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妻手記】(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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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2-31

修長筆直,卡其色高跟被擦拭的鋥亮,在秋日明媚清爽的陽光下泛著光澤。

  她向來就是一個在重要場合很有儀式感的女人,無論是在法庭,還是在同學聚會,都是如此。

  此時母親輕輕說了句:“走吧。”便主動牽起我的手。我略帶吃驚的望著她,卻發現母親面無表情看著不遠處的婚配機關樓。

  昨晚回家後,母親直接闖入臥室,劈頭蓋臉對我一頓譏諷。

  非常奇怪的是,我並沒有像原來般和她爭吵,只是把頭低下默默承受著母親發洩完她的遭受的恥辱。

  此後便是如往日般的冷戰,早上母親並沒有理會我早餐吃什麼的詢問,將我撂在一旁獨自泡起了咖啡。

  我挽起母親的手,猜不透她心裡在想什麼。

  大廳內並不空曠,男孩女孩來來往往,今天是很多人領證的日子。

  “您好,請問您二位是來辦理結婚證件及其手續的,是嗎?” 還是那日的工作人員,帶著職業假笑向我們走來。

  得到了肯定的答覆,她將我們領到一處長隊,青年男女們在此等待著領取結婚證,讀婚配宣誓詞。

  見到母親和我走進隊伍,不少人都回頭望了眼,眼神閃過一絲驚訝。

  的確,母親並不顯老,白皙的肌膚甚至像二十餘歲的女子。

  只是她身上那屬於成熟女人獨有的優雅與從容是年輕小姑娘所沒有的,在一眾青澀稚嫩的氣息中倒顯得有些鶴立雞群了。

  等待許久,工作人員終於帶領我們到房間盡頭一處臺子旁,紅色法蘭絨的背景配上國旗,莊嚴而幕肅。

  ”我們自願結為夫妻,從今天開始,我們將共同肩負起婚姻賦予我們的責任和義務……無論青春還是年老,我們都風雨同舟,患難與共,同甘共苦,成為終生的伴侶!“ 我和母親一同讀完臺子上的結婚證宣誓內容。母親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我卻有些微微顫抖。

  我知道讀完這段文字,我便會永遠和她繫結在一起了。

  ”還沒完。“ 工作人員阻止了我外出走的步伐,微笑道:”介於你們情況特殊,還會有一段關於’母妻‘的宣言。“

  他遞給我們二人各一本冊子,上邊寫著”母妻婚配宣誓詞“。

  我簡單掃了一眼”母妻宣誓詞“,心頭一震動,緩緩念道:

  “平日裡,我以兒子的身份聽從你的教誨;夜晚降臨時,我將以丈夫的身份佔有你的身心。我承諾,以熾熱的激情與不渝的忠誠,夜復一夜,直至星河枯竭。”

  宣誓詞表面文辭優美,但隱隱透出露骨的詞語。

  我一直以為母妻婚配,只是政府,智腦將我的後半生鎖定在母親身旁,永無出頭之日。

  可看這宣誓詞的樣子,似乎我在婚配後的確要履行身為丈夫的……職責?

  我並不是個懵懂無知的男孩,時代網路很發達,誰還沒看過幾部小黃片,色情刊物了?

  只是昨日巨大的衝擊震暈了我的頭腦,一時間沒想到妻子的身份,也包含了雄性與雌性之間最為隱私,親密,純粹的連結。

  交媾。

  我正在震驚之際,另一側母親也緩緩開口:

  ”我的孩子,平日裡,我將保持母親的尊嚴;夜晚降臨時,我將卸下所有防備,以妻子的身份無條件服侍你,滿足你最深處的渴望。我承諾,以身心的奉獻,與你共赴這禁忌的狂熱。“

  這一次,我能聽見她的聲音有些顫抖,一向穩重端莊的她,竟然也有這樣的時候?她是在害怕什麼?還是在心潮澎湃?

  我不懂,我抬眼望向母親——哦不對,此刻她不是我的母親,也不像是。

  此刻,她只是一個散發著雌熟與母性,獨屬於我,別人不敢也不能染指的,女人。



  第5章

  “其實,你也知道她心裡還是放不下你吧?” 一個聲音從我心底傳來,帶著不甘和倔強。

  “怎麼可能,她都跟校外的黃毛上床了哎。” 另一個聲音反駁道。

  “就沒有可能是她被逼的,或者被帶壞了,她實際上應該內心還很純真,她一定是被逼的……” 先前的聲音弱小了幾分。

  “那晚你在KTV看見她臉上的媚笑也是被逼的?”

  “還是能改正的,她以前多幹淨啊……”

  “別自欺欺人了!她既不會看杜拉斯的《情人》,也不會唱《等你下課》。你對她的瞭解不過是在音樂教室看見她的白裙子,精蟲上腦,和她聊天時間也不過一兩個月。她從來不是什麼文青少女,都是你意淫的而已!你在天台上聽過她扯自己的夢想,blablabla,可你見過她哪怕一次在圖書館裡看書沒有?”

  “好像沒有哎……”

  “智腦的選擇是不會錯的,是嗎?畢竟是全世界大資料集合的超級計算機,CDC6000又是最新引擎的一代,應該不會吧。”

  婚禮之所以選擇這麼匆忙放在這個下午的原因是,律師一直是一個很忙的職業。

  從我記事起,母親似乎就有寫不完的法律文書,解不盡的法律問題,處理不完的法律事務。

  我們沒有太多時間度過所謂情人之間的“蜜月”,一場小型而又隆重的婚禮,和週末兩天時間的適應新身份,已是母親能做到的最好。

  咖啡館是斯堪的納維亞風格的,純白的桌椅牆壁,復古的線條,營造出一種極簡,甚至冷冰冰的美感。

  如今被綵帶,紗幔,鮮花和氣球裝點成宴會廳的模樣,冰冷的線條似乎柔和起來。

  與其說是婚禮,不如說是小型聚會。

  我們並沒有邀請太多人,母親的社交圈並不算廣,只有些多年前的大學朋友,我則是不想讓太多人知道,邀請了幾個死黨,其他同學都沒告訴。

  畢竟我也不想被別人叫做“媽寶男”。

  “喲!小央長這麼帥啦?” 女人的話語打斷了我的思緒,她從門外快步走來,燙過的大波浪散發出很奇怪的悶熱香氣,沒等我反應過來便被她攬住揉起了頭髮。

  “要我說你媽也真是的,平時不好好打扮打扮你,她自己結婚了倒想起給你折騰身西服了,咋樣找到女朋友沒?沒有的話姐給你介紹介紹。哎對了,你媽的那個男人長啥樣,那幾個傢伙聽說緣緣選擇了婚配而不是自由戀愛都氣瘋了,大學舔了四年沒得手,好不容易等——抱歉我這麼說是不是不太好,總之‘智腦’選了哪個男人那麼幸運,能配上我們家緣緣?”

  她是我母親當年的大學舍友,喜歡讓我叫她莉姐。

  女人連珠炮般滔滔不絕,沒給我一口喘息的機會。

  我掙扎著從她懷裡起身,苦笑著整理著被弄亂的頭髮。

  似乎她還不知道那個“幸運”的男人就是我。好奇怪,母親沒有告訴其他人嗎?

  “這個……等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我笑容尷尬。

  總不能說是我娶了自己媽吧?

  至於解釋什麼的,我實在不知道如何跟從小看我長大的阿姨解釋說,你的好閨蜜要委身於我,今天晚上我和你的閨蜜要共入洞房顛鸞倒鳳,那個十幾年前跟你同住大學宿舍幻想未來的女孩要被她未來的兒子征服身體,這也太怪了吧。

  講真在這方面我真的很頭疼,畢竟智腦推行“母妻”政策才不過短短五六年,社會雖然已經接受,但還是給人們的倫理道德觀帶來不小的衝擊。

  在這方面母親和我倒是異常合拍——因為我也沒告訴朋友,婚配的女人就是自己的母親。

  “好啦好啦,” 莉姐拍了怕我的頭,她似乎誤解了我的窘迫,“姐主要擔心的是婚配的臭男人,那幾個大學追你媽的老傢伙今天也來,怕不是要把那個倒黴鬼手撕了。”

  我唯有苦笑,點頭哈腰把她引到會客廳。

  “哦對了,你媽呢?”

  “她還在後邊,化妝師為她準備妝容和婚紗,可能需要晚點。”

  莉姐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那看來緣緣還蠻上心的哦,我記得她之前說過不要婚禮的說……沒事你先忙吧,不用管我。” 她揮了揮手。

  客人們陸續從到來,熙熙攘攘走進宴會廳,我開始四處招待,有個帥大叔跟隨人流,他蓄著絡腮鬍,Burberry正裝剪裁得體。

  可是名貴的衣服似乎並沒有帶給他快樂,臉上帶著說不出的寂寞。

  “他就是我之前跟你說的老傢伙。” 莉姐不知何時悄咪咪到我身後,看著男人:“姓宋,聽說他一輩子沒娶哎。”

  老唐也來了,挽著他的妻子。

  女孩穿著一個頗為休閒的NY洋基隊棒球衫和熱褲,兩條火辣而修長的白腿明晃晃地穿過人群,招來不少女人的暗中豔羨。

  老唐一邊和其他人來參加喜宴的熟人們打著招呼,一邊和我打趣,他們似乎都比我這個新郎快樂放鬆。

  我招呼一會後告別了老唐,轉身擦了擦額頭正待迎接新一批的客人,瞥向門口的眼睛愣住了。

  她什麼時候來的?

  我走向門口,望著她,神色複雜。女孩垂下的眸子亮了些許,她看見我張張嘴,卻沒發出任何聲響。

  “你怎麼來了?” 我冷冷道。

  “我聽同學說你要結婚了,就來看看你……” 女孩輕聲說。

  少女還穿著她最喜歡的雪紡連衣裙,臉上沒有了之前的濃妝,就像我第一次在音樂教室遇見她的那個下午一樣。

  可是她的頭髮不再是烏黑筆直,還是那晚的燙染。

  她的雙眼紅腫。

  我腦海中又浮現出那個午後,楊樹葉嘩啦啦作響,陽光撲面而來。

  那時她痴痴地看著牆壁上張貼的《帕里斯和海倫之戀》,午後的暖陽穿過她連衣裙上,雪紡喬其紗幾欲透明,映出她裙下若隱若現的胴體,窈窕修長……我不敢用眼神玷汙她,連忙上移眼光,卻發現她也在看著我,陽光照在她長長的睫毛上,輕顫。

  有那麼一瞬間,我似乎真的相信世間有天使,那位吹著百合花喇叭,傳頌著復活福音的白羽少女就在我眼前。

  我順利加上了她的微信,她叫安冉,比我小一屆,藝考生。

  往後的日子我們聊了很多,我說我好累,以後不想學理科了,她哽咽著說自己原生家庭不好,自己有個品行並不算好的弟弟,父母冷漠重男輕女。

  所以自己要拼一把,夢想考上全國最好的美院。

  那時我們還坐在學校育英樓的屋頂上,我看見她佈滿霧氣的眼底倒映著星光。

  過了一段時間,她訊息回的越來越慢,越來越晚,也總是發一些“嗯”,“好”,“洗澡了再聊”,之類的話敷衍我。

  起初我以為是她學到很晚很晚,直到在一個失眠的深夜,我看見她更新朋友圈的圖片,她完全變了,不再是我認識的那個安冉。

  再然後就是那個下雨的夜晚。皇冠KTV燈紅酒綠,她赤身裸體,被一個黃頭髮的男人摟在懷裡,媚眼如絲,輕喘。

  “沒什麼好看的,我和你不熟。” 我淡淡道。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安冉的聲音帶著哭腔,她拽著我的手:“跟我走吧不要結婚,我再也不跟彪哥他們混了。”

  “原來你管他叫哥嗎?” 我輕聲說,“你從來沒這麼叫過我哎……”

  安冉一愣,手已經被我甩開。

  “你也知道智腦做出決定前任何人都有機會反悔,但是作出婚配決定後便無法取消,對吧?” 我沒有再看她,轉身走向宴會廳。

  “李央!!!”

  叫聲不是從我身後少女傳來的,是在我身前。

  莉姐小跑著過來,身後跟著幾個人。“今天不是你媽媽的結婚日嗎?怎麼這個男士說是你的婚禮?” 她指向老唐。

  老唐也帶著疑惑的神情:“對啊,昨天你跟我說是你的婚禮,這和你媽有啥關係。倒是昨天我也奇怪,還沒結婚你未婚妻咋直接住你家——”

  他還沒說完便被身後姓宋的帥大叔一把推開:“夏緣在哪裡?她的……婚配男士在哪裡?我想見見緣緣,為什麼一點機會,一點機會都不願意給我留……”

  其他賓客也都被吸引,目光紛紛聚集在我身上,議論紛紛。

  “這個……這個嘛……” 我撓著頭,鐵下心來,大聲道:“其實智腦就是這麼分配的!今天就是我和我母親的——”

  “啪!”

  宴會廳的燈光突然全部熄滅,黑暗在一瞬間將所有人籠罩。

  大廳盡頭突然亮起一束光,隨著盡頭大門緩緩開啟,眾人不由自主摒住了呼吸。

  雪白的婚紗膨脹著瑩潔而純淨的光,鑲嵌其中的流蘇碎鑽將璀璨灑在所有人的臉上,我分明在他們身上看到了崇敬之色。

  直到很多年後我仍然記得那一幕。

  咖啡館外的秋雨不停的落下劈里啪啦打在屋頂上。

  女人渾身散發著異樣的光輝緩緩走向人群,她像所有傳說中絕代風華的神女般,容光凜然,純淨地叫人不敢褻瀆。

  人群不由自主的分開,露出一條通道,就像《聖經》中被摩西分開的紅海,而通道的盡頭便是那個手足無措的少年。

  我也仍然記得女人看向我的一剎那,眼神中的高貴和不敢侵犯似乎化成虛無,取而代之的是聖母瑪利亞般的慈愛和溫柔。

  “我們現在開始吧。” 絕色女人走到身邊,拉起我的手。

  這是我第一次意識到母親的手原來如此柔軟纖長,即便隔著針織雪蕾絲手套,我都能感受到肌膚的嫩滑。

  “在這裡,我——夏緣,自願與自己的兒子,李央,結為連理。”

  “以後,我就是他的女人,他的妻子,至死不渝!”



  第6章

  我其實一直不知道當時腦海中想的是什麼,呆呆地任由眼前的美婦牽起我的手。

  四周安靜的出奇,所有人都看著宴會廳中央二人,就連呼吸聲都停滯。

  人群中眼神精彩紛呈,祝福,羨慕,期許,落寞。

  窗外的雨滴聲彷彿於一瞬之間變慢。

  “央兒,不要再傷心了。” 面前的婚紗美人忽然附到我身邊,用只有我能聽見的聲音耳語,語氣眷戀到了極致,“以前媽媽可能跟你關係不太好……但是沒關係,既然智腦替我們做出選擇,我們有足夠的時間去彌補……彌補……”

  母親的唇柔軟,水晶蜜桃般的光澤。

  她吻了上來,溫柔的像是對待相愛已久的戀人。

  我突然全部都想起來了……女人面帶疲態,吃力的抱著熟睡的小孩,右手還提著一個揹包;中秋團圓夜裡,只有女人和小孩相互依偎著,痴痴地望著一輪月亮。

  我和母親是什麼時候鬧矛盾的呢?又是因為什麼呢?好像我也不記得了。或許這是智腦給予我們家的一個開始,一個嶄新的開始。

  那麼就開始吧。

  四處跟認識的,不認識的人打著招呼,聽著他們說一些恭喜新婚大吉,往後日子要對妻子好要呵護她愛她之類的話語。

  母親倒是顯得從容很多,打完招呼後便和曾經的大學同學以及一些律師所的同僚聊著往事。

  其實智腦婚配到親人對於大多數賓客來說並不是那麼不可接受。

  很多人在母親宣佈配偶是我時只是驚訝一會,習慣後便和對待普通婚禮般吃吃喝喝。

  老唐跟我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婚後哄老婆指南”,我看著遠處幾堆眾賓歡樂。

  “喂。” 我突然回過頭來,“你說,結婚後我就要成大人了嗎?”

  老唐愣了一下,下意識說:“那當然。”

  “可是我剛剛高考完哎,還沒開始上大學,就要成家了?”

  老唐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這不都是你選擇的嗎?本來你可以大學畢業後再遞交智腦婚配名單的,鬼知道為啥你剛滿18歲就遞交。”

  我嘆了口氣,隨手拿起一瓶紅酒,像對待大排檔的青島啤酒般對瓶吹起來,下一刻便吐在桌子下。“呸,好辣好苦,誰閒的沒事喝這玩意。”

  是因為安冉啦。心中那個小小的聲音再次重複道,誰叫那晚KTV裡她說你沒半點骨氣,連表白都不敢,活該找不到女朋友的。

  我搖搖頭。自從和母親接吻後,我依稀能聽到身後傳來的啜泣聲。我當然知道那是誰,可沒有回頭。現在人群裡已經看不到那個白裙的少女了。

  忽然腦海裡又浮現出那個裝滿樂器的教室 ,女孩沐浴在陽光裡,面頰如梨花瓣般柔嫩,淚水晶瑩。

  “好啦好啦,你還是會長大的。青春就是這樣啊,要相信時間會帶你走出困境。” 老唐攬住我的肩膀。

  “要不要這麼中二……平時沒見你這麼文青。” 我嘟噥幾句,猛灌一口營養快線。

  “更何況很早婚配又不是什麼壞事,對不?你沒聽說過一句話嗎?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第7章

  “好好對待緣緣哦!你也長大了,是個男人了!”

  “放心吧莉姐,一定一定!” 我揮手說。

  送走了最後一個客人,已是晚上十一點,深夜。

  我只覺得渾身乏力,不顧地上的灰塵,坐到臺階上,看著黑色桑塔納的尾燈緩緩消失在夜色中。

  “想什麼呢?” 母親坐在我旁邊,身上還穿著婚紗。

  “沒什麼……” 我欲言又止,“就是感覺……您晚上在我耳邊說的話,挺不搭的,平日裡沒見您這樣。”

  不知為什麼,用上敬語‘您’。好奇怪,平日裡可從來沒有對她這樣過。

  是因為今晚母親的高貴典雅征服了我,讓我以對待女人的眼光重新審視她?

  還是因為她在眾人七嘴八舌中毫無顧慮的宣佈成為我的妻子?

  我不知道。於是我回頭,很努力的看著她的雙眼,想要得到一些答案。

  “沒有什麼原因啦。” 母親脫掉水鑽高跟鞋,舒展下腳趾。

  紗裙下襬露出一截小腿修長,超薄銀蔥珠光連褲襪包裹著母親足背的肌膚,在未滅的燈光下炫起微光。

  看見我還在盯著她,母親緩緩開口說:“應該是可憐……嗯,或者說同情吧。其實我知道,你一定很想逃離我身邊,對吧?”

  我連忙擺手,說:“沒沒——”

  “我平日裡對你太過嚴厲,初高中時稍有不順就會讓你罰站甚至下跪。成績有波動就會逼迫你上輔導班。你一定覺得可以透過婚配,找一個對你溫柔的女孩,上大學後脫離我的掌控,對吧?” 母親沒有看我,聲音淡淡的,聽不出是喜是悲,我一時間愣住了,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當時你背後的女孩是不是你高中暗戀的女孩?”

  我吃了一驚,抬頭看向她。

  “你一定很討厭我之前跟你定下的規矩,上大學前不準談戀愛。我猜你應該是想高中畢業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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