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魔衛道怎麼成了除膜慰道?】(第十六章冥婚輪迴)(後宮、無綠、純愛、靈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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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2-16

絞殺了所有賓客後,在他的意念引導下,發出一陣清越的劍鳴,匯聚成
一股金色的洪流,帶著毀滅一切的氣息,調轉方向,全部轟向那具新郎屍體!

  就在漫天劍光即將觸新郎的瞬間。

  那原本摔倒在地的新郎屍體,忽然筆直的起身,然後抬起了他那隻乾枯青紫
的右手。

  「鐺!鐺!鐺!鐺!!」

  一聲震耳欲聾,彷彿洪鐘大呂般的巨響在堂內連續炸開!

  所有凌厲無匹的金色劍光,在距離新郎屍身前三尺之處,彷彿撞上了一堵絕
對無形的屏障,轟然崩碎!

  劍陣的餘波在堂內肆虐,將殘餘的桌椅擺設盡數震為齏粉,連整個府邸也布
滿了裂紋,變得搖搖欲墜起來。

  但那新郎屍身,卻巋然不動。

  還不等蘇白驚詫!

  喜堂內懸掛的無數紅色綢緞,在這一刻彷彿活了過來,如同一條條巨蟒,發
出破空之聲,從四面八方纏繞向力竭的蘇白。

  他試圖掙扎,但剛才的爆發已耗盡了他所有的力氣,只能眼睜睜看著那些紅
綢死死纏住他的四肢和脖頸。

  綢緞越收越緊,他的骨骼發出不堪重負的「咯咯」聲,窒息感如同潮水般湧
來。

  與此同時,新郎緩緩轉過頭,看向了因痛苦和窒息而面色漲紅的蘇白身上。

  一個冰冷的聲音,直接在蘇白的腦海中響起:

  「在這鏡中世界,我是無敵的,放棄抵抗,加入我們,成為我的奴僕,見證
我的婚禮,見證我的復生!」

  蘇白漲紅著臉,嘴唇開合,但發出來任何聲音,只能從喉嚨裡發出了一陣
「咔咔咔」聲。

  新郎見此,微微抬手,纏繞在蘇白脖子上的紅綢鬆了一些。

  蘇白立即咳嗽幾聲,然後大口大口的喘氣起來。

  他看向新郎,譏笑道:「呵呵呵,就你還想娶老婆,我祖上算命的,看你這
面相,就是打一輩子光棍的命,因為醜!」

  隨著他的話語,新郎那死人臉越發陰沉了,他一抬手,纏繞蘇白脖子上的紅
綢立即收緊。

  蘇白瞳孔猛縮,死亡的陰影如再一次澆遍了全身。

  在他一聲聲痛苦的聲音下,纏住他四肢和脖子的紅綢猛地一扯,竟直接把他
給五馬分屍了!

  .....

  蘇白又一次睜開了眼睛。

  熟悉的場景,熟悉的束縛感,以及門外即將響起的哭喊聲。

  蘇白沒有在輕舉妄動,他是發現,自己在這鏡中世界是打的過新郎了。

  這已經是第四輪迴了。

  他感受了一下體內的法力,果然如同所想,第四次輪迴後,自己的法力已經
開始衰減了,但肉體的強度並沒有受影響。

  所以,第三次輪迴,是他唯一用武力破局的希望。

  現在,他只能講道理了。

  他整理一下這四次輪迴收集道的線索。

  1、這個鏡中世界的主導者是新郎。

  2、新郎實力很強,自己無法戰勝。

  3、這個世界的輪迴好像不是新郎個人所為,因為他每次輪迴除了他,沒有人
記得住前幾次輪迴發生的事,新郎也同樣如此。

  4、新郎貌似在用這種無限輪迴的方式來達成某種目的,疑似想要死而復生。

  5、他感覺有人在暗中幫助他或者是自己身上有什麼特殊的東西在抵消鏡中世
界的力量,不然他撐不住這麼多次輪迴。

  蘇白皺著眉,環視了一下這座府邸。

  體內法力催動,瞬間就破掉了束縛。

  他有些不忍的看了一眼真在被押進來,哭的撕心裂肺的新娘,偷偷的離開了
大堂,溜進了後院。

  這府邸很大,但人卻很少,估計是已經死完了。

  他尋找了一圈後,將目光被在府邸偏僻角落裡一間破敗的柴房所吸引,哪裡
正有一股若有若無的血腥味和怨氣傳出。

  前堂的聲音已經來到二拜天地,他也不在猶豫,直接推開了柴房的大門,大
門一開,頓時一股濃烈的惡臭撲面而來。

  而在柴房的角落裡,一具早已僵硬的男性屍體蜷縮在那裡,身上穿著破爛的
粗布衣服,雙腳被鐵鏈捆綁著。

  他的死狀極其悽慘,四肢的骨骼都以不自然的角度扭曲著,顯然是被人活活
打斷的。

  胸口上還有幾個被烙鐵燙出的焦黑印記,十指的指甲全被拔光,整個人都血
肉模糊,臉部也被劃爛,看不清相貌。

  蘇白的心中湧起一股無名的怒火,這家人也太狠了些。

  居然把一個好活生生的人打成這樣!

  但在氣憤之餘,蘇白也好奇起這人的身份,他又在這場冥婚中扮演著這麼樣
的一個角色。

  而就在這時,他的目光,被屍體緊緊抱在懷中的一個東西吸引了。

  那是一面巴掌大小的銅鏡。

  銅鏡被血汙沾染,但蘇白還是一眼就認了出來,這正是從劉富送的那一塊。

  也是這面銅鏡把他吸進這鏡中世界的。

  「原來在這裡。」

  蘇白上前想要從男人手裡拿過銅鏡,但發現男子哪怕死了,也死死地握著銅
鏡。

  「難道....」

  蘇白心中已有猜測,試探道:「這位兄弟,我是來救新娘的,我一定會讓她
從這場永無止境的悲劇中解脫。」

  說來也奇怪,蘇白在說完這句話後,男人的手竟然就鬆開了。

  蘇白將銅鏡拿在手裡,眼神複雜的看著男人,這人到底是新娘的什麼人?

  他看向銅鏡,然後翻了個面。

  之前沒注意,原來在銅鏡後面還專門刻了二個字。

  「秋玉。」

  蘇白脫口唸出銅鏡後的字,這難道是新娘的名字?

  就在他念出這個名字的時候,他感覺自己和這個世界,似乎建立起了某種奇
妙的聯絡。

  他來不及多去猜想,他現在必須趕回去。

  他握緊銅鏡,轉身衝出柴房,向著火光通明的前堂衝去!

  「送入洞房,合葬!」

  蘇白一來到前堂,就看到新娘被幾名壯漢抬著要塞進棺材。

  「住手!」

  蘇白大喝一聲,然後衝了上去幾下就把那幾名壯漢打倒,然後來到新娘身邊,
就要把她帶走。

  他一把抓住新娘的手腕:「跟我走!」

  但讓蘇白沒有料到的是,長時間的絕望和恐懼,已經讓這位可憐的新娘處於
精神崩潰的邊緣了。

  蘇白的觸碰非但沒帶來安全感,反而像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她如同受驚的小獸,發出一聲淒厲尖叫,另一隻手胡亂的抓撓拍打著蘇白,
眼神渙散,充滿了恐懼,彷彿眼前的所有人都是要來害她的惡鬼。

  「不....不要過來!放開我!!」

  這裡的動靜已經吸引了老者的注意,那老者怒吼一聲,周圍的賓客們開始發
出低沉的咆哮,緩緩圍攏上來。

  情急之下,蘇白迅速探入懷中,掏出銅鏡放在新娘眼前。

  「秋玉!你看這是什麼!」

  新娘秋玉掙扎的動作瞬間停滯。

  她渙散恐慌的目光,像是被磁石吸引,死死盯住了那面銅鏡。

  劇烈的顫抖也平息下來,臉上驚恐慌亂的神情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欣喜
以及不可思議。

  她緩緩抬起滿是淚痕的臉,原本空洞絕望的眼中,淚水再次蓄積,大顆大顆
地滾落。

  她抬起頭,看向蘇白,聲音帶著一種急切得快要破碎的期盼。

  「這....這面鏡子....你是從哪裡....得來的?」

  蘇白見她終於冷靜,心中稍定,卻不敢有絲毫鬆懈,環視著更多蠢蠢欲動圍
上來的賓客和家丁,急聲道:「現在不是解釋的時候!我先帶你離開這裡!」

  他一把拉起秋玉,轉身就向府外衝去!

  「小畜生!放下吾兒之妻!」老者發出氣急敗壞的怒吼,但蘇白的速度太快,
轉眼間就拉著秋玉衝出了府邸的大門,消失在濃濃的夜色之中。

  蘇白拉著秋玉,在濃得化不開的迷霧中深一腳淺一腳地狂奔著。

  身後的嘶吼與嗩吶聲漸漸模糊,最終被濃霧吞噬。

  不知跑了多久,前方霧出現一座廢棄的義莊。

  蘇白帶著幾乎虛脫的秋玉躲了進去。

  驚魂未定的秋玉,身體依舊微微顫抖,但她的目光,從脫離險境開始,就未
曾離開過蘇白懷中那面露出一角的銅鏡。

  「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嗎?」秋玉的聲音帶著劫後餘生的沙啞,眼神卻異
常執拗,「這面鏡子,你從哪裡得來的?」

  蘇白沒有立刻回答。

  他看著秋玉那雙重新燃起一絲生氣的眸子,心中嘆息。

  直接告訴她真相太過殘忍,她剛剛經歷如此鉅變,恐怕無法在承受這種打擊。

  他沉吟片刻,轉而問道:「此事說來話長,秋玉姑娘,你可知那府邸是何來
歷?那男屍,又是什麼人?他們為何偏偏選中你配這冥婚?」

  提及方才的恐怖經歷,秋玉臉色又是一白,眼中浮現深深的恐懼與恨意。

  她蜷縮了一下身體,低聲道:「那座府邸的主人是張家。」

  「張家是本地權貴,勢力龐大,那而那男屍是張家獨子,張承德。」

  說到這個名字,秋玉的聲音裡充滿了厭惡,「他生前便是個人憎鬼厭的惡霸,
欺男霸女,無惡不作....」

  她的思緒似乎回到了過去,語速漸漸加快:「數月前,他看中了我的相貌,
想要將我擄走,是阿川哥拼死護我,將他打跑了,但誰知道,那張承德本就酒色
掏空了身子,被阿川哥打了一頓後,回去竟一病不起,沒多久就死了。」

  「張家太爺痛失愛子,竟將這筆賬算在我們全村頭上!」秋玉的淚水再次湧
出,「他派人屠了我們的村子....把我抓來,說既然他兒子生前想要我,死後我
也必須去陪他,給他兒子做妻子,在下面伺候他一輩子。」

  悲痛的經歷讓她哽咽難言。

  稍稍平復後,秋玉抬起頭,用充滿希冀又帶著恐懼的眼神望向蘇白,重複了
最初的問題。

  「這面鏡子,你是從哪裡找到的?這是阿川哥送我的定情信物,你見到它,
是不是....是不是也見到了阿川哥?他在哪裡?他還好嗎?」

  看著她眼中那份小心翼翼的期盼,蘇白的心猛地一沉。

  他腦海中瞬間閃過之前在張家柴房角落裡看到的景象,那具被折磨得血肉模
糊,幾乎不成人形的屍體,至死都緊緊攥著這面銅鏡。

  原來,他就是阿川哥。

  蘇白避開秋玉那灼人的目光,垂下眼簾,掩飾住眸中翻湧的情緒。

  他大概已經知道為什麼阿川會出現在張府了。

  秋玉在被擄走後,阿川並沒有無動於衷,而是前往了張府想要救出秋玉,但
沒想到,他還沒找到秋玉,就被張家發現了,然後被抓住關了起來,直到被折磨
致死。

  他沉默了一會。

  「這鏡子....是我在追查張家惡行時,偶然所得。」

  他選擇了撒謊。

  然後,話鋒一轉,「秋玉姑娘,此地不宜久留,他們很可能還會追來,我們
必須儘快離開。」

  蘇白還是打算先嚐試能不能先躲起來。

  沒有新娘,這冥婚也無法再進行下去。

  然而,就在蘇白打算繼續帶著秋玉逃離的時候,一股令人靈魂凍結的恐怖怨
氣,如同海嘯般,從張府的方向席捲而來!

  義莊裡的溫度驟然下降,彷彿瞬間進入了寒冬臘月!

  一道黑色扭曲的身影,伴隨著淒厲的鬼嘯,緩緩地從黑暗中浮現。

  正是那穿著婚服的新郎,張承德!

  但讓讓蘇白驚疑的是,張承德的身體已經不再是腐爛的屍身,而是由濃郁的
黑氣構成,一雙血紅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兩人,充滿了無盡的怨毒!

  「我的....新娘....」張承德嘴裡發出了令人牙酸的嘶吼,「你....該死!」

  最後三個字,是對著蘇白說的。

  下一刻,張承德化作一道黑光,瞬間衝到了蘇白面前!

  蘇白只來得及將秋玉推開,自己便被一股無法抗拒的巨力狠狠撞飛!

  「噗!」

  在半空中,他的身體便被濃郁的鬼氣撕扯得四分五裂!

  在意識消散的最後一刻,他用盡全身力氣,對著秋玉喊出了最後的承諾:

  「我一定會救你出去的!!!」

  秋玉淚眼婆娑的看著被分屍的蘇白,眼中再次染上絕望。

  「阿川哥....救救我們....」

  秋玉一滴眼淚滑過她的面龐,恰好滴在了銅鏡上,銅鏡微微一顫,而鏡中剛
好照在了空中被分屍的蘇白身上。

  .....

  黑暗。

  然後是光明。

  蘇白再一次猛地睜開眼睛。

  但這一次卻更前幾次不太一樣。

  這一次,他沒有如同前幾次一樣出現在禮堂。

  他發現自己正躺地上,腳上還拴著鎖鏈。

  窗外,天色剛剛矇矇亮,能隱約聽到庭院裡有僕人早起清掃的竊竊私語。

  「快點快點,今天可是大少爺的大喜之日,誤了吉時,老爺非扒了我們的皮
不可....」

  「小翠,你說那新娘子也天可憐了,居然要嫁給一個死人。」

  「誰說不是呢,大少爺都已經快爛了,現在那些薰香都快壓不住臭味了。」

  「聽說新娘子的那個情人想要偷摸進來救人,結果被抓住,關到柴房了。」

  「真是一對苦命鴛鴦,不說這個,你們有沒有發現最近府上的人好像少了很
多....」

  「好了, 別嚼舌根了,快點去佈置禮堂。」

  蘇白皺著眉,這一次輪迴的時間線居然提前了!?

  他,來到了婚禮的準備階段!

  蘇白感覺自己胸口有東西,掏出來一看,發現是那面銅鏡,這面銅鏡竟然跟
著他一起輪迴了。

  等等!

  柴房,鎖鏈,銅鏡!

  難道說....

  蘇白連忙看向銅鏡鏡面,鏡中倒映的還是他自己的臉。

  「我這次的輪迴的身份是哪個阿川哥?」

  蘇白稍微思索就大致明白了目前的情況。

  用簡單易懂的話來解釋就是,他拿到了遊戲的隱藏道具,解鎖了新的身份。

  他倒不是變成了阿川哥,他還是他,身體也是他自己的。

  就好像是角色扮演,自己得到了這個角色的身份而已。

  而他也發現,這個鏡中世界對他已經無法再對他進行束縛。

  不管是法力還是身體,都是全盛狀態。

  唯一可惜的是那些符籙和撐陰沒有一同進入這個世界,這讓他的戰力打了不
少折扣。

  但也夠用了,

  他猜測這鬼新郎之所以這麼變態,多半就是這鏡中世界的加持,但他也發現,
這鏡子世界貌似不是他的一言堂。

  不管是新郎張承德,還是秋玉,甚至阿川,他們或多或少得都能影響到這個
世界。

  這就說明,這個世界並不是又張承德一人所創,而是集結了世界中所有人的
怨氣而誕生的。

  而怨氣最強的就是張承德,然後就是秋玉以及阿川。

  蘇白感覺自己越來越接近破局的關鍵了。

  「現在得去先找到秋玉。」

  就在這時!

  「哐當!」

  一聲巨響,柴房的門被粗暴地踢開。

  幾名膀大腰圓,面目兇狠的家丁魚貫而入,他們手上無一不是拿著棍棒、短
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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