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媽媽回家路上】

　　回家的高速上，我負責開車，老媽坐在副駕駛。剛出發時她還挺精神，和我
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路邊的風景，後來大概是昨晚沒睡好，沒多久就靠著座椅閉
眼休息了。高速路況好，車流也不算多，我把車速穩在限速內，播放著輕音樂，
本來心情挺放鬆的。

　　開了大概半個小時，我無意間瞥了老媽一眼，她睡著後身子微微側向我這邊，
頭上戴著我昨晚在酒店順手幫她買的髮箍，緊身毛衣包裹著上身，胸前的曲線在
安全帶勒束下顯得格外飽滿，腰肢收得細，下面是昨晚那條睡褲換成的休閒褲，
整體身材比例看起來比平時更誘人。我嚥了口口水，心跳莫名加速，又開始心猿
意馬起來。

　　腦海裡不由自主地回放昨晚的每一個細節：老媽坐在床上脫內褲時那捲邊的
溼氣痕跡，我壓上去時她溫熱肌膚的觸感，抽插時她側頭遮眼卻又忍不住瞄我一
眼的模樣，尤其是後期她腳後跟搭上我大腿試圖夾緊我、顫音讓我快射時的反饋
……這些畫面一幀幀閃回，讓我下體迅速硬了起來，褲襠緊繃得難受。明明昨晚
才剛做完，怎麼這麼快又上頭了？果然這亂倫的癮頭不是蓋的，和老媽一獨處，
慾望就跟野草一樣瘋長。

　　又開了二十多分鐘，老媽醒了。她揉揉眼睛，先看了眼窗外，又看了看我，
聲音還有點睡意朦朧：「開多久了？到哪了？」

　　我笑著說：「一個小時不到，還有一半路程。你睡得挺香啊，老媽。」

　　老媽嗯了一聲，坐直身子整理了下毛衣，又喝了口我遞過去的水，然後望著
前方不說話了。車裡一時有點安靜，我卻憋不住想開口，昨晚的事像塊石頭壓在
心裡，不聊聊總覺得不踏實。機會難得，高速上就我們倆，我決定試探著聊聊感
受。

　　我先清了清嗓子，用輕鬆的語氣說：「老媽，昨晚睡得還行吧？酒店床怎麼
樣？」

　　老媽明顯一頓，側頭看了我一眼，又迅速轉回去：「挺好的，就是有點累。」

　　我心裡暗笑，這話題她肯定秒懂，於是繼續：「我昨晚也挺累的，不過感覺
……挺爽的。你呢？有沒有覺得舒服點？比第一次好點沒？」

　　老媽立刻端起母親的架子，聲音拔高了點：「別胡說八道，開車呢，專心開
車！昨晚的事就當沒發生過，回家後更不許提！」

　　我知道她想岔開，但還是不死心，壓低聲音說：「我就想問問嘛，老媽，你
教教我唄，下次……呃，就是怎麼能做得更好，讓你也更舒服點？昨晚你後期好
像有點感覺了對不對？」

　　老媽臉色一下子紅了，瞪著我說：「沒有下次！你這孩子怎麼越來越沒大沒
小了？專心開車，別想那些亂七八糟的！」

　　她想強行結束話題，但大概是昨晚記憶太深刻，她頓了頓，又忍不住補了一
句：「你……你昨晚時間長了點就行，別老問東問西的。」說完她自己好像也意
識到說漏了，趕緊轉頭看窗外，耳朵都紅了。

　　我心裡瞬間興奮得要炸，這不就是無意中回答了我的問題嗎？她居然承認我
昨晚持久點讓她有感覺！這反饋比中彩票還刺激，下體更硬了，方向盤都握不穩。
我咧著嘴笑：「老媽你這是誇我呢？那我下次再努力點？」

　　老媽氣得拍了我胳膊一下：「閉嘴！不許有下次！」

　　這下我徹底上頭了，手癢得不行，趁著高速車少，我騰出右手，試探著往老
媽大腿上放去，先是輕輕搭在膝蓋上方。老媽一驚，想拍開我手：「幹嘛？開車
呢！」

　　我沒收手，反而順著褲子往上摸了點，感受著她大腿的溫熱：「老媽，我憋
得難受，就摸一下，昨晚的事老在我腦子裡轉。」

　　老媽想推開，但高速上她也不敢劇烈動作，只能壓低聲音批評：「手拿開！
車都開得晃晃悠悠了，多危險！」

　　果然我因為分心，車子有點偏，我趕緊修正，但手還是沒老實收回來，反而
更大膽地往裡面探了點：「沒辦法啊老媽，你坐旁邊穿這麼緊身毛衣，身材太好
了，我一想昨晚就硬得慌。」

　　老媽急了：「你……你快停下！這樣多不安全！」

　　我一看她沒太堅決反抗，心裡更有底，乾脆提議：「那要不再住一晚吧？找
個地方好好弄，晚上再連夜趕回家。」

　　老媽死活不肯，聲音都急了：「不行！說好今天回家的！你爸還在家等呢，
耽誤了怎麼交代？快別胡想了！」

　　我一邊開車一邊軟磨硬泡：「就一晚嘛，老媽，昨晚不是挺好的？再來一次，
我保證開得穩。」

　　老媽無語地瞪我：「你這孩子怎麼這樣？絕對不行！」

　　正說著，前方路牌顯示再往前幾公里就有服務區，我腦子一熱，笑著說：
「那要不服務區開個鐘點房？快點做一炮，弄完吃點東西，晚上還能及時到家，
不會耽誤。」

　　老媽徹底無語了：「你……你想得美！不開！直接回家！」

　　但我已經打燈變道往服務區方向開去了，嘴裡還繼續磨：「老媽，就一次，
速戰速決，我真的憋得慌。你就心疼心疼兒子唄……」車子穩步駛向出口，老媽
看著路牌，臉色複雜，卻沒再強烈阻止，只是嘆了口氣，雙手抱胸望著窗外。

　　車子順利駛入服務區，我找了個偏僻點的停車位停好，周圍車不多，人也散
散落落，大多是過路司機在休息或吃飯。關掉引擎後，我轉頭看著老媽，笑著說：
「到了，老媽，下車吧，鐘點房肯定有，速戰速決。」

　　老媽抱胸坐在那兒，一動不動，臉拉得老長：「我不下！直接開車回家！別
在這兒胡鬧了！」

　　我知道她死活不肯，但慾望上頭，哪管那麼多，先解開安全帶，推門下車，
繞到副駕駛那邊拉開車門：「走啦，老媽，就一會兒，憋死我了。」

　　老媽不但不下，還把門想關上：「你自己去胡鬧，我在車裡等你！快走！」

　　我哪肯啊，各種辦法都試了，先是好言相勸：「老媽，心疼心疼兒子唄，昨
晚不是挺好的嗎？」她不理我。然後是半拖半拉，抓住她胳膊往外拽：「就下來
走走，活動活動腿嘛。」老媽死死抓住車門把手，就是不動彈，嘴裡低聲罵：
「你這孩子要死啊，放手！」

　　服務區人來人往，她聲音壓得低，但眼神慌亂，生怕被人看到我們拉扯。拽
了半天沒拽動，我腦子一熱，乾脆彎腰一把把她橫抱起來，直接從車裡抱了出來。
老媽嚇了一跳，下意識想掙扎，但立刻意識到周圍有人，趕緊僵住身子，雙手抓
緊我衣服，低聲急罵：「你瘋了！快放我下來！被人看到怎麼辦！要死啊你！」

　　我抱著她，感覺她身子溫熱，緊身毛衣下的曲線貼著我胸膛，下體又硬了幾
分，抱著就往服務區裡的旅店方向走：「沒人注意，老媽，別慌，就咱們倆的事。」
老媽臉紅得要滴血，一路小聲罵我「要死要死」，但也不敢大聲，怕真招人圍觀，
只能任我抱著走了幾步，然後我把她放下來，拉著她的手就往旅店走。

　　老媽一路往回拽，手勁兒不小，但也沒開口說話，就那麼被我半拉半拽著往
前。服務區旅店是那種高速邊上的小賓館，看起來挺簡陋的，我拉著她進去問前
臺：「有鐘點房嗎？開一間，兩小時。」

　　前臺大姐看了我們一眼，懶洋洋地說：「不好意思，今天房間滿啦，都住滿
了。」

　　我整一個無語，愣在那兒：「啥？滿啦？就這破地方還能滿？」

　　老媽這時反而鬆了口氣，嘴角居然微微上揚，有點得意的樣子，彷彿在笑我
奸計沒得成。她拽拽我的袖子，低聲說：「聽到了吧？沒房了，快回去開車回家！」
她的心情看起來還不錯，剛才的緊張勁兒散了不少，甚至走路時步子都輕快了點。

　　我心裡不甘啊，好不容易到這步，哪能就這麼算了。拉著她往回走的服務區
停車場路上，我眼睛四處瞟，忽然看到旁邊圍欄外有片小樹林，挺密的，下午陽
光灑進去，人影都沒一個，看起來挺隱蔽。我靈機一動，又腦子一熱，停下腳步，
二話不說彎腰一把又把老媽橫抱起來，就往樹林方向跑去。

　　老媽這次真嚇了一跳，下意識張嘴差點喊出聲，但趕緊咬住嘴唇忍住了，怕
服務區裡的人聽見招來麻煩。她先是拍我肩膀：「你幹嘛！又抱！快放下來！」
但我跑得急，她又怕我沒抱穩把她摔下來，身子一晃，反而主動雙手環住我脖子，
越抱越緊，胸前的豐滿緊緊貼著我胸膛，呼吸都噴在我脖子上了。

　　我們貼得很近，她毛衣的溫熱、身上的淡淡香味全鑽進我鼻子裡，我抱著她
跑進樹林深處，找了個更隱蔽點的地方才停下，氣喘吁吁地把她放下來，但沒完
全放開，手還環著她腰。老媽也沒立刻推開我，就那麼抱著我脖子，看著我，眼
睛裡不知道是慌亂還是別的什麼，呼吸也有點急促。我們對視了幾秒，她沒掙扎，
也沒罵，就那麼靜靜看著我，彷彿在想什麼心事。樹林裡風吹過葉子沙沙響，下
午的陽光斑斑點點灑在我們身上，這種意外的親密，讓我下體硬得發疼，心跳得
像擂鼓。

　　我抱著老媽跑了沒多久，就徹底跑不動了。樹林裡地面不平，落葉堆得厚厚
的，我氣喘吁吁地找了個看起來軟和點的落葉堆，把她輕輕放下來，自己則彎腰
撐著膝蓋，在旁邊喘了好半天。下午的陽光從樹葉縫隙灑下來，空氣裡全是泥土
和落葉的味道，我心跳得厲害，下體還硬著，但更多的是種莫名的激動和緊張。

　　老媽坐在落葉堆上，先是低頭整理了下毛衣和頭髮，呼吸也急促著。她看了
我半天，眼睛裡情緒複雜，彷彿在消化剛才的一切。忽然，她回過神來，臉一沉，
開始罵我：「你這孩子到底想幹什麼？！服務區那麼多人，你抱我跑什麼跑？瘋
了是不是？！」

　　我喘著氣，笑著坐到她旁邊，儘量用俏皮的語氣說：「搶媳婦啊，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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