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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2-31
（一）
『喂？聽的見嗎？』
螢幕還沒亮，黑漆漆的那邊先傳來了女孩子的聲音。我閉上眼睛，任由那聲音蕩過心底，心道。
就是她了。
『開影片？』我試探到。
那邊的螢幕遲遲未亮，顯然不是什麼延遲卡頓了，那邊的攝像頭還沒開。
『先交錢，說好了不許拍攝，我這邊開影片。然後我們再談後面的。』那個聲音從黑漆漆的那邊傳來。
基於平臺對消費者的保護，撇去一些付款後買不到想要內容的現象，我這邊有一段免費的試看時間。
而顯然，對面的女孩子想先騙過這段時間。
『露臉？』我問道。
『en』那邊沉吟了一會兒，似是在思考，隨後『嗯』了一下。
那就怪不得了。很少有人會為此影響到正常生活，讓自己的容貌暴露在網路上被公之於眾。
但是在這裡，作為花更多的錢買到的服務，我要求的可以更多。相對的，在這裡也就有更多的保障。
那邊女孩兒對先開影片還有些警惕，想必是新來到這裡的吧。我不禁對她更有些期待了。
從第一聲開始，我就分辨出了那不是那些經過機器除錯的聲音，那天然的感覺下面隱藏著近乎微不可察的羞怯。像一隻小兔在壓著耳朵謹慎地探查著自己小窩周邊的動靜。
生怕被吃掉一樣。
我決心不能放過，也很是豪邁。
『多少？』
出乎意料地，那邊傳出了輕輕的[嘭]地一聲，隨後寂靜了一會兒。
『十十元？』
那斷開的聲音幾乎要讓我心寂，很快隨插頭插入的電流聲，女孩的聲音響了起來。
我甚至能夠想象的到她那邊手忙腳亂的樣子，說實話，我差點就以為她跑掉了。
沒想到那邊竟然是這個反應，聽她的語氣，怕是十元也是她剛剛想到的吧！我心中的期待隱隱達到了最高點。
『好。』
我沒有廢話，十元對應的貨幣瞬間就傳送了過去，快的那邊都有些發愣。
『等請等一下！』
女孩愣著回了我一句，隨後好像在那邊忙了起來。
我沒有說話，如果真的像我期待的那樣的話，不，哪怕只有我期待的十分之一，這十塊錢都物有所值。
只憑十塊錢就能夠使一個女孩子卸下心防，將自己暴露在一個陌生人面前的話，我絕對是花少了。
但我不會多給，那邊就像一隻怯生生的小兔子一樣，只是剛露出一對耳朵。要是上來的這節[胡蘿蔔]給多了，我怕她會猜忌我要的更多。不止停留在把她這隻小白兔誘惑出來摸摸抱抱的那種程度。
給予她所要求的，就剛好合適。我乾脆的態度怕是會讓她很快就後悔怎麼沒要的更多。不過這樣正和我意，她不想要的更多我怎麼能從她身上得到的更多呢？
只憑聲音我就恨不得將這隻小白兔拆骨入腹。
那邊連聲音都忘了關，傳來小小的一聲無意識地輕呼。我瞬時就猜到了她在做些什麼。
不止為了留下顧客，為了留下諸如女孩子一眾的人，即刻提現是平臺為她們所準備的最基本的保障。而作為小小新人，她取到了我發過去的十塊錢全款。
雖然不多，也就將將是女孩口袋錢裡的零頭，但這無疑為接下來開了個好頭。
我無疑狠狠地刷了一波她的好感度。
『好了，我這就開啟。』隨著她的話音，螢幕中白光一閃，被漂亮玻璃燈光照亮的整潔房間顯現了出來。
（二）
粉白二色的耳機戴在女孩黑色的頭髮上，兩股細細的馬尾辮紮在腦後。看她頭上的幾個髮卡，這個雙馬尾絕對不是她平日裡扎的髮型。
看那光潔的額頭上垂下的髮絲，她該是用髮卡夾起了頭簾吧。如果不是熟人，一個換了髮型的女孩子很難在大街上被認出來。
小姑娘還是有些聰明地做了些準備的。
只是，她真的能全身而退嗎？這得看我狠心下不下的去手了。
女孩兒的樣貌是那種一眼看上去很容易忽視的型別，但架不住我這樣盯著螢幕一點點細看。我發覺女孩兒的五官其實很是精緻，尤其那小巧的瓊鼻讓我想要咬上去一口。
我的目光掠過女孩兒抿起的嘴唇，又順著她的耳垂滑過她顎下的曲線。兩條曲線自然向下劃過勾勒出她的下巴，在交匯處畫下一個小小的圓弧。
她要是開了美顏，怕是下巴只剩一個尖了吧。
我心中滿意不得，想到這裡覺得有些好笑。
唯一的缺憾，就是她那雙切切諾諾不敢直視過來的眼睛了吧。
乍一看，小姑娘是一個美人，偏偏那雙黑色的眸子中缺少了美人最重要的幾分神韻。
也是了，一個完美到無需挑剔的東西，又怎麼會這樣就擺在我的眼前呢？
好玉仍需要打磨，所幸女孩在初露質地的時候就撞在了我的手裡。說是撞上，焉不知我找了多久？
『喂？你在嗎？』
畫面那邊的女孩試探著出聲，我才知道自己已經愣神了許久。
『在的。』我坐直正了正麥克風，『看你太漂亮了。』女孩兒那兒看不到我這邊，也不知道我坐直身子是要給誰看，不過倒是使我的聲音添了幾分中氣，增了幾分可信。
『是嗎？』女孩抬起了頭，看了攝像頭一眼，不過很快就偏到了別處。
『嗯，你要看這我這裡就更好了。』我刻意開始引導話題，『怎麼稱呼你？』網路上自然不用本名，女孩的網名是[落櫻]，在女孩的兔子耳朵還沒有放鬆之前，我不想因為自己隨意的一個稱呼引起她的不快。
『穎你可以叫我穎兒。』女孩似乎有側著頭思考的習慣，連帶著剛聽我說看向攝像頭的眼睛也偏到了別處，倒是有幾分可愛。
『穎兒啊。』我順著她說到。『我看你不像是來這裡找刺激的，怎麼，是想賺些錢麼？』女孩兒眼神猶豫著要不要回答，思考者犯著她的小毛病晃動著她頭上的耳機，兩條馬尾也一高一低地垂在她的腦後。
『想買些東西』
最終，穎兒還是回答了她的客戶。這名客戶的付那十元錢時的“豪邁”給她留下了一個不錯的印象。
（三）
想買些東西啊。
看女孩兒房間的佈置不像是會缺錢的樣子，更多的可能是她想要買什麼東西被自己的父母拒絕了才會出此下策。
同學間的攀比？換新手機？還是買化妝品？不對，看女孩兒那素淨的臉蛋哪會為買什麼化妝品做這個。
我猜是一群同學之間都買了什麼，女孩兒想要卻被父母拒絕了，理由是不是什麼有用的東西。以女孩的性格很容易就會被排斥在外，不過她又是怎麼想到這裡的？
女高中生的開放早在周圍的圈子裡有所耳聞，但親自碰見“穎兒”這樣的學生也在少數。像女孩兒聽到什麼最後選擇這樣賺一點錢也就不奇怪了。
我『嗯』了一下表示瞭解，也沒有細問。細問下去引起女孩的警覺不說，也就此跑題了。
『那穎兒能接受什麼尺度的呢？』
我也就直奔正題。就算我不想在女孩這裡要點福利不說，女孩兒也想賺錢不是？
那邊的穎兒面色凝重著咬下嘴唇，雙手按在上身那件寬大T恤的下襬上，壓出幾道繃直的衣褶。
『可以脫衣服，用手，手指不能插進去的......』這些在女孩兒登記在平臺上的標籤裡就有，不過我還是想聽她親口說出來，看女孩的羞怯模樣。
順便我還確定了一個事實。
『穎兒還是雛啊！』
我戲謔道。
話音剛落，畫面那邊的女孩兒原本染著紅暈的臉頰瞬間就紅了大片，那暈色直染到耳根。
被幾句話就可以調戲到臉紅的女孩兒可不多了。
『嗯...』女孩兒用洗若蚊蠅的聲音作了回答，點了點頭。
『叮～』
特殊的提示音在女孩兒的那邊響來，我點過去了100。
女孩兒盯著面前的螢幕一時呆愣住了，連嘴唇也微微地張開。
『這...這是？』
一百元不多，但對她這樣的高中學生來說也不算少了。更別說現在這樣近乎是憑空掉下來的錢財。
按平臺規定，新人有五百元的免分成上限，換句話說，女孩兒是撿到了實打實的一百元。
不過她也很快恢復了鎮靜，沒有被這點錢衝昏了頭腦。無功不受祿這點道理女孩兒自然懂，這筆錢當然不是她撿來，而是對面的客戶打賞給“穎兒”的。
『權當是訂金了。』我答到。
處啊！看女孩兒的樣子還沒有被人碰過，來這裡估計也只是會露露色。我自然要多下點餌將她拴的緊一些。
『還沒問你怎麼收費。』
『開攝像頭十塊，聊天二十元一小時。衣服五十，內衣一百...』女孩兒像是早就有計劃地答到，她估計早就在心裡算好了一張表照念，只是...
『然後呢？你還沒有說完吧。』
『自慰兩...兩百......』女孩兒幾乎用要哭的聲音說了出來。
（四）
自慰兩百？
小丫頭片子看樣子是有自己做過的經歷的。這個年紀的女孩子難免會對性事有些好奇，真正對此一無所知的才是鳳毛麟角佔了少數。
這時，一股惡意不禁從我心裡湧了上來。
『穎兒自慰，有沒有自己高潮過呀！』
我刻意強調了那使女孩兒臉紅的兩個字，螢幕那邊女孩兒的頭埋的更低了，耳垂也染上了羞紅。
麵皮這麼薄，我計劃的許多大動作可能要落空了。
這時試看的十分鐘時間到了，我這邊早有設定，系統自動進入了收費模式。
之前發過去的一百元算打賞，每小時二十另算，說實話對面是女孩兒這樣的不貴了。
『啊？開始了啊。』
“穎兒”好歹也懂得契約精神，絕不多佔用我付費的一分鐘。她雙手反叉著將身上那件寬大的白色T恤衫撩起，就要履行自己定下的100元脫下兩件衣褲的承諾。
女孩兒雙手很快就撩到了腰間，那白皙平坦的小腹上一粒可愛的肚臍露了出來。
我饕餮著眼前的美色，大口的呼吸著，在女孩兒的雙手撂倒那淺淺的肋印上方喊了停。
我的聲音很是急促，螢幕那邊的“穎兒”也很是聽話的停了下來，但眼中的疑惑也是不掩的。
不脫衣服，那她該做什麼？
我喊停當然有因，隔著螢幕我又能做些什麼？真要是看她在那邊赤條條的，還不如去找一份.avi，那裡面的身材不比她這個還在發育的學生強？
雖說脫了衣服聊天也不錯，但接下來的內容也就僅止於此了，我最多買下“穎兒”的自慰服務。而她也可以賺夠錢走人。
我早有打算，真正想要的不止於此。
現在，則是將她拖入我的節奏中。
『等一下！』
我喊下了停。少女手臂僵直在那裡猶豫不決，上也不是，下也不是。那片白皙的腹部和可愛的肚臍就這麼暴露在空氣中。
『先不要穎兒脫衣服呢。』我用調笑的口氣說道，以緩解女孩兒的尷尬。
女孩兒懸起的手臂這才堪堪放下，在我看不到的下面，手指將體恤抓起了一大團褶皺。
看少女的表情我就知道她又多想了。
『穎兒很漂亮呢，所以我想一點點來。』
平時少女的美麗被低著頭遮蔽在厚重的頭簾下，我這樣的讚美讓她很是受用。
現在女孩卡起了頭簾，紮起了雙馬尾，將自己的一張面容徹底地暴露在攝像頭之下，我也得以從中發掘出少女獨有的美麗。
『可是你交了錢...』
怎麼說呢，想不到為了賺錢出此下策的女孩兒會這麼的重視契約精神，對那一百元念念不忘。
『漂亮的女孩子要學會接受別人的打賞，當然你要是實在過意不去的話，en......我想想，按你的收費來，脫一件內衣吧！』按女孩的收費，脫掉衣服兩件一件五十，而脫下一件內衣一百。我直接了當地否決了讓少女只穿著內衣褲在鏡頭前晃的選項，索性直接讓她真空上陣了。
『內衣？要脫一件內衣嗎？』
女孩兒對我的要求還有些驚訝。
『嗯，只脫一件內衣就好。你也不用太尷尬。』『至於脫哪件...，不如就脫一件胸衣吧！早就聽說女孩子可以在不脫外衣的情況下把自己的胸衣脫下了，今天還能見識一下。』
（五）
對女孩子能夠把自己的胸衣從衣服裡面拽出來這件事我早有耳聞，如今卻也目瞪口呆的見到了這一幕。
沒錯，胸衣是被從袖口裡拽出來的。
直到女孩兒將她那件粉白色與頭上耳機同款的小罩杯胸衣從袖口裡拽出來，我也沒弄明白這其中的原理。
只能說，這東西真是太神奇了。
原本就罩著T恤的身材又撤了件胸衣，穎兒的身體顯得更加平敞，雖然跟撤下去之前沒差多少就是了。
我向女孩兒的胸口盯去，目光劃過她身上寬大白色T恤的衣折，很快就在那白色的棉質布料上發現了兩點小小的凸起。
螢幕上的女孩兒衣服裡面真空著跟我說話，還可以看到透出衣服的兩粒凸起。女孩兒這樣帶給我的滿足感比剝的像個雞蛋似地在我面前還要多。
那邊的女孩也很不好受。寬大的T恤好意在為她遮羞，卻沒想到這樣令她更加羞恥了。
穎兒那邊只有一個照向她的攝像頭，她完全不知道我的視線會放在哪裡。換句話說，在她的感受中我的目光會掃變她身體在鏡頭前的每一個角落。
我這邊只能看到少女胸前的兩粒凸起，而在女孩兒那邊卻是切實地感受著。女孩兒自胸部發育以來從來沒試過不穿胸衣只穿T恤，胸前的兩粒乳尖在細細的棉質T恤內磨的發細。
她假意中攝像頭傳來的目光掃變了她身前的每一個角落，而她意識到自己胸口的異樣時乳尖變得更加的敏感。
女孩胸口的兩粒充血在T恤內摩擦著，每一次T恤內層劃過乳尖的微微觸電感都讓女孩兒胸前的兩粒發硬，更加的細銳敏感。
少女開始有些後悔自己為了遮蔽而穿上這件大號的T恤了，這件衣服她很少穿，也不是她平時的風格。
那久置布料每積下的一分生硬都在她凸起的乳尖上面顯現出來，而寬大的T恤很是鬆動，女孩兒只要有微笑的動作都會使胸前的布料細細地摩擦一下，使她的臉上多出一分可疑的紅暈。
“穎兒”剛剛往前探了探身子，就聽見我的聲音從耳機中傳來。
『別彎腰哦！彎腰就不好看了，胸口挺直一些！』女孩身體的反應竟然比她的思考還要快，在她瞬時就明白我的醉翁之意不在酒，屆時她已經挺起了自己小小的胸口。不止胸前的兩粒，連帶著約摸掌心可蓋的完美胸型也在那件白色T恤之下勾勒了出來。
明白我那句話背後陰謀的女孩兒發現自己已經坐的筆直，將椒乳的形狀全部暴露在T恤之下。
不由得，她瞪了我這邊一眼。
這一眼女孩兒瞪出了她自己也沒有發覺的萬種風情，臉上的羞紅直紅至眼眶，那黑白分明的眼睛直瞪的我看著螢幕失了神。
若非我將她調笑至此，也無法在此見到她日後的三分風情。
隨著『叮』的一聲，又兩百的打賞發了過去。
女孩抿起了嘴唇，還在思考著剛剛發生了什麼。
而我的意圖已經顯然了，我付出了多少，當然要從女孩兒這裡得到更多。
（六）
『這...這是......？』
縱使女孩兒設下的心防再深，也被我這樣成倍成倍增加的打賞給驚住了。
我按照女孩的收費標準結合她的家境推算，女孩一張收費單下來所有全套“服務”所賺的錢就是女孩的預期。
看小妮子的樣子和她那張簡簡單單的消費單，我猜她也沒有藉此機會多賺一些錢的打算。我一次豪放地將她餵飽、喂撐了，怕是就沒有下次了。
女孩兒這次的時間就只有兩個小時，還不足以我深入地做些什麼，只有勾住她來尋求下次的機會。
兩次較大的打賞下來，最後和女孩的預期差的不會太多，但也是這個年齡不算容易湊到的一百多元。
雖然女孩兒咬咬牙也許就能湊到，但絕不會那麼輕鬆。再相較我這裡的“豪放”，下次她在遇到類似事情時想到的方法也就不言自明瞭。
此時呆滯著看著平臺上那兩百元的預付款的“穎兒”還不知道，這是專門為了捕捉她而設下的圈套。
『你想要我做些什麼呢？』
女孩兒知道自己想要放在平臺上的這筆錢，於是直接開門見山。
她聰明的沒有再提自己的那張收費單，光從我剛剛讓她只脫內衣的要求女孩兒就知道那張收費單外她不知道的操作還有很多。
『自慰。是兩百元吧？』
我使壞的回答出了令女孩羞怯埋頭的那兩個字。
『可是還沒...』
女孩兒剛要說的話就被我打斷了。
『是啊，我不要穎兒脫衣服。只是隔著衣服的話，聰明的穎兒一定能做的到吧。注意不要把衣服掀開哦，不然我們的穎兒可就吃虧了呢！』我調笑著對著女孩兒說到。
畫面上的少女還是猶豫了一下，但又想到了在平臺上的兩百元，還是將自己的手探到了衣服裡。
女孩兒果然很聽話，可能是唯一一次的離經叛道還撞到了我的手裡。
如此聽話的女孩兒，我怎麼能不欺負一下呢？
以女孩兒的性格，只要按照她的收費單，怕是我怎麼欺負她都可以。
殊不知，她那單子上簡簡單單的“自慰”兩個字裡面可做的手腳真的是太大了。
看著穎兒一隻手探入上衣，一隻手探到身下，雙手開始微微的來回撫動，一個點子忽然冒了出來。
『不合格。』
『什麼？』女孩兒黑色的眼睛瞪大了。
大概學生最怕聽到的就是這三個字。成績的及格線，也是觸底的最低線。
“不合格”三個字最能令還未離經叛道女孩兒驚醒。
『看你的螢幕，我這邊看不到你的身下啊。話說這麼半天，我連你下面穿的什麼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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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聽的見嗎？』
螢幕還沒亮，黑漆漆的那邊先傳來了女孩子的聲音。我閉上眼睛，任由那聲音蕩過心底，心道。
就是她了。
『開影片？』我試探到。
那邊的螢幕遲遲未亮，顯然不是什麼延遲卡頓了，那邊的攝像頭還沒開。
『先交錢，說好了不許拍攝，我這邊開影片。然後我們再談後面的。』那個聲音從黑漆漆的那邊傳來。
基於平臺對消費者的保護，撇去一些付款後買不到想要內容的現象，我這邊有一段免費的試看時間。
而顯然，對面的女孩子想先騙過這段時間。
『露臉？』我問道。
『en』那邊沉吟了一會兒，似是在思考，隨後『嗯』了一下。
那就怪不得了。很少有人會為此影響到正常生活，讓自己的容貌暴露在網路上被公之於眾。
但是在這裡，作為花更多的錢買到的服務，我要求的可以更多。相對的，在這裡也就有更多的保障。
那邊女孩兒對先開影片還有些警惕，想必是新來到這裡的吧。我不禁對她更有些期待了。
從第一聲開始，我就分辨出了那不是那些經過機器除錯的聲音，那天然的感覺下面隱藏著近乎微不可察的羞怯。像一隻小兔在壓著耳朵謹慎地探查著自己小窩周邊的動靜。
生怕被吃掉一樣。
我決心不能放過，也很是豪邁。
『多少？』
出乎意料地，那邊傳出了輕輕的[嘭]地一聲，隨後寂靜了一會兒。
『十十元？』
那斷開的聲音幾乎要讓我心寂，很快隨插頭插入的電流聲，女孩的聲音響了起來。
我甚至能夠想象的到她那邊手忙腳亂的樣子，說實話，我差點就以為她跑掉了。
沒想到那邊竟然是這個反應，聽她的語氣，怕是十元也是她剛剛想到的吧！我心中的期待隱隱達到了最高點。
『好。』
我沒有廢話，十元對應的貨幣瞬間就傳送了過去，快的那邊都有些發愣。
『等請等一下！』
女孩愣著回了我一句，隨後好像在那邊忙了起來。
我沒有說話，如果真的像我期待的那樣的話，不，哪怕只有我期待的十分之一，這十塊錢都物有所值。
只憑十塊錢就能夠使一個女孩子卸下心防，將自己暴露在一個陌生人面前的話，我絕對是花少了。
但我不會多給，那邊就像一隻怯生生的小兔子一樣，只是剛露出一對耳朵。要是上來的這節[胡蘿蔔]給多了，我怕她會猜忌我要的更多。不止停留在把她這隻小白兔誘惑出來摸摸抱抱的那種程度。
給予她所要求的，就剛好合適。我乾脆的態度怕是會讓她很快就後悔怎麼沒要的更多。不過這樣正和我意，她不想要的更多我怎麼能從她身上得到的更多呢？
只憑聲音我就恨不得將這隻小白兔拆骨入腹。
那邊連聲音都忘了關，傳來小小的一聲無意識地輕呼。我瞬時就猜到了她在做些什麼。
不止為了留下顧客，為了留下諸如女孩子一眾的人，即刻提現是平臺為她們所準備的最基本的保障。而作為小小新人，她取到了我發過去的十塊錢全款。
雖然不多，也就將將是女孩口袋錢裡的零頭，但這無疑為接下來開了個好頭。
我無疑狠狠地刷了一波她的好感度。
『好了，我這就開啟。』隨著她的話音，螢幕中白光一閃，被漂亮玻璃燈光照亮的整潔房間顯現了出來。
（二）
粉白二色的耳機戴在女孩黑色的頭髮上，兩股細細的馬尾辮紮在腦後。看她頭上的幾個髮卡，這個雙馬尾絕對不是她平日裡扎的髮型。
看那光潔的額頭上垂下的髮絲，她該是用髮卡夾起了頭簾吧。如果不是熟人，一個換了髮型的女孩子很難在大街上被認出來。
小姑娘還是有些聰明地做了些準備的。
只是，她真的能全身而退嗎？這得看我狠心下不下的去手了。
女孩兒的樣貌是那種一眼看上去很容易忽視的型別，但架不住我這樣盯著螢幕一點點細看。我發覺女孩兒的五官其實很是精緻，尤其那小巧的瓊鼻讓我想要咬上去一口。
我的目光掠過女孩兒抿起的嘴唇，又順著她的耳垂滑過她顎下的曲線。兩條曲線自然向下劃過勾勒出她的下巴，在交匯處畫下一個小小的圓弧。
她要是開了美顏，怕是下巴只剩一個尖了吧。
我心中滿意不得，想到這裡覺得有些好笑。
唯一的缺憾，就是她那雙切切諾諾不敢直視過來的眼睛了吧。
乍一看，小姑娘是一個美人，偏偏那雙黑色的眸子中缺少了美人最重要的幾分神韻。
也是了，一個完美到無需挑剔的東西，又怎麼會這樣就擺在我的眼前呢？
好玉仍需要打磨，所幸女孩在初露質地的時候就撞在了我的手裡。說是撞上，焉不知我找了多久？
『喂？你在嗎？』
畫面那邊的女孩試探著出聲，我才知道自己已經愣神了許久。
『在的。』我坐直正了正麥克風，『看你太漂亮了。』女孩兒那兒看不到我這邊，也不知道我坐直身子是要給誰看，不過倒是使我的聲音添了幾分中氣，增了幾分可信。
『是嗎？』女孩抬起了頭，看了攝像頭一眼，不過很快就偏到了別處。
『嗯，你要看這我這裡就更好了。』我刻意開始引導話題，『怎麼稱呼你？』網路上自然不用本名，女孩的網名是[落櫻]，在女孩的兔子耳朵還沒有放鬆之前，我不想因為自己隨意的一個稱呼引起她的不快。
『穎你可以叫我穎兒。』女孩似乎有側著頭思考的習慣，連帶著剛聽我說看向攝像頭的眼睛也偏到了別處，倒是有幾分可愛。
『穎兒啊。』我順著她說到。『我看你不像是來這裡找刺激的，怎麼，是想賺些錢麼？』女孩兒眼神猶豫著要不要回答，思考者犯著她的小毛病晃動著她頭上的耳機，兩條馬尾也一高一低地垂在她的腦後。
『想買些東西』
最終，穎兒還是回答了她的客戶。這名客戶的付那十元錢時的“豪邁”給她留下了一個不錯的印象。
（三）
想買些東西啊。
看女孩兒房間的佈置不像是會缺錢的樣子，更多的可能是她想要買什麼東西被自己的父母拒絕了才會出此下策。
同學間的攀比？換新手機？還是買化妝品？不對，看女孩兒那素淨的臉蛋哪會為買什麼化妝品做這個。
我猜是一群同學之間都買了什麼，女孩兒想要卻被父母拒絕了，理由是不是什麼有用的東西。以女孩的性格很容易就會被排斥在外，不過她又是怎麼想到這裡的？
女高中生的開放早在周圍的圈子裡有所耳聞，但親自碰見“穎兒”這樣的學生也在少數。像女孩兒聽到什麼最後選擇這樣賺一點錢也就不奇怪了。
我『嗯』了一下表示瞭解，也沒有細問。細問下去引起女孩的警覺不說，也就此跑題了。
『那穎兒能接受什麼尺度的呢？』
我也就直奔正題。就算我不想在女孩這裡要點福利不說，女孩兒也想賺錢不是？
那邊的穎兒面色凝重著咬下嘴唇，雙手按在上身那件寬大T恤的下襬上，壓出幾道繃直的衣褶。
『可以脫衣服，用手，手指不能插進去的......』這些在女孩兒登記在平臺上的標籤裡就有，不過我還是想聽她親口說出來，看女孩的羞怯模樣。
順便我還確定了一個事實。
『穎兒還是雛啊！』
我戲謔道。
話音剛落，畫面那邊的女孩兒原本染著紅暈的臉頰瞬間就紅了大片，那暈色直染到耳根。
被幾句話就可以調戲到臉紅的女孩兒可不多了。
『嗯...』女孩兒用洗若蚊蠅的聲音作了回答，點了點頭。
『叮～』
特殊的提示音在女孩兒的那邊響來，我點過去了100。
女孩兒盯著面前的螢幕一時呆愣住了，連嘴唇也微微地張開。
『這...這是？』
一百元不多，但對她這樣的高中學生來說也不算少了。更別說現在這樣近乎是憑空掉下來的錢財。
按平臺規定，新人有五百元的免分成上限，換句話說，女孩兒是撿到了實打實的一百元。
不過她也很快恢復了鎮靜，沒有被這點錢衝昏了頭腦。無功不受祿這點道理女孩兒自然懂，這筆錢當然不是她撿來，而是對面的客戶打賞給“穎兒”的。
『權當是訂金了。』我答到。
處啊！看女孩兒的樣子還沒有被人碰過，來這裡估計也只是會露露色。我自然要多下點餌將她拴的緊一些。
『還沒問你怎麼收費。』
『開攝像頭十塊，聊天二十元一小時。衣服五十，內衣一百...』女孩兒像是早就有計劃地答到，她估計早就在心裡算好了一張表照念，只是...
『然後呢？你還沒有說完吧。』
『自慰兩...兩百......』女孩兒幾乎用要哭的聲音說了出來。
（四）
自慰兩百？
小丫頭片子看樣子是有自己做過的經歷的。這個年紀的女孩子難免會對性事有些好奇，真正對此一無所知的才是鳳毛麟角佔了少數。
這時，一股惡意不禁從我心裡湧了上來。
『穎兒自慰，有沒有自己高潮過呀！』
我刻意強調了那使女孩兒臉紅的兩個字，螢幕那邊女孩兒的頭埋的更低了，耳垂也染上了羞紅。
麵皮這麼薄，我計劃的許多大動作可能要落空了。
這時試看的十分鐘時間到了，我這邊早有設定，系統自動進入了收費模式。
之前發過去的一百元算打賞，每小時二十另算，說實話對面是女孩兒這樣的不貴了。
『啊？開始了啊。』
“穎兒”好歹也懂得契約精神，絕不多佔用我付費的一分鐘。她雙手反叉著將身上那件寬大的白色T恤衫撩起，就要履行自己定下的100元脫下兩件衣褲的承諾。
女孩兒雙手很快就撩到了腰間，那白皙平坦的小腹上一粒可愛的肚臍露了出來。
我饕餮著眼前的美色，大口的呼吸著，在女孩兒的雙手撂倒那淺淺的肋印上方喊了停。
我的聲音很是急促，螢幕那邊的“穎兒”也很是聽話的停了下來，但眼中的疑惑也是不掩的。
不脫衣服，那她該做什麼？
我喊停當然有因，隔著螢幕我又能做些什麼？真要是看她在那邊赤條條的，還不如去找一份.avi，那裡面的身材不比她這個還在發育的學生強？
雖說脫了衣服聊天也不錯，但接下來的內容也就僅止於此了，我最多買下“穎兒”的自慰服務。而她也可以賺夠錢走人。
我早有打算，真正想要的不止於此。
現在，則是將她拖入我的節奏中。
『等一下！』
我喊下了停。少女手臂僵直在那裡猶豫不決，上也不是，下也不是。那片白皙的腹部和可愛的肚臍就這麼暴露在空氣中。
『先不要穎兒脫衣服呢。』我用調笑的口氣說道，以緩解女孩兒的尷尬。
女孩兒懸起的手臂這才堪堪放下，在我看不到的下面，手指將體恤抓起了一大團褶皺。
看少女的表情我就知道她又多想了。
『穎兒很漂亮呢，所以我想一點點來。』
平時少女的美麗被低著頭遮蔽在厚重的頭簾下，我這樣的讚美讓她很是受用。
現在女孩卡起了頭簾，紮起了雙馬尾，將自己的一張面容徹底地暴露在攝像頭之下，我也得以從中發掘出少女獨有的美麗。
『可是你交了錢...』
怎麼說呢，想不到為了賺錢出此下策的女孩兒會這麼的重視契約精神，對那一百元念念不忘。
『漂亮的女孩子要學會接受別人的打賞，當然你要是實在過意不去的話，en......我想想，按你的收費來，脫一件內衣吧！』按女孩的收費，脫掉衣服兩件一件五十，而脫下一件內衣一百。我直接了當地否決了讓少女只穿著內衣褲在鏡頭前晃的選項，索性直接讓她真空上陣了。
『內衣？要脫一件內衣嗎？』
女孩兒對我的要求還有些驚訝。
『嗯，只脫一件內衣就好。你也不用太尷尬。』『至於脫哪件...，不如就脫一件胸衣吧！早就聽說女孩子可以在不脫外衣的情況下把自己的胸衣脫下了，今天還能見識一下。』
（五）
對女孩子能夠把自己的胸衣從衣服裡面拽出來這件事我早有耳聞，如今卻也目瞪口呆的見到了這一幕。
沒錯，胸衣是被從袖口裡拽出來的。
直到女孩兒將她那件粉白色與頭上耳機同款的小罩杯胸衣從袖口裡拽出來，我也沒弄明白這其中的原理。
只能說，這東西真是太神奇了。
原本就罩著T恤的身材又撤了件胸衣，穎兒的身體顯得更加平敞，雖然跟撤下去之前沒差多少就是了。
我向女孩兒的胸口盯去，目光劃過她身上寬大白色T恤的衣折，很快就在那白色的棉質布料上發現了兩點小小的凸起。
螢幕上的女孩兒衣服裡面真空著跟我說話，還可以看到透出衣服的兩粒凸起。女孩兒這樣帶給我的滿足感比剝的像個雞蛋似地在我面前還要多。
那邊的女孩也很不好受。寬大的T恤好意在為她遮羞，卻沒想到這樣令她更加羞恥了。
穎兒那邊只有一個照向她的攝像頭，她完全不知道我的視線會放在哪裡。換句話說，在她的感受中我的目光會掃變她身體在鏡頭前的每一個角落。
我這邊只能看到少女胸前的兩粒凸起，而在女孩兒那邊卻是切實地感受著。女孩兒自胸部發育以來從來沒試過不穿胸衣只穿T恤，胸前的兩粒乳尖在細細的棉質T恤內磨的發細。
她假意中攝像頭傳來的目光掃變了她身前的每一個角落，而她意識到自己胸口的異樣時乳尖變得更加的敏感。
女孩胸口的兩粒充血在T恤內摩擦著，每一次T恤內層劃過乳尖的微微觸電感都讓女孩兒胸前的兩粒發硬，更加的細銳敏感。
少女開始有些後悔自己為了遮蔽而穿上這件大號的T恤了，這件衣服她很少穿，也不是她平時的風格。
那久置布料每積下的一分生硬都在她凸起的乳尖上面顯現出來，而寬大的T恤很是鬆動，女孩兒只要有微笑的動作都會使胸前的布料細細地摩擦一下，使她的臉上多出一分可疑的紅暈。
“穎兒”剛剛往前探了探身子，就聽見我的聲音從耳機中傳來。
『別彎腰哦！彎腰就不好看了，胸口挺直一些！』女孩身體的反應竟然比她的思考還要快，在她瞬時就明白我的醉翁之意不在酒，屆時她已經挺起了自己小小的胸口。不止胸前的兩粒，連帶著約摸掌心可蓋的完美胸型也在那件白色T恤之下勾勒了出來。
明白我那句話背後陰謀的女孩兒發現自己已經坐的筆直，將椒乳的形狀全部暴露在T恤之下。
不由得，她瞪了我這邊一眼。
這一眼女孩兒瞪出了她自己也沒有發覺的萬種風情，臉上的羞紅直紅至眼眶，那黑白分明的眼睛直瞪的我看著螢幕失了神。
若非我將她調笑至此，也無法在此見到她日後的三分風情。
隨著『叮』的一聲，又兩百的打賞發了過去。
女孩抿起了嘴唇，還在思考著剛剛發生了什麼。
而我的意圖已經顯然了，我付出了多少，當然要從女孩兒這裡得到更多。
（六）
『這...這是......？』
縱使女孩兒設下的心防再深，也被我這樣成倍成倍增加的打賞給驚住了。
我按照女孩的收費標準結合她的家境推算，女孩一張收費單下來所有全套“服務”所賺的錢就是女孩的預期。
看小妮子的樣子和她那張簡簡單單的消費單，我猜她也沒有藉此機會多賺一些錢的打算。我一次豪放地將她餵飽、喂撐了，怕是就沒有下次了。
女孩兒這次的時間就只有兩個小時，還不足以我深入地做些什麼，只有勾住她來尋求下次的機會。
兩次較大的打賞下來，最後和女孩的預期差的不會太多，但也是這個年齡不算容易湊到的一百多元。
雖然女孩兒咬咬牙也許就能湊到，但絕不會那麼輕鬆。再相較我這裡的“豪放”，下次她在遇到類似事情時想到的方法也就不言自明瞭。
此時呆滯著看著平臺上那兩百元的預付款的“穎兒”還不知道，這是專門為了捕捉她而設下的圈套。
『你想要我做些什麼呢？』
女孩兒知道自己想要放在平臺上的這筆錢，於是直接開門見山。
她聰明的沒有再提自己的那張收費單，光從我剛剛讓她只脫內衣的要求女孩兒就知道那張收費單外她不知道的操作還有很多。
『自慰。是兩百元吧？』
我使壞的回答出了令女孩羞怯埋頭的那兩個字。
『可是還沒...』
女孩兒剛要說的話就被我打斷了。
『是啊，我不要穎兒脫衣服。只是隔著衣服的話，聰明的穎兒一定能做的到吧。注意不要把衣服掀開哦，不然我們的穎兒可就吃虧了呢！』我調笑著對著女孩兒說到。
畫面上的少女還是猶豫了一下，但又想到了在平臺上的兩百元，還是將自己的手探到了衣服裡。
女孩兒果然很聽話，可能是唯一一次的離經叛道還撞到了我的手裡。
如此聽話的女孩兒，我怎麼能不欺負一下呢？
以女孩兒的性格，只要按照她的收費單，怕是我怎麼欺負她都可以。
殊不知，她那單子上簡簡單單的“自慰”兩個字裡面可做的手腳真的是太大了。
看著穎兒一隻手探入上衣，一隻手探到身下，雙手開始微微的來回撫動，一個點子忽然冒了出來。
『不合格。』
『什麼？』女孩兒黑色的眼睛瞪大了。
大概學生最怕聽到的就是這三個字。成績的及格線，也是觸底的最低線。
“不合格”三個字最能令還未離經叛道女孩兒驚醒。
『看你的螢幕，我這邊看不到你的身下啊。話說這麼半天，我連你下面穿的什麼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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