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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2-15
哭著在他臉上反覆親吻,
吮吸他的淚水。很快,這份母愛淌成了情慾,我開始將他想象成男人、情人,而
非親生兒子!當我吮完他唇間的淚水時,幾乎就要吻上他的嘴唇——卻在瞬間止
住。
當他的唇回應我時,我猛然驚醒。那震撼如同「雷霆擊中我」!他的目光與
我交匯,我感到全身顫抖,雞皮疙瘩遍佈。幸虧黑暗掩蓋了唇吻,尤其沒被他的
女友看見。我感到頭暈目眩,身體竟渴望著親生兒子!我無法解釋為何會對他產
生這種不該有的情愫,卻又無法自拔。若此刻獨處,不知會失控到何種地步——
我只想讓他進入我體內,進入為他而溼潤髮燙的私處,只為他一人。
「夫人,能否請您隨我們去警局做筆錄?」
我急需擺脫這念頭,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儘快解決,忘掉自己製造的這個嚴
重問題。我絕不想傷害兒子,必須讓這一切成為過去。
警察給我們指了去警局的路線,兒子走在前面,我居中,警官跟在後面。辦
完所有手續後我們便啟程回家。他先送女友回家,隨後我們驅車返程。
下車後我們走向家門,他用鑰匙悄無聲息地開了門。我本該找他談談,但怕
這隻會讓他更惱火,事態更糟。但我想我必須找到辦法告訴約翰!他遲早會發現
真相——我們本該出庭作證將那惡徒繩之以法。警官說若我們作證,那人至少要
判十年。持槍、綁架、可能還有強姦罪名,更別提他無證駕駛(駕照一年前就被
吊銷)且犯罪記錄早已「汙點累累」!
可我該如何向他解釋這一切?為何我獨自前往?菲爾又為何出現在那裡?我
根本不清楚菲爾的立場,更不知他打算如何向父親交代。當然他不會告訴父親自
己暗戀著那個女孩——其實就是我吧?還是會?我必須和他談談,但明天或許更
合適。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經歷那場險境後竟會湧起這些情感。但人有時會在最糟
糕的境遇中產生最奇特的感受,我想我就是如此。
「菲爾?」我伸手輕觸他的肩膀!
「媽媽,我為所有事道歉。」他語氣既嚴肅又充滿愛意。
「我……」我正要為自己愚蠢的行為道歉,他卻溫柔地按住我的唇。多年以
來,除了那次他在劇院不知不覺對我調情時,他第一次直視我的眼睛,然後……
「噓……我很慶幸當時跟著你!我絕不會讓你遭遇任何危險!隨時願意為你
獻出生命!你是我存在於世的理由,是我活在這個世界的唯一意義。但求你永遠
別再獨自出門,好嗎?」
淚水滑落我的眼眶,他用拇指拭去淚珠,輕吻我的額頭。
「好!」我承諾會小心行事,永不再獨自外出。
他轉身走向樓梯間,準備回臥室,途中卻突然回過頭……
「對了,這頂帽子送給你,希望你多戴戴。戴上它你特別好看!」
我微笑著,情慾的火焰再度燃起。該如何停止對他這樣的念想?我衝進浴室,
放滿滾燙的熱水後鑽進浴缸。此刻最需要放鬆,這似乎是最佳選擇。然而撫過身
體的熱水卻喚醒了沉睡的私處。我閉上雙眼,幻想他的手掌撫過我的雙峰與肌膚,
用手指模擬他的動作揉弄陰蒂。不到三十秒便達到高潮——難以置信兒子竟能在
未觸碰我的情況下讓我如此慾火焚身。
「要是他真碰我,我怕是要暈過去!」我失聲驚呼。可我究竟在胡思亂想什
麼?這念頭在腦中打轉,直到我沉入熱水裡睡去。
約莫一小時後,頭頂傳來聲音……
「媽,你還好嗎?」菲爾的手輕撫我的臉頰。
我當時完全神遊物外,待回過神時才發現自己泡在浴缸裡,泡沫幾乎消散殆
盡,而菲爾正偷瞄著我的陰毛和乳房。我蜷縮著身子要他遞毛巾。他拿來毛巾時,
我注意到他凝視我的眼神,不禁懷疑他是否也對我懷有同樣的性慾。這想法太瘋
狂了,我壓根沒打算和兒子上床,但就是忍不住猜想他是否也像我這樣渴望他。
「給你,媽媽!」他閉著眼笑著遞來毛巾。我起身時,他用毛巾裹住我,當
他將毛巾摺疊覆蓋我胸口防止滑落時,那雙手觸碰肌膚的瞬間令我渾身戰慄,這
感覺我永生難忘。
「能幫我拿拖鞋嗎?忘在房間了!」接著他做了讓我措手不及的事——一手
托住我膝後,一手環住腰背,竟將我整個抱出浴缸!我下意識地雙臂環住他脖頸,
望著這個強壯的小夥子正把我帶向臥室。他是要和我做愛嗎?他要對我做那些我
方才在浴缸裡幻想的事嗎?
走到床邊時,他小心翼翼地將我放上床,雙唇近在咫尺。我呼吸急促而沉重,
幾乎要屈服於親吻他的衝動!但當目光交匯時,我微笑著鬆開他的脖子,他也回
以微笑。
「晚安,媽媽!看來得更留意您了,說不定您會在家裡淹死呢!」他開玩笑
說。
我也笑了。「晚安,菲爾!能有你這樣的兒子我太幸運了!為你現在的成就
感到驕傲!」
他離開後,我扔掉毛巾赤身鑽進被窩。平時我不會這樣,但疲憊時約翰不在
身邊,我就會這麼做!帶著微笑,想著兒子,我漸漸沉入夢鄉!
第二章
清晨,東邊百葉窗透進的陽光喚醒了我。瞥見床頭櫃上的時鐘,才清晨七點。
可我的目光卻牢牢釘在孩子們的照片上,尤其是菲爾。無論如何掙扎,那些
念頭仍如枷鎖般縛住我。我竟愛上了親生兒子,這般懊惱令我幾近發狂。腦海裡
不斷浮現他吻我、撫我身體的畫面。我仍想著他的陰莖,想象它進入我溼潤陰道
時的快感——此刻那裡早已溼透。我閉著眼將手滑向腹部,幻想那是菲爾的手。
我輕柔地撫過陰毛,停在「我的高潮點」。我撥開陰唇,將手指浸入愛液,
然後緩緩揉搓陰蒂。另一隻手揉弄著乳房,掐捏乳頭時慾望的幻象在腦海翻湧。
我竭力壓抑呻吟以免驚醒仍在酣睡的兒子,高潮來得異常迅疾。潮水退去後
我裸身躺臥,閉目撫弄著赤裸的軀體,不知不覺再度沉入夢鄉。醒來時瞥見時鐘
指標指向上午9點30分。但一切都透著詭異。
我再次入睡時身體是裸露的——我完全不記得自己曾拉過被子!雙腿依然分
開,一隻手按在乳房上,另一隻手搭在大腿上。毫無疑問,兒子看見我赤裸的模
樣後,趁我熟睡時替我蓋上了被子。可他看到我這般模樣時究竟作何感想?是否
用目光探索過我的身體?他是否也像我對他那樣充滿情慾?我陷入罪惡的思緒無
法自拔。同時又擔憂該如何面對他。必須假裝沒察覺他的所作所為。情慾的漩渦
讓我無法理性思考——或許他只是進來蓋被子,壓根沒想過要窺視我的私密部位?
我起身走進廚房,為菲爾準備了一頓豐盛的午餐。他下午一點從武術學校回
來,我想好好款待他。他進門直奔廚房,閉上眼睛嗅了嗅空氣:「嗯……媽媽,
這味道真棒,肯定也很好吃。」
「謝謝,親愛的,希望你喜歡,這可是專為你做的!」
他微笑著凝視我的雙眼,那笑容裡透著某種意味,讓我確信今早他確實欣賞
過我的裸體。
那晚之後時光飛逝。但最重要的是,兒子如今能直視我的眼睛,昔日的羞怯
已蕩然無存。他眼中的神情不再是「想和你上床」的慾望,而是「媽媽我愛你,
很慶幸能成為你的兒子」的深情!我們再未提及那晚的事,除了他向父親解釋經
過時省略了調情細節。我雖驚訝卻也早有預感。日復一日,我對兒子的驚歎與日
俱增。
如今他對我展露笑容的頻率更高了,眼中滿是幸福與喜悅!儘管我情慾的念
頭從未停止,卻開始意識到自己已對他痴迷不已,想要與他交合的渴望非但未減
反而大增。
事件發生十天後,我們為丈夫剛完成的專案舉辦了小型慶功宴。該專案銷售
額遠超公司預期,使他獲得了「鉅額」獎金。他邀來同事們,我準備了琳琅滿目
的開胃菜和豐盛的自助餐,確保每位賓客都能盡享美食。那個週六,後院草坪上
歡聲笑語,眾人載歌載舞。孩子們都和約會物件外出了,而喧鬧的場面加上我忙
著周到招待,根本無暇顧及菲爾——那些念頭根本擠不進我的腦海。
但菲爾竟提前結束約會歸來!他走進屋子時神情不悅,徑直走向後院向眾人
宣告:「大家好!」
「各位都見過我兒子菲爾吧?」丈夫應道。
這時他29歲的女同事辛迪——身材修長近乎健美,容貌姣好——竟像要流
口水似的盯著菲爾說:「兩年前見過菲爾,如今他已長成英俊小夥子了!」她帶
著情慾的微笑,這神情被所有人捕捉到,引得眾人鬨笑調侃。
我嫉妒得發狂,竭力壓抑著自己的情緒,不願因對兒子的情慾而背叛自我。
這時他彷彿洞悉我的心思般走來,帶著微笑吻了我,眼神里滿是安撫——仿
佛在告訴我,我依然是他生命裡最重要的女人。那一刻我確實如此感受著。隨後
他回到廚房,從冰箱裡取了東西便走向客廳。我本未跟去,但見辛迪遲遲未歸,
便起身檢視。
只見兩人坐在沙發上,辛迪聽著我兒子說話竟聽得口水直流。
「你們在聊什麼?」
「你兒子年紀輕輕就如此聰慧成熟,實在令人歎服!真希望我也能遇見這樣
的伴侶。」
「他太年輕了,還只是我的小男孩。」不知為何脫口而出,只盼她別看出我
的嫉妒而暴露秘密。「開玩笑的,若你追得到,他就是你的啦!」我笑著打趣,
試圖抹去剛才的話!
菲爾朝我微笑,彷彿看透了我的心思!我留下他們獨處,獨自上樓去洗手間。
洗完後推開門,竟看見菲爾房間透出燈光!我躡步靠近,透過門縫看見他只
穿著內褲,上身赤裸。
「菲爾,親愛的,你還好嗎?」
「沒事,媽媽。」他朝我微笑著回應,「只是有點累。」
「好的寶貝,晚安,做個好夢。」
轉身欲離開時,他的手突然環住我的腰,溼熱的唇落在頸間輕吻。那陣戰慄
與顫動是我此生從未體驗過的,我幾乎失衡跌倒,幸而他另一隻手及時托住我,
我忍不住發出愉悅的嘆息。
「啊……」
「對不起媽媽,我不是故意嚇你,只是你忘了親我道晚安。」
「對不起,菲爾!」我轉身回應他的吻。我輕拉他的頭,他毫不遲疑地俯身,
我吻上他的臉頰,他將我擁入懷中。我卻感覺到某處堅硬的物體頂著我的小腹。
他那根硬挺的陽具幾乎讓我忘記他是我的兒子,更忘記樓下還有派對。但我
非但沒有停止,反而將他更用力地摟向自己,渴望感受他年輕陽具的觸感。我聽
見他在耳畔深沉喘息,一聲呻吟洩露了他也沉浸在快感中。
但這太危險了。當我終於找回理智,再次吻他時,我拍了拍他的屁股,讓他
回房睡覺。他笑著走向臥室。這讓我得以瞥見他褲襠的隆起。我搖搖頭,回到派
對現場,那夜就此落幕。
*** *** ***
與他日漸親密,我們短暫的「會面」成了固定儀式。隨著時光流逝,我對他
的渴求未減反增。理智逐漸模糊,意志日漸薄弱。情慾如洪水般洶湧,我只能靠
頻繁自慰尋求宣洩。學期結束時,我與菲爾的相處愈發頻繁,情況卻愈發失控!
一天晚上丈夫下班回家宣佈,他需要出趟差,為採用他們專案的其他公司培
訓員工。他需要先培訓核心人員,再由他們培訓下屬。「我要去七個城市,部分
行程安排在週末。軟體賣得火熱,等我回來培訓更多公司員工前,可能還要再去
幾趟。」
「所以你要離開一週?」想到要獨自照顧兒子,我內心充滿恐懼。
「是的,親愛的!這不算太久吧?這對我有好處,而你知道對我好的事情對
你和孩子們也有好處!」
他說的沒錯,但他不知道我和菲爾之間的事。不過我心想,該發生的事遲早
會發生。於是我退後一步,祝他一路順風。當晚我們發生了關係,但依然匆匆了
事。
次日清晨他收拾行李前往機場,與同行的同事匯合。週四啟程,約定下週四
歸來。
他走後屋裡一片寂靜,我感到菲爾的手搭上我的手臂,將我摟進懷裡。「別
擔心媽媽,他轉眼就回來了!我會一直陪著你,晚上絕不讓你獨處。」
「你真貼心!」我吻了他,緊緊摟住他。但與男人相處,尤其是我心生情慾
的男人,終究危險。
週四一切平靜如常,可次日莎拉懇求我允許她週末去女友家過夜。這並非首
次請求,我便應允了。
「給我乖點,做個乖孩子!」
「謝謝媽媽,您最棒了!」她喊著親了我一下,便衝進房間收拾行李!「看
吧,這就是快樂興奮的青少年!」我心想!但片刻後我意識到自己將獨自面對菲
爾。周圍無人相助,我必須全力以赴。
他訓練結束後回家,開口就問:「媽,你在哪兒?」
「嗨,親愛的,怎麼了?」
「沒什麼,快換衣服,咱們去『劇院廣場』看電影,還是你不想去?」
我猶豫片刻後決定同行!「好啊,這主意太棒了!」
我回房拿了衣服沖澡,卻忘了關門!洗完步出淋浴間時,門竟已緊閉。他又
一次展現了紳士風度!我再次驚歎不已。我換上初遇那晚的裝束,當然還戴著他
送的棒球帽。
我們在一家超棒的披薩店停下用餐,時光在愉悅中飛逝。我們聊起我的學生
時代,他也講述自己的「惡作劇」,笑聲不斷。他正悄然侵入我的思緒——那正
是我的軟肋。我無法剋制自己關閉心扉,卻也深知任由自己墜入情網是種錯誤!
抵達影院後,我們取票買爆米花,坐在後排最愛的座位。沒想到那也是他最
愛的位置。我挽著他的手臂看電影,直到在他肩頭沉沉睡去。醒來時我驚覺自己
的手正搭在他大腿上,離他下體近得幾乎能觸碰到邊緣。我努力不讓動作太明顯,
以免嚇到他或惹麻煩,便抽回手從袋裡抓了些爆米花。吃完後,我又將手放回他
大腿上,位置卻低了些。
我能感受到他沉重而急促的呼吸。他褲襠裡的陰莖正劇烈跳動。我腦海裡浮
現出含住它的畫面,便用力捏了捏他的大腿。他微微挪動身體,試圖舒展緊繃的
肌肉。明知自己正對兒子產生影響,我卻還在挑逗他,這種矛盾感讓我既愉悅又
不安。電影結束時,觀眾起身離場。我們卻靜坐至影院空無一人,燈光重新亮起
時才意識到該離開了。
歸途我們沉默不語,各自沉浸在思緒裡。雖未交談,我仍挽著他的手臂,靠
在他肩頭前行。上車後約莫十分鐘,我們抵達了家門。車程中我始終沉默,漸漸
睡去。當他喚醒我時,感覺他的雙手託著我的膝蓋環繞腰背。他將我抱起送進房
間,我仍未開口。他環抱我時,手掌幾乎觸碰到我的胸脯。我將頭枕在他肩頭閉
上雙眼,深知自己身處可靠懷抱,只盼能與他更親密些。
我雙臂環住他的脖頸,當他輕柔地將我放上床時,我仍不願鬆開他。此刻我
只渴望著他能進入我的身體。
「該睡覺了!」他說,「讓我幫你鑽進被窩。」
他掀開被單,我順勢鑽進去,而他的下一個動作幾乎讓我驚慌。
「穿著牛仔褲睡不舒服吧!」他邊解釦邊說。手指觸及紐扣時我輕嘆出聲。
拉鍊滑落時我暗自祈禱就此停手,可他順勢扯下牛仔褲連同內褲,神情卻毫
無不妥。我正盯著自己的陰毛,當內褲褪至膝蓋時,他卻像做最平常的事般幫我
拉了上來。接著他解開我的衣釦,我伸手去解胸罩——本想像往常那樣脫下它。
「讓我來幫你!」他脫下我的襯衫,緩緩解開胸罩。隨後又幫我穿回了襯衫。
我竟愛上了「這個男人」——我的兒子!此刻他若要佔有我,我絕不會拒絕。
但他並未如此。他俯身欲吻,我將唇瓣貼上他的臉頰。這個吻沒有舌尖交纏,卻
在短暫中蘊含綿長。唇瓣分離時發出的溼潤聲響格外響亮,令我脊背發涼。
「媽媽,是我!不是爸爸!」他的話讓我失望,原以為他想要我。但轉念一
想,或許他早在我未察覺時就在思索,此刻只是想安慰我,向我證明他的在乎—
—這些我都心知肚明!
他走出我的房間時脫下襯衫走向浴室,我聽見淋浴聲。我忍不住想看他,起
身緩緩走進浴室。熱氣蒸騰的玻璃隔斷後,我依稀能看見他的身軀。接著我看見
他的手在陰莖上上下移動。還沒等我多想,手已探進內褲。我看著他動作越來越
快,自己也跟著他的節奏。沒顧上考慮後果,就在他喘息著達到高潮時,我跟著
他一起來了。我好像聽見他喊了聲「哦!媽媽……」
我跑回房間迅速鑽進被窩,他似乎聽見了動靜,幾分鐘後裹著浴巾來到我房
門前。
「媽媽,你起來了嗎?我好像聽到有動靜。」
我盯著他那溼漉漉的健碩身體,竟說不出話來。但就在他轉身離開前,我喊
住了他……
「菲爾,別走!留下來陪我,我好寂寞。」
「讓我穿上衣服再……」
「不用,快躺到我身邊來。你身上溼漉漉的沒關係,我不在乎。」
他有些震驚,突然感到羞赧地走向我的床。房間裡微弱的燈光足以照亮一切。
當我掀開被子讓他鑽進來時,他轉過身去,我緊緊抱住他,吻上他的背脊。自打
我們各自自慰後,我以為不會再有更多可能。但故事並未終結。
「晚安,親愛的!真高興你能陪我!」
接著他用堅定的聲音回應,彷彿領悟了我的心意——「全世界我最想待的地
方就是媽媽身邊!」
我輕嘆著將他摟進懷裡,側身緊貼著他。他的臀部自然地向後頂了頂,手掌
輕撫著我大腿外側!這便是我最後的記憶,直到短暫酣眠後醒來,發現自己背對
著他。未覺他身在側,轉身卻見他仍在。於是我將臀部朝向他的胯間,當硬挺的
陽具擠入臀縫時,我驚覺毛巾想必是在他翻身時滑落了。此刻我幾乎要發狂,卻
不願驚醒他嚇壞他。
我能感覺到自己的陰戶已經溼透。多麼希望此刻能赤身裸體,感受他抵住我
陰唇的觸感。我緩緩轉過身,凝視著那根陰莖。它在我眼前如此美麗。他沉睡著,
呼吸均勻而安穩,顯得如此安心。我伸手觸碰它。極樂的顫慄貫穿全身。我俯身
凝視那在床單透光下宛如藝術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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吮吸他的淚水。很快,這份母愛淌成了情慾,我開始將他想象成男人、情人,而
非親生兒子!當我吮完他唇間的淚水時,幾乎就要吻上他的嘴唇——卻在瞬間止
住。
當他的唇回應我時,我猛然驚醒。那震撼如同「雷霆擊中我」!他的目光與
我交匯,我感到全身顫抖,雞皮疙瘩遍佈。幸虧黑暗掩蓋了唇吻,尤其沒被他的
女友看見。我感到頭暈目眩,身體竟渴望著親生兒子!我無法解釋為何會對他產
生這種不該有的情愫,卻又無法自拔。若此刻獨處,不知會失控到何種地步——
我只想讓他進入我體內,進入為他而溼潤髮燙的私處,只為他一人。
「夫人,能否請您隨我們去警局做筆錄?」
我急需擺脫這念頭,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儘快解決,忘掉自己製造的這個嚴
重問題。我絕不想傷害兒子,必須讓這一切成為過去。
警察給我們指了去警局的路線,兒子走在前面,我居中,警官跟在後面。辦
完所有手續後我們便啟程回家。他先送女友回家,隨後我們驅車返程。
下車後我們走向家門,他用鑰匙悄無聲息地開了門。我本該找他談談,但怕
這隻會讓他更惱火,事態更糟。但我想我必須找到辦法告訴約翰!他遲早會發現
真相——我們本該出庭作證將那惡徒繩之以法。警官說若我們作證,那人至少要
判十年。持槍、綁架、可能還有強姦罪名,更別提他無證駕駛(駕照一年前就被
吊銷)且犯罪記錄早已「汙點累累」!
可我該如何向他解釋這一切?為何我獨自前往?菲爾又為何出現在那裡?我
根本不清楚菲爾的立場,更不知他打算如何向父親交代。當然他不會告訴父親自
己暗戀著那個女孩——其實就是我吧?還是會?我必須和他談談,但明天或許更
合適。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經歷那場險境後竟會湧起這些情感。但人有時會在最糟
糕的境遇中產生最奇特的感受,我想我就是如此。
「菲爾?」我伸手輕觸他的肩膀!
「媽媽,我為所有事道歉。」他語氣既嚴肅又充滿愛意。
「我……」我正要為自己愚蠢的行為道歉,他卻溫柔地按住我的唇。多年以
來,除了那次他在劇院不知不覺對我調情時,他第一次直視我的眼睛,然後……
「噓……我很慶幸當時跟著你!我絕不會讓你遭遇任何危險!隨時願意為你
獻出生命!你是我存在於世的理由,是我活在這個世界的唯一意義。但求你永遠
別再獨自出門,好嗎?」
淚水滑落我的眼眶,他用拇指拭去淚珠,輕吻我的額頭。
「好!」我承諾會小心行事,永不再獨自外出。
他轉身走向樓梯間,準備回臥室,途中卻突然回過頭……
「對了,這頂帽子送給你,希望你多戴戴。戴上它你特別好看!」
我微笑著,情慾的火焰再度燃起。該如何停止對他這樣的念想?我衝進浴室,
放滿滾燙的熱水後鑽進浴缸。此刻最需要放鬆,這似乎是最佳選擇。然而撫過身
體的熱水卻喚醒了沉睡的私處。我閉上雙眼,幻想他的手掌撫過我的雙峰與肌膚,
用手指模擬他的動作揉弄陰蒂。不到三十秒便達到高潮——難以置信兒子竟能在
未觸碰我的情況下讓我如此慾火焚身。
「要是他真碰我,我怕是要暈過去!」我失聲驚呼。可我究竟在胡思亂想什
麼?這念頭在腦中打轉,直到我沉入熱水裡睡去。
約莫一小時後,頭頂傳來聲音……
「媽,你還好嗎?」菲爾的手輕撫我的臉頰。
我當時完全神遊物外,待回過神時才發現自己泡在浴缸裡,泡沫幾乎消散殆
盡,而菲爾正偷瞄著我的陰毛和乳房。我蜷縮著身子要他遞毛巾。他拿來毛巾時,
我注意到他凝視我的眼神,不禁懷疑他是否也對我懷有同樣的性慾。這想法太瘋
狂了,我壓根沒打算和兒子上床,但就是忍不住猜想他是否也像我這樣渴望他。
「給你,媽媽!」他閉著眼笑著遞來毛巾。我起身時,他用毛巾裹住我,當
他將毛巾摺疊覆蓋我胸口防止滑落時,那雙手觸碰肌膚的瞬間令我渾身戰慄,這
感覺我永生難忘。
「能幫我拿拖鞋嗎?忘在房間了!」接著他做了讓我措手不及的事——一手
托住我膝後,一手環住腰背,竟將我整個抱出浴缸!我下意識地雙臂環住他脖頸,
望著這個強壯的小夥子正把我帶向臥室。他是要和我做愛嗎?他要對我做那些我
方才在浴缸裡幻想的事嗎?
走到床邊時,他小心翼翼地將我放上床,雙唇近在咫尺。我呼吸急促而沉重,
幾乎要屈服於親吻他的衝動!但當目光交匯時,我微笑著鬆開他的脖子,他也回
以微笑。
「晚安,媽媽!看來得更留意您了,說不定您會在家裡淹死呢!」他開玩笑
說。
我也笑了。「晚安,菲爾!能有你這樣的兒子我太幸運了!為你現在的成就
感到驕傲!」
他離開後,我扔掉毛巾赤身鑽進被窩。平時我不會這樣,但疲憊時約翰不在
身邊,我就會這麼做!帶著微笑,想著兒子,我漸漸沉入夢鄉!
第二章
清晨,東邊百葉窗透進的陽光喚醒了我。瞥見床頭櫃上的時鐘,才清晨七點。
可我的目光卻牢牢釘在孩子們的照片上,尤其是菲爾。無論如何掙扎,那些
念頭仍如枷鎖般縛住我。我竟愛上了親生兒子,這般懊惱令我幾近發狂。腦海裡
不斷浮現他吻我、撫我身體的畫面。我仍想著他的陰莖,想象它進入我溼潤陰道
時的快感——此刻那裡早已溼透。我閉著眼將手滑向腹部,幻想那是菲爾的手。
我輕柔地撫過陰毛,停在「我的高潮點」。我撥開陰唇,將手指浸入愛液,
然後緩緩揉搓陰蒂。另一隻手揉弄著乳房,掐捏乳頭時慾望的幻象在腦海翻湧。
我竭力壓抑呻吟以免驚醒仍在酣睡的兒子,高潮來得異常迅疾。潮水退去後
我裸身躺臥,閉目撫弄著赤裸的軀體,不知不覺再度沉入夢鄉。醒來時瞥見時鐘
指標指向上午9點30分。但一切都透著詭異。
我再次入睡時身體是裸露的——我完全不記得自己曾拉過被子!雙腿依然分
開,一隻手按在乳房上,另一隻手搭在大腿上。毫無疑問,兒子看見我赤裸的模
樣後,趁我熟睡時替我蓋上了被子。可他看到我這般模樣時究竟作何感想?是否
用目光探索過我的身體?他是否也像我對他那樣充滿情慾?我陷入罪惡的思緒無
法自拔。同時又擔憂該如何面對他。必須假裝沒察覺他的所作所為。情慾的漩渦
讓我無法理性思考——或許他只是進來蓋被子,壓根沒想過要窺視我的私密部位?
我起身走進廚房,為菲爾準備了一頓豐盛的午餐。他下午一點從武術學校回
來,我想好好款待他。他進門直奔廚房,閉上眼睛嗅了嗅空氣:「嗯……媽媽,
這味道真棒,肯定也很好吃。」
「謝謝,親愛的,希望你喜歡,這可是專為你做的!」
他微笑著凝視我的雙眼,那笑容裡透著某種意味,讓我確信今早他確實欣賞
過我的裸體。
那晚之後時光飛逝。但最重要的是,兒子如今能直視我的眼睛,昔日的羞怯
已蕩然無存。他眼中的神情不再是「想和你上床」的慾望,而是「媽媽我愛你,
很慶幸能成為你的兒子」的深情!我們再未提及那晚的事,除了他向父親解釋經
過時省略了調情細節。我雖驚訝卻也早有預感。日復一日,我對兒子的驚歎與日
俱增。
如今他對我展露笑容的頻率更高了,眼中滿是幸福與喜悅!儘管我情慾的念
頭從未停止,卻開始意識到自己已對他痴迷不已,想要與他交合的渴望非但未減
反而大增。
事件發生十天後,我們為丈夫剛完成的專案舉辦了小型慶功宴。該專案銷售
額遠超公司預期,使他獲得了「鉅額」獎金。他邀來同事們,我準備了琳琅滿目
的開胃菜和豐盛的自助餐,確保每位賓客都能盡享美食。那個週六,後院草坪上
歡聲笑語,眾人載歌載舞。孩子們都和約會物件外出了,而喧鬧的場面加上我忙
著周到招待,根本無暇顧及菲爾——那些念頭根本擠不進我的腦海。
但菲爾竟提前結束約會歸來!他走進屋子時神情不悅,徑直走向後院向眾人
宣告:「大家好!」
「各位都見過我兒子菲爾吧?」丈夫應道。
這時他29歲的女同事辛迪——身材修長近乎健美,容貌姣好——竟像要流
口水似的盯著菲爾說:「兩年前見過菲爾,如今他已長成英俊小夥子了!」她帶
著情慾的微笑,這神情被所有人捕捉到,引得眾人鬨笑調侃。
我嫉妒得發狂,竭力壓抑著自己的情緒,不願因對兒子的情慾而背叛自我。
這時他彷彿洞悉我的心思般走來,帶著微笑吻了我,眼神里滿是安撫——仿
佛在告訴我,我依然是他生命裡最重要的女人。那一刻我確實如此感受著。隨後
他回到廚房,從冰箱裡取了東西便走向客廳。我本未跟去,但見辛迪遲遲未歸,
便起身檢視。
只見兩人坐在沙發上,辛迪聽著我兒子說話竟聽得口水直流。
「你們在聊什麼?」
「你兒子年紀輕輕就如此聰慧成熟,實在令人歎服!真希望我也能遇見這樣
的伴侶。」
「他太年輕了,還只是我的小男孩。」不知為何脫口而出,只盼她別看出我
的嫉妒而暴露秘密。「開玩笑的,若你追得到,他就是你的啦!」我笑著打趣,
試圖抹去剛才的話!
菲爾朝我微笑,彷彿看透了我的心思!我留下他們獨處,獨自上樓去洗手間。
洗完後推開門,竟看見菲爾房間透出燈光!我躡步靠近,透過門縫看見他只
穿著內褲,上身赤裸。
「菲爾,親愛的,你還好嗎?」
「沒事,媽媽。」他朝我微笑著回應,「只是有點累。」
「好的寶貝,晚安,做個好夢。」
轉身欲離開時,他的手突然環住我的腰,溼熱的唇落在頸間輕吻。那陣戰慄
與顫動是我此生從未體驗過的,我幾乎失衡跌倒,幸而他另一隻手及時托住我,
我忍不住發出愉悅的嘆息。
「啊……」
「對不起媽媽,我不是故意嚇你,只是你忘了親我道晚安。」
「對不起,菲爾!」我轉身回應他的吻。我輕拉他的頭,他毫不遲疑地俯身,
我吻上他的臉頰,他將我擁入懷中。我卻感覺到某處堅硬的物體頂著我的小腹。
他那根硬挺的陽具幾乎讓我忘記他是我的兒子,更忘記樓下還有派對。但我
非但沒有停止,反而將他更用力地摟向自己,渴望感受他年輕陽具的觸感。我聽
見他在耳畔深沉喘息,一聲呻吟洩露了他也沉浸在快感中。
但這太危險了。當我終於找回理智,再次吻他時,我拍了拍他的屁股,讓他
回房睡覺。他笑著走向臥室。這讓我得以瞥見他褲襠的隆起。我搖搖頭,回到派
對現場,那夜就此落幕。
*** *** ***
與他日漸親密,我們短暫的「會面」成了固定儀式。隨著時光流逝,我對他
的渴求未減反增。理智逐漸模糊,意志日漸薄弱。情慾如洪水般洶湧,我只能靠
頻繁自慰尋求宣洩。學期結束時,我與菲爾的相處愈發頻繁,情況卻愈發失控!
一天晚上丈夫下班回家宣佈,他需要出趟差,為採用他們專案的其他公司培
訓員工。他需要先培訓核心人員,再由他們培訓下屬。「我要去七個城市,部分
行程安排在週末。軟體賣得火熱,等我回來培訓更多公司員工前,可能還要再去
幾趟。」
「所以你要離開一週?」想到要獨自照顧兒子,我內心充滿恐懼。
「是的,親愛的!這不算太久吧?這對我有好處,而你知道對我好的事情對
你和孩子們也有好處!」
他說的沒錯,但他不知道我和菲爾之間的事。不過我心想,該發生的事遲早
會發生。於是我退後一步,祝他一路順風。當晚我們發生了關係,但依然匆匆了
事。
次日清晨他收拾行李前往機場,與同行的同事匯合。週四啟程,約定下週四
歸來。
他走後屋裡一片寂靜,我感到菲爾的手搭上我的手臂,將我摟進懷裡。「別
擔心媽媽,他轉眼就回來了!我會一直陪著你,晚上絕不讓你獨處。」
「你真貼心!」我吻了他,緊緊摟住他。但與男人相處,尤其是我心生情慾
的男人,終究危險。
週四一切平靜如常,可次日莎拉懇求我允許她週末去女友家過夜。這並非首
次請求,我便應允了。
「給我乖點,做個乖孩子!」
「謝謝媽媽,您最棒了!」她喊著親了我一下,便衝進房間收拾行李!「看
吧,這就是快樂興奮的青少年!」我心想!但片刻後我意識到自己將獨自面對菲
爾。周圍無人相助,我必須全力以赴。
他訓練結束後回家,開口就問:「媽,你在哪兒?」
「嗨,親愛的,怎麼了?」
「沒什麼,快換衣服,咱們去『劇院廣場』看電影,還是你不想去?」
我猶豫片刻後決定同行!「好啊,這主意太棒了!」
我回房拿了衣服沖澡,卻忘了關門!洗完步出淋浴間時,門竟已緊閉。他又
一次展現了紳士風度!我再次驚歎不已。我換上初遇那晚的裝束,當然還戴著他
送的棒球帽。
我們在一家超棒的披薩店停下用餐,時光在愉悅中飛逝。我們聊起我的學生
時代,他也講述自己的「惡作劇」,笑聲不斷。他正悄然侵入我的思緒——那正
是我的軟肋。我無法剋制自己關閉心扉,卻也深知任由自己墜入情網是種錯誤!
抵達影院後,我們取票買爆米花,坐在後排最愛的座位。沒想到那也是他最
愛的位置。我挽著他的手臂看電影,直到在他肩頭沉沉睡去。醒來時我驚覺自己
的手正搭在他大腿上,離他下體近得幾乎能觸碰到邊緣。我努力不讓動作太明顯,
以免嚇到他或惹麻煩,便抽回手從袋裡抓了些爆米花。吃完後,我又將手放回他
大腿上,位置卻低了些。
我能感受到他沉重而急促的呼吸。他褲襠裡的陰莖正劇烈跳動。我腦海裡浮
現出含住它的畫面,便用力捏了捏他的大腿。他微微挪動身體,試圖舒展緊繃的
肌肉。明知自己正對兒子產生影響,我卻還在挑逗他,這種矛盾感讓我既愉悅又
不安。電影結束時,觀眾起身離場。我們卻靜坐至影院空無一人,燈光重新亮起
時才意識到該離開了。
歸途我們沉默不語,各自沉浸在思緒裡。雖未交談,我仍挽著他的手臂,靠
在他肩頭前行。上車後約莫十分鐘,我們抵達了家門。車程中我始終沉默,漸漸
睡去。當他喚醒我時,感覺他的雙手託著我的膝蓋環繞腰背。他將我抱起送進房
間,我仍未開口。他環抱我時,手掌幾乎觸碰到我的胸脯。我將頭枕在他肩頭閉
上雙眼,深知自己身處可靠懷抱,只盼能與他更親密些。
我雙臂環住他的脖頸,當他輕柔地將我放上床時,我仍不願鬆開他。此刻我
只渴望著他能進入我的身體。
「該睡覺了!」他說,「讓我幫你鑽進被窩。」
他掀開被單,我順勢鑽進去,而他的下一個動作幾乎讓我驚慌。
「穿著牛仔褲睡不舒服吧!」他邊解釦邊說。手指觸及紐扣時我輕嘆出聲。
拉鍊滑落時我暗自祈禱就此停手,可他順勢扯下牛仔褲連同內褲,神情卻毫
無不妥。我正盯著自己的陰毛,當內褲褪至膝蓋時,他卻像做最平常的事般幫我
拉了上來。接著他解開我的衣釦,我伸手去解胸罩——本想像往常那樣脫下它。
「讓我來幫你!」他脫下我的襯衫,緩緩解開胸罩。隨後又幫我穿回了襯衫。
我竟愛上了「這個男人」——我的兒子!此刻他若要佔有我,我絕不會拒絕。
但他並未如此。他俯身欲吻,我將唇瓣貼上他的臉頰。這個吻沒有舌尖交纏,卻
在短暫中蘊含綿長。唇瓣分離時發出的溼潤聲響格外響亮,令我脊背發涼。
「媽媽,是我!不是爸爸!」他的話讓我失望,原以為他想要我。但轉念一
想,或許他早在我未察覺時就在思索,此刻只是想安慰我,向我證明他的在乎—
—這些我都心知肚明!
他走出我的房間時脫下襯衫走向浴室,我聽見淋浴聲。我忍不住想看他,起
身緩緩走進浴室。熱氣蒸騰的玻璃隔斷後,我依稀能看見他的身軀。接著我看見
他的手在陰莖上上下移動。還沒等我多想,手已探進內褲。我看著他動作越來越
快,自己也跟著他的節奏。沒顧上考慮後果,就在他喘息著達到高潮時,我跟著
他一起來了。我好像聽見他喊了聲「哦!媽媽……」
我跑回房間迅速鑽進被窩,他似乎聽見了動靜,幾分鐘後裹著浴巾來到我房
門前。
「媽媽,你起來了嗎?我好像聽到有動靜。」
我盯著他那溼漉漉的健碩身體,竟說不出話來。但就在他轉身離開前,我喊
住了他……
「菲爾,別走!留下來陪我,我好寂寞。」
「讓我穿上衣服再……」
「不用,快躺到我身邊來。你身上溼漉漉的沒關係,我不在乎。」
他有些震驚,突然感到羞赧地走向我的床。房間裡微弱的燈光足以照亮一切。
當我掀開被子讓他鑽進來時,他轉過身去,我緊緊抱住他,吻上他的背脊。自打
我們各自自慰後,我以為不會再有更多可能。但故事並未終結。
「晚安,親愛的!真高興你能陪我!」
接著他用堅定的聲音回應,彷彿領悟了我的心意——「全世界我最想待的地
方就是媽媽身邊!」
我輕嘆著將他摟進懷裡,側身緊貼著他。他的臀部自然地向後頂了頂,手掌
輕撫著我大腿外側!這便是我最後的記憶,直到短暫酣眠後醒來,發現自己背對
著他。未覺他身在側,轉身卻見他仍在。於是我將臀部朝向他的胯間,當硬挺的
陽具擠入臀縫時,我驚覺毛巾想必是在他翻身時滑落了。此刻我幾乎要發狂,卻
不願驚醒他嚇壞他。
我能感覺到自己的陰戶已經溼透。多麼希望此刻能赤身裸體,感受他抵住我
陰唇的觸感。我緩緩轉過身,凝視著那根陰莖。它在我眼前如此美麗。他沉睡著,
呼吸均勻而安穩,顯得如此安心。我伸手觸碰它。極樂的顫慄貫穿全身。我俯身
凝視那在床單透光下宛如藝術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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