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課後補習(師生)】(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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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2-17

(十一) “自慰給我看,潮噴出來就放過你。”

女孩子清瘦高挑,身上穿的衣服溼漉漉糊在身上,薛嶠很快把人剝光,露出潔淨的皮肉,她側著頭躲過那目光,薛嶠卻忽然掠過她,抬手打開了燈。

客廳大燈亮起,暖白的燈光撒在她身上,周慈偏頭才發覺電視牆邊裝著好大一面鏡子,正好能把沙發上發生的事情照得清晰明瞭。

——裡面的她正一絲不掛地躺在沙發上,腿屈起,腳趾蜷縮著踩在沙發上,被男人的身子把腿壓得分開,彷彿是個要纏上他腰求歡的姿勢。

而她手裡,正握著一枚避孕套。

“嗚……”

薛嶠輕笑一聲,把她頭扭向那鏡子:“喜歡嗎?”他嗓音沙啞:“今天上午新裝好,為你準備的。”

“不,不喜歡。”

頭頂上的光太強烈,她瑟縮在沙發上,看薛嶠慢條斯理地脫去衣裳,他身形瘦長高挑,腹肌很好看,形狀分明,下頭的人魚線醒目。

更醒目的是他下身昂揚的性器。

周慈回去時候曾按著記憶比量,至少十八九公分,顏色不算太深,被光線照著,頂端微微發著點光,在雙腿間一晃一晃地朝她走來。

周慈還是第一次看見他赤身裸體的樣子,捂著臉要躲過,被男人按著手腕捏去手裡的避孕套。

“想我戴這個?”

周慈捂著嘴搖頭。

薛嶠壓下來,光裸的身體滾燙髮熱,貼合著她猶帶著點溼氣的肌膚,輕而易舉就要把她蒸發了一樣,那避孕套被他撕開了遞迴她掌心,粘膩膩一團。

“過來補習。”他捏著她手腕,語氣沙啞低沉:“先教你,怎麼給我戴上。”

周慈搖著頭躲在角落裡,雙手環膝,摟著個抱枕擋在身前:“不…我不要。”

薛嶠冷蔑一笑:“不是你買來的麼?還是想讓我不戴套肏你?”

他捏著她臀肉語調輕慢地恐嚇:“不戴套肏進去,肏完前面肏後面,前後都肏得爛兮兮,灌上一肚子的精水,一動就嘩啦啦淌出來,拿木塞子給你堵死,留在裡頭讓你懷上我的孩子,大著肚子漲著奶,被我按在講臺上,一邊吸奶一邊兒肏。”

他說著把那抱枕奪過來扔在一邊兒,當真低下身子湊過去吸了一下他乳尖,吸得周慈的腳趾都繃起,沒命地哭喊浪叫才放開,那點乳尖被他吸得紅腫,上頭一層亮晶晶的津液。

“好懲罰你這個……”他把她翻了個兒按在柔軟的沙發上,乳尖蹭過抱枕上勾著隆起的圖案,被蹭得挺翹起來,男人按著她腰用性器拍打她臀肉,頂端不時蹭過菊穴,拍打得那裡一縮一縮,她尖聲哭泣,說自己沒想那麼多,只是怕薛嶠要肏她,怕他不戴套叫她懷上孩子。

薛嶠的聲音高高在上,語調冷漠:“你這個不好好學習,滿腦子想著被肏的騷貨。”

周慈哭得嗓子都啞了,手裡的套子被她揉搓得不像樣子,被薛嶠按著坐在懷裡,性器從她兩腿間過,貼著她花心翹著,男人在身後把著她手,叫她一步步把那薄薄的包裝袋撕開,捏出那枚淡粉色的避孕套,握著他性器一點點給他套上。

薛嶠偏頭咬一下她脖頸:“真聰明。”

瘦長的腿搭在他的上面,男人按著她膝蓋分開兩條腿,叫她的私處暴露出來,照進那鏡子裡面,他似笑非笑地捏著她陰蒂,另一隻手漫不經心揉她胸:“想要我先肏你後面還是前面,嗯?”

周慈說哪裡都不想要,薛嶠蹭著她花穴冷笑:“哪有這樣好的事情——兩邊都要肏。”

“不…不行。”

薛嶠捏著她後頸說怎麼不行,按著她頭揉著她胸讓她看自己鏡子裡的模樣。
周慈名字裡的那個慈該改做“瓷”,她皮膚白皙光亮得要命,除了被薛嶠寫在胸前、一時半會兒洗不掉的那些字,渾身上下沒半點瑕疵。

此刻頭髮亂著,雙眼水亮帶淚,兩條腿敞開露著粉嫩的穴肉,被人揉著奶子的時候連綿不斷地淌浪水兒,把下頭那一塊地都打溼了,像是個被人欺負狠了的,可憐至極的瓷娃娃。

騷得要命,也可憐嬌弱得叫人心碎。

忍不住想弄髒她,把她跌爛,摔個稀碎,肏得發浪。

“咱們複習一下好不好?”

男人揉著她乳肉的手愈發用力:“上次教你怎麼自慰還記不記得?”

他語氣幽幽:“自慰給我看,潮噴出來就放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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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就該在投影儀下頭肏你,把你下頭噴水的浪

周慈的肚子有了七個月大,高高隆起,照在校服下頭。

一雙乳兒也漲得肥肥大大,沒法再穿往日的運動內衣,改穿文胸,薛嶠買的那種,頂性感,帶著濃濃的情色意味兒,而且時不時就得脫下來換一回——她奶太多,穿個半天就把內衣給弄溼。

七月天氣燥熱,她穿了裙子,下頭的內褲也是薛嶠挑選的,和內衣是一套,布料儉省,勒著白淨的臀肉。

這天放暑假,班裡的同學都走光了,就剩她一個留著等薛嶠,手抑制不住地伸下去,摳進穴裡頭。她面紅耳赤地從裡面掏出一個跳蛋來,正嗡嗡作響,原本被堵著的浪水兒稀里嘩啦地往下淌,沿著腿根兒嘀嗒到地板上。

那是早晨時候薛嶠塞進來的,嚴令禁止她偷偷取出來,然而他實在太混賬,剛才上頭義正言辭說話囑咐大家暑假注意安全的時候,悄悄給她調過好幾次頻率,她好幾次都差點受不了叫出聲來,最後只好趴在桌子上咬著手腕裝犯困。

她靠在後桌上,手伸進自己穴肉裡摸索,哪怕如今孩子都要七個月了,卻也還是緊窄得要命,擱進去兩根手指就撐得慌。

薛嶠晚上肏她時候,偶爾咬著她耳邊嗤笑著問她,要怎麼把孩子生出來:“他媽的肏多少遍都這麼窄,到時候疼死你。”

她被嚇得眼淚汪汪,男人過了興頭就沒有那麼惡劣,親著她眼角語氣溫和地安慰她。

她想到這兒,下頭的水流淌得更多,把木凳子都淋溼透了,水汪汪的一片。
小腹燒灼著點慾火,她摳挖著自己小穴,學著平時薛嶠的手法揉捏自己陰蒂,把它從陰唇裡頭牽拉出來,最後足跟抵著前座,筋疲力盡大汗淋漓地洩出來。

“嗤——”

她自慰完才發覺跟前頭站著個人,嚇了一跳,眯著眼看清是薛嶠。他捏著那跳蛋,臉色危險:“不是讓你別拿出來?”

周慈可憐巴巴地抬眼,手牽著他袖子說錯了。

後者冷笑一聲,彎下腰來把手伸到她內褲裡頭,早就溼得不能要了,一摸一手水,陰唇沾了水貼著他手指不放,薛嶠語氣兇狠:“就騷成這樣,他媽的門都不關就在這兒自慰,被別人看見我看你怎麼辦。”

“再騷也是你教出來的。”

周慈軟軟地犟嘴,抬頭去看門口,看見已經被男人關得嚴嚴實實了才鬆一口氣兒,拉著薛嶠的手摩挲她掌心。

薛嶠把她提溜起來按在講臺上,掀開裙子扒了她內褲:“就這麼想要?”

周慈委屈巴巴地分開腿:“誰讓你在裡頭給我放那東西。”

薛嶠拉開她校服,手摸到她背後把她文胸釦子解開,和內褲一起扔在一邊兒,兩隻漲大的奶子迫不及待地彈出來,他捏著那奶子,親她隆起的肚皮,裡頭孕育的生命似乎被驚動,輕輕踢一腳母親的肚皮。

胎動從四月就開始,周慈從最開始的一驚一乍拉著薛嶠嚇得要死要活到現在已經習慣,摸著被踢到的地方笑,被薛嶠掰過臉來咬她嘴唇。

她捧著兩隻乳給他,委屈巴巴說漲得慌,男人捏著其中一隻,一用力就擠出奶來,另一隻奶子被他含在嘴裡頭,用力吮吸著,周慈按著他後腦勺,把他牢牢擁在胸前頭,浪聲叫喊著,亂七八糟叫他:“薛嶠…薛嶠……”

“老公,嗚嗚,老公輕點,疼……”

薛嶠抬手拍打著她臀肉,發出響亮清透的聲,被他從女孩肏弄成女人的小姑娘眨巴著一雙清澈帶淚的眼,費力扭著腰撒嬌:“薛老師——”

薛嶠性器硬得脹痛,嗓子啞著,掐著她奶子:“周慈,我今天在這裡把你肏爛也是你自找的。”

他脫了褲子掏出性器,掰開她軟溼穴肉,掐著她噴奶的乳一口氣兒肏到最裡頭,把人肏得一個激靈,耷拉下去的小腿兒翹起來,手指頭扒拉著他的背浪聲叫老公。

花穴裡頭的嫩肉溼熱,嘴兒一樣含著他性器不放開,越掐奶子縮得越緊,爽得人頭皮都發麻。

他把她肏得神智昏昏,兩個人的交合處迸濺水花,周慈光潔乾淨的下身被肏得紅腫,他手扯著她陰唇和花蒂,把被撐得快透明的穴肉暴露出來:“就該在投影儀下頭肏你,把你下頭噴水的浪樣兒投在黑板上,一邊肏你一邊看著。”

周慈摟著他脖子哼哼唧唧,說才不要,被肏得滿眼淚花昏昏沉沉地罵他混賬。

薛嶠親著她的淚花,下頭的性器漲得愈發大,往她穴肉裡頭狠狠肏,性器上頭的青筋蹭著她層層迭迭穴肉裡頭藏著的敏感點,以對她身體瞭如指掌的姿態把她肏得浪水亂噴,最後嗚嗚咽咽蹭著他臉頰,大敞著陰戶讓他把滿滿當當的精液射進來。

周慈仰面躺在講桌上,身上是她噴出來的奶花,淚珠綴在眼角,可憐巴巴說下頭被肏得又酸又麻,拉著男人的手要他給揉。

薛嶠愛憐地親吻她隆起的肚皮,埋在她體內的性器一點點復甦,他沿著肚皮親到乳尖,舔舐乾淨上頭哆嗦著的一點乳汁,沉聲問她:“還要嗎?”

女孩子紅著臉點頭,被他捏著腋下轉了個兒,雙臂扶在講臺上頭,站著從後頭被他肏進來。

“啊——”

這樣體位的深度叫人難以想象,她花穴觸電一般地收縮痙攣,頭後仰,雙乳亂顫,從後頭就看得見那晃動的劇烈幅度,白淨修長的頸子彎曲,隱隱浮現在背上的一整條脊骨反弓出漂亮的弧度。

他這麼站著抽插了幾百下,肏到最後周慈扶不穩了,雙臂被他扯著挨肏,漸漸笨重起來的身子搖搖欲墜,被他撞得一遍遍起伏。

“嗚,要尿了,老師,我要尿出來了……”

被孩子撐滿的子宮壓迫著膀胱,孕婦本來就多尿,更何況被人這麼大幅度地肏幹了兩個來回,周慈嗚嗚咽咽地咬緊粉嫩的唇瓣,扭著身子要掙脫身後人的束縛,身後的男人卻投以更加疾風暴雨地抽插。

周慈顫抖著身子承受,嫩肉被來來回回地抽插磨得紅腫,浪水和尿液混合著淌下,她終於憋不住,咬著牙後仰頸子,下身射出一泓淡黃色的液體,淋在兩個人腳下。

身後的薛嶠也到了臨界點,把她摟在懷裡,胯骨抵著臀肉,強有力地射進濃稠的白精。

“嗚……”

周慈的手貼在肚皮上,精疲力盡地扶著講臺。薛嶠抽出性器來,原本被堵住的浪水和吃不下的精液一起嘩啦啦淌出來,澆在地面上。

周慈垂眼羞窘地看著地上的那汪水,捂著臉要啜泣,被男人拉開手掌溫和地親吻,他沿著她眼角一路親到她隆起的小腹,最後一根根鬆開她捂緊的手指,輕輕親一下她嬌嫩的陰蒂和花穴,語氣溫和且深情:“我好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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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隆起的陰阜上,留著男人惡劣的簽字:混蛋。

周慈含著兩汪淚,從鏡子裡看他,男人神態溫和,五官清俊,不穿衣服也叫人覺得他衣冠楚楚像是個好人。

說出的話卻一句頂一句的惡劣,把小姑娘那一點可憐的自尊心碾成爛泥。

她自喉間發出一點淺淺的嗚咽,男人的性器蹭過她花穴,把她嗚咽聲的尾音蹭得喘息不止。

瘦長的腿被強迫著叉開,她一手搭在花穴上揉捏,另一隻笨拙地摸上自己白淨的乳。她手指生得很漂亮,細白修長,映襯著雙乳上斑駁的痕跡,說不出的色情。

薛嶠略一抬眼,就看得見鏡子裡的她。

小姑娘過往十八年一定乖得要命,不然不至於連自己的奶子都不會揉,手搭在上面就不知道該怎麼辦,摸著小穴的手也只是平淡地重複著進進出出的動作。別的什麼也不會,只會一邊摸著自己一邊咬牙嗚嗚咽咽地哭。

“要給你個不及格才行。”

薛嶠的手掌貼在她的上面,把那隻白淨渾圓的乳兒罩住,滾燙的掌心貼著她手背,帶著她一起揉啊揉,另一隻手掰著她下頜,強迫她抬起頭,要她看著自己揉奶揉屄的動作。秀氣的眼在鏡子裡瞪得很大,粉嫩嫩的唇抿得蒼白,卻又淺淺輕輕地張開,發出一點柔弱透骨的呻吟,她嬌嬌地喘著,人坐不穩,迫不得已的往薛嶠懷裡靠,瘦弱的脊背貼著他胸口,嗚嗚咽咽地亂哼。

她像是水做的人,眼淚多,下頭的水兒也多,那麼笨拙地自慰手法都能給她自己揉出水兒來,她感覺到腿心的溼滑,小心翼翼地捏一捏薛嶠的手指:“出…出水兒了。”

意思是她做到了,所以能不能放過她。

薛嶠嗤笑一聲。

他音色冷肅寡淡,刀子一般刮過她脆弱的神經,小姑娘倚靠著他縮成一團,把腿兒合攏。

薛嶠抬手把她按在沙發上:“周慈,你不知道什麼叫潮噴?”

他低下頭去,在周慈錯愕的目光裡把頭埋到她兩腿間,舌頭撥開她陰唇,在她陰蒂上舔舐了一圈兒,舌尖一轉,抵在她尿道口來來回回舔了兩下,臉牢牢貼在她下身,高挺的鼻樑抵著她,牙齒咬著那小小的、脆弱的陰蒂,狠狠吮吸了一下。

“啊——”

柔弱的下半身被劇烈地刺激,她抽動一下,小腹一波波兒地收緊,薛嶠抬著頭,眼神冷漠輕蔑地看她仰面躺在沙發上,赤身裸體夾著腿,一邊哭一邊稀里嘩啦地洩出來。

噴的水那麼多,沿著沙發蜿蜒躺下來,而薛嶠適時抬起她的頭,逼她看著自己下身是怎麼往外噴水的。

周慈捂著臉慘兮兮地哭,第一次罵他:“…混蛋!”聲音壓得低低的,唯恐他聽見,卻又咬牙切齒,可見當真是恨他入骨。

薛嶠坐在一邊兒,散漫地扯了性器上的套子,隨手丟在近前的垃圾桶。

他不知從哪兒摸了一支馬克筆,拉過小姑娘,把她腿心掰開搭在自己膝蓋上。

他的性器就在胯間昂揚立著,尖端甚至無意識地蹭過花心,抵進去了分寸,周慈啊一聲尖叫,手臂撐起身子,搖搖欲墜地看向他。

薛嶠正捏著她的大腿內側打量,最後在貼進腿根兒的地方,龍飛鳳舞地寫下“不及格”叄個字兒。

周慈絕望地仰起頭,挺起的上半身跌回沙發上,哭得雙眼沒了神采,麻木地攤開躺在那裡。

然後下一刻,男人沿著肚臍一路撫摸到她光潔的陰阜,摩挲兩下後,筆尖抵在上面。

他存心要折磨周慈,一字一句寫得很慢,溼潤的筆尖一遍遍刺激著脆弱敏感得皮肉,周慈要咬著手指才可以不叫出聲來。

最後男人拍一拍她下半身,示意她直起腰來看。

她略一偏頭就能看見鏡子裡的自己,腿大張著,左右大腿內側都寫著大大的“不及格”叄個字,肚臍上面打了紅叉,隆起的陰阜上,留著男人惡劣的簽字: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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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以後肏你的時候都在這個房間裡好不好?

周慈坐在浴室的地面上,狠狠揉搓著自己身上,想要把那些字跡全都洗掉。

馬克筆的留存能力顯然很強,她把自己的小腹搓得通紅都無濟於事。

剛才在沙發上,她看著那兩個字崩潰大哭,而男人滿臉溫和的笑,抬手捏一捏她小巧玲瓏的乳頭:“哭什麼,一會兒還要肏你呢。”

周慈的腳趾踏在冰冷的地板上,跳起來要逃,男人留在原地,冷漠地看她赤身裸體地奔到防盜門前:“怎麼不走了?想好了要留下給老師肏嗎?”

周慈緩緩轉過身,背貼著防盜門一點點滑落,坐在地上大哭。

男人一點點過來,捏捏她踩得有點髒的腳趾,語氣有點嫌棄:“去洗澡。”

周慈搖頭說不要,薛嶠溫和地湊近她:“那老師幫你洗嗎?”他眼裡閃著可怕的、危險的光,湊近時溫熱的氣息拂在臉上,修長的手指惡狠狠揪扯了一下她的乳尖。

“快點哦,”他語氣溫和至極,聲音壓得低低的:“洗乾淨以後要肏你,一邊補課一邊肏,做錯一道題就頂一下,做錯十道題就把精液肏進去,肏到全做對為止。”

他一邊說一邊揉捏她的乳肉:“老師可不可以拍一張照,洗出來掛在客廳裡,以後每次有客人來,都能看見你的奶子翹著,一顫一顫地說想要。”

周慈捂著耳朵搖頭,被他掰開腿抵著小穴揉:“下面也要拍,掛在一起,到時候有人來了就指給他們看,說這是周慈的小穴……”他手指沿著她小穴一點點摩挲,忽然停下,狠狠一掐,小姑娘抑制不住地發出一聲喘息,眼裡淚珠晃動,男人蹭一蹭她:“說,她這裡敏感得很,一掐就淌水兒浪叫。”

周慈逃進了洗手間。

薛嶠家裡洗手間的面積很大,安置著潔白的浴缸,周慈不會用,擰開花灑蹲在地板上,看自己身上的字,開始用力地搓洗。

她不太確定自己洗了多久,總之手指被泡得有點發皺了,她還站在那裡,被溫熱的水包繞著,這叫她有點舒服,不必去害怕外頭的薛嶠,和她羞於承認的,被薛嶠撫摸時候,身體內部傳來的那些隱秘的期待與快感。

直到薛嶠進來。

她啊一聲,捂住自己的胸口。

薛嶠裹著浴袍,身上帶著點潮溼的氣息,頭髮似乎是剛剛吹乾,沒有平日整齊,這叫他比起來平日溫和冷靜的衣冠禽獸的模樣顯出幾分青澀來。

“捂什麼?”

薛嶠看著周慈,微妙地鬆了一口氣,隨手把鑰匙拍在了洗手檯上——怪不得反鎖上門他也能進來。

薛嶠似笑非笑:“我沒有見過它們嗎?”

他何止見過,他還摸過親過咬過,在上面寫過字畫過圖,一遍遍揉得她乳尖發硬小穴淌水兒。

他用著做實驗搞研究的態度,把她的身體探索得很透徹。

她微弱地掙扎:“薛老師,我還在洗澡……”

“嗯。”薛嶠拿捏出軟硬不吃的態度:“但到了輔導的時間。”

浴室的門被他反手合上,他在浴缸裡放了水:“不過我們可以在浴室裡輔導功課,你似乎很喜歡這裡。”

他貼上來,花灑噴灑在他蓬鬆著的頭髮上,額頭抵著周慈的與她親吻,小姑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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