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夢媽媽】（1~8）

簡介：我從小就有兩個媽媽。親生媽媽歐陽詩雅很忙，真正陪我長大的是小
夢媽媽。她永遠那麼年輕溫柔，像一朵永不凋謝的花。而我長大了，對她的感情，
也不再只是兒子對媽媽的那一種……

　　　　　　　　　　　　　第一章 我有兩個媽媽

　　我叫李星辰，很小的時候就開始記事。別人都說他們只有一個媽媽，但我知
道，我比他們更幸福，我擁有兩個媽媽的愛。

　　我的親生母親叫歐陽詩雅。她總是那麼美麗，那麼知性，身上帶著一股好聞
的清淡香水味。小時候，我最喜歡依偎在她懷裡，聽她給我講那些複雜的法律故
事，雖然我常常聽不懂，但她溫柔的聲音和堅定的眼神，總能讓我感到無比安心。

　　我的另一個媽媽叫小夢。我也不知道她的來歷，只知道從我記事起她就一直
陪伴著我。她的身上總是帶著一股淡淡的蘭花幽香，讓人感到無比的平靜與舒適。
她講的故事，也總是那麼與眾不同，充滿了古老的神話色彩和神秘的哲理。那些
天馬行空的想象力，遠比母親口中的故事更能吸引我。

　　我記得，在我大約三四歲，也就是剛進幼兒園的時候，母親開始變得異常忙
碌。她早出晚歸，常常夜深了才回家，有時候甚至要出差好幾天。每次她臨走時，
總會緊緊地抱住我，在我耳邊說著「星辰，媽媽愛你，要乖。」我那時雖然小，
卻能感受到她內心的不捨。

　　而從那時起，小夢媽媽就變成了我生活中雷打不動的「主角」。她每天都會
準時送我上學，牽著我的小手穿過幼兒園門口那片五顏六色的塗鴉牆。放學後，
她總會站在校門口最顯眼的地方等我，那一襲素雅的長裙，彷彿成了我記憶裡最
美的風景。

　　有一次，我在幼兒園裡和別的小朋友吵架了，因為他們嘲笑我沒有「正常的
家庭」，說我明明只有一個媽媽，還指著小夢媽媽說她是阿姨。

　　回家後，我很難過，抱著小夢媽媽就哭了起來。小夢媽媽只是輕輕地抱著我，
用溫軟的指尖拭去我的淚水，然後用最溫柔的聲音告訴我：「星辰，你的家庭是
獨一無二的，你的愛也是獨一無二的。他們不懂，沒關係，你知道就行。你擁有
比別人多一份的愛，所以你是被更多愛包圍的孩子。」

　　她的話語，如同魔法一般，驅散了我所有的陰霾，讓我第一次理解並接受了
自己家庭的特殊性。

　　……

　　那天晚上，雷聲格外響亮，閃電撕裂夜空，彷彿要把整個世界都劈成兩半。
我獨自躺在床上，蓋著厚厚的被子，渾身卻止不住地顫抖。

　　自從上了小學，我就被要求獨立睡覺，但我始終無法克服對黑暗和雷聲的恐
懼。

　　雷聲一次又一次地轟鳴，彷彿巨獸在咆哮，我緊緊地閉上眼睛，卻感覺更加
害怕。終於，我再也無法忍受，光著腳跑出了房間，徑直奔向小夢媽媽的臥室。

　　小夢媽媽的房間裡亮著一盞柔和的床頭燈，散發著溫暖的光芒。她穿著一件
絲綢睡衣，正坐在床邊安靜地看書。聽到我的腳步聲，她抬起頭，看到我驚恐的
表情，立刻明白了什麼。

　　「星辰，怎麼了？做噩夢了嗎？」她的聲音依舊是那麼溫柔，彷彿能撫平任
何恐懼。

　　我帶著哭腔撲進她的懷裡，緊緊地抱著她：「小夢媽媽，我害怕，我睡不著
……」

　　小夢媽媽輕輕地拍著我的背，安撫著我的情緒：「不怕，有媽媽在。來，我
們一起睡。」

　　她抱起我，走進她的被窩。那被窩裡帶著她身上特有的蘭花香，瞬間讓我感
到無比的安心。她幫我蓋好被子，然後溫柔地將我摟在懷裡。

　　她的胸口貼著我的臉，很柔軟，很溫暖，那是一種只屬於母親的觸感。我能
聽到她平穩的心跳聲，感受到她呼吸的頻率，那一切都彷彿有著神奇的魔力，驅
散著我內心的恐懼。

　　「星辰，還害怕嗎？」小夢媽媽輕聲問道。

　　我搖了搖頭，將臉在她懷裡蹭了蹭：「不怕了，和小夢媽媽在一起，就不怕
了。」

　　「那就閉上眼睛，好好睡吧，」小夢媽媽溫柔地說道，她輕輕地撫摸著我的
頭髮，用她那空靈而又富有磁性的聲音，在我耳邊哼唱起一首我從未聽過的古老
搖籃曲。

　　雷聲依然在外面轟鳴，但我的內心卻平靜了下來。小夢媽媽的懷抱是如此溫
暖，她的聲音是如此溫柔，我漸漸地進入了夢鄉。

　　在迷迷糊糊中，我嘟囔著說：「小夢媽媽，我想一直和你在一起。」

　　小夢媽媽摸了摸我的臉頰，她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嘆氣：「傻孩子，
你總是會長大的，你會成家立業，會擁有自己的生活。」

　　我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看著小夢媽媽那張近在咫尺的臉龐。她的眼中充滿
了溫柔，也帶著一絲我無法理解的複雜情緒。

　　「那……等我長大了，我就娶小夢媽媽。」我孩子氣地說道，在我幼小的心
靈裡，小夢媽媽就是我最重要的人，能夠永遠和她在一起，就是我最大的願望。

　　小夢媽媽聽後，微微一怔，隨即搖了搖頭，笑了。那笑容是如此的溫柔，如
此的寵溺，卻也帶著一絲我無法理解的無奈。她沒有回答我，只是輕輕地抱緊了
我，繼續哼唱著那首搖籃曲。

　　那是我記憶裡最溫暖，也最難以忘懷的一個雷雨之夜。

　　……

　　往後的幾年，每逢雷雨天氣，似乎便成了一種心照不宣的約定。我總是會找
各種理由，或是說睡不著，或是說做了噩夢，又或是說害怕打雷，總之，總能找
到藉口，光明正大地鑽進小夢媽媽的被窩。

　　母親雖然心細，但心思更多地放在工作和我的學習上，對我和小夢媽媽之間
的這些「小秘密」，似乎並沒有過多察覺。爸爸卻不同，他總是帶著一種審視的
目光看著我，有時會意味深長地嘆口氣，說我「膽子真是太小了，都這麼大了，
還怕黑、怕打雷」。每當這時，小夢媽媽就會笑著在一旁維護我，說「孩子還小，
怕黑是正常的，長大就好了」。

　　可是隻有我自己知道，我早就不怕黑夜了，也不怕打雷了。那些恐懼，只不
過是我接近小夢媽媽的藉口，是我能夠名正言順地依偎在她身邊，感受她溫暖懷
抱的理由。

　　我只是喜歡小夢媽媽，那種喜歡是一種超越了母子之情，卻又無法用任何其
他詞語來形容的複雜情感。我喜歡她身上的蘭花香，喜歡她溫柔的聲音，喜歡她
講的故事，更喜歡她那無微不至的關懷和寵溺。

　　每當依偎在她身邊時，我總是感到無比的平靜與安心。她就像我生命中的一
座燈塔，無論外面風雨如何飄搖，只要有她在，我就不會迷失方向。

　　在那些雷雨交加的夜晚，依偎在小夢媽媽的懷抱裡，我常常會做一些綺麗的
夢。夢裡，我長大了，成為了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而小夢媽媽，卻依然是那
般年輕貌美，溫柔動人。我會用我所有的力量去保護她，去愛她，去守護她，讓
她永遠幸福快樂。

　　那樣的夢，總是讓我醒來後，感到一種難以言說的悸動與渴望。我知道，那
不僅僅是童真，更是一種深埋在心底，無法抑制的情感。

　　隨著年齡的增長，我開始意識到，小夢媽媽的存在，是多麼的與眾不同。爸
爸和母親的眼角也開始出現細紋，臉上的笑容卻越來越少。可是小夢媽媽呢？她
似乎被時間遺忘了一般，容顏依舊，身姿依舊。

　　她還是那樣年輕，眼神依舊清澈明亮。她彷彿永遠停留在了那個我依偎在她
懷裡，聽她講故事的夜晚。

　　進入初中後，同學們也注意到了小夢媽媽的特殊。她的氣質出眾，每次來學
校接我放學，總能吸引無數目光。同學們紛紛以為，小夢媽媽是我的姐姐。我總
是沉默，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

　　我的內心，開始變得複雜起來。在面對同學們好奇的目光時，我再也無法像
小時候那樣，驕傲自豪地說那是我媽媽。或許，擁有一位美麗又年輕的「姐姐」，
在大家眼裡才是最正常的。

　　青春期的躁動漸漸開始出現。我發現周圍的女同學們，開始逐漸發育，她們
的胸部開始隆起，身體的曲線也開始變得凹凸有致。我開始忍不住地去觀察她們，
她們的穿著，她們的舉止，她們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青澀卻又充滿誘惑的氣息，
總是讓我感到莫名的心跳加速。

　　在那些燥熱難耐的午後，我總是會不自覺地回憶起，小時候依偎在小夢媽媽
懷裡時，她的胸口貼在我的臉上的感覺。那是一種柔軟，溫暖，又帶著一絲淡淡
的香甜的氣息，令人迷戀。

　　　　　　　　　　　　　第二章 變質的情感

　　那天早上，我醒來時，感覺到一股從未有過的黏膩和溼熱。迷茫中掀開被子，
便看到了那片可恥的溼痕。我的臉騰地一下紅了，心跳如鼓。這種陌生的變化讓
我既好奇又緊張，本能地，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小夢媽媽。

　　我悄悄地從床上爬起來，手裡緊緊攥著那條被玷汙的內褲，躡手躡腳地走向
小夢媽媽的房間。門沒有關嚴，我透過門縫看到她正坐在窗邊，享受著清晨的陽
光，手裡捧著一本書，側影安靜而美好。

　　「小夢媽媽……」我低聲喊道，聲音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

　　小夢媽媽聞聲轉過頭，看到我通紅的臉和手裡攥著的內褲，她的眼神里沒有
一絲驚訝，反而帶著一種瞭然的溫柔。她放下書，對我伸出手，拍了拍床邊的位
置，示意我過去。

　　「怎麼了，星辰？」她的聲音輕柔得像羽毛，彷彿能拂去我所有的羞赧和不
安。

　　我磨蹭著走到她身邊，低著頭，將手裡的內褲遞給她。我感覺自己的臉頰熱
得快要燒起來，根本不敢抬頭看她。

　　小夢媽媽接過內褲，只是掃了一眼，便了然地笑了。她用手輕輕地捏了捏我
的臉頰，聲音帶著一絲調侃：「原來是長大了啊，我的星辰。」

　　她溫柔地向我解釋了什麼是「遺精」，說這是男孩子成長過程中很正常的事
情，意味著我的身體正在逐漸成熟。她的話語平淡而自然，沒有絲毫的尷尬，這
讓我緊繃的神經放鬆了不少。但隨即，一種新的，更加難以名狀的情緒湧上心頭。

　　「你看你，又長高了不少。」小夢媽媽說著，起身從衣櫃裡拿出一把卷尺。
她穿著一件薄薄的棉質睡裙，隨著她的動作，柔軟的布料輕柔地貼合著她的身體
曲線。我看著她從衣櫃裡伸出的手臂，那手臂白皙而纖細，卻又帶著一種柔韌的
力量感。

　　她走到我身後，將捲尺輕輕地搭在我的頭頂，另一隻手則扶著我的肩膀，調
整我的姿勢。我能感受到她暖暖的呼吸，輕輕地拂過我的髮梢，那股淡淡的蘭花
幽香，瞬間將我完全包裹。我的身體不自覺地僵硬起來，耳根也開始發燙。

　　「嗯……又高了兩釐米呢。」小夢媽媽的聲音近在咫尺，溫熱的氣息吹拂到
我的耳廓，讓我渾身都感到酥麻。

　　我儘量保持著身體的僵直，眼睛卻忍不住地朝下瞟。我看到她的脖頸白皙修
長，曲線優美。視線再往下，便是她睡裙下的胸部。那裡柔和而飽滿的弧度，隨
著她的呼吸，微微起伏著。布料有些單薄，隱約透出裡面的形狀。

　　我的心跳瞬間漏跳了一拍，然後開始瘋狂地加速。我感到血氣一陣陣上湧，
下身某個地方，不合時宜地開始蠢蠢欲動。

　　量完身高，小夢媽媽拿著我那條沾染了汙穢的內褲，徑直走向衛生間。我亦
步亦趨地跟在她身後，看著她纖細的腰肢，以及圓潤的臀部。

　　她開啟水龍頭，將內褲放在水盆裡，仔細地搓洗起來。水聲嘩啦啦作響，我
站在她身後，目光不自覺地落在她身上。她洗衣服時，身子微微前傾，睡裙的領
口因此而稍微敞開，雖然角度有限，但那若隱若現的春光，依然讓我感到口乾舌
燥。

　　我看到她白皙的手臂隨著搓洗的動作而上下襬動，小臂上的肌肉線條流暢而
優美。洗著洗著，水花濺溼了她的睡裙，柔軟的棉布在溼水的浸潤下，變得更加
貼身。

　　我能清晰地看到她腰肢的纖細，以及臀部渾圓的弧度，每一寸肌膚都彷彿在
對我無聲地誘惑。我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眼神也變得有些熾熱。我努力想移開
視線，卻發現自己的目光如同被磁鐵吸引一般，根本無法自拔。

　　「好了，洗乾淨了。」小夢媽媽說著，將洗好的內褲輕輕擰乾，掛在一旁的
晾衣架上。她轉過身，看到我呆立在她身後，臉上帶著一絲疑惑和笑意：「傻孩
子，怎麼還站在這裡？今天不上學嗎？」

　　我猛地回過神，感覺自己的臉頰再次燒了起來。我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
些什麼，只能胡亂地搖了搖頭，然後狼狽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我突然意識到，我對小夢媽媽，不僅僅是依賴，不僅僅是親情，還摻雜了一
些更加複雜，更加禁忌的情感。

　　我開始感到恐慌，感到懊惱，我厭惡自己這種齷齪的想法，可是卻又無法控
制自己不去想。那些禁忌的念頭，如同野草般在我心中瘋長，幾乎要將我徹底吞
噬。

　　……

　　那天中午，陽光熾烈，蟬鳴如織，校園卻瀰漫著一股躁動的荷爾蒙氣息。幾
個高年級的同學神神秘秘地湊在一起，不知道在說著什麼。

　　我假裝不經意地路過，卻敏銳地捕捉到他們口中反覆出現的幾個詞——「網
站」、「刺激」、「真人」。我的心底，如同被羽毛輕輕撓過一般，瘙癢難耐，
忍不住偷偷記下了那個網站。

　　回家後，我趁著爸爸和母親出門的空檔，悄悄溜進了書房。顫抖著手指開啟
了電腦，在搜尋欄裡輸入了那個網址。介面跳轉的瞬間，我的心跳達到了前所未
有的高度。螢幕上，赫然出現了許多我從未見過的畫面。

　　那是男女交織的畫面，清晰地展現了人體最隱秘的部位。我的眼睛如同被施
了魔法一般，死死地盯著螢幕，無法移開。我第一次在影像裡看到了男人和女人
身體的構造，那些凹凸起伏，那些私密的結合，那些沉溺於慾望的表情，都讓我
感到一種巨大的震撼。

　　我感到體內的血液在沸騰，臉頰一陣陣發熱。那些影像在我腦海中盤旋，猶
如潮水般反覆衝擊著我的理智。

　　我的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了小夢媽媽的身影。

　　雷雨夜，她溫柔地將我擁入懷中，她的胸口貼著我的臉，柔軟而溫暖。那次
量身高時，她睡裙下凸顯的柔和弧度，洗衣服時，水浸溼衣物勾勒出的纖細腰肢
和渾圓臀部……那些被我壓抑在心底的畫面，此刻如同決堤的洪水一般，洶湧而
出。

　　影像中的女人，她們的皮膚細膩，胸部飽滿，大腿修長，私處溼潤。小夢媽
媽……她身上也是這樣的嗎？我的想象力在這一刻被徹底點燃，開始在她身上投
射出影像裡的一切。那股深埋在我心底的渴望再也無法遏制。

　　我感覺自己的下腹一陣陣發脹，下身某個地方，如同被火焰灼燒一般，劇烈
地跳動著。我感到口乾舌燥，呼吸也變得急促而粗重。我猛地關閉了網頁，黑暗
瞬間籠罩了螢幕，卻無法熄滅我內心熊熊燃燒的慾火。

　　我將手伸向自己的褲子，那是第一次，我學會了用手去解決身體的衝動，去
撫慰那份難以啟齒的渴望。粗糙的揉搓，伴隨著影像中那些模糊的畫面，讓我的
腦海一片空白。我緊緊閉著眼睛，竭力想象著那在我記憶中永恆年輕、溫柔而又
禁忌的小夢媽媽。

　　當滾燙的液體噴射而出的那一刻，我的身體猛地一顫，緊繃的神經如同斷裂
的琴絃一般，瞬間放鬆。然而，隨之而來的，卻不是想象中的滿足與愉悅，而是
一種巨大的空虛感，如同潮水般將我淹沒。

　　我的心，如同被掏空了一般。指尖還殘留著溫熱的黏膩，空氣中瀰漫著壓抑
已久的腥臊味道。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憊，以及更深層次的羞恥與負罪感。

　　我怎麼能這樣？我怎麼能！

　　腦海中再次浮現出小夢媽媽溫柔的笑容，她那雙清澈的眼睛，此刻彷彿帶著
一絲失望與悲憫，無聲地注視著我。我感到一種深深的罪惡感，壓得我喘不過氣
來。

　　此刻，那些禁忌的慾望，那份無法抑制的衝動，讓我感到自己骯髒不堪。而
這種骯髒，卻又與小夢媽媽的純潔和美好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更讓我感到無地自
容。

　　從那以後，我的世界彷彿被撕裂成了兩半。一半是光明，是小夢媽媽一如既
往的溫柔與關愛；另一半則是幽暗，是我內心深處那些不合時宜的慾望。

　　每一次面對她，那種由內而外湧出的羞恥感都幾乎要將我吞噬。我想躲避她，
想逃離她，想把那些骯髒的念頭，那些禁忌的幻想，統統遠遠地拋開。她是從小
將我帶大的，是我的媽媽，我怎麼能用那種齷齪的眼光去看待她？我怎麼能對她
產生如此禽獸不如的想法？

　　然而，小夢媽媽似乎毫不知情。她依然像往常一樣，清晨為我準備早餐，傍
晚在校門口等我放學，夜裡給我講那些奇思妙想的故事。

　　她看我的眼神，永遠是那麼純粹，那麼溫柔，沒有一絲雜質。她為我整理弄
亂的衣領，用她纖細的手指輕撫我的額頭，每一次的觸碰，都讓我感到一種既溫
馨又煎熬的矛盾。溫馨的是，那份熟悉且安心的母愛；煎熬的，則是我內心深處
翻湧的慾望，以及隨之而來的深重罪惡感。

　　有時候，我甚至會抱著一種僥倖的心理：反正她不知道，反正她什麼都察覺
不到，那麼，就一直這樣瞞著吧，就一直這樣，讓她活在我純潔的想象裡，而我，
則在暗地裡，偷偷地享受著那些禁忌的快感。這種想法，讓我感到一種近乎變態
的刺激，同時也讓我更加痛恨自己。

　　這種內心的掙扎，讓我變得越來越沉默，也越來越敏感。我開始刻意避開和
她眼神接觸，害怕她會從我的眼中，發現那些隱藏在我心底最深處的齷齪。我不
再像小時候那樣，肆無忌憚地依偎在她懷裡，而是保持著一個看似禮貌的距離，
小心翼翼地，隱藏著自己內心深處的秘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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