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未亡人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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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2-28

你叫呂苦竹,剛放寒假的普通高中生,正和死黨黃茅坐在小區樓下長椅上曬太陽。

黃茅這傢伙從小就跟你穿一條褲子長大,可青春期一到,他整個人就像開了掛,性慾旺得嚇人,一天不擼四次以上就真會低燒,三天不找女人洩火就徹底失控,見誰都想上。你跟他完全相反,一碰就秒,屬於典型的“快槍手”。

今天他突然神秘兮兮湊過來,壓低聲音說起了昨晚的事。

「竹子,我昨天不是不知道你和嫂子王藝蓓去約會嗎,就去你家找你,結果在電梯裡碰到住你家隔壁那位天海大學的大屁股教授……」

他一邊說,一邊掏出手機,點開一個影片遞到你面前。

影片畫面晃得厲害,顯然是手機偷拍。電梯門合上,只剩顧曦月和黃茅兩個人。

顧曦月今天穿了一條菸灰色針織過膝裙,米白高領毛衣,外搭一件駝色大衣,頭髮照例整齊盤在腦後,金絲眼鏡後面的眼神平靜疏離。她抱著幾本資料站在角落,左手無名指上的婚戒在電梯燈下微微閃光。

黃茅故意往她那邊靠,肩膀先碰上她的手臂,隨後整個人貼過去,藉著電梯輕晃的藉口,把下身緊緊擠在她臀縫之間。

畫面裡看不出顧曦月有任何明顯反應,她只是微微側身想拉開距離,可電梯空間有限,黃茅順勢又往前頂了一步。

不到十秒,顧曦月裙子後襬位置出現一小塊深色水痕,迅速暈開。

她臉色瞬間蒼白,右手下意識按住裙襬,指節泛白,左手卻死死抓住資料,像在極力維持體面。

電梯“叮”一聲到十八層,門一開,黃茅直接伸手攬住她腰,把人半拖半抱拽進了她自己家門。

影片到這裡就斷了,後面全是昨夜的錄音——喘息、床板吱呀、肉體撞擊的悶響,還有顧曦月壓抑到極點的嗚咽。

黃茅咧著嘴收回手機,得意地拍拍你肩膀。

「一整夜,教授叫得可好聽了。早上我送她出門,她腿都軟了,走路一瘸一瘸的,還死撐著跟我道謝,說‘麻煩你了’。」

你正聽得目瞪口呆,抬頭就看見顧曦月本人從單元門走出來。

冬日陽光下,她穿了件黑色長呢大衣,圍著淺灰圍巾,頭髮依舊一絲不亂,金絲眼鏡遮住了眼底可能的疲憊。臉色比平時更白,唇色淡得幾乎看不出血色,走路時雙腿並得極緊,步子比平時小了許多。

她顯然也看見了你和黃茅,腳步微頓,隨即禮貌地朝你們點頭,聲音平靜得聽不出任何波瀾。

「呂同學,黃同學,下午好。」

說完,她微微頷首,抱著幾本書往停車場方向走去,背影挺得筆直,只有右手偶爾下意識撫過左手的婚戒。

黃茅衝她背影吹了聲口哨,低聲笑得肆無忌憚。

你卻注意到,顧曦月走到拐角時,腳步忽然慢下來,背靠著牆停了幾秒,肩膀極輕地抖了一下,才重新邁步離開。

整個小區安靜得只剩冬日陽光落在地面上的淡淡光斑。

你坐在長椅上,手裡攥著手機,腦子裡亂糟糟的,既有對黃茅的震驚,也有對顧曦月剛才那聲“下午好”的複雜情緒——她明明經歷了那樣的事,卻還能保持得體到近乎冷漠的地步。

黃茅還在旁邊興致勃勃地跟你描述細節,聲音壓低卻掩不住興奮。

「她那屁股真軟,腰細得我一隻手就能握住……嘖,教授就是教授,裡面緊得跟處女似的。」

你沒接話,只抬頭望向十八樓的方向。

那裡,顧曦月的家門緊閉,窗簾拉得嚴實,像是把所有昨夜的痕跡都關在了裡面。

冬日的風終於吹過來一點,帶著乾冷的味道,捲起地上一片枯葉。

你忽然意識到,這件事恐怕才剛剛開始。

深夜十一點多,你本來已經洗完澡躺在床上刷手機,黃茅突然發來一條微信:“竹子,快下樓,保安亭對面樹叢,有好戲。”

你心裡咯噔一下,卻鬼使神差地套上羽絨服就出了門。

小區裡靜得可怕,只有路燈把地面照出一圈圈冷白光暈。保安亭裡牛哥果然打著盹,頭一點一點的,玻璃窗上映出他模糊的影子。

你剛走到保安亭對面那排低矮冬青樹叢,就聽見一陣壓抑卻清晰的肉體拍擊聲,啪啪、啪啪,節奏急促,混著溼漉漉的水聲。

月光從枝葉縫隙漏下來,恰好落在兩個人身上。

顧曦月被黃茅從後面緊緊抱住,整個人幾乎懸空,雙腳勉強踮著地。她原本的黑色長呢大衣敞開釦子滑到臂彎,過膝裙被撩到腰上,堆在細腰處,露出兩條被黑色絲襪包裹的修長美腿。

她的雙手撐在粗糙的樹幹上,指節因用力而發白,頭髮散了大半,幾縷黏在汗溼的頸側,金絲眼鏡不知去向,平日那份清冷疏離全被夜色撕得粉碎。

黃茅站在她身後,褲子褪到膝彎,胯部一下下猛撞,粗長肉棒整根沒入她肥白豐滿的臀肉裡,又整根抽出,帶出大片晶亮淫液,在月光下拉出銀絲。

每一次頂到最深處,顧曦月都會發出一聲極力壓抑的短促嗚咽,聲音細碎,像被掐住脖子的貓。

「……輕、輕一點……」

她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帶著明顯顫抖,卻沒有推拒的意思。

黃茅低笑一聲,右手繞到前面,隔著毛衣用力揉捏她飽滿的乳房,左手則掐著她腰窩,把人往自己胯上按得更狠。

「教授,夾得這麼緊,還說輕點?」

他故意放慢速度,肉棒只留龜頭在溼熱穴口研磨,惹得顧曦月臀部輕顫,下意識往後追。

月光下,她的臀肉被撞得泛起一層紅暈,臀縫間那處嫩屄被撐得滿滿當當,粉肉外翻,隨著抽插翻進翻出,淫水順著大腿內側往下淌,把黑色絲襪染出深色水痕。

離他們不到三米,就是保安亭。牛哥要是這會兒抬頭,絕對能把這活春宮看得一清二楚。

可顧曦月似乎也意識到了這點,她咬緊下唇,額頭抵在手臂上,身體卻誠實地迎合著身後每一次兇狠的撞擊。

黃茅忽然加快速度,胯部撞擊聲變得又急又響,啪啪啪像鞭子抽在肉上。

顧曦月終於忍不住,低低嗚了一聲,身體猛地繃緊,小穴一陣劇烈收縮,明顯是高潮了。

黃茅悶哼一聲,雙手死死掐住她腰,整個人往前一頂,肉棒深深埋進最深處,臀部抖著射了進去。

熱燙精液一股股灌進子宮,顧曦月腳尖離地,整個人軟軟掛在他懷裡,急促喘息在冷空氣裡化成白霧。

射完後,黃茅慢慢退出,肉棒上沾滿白濁與淫液,在月光下泛著水光。

他低頭咬了咬顧曦月耳垂,聲音帶著饜足後的沙啞。

「教授,明晚還在這兒等我?」

顧曦月沒回答,只是微微點頭,動作極輕,卻足夠讓黃茅滿意地笑出聲。

她整理好裙子,拉緊大衣,頭髮重新別到耳後,動作一絲不苟,彷彿剛才一切從未發生。

月光重新照在她臉上,那張臉依舊清冷,只是眼角泛著潮紅,唇被咬得豔得驚人。

她朝保安亭方向看了一眼,確認牛哥還在打盹,才踩著略顯虛浮的步子往單元門走去。

黃茅拉上褲子,衝你藏身的陰影抬抬下巴,臉上滿是得意。

你站在樹叢外,夜風吹得臉發涼,心裡卻像燒著一團火。

顧曦月經過你藏身處時,腳步微頓,似乎聞到了你精液的味道,但最終什麼也沒說,徑直進了單元門。

她的背影在路燈下拉得很長,挺直,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

黃茅走過來,拍拍你肩膀,聲音壓得極低。

「怎麼樣,刺激吧?教授這身子,嘖,真的絕了。」

你沒說話,只看著單元門合上的方向,耳邊還回蕩著剛才那陣壓抑到極致的喘息。

夜風捲過樹叢,沙沙作響,像要把這一切秘密都蓋住。

上午第三節下課後,你們班剛跑完操,大家都喘著粗氣回教室。你和同桌李婉坐在靠窗最後一排,她正把凍得發紅的手哈著氣,嘴裡嘟囔著“冷死啦”。

李婉長得甜,身材也好,是班裡不少男生的暗戀物件,可你知道,她早就是黃茅的“玩具”之一,隔三差五就被叫出去“補課”,回來時腿總是軟的,走路都帶點內八。

你剛把政治書翻開,手機震動,是黃茅的視訊通話。

李婉瞟了一眼螢幕,嘴角勾起壞笑,眼睛亮亮的。你也沒揹著她,直接接通,還開了擴音。

畫面一齣現,你和李婉同時屏住了呼吸。

天海大學的大講堂,階梯教室後排,鏡頭晃得厲害,顯然是手機架在什麼地方偷拍。

顧曦月被黃茅整個抱坐在懷裡,面對著他,雙腿大開跨在他腰上。那件米白色高領毛衣被推到脖子下面,露出兩團雪白飽滿的奶子,在劇烈晃動中上下顛簸,乳尖紅得像熟透的櫻桃。

她的過膝裙早被撩到腰上,黑色絲襪被撕開了一個大洞,內褲掛在一隻腳踝上晃盪。黃茅的校褲褪到膝蓋,粗長肉棒正一下下往上猛頂,每次都整根沒入,撞得顧曦月臀肉直顫,淫水被帶得四處飛濺,滴在下面課桌上。

講堂裡還有零星學生在自習,前排幾個低頭寫作業,完全沒察覺後排的活春宮。

顧曦月雙手死死捂住嘴,指縫裡漏出壓抑到極點的嗚咽,眼睛緊閉,長髮散亂黏在汗溼的臉上,金絲眼鏡歪到一邊,鏡片蒙著霧氣。

黃茅一手託著她屁股,一手揉捏她奶子,低頭咬著她耳垂,聲音帶著笑,毫不掩飾。

「顧教授,講堂上被學生乾的感覺怎麼樣?您平時站這兒給幾百人上課,現在被我抱著肏,爽不爽?」

顧曦月身體猛地一抖,小穴明顯又絞緊了,淫水流得更兇。她拼命搖頭,卻被黃茅掐著下巴強迫抬頭,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

「別……別說了……」

黃茅笑得更開心,胯部突然加快速度,啪啪啪的撞擊聲在空曠講堂裡格外清晰。

「叫兩聲老公聽聽,不然我現在就喊全班來看教授發騷。」

顧曦月眼角滑下一滴淚,卻不是痛苦,而是極度羞恥與快感交織。她咬緊下唇,最終還是從喉嚨裡擠出細若蚊鳴的聲音。

「……老……公……」

黃茅滿意地低吼一聲,雙手猛地掐住她腰,把人往下一按,肉棒狠狠頂到最深處,明顯是在內射。

顧曦月整個人繃直,腳尖繃得筆直,絲襪腳踝上的內褲晃得更厲害。小穴一陣劇烈痙攣,高潮得幾乎抽搐,淫水混著精液順著兩人交合處往下淌,把黃茅的校褲都打溼了一大片。

影片裡,黃茅喘著氣慢慢把她放下來,顧曦月雙腿發軟,幾乎站不住,只能扶著桌沿,胸口劇烈起伏。

黃茅幫她整理好毛衣和裙子,還貼心地把金絲眼鏡扶正,動作溫柔得像個貼心男友。

「教授,中午我等您下課,一起吃飯?」

顧曦月沒說話,只是微微點頭,聲音沙啞得幾乎聽不出。

「……好。」

影片到這裡結束,自動結束通話。

教室裡,你和李婉對視一眼,她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腿不自覺並緊,大腿內側似乎都在輕輕摩擦。

李婉咬著下唇,小聲嘀咕。

「黃茅哥……真壞……教授都被他弄成這樣了……」

她聲音裡沒有半點同情,反而帶著明顯的羨慕和回味,手指無意識地在桌下攥緊裙襬。

你手機螢幕還停在通話結束介面,心跳快得像擂鼓,褲襠早就硬得發疼。

窗外操場上還有低年級在跑操,口號聲一陣陣傳來,和剛才講堂裡的淫靡畫面形成荒誕的對比。

李婉忽然側過身,熱乎乎的氣息噴在你耳邊。

「苦竹……你剛才看得硬了吧?」

她手悄悄伸到桌下,隔著褲子輕輕碰了你幾下,觸到那處鼓起時,眼裡閃過一絲壞笑。你喉結滾動,卻沒躲開。不過李婉的手法到底經過黃茅“培訓”,你連十秒都沒堅持了。你和李婉尷尬的對視一眼,又都轉過頭去。

教室裡其他同學還在討論早自習的數學題,誰也沒注意到最後一排這點小動作。

陽光透過窗戶照進來,落在李婉緋紅的臉上,也落在你手機螢幕上那行“通話時長:4分27秒”的字樣上。

一切都安靜得像什麼都沒發生。

週末午後,陽光正好,你剛從客廳走回臥室,就聽見隔壁陽臺傳來顧曦月清冷又禮貌的聲音。

「張阿姨好……王叔好……今天天氣不錯,適合曬被子。」

她聲音平穩,像往常一樣客氣疏離。你心頭一動,放下手裡的水杯,慢慢走到自家陽臺。

推開玻璃門,冬日暖陽撲面而來,帶著棉被曬透後的淡淡陽光味。

顧曦月就站在她家陽臺,穿著一件淺杏色毛呢開衫,下面是米白色高腰闊腿褲,頭髮照舊整齊盤起,金絲眼鏡反射著光。她手裡握著一根長竹竿,正在用力拍打晾在竹竿上的厚棉被。

被子是她家那床熟悉的深灰色雙人被,邊角繡著陸塵的名字縮寫——那是她亡夫生前最愛蓋的被子。

她拍打的動作很標準,手臂抬高再落下,節奏均勻。可你目光下移,很快就發現了不對勁。

她雙腿併攏站得筆直,但臀部卻以一種極細微的幅度前後聳動,像在迎合什麼。闊腿褲腰部被往下拉了一截,露出一點雪白的腰窩。褲腰和臀縫之間,有一團陰影在快速起伏。

你眯起眼,幾乎能想象黃茅就蹲在她身後,褲子褪到腳踝,雙手掐著她腰,正一下下往裡狠頂。

顧曦月臉上卻什麼表情都沒有,依舊保持著那副清冷模樣,嘴角甚至還掛著禮貌的淺笑,繼續和對面樓的鄰居打招呼。

「李奶奶,您家陽臺的花開得真好……」

你心跳驟然加速,掏出手機,直接撥通黃茅的號碼。

電話接通,那頭傳來黃茅熟悉的喘息聲,夾雜著肉體撞擊的悶響。

「喂……竹子?幹嘛呢?」

你壓低聲音。

「你在她家陽臺?」

黃茅低笑一聲,聲音帶著饜足的沙啞。

「聰明。教授說今天要曬被子,我就來幫忙‘拍打’了。她現在正賣力配合呢。」

電話裡傳來一聲極輕的嗚咽,顯然是顧曦月聽見了你們的對話。

你抬頭,正好對上她視線。

她金絲眼鏡後的眼睛微微眯起,像是確認了什麼,隨即垂下眼簾,臉頰浮起極淡的潮紅。

但她沒有停下動作,反而把竹竿舉得更高,拍打被子的力度更大。

與此同時,她臀部卻開始更加主動地向後頂,每一次都精準地迎上黃茅的撞擊,闊腿褲被頂得皺成一團,臀肉在布料下劇烈顫動。

你甚至能看見她腰窩處細密的汗珠,順著脊背往下淌,把淺杏色毛呢開衫都打溼了一小片。

「竹子,你猜她在幹嘛?」黃茅聲音裡帶著惡趣味,「她知道你在看,還故意把屁股翹得更高。教授這身子,真是越來越浪了。」

顧曦月像是聽見了,拍打被子的動作忽然加快,竹竿落下的“啪啪”聲蓋住了身後更隱秘的撞擊聲。

她側過臉,假裝整理被子邊角,實則把臀部又往後送了幾寸。

黃茅低吼一聲,顯然被她這動作刺激到了,胯部猛地往前一頂,整根沒入。

顧曦月身體猛地一顫,竹竿差點脫手,她趕緊咬住下唇,發出極輕的悶哼。

「……嗯。」

聲音細若蚊鳴,卻足夠讓你和黃茅都聽見。

她迅速調整呼吸,繼續揮動竹竿,拍打的節奏和身後撞擊的頻率漸漸同步,像一場無聲的合奏。

陽光灑在她身上,勾勒出她挺直的背脊、纖細的腰肢,以及那對被毛呢開衫包裹的飽滿胸脯,隨著呼吸起伏。

她左手扶著欄杆,右手揮竿,臀部卻一下下往後撞,像在用身體語言告訴你:我知道了,你看著吧。

你站在自家陽臺,手裡還握著手機,聽著黃茅越來越重的喘息。

「操……教授今天特別主動……夾得我爽死了……」

顧曦月忽然停下拍打,彎腰把竹竿擱在一邊,假裝去抖被子上的灰。

她這個姿勢讓臀部翹得更高,闊腿褲被拉得更緊,幾乎能看見臀縫中間那處被撐開的輪廓。

黃茅明顯加快了速度,撞擊聲變得又急又響,隔著電話都能聽見啪啪啪的肉響。

顧曦月雙手撐在欄杆上,身體前傾,胸口劇烈起伏,卻依舊維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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