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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2-21
掌控的感覺逐漸取代了最初的銳痛。Leo開始緩慢動作，每一次進出都帶來一陣劇烈的、令人頭皮發麻的摩擦感。Chloe的哭吟漸漸變成了斷斷續續的、無法控制的喘息和嗚咽。她的身體誠實地反應著，內部肌肉從劇烈的抗拒排斥，到微微痙攣，再到不由自主地收縮吮吸……
那種強烈的、違揹她認知的快感，從被侵犯的羞恥之地兇猛襲來，混合著疼痛、屈辱和對身上這個男人強大力量的恐懼與臣服，徹底沖垮了她的所有防線。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只剩下身體最本能的反應。她癱軟下去，不再掙扎，任由擺佈，只有喉嚨裡還在發出無意識的、甜膩的哀鳴。
Leo感受到她身體的變化，動作變得更加迅猛有力。他一手牢牢扣著Chloe的腰肢，另一隻手則粗暴地將旁邊觀戰並自瀆的Tina拉過來，讓她跪趴在Chloe身邊，從後面再次進入了她。
「啊！」Tina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主動迎合起來。
就這樣，Leo如同帝王般，同時駕馭和征服著兩個風格迥異卻同樣迷人的女人。臥室裡再次充滿了激烈的撞擊聲、混合著痛苦與極樂的呻吟、哭泣和喘息。暖黃色的燈光下，三具身體緊密交纏，汗水淋漓，泛著情慾的光澤。空氣中瀰漫著麝香、眼淚和慾望的濃烈氣息。
凌亂的床單被徹底蹂躪得不成樣子，沾染著各種不明的液體和Tina、Chole之前留下的口紅印。手銬冰涼的金屬不時撞擊發出輕響，成為這曲淫靡交響樂中獨特的伴奏。
不知道過了多久，在一陣高過一陣的哭喊和嘶吼中，激烈的浪潮終於逐漸平息。
Leo滿足地長出一口氣，看著身下兩個徹底癱軟、眼神空洞、渾身佈滿痕跡、微微抽搐的女人。一種前所未有的征服感和佔有慾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他稍微退開身體，但依舊用強健的手臂將兩個女人都圈禁在自己懷裡，不容她們逃離。他低下頭，先看向眼神迷離、嘴角甚至帶著一絲滿足笑意的Tina，沉聲問：
「現在，告訴我，你屬於誰？」
Tina幾乎是立刻回答，聲音沙啞卻帶著一絲諂媚和馴服：「屬於你……我的主人……我只屬於你一個人……」她甚至主動湊上去，親吻他的胸膛。
Leo滿意地哼了一聲，然後轉過頭，看向另一邊閉著眼睛、淚痕未乾、依舊在輕微喘息的Chloe。他用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睜開那雙已經失去焦距的湛藍色眼睛。
「你呢？你屬於誰？」
Chloe的睫毛顫抖著，藍眼睛裡充滿了複雜的情緒，有屈辱，有疲憊，有劫後餘生的恍惚，但更多的，是一種被徹底征服後的茫然和……認命。她避開Leo灼灼的視線，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卻異常清晰：
「……屬於你。」
「大聲點！」Leo命令道，手指用力。
Chloe吃痛，微微蹙眉，終於抬起眼，迎上他的目光，稍微提高了一點聲音，帶著哭腔和一絲不易察覺的依賴：「我……屬於你。」
「很好。」Leo終於露出了一個真正意義上滿足和掌控一切的笑容。他鬆開了手，將兩個女人更緊地摟向自己。Tina溫順地依偎進他懷裡，像只被馴服的小貓。Chloe僵硬了一下，最終也無力地放鬆下來，將額頭抵在他的肩窩，閉上了眼睛。
極度的疲憊和激烈的情潮過後，沉重的睡意迅速襲來。三個人就這樣以一種極其親密又略顯怪異的姿勢，糾纏著沉沉睡去。
……
陽光透過窗簾縫隙灑在Leo稜角分明的臉上，他皺了皺眉，緩緩睜開眼。宿醉般的頭痛襲來，昨夜那些混亂的畫面在腦海中翻湧——Chloe被按在床上時那雙含淚的藍眼睛，Tina驚慌失措的表情，還有自己暴怒的吼聲。
他猛地坐起身，發現身旁熟睡的身影不是Tina。
Chloe蜷縮在床的另一側，金色長髮披散在枕頭上，露出的半邊臉頰還帶著未乾的淚痕。被子滑落至腰間，露出她佈滿青紫掐痕的纖細腰肢。Leo的心猛地一沉，昨晚他究竟做了什麼？
她的身體在微微顫慄，指尖無意識地攥緊了被角。她在害怕一旦醒來，身邊的他會再次變得暴戾。
「醒了嗎？」Leo的聲音意外地溫柔，與昨夜的粗暴判若兩人。
Chloe睜開眼，湛藍的眸子裡閃過一絲驚慌，隨即又恢復冰冷。她迅速拉高被子遮住身體，哪怕在如此狼狽的時刻，她動作還是帶著模特特有的性感。
「我給你倒杯水。」Leo起身時刻意放輕動作，從衣櫃取出嶄新的浴袍遞過去，「先穿這個吧。」
Chloe警惕地盯著他，沒有接。
「放心，昨晚的事…」Leo揉了揉太陽穴，「我很抱歉。」
廚房裡飄來煎蛋的香氣。Chloe裹著浴袍站在客廳中央，修長的雙腿不自在地併攏。她看著那個高大男人在廚房忙碌的背影，昨夜他就是用這雙結實的手臂將她禁錮在身下，強迫她簽下那些屈辱的條款。
「坐吧。Tina應該已經去上班了。」Leo端著早餐轉身，看見她僵立的樣子不禁失笑，「我不會吃了你。」
餐盤裡的煎蛋被精心擺成太陽造型，旁邊還配了牛油果沙拉和全麥麵包。Chloe驚訝地挑眉，這個昨晚還像野獸般的男人，居然有這般細膩手藝。
「你…」她猶豫著開口，聲音有些沙啞，「和昨晚判若兩人。」
Leo將橙汁推到她面前，眼神誠懇：「昨晚我喝多了，也氣昏頭了。Tina從來不會…」他頓了頓，「總之我不該把氣撒在你身上。」
Chloe小口咬著麵包，目光始終沒有離開他的臉。良久，她突然輕笑：「男人都這樣，睡完就換一副面孔。」
「你似乎對男性很有成見？」
「我十六歲就被模特經紀公司的老闆騙上床。」她的藍眼睛結起冰霜，「他說會讓我上Vogue封面，結果玩膩了就扔給合作方。三年裡我換了五個『贊助人』，最後一個差點讓我染上毒癮。」
Leo的叉子掉在盤子上發出清脆聲響。
「所以你看，」Chloe用餐巾優雅地擦拭嘴角，「我為什麼選擇女人。至少Tina從不承諾她做不到的事。」
令人意外的，Leo突然大笑起來。不是嘲諷的笑，而是發自肺腑的爽朗笑聲。
「你笑什麼？」Chloe惱怒地皺眉。
「我不是笑你。只是覺得…我們三個都很可笑。」Leo說，「那份協議真的只是氣話。我向你保證，它不存在任何法律效力。你現在就可以走。至於補償…」他掏出支票本，「數字你隨便填。」
Chloe沉默地吃著早餐，內心卻在激烈交戰。她本該拿起支票摔在這個男人臉上，然後頭也不回地離開。但不知為何，Leo此刻的溫柔讓她挪不動腳步。
也許是他道歉時的真誠，也許是他說要補償她事業時的認真，也許…只是因為這個男人實在太好看。Chloe不得不承認，從昨天第一眼看到Leo，她就被這個英俊的男人吸引了。否則昨晚也不會半推半就地和他做愛——真要反抗，她早就喊救命報警了。
「我不要錢。」Chloe突然開口，自己都被這個衝動決定嚇了一跳，「但我有個條件。」
Leo挑眉：「什麼條件？」
「我沒怎麼去過遊樂園。」Chloe的聲音帶著自己都沒察覺的撒嬌，「你陪我去玩一整天，就當補償。然後我就離開。」
這個要求出乎Leo的意料，他愣了一下，隨即揚起笑容：「好，就當是賠罪之旅。」
遊樂園里人聲鼎沸，彩色氣球和歡快音樂編織出夢幻氛圍。Leo很快發現帶著Chloe出行是個挑戰——她175公分的高挑身材和混血面容太過醒目，不斷有人回頭張望，甚至有人偷偷拍照。
「應該戴個墨鏡的，」他湊近她耳邊低語，「你太顯眼了。」
Chloe似乎心情很好，甚至開起了玩笑：「你也不差啊，Leo先生。」
「想先玩什麼？」Leo護著Chloe，避免她被擁擠的人群撞到。
Chloe像個第一次春遊的孩子，藍眼睛裡閃著興奮的光：「過山車！我一直想坐那個！」
Leo笑著搖頭：「你確定？那可是整個園區最刺激的專案。」
「就是要刺激的！」Chloe難得露出孩子氣的表情。
排隊時，Leo細心地為Chloe擋住陽光，還買了冰鎮飲料遞給她。當過山車緩緩爬升時，Chloe緊張地抓住了Leo的手。
「怕了？」Leo調侃道，卻反手握住她冰涼的手指。
「才沒有！」Chloe嘴硬，卻在俯衝時整個人放聲尖叫。
下來時，她腿軟得站不穩，Leo自然地摟住她的腰：「還說不怕？」
「某些人讓我昨天晚上沒睡好。」Chloe嘟囔著，卻沒有推開那個溫暖的懷抱。
一整天，Leo無微不至地照顧著Chloe。為她擦汗，買她多看一眼的玩偶，在她玩射擊遊戲屢屢失敗時從背後握住她的手，幫她贏得最大的獎品。
「你怎麼什麼都會？」Chloe抱著leo射擊贏來的一隻巨大的毛絨熊，語氣裡是自己都沒察覺的崇拜。
「只是比你多來幾次而已。」Leo微笑，自然地牽起她的手走向下一個專案，「小心，人多。」
他的手掌包裹著她的，溫暖透過皮膚傳遞。Chloe低頭看著交握的手，心跳莫名加速。
在鬼屋裡，當突然彈出的骷髏讓Chloe驚叫時，Leo順勢將她攬入懷中。「別怕，假的。」他低沉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手臂環住她的肩膀。Chloe沒有掙脫，反而往他懷裡縮了縮。
午餐時，Leo細心地將香菜從她的碗裡挑出來——他記得她剛才點餐時特意囑咐不要香菜。這個細節讓Chloe怔住了。
「你怎麼知道我不吃香菜？」
「你剛才點餐時說的，」Leo若無其事地繼續挑揀，「記錯了嗎？」
「沒有…」她輕聲說，眼神複雜地看著他專注的側臉。
「你知道嗎？」她突然把臉埋進棕熊玩偶肚皮，聲音悶悶的，「其他男人帶我來這種地方，最後都會拖進消防通道動手動腳。」
Leo正在挑香菜的手頓了頓。他轉身注視著她：「Chloe，我…」
「閉嘴。」她突然跨坐到他大腿上，動物頭箍歪在鬢邊，「等下帶我去坐摩天輪，我要在最高點看日落。」
夕陽將摩天輪轎廂染成蜜糖色。當轎廂升至最高點時，整個樂園在他們腳下鋪展成閃爍的星河。Chloe突然跪坐在座椅上，雙手捧住Leo的臉：「聽著，我只說一次——」
她的吻帶著草莓糖霜的甜味，生澀卻灼熱。Leo僵在原地，任憑她啃咬般吻著，直到嚐到鹹澀的淚水。
「原來…」Chloe喘著氣抵著他的額頭，藍眼睛水洗過般透亮，「原來男人不全是混蛋。」
Leo猛地扣住她的後頸加深這個吻。當他的舌頭撬開牙關時，Chloe發出小貓般的嗚咽，手指胡亂扯著他的襯衫紐扣。大熊從座椅滾落，正好墊在她被迫仰倒的腰下。
「那是，看清楚。」Leo喘息著將她壓在玻璃窗上，胯部緊貼她的柔軟，「現在抱著你的是誰？」
Chloe的睫毛劇烈顫抖著。她主動抬起腰肢磨蹭他發硬的部位，裙襬被揉到腰際：「Leo…是Leo…」
摩天輪突然輕微晃動，Chloe驚喘著抱緊他。這個動作讓她的胸脯完全壓在他胸膛上，隔著一層薄薄的蕾絲布料，兩顆硬挺的乳尖清晰可辨。
「你會著涼的。」Leo啞聲說著，手掌卻誠實地探進她衣襟。當指尖捻住乳尖時，Chloe猛地弓起身，雙腿不自覺地纏上他的腰。
窗外突然炸開煙花。絢爛的光影掠過Chloe情動迷離的臉，她咬著下唇輕哼：「別在這裡…會被人看見…」
「怕了？」Leo故意用膝蓋頂開她緊閉的雙腿，指尖在蕾絲內褲外畫圈，「剛才撩我的勇氣呢？」
Chloe突然翻身跨坐到他身上，裙襬如花朵般散開。她抓著他的手按在自己胸前，帶著哭腔喘息：「那你摸啊！反正你們男人最終目的不就是這個？」
煙花不斷在夜空綻放。Leo凝視著身上這個又倔強又脆弱的女孩，突然溫柔地吻了吻她顫抖的眼瞼：「我要的不止這個。」他的手掌緩緩下滑，最終停在她心跳如雷的胸口，「我要你心甘情願。」
轎廂開始下降時，Chloe仍跨坐在他腿上輕輕磨蹭。當燈光逐漸照亮內部，她慌亂地想站起身，卻被Leo牢牢箍住腰肢：「別動…就這樣回去。」
「你瘋了？」Chloe羞得滿臉通紅，「下面全是人…」
Leo笑著用西裝外套裹住她，嘴唇貼著她發燙的耳垂：「那就別出聲，忍得住嗎？」
事實證明Chloe根本忍不住。當轎廂經過最低點時，她突然咬住他肩膀劇烈顫抖，溫熱的溼潤瞬間浸透了他的西褲。Leo悶哼著抱緊她軟倒的身體，在她耳邊低笑：「這麼敏感？」
回程的車上兩人都沒說話。Chloe靠窗假裝睡覺，睫毛卻不停顫抖；Leo單手開車，另一隻手始終與她十指相扣。直到公寓門關上的瞬間，Chloe突然將他推倒在玄關地毯上。
「我要檢查。」她跨坐在他腰腹間，手指顫抖地解他皮帶，「摩天輪上是不是弄髒了…」
Leo任由她胡鬧。當西褲被扯下時，他悶哼著挺腰撞進她掌心：「滿意了？」
Chloe沒有回答。她著迷般凝視著他勃發的慾望，突然俯身用臉頰輕蹭：「好燙…」然後伸出舌尖試探性地舔了一下。
Leo猛地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撕開蕾絲內褲時，Chloe配合地抬高腰肢，眼神卻依然帶著挑釁：「你早上不是說我隨時可以走麼，那你還幹我？」
「改主意了。」Leo沉腰進入的瞬間，兩人同時發出滿足的喟嘆。Chloe的指甲陷入他背肌，雙腿緊緊纏住他的腰，像瀕死的藤蔓依附大樹。
他們從玄關做到客廳沙發。當Leo託著她的臀瓣在耳邊喘息時，輕吻她的耳垂，
「我喜歡你，Chloe，特別是你高冷麵具下的樣子。但Tina是我的女朋友，如果你想留下，需要她同意。」
Chloe抬頭望進他的眼睛：「如果她同意呢？」
「那我很樂意同時擁有兩個迷人的女友。」Leo微笑，再次吻上她的唇。
情到濃時，Chloe突然翻身騎跨在他身上。她仰著頭上下起伏，金棕色捲髮在腰際擺動，雪白胸脯在月光下盪漾出誘人波浪。
「Leo…摸我…」她抓著他的手按在自己胸前，腰肢擺動得越發急促。
就在這時，大門突然傳來鑰匙轉動聲，公寓門被開啟。「Leo親愛的，我提前回來了！」Tina歡快的聲音由遠及近，「客戶會議取消啦…」
臥室門被推開的瞬間，時間彷彿凝固。Tina站在門口，目瞪口呆地看著床上糾纏的兩人——Chloe正騎在Leo身上，栗色捲髮散落在雪白的脊背，而她的男友正扶著Chloe的腰肢…
「你們在幹什麼？！」Tina的聲音因震驚而變調。
糾纏中的兩人驟然分開。Chloe下意識用被子遮身，卻被Leo攬回懷裡。
「如你所見。」Leo平靜地說，手指仍停留在Chloe光滑的脊背上。
Tina的視線在他們之間來回掃射，突然抓起桌上的花瓶砸向牆壁：「Chloe！你說過只是玩玩！」
碎片飛濺中，Chloe卻笑了。她優雅地跪坐起來，任由絲被滑落腰際：「我改主意了。只要你同意，我願意做小。你要什麼條件才肯答應？」
「你瘋了？」Tina不敢置信地瞪大眼，「共享男人？」
「不是共享。」Chloe爬下床，像貓一樣貼近昔日情人，「是共同擁有。你捨不得他，也捨不得我，不是嗎？」
Tina的呼吸變得急促。她看著Chloe近在咫尺的唇瓣，忽然想起她們那些偷情的午後。
「條件？」她啞聲說，「很簡單。你要讓我和Leo一起幹你，我就同意。」
Chloe的藍眼睛閃過訝異，隨即漾開笑意。她轉身趴跪在床上，主動向後扒開自己的身體，展現出完美的曲線：「來吧。只要這樣你就答應，對嗎？」
Tina和Leo都愣住了。他們沒想到Chloe會如此乾脆地答應這個羞辱性的條件。但眼前的畫面太過誘人——頂級模特主動獻身的姿態，讓兩人都不自覺地嚥了咽口水。
「操…」Leo的喉結劇烈滾動。他從未見過如此放蕩又高傲的Chloe，像個獻祭的女神。
Tina也開始脫衣服，從衣櫃裡拿出一個假陽具戴上：「你可別後悔。」
接下來的場面徹底失控。Tina和Leo一前一後地佔有Chloe，像是在爭奪主導權，又像是在默契配合。Chloe在兩人的夾擊下很快潰不成軍，平日裡高冷的模樣蕩然無存，只剩下最原始的反應和求饒。
「不行了…要死了…」Chloe哭喊著，身體劇烈顫抖，指甲陷入床單，「你們…不要一起動…」
但Tina和Leo都沒有停下的意思。他們像是較勁又像是合作，將Chleo推向一波又一波的極致。當Chloe徹底崩潰失禁時，三人都氣喘吁吁地倒在床上，渾身汗溼。
高潮餘韻中，Chloe癱在床中央輕聲呢喃：「這是我…第一次同時接納兩個人…」
Tina突然哭了。她扯掉假陽具撲進Chloe懷裡：「對不起…我不該把你牽扯進來…」
Leo將兩個女人同時摟進懷中。月光下，三具汗溼的身體依偎在一起。
「說說吧，」Tina戳著Chloe的腰窩，「怎麼就被我男人拐跑了？」
Chloe把玩著Leo的手指，聲音慵懶：「大概是因為…Leo可能就是我命中註定的那個人。他看我的眼神不像在看物品。」她轉身凝視Tina，「你也不一樣，你從來都看得見真正的我。」
Tina的臉突然紅了。她怯生生地碰了碰Chloe的唇瓣：「其實…我們都是一樣的！」
她羞怯地補充道：「如果你願意…我也可以像你剛才那樣…」
Chloe和Leo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驚喜。Tina主動翹起臀部，邀請的姿態讓Chloe呼吸一滯。
新一輪的混戰開始，但這次主導者變成了Chloe。她從後面佔有著Tina，而Leo也從Chloe身後進入了她。
三人組成了奇妙的形狀，他們擁抱著，連線著，喘息著，蠕動著。當最終高潮來臨時，Tina和Chloe轉身吻在一起，Leo同時擁抱著兩人，吻著她們的頭頂。
激情過後，三人筋疲力盡地相擁而眠。Tina和Chloe面對面的窩在Leo懷中，唇瓣還若有似無地相觸著。Leo的手臂環抱著她們。晨光透過窗簾縫隙照在那三張滿足而疲憊的臉上，她們的新關係在這一刻悄然建立。
三個人的心跳漸漸同步，在晨曲中逐漸融為了一個無聲而和諧的節拍。
[ 本章完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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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強烈的、違揹她認知的快感，從被侵犯的羞恥之地兇猛襲來，混合著疼痛、屈辱和對身上這個男人強大力量的恐懼與臣服，徹底沖垮了她的所有防線。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只剩下身體最本能的反應。她癱軟下去，不再掙扎，任由擺佈，只有喉嚨裡還在發出無意識的、甜膩的哀鳴。
Leo感受到她身體的變化，動作變得更加迅猛有力。他一手牢牢扣著Chloe的腰肢，另一隻手則粗暴地將旁邊觀戰並自瀆的Tina拉過來，讓她跪趴在Chloe身邊，從後面再次進入了她。
「啊！」Tina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主動迎合起來。
就這樣，Leo如同帝王般，同時駕馭和征服著兩個風格迥異卻同樣迷人的女人。臥室裡再次充滿了激烈的撞擊聲、混合著痛苦與極樂的呻吟、哭泣和喘息。暖黃色的燈光下，三具身體緊密交纏，汗水淋漓，泛著情慾的光澤。空氣中瀰漫著麝香、眼淚和慾望的濃烈氣息。
凌亂的床單被徹底蹂躪得不成樣子，沾染著各種不明的液體和Tina、Chole之前留下的口紅印。手銬冰涼的金屬不時撞擊發出輕響，成為這曲淫靡交響樂中獨特的伴奏。
不知道過了多久，在一陣高過一陣的哭喊和嘶吼中，激烈的浪潮終於逐漸平息。
Leo滿足地長出一口氣，看著身下兩個徹底癱軟、眼神空洞、渾身佈滿痕跡、微微抽搐的女人。一種前所未有的征服感和佔有慾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他稍微退開身體，但依舊用強健的手臂將兩個女人都圈禁在自己懷裡，不容她們逃離。他低下頭，先看向眼神迷離、嘴角甚至帶著一絲滿足笑意的Tina，沉聲問：
「現在，告訴我，你屬於誰？」
Tina幾乎是立刻回答，聲音沙啞卻帶著一絲諂媚和馴服：「屬於你……我的主人……我只屬於你一個人……」她甚至主動湊上去，親吻他的胸膛。
Leo滿意地哼了一聲，然後轉過頭，看向另一邊閉著眼睛、淚痕未乾、依舊在輕微喘息的Chloe。他用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睜開那雙已經失去焦距的湛藍色眼睛。
「你呢？你屬於誰？」
Chloe的睫毛顫抖著，藍眼睛裡充滿了複雜的情緒，有屈辱，有疲憊，有劫後餘生的恍惚，但更多的，是一種被徹底征服後的茫然和……認命。她避開Leo灼灼的視線，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卻異常清晰：
「……屬於你。」
「大聲點！」Leo命令道，手指用力。
Chloe吃痛，微微蹙眉，終於抬起眼，迎上他的目光，稍微提高了一點聲音，帶著哭腔和一絲不易察覺的依賴：「我……屬於你。」
「很好。」Leo終於露出了一個真正意義上滿足和掌控一切的笑容。他鬆開了手，將兩個女人更緊地摟向自己。Tina溫順地依偎進他懷裡，像只被馴服的小貓。Chloe僵硬了一下，最終也無力地放鬆下來，將額頭抵在他的肩窩，閉上了眼睛。
極度的疲憊和激烈的情潮過後，沉重的睡意迅速襲來。三個人就這樣以一種極其親密又略顯怪異的姿勢，糾纏著沉沉睡去。
……
陽光透過窗簾縫隙灑在Leo稜角分明的臉上，他皺了皺眉，緩緩睜開眼。宿醉般的頭痛襲來，昨夜那些混亂的畫面在腦海中翻湧——Chloe被按在床上時那雙含淚的藍眼睛，Tina驚慌失措的表情，還有自己暴怒的吼聲。
他猛地坐起身，發現身旁熟睡的身影不是Tina。
Chloe蜷縮在床的另一側，金色長髮披散在枕頭上，露出的半邊臉頰還帶著未乾的淚痕。被子滑落至腰間，露出她佈滿青紫掐痕的纖細腰肢。Leo的心猛地一沉，昨晚他究竟做了什麼？
她的身體在微微顫慄，指尖無意識地攥緊了被角。她在害怕一旦醒來，身邊的他會再次變得暴戾。
「醒了嗎？」Leo的聲音意外地溫柔，與昨夜的粗暴判若兩人。
Chloe睜開眼，湛藍的眸子裡閃過一絲驚慌，隨即又恢復冰冷。她迅速拉高被子遮住身體，哪怕在如此狼狽的時刻，她動作還是帶著模特特有的性感。
「我給你倒杯水。」Leo起身時刻意放輕動作，從衣櫃取出嶄新的浴袍遞過去，「先穿這個吧。」
Chloe警惕地盯著他，沒有接。
「放心，昨晚的事…」Leo揉了揉太陽穴，「我很抱歉。」
廚房裡飄來煎蛋的香氣。Chloe裹著浴袍站在客廳中央，修長的雙腿不自在地併攏。她看著那個高大男人在廚房忙碌的背影，昨夜他就是用這雙結實的手臂將她禁錮在身下，強迫她簽下那些屈辱的條款。
「坐吧。Tina應該已經去上班了。」Leo端著早餐轉身，看見她僵立的樣子不禁失笑，「我不會吃了你。」
餐盤裡的煎蛋被精心擺成太陽造型，旁邊還配了牛油果沙拉和全麥麵包。Chloe驚訝地挑眉，這個昨晚還像野獸般的男人，居然有這般細膩手藝。
「你…」她猶豫著開口，聲音有些沙啞，「和昨晚判若兩人。」
Leo將橙汁推到她面前，眼神誠懇：「昨晚我喝多了，也氣昏頭了。Tina從來不會…」他頓了頓，「總之我不該把氣撒在你身上。」
Chloe小口咬著麵包，目光始終沒有離開他的臉。良久，她突然輕笑：「男人都這樣，睡完就換一副面孔。」
「你似乎對男性很有成見？」
「我十六歲就被模特經紀公司的老闆騙上床。」她的藍眼睛結起冰霜，「他說會讓我上Vogue封面，結果玩膩了就扔給合作方。三年裡我換了五個『贊助人』，最後一個差點讓我染上毒癮。」
Leo的叉子掉在盤子上發出清脆聲響。
「所以你看，」Chloe用餐巾優雅地擦拭嘴角，「我為什麼選擇女人。至少Tina從不承諾她做不到的事。」
令人意外的，Leo突然大笑起來。不是嘲諷的笑，而是發自肺腑的爽朗笑聲。
「你笑什麼？」Chloe惱怒地皺眉。
「我不是笑你。只是覺得…我們三個都很可笑。」Leo說，「那份協議真的只是氣話。我向你保證，它不存在任何法律效力。你現在就可以走。至於補償…」他掏出支票本，「數字你隨便填。」
Chloe沉默地吃著早餐，內心卻在激烈交戰。她本該拿起支票摔在這個男人臉上，然後頭也不回地離開。但不知為何，Leo此刻的溫柔讓她挪不動腳步。
也許是他道歉時的真誠，也許是他說要補償她事業時的認真，也許…只是因為這個男人實在太好看。Chloe不得不承認，從昨天第一眼看到Leo，她就被這個英俊的男人吸引了。否則昨晚也不會半推半就地和他做愛——真要反抗，她早就喊救命報警了。
「我不要錢。」Chloe突然開口，自己都被這個衝動決定嚇了一跳，「但我有個條件。」
Leo挑眉：「什麼條件？」
「我沒怎麼去過遊樂園。」Chloe的聲音帶著自己都沒察覺的撒嬌，「你陪我去玩一整天，就當補償。然後我就離開。」
這個要求出乎Leo的意料，他愣了一下，隨即揚起笑容：「好，就當是賠罪之旅。」
遊樂園里人聲鼎沸，彩色氣球和歡快音樂編織出夢幻氛圍。Leo很快發現帶著Chloe出行是個挑戰——她175公分的高挑身材和混血面容太過醒目，不斷有人回頭張望，甚至有人偷偷拍照。
「應該戴個墨鏡的，」他湊近她耳邊低語，「你太顯眼了。」
Chloe似乎心情很好，甚至開起了玩笑：「你也不差啊，Leo先生。」
「想先玩什麼？」Leo護著Chloe，避免她被擁擠的人群撞到。
Chloe像個第一次春遊的孩子，藍眼睛裡閃著興奮的光：「過山車！我一直想坐那個！」
Leo笑著搖頭：「你確定？那可是整個園區最刺激的專案。」
「就是要刺激的！」Chloe難得露出孩子氣的表情。
排隊時，Leo細心地為Chloe擋住陽光，還買了冰鎮飲料遞給她。當過山車緩緩爬升時，Chloe緊張地抓住了Leo的手。
「怕了？」Leo調侃道，卻反手握住她冰涼的手指。
「才沒有！」Chloe嘴硬，卻在俯衝時整個人放聲尖叫。
下來時，她腿軟得站不穩，Leo自然地摟住她的腰：「還說不怕？」
「某些人讓我昨天晚上沒睡好。」Chloe嘟囔著，卻沒有推開那個溫暖的懷抱。
一整天，Leo無微不至地照顧著Chloe。為她擦汗，買她多看一眼的玩偶，在她玩射擊遊戲屢屢失敗時從背後握住她的手，幫她贏得最大的獎品。
「你怎麼什麼都會？」Chloe抱著leo射擊贏來的一隻巨大的毛絨熊，語氣裡是自己都沒察覺的崇拜。
「只是比你多來幾次而已。」Leo微笑，自然地牽起她的手走向下一個專案，「小心，人多。」
他的手掌包裹著她的，溫暖透過皮膚傳遞。Chloe低頭看著交握的手，心跳莫名加速。
在鬼屋裡，當突然彈出的骷髏讓Chloe驚叫時，Leo順勢將她攬入懷中。「別怕，假的。」他低沉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手臂環住她的肩膀。Chloe沒有掙脫，反而往他懷裡縮了縮。
午餐時，Leo細心地將香菜從她的碗裡挑出來——他記得她剛才點餐時特意囑咐不要香菜。這個細節讓Chloe怔住了。
「你怎麼知道我不吃香菜？」
「你剛才點餐時說的，」Leo若無其事地繼續挑揀，「記錯了嗎？」
「沒有…」她輕聲說，眼神複雜地看著他專注的側臉。
「你知道嗎？」她突然把臉埋進棕熊玩偶肚皮，聲音悶悶的，「其他男人帶我來這種地方，最後都會拖進消防通道動手動腳。」
Leo正在挑香菜的手頓了頓。他轉身注視著她：「Chloe，我…」
「閉嘴。」她突然跨坐到他大腿上，動物頭箍歪在鬢邊，「等下帶我去坐摩天輪，我要在最高點看日落。」
夕陽將摩天輪轎廂染成蜜糖色。當轎廂升至最高點時，整個樂園在他們腳下鋪展成閃爍的星河。Chloe突然跪坐在座椅上，雙手捧住Leo的臉：「聽著，我只說一次——」
她的吻帶著草莓糖霜的甜味，生澀卻灼熱。Leo僵在原地，任憑她啃咬般吻著，直到嚐到鹹澀的淚水。
「原來…」Chloe喘著氣抵著他的額頭，藍眼睛水洗過般透亮，「原來男人不全是混蛋。」
Leo猛地扣住她的後頸加深這個吻。當他的舌頭撬開牙關時，Chloe發出小貓般的嗚咽，手指胡亂扯著他的襯衫紐扣。大熊從座椅滾落，正好墊在她被迫仰倒的腰下。
「那是，看清楚。」Leo喘息著將她壓在玻璃窗上，胯部緊貼她的柔軟，「現在抱著你的是誰？」
Chloe的睫毛劇烈顫抖著。她主動抬起腰肢磨蹭他發硬的部位，裙襬被揉到腰際：「Leo…是Leo…」
摩天輪突然輕微晃動，Chloe驚喘著抱緊他。這個動作讓她的胸脯完全壓在他胸膛上，隔著一層薄薄的蕾絲布料，兩顆硬挺的乳尖清晰可辨。
「你會著涼的。」Leo啞聲說著，手掌卻誠實地探進她衣襟。當指尖捻住乳尖時，Chloe猛地弓起身，雙腿不自覺地纏上他的腰。
窗外突然炸開煙花。絢爛的光影掠過Chloe情動迷離的臉，她咬著下唇輕哼：「別在這裡…會被人看見…」
「怕了？」Leo故意用膝蓋頂開她緊閉的雙腿，指尖在蕾絲內褲外畫圈，「剛才撩我的勇氣呢？」
Chloe突然翻身跨坐到他身上，裙襬如花朵般散開。她抓著他的手按在自己胸前，帶著哭腔喘息：「那你摸啊！反正你們男人最終目的不就是這個？」
煙花不斷在夜空綻放。Leo凝視著身上這個又倔強又脆弱的女孩，突然溫柔地吻了吻她顫抖的眼瞼：「我要的不止這個。」他的手掌緩緩下滑，最終停在她心跳如雷的胸口，「我要你心甘情願。」
轎廂開始下降時，Chloe仍跨坐在他腿上輕輕磨蹭。當燈光逐漸照亮內部，她慌亂地想站起身，卻被Leo牢牢箍住腰肢：「別動…就這樣回去。」
「你瘋了？」Chloe羞得滿臉通紅，「下面全是人…」
Leo笑著用西裝外套裹住她，嘴唇貼著她發燙的耳垂：「那就別出聲，忍得住嗎？」
事實證明Chloe根本忍不住。當轎廂經過最低點時，她突然咬住他肩膀劇烈顫抖，溫熱的溼潤瞬間浸透了他的西褲。Leo悶哼著抱緊她軟倒的身體，在她耳邊低笑：「這麼敏感？」
回程的車上兩人都沒說話。Chloe靠窗假裝睡覺，睫毛卻不停顫抖；Leo單手開車，另一隻手始終與她十指相扣。直到公寓門關上的瞬間，Chloe突然將他推倒在玄關地毯上。
「我要檢查。」她跨坐在他腰腹間，手指顫抖地解他皮帶，「摩天輪上是不是弄髒了…」
Leo任由她胡鬧。當西褲被扯下時，他悶哼著挺腰撞進她掌心：「滿意了？」
Chloe沒有回答。她著迷般凝視著他勃發的慾望，突然俯身用臉頰輕蹭：「好燙…」然後伸出舌尖試探性地舔了一下。
Leo猛地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撕開蕾絲內褲時，Chloe配合地抬高腰肢，眼神卻依然帶著挑釁：「你早上不是說我隨時可以走麼，那你還幹我？」
「改主意了。」Leo沉腰進入的瞬間，兩人同時發出滿足的喟嘆。Chloe的指甲陷入他背肌，雙腿緊緊纏住他的腰，像瀕死的藤蔓依附大樹。
他們從玄關做到客廳沙發。當Leo託著她的臀瓣在耳邊喘息時，輕吻她的耳垂，
「我喜歡你，Chloe，特別是你高冷麵具下的樣子。但Tina是我的女朋友，如果你想留下，需要她同意。」
Chloe抬頭望進他的眼睛：「如果她同意呢？」
「那我很樂意同時擁有兩個迷人的女友。」Leo微笑，再次吻上她的唇。
情到濃時，Chloe突然翻身騎跨在他身上。她仰著頭上下起伏，金棕色捲髮在腰際擺動，雪白胸脯在月光下盪漾出誘人波浪。
「Leo…摸我…」她抓著他的手按在自己胸前，腰肢擺動得越發急促。
就在這時，大門突然傳來鑰匙轉動聲，公寓門被開啟。「Leo親愛的，我提前回來了！」Tina歡快的聲音由遠及近，「客戶會議取消啦…」
臥室門被推開的瞬間，時間彷彿凝固。Tina站在門口，目瞪口呆地看著床上糾纏的兩人——Chloe正騎在Leo身上，栗色捲髮散落在雪白的脊背，而她的男友正扶著Chloe的腰肢…
「你們在幹什麼？！」Tina的聲音因震驚而變調。
糾纏中的兩人驟然分開。Chloe下意識用被子遮身，卻被Leo攬回懷裡。
「如你所見。」Leo平靜地說，手指仍停留在Chloe光滑的脊背上。
Tina的視線在他們之間來回掃射，突然抓起桌上的花瓶砸向牆壁：「Chloe！你說過只是玩玩！」
碎片飛濺中，Chloe卻笑了。她優雅地跪坐起來，任由絲被滑落腰際：「我改主意了。只要你同意，我願意做小。你要什麼條件才肯答應？」
「你瘋了？」Tina不敢置信地瞪大眼，「共享男人？」
「不是共享。」Chloe爬下床，像貓一樣貼近昔日情人，「是共同擁有。你捨不得他，也捨不得我，不是嗎？」
Tina的呼吸變得急促。她看著Chloe近在咫尺的唇瓣，忽然想起她們那些偷情的午後。
「條件？」她啞聲說，「很簡單。你要讓我和Leo一起幹你，我就同意。」
Chloe的藍眼睛閃過訝異，隨即漾開笑意。她轉身趴跪在床上，主動向後扒開自己的身體，展現出完美的曲線：「來吧。只要這樣你就答應，對嗎？」
Tina和Leo都愣住了。他們沒想到Chloe會如此乾脆地答應這個羞辱性的條件。但眼前的畫面太過誘人——頂級模特主動獻身的姿態，讓兩人都不自覺地嚥了咽口水。
「操…」Leo的喉結劇烈滾動。他從未見過如此放蕩又高傲的Chloe，像個獻祭的女神。
Tina也開始脫衣服，從衣櫃裡拿出一個假陽具戴上：「你可別後悔。」
接下來的場面徹底失控。Tina和Leo一前一後地佔有Chloe，像是在爭奪主導權，又像是在默契配合。Chloe在兩人的夾擊下很快潰不成軍，平日裡高冷的模樣蕩然無存，只剩下最原始的反應和求饒。
「不行了…要死了…」Chloe哭喊著，身體劇烈顫抖，指甲陷入床單，「你們…不要一起動…」
但Tina和Leo都沒有停下的意思。他們像是較勁又像是合作，將Chleo推向一波又一波的極致。當Chloe徹底崩潰失禁時，三人都氣喘吁吁地倒在床上，渾身汗溼。
高潮餘韻中，Chloe癱在床中央輕聲呢喃：「這是我…第一次同時接納兩個人…」
Tina突然哭了。她扯掉假陽具撲進Chloe懷裡：「對不起…我不該把你牽扯進來…」
Leo將兩個女人同時摟進懷中。月光下，三具汗溼的身體依偎在一起。
「說說吧，」Tina戳著Chloe的腰窩，「怎麼就被我男人拐跑了？」
Chloe把玩著Leo的手指，聲音慵懶：「大概是因為…Leo可能就是我命中註定的那個人。他看我的眼神不像在看物品。」她轉身凝視Tina，「你也不一樣，你從來都看得見真正的我。」
Tina的臉突然紅了。她怯生生地碰了碰Chloe的唇瓣：「其實…我們都是一樣的！」
她羞怯地補充道：「如果你願意…我也可以像你剛才那樣…」
Chloe和Leo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驚喜。Tina主動翹起臀部，邀請的姿態讓Chloe呼吸一滯。
新一輪的混戰開始，但這次主導者變成了Chloe。她從後面佔有著Tina，而Leo也從Chloe身後進入了她。
三人組成了奇妙的形狀，他們擁抱著，連線著，喘息著，蠕動著。當最終高潮來臨時，Tina和Chloe轉身吻在一起，Leo同時擁抱著兩人，吻著她們的頭頂。
激情過後，三人筋疲力盡地相擁而眠。Tina和Chloe面對面的窩在Leo懷中，唇瓣還若有似無地相觸著。Leo的手臂環抱著她們。晨光透過窗簾縫隙照在那三張滿足而疲憊的臉上，她們的新關係在這一刻悄然建立。
三個人的心跳漸漸同步，在晨曲中逐漸融為了一個無聲而和諧的節拍。
[ 本章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