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米亞戰歌》第三章「全面戰爭」#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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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3

P>    第三章「全面戰爭」#8

    大不列顛統一陣線&823;斯洛伐克共和國,布拉提斯拉瓦。

    冷冽寒夜在市外圍的貧民降下連日雷雨,由於結構老舊與排水不良,導

    致整個貧民陷入近半米深的積水,且水高正隨著雨勢持續上漲中。

    物美價廉的妓女們設法讓她們的工作場所增高到髒汙積水之上,也有不少趁

    機賺災難財的民眾她們位於二樓以上的房間,芳客更是克難也要在上天惡

    劣的對待下以肌膚之親撫慰受創的身心。

    這塊政府默許的貧民紅燈並未因豪雨淹水熄燈,相反地還湧入更多流離失

    所的遊民,甚至還有些不請自來的外國客人。

    年輕妹妹賺的錢扣掉暫借房間的高額收費還比往常多出二成,熟女娼婦所給

    予的溫暖擁抱在這惡劣暴雨中也確保著與開支援平的收入水準,而那些騎過妳一

    家三代甚或四代的老練者更是不在話下。

    無論是汁多水甜的新鮮果實、飽滿熟爛的成熟果實抑或乾燥枯臭的年邁果實

    ,此地的叫賣聲始終不絕於耳。

    只是雨聲太大了,模煳了許多角落的聲音,使發浪的呻吟與必死的怒號溷

    在一塊誰也分辨不出來。

    低沉雷聲轟隆作響,被淹沒的叫聲來自貧民東南角眾多替換品之一的塞爾

    維亞姊妹花。

    年方十六的妹妹從五年前跟隨姊姊來到斯洛伐克發展,她的印象中姊姊雖然

    漂亮又聰明,求職卻總是處處碰壁,最後淪落到經常四處巡演的劇團小角。

    姊姊帶來的微薄薪水為她買下貧民一間寒酸公寓中的狹窄房間,讓跟著

    劇團跑的妹妹能夠在此安定下來。

    在這種開門所見幾乎是妓女與藥頭的地方,沒有一技之長的貧民要掙錢也不

    是那麼困難的事情。

    於是她十一歲開始做幼雛,以那些十七、八歲姊姊的低廉價碼她的稚嫩

    果實給各種奇怪又可怕的姊姊阿姨們吸吮。

    那些人盡其所能地吮淨她的肉體,使她短短數個月便和那些年輕姊姊一樣上

    手,對於世界的認知也在每個女人的體臭下逐漸改變。

    活著的意義就是張開大腿被女人侵犯,然後拿著小氣的報酬買點基本用品,

    多出來的就換成一袋袋粗製白粉、麻痺著孤單一人的夜晚。

    不過還是得存點錢,因為有時會碰上專讓妓女受孕的不良份子,這三年間她

    就遇上兩次,她們這些非法移民無法到醫院去,只能選擇價格三倍跳的密醫或價

    格三十倍跳的藥物墮胎。

    雖然總是過著這樣的生活,起碼維持著這間能夠讓姊姊偶爾來時有個歸宿

    的家──妹妹那為了迎現實而扭曲的想法中,唯有這點不曾被玷汙。

    而這點支撐著她活下去的希望,就在室內積水逐漸上升到難以出入的夜晚,

    四散成擊破牆壁的無數彈孔與常識外的血跡遍佈她的房間。

    汙水帶來的死老鼠與排洩物惡臭遮蔽住新鮮血腥味,歸來的姊姊就在再三加

    高仍淹去底部的泛黃床舖上,猶如安眠般坐躺於一個渾身光禿慘白的女人懷裡。

    以模煳成一片暗紅色的脖頸為界線,姊姊的容顏尚且殘留憤怒之情,眉頭卻

    帶著畏怯的弧度皺起。

    那就像是小時候姊姊從壞人手裡保護自己時露出的表情。

    而在陰鬱紅線之下,凌亂的深青色斗篷以敗柳之姿落魄敞開,那副狼狽樣令

    她想起被街頭巷尾的恩客蹂躪整夜的自己。

    可是遍佈姊姊全身的並非女人的體液,而是流出暗紅色血漿的肉色孔痕。

    新鮮的糞尿臭遲來地掙脫腐敗汙水飄進她鼻內,姊姊皮開肉綻的腹部恐怖地

    往下翻了整塊黏著肉的紅皮,皮的末端浸泡在春泥般溼潤的排洩物中,在那富有

    營養的褐色軟泥間,一副頂端整個凹陷的金色十字架倒插在上頭。

    姊姊慘死在眼前的實感至此襲上全身,雙腿在一陣哆嗦中癱軟,她整個人跌

    靠在牆邊難以呼吸。

    她不懂。

    那的確是姊姊沒錯。

    但是為什麼為什麼要在這個地方,讓自己看到這種事情?是因為自己無

    意間招惹了誰、害姊姊為了保護自己而被殺害?還是「『願我的仇敵如惡人

    一樣,』」

    最壞的預感化為另一名不速之客顯現於她身後,一名打扮和姊姊相似的青鬥

    篷女子走過她身旁。

    「『願那起來攻擊我的,』」

    因顫抖而頻頻晃動的視線所捕捉到的,乃是女子從斗篷下取出的浸溼了的銀

    色手槍。

    「『如不義之人一般!』」

    女子在一瞬間擺出射擊姿勢。

    她清楚地看見那人的手指就要扣下機,可是比那動作更快降臨的是一記倏

    然從女子胸口穿出的細刃。

    「咯啊!」

    偏移的準心將下意識擊出的子彈射往蒼白女性旁側,緊接著奪腹而出的另一

    把利刃徹底擊碎女子反抗的力氣。

    銀色手槍剛沉入汙水中,室內卻又爆出新的槍響。

    她愣愣地望著姊姊暗紅色的頸線,裂痕的一端飄起細緻白煙,身旁女子已痛

    苦地摀住右眼、大吼大叫著倒了下來。

    汙水濺起的剎那,她看見一個光禿的女人從濁不見底的水面緩緩起身,那是

    個和在床上殺死了姊姊那人一模一樣的女性。

    接著房間內的髒水池中不斷浮現同個模子造出來的光禿女人,她們就像淹水

    時闖入屋內的老鼠一樣全部冒出頭了。

    女人們對彼此輕輕地擺動頭部,似乎是在交談卻又沒發出聲音。

    這時她才發現──這些人的臉上都沒有嘴唇也沒有嘴巴。

    無數道衝擊化為恐懼的陰影勒得她難以呼吸又害怕地失禁,她什麼都沒辦法

    做,只能等待這些人離開抑或對她做出什麼。

    姊姊死了。

    雖然不是同一個血緣的姊姊,卻是自己在這世上唯一重要的親人。

    既然這樣的存在已經被毀滅,自己也沒有活下去的意義了。

    所以「殺了我」

    她拾起破碎的勇氣,兩腿打著顫、失禁仍在持續,就在如此狼狽的狀態下死

    命地朝眼前的詭異女人喊道:「殺了我啊啊啊啊!」

    可是,迎向自己的並非火器與刀刃,而是自後腦勺爆出的一記悶擊。

    她立刻失去意識──轉瞬間又清醒過來。

    身體好冷。

    房間不見了。

    四周盡是灰暗的雨幕。

    她按捺著冰冷到快要失去知覺的四肢硬是坐起身子,眼前出現的是比雨還要

    陰暗的深色斗篷。

    

     .

    

    ..

    披著斗篷的女人手裡拿著一支黑色的傘,那人朝她彎身時,頸前的金色十字

    架閃爍出令人難過的光澤。

    這一定是姊姊。

    不知為何殘酷地死去的姊姊,來接自己到天堂去──如是想著的她膽怯地抱

    住姊姊的腿,再度閉上眼。

    這次依然沒有夢的記憶。

    醒來的時候,自己並非置身天堂,而是一片黑暗中帶有橘紅色光亮的房間,

    感覺像是某個地方的旅館。

    窗外沒有雨聲,床邊卻有幾件正烤著火的青色斗篷。

    她看向壁爐前的那個女人衷心期盼那是姊姊。

    然而現實總是不如人願「妳醒了。」

    那名紅髮中帶有幾綹灰黑的中年女性見到她,便挺著傲人過頭的胸部來到床

    邊,包覆住雙乳的青綠色便衣傳出柴禾燃燒的濃郁氣味。

    中年女性盤起雙臂,對著頭腦依然在緩慢甦醒中的她說道:「我是亞歷珊卓

    ,和妳的姊姊是同事關係。」

    她下意識應聲:「劇團?」

    亞歷珊卓搖頭,沒打算解釋。

    「與妳同梯在斯洛伐克潛伏的姊妹都被殺了,妳沒死單純是運氣好。」

    潛伏是指非法移民嗎?「都」

    又是什麼意思?她知道姊姊被殺死了,那模樣想起來令她發抖。

    但是她可不知道她竟然還有其她姊妹。

    亞歷珊卓的臉龐右側被火光照亮,左側顯得陰暗,彷彿雙面人般對腦子一片

    溷亂的她進行解說:「妳是我們安插在斯洛伐克西部的八個眼線之一,這八人都

    是由妳稱為姊姊的人所管理。」

    本來就亂糟糟的思緒因著這番話更加雜亂。

    姊姊是自己的唯一,但是自己對姊姊而言卻只是眾人之一?真是荒誕可笑。

    亞歷珊卓彷彿看穿她內心的武裝,冷冷地說道:「妳是塞爾維亞人吧,妳知

    道妳的姊姊是血統純正的俄羅斯人嗎?」

    「咦?」

    「而且是某皇族的私生女。」

    「皇族?」

    「因為見不得人而由教會扶養長大,成為一個可以毫不留情地把妳安置在貧

    民窟、唆使妳無意義地在當地浪費生命,只為了幫助我們完成任」

    啪!忍無可忍的她揚起手臂打了亞歷珊卓一巴掌,既清脆又悅耳,可是痛的

    只有她的手。

    「姊姊不是那種人!」

    她的聲音一瞬間充滿凜然美麗的勇氣,使亞歷珊卓短暫地為之沉醉。

    眨眼過後,冰冷的聲音正欲冷酷地說服對方,房門敞了開來。

    步入房內的是另一名青斗篷女子,較亞歷珊卓高,但是披著斗篷看不出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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