肉,說話變得含混不清,但眼睛裡卻全是笑意。

她一點都不怕楊帆。

在這個小姑娘單純的世界觀裡,這個大哥哥雖然有時候會欺負媽媽,讓媽媽大叫,但每次這個時候媽媽看起來都很開心,還會給她買很多平時爸爸不讓吃的零食和昂貴的玩具。

相比那個總是板著臉、回家就抱著手機處理工作、嫌她吵鬧的爸爸,她更喜歡這個總是笑眯眯的楊帆哥哥。

“別亂動。”楊帆鬆開手,指腹上還殘留著那種軟嫩的觸感。

囡囡嘿嘿笑了一聲,手腳並用地爬到楊帆身邊。她像只粘人的小貓,把小腦袋枕在楊帆赤裸的胸膛上,幾縷細軟的頭髮蹭得楊帆脖頸發癢。

“哥哥身上熱乎乎的。”小姑娘奶聲奶氣地感嘆。

楊帆沒推開她,一隻手枕在腦後,另一隻手隨意地搭在囡囡的後背上。

“熱就把空調開低點。”

“不要,就這樣。”囡囡扭了扭身子,找了個更舒服的姿勢,“我和爸爸媽媽好久沒有一起出來玩了。”

這句話說得有些突兀,帶著點小孩子的委屈。

楊帆挑了挑眉,明知故問:“爸爸平時不帶你玩?”

“爸爸忙。”囡囡嘟起嘴,手指在楊帆的胸肌上畫著圈圈,“爸爸總是說‘囡囡乖,爸爸要賺錢’,然後就把我丟給奶奶或者姥姥。週末他在家也是睡覺,都不陪我去遊樂園。”

“那是爸爸辛苦。”楊帆嘴上說著敷衍的客套話,心裡卻在冷笑。

陳志剛那個老實人,確實辛苦。在國企裡兢兢業業當個螺絲釘,以為賺了錢就能維持家庭幸福。殊不知他的妻子正在別的男人床上浪叫,他的女兒正趴在姦夫懷裡喊哥哥。

甚至,他那個引以為傲的“幸福家庭”,早就被楊帆從內部蛀空了。

“媽媽也不陪我。”囡囡繼續告狀,“媽媽最近總是拿著手機笑,都不理我。只有跟哥哥出來的時候,媽媽才高興。”

“所以囡囡喜歡跟哥哥出來嗎?”

“喜歡!”回答得斬釘截鐵。

楊帆低頭看著懷裡的小糰子。

因為房間裡暖氣開得足,囡囡只穿了一件印著卡通兔子的小背心和一條短褲。剛才爬動的時候,領口有些歪了。

從楊帆這個俯視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小幼女右側的胸口。

那裡平坦得像是一望無際的原野,只有微微鼓起的一丁點乳肉。那顆小小的乳頭呈現出一種極淡的粉色,像是一顆沒熟透的櫻桃,毫無防備地暴露在空氣中,也暴露在楊帆毫不掩飾的目光之下。

這是一種完全不同於成熟女性的視覺刺激。

沒有豐滿的肉慾,沒有撲面而來的荷爾蒙,只有一種純粹到了極致的“幼”。

那種脆弱感,彷彿稍微用力就會碰壞。

楊帆的腦子裡突然閃過兩個念頭,像兩個小人在打架。

左邊的小人一身黑袍,手裡拿著皮鞭,獰笑著說:“反正以後也是要操的,早晚有什麼區別?這可是極品,雖然還沒發育,但這種背德感簡直無敵。你是畜生,你怕什麼?”

右邊的小人穿著白大褂,推了推眼鏡,冷靜地分析:“你是畜生,但不是變態。愛潑斯坦那套蘿莉島的玩法太沒有人性。真正的獵手懂得等待果實成熟。現在吃了,就像吃沒熟的柿子,澀口。養成了才有成就感。況且,才上幼兒園,生理結構根本承受不了,玩壞了以後就沒得玩了。”

楊帆閉了閉眼,把腦子裡那些亂七八糟的畫面甩出去。

他確實是畜生,但他有自己的底線。

年齡確實太小了。

就算是初中生,只要發育得好,比如那個李依依,他也能毫無心理負擔地搞上床。甚至像陳小雨那種偽娘,只要長得好看,他也能試試。

但眼前這個,還是個真正的“幼崽”。

“我是人渣,但我不鍊銅。”楊帆在心裡給自己立了一塊搖搖欲墜的牌坊

但這並不妨礙他享受現在的氛圍。

這種調教著母女兩代人命運的感覺,比單純的性愛更讓他上癮。

囡囡並不知道此刻抱著她的這個大哥哥腦子裡在轉著怎樣危險的念頭。她只覺得楊帆的懷抱很寬敞,很有安全感。

她抱著楊帆那條修長皙白的大腿,有些不安分地扭動著身體。大腿肌肉緊實流暢,皮膚涼涼的,蹭起來很舒服。

“囡囡喜歡哥哥。”小姑娘突然抬起頭,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的,清澈得倒映出楊帆的臉,“也喜歡哥哥和媽媽。”

“哦?為什麼?”楊帆饒有興致地問。

“因為哥哥會讓媽媽變漂亮呀。”囡囡天真地說,“每次見完哥哥,媽媽臉都是紅紅的,說話也溫柔,還會給囡囡買好吃的。爸爸只會惹媽媽生氣。”

楊帆忍不住笑出了聲。

這邏輯,沒毛病。

陳志剛要是聽到這話,估計能當場氣得腦溢血。

衛生間裡的水聲停了,隨後響起了吹風機的嗡嗡聲。看來江雲舒還得再磨蹭一會兒,那個女人在某些方面有著近乎潔癖的執著,尤其是在回家面對丈夫之前,總是要把身上那股子屬於楊帆的味道洗刷乾淨,哪怕體內其實早已被楊帆的精液灌滿。

這種欲蓋彌彰的行為,在楊帆看來更是增添了幾分情趣。

他低下頭,看著趴在自己腿邊毫無防備的囡囡。

既然閒著也是閒著,不如做點早教?

不是那種識字背詩的早教,而是屬於楊帆風格的“特殊教育”。

“囡囡。”楊帆的聲音放得很輕,帶著一種誘導性的磁性。

“嗯?”

“你知道大人之間,是怎麼表示喜歡的嗎?”

囡囡眨巴著眼睛,思考了一下:“抱抱?”

“抱抱不夠。”楊帆搖搖手指,“那是小朋友的玩法。”

“那是親親?”囡囡指了指自己的臉頰,“像這樣?”

她湊過來,在楊帆的腿上吧唧親了一口,留下一點溼漉漉的口水印。

楊帆沒躲,反而伸手托住了她的下巴。

“親臉也是小朋友的玩法。”他的拇指輕輕摩挲著囡囡那兩片粉嫩的嘴唇,觸感柔軟得不可思議,“大人的親親,是不一樣的。”

“有什麼不一樣呀?”好奇心瞬間佔領了小姑娘的高地。

“想知道嗎?”楊帆嘴角勾起一抹極淡的笑意,眼神深邃得像是一個要把人吸進去的漩渦,“趁著媽媽還沒出來,哥哥教你接吻吧。”

囡囡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在她看來,這也是個遊戲。既然是遊戲,那就一定要玩。

“好呀!我要學!”

楊帆坐直了身子,將被子往下拉了拉,露出精壯的上半身。他調整了一下姿勢,讓囡囡跪坐在他的兩腿之間。

這個姿勢,極其曖昧。

如果是個成年女性,哪怕是像李薇或者趙梅那樣的,此刻肯定已經面紅耳赤,明白接下來要發生什麼。

但囡囡只是覺得這樣能和哥哥視線齊平,方便說話。她兩隻小手撐在楊帆的大腿上,膝蓋陷進柔軟的床鋪裡,仰著小臉,一臉求知若渴的表情。

“首先,要把嘴巴張開一點點。”楊帆像個耐心的老師,循循善誘。

囡囡聽話地張開嘴,露出裡面整齊潔白的小乳牙,還有一條粉紅色的小舌頭。

“太大了,像小河馬一樣。”楊帆笑著捏了捏她的鼻子,“稍微閉上一點,放鬆。”

囡囡努力調整著嘴型,試探著微張雙唇。

“對,就這樣。”

楊帆慢慢湊近。

兩人的呼吸交織在一起。囡囡的呼吸帶著奶香,急促而輕快;楊帆的呼吸則沉穩綿長,。

距離越來越近。

囡囡甚至能看清楊帆臉上細微的絨毛,還有那雙好看的眼睛裡倒映出的自己小小的臉龐。她突然覺得心跳有點快,不是害怕,而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新奇和緊張。

“閉上眼睛。”楊帆輕聲命令道。

囡囡乖乖閉眼,睫毛不安地顫動著,像兩把小刷子。

下一秒,她感覺到一片溫熱柔軟的東西覆蓋在了自己的嘴唇上。

不是像媽媽那樣響亮的一口“啵”,也不是像奶奶那樣滿臉口水的蹭。

這種觸感很輕,很柔,像是羽毛拂過水麵,又像是吃果凍時那種滑溜溜的感覺。

楊帆並沒有急著深入。

他只是單純地用嘴唇貼著囡囡的唇瓣,輕輕廝磨。感受著那份稚嫩和柔軟,鼻尖蹭過小姑娘挺翹的小鼻子。

囡囡僵硬了一下,隨即放鬆下來。她覺得嘴巴上癢癢的,麻麻的,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舒服。

“唔……”她下意識地發出一聲鼻音。

楊帆稍微退開一點點距離,看著小姑娘迷離的眼神,低聲說:“這就舒服了?還沒開始呢。”

“還要……”囡囡下意識地追索著那份溫熱。

“張嘴,伸舌頭。”

這一次,楊帆沒有再客氣。

當囡囡聽話地探出那一點粉嫩的舌尖時,楊帆立刻含住了它。

“唔!”

囡囡猛地睜大了眼睛。

這和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樣!

一條溼熱、強壯、靈活的大舌頭鑽進了她的嘴裡,輕易地捲走了她口中所有的津液。那條舌頭掃過她的牙床,勾住她的小舌頭,霸道地糾纏、吸吮。

陌生的觸感讓她有些想要退縮,但楊帆的大手不知何時已經扣住了她的後腦勺,五指插入她細軟的髮絲間,溫柔卻堅定地固定住了她的腦袋,不讓她逃離。

“別動,那是舌吻。”楊帆的聲音含糊不清地從兩人緊貼的唇齒間傳出,“好好學,要把舌頭跟哥哥的繞在一起。”

囡囡腦子裡一片漿糊。

她根本不知道怎麼繞,只能被動地承受著楊帆的侵略。那根舌頭太厲害了,像是知道她嘴裡哪裡最敏感一樣,每一下舔舐都讓她渾身發軟。

奇怪的感覺從嘴巴傳遍全身,像是有細小的電流竄過。

她的小手無力地抓著楊帆胳膊上的肌肉,原本支撐身體的力量消失殆盡,整個人軟綿綿地癱倒在楊帆懷裡。

“滋滋……嘖……”

安靜的房間裡,清晰地迴盪著水漬聲和吞嚥聲。

這聲音淫靡得可怕。

如果此刻江雲舒推門出來,看到的將是這樣的畫面:她赤身裸體的姦夫,正抱著她年幼的女兒,在床上進行著一場只有成年情侶才會做的深吻。而她的女兒,非但沒有反抗,反而像是一隻被馴服的小獸,順從地張著嘴,任由男人予取予求。

過了足足一分鐘,楊帆才大發慈悲地鬆開了嘴。

一道晶瑩剔透的銀絲在兩人唇間拉長,然後斷裂,落在囡囡的胸口。

“呼……呼……”囡囡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小臉漲得通紅,眼神溼漉漉的,像是剛哭過,又像是剛睡醒。

她的嘴唇因為充血而變得紅潤腫脹,泛著一層亮晶晶的水光,看起來格外誘人。

“學會了嗎?”楊帆用拇指抹去她嘴角的口水,把那點津液隨手塗在她的小臉上。

“嗯……”囡囡大腦缺氧,根本不知道自己在答應什麼,只是本能地點頭。

“感覺怎麼樣?”

“怪怪的……但是……甜甜的。”囡囡砸吧了一下嘴,似乎還在回味剛才的味道。

楊帆笑了。

這孩子,天賦異稟啊。

“那是哥哥的味道。”楊帆湊到她耳邊,惡魔低語般說道,“記住了,這種親親,只有跟哥哥才能做。跟爸爸不行,跟幼兒園的小朋友也不行,知道嗎?”

“為什麼呀?”

“因為這是我們要保守的秘密。”楊帆豎起一根手指抵在唇邊,“就像媽媽跟哥哥玩遊戲一樣,要是被爸爸知道了,爸爸會把哥哥抓走,以後沒人帶你玩,也沒人給你買好吃的了。”

一聽到哥哥要被抓走,囡囡立馬急了。

“我不說!囡囡不說!”她慌亂地捂住自己的嘴巴,“這是我和哥哥的秘密!”

“真乖。”

楊帆滿意地摸了摸她的頭。

這顆種子算是種下了。至於以後會長成什麼樣,那就看他怎麼澆灌了。

“咔噠。”

衛生間的門鎖響動。

楊帆迅速調整了一下表情,恢復了那種慵懶隨意的狀態。

江雲舒裹著浴巾走了出來。

她頭髮溼漉漉地披在肩上,臉上被熱氣蒸得粉撲撲的,看起來比平時年輕了好幾歲。雖然剛才經歷了那樣粗暴的對待,但此刻她眉眼間卻流露出一股被滋潤後的媚意。

那是長期缺愛的女人在得到滿足後特有的光彩。

看到囡囡正乖巧地趴在楊帆懷裡看電視,江雲舒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反而鬆了一口氣。

她最怕的就是楊帆對孩子不好,或者孩子排斥楊帆。現在看來,這兩人相處得比跟親爹還融洽。

“洗好了?”楊帆目光肆無忌憚地在她身上掃視。

浴巾裹得很緊,勾勒出她豐滿的胸部和纖細的腰肢。小腿筆直修長,腳踝精緻。

“嗯。”江雲舒有些受不了他這種侵略性的目光,下意識地拉了拉浴巾,“囡囡,下來,別壓著哥哥。”

“沒得事,我喜歡抱著她。”楊帆把手搭在囡囡的肩膀上,手指有意無意地在那細嫩的皮膚上滑動,“囡囡比你懂事多了。”

江雲舒臉一紅,聽出了他話裡的調侃,那是對她剛才在床上失禁求饒的嘲弄。

“別在孩子面前亂說……”她小聲嗔怪道,走過來想抱走囡囡。

“媽媽!”囡囡卻賴在楊帆懷裡不肯動,轉過頭看著江雲舒,小臉上帶著一種奇怪的興奮,“媽媽你的嘴巴怎麼腫了呀?是不是也被哥哥咬了?”

江雲舒一愣,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剛才確實被楊帆吻得很兇,估計是有點紅腫。

“媽媽那是……不小心磕到的。”江雲舒撒了個拙劣的謊。

“騙人。”囡囡人小鬼大地說,“肯定是哥哥咬的。哥哥剛才教我了,大人喜歡就要互相咬嘴巴!”

“什麼?!”楊帆!你……”

楊帆一臉坦然,甚至還帶著點無辜:“別大驚小怪的。我看你洗那麼久,孩子無聊,就跟她鬧著玩呢。親親臉蛋而已,你想哪去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用眼神警告地瞥了囡囡一眼。

囡囡立刻想起了剛才的約定——這是秘密。

於是小姑娘趕緊改口:“對呀對呀,哥哥親了我的臉!好癢的!”

江雲舒狐疑地看著兩人。楊帆的表情滴水不漏,囡囡又是個不會撒謊的孩子(至少她這麼認為)。

難道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是啊,楊帆雖然是個混蛋,但怎麼可能對一個孩子……

江雲舒在那一瞬間說服了自己。她不敢去細想另一種可能

“下次……別開這種玩笑。”江雲舒虛弱地說了一句,算是給自己找了個臺階下。

楊帆靠在床頭,姿態慵懶得像只吃飽喝足的獅子,囡囡正窩在他懷裡,兩隻小手抓著遙控器,對著電視上的動畫片咯咯直笑。

畫面和諧得有些刺眼。

如果那個男人不是剛在半小時前把自己按在洗手檯上肆意妄為的混蛋,這簡直就是一副完美的“父慈女孝”圖。

“還不上來?”

楊帆頭也沒抬,聲音卻準確地傳進她的耳朵。江雲舒身子一顫。

她咬了咬下唇,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手指一鬆。

浴巾無聲地滑落,堆疊在地毯上,像一朵白色的浪花。

燈光下,這具成熟少婦的身體白得晃眼。

豐腴,圓潤,每一處線條都像是上帝精心雕琢的藝術品,卻又因為剛才的激烈情事,在膝蓋和腰側留下了幾處曖昧的紅痕。

她沒穿睡衣。

在這個男人面前,衣服似乎成了多餘的累贅。

江雲舒飛快地鑽進被窩。

被子裡暖烘烘的。

那是楊帆和女兒體溫烘烤出來的熱度。

她躺下的位置在最外側,楊帆在最裡側,中間隔著小小的囡囡。

“媽媽,你身上好香呀。”

囡囡轉過頭,小鼻子聳動了兩下,眼睛亮晶晶的。

江雲舒臉上一熱。

她心虛。

這香氣是為了掩蓋什麼,她心知肚明。

“專心看電視。”江雲舒伸手替女兒掖了掖被角,試圖用母親的威嚴來掩飾自己的慌亂,“彆著涼了。”

囡囡撇了撇嘴,扭過頭繼續看那隻總是抓不到羊的灰太狼。

但江雲舒沒注意到,小丫頭的臉蛋紅撲撲的,根本不是因為熱

哥哥說了,這是大人的遊戲,只有乖孩子才能參與。

被窩下的世界,是另一個維度的空間。

昏暗,溫暖,充滿未知。

楊帆的手臂枕在腦後,另一隻手隨意地搭在囡囡的肚子上,有一搭沒一搭地拍著。

像是在哄孩子睡覺。

但那雙眼睛裡,卻沒有任何睏意,反而閃爍著一種獵人看著落網獵物的戲謔。

被窩裡,有什麼東西在動。

那是囡囡的小手。

小丫頭並不老實。

她記得哥哥剛才的教導,也記得剛才看到的畫面。

哥哥那裡有一根好大的“火腿腸”。

熱熱的,硬硬的。

哥哥說,那是寶貝,只有最喜歡的人才能摸。

囡囡覺得自己是最喜歡哥哥的。

甚至比喜歡媽媽還要多一點點。

因為媽媽總是管著她,不讓她吃糖,不讓她看電視,而哥哥什麼都依著她,還會帶她玩好玩的遊戲。

於是,那隻肉乎乎的小手,像是探險的小地鼠,在黑暗的掩護下,悄悄地向著那個神秘的目標進發。

楊帆感覺到了。

那是一種極其輕微、帶著試探的觸碰。

軟軟的指尖,劃過他的腹肌,一路向下。

這小東西,學得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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