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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2-16
楊生做夢也沒有想到，他的性幻想，所有汐城男人的性幻想，此刻正跪在身
前，以最卑賤的姿態為自己口交。
她的黑色長髮垂落在地，蝴蝶眼罩下的臉朝著他的胯下。那身標誌性的黑色
皮質戰衣緊貼身體曲線，胸前的弧度因為跪姿更加突出。長手套包裹的手按在他
的大腿上，過膝長靴的鞋跟抵著地面。她正在吞吐他的陰莖，動作機械而服從。
口水沿著她的嘴角流下。
楊生低頭看著這一幕，大腦一片空白。昨天，他還在臥室裡對著電腦螢幕幻
想這個場景。現在，她就在這裡。
三天前，智谷科技園附近。
楊生推著二手電動車走出公司大樓時，已經晚上十一點半。加班是常態，但
今天格外晚——一個緊急需求，主管說天亮前必須上線。
他揉了揉發酸的眼睛，掏出手機。螢幕亮起，成人論壇的推送通知跳出來：
「新帖：暗夜女俠戰敗合集（AI合成）」。他隨手劃掉，把手機塞回口袋。
夜風帶著初夏的悶熱。智谷科技園到了這個點，只剩下零星幾棟樓還亮著燈。
他的公寓在兩條街外，一個老小區，月租六千，五十平米。夠住。
電動車發出吱呀聲。他騎上去，拐出園區大門。
然後他看見了。
不是看見，是聽見。
打鬥聲從側面巷子裡傳來，混雜著悶哼和金屬碰撞。楊生剎住車，扭頭看去。
巷子很深，路燈壞了兩盞，陰影交錯。他能分辨出三個，不，四個人影在纏鬥。
他下意識想走。多管閒事容易惹麻煩。
但其中一個身影他認得。
黑色緊身戰衣，在昏暗光線裡依然勾勒出清晰的輪廓。高挑，長腿，動作快
得不像人類。她一個迴旋踢，把一個大漢踹飛出去，撞在垃圾桶上發出巨響。
暗夜女俠。
楊生屏住呼吸。論壇裡那些模糊的影片片段、都市傳說的文字描述、他自己
寫的那些色情小說——所有碎片在這一刻拼成實體。
另外三個人穿著灰色工裝，戴著面罩。其中一人舉起某種槍械，槍口閃過藍
光。暗夜女俠側身躲開，那道藍光擦過她的肩膀，在牆壁上燒出一個焦黑的洞。
她抬手，什麼東西從她腕部射出。細小的黑影在空中劃出弧線，擊中持槍者
的手腕。那人慘叫一聲，槍掉在地上。
另外兩人同時撲上。暗夜女俠後退半步，雙手在腰間一摸，抽出兩根短棍。
金屬碰撞聲在巷子裡迴盪。她的動作乾淨利落，每一次格擋都精確到釐米，每一
次反擊都瞄準關節。
楊生看得入神。他忘了危險，忘了該離開。他掏出手機，開啟攝像功能，把
手機舉到眼前。
鏡頭拉近。
暗夜女俠一個過肩摔把最後一人撂倒。那人的頭撞在地面，不動了。她站在
原地，胸口微微起伏。巷子恢復安靜，只剩下遠處街道的車流聲。
然後她摘下了面具。
不是完全摘下，只是把蝴蝶眼罩往上推了推，露出了眼睛以下的部分。她喘
了口氣，從腰帶裡取出一個小瓶子，倒出兩顆藥丸，塞進地上三人的嘴裡。做完
這些，她重新拉下眼罩，轉身準備離開。
就在那個瞬間，楊生按下了快門。
手機攝像頭在昏暗環境裡自動啟用了夜景模式，快門速度變慢。照片有些模
糊，但足夠清晰。足夠清晰到能看見她的下巴線條，她的嘴唇，她脖頸的曲線。
足夠清晰到能讓楊生認出她是誰。
葉若曦。
葉氏集團總裁。財經雜誌封面常客。汐城最年輕的億萬女富豪。他上個月還
在電梯廣告屏上看過她的專訪，主持人問她如何看待人工智慧對製藥行業的影響，
她回答時那種高冷而精準的語氣。
現在她穿著黑色緊身戰衣站在巷子裡，腳下躺著三個昏迷的男人。
楊生手一抖，手機差點掉下去。他迅速收回手，把手機塞進口袋，低頭假裝
檢查電動車。心臟在胸腔裡狂跳。
暗夜女俠沒有注意到他。她走到巷子深處，那裡停著一輛黑色摩托車。她跨
上去，引擎啟動的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摩托車駛出巷子，消失在夜色裡。
楊生站在原地，等了五分鐘。
然後他推著電動車走進巷子。三個男人還躺在地上，呼吸均勻，像是睡著了。
他蹲下來檢查，其中一人手腕上有細小的傷口，像是被針扎過。另一人脖子上有
淤青。
他站起來，環顧四周。巷子盡頭是一棟寫字樓的後門，門鎖著。牆上貼著
「葉氏製藥研發中心」的標識。
楊生回到公寓時已經次日凌晨。
他鎖上門，拉上窗簾，開啟電腦。手機裡的照片匯出來，放大，再放大。像
素有點糊，但輪廓不會錯。他開啟瀏覽器，搜尋「葉若曦公開活動照片」，找到
一張側臉照。
對比。
下巴的弧度，嘴唇的形狀，脖頸的長度。
匹配。
楊生靠在椅背上，盯著螢幕。論壇頁面還開著，他寫的最新一章暗夜女俠小
說停在編輯框裡。女主角被反派抓住，綁在椅子上，戰衣被撕開。
他關掉了頁面。
那一夜他沒睡。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腦子裡反覆播放巷子裡的畫面。葉若
曦戰鬥時的姿態，她摘下面具的瞬間，她騎摩托車離開的背影。
第二天上班，他心不在焉。主管走過來問進度，他含糊應付過去。午休時他
躲在樓梯間，用手機搜尋所有關於暗夜女俠的傳聞。
都市傳說板塊有人發帖：「昨晚智谷科技園附近有打鬥聲，疑似暗夜女俠出
沒。」
下面回覆寥寥無幾。有人說可能是黑幫火拼，有人說是安保公司演練。沒人
提到葉若曦。
楊生重新整理頁面，新回覆跳出來：「暗夜女俠要是真的存在，肯定是個絕色美
女。不知道在床上是什麼樣子。」
他退出論壇。
下班後他沒有直接回家，而是繞路去了昨晚那條巷子。現場已經被清理乾淨，
連垃圾桶都換了新的。牆上的焦黑痕跡還在，但很淡，像是被處理過。
站在巷子口，他做了決定。
兩天後，葉氏集團總部大樓。
前臺小姐接過快遞信封，看了一眼寄件人資訊。「匿名？」她皺眉。
「說是必須交給葉總本人。」快遞員聳肩，「加急件。」
信封很薄，裡面似乎只有一張儲存卡。前臺猶豫了一下，還是拿起內線電話。
五分鐘後，總裁助理下來取走了信封。
楊生站在馬路對面的便利店門口，透過玻璃看著這一幕。他戴了帽子和口罩，
手裡拿著罐裝咖啡。信封裡是他剪輯過的影片——只有暗夜女俠戰鬥的片段，沒
有她摘下面具的畫面。但附了一句話：
「我知道你是誰。今晚十點，龍門港三號舊倉庫。單獨來。」
他寫了三遍才定稿。第一版太威脅，第二版太卑微，第三版勉強平衡。他不
想勒索，不想要錢。他只是想親眼見她一面，真實的她，不是財經雜誌上的照片。
咖啡罐在他手裡變形。
當晚九點五十分，龍門港。
三號倉庫已經廢棄多年，周圍堆著生鏽的集裝箱。江風很大，吹得鐵皮屋頂
哐哐作響。楊生提前半小時就到了，躲在集裝箱陰影裡。
他帶了防身用的電擊器，塞在口袋裡。手心全是汗。
十點整，摩托車引擎聲由遠及近。
黑色摩托車駛入倉庫前的空地，停下。暗夜女俠跨下車，戰衣在月光下泛著
啞光。
楊生從陰影裡走出來。
兩人隔著十米對視。江風捲起地上的沙塵。
「是你寄的影片。」暗夜女俠開口，聲音經過處理，帶著電子合成的質感。
楊生點頭。他喉嚨發乾，說不出話。
「你想要什麼？」她問。
「我……」楊生清了清嗓子，「我想見你。真的你。」
沉默。
「你知道這麼做的後果嗎？」暗夜女俠朝他走來，步伐平穩。長靴踩在水泥
地上，發出規律的聲響。「我有辦法讓你忘記這一切。」
她從腰帶裡取出一個小瓶子，倒出三顆白色藥丸。「記憶消除藥丸。吃下去，
你會忘記過去三天的所有事情。」
楊生後退一步。「我不想忘。」
「由不得你。」她走近，距離縮短到三米。楊生能看清戰衣上的紋理，皮質
的光澤，腰帶上掛的那些裝備。她的眼睛穿過眼罩盯著他，眼神冰冷。
「我什麼都沒做錯。」楊生說，「我只是……看到了。我沒有告訴任何人。」
「所以呢？」她停在兩米外，伸出手，藥丸躺在掌心。「吃下去，然後回家
睡覺。明天醒來，你會以為自己做了一場夢。」
楊生看著她。論壇裡那些幻想場景在腦子裡閃過——她被捆綁，被壓制，被
強迫。但現在站在這裡的是真實的她，強大，危險，不容置疑。
他接過藥丸。
白色，三顆，很小，沒有氣味。他放進嘴裡，嚥下去。
暗夜女俠看著他吞嚥的動作，微微點頭。「藥效會在十分鐘後發作。你會感
到頭痛，然後昏睡。醒來後——」
她停住了。
因為楊生還站著。十分鐘過去，十五分鐘過去。他眨了眨眼，看著她。
「我……好像沒事。」他說。
暗夜女俠皺眉。她上前一步，抓住他的手腕，手指按在脈搏上。「心跳正常。
瞳孔正常。」她鬆開手，退後一步。「不可能。藥效對所有人都有效。」
「除了我？」楊生問。他確實感覺沒事，除了嘴裡有點苦。
暗夜女俠沉默了幾秒。「萬里挑一的免疫體質。」她低聲說，像是自言自語。
「但副作用……」
「副作用是什麼？」
她沒有回答，而是轉身走向摩托車。楊生跟上去。「副作用是什麼？」
「你不需要知道。」她跨上車，引擎啟動。
「告訴我。」楊生抓住摩托車把手。「我吃了你的藥，我該知道會有什麼後
果。」
暗夜女俠看著他。面罩下的眼睛眯起。「副作用是劇烈的神經痛。藥丸會刺
激大腦，試圖抹除記憶，但你的免疫系統在抵抗。這種衝突會導致疼痛，非常劇
烈的疼痛。」
「那怎麼辦？」
「沒有解藥。」她說，「只能等藥效自然代謝，大約需要八個小時。這期間
疼痛會持續加劇。」
楊生鬆開手。江風更大了，吹得他外套獵獵作響。
「所以你打算就這麼走？」他問，「把我扔在這裡疼一夜？」
暗夜女俠沒有回答。她盯著他看了很久，久到楊生以為她會直接騎走。然後
她關掉引擎，從摩托車上下來。
「有一個緩解方法。」她說，聲音很輕，輕到幾乎被風聲蓋過。「但不是藥
物。」
「是什麼？」
她沒說話。而是走向倉庫入口，推開門。裡面堆著廢棄的木箱，灰塵在月光
裡飛舞。她走進去，楊生跟在後面。
倉庫深處相對乾淨，有一小塊空地。暗夜女俠停下，轉身面對他。
「藥丸的副作用，」她說，「會刺激大腦的愉悅中樞作為補償機制。疼痛越
劇烈，愉悅中樞就越活躍。而釋放這種過度活躍的唯一方式……」
她停頓。
「……是性高潮。」她說完，語氣平靜得像在陳述天氣。「射精可以暫時緩
解疼痛。每次緩解大約持續兩個小時，之後疼痛會重新累積。」
楊生愣住了。
「所以，」暗夜女俠繼續說，「你有兩個選擇。要麼忍受八個小時的劇痛。
要麼……」她看向他的胯下，「透過射精來緩解。」
倉庫裡安靜下來。灰塵在月光中緩慢沉降。
「我沒有帶女人來。」楊生說，聲音乾澀。
「我知道。」暗夜女俠說。她走到一個木箱旁，坐下。長靴交疊，手放在膝
蓋上。「所以我來幫你。」
楊生的大腦停止運轉了三秒。
「什麼？」
「我說，我來幫你。」她重複，語氣依然平靜。「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解決
方案。你免疫了藥效，但承受了副作用。而副作用是我造成的。」
「你可以……用手。」楊生說。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說這個。
「手不夠。」暗夜女俠搖頭，「藥丸設計的初衷是讓服用者在痛苦中昏睡，
所以副作用強度很高。單純的手淫很難達到足夠強度的釋放。需要更強烈的刺激。」
她站起來，走向他。戰衣摩擦發出細微聲響。楊生後退，背抵在木箱上。
「你不必——」
「我必須。」她打斷他，「你疼死在這裡，或者被送進醫院，都會引起調查。
我的身份會暴露。」
她停在他面前，距離很近。楊生能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金屬和皮革味。
「躺下。」她說。
楊生沒動。
「躺下。」她重複，聲音裡多了一絲命令。
他慢慢滑坐到地上。水泥地很涼。暗夜女俠跪下來，膝蓋分開，跪在他兩腿
之間。這個姿勢讓他想起論壇裡的那些圖片，那些他寫過的情節。
但這不是幻想。
她伸出手，解開他的皮帶，拉開拉鍊。動作熟練得讓他意外。內褲被褪下，
陰莖暴露在空氣裡。半硬。
暗夜女俠看著它，停頓了一秒。透過指尖有防滑紋理的戰術手套，握住楊生
的陰莖，開始上下套弄。
動作很標準。握緊，向上拉，鬆開，再握緊。節奏穩定，力度適中。楊生靠
在木箱上，看著她跪在自己兩腿之間，黑色戰衣在昏暗光線裡幾乎融入陰影，只
有胸前的弧度在動作中微微晃動。
他應該興奮。論壇裡那些幻想成真了，暗夜女俠在給他打飛機。
但他沒有。
疼痛從太陽穴開始蔓延，像有根針在往腦子裡鑽。他咬緊牙關，呼吸變得粗
重。暗夜女俠察覺到了，手上的動作加快。手套的紋理摩擦著皮膚，有點粗糙，
但頻率在提升。
五分鐘過去。
楊生的陰莖在她手裡半硬著，沒有更進一步的反應。疼痛越來越劇烈，他額
頭上冒出冷汗。暗夜女俠停下動作，抬頭看他。
「不行。」她說。
「什麼不行？」
「手不夠。」她鬆開手，陰莖軟下去。「你的身體在對抗疼痛，性興奮被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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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黑色長髮垂落在地，蝴蝶眼罩下的臉朝著他的胯下。那身標誌性的黑色
皮質戰衣緊貼身體曲線，胸前的弧度因為跪姿更加突出。長手套包裹的手按在他
的大腿上，過膝長靴的鞋跟抵著地面。她正在吞吐他的陰莖，動作機械而服從。
口水沿著她的嘴角流下。
楊生低頭看著這一幕，大腦一片空白。昨天，他還在臥室裡對著電腦螢幕幻
想這個場景。現在，她就在這裡。
三天前，智谷科技園附近。
楊生推著二手電動車走出公司大樓時，已經晚上十一點半。加班是常態，但
今天格外晚——一個緊急需求，主管說天亮前必須上線。
他揉了揉發酸的眼睛，掏出手機。螢幕亮起，成人論壇的推送通知跳出來：
「新帖：暗夜女俠戰敗合集（AI合成）」。他隨手劃掉，把手機塞回口袋。
夜風帶著初夏的悶熱。智谷科技園到了這個點，只剩下零星幾棟樓還亮著燈。
他的公寓在兩條街外，一個老小區，月租六千，五十平米。夠住。
電動車發出吱呀聲。他騎上去，拐出園區大門。
然後他看見了。
不是看見，是聽見。
打鬥聲從側面巷子裡傳來，混雜著悶哼和金屬碰撞。楊生剎住車，扭頭看去。
巷子很深，路燈壞了兩盞，陰影交錯。他能分辨出三個，不，四個人影在纏鬥。
他下意識想走。多管閒事容易惹麻煩。
但其中一個身影他認得。
黑色緊身戰衣，在昏暗光線裡依然勾勒出清晰的輪廓。高挑，長腿，動作快
得不像人類。她一個迴旋踢，把一個大漢踹飛出去，撞在垃圾桶上發出巨響。
暗夜女俠。
楊生屏住呼吸。論壇裡那些模糊的影片片段、都市傳說的文字描述、他自己
寫的那些色情小說——所有碎片在這一刻拼成實體。
另外三個人穿著灰色工裝，戴著面罩。其中一人舉起某種槍械，槍口閃過藍
光。暗夜女俠側身躲開，那道藍光擦過她的肩膀，在牆壁上燒出一個焦黑的洞。
她抬手，什麼東西從她腕部射出。細小的黑影在空中劃出弧線，擊中持槍者
的手腕。那人慘叫一聲，槍掉在地上。
另外兩人同時撲上。暗夜女俠後退半步，雙手在腰間一摸，抽出兩根短棍。
金屬碰撞聲在巷子裡迴盪。她的動作乾淨利落，每一次格擋都精確到釐米，每一
次反擊都瞄準關節。
楊生看得入神。他忘了危險，忘了該離開。他掏出手機，開啟攝像功能，把
手機舉到眼前。
鏡頭拉近。
暗夜女俠一個過肩摔把最後一人撂倒。那人的頭撞在地面，不動了。她站在
原地，胸口微微起伏。巷子恢復安靜，只剩下遠處街道的車流聲。
然後她摘下了面具。
不是完全摘下，只是把蝴蝶眼罩往上推了推，露出了眼睛以下的部分。她喘
了口氣，從腰帶裡取出一個小瓶子，倒出兩顆藥丸，塞進地上三人的嘴裡。做完
這些，她重新拉下眼罩，轉身準備離開。
就在那個瞬間，楊生按下了快門。
手機攝像頭在昏暗環境裡自動啟用了夜景模式，快門速度變慢。照片有些模
糊，但足夠清晰。足夠清晰到能看見她的下巴線條，她的嘴唇，她脖頸的曲線。
足夠清晰到能讓楊生認出她是誰。
葉若曦。
葉氏集團總裁。財經雜誌封面常客。汐城最年輕的億萬女富豪。他上個月還
在電梯廣告屏上看過她的專訪，主持人問她如何看待人工智慧對製藥行業的影響，
她回答時那種高冷而精準的語氣。
現在她穿著黑色緊身戰衣站在巷子裡，腳下躺著三個昏迷的男人。
楊生手一抖，手機差點掉下去。他迅速收回手，把手機塞進口袋，低頭假裝
檢查電動車。心臟在胸腔裡狂跳。
暗夜女俠沒有注意到他。她走到巷子深處，那裡停著一輛黑色摩托車。她跨
上去，引擎啟動的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摩托車駛出巷子，消失在夜色裡。
楊生站在原地，等了五分鐘。
然後他推著電動車走進巷子。三個男人還躺在地上，呼吸均勻，像是睡著了。
他蹲下來檢查，其中一人手腕上有細小的傷口，像是被針扎過。另一人脖子上有
淤青。
他站起來，環顧四周。巷子盡頭是一棟寫字樓的後門，門鎖著。牆上貼著
「葉氏製藥研發中心」的標識。
楊生回到公寓時已經次日凌晨。
他鎖上門，拉上窗簾，開啟電腦。手機裡的照片匯出來，放大，再放大。像
素有點糊，但輪廓不會錯。他開啟瀏覽器，搜尋「葉若曦公開活動照片」，找到
一張側臉照。
對比。
下巴的弧度，嘴唇的形狀，脖頸的長度。
匹配。
楊生靠在椅背上，盯著螢幕。論壇頁面還開著，他寫的最新一章暗夜女俠小
說停在編輯框裡。女主角被反派抓住，綁在椅子上，戰衣被撕開。
他關掉了頁面。
那一夜他沒睡。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腦子裡反覆播放巷子裡的畫面。葉若
曦戰鬥時的姿態，她摘下面具的瞬間，她騎摩托車離開的背影。
第二天上班，他心不在焉。主管走過來問進度，他含糊應付過去。午休時他
躲在樓梯間，用手機搜尋所有關於暗夜女俠的傳聞。
都市傳說板塊有人發帖：「昨晚智谷科技園附近有打鬥聲，疑似暗夜女俠出
沒。」
下面回覆寥寥無幾。有人說可能是黑幫火拼，有人說是安保公司演練。沒人
提到葉若曦。
楊生重新整理頁面，新回覆跳出來：「暗夜女俠要是真的存在，肯定是個絕色美
女。不知道在床上是什麼樣子。」
他退出論壇。
下班後他沒有直接回家，而是繞路去了昨晚那條巷子。現場已經被清理乾淨，
連垃圾桶都換了新的。牆上的焦黑痕跡還在，但很淡，像是被處理過。
站在巷子口，他做了決定。
兩天後，葉氏集團總部大樓。
前臺小姐接過快遞信封，看了一眼寄件人資訊。「匿名？」她皺眉。
「說是必須交給葉總本人。」快遞員聳肩，「加急件。」
信封很薄，裡面似乎只有一張儲存卡。前臺猶豫了一下，還是拿起內線電話。
五分鐘後，總裁助理下來取走了信封。
楊生站在馬路對面的便利店門口，透過玻璃看著這一幕。他戴了帽子和口罩，
手裡拿著罐裝咖啡。信封裡是他剪輯過的影片——只有暗夜女俠戰鬥的片段，沒
有她摘下面具的畫面。但附了一句話：
「我知道你是誰。今晚十點，龍門港三號舊倉庫。單獨來。」
他寫了三遍才定稿。第一版太威脅，第二版太卑微，第三版勉強平衡。他不
想勒索，不想要錢。他只是想親眼見她一面，真實的她，不是財經雜誌上的照片。
咖啡罐在他手裡變形。
當晚九點五十分，龍門港。
三號倉庫已經廢棄多年，周圍堆著生鏽的集裝箱。江風很大，吹得鐵皮屋頂
哐哐作響。楊生提前半小時就到了，躲在集裝箱陰影裡。
他帶了防身用的電擊器，塞在口袋裡。手心全是汗。
十點整，摩托車引擎聲由遠及近。
黑色摩托車駛入倉庫前的空地，停下。暗夜女俠跨下車，戰衣在月光下泛著
啞光。
楊生從陰影裡走出來。
兩人隔著十米對視。江風捲起地上的沙塵。
「是你寄的影片。」暗夜女俠開口，聲音經過處理，帶著電子合成的質感。
楊生點頭。他喉嚨發乾，說不出話。
「你想要什麼？」她問。
「我……」楊生清了清嗓子，「我想見你。真的你。」
沉默。
「你知道這麼做的後果嗎？」暗夜女俠朝他走來，步伐平穩。長靴踩在水泥
地上，發出規律的聲響。「我有辦法讓你忘記這一切。」
她從腰帶裡取出一個小瓶子，倒出三顆白色藥丸。「記憶消除藥丸。吃下去，
你會忘記過去三天的所有事情。」
楊生後退一步。「我不想忘。」
「由不得你。」她走近，距離縮短到三米。楊生能看清戰衣上的紋理，皮質
的光澤，腰帶上掛的那些裝備。她的眼睛穿過眼罩盯著他，眼神冰冷。
「我什麼都沒做錯。」楊生說，「我只是……看到了。我沒有告訴任何人。」
「所以呢？」她停在兩米外，伸出手，藥丸躺在掌心。「吃下去，然後回家
睡覺。明天醒來，你會以為自己做了一場夢。」
楊生看著她。論壇裡那些幻想場景在腦子裡閃過——她被捆綁，被壓制，被
強迫。但現在站在這裡的是真實的她，強大，危險，不容置疑。
他接過藥丸。
白色，三顆，很小，沒有氣味。他放進嘴裡，嚥下去。
暗夜女俠看著他吞嚥的動作，微微點頭。「藥效會在十分鐘後發作。你會感
到頭痛，然後昏睡。醒來後——」
她停住了。
因為楊生還站著。十分鐘過去，十五分鐘過去。他眨了眨眼，看著她。
「我……好像沒事。」他說。
暗夜女俠皺眉。她上前一步，抓住他的手腕，手指按在脈搏上。「心跳正常。
瞳孔正常。」她鬆開手，退後一步。「不可能。藥效對所有人都有效。」
「除了我？」楊生問。他確實感覺沒事，除了嘴裡有點苦。
暗夜女俠沉默了幾秒。「萬里挑一的免疫體質。」她低聲說，像是自言自語。
「但副作用……」
「副作用是什麼？」
她沒有回答，而是轉身走向摩托車。楊生跟上去。「副作用是什麼？」
「你不需要知道。」她跨上車，引擎啟動。
「告訴我。」楊生抓住摩托車把手。「我吃了你的藥，我該知道會有什麼後
果。」
暗夜女俠看著他。面罩下的眼睛眯起。「副作用是劇烈的神經痛。藥丸會刺
激大腦，試圖抹除記憶，但你的免疫系統在抵抗。這種衝突會導致疼痛，非常劇
烈的疼痛。」
「那怎麼辦？」
「沒有解藥。」她說，「只能等藥效自然代謝，大約需要八個小時。這期間
疼痛會持續加劇。」
楊生鬆開手。江風更大了，吹得他外套獵獵作響。
「所以你打算就這麼走？」他問，「把我扔在這裡疼一夜？」
暗夜女俠沒有回答。她盯著他看了很久，久到楊生以為她會直接騎走。然後
她關掉引擎，從摩托車上下來。
「有一個緩解方法。」她說，聲音很輕，輕到幾乎被風聲蓋過。「但不是藥
物。」
「是什麼？」
她沒說話。而是走向倉庫入口，推開門。裡面堆著廢棄的木箱，灰塵在月光
裡飛舞。她走進去，楊生跟在後面。
倉庫深處相對乾淨，有一小塊空地。暗夜女俠停下，轉身面對他。
「藥丸的副作用，」她說，「會刺激大腦的愉悅中樞作為補償機制。疼痛越
劇烈，愉悅中樞就越活躍。而釋放這種過度活躍的唯一方式……」
她停頓。
「……是性高潮。」她說完，語氣平靜得像在陳述天氣。「射精可以暫時緩
解疼痛。每次緩解大約持續兩個小時，之後疼痛會重新累積。」
楊生愣住了。
「所以，」暗夜女俠繼續說，「你有兩個選擇。要麼忍受八個小時的劇痛。
要麼……」她看向他的胯下，「透過射精來緩解。」
倉庫裡安靜下來。灰塵在月光中緩慢沉降。
「我沒有帶女人來。」楊生說，聲音乾澀。
「我知道。」暗夜女俠說。她走到一個木箱旁，坐下。長靴交疊，手放在膝
蓋上。「所以我來幫你。」
楊生的大腦停止運轉了三秒。
「什麼？」
「我說，我來幫你。」她重複，語氣依然平靜。「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解決
方案。你免疫了藥效，但承受了副作用。而副作用是我造成的。」
「你可以……用手。」楊生說。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說這個。
「手不夠。」暗夜女俠搖頭，「藥丸設計的初衷是讓服用者在痛苦中昏睡，
所以副作用強度很高。單純的手淫很難達到足夠強度的釋放。需要更強烈的刺激。」
她站起來，走向他。戰衣摩擦發出細微聲響。楊生後退，背抵在木箱上。
「你不必——」
「我必須。」她打斷他，「你疼死在這裡，或者被送進醫院，都會引起調查。
我的身份會暴露。」
她停在他面前，距離很近。楊生能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金屬和皮革味。
「躺下。」她說。
楊生沒動。
「躺下。」她重複，聲音裡多了一絲命令。
他慢慢滑坐到地上。水泥地很涼。暗夜女俠跪下來，膝蓋分開，跪在他兩腿
之間。這個姿勢讓他想起論壇裡的那些圖片，那些他寫過的情節。
但這不是幻想。
她伸出手，解開他的皮帶，拉開拉鍊。動作熟練得讓他意外。內褲被褪下，
陰莖暴露在空氣裡。半硬。
暗夜女俠看著它，停頓了一秒。透過指尖有防滑紋理的戰術手套，握住楊生
的陰莖，開始上下套弄。
動作很標準。握緊，向上拉，鬆開，再握緊。節奏穩定，力度適中。楊生靠
在木箱上，看著她跪在自己兩腿之間，黑色戰衣在昏暗光線裡幾乎融入陰影，只
有胸前的弧度在動作中微微晃動。
他應該興奮。論壇裡那些幻想成真了，暗夜女俠在給他打飛機。
但他沒有。
疼痛從太陽穴開始蔓延，像有根針在往腦子裡鑽。他咬緊牙關，呼吸變得粗
重。暗夜女俠察覺到了，手上的動作加快。手套的紋理摩擦著皮膚，有點粗糙，
但頻率在提升。
五分鐘過去。
楊生的陰莖在她手裡半硬著，沒有更進一步的反應。疼痛越來越劇烈，他額
頭上冒出冷汗。暗夜女俠停下動作，抬頭看他。
「不行。」她說。
「什麼不行？」
「手不夠。」她鬆開手，陰莖軟下去。「你的身體在對抗疼痛，性興奮被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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