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歡喜之我是方一凡】（27）

秘的摩擦讓她咬緊嘴唇，羞恥如潮水般湧來。

　　方一凡摟緊母女的身子，雙手開始左右挑逗她們身上的敏感部位。他的右手
在喬英子的耳垂上輕輕摩挲，那色眼鎖定的點位讓少女的身體如觸電般顫動；左
手則滑過宋倩的腰窩，指尖按壓在那豐滿曲線上的軟肉，溫熱的觸感直達心底。
同時，他低下頭，左一口右一口地親吻舔弄宋倩和英子的臉頰、耳垂、嘴唇等敏
感部位。先是宋倩的臉頰，他那溫熱的嘴唇貼上她的肌膚，輕柔一吻，像羽毛般
撩撥：「倩倩，別生氣了，我知道你心疼英子，可咱們一家人，何必鬧成這樣？」
他的舌尖順勢舔過她的耳垂，那溼熱的觸感讓宋倩倒吸一口涼氣，全身酥麻起來，
豐滿的乳房不由自主地貼緊他。

　　轉而是喬英子，方一凡的嘴唇移到她的臉頰，輕輕啄吻：「英子，你打我一
巴掌，我不疼，可你這樣鬧，我心疼啊。來，親一個，和好吧。」他的聲音低沉
磁性，帶著魔種的蠱惑，舌尖舔弄她的耳垂時，那少女的身體猛地一抖，呼吸變
得急促。喬英子想躲開，可那親吻如磁石般吸引著她，臉龐燒紅，嘴唇微微張開，
卻說不出拒絕的話。

　　不到片刻，母女倆就被挑逗得渾身酥麻，氣喘吁吁，不再掙扎。宋倩的眼睛
半闔，長髮凌亂地貼在汗溼的額頭，她豐滿的身軀軟軟靠在方一凡懷裡，那股熱
意從腰肢蔓延到全身，讓她既羞恥又無力：「方一凡，你……你別這樣，英子看
著呢……」她的聲音已帶上喘息，平日裡的強勢如冰雪融化，乳房的曲線在胸膛
摩擦中微微顫動，那隱秘的私處也悄然溼潤起來。

　　喬英子同樣喘息著，她的少女身體如小貓般蜷在方一凡右臂，臉頰上的親吻
痕跡還帶著溼意：「你……你壞死了，別親了……」她想推開，可手掌按在他胸
膛上，卻成了輕撫，那魔種的魅力讓她心中的恨意漸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股暖
流。她的臀部貼緊他的大腿，敏感點被摩挲得讓她腰肢發軟，淚水乾了，眼睛裡
只剩羞澀和迷茫。

　　方一凡此番挑逗，只在讓二女平靜，而非淫樂，所以調情手法的力度不大。
他的手指不再深入，只是輕輕遊走，嘴唇的親吻也淺嘗輒止，像安撫般溫柔。宋
倩的呼吸漸漸平穩，那豐滿的曲線不再扭動，而是柔順地靠著；喬英子的掙扎也
停了，少女的臉龐埋在他肩頭。方一凡笑了笑，低頭在母女的額頭各吻一下：
「看，你們倆這樣多好。鬧什麼鬧！」他的聲音帶著滿足，雙手輕輕拍打她們的
後背，那魔力的餘韻讓母女的心漸漸平靜。

　　方一凡低頭看著懷裡的宋倩和喬英子，嘴角勾起一抹溫柔卻又帶著玩味的微
笑。他知道，時機已到，該聊聊了。

　　「今天晚上，我們好好聊聊。先從你開始，英子」方一凡的聲音低沉而磁性，
像一股暖流般注入這寧靜的氛圍。他的手臂微微用力，將母女倆抱得更緊一些，
那健美的胸膛成了她們的依靠。

　　聽到方一凡的話，喬英子抬起頭，那雙水汪汪的眼睛裡還殘留著剛才的委屈
和迷茫，她的臉龐貼近方一凡的下巴，長髮散亂地披在肩上，赤裸的身體在燈光
下泛著少女的粉嫩光澤。方一凡低下頭，輕輕親吻了一下她的嘴唇，那吻如蜻蜓
點水，卻帶著魔種的蠱惑，讓喬英子的心跳漏了一拍。她的嘴唇微微張開，感受
到那溫熱的觸感，身體不由自主地一顫，臉蛋兒瞬間燒紅。

　　「英子，你有什麼話要對我說？」方一凡的語氣溫柔，像在哄著一個鬧脾氣
的孩子。

　　喬英子靠在方一凡的懷中，那股熟悉的男性氣息讓她既安心又心亂。她咬著
下唇，眼睛裡閃過一絲恨意，卻很快被依賴取代。

　　終於，她抬起頭，聲音帶著顫抖和委屈：「方一凡，你……你怎麼能和我媽
媽做這種事情？你不是說，你愛我嗎？你怎麼能……那是我媽啊……」她的聲音
越來越小，到最後幾乎是呢喃，淚水在眼眶裡打轉，那少女的胸脯隨著情緒起伏
微微顫動。她轉頭瞥了一眼宋倩，那眼神中既有控訴，又有無法言說的酸澀。

　　聽到喬英子的話，宋倩的心如被針扎般一痛。平靜下來後，她回想剛才的一
切——自己赤裸著和女兒糾纏，又被方一凡這樣摟抱——臉龐燒得通紅。她低垂
著頭，手指無意識地絞著床單，豐滿的乳房在胸前微微晃動，那股羞恥如潮水般
湧來，讓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英子……」宋倩低聲喚道，卻不知該如何解釋，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方一凡聽著喬英子的控訴，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苦笑。他輕輕拍了拍她的肩
膀，那手掌的溫熱讓她不由自主地放鬆下來。

　　「英子，這不能怪我啊。我前些日子，在我們還不是男女朋友的時候，我就
和宋阿姨做愛了。而且，還是在這屋子裡，宋阿姨主動勾引我的！」他的聲音平
靜，卻帶著一絲調侃，眼睛看向宋倩，那目光中滿是玩味。魔種的魅力讓他說出
這些話時，語氣中帶著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誠懇，彷彿一切都是天經地義。

　　此言一齣，喬英子大吃一驚。她猛地抬起頭，那雙眼睛瞪得圓圓的，難以置
信地盯著方一凡，又轉頭看向母親。她的身體僵硬在方一凡懷中，少女的肌膚上
起了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心跳如擂鼓般亂。

　　「媽……方一凡說的，是真的嗎？」她的聲音顫抖著，帶著一絲哭腔，手掌
緊緊抓住方一凡的胳膊，指節發白。

　　那一刻，她腦海中閃過無數畫面——母親平日對自己的控制、自己對方一凡
的依戀——一切都如崩塌般讓她喘不過氣。

　　宋倩聞言，羞恥無比，身子緊縮，彷彿害怕被女兒再次毆打一樣。猶豫了片
刻，她終於抬起頭，聲音低如蚊鳴：「是的……」

　　那兩個字出口，宋倩真是心如刀絞，豐滿的身軀微微顫抖，乳房的曲線在燈
光下投下柔軟的陰影。她不敢看女兒的眼睛，只覺得這一切太荒唐，太不要臉了。
作為母親，她怎能承認這種事？可事實如鐵，她無法否認。

　　「你……你……」喬英子難以置信地張大嘴巴，雖然她之前心裡惡狠狠地想
著母親不要臉，主動勾引方一凡，可當母親真的承認時，她還是無法接受。那股
震驚如浪潮般湧來，讓她的眼淚終於滑落，滴在方一凡的胸膛上。她的身體蜷得
更緊，少女的臀部貼著他的大腿，那隱秘的熱意讓她既羞恥又混亂。

　　「媽，你為什麼要做這種事？方一凡，是……是我的……我的同學啊！」她
的聲音顫抖著，帶著哭腔。

　　宋倩心裡十分痛苦，那股愧疚如山壓頂。她不可能告訴女兒真相——自己是
被脅迫，被迫勾引方一凡的——那隻會讓事情更糟。她咬著牙，豐滿的嘴唇微微
發白，終於開口：「英子，媽……媽單身了這麼多年，也想要個男人啊……」她
的聲音斷斷續續，眼睛裡閃著淚光，平日裡的強勢蕩然無存，只剩一個脆弱的美
婦。說完，她的心如被撕裂，豐滿的身軀靠在方一凡肩上，輕顫著，那股自責讓
她幾乎喘不過氣。

　　喬英子聽到這話，都要氣暈了。她猛地坐直身體，那少女的胸脯劇烈起伏，
臉龐漲紅如火。「你要找男人，整個北京找誰不好，你非要……非要……」她的
話說到一半哽住，眼睛瞪著母親，那眼神中既有憤怒，又有心痛。她的手無意識
地握拳，指甲嵌入掌心，赤裸的身體在床上微微挪動，試圖拉開距離，卻又被方
一凡的懷抱固定住。

　　宋倩聽到這裡，也是來氣了。那股被女兒指責的委屈如火苗般竄起，她抬起
頭，豐滿的臉龐上閃過一絲慍怒：「這話，這話也該是我說的！剛剛凡凡說了，
他在和你成為男女朋友前就和我在一起了，我們都好了好長一段時間了。你好好
一個高三學生，不好好備考，早戀，還跟媽媽搶男人，這算什麼？」

　　此言一齣，宋倩自己都覺得這話太無恥了。她心裡暗驚，我在說些什麼啊？
這……這不是爭風吃醋嗎？還是跟女兒爭風吃醋？她的心一沉，羞愧如潮水般湧
來，豐滿的身軀微微一僵，眼睛低垂，不敢看喬英子的反應。這一刻，她覺得自
己像個小女人，而不是母親。

　　果然，這話讓喬英子也震撼了。她張大嘴巴，眼睛裡滿是不可思議：「媽，
你……你這是……你怎麼能說……說……」她的聲音顫抖著，少女的身體如被定
住般僵硬，那股震驚讓她忘記了呼吸。方一凡的懷抱成了唯一的支撐，她轉頭看
向母親，那眼神中既有受傷，又有憤怒。

　　方一凡聽著母女的爭執，臉上卻露出一絲笑意。他輕輕摟緊兩人，那健美的
身軀如橋樑般連線著她們的衝突。

　　「倩倩吃醋了。」他的聲音帶著調侃，眼睛眯成一條縫，魔種的魅力讓這話
聽起來像寵溺而非嘲諷。

　　「我……我沒有！」宋倩羞澀得滿臉暈紅，那豐滿的臉龐如熟透的桃子。她
低頭避開方一凡的目光，手掌按在胸前，試圖平復心跳。

　　方一凡淫笑著低下頭，親了一下宋倩的嘴唇。那吻帶著一絲霸道，舌尖輕舔
她的唇瓣，讓她全身一顫，豐滿的曲線不由自主地貼近他。

　　「倩倩，現在，說說你的想法。」他的聲音低沉，帶著蠱惑，手掌在她的腰
肢上游走，那溫熱的觸感如電流般讓她心亂。

　　宋倩羞紅著臉，心裡翻江倒海。自己說什麼？

　　她想了一下，那股理智終於浮起，勉強開口：「凡凡，英子，這件事情的起
因都在我，我……我不該為了滿足我自己的需求，勾引凡凡……今晚，我們三個
人都做錯了。英子和我是母女，你……你又是英子的同學，我們居然一起……一
起做了這種事情，要傳出去，我們都沒法做人了。還是趕緊懸崖勒馬吧，我們…
…我們明天就當，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這種關係，絕對不能持續下去。」

　　她的聲音越來越堅定，卻帶著一絲顫抖，豐滿的身軀在方一凡懷中微微繃緊，
長髮披散在肩上，眼睛裡閃著淚光。

　　這一刻，她覺得自己像在自救，卻又心如刀割。

　　聽到這話，喬英子立刻表示同意。她點點頭，那少女的臉龐上閃過一絲解脫：
「沒錯，媽，是不該持續下去。你跟方一凡年紀差太多，根本不合適，確實不能。」
她的聲音雖小，卻帶著決心，手掌輕輕推了推方一凡的胸膛，試圖拉開距離。

　　宋倩聽到女兒的話，心裡卻感到一陣莫名的憤怒。那股被否定的酸澀如醋般
湧上心頭，對眼前這個女兒，她竟然生出一種從未有過的怨恨：「是，我和凡凡
是不能繼續了……但是英子，你也不能！」她的聲音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強勢。

　　喬英子一愣，眼睛瞪大：「媽，為什麼？」

　　「你現在主要的任務是學習。」宋倩不客氣地說，聲音中帶著母親的權威，
「談戀愛什麼的，你現在不許想。你跟凡凡……凡凡之前做的，我就不追究了…
…」她的心在滴血，卻強裝鎮定，豐滿的身軀挺直了一些。

　　「你有資格追究嗎？」喬英子嘟囔道，那少女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叛逆，臉龐
微微撅起，手掌握緊床單。

　　宋倩臉色一沉，繼續說：「但是以後，絕對不許了……要談戀愛，也要等高
考之後。」

　　喬英子聽到這話，沉默了一下，低頭想了想，那少女的眼睛裡閃過一絲不甘，
卻終於開口：「那，媽，你以後保證，不會再跟方一凡……一凡幹這事兒了吧？」
她的聲音小小，卻帶著試探，赤裸的身體蜷縮著，臀部貼近方一凡的大腿，那隱
秘的熱意讓她臉紅。

　　聽到這話，宋倩的心中感到一陣強烈的痛苦。

　　方一凡給了她女人從所未有的刺激和幸福，那粗大的身軀、魔種的魅力，讓
她離婚六年來的空虛如飢似渴。

　　她捨不得方一凡，真的捨不得……

　　可現在這種情形，她能如何？她咬著牙，眼睛看向方一凡，那目光中滿是無
奈和不捨。

　　終於，宋倩深吸一口氣：「是，凡凡，我們以後絕對不能在一起了。你把今
天和以前的事情都忘掉，你不要再糾纏我，更不能糾纏英子。你和英子都要好好
學習才是！」說完這話，宋倩感覺心在滴血，卻只能這麼說。

　　她知道，這話出口，一切都將畫上句號，可那份依戀如藤蔓般纏繞心頭，讓
她幾乎喘不過氣。

　　喬英子聽著母親那帶著決絕卻又隱隱顫抖的聲音，心中的石頭終於落了地。

　　哼，這樣最好，反正高考也不到一年，等考完試，方猴兒就是我一個人的了，
媽，你再也沒有辦法搶走我的方猴兒了。

　　她在心裡暗想，那股少女的佔有慾如藤蔓般纏緊心頭，讓她嘴角不由自主地
微微上揚。

　　「好，媽，那我答應你，暫時，暫時先和方一凡斷了。」喬英子抬起頭，聲
音雖小，卻帶著一絲勉強和倔強。她轉頭看向母親，那雙水靈靈的眼睛裡既有順
從，又藏著幾分挑釁，「你，你也要記住，你和方一凡，以後只能是長輩和晚輩
的關係。」

　　宋倩聞言，那豐滿的身軀猛地一僵，彷彿被女兒的話刺中了要害，那張平日
裡端莊優雅的臉如今滿是複雜的情緒。

　　喬英子這略帶囂張的語氣，像一根尖刺，扎得她心口隱隱作痛。

　　一瞬間，她腦海中閃過一個荒唐的念頭——拿起床頭櫃上的檯燈，狠狠對著
女兒的腦門砸過去。

　　這感覺，就像是當年發現喬衛東出軌時，她想砸死那個狐狸精的衝動。

　　可她終究不可能這麼做。

　　宋倩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避開女兒的目光，心裡湧起一股無力
的疲憊。

　　作為母親，她怎能對自己的女兒動手？

　　她咬著牙，聲音從齒縫中擠出：「嗯，我知道了……」

　　這話說得勉強極了，宋倩的心裡如打翻了五味瓶。愧疚、自責、酸澀交織成
網，讓她幾乎喘不過氣。她的手掌輕輕按在方一凡的胸膛上，那健美的肌肉如巖
石般堅實，卻讓她想起那些讓她沉淪的夜晚。

　　離婚六年，她本以為自己能守住底線，可方一凡的出現，如風暴般攪亂了一
切。

　　現在，女兒的眼神讓她覺得自己像個失敗的母親，豐滿的身軀蜷縮著，長髮
遮住了淚光，她強忍著不讓眼淚掉下來。

　　房間裡的空氣彷彿凝固了，三人就這樣靜靜相擁，曖昧的溫熱中夾雜著尷尬
的沉默。

　　方一凡的懷抱成了唯一的橋樑，他的呼吸均勻有力，那雙強壯的手臂輕輕環
繞著母女倆，讓她們無法逃脫這份親密。

　　「你們說完了嗎？」方一凡終於開口了，聲音低沉而磁性，像一股暖流打破
了僵局。

　　二女聞言，都不由自主地抬起頭，點了點頭。喬英子的臉龐微微紅潤，那少
女的眼睛裡閃過一絲期待；宋倩則低垂著眼簾，豐滿的胸脯微微起伏，試圖掩飾
內心的慌亂。

　　方一凡的眼睛眯起，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他輕輕調整了姿勢，那健美
的身軀微微前傾，手掌在喬英子的後背上輕撫了一下，那觸感如電流般讓她身體
一顫。

　　「那我說兩句……」

　　「我覺得，你們好像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啊！」

　　此言一齣，二女同時一愣。喬英子眨了眨眼睛，那水汪汪的眸子中滿是驚訝，
她的身體微微後仰，少女的臀部在床上挪動了一下，試圖拉開些距離，卻又被方
一凡的懷抱固定住。宋倩的豐滿臉龐微微抬起，長髮滑落肩頭，露出那張潮紅的
肌膚，她的心跳加速，不知方一凡要說什麼。

　　方一凡先是看向喬英子，那雙眼睛深邃如海，帶著魔種的蠱惑，讓她不由自
主地心生柔軟。

　　「首先是你，英子！」他的聲音帶著一絲控訴，卻又溫柔得像在訴說情話，
「你是我的初戀啊，我第一個女朋友，我愛你，你明白的，你也愛我。現在，你
和我這樣了，什麼都做了，你說要分手，那不是玩弄我嗎？」

　　這話聽起來狗屁不通，明明是方一凡主動把喬英子佔有了，怎麼成了英子玩
弄他？可在他的魔種之力下，這些話如蜜糖般甜膩，直擊喬英子的心底。她的大
腦瞬間空白，那少女的嬌軀猛地一顫，眼睛裡湧起一股強烈的愧疚。

　　玩弄他？天哪，我怎麼能這麼做？

　　英子完全忘了之前的一切是被方一凡主導的，只覺得自己像個負心人。

　　「不不，方一凡，我，我不想傷害你……」喬英子趕緊解釋，聲音顫抖著，
帶著哭腔，那少女的胸脯劇烈起伏，赤裸的肌膚上起了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
「我，我是覺得，我媽說的也有道理。我們還在高考複習階段，的確，不太合適
立刻在一起。但你放心，考完以後，我們立刻複合，以後，永遠不分開。我的身
子，你到時候想怎麼玩兒你就怎麼玩兒……」

　　這話出口，喬英子自己都羞紅了臉，可內心的愧疚如潮水般湧來。

　　聽到喬英子那句「你到時候想怎麼玩兒你就怎麼玩兒」，宋倩心中大為不爽。
可她又無法發作，只能低頭按著胸口，試圖平復那股莫名的嫉妒。

　　「好吧。」方一凡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一絲滿意的笑意。他的手掌在喬英子
的肩上輕拍了一下，那溫熱的觸感讓她安心不少，「英子這話說的我愛聽，那先
不說這個。」

　　接著，方一凡轉頭看向宋倩，那雙眼睛如炬，直直盯著她，讓她全身一熱。

　　「倩倩，或者該稱呼您宋阿姨，英子和我是小問題，但你對我造成的傷害，
是最大的！」

　　宋倩聞言，身子不由自主地一抖。

　　「對不起，凡凡……」她的聲音低如蚊鳴，帶著一絲顫抖。

　　「說對不起有用嗎？」方一凡振振有詞，彷彿他真的是受害者，那帥氣的臉
龐上帶著一絲委屈，，「你為了滿足你自己的淫慾，對我這個純情少年下了摧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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