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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3
好東西不怕沒人要,天勒進了鎮子沒多久,背上的皮毛和兩頭死虎就被皮貨
商人全部買走。單兩頭死老虎就賣了六百兩白銀,加上其他的皮毛一共賣了八百
多兩銀子。
其實天勒也知道皮貨商的價格壓得非常低,販到外面的城市轉手就是三倍以
上的利潤。如果是普通的獵戶,除了老虎,其他皮貨完全可以多尋一下更公道的
買主,不過天勒怎麼會在乎這種事情,他將賣出的銀子找了家錢莊,兌換成各種
黃金白銀等流通的標準塊錠,銅製錢也換了一些,回頭拿到山裡照著樣子想鑄多
少就有多少。
現在就剩下那兩隻虎崽和大熊沒有處理,看藜孃的樣子那兩隻虎崽恐怕是賣
不得的了,就是荊娘看上去也有些捨不得!暈!吃了她的奶,她還真當自己的孩
子來帶了!
梅娘生怕養老虎給天勒加重負擔,一直在勸藜娘,可藜娘一用那哀求的眼神
看著天勒,天勒立刻舉手投降!這小丫頭,拿住天勒的軟肋了,簡直百試百靈!
反正修好的別墅院子很大,放兩隻老虎在裡面養著玩也沒什麼,而且這兩個
東西長大了一定挺漂亮,雖沒什麼大用,不過能哄得藜娘她們開心,就當養兩隻
大貓好了!
天勒用手指點了點青虎:「以後它們的食物你負責!」
青虎趴在地上一副認命的樣子,耍威風耍成保姆了,鬱悶!
一路上看足了青虎的威風,梅娘對養老虎也再沒異議,想想半個月前還在為
能否有足夠的食物過冬而愁苦,現在竟連老虎都敢收養,簡直好像做夢一般!
那頭大熊,現在還是乖乖得跟在大黑身後,讓趴就趴讓走就走比兩條大狗還
像乖寶寶,可惜天勒可沒興致在院子裡再養這麼個東西。想學麼的買主不少,敢
靠近的一個沒有!現在大熊在一個遠離街道的角落裡老實的趴著,兩隻吃飽喝足
的虎崽爬在它身上抓著厚厚的棕毛嬉戲,周圍圍了一大圈大人小孩在看熱鬧,這
奇景可是一輩子都難見到的!都說初生的牛犢不怕虎,看來初生的虎崽也不怕熊
啊!
對這大傢伙天勒也有點頭疼,看它可憐兮兮的樣子,殺了它有點於心不忍,
可帶著它那裡也去不了,店鋪肯定不會讓這麼個大傢伙進去,鎮上窄小的街道它
一蹲就佔了一小半!天勒看看手裡的銀子,給梅娘他們買些衣服、用品足夠了。
拍拍大黑的頭,大黑會意,叼著草繩向鎮外走去。虎崽們失了玩樂的場所紛
紛跑到了瓊娘和藜孃的懷裡,看著大黑牽著巨熊消失在鎮外的叢林中。小半個時
辰之後大黑溜達著回來,大熊回到森林中繼續抓它的膘去了。
一身輕鬆的天勒,先找了家客棧要了一個小院,小市鎮而已,客棧最好的小
院包下來才二十兩銀子一天。不過老闆、夥計有些奇怪:「山裡苦哈哈的獵戶,
什麼時候學上當官、經商的大爺們包院子了!」
放下行李,留下青虎和大黑看著,主要也是它們的樣子實在猛惡,誰看到都
躲,還是乖乖留下得好,有天勒在自然不用它們保護女人!
天勒帶著梅娘眾女又回到了街上,小老虎正是得寵的時候,當然帶著,小雪
貂一直懶洋洋的圍在藜孃的脖子上,不注意都以為它只是一條裘皮而已。
眾人第一個要去的當然是製衣店,幾個女人身上的衣衫實在破舊,布料粗糙
而且都不知縫補了多少遍,如果不是非常乾淨,簡直和乞丐差不多了!
進了店門,店老闆隨便瞟了一眼,就拿了幾件麻布衣衫給她們挑選,天勒看
著這傢伙勢利的模樣心中有氣,一把掌將一錠二十兩銀子拍進了木櫃臺的檯面,
唬得老闆立刻像親爹駕臨一般笑臉相迎。
在老闆娘親招呼梅娘等人進裡間量身後,天勒花了一百兩銀子為四個女人和
荊孃的孩子從裡到外定做了數套衣裙,當場又賣了幾套讓梅娘它們在裡間換上。
人靠衣裝,這話還真是一點沒錯,換完衣裙出來的四個女人完全變了樣子,
原來的山野村姑立刻升級成了小家碧玉,要不是這小鎮實在沒什麼高檔的綾羅綢
緞,還不知這幾個女人會變成什麼驚豔的模樣!
交了定金,預定兩天後來取衣服,天勒幾人煥然一新的出來繼續逛街。鎮中
有個小小的首飾鋪,可惜裡面沒什麼好東西,一些銀簪、玉鐲等物不是樣式庸俗
做工低劣就是質地不純,倒是有幾件雕功不錯的木簪、骨飾還看得入眼,天勒給
梅娘四女一人賣了一兩樣暫時戴著,心道:「等山中的金銀礦開採出來,配上些
寶石什麼的,給這幾個女人一人弄幾套好首飾來戴!」
中午飯時,天勒帶著女人來到了鎮中最好的酒樓,一般故事裡酒樓都是比較
出彩的地方,天勒這裡也沒讓人失望!
山林中的獵戶、村民來鎮上賣點皮毛山貨,弄得那點錢當然不會到酒樓這樣
的地方揮霍,自己帶點乾糧或在路邊小吃攤上隨便吃點也就是了,能上酒樓吃飯
的,都是趕著季節來鎮上收購山貨的商人和鏢師,再就是來這裡辦事的官員和秋
獵遊玩的官宦富家子弟等,剩下就是偶爾路過的攜刀背劍的江湖人士。
天勒剛才在衣店只顧打扮幾個女人,自己卻還是一身獵裝,其實他也不可能
脫下衣服換上這裡的裝束,而且又不能在眾人面前變換衣服的樣式,所以他現在
還是一副山中獵戶的裝扮!在這個等級森嚴的國家中,獵戶、林戶、漁民的地位
可是很低的,排在農戶(有土地的才算農戶,僱農地位更低!)、匠戶、商戶之
後。現在看梅娘等人的打扮,已經是家境殷實的小家碧玉模樣,至少應該是農戶、
高階匠戶或商戶出身,拋開男女尊卑的因素,單以出身論要高過天勒。
進了酒樓,天勒看了看一樓大廳裡已經坐了很多人,根本沒什麼好位子,小
二看到他這身裝束也沒怎麼理會他,於是來到櫃檯前對掌櫃的說:「給我在二樓
找個清靜的地方!」
掌櫃的吊這眼睛打量了一下天勒:「客官,二樓的桌子不算酒菜,上去可就
是五兩銀子,你可想好了!」
其實這小鎮的小酒樓哪有這樣的規矩!掌櫃的不過是難為一下天勒,按規矩
天勒的身份是不許上二樓的,掌櫃的不過是想捉弄他一下,五兩銀子!夠五口的
小康之家半個月的花用了,一個窮獵戶還不嚇死他?!
天勒雖知道這個國家的大體結構,在荊娘那裡知道一些風俗,但哪有真麼細
致的瞭解,以為掌櫃只是勢利而已,伸手拍了一錠十兩銀子在櫃檯上,帶著幾個
女人就往樓上走去。
掌櫃的看著櫃檯上的十兩銀子一愣,抬眼看到天勒等人已經上了樓梯,趕緊
招呼小二上去招待,以他迎來送往多年的眼光,天勒剛才留下銀子連看都沒看,
一望便是個拿錢不當回事兒的主,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是獵戶,看他身邊跟著的幾
個女人也是白淨細嫩更不像山民!沒準這位爺是什麼富家子弟帶著家眷出來打獵
遊玩的,只是不知為何不穿富家獵裝,卻套了一身山中獵戶的裝束。
天勒上了二樓,只見整個二樓圍著樓口有十來張桌子,現在只有四、五張坐
著食客,靠街臨窗的四張桌上還空著一張,天勒帶著眾女過去坐下,跟上來的小
二趕緊過來擦桌點菜。
這十幾天來,天勒它們在野外行走,早吃膩了大魚大肉,現在對米麵、青菜
可是格外親熱!點了幾個青菜小炒,藜娘嚷著要吃餃子,主食便定下素陷水餃,
天勒還吩咐小二上兩壺店裡最好的酒來,想嚐嚐這個世界的酒是什麼滋味。
樓下的掌櫃心中納悶,他這酒樓因為靠著山林,最有名的菜色就是各種精緻
野味,泛來這裡就食的富商、官眷哪有不點上幾道山珍的,上面這幾位客人卻一
味只點素菜,連餃子都說好要素陷!可惜了自己今日剛剛購得一頭剝了皮的大老
虎,今日的客人還沒有不點盤虎肉來嚐嚐的呢!幸好他們要了好酒,不然真的懷
疑是不是幾個窮棒子來擺闊了!正尋思間,門口紛紛嚷嚷的進來了一大群人。
掌櫃的抬頭看去,只見鎮上的治安官、稅吏、衙役和鄉紳等所有頭面人物,
前鞠後恭的讓進幾個人來。
「掌櫃的,將二樓的人都清了!讓廚房挑最好的酒席整治幾桌上來,要快!」
鎮上的最大的八品治安官梁有德親自來到櫃檯前大聲吩咐道。
掌櫃的一聽,趕緊招呼夥計去辦,叮囑廚房下足了料子,拿出最好的水平置
辦,私下裡卻拉住一個平時交好的衙役悄悄問道:「段老哥兒,今兒來的是什麼
大人物啊,全鎮子有頭有臉的人物怎麼全來了?」
那衙役看了看四周,故作神秘的趴在掌櫃的耳邊小聲道:「是武侯府裡的,
來咱們這兒選兵的!」
「是嘛?!鎮子外的新兵營裡不是才招了兩千來人嗎,也值武侯府裡的人跑
一趟?」
「這你就外行了不是,這林州五省就咱們這兒挨著山林,山林裡什麼人最多
啊?——獵戶啊!都是刀弓嫻熟的主兒,其他省那些拿鋤頭把子的農人,在戰場
上能和獵戶比嗎?其他地方招的兵都是當地方後備部隊,原來的守備隊全都上戰
場了,只有咱們這兒的人,訓練一下就直接上前線啦!」
「是嘛?哎呦!那得死多少人那!」掌櫃的唏噓一番接著問道:「不知道北
邊的仗打得怎麼樣了?」
「甭提了!慘那!前幾天聽說鎖玉關已經失陷了,武侯和大公子全都戰死了,
北邊兩省全落到望月人手裡了,聽逃回來的人說,那些望月人都沒人性的,所過
之處整村整城的人殺呀!女人、工匠、糧食、牲口、錢財、家拾能搶走的全都搶
走了,搶不走的一把火都燒光了!」那衙役咬牙切齒的道:「孃的!聽得老子現
在都想去當兵,上戰場劈他兩個望月人!」
「啥?武侯戰死了!那望月人會不會打到咱們這裡來啊?」掌櫃的聽得臉色
發白擔心的問道。
「噓!」衙役趕緊伸手按住掌櫃的嘴:「你他媽小點聲,這事現在還對下面
瞞著呢!要不然下面人心都散了,還徵個屁兵!」
「那你是咋知道的啊?」掌櫃的看了看四周,小心的問衙役。
「其實這事哪瞞得住啊,現在該知道的都知道了,就是還瞞著老百姓而已,
我也不過是早聽到兩天罷了!這武侯和大公子一死咱們林州可就沒大將了,朝廷
正想借機會消弱武侯得影響力呢,增援部隊都在林州外慢慢磨蹭,這是希望借望
月人的手把咱們林州徹底毀了拔了武侯的根基啊!」衙役恨恨的啐了一口:「媽
的!那些坐在朝堂上的東西們真他媽毒!根本不顧林州老百姓的命啊!」
「小點聲啊兄弟!」現在輪到掌櫃的趕緊來掩衙役的嘴:「這叫人聽見可是
殺頭的罪啊!」
「怕個鳥!」衙役撥開掌櫃的手,聲音卻小了許多:「林州是武侯的領地,
再說這麼偏遠的鎮子還能有朝廷的探子不成?!」
「那現在武侯府誰坐鎮著呢?咱們還有誰能領兵打仗啊?」
「還能有誰!二公子是個什麼樣的人誰還不清楚?!現在能撐得起武侯府的
只有……」衙役和掌櫃的交換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可惜啊,按咱們這地方
的風俗,難啊……!」
兩人正說著,忽然聽到樓上傳來數聲喝罵,然後是「碰」的一聲巨響,只見
一個人影從樓上飛出來重重的摔在樓梯上,即裡軲轆的翻滾下來,樓上傳出一片
呼喝和兵刃出鞘的聲音。
衙役跑上前去一看,滾下來的竟是今天陪著武侯府選兵的將軍一起來的一位
公子!心中大驚,拉出腰刀三兩步跑上樓梯。
上了二樓,只見鎮中大佬們隨同的衙役和武侯府的侍衛全都亮出兵刃,指著
二樓視窗的一張桌子!而那張桌子後站著四個被驚得縮在一起抱著個孩子和兩隻
虎崽的女人,和桌前一個穩穩坐在椅子上身著獵裝得男人!
天勒對敢在他吃飯的時候來踢桌子的傢伙,當然是毫不客氣,一巴掌扇飛滾
到樓下!
天勒和梅娘幾人本來坐在窗前的桌上等待上菜,夥計還算麻利,沒一會,幾
樣小炒和兩壺陳釀就端了上來,餃子得現包所以慢些,天勒也不著急,讓瓊娘給
大家都倒了酒陪他一起喝點。這個世界得酒水度數都很低,女人們第一次喝了也
沒覺得辛辣,都繞有興致的陪天勒一起啄飲一杯。
靠著窗子,天勒看到街上湧來一群人進了酒樓,沒一會,夥計上來,挨桌陪
著笑臉請了下去,可到了天勒這裡,那狗眼看人的夥計竟然毫不客氣直接告訴天
勒有貴客上門,讓他們到下面吃飯去!
按天勒的脾氣,這夥計就是陪著笑臉也不一定讓他,何況竟敢來他面前呼喝!
當然,天勒也懶得扇這樣的小螞蟻,雙眼一瞪:「滾!」
那夥計立刻像被猛獸盯住一般,雙腿一軟,一屁股坐在地上,連滾帶爬的跑
到了一邊。這時一群人已經紛紛嚷嚷的走了上來。
最先上來的是幾個身著輕甲的軍人,其中一個看肩上護獸,竟是位將軍,另
幾人明顯是他的護衛!而這位將軍,天勒扭頭看去微微一笑,竟是個身著男式軍
裝的少女,而且極其美麗!她身邊的幾個護衛也都是女子所扮!
這地方女子為將,而且受到這麼多人的恭敬,可是很難得的事情,因為除非
是瞎子,否則沒人看不出這是個穿男裝的女子!可她身後跟著的所有官員、鄉紳
和衙役,竟然真的都像瞎了眼睛,全都規規矩矩的依照官禮侍侯。這和天勒印象
中這個地方極端的男尊女卑可是大有出入!
女將軍上得樓來目光一掃,便看見視窗天勒笑眯眯的盯著她肆無忌憚的打量,
不過看來這女子涵養甚好,淡淡的掃了一眼天勒身邊的梅娘她們,就在跟上來的
官員相讓下坐在一處桌前的主位上。倒是她身邊的護衛,看著天勒有點色眯眯的
眼神,一個個杏眼圓睜,再看到天勒獵裝腰上插著的獵刀,紛紛握住了腰間兵刃
的把柄戒備起來,只是看到女將軍毫無表示,卻也沒過來尋釁,只是站到女將軍
身後對天勒怒目而視!
這時,一個緊隨女將軍等人身後上來,穿著一身華麗的紫色武士服的青年男
子,看到天勒的目光勃然大怒,戳指喝罵道:「爾等幾個賤民,看到將軍上來還
敢在此逗留,不要狗命了嗎?還不快快滾了下去!」
天勒盯著那女將軍的面容,聽那紫服男子喝罵的時候,女將軍眉頭微皺,露
出一絲厭惡。天勒對這女子立刻好感大增,舉杯對那女子搖搖一敬,那女子卻全
當沒有看見!
天勒也不介意,一口喝了杯中之酒,對那紫服男子的叫囂全當犬吠毫不理會。
那紫服男子看到天勒的表現,立刻氣得臉色和衣服一般紫紅,大步走了過來
剛要有所動作,身後的女將軍淡淡道:「師兄,何必與普通百姓一般計較。」
紫服男子身子一頓,眼睛瞪著天勒,卻對身後的女將軍道:「師妹不必擔心,
師兄只是小小教訓一下這個賤民,免得他以後不懂規矩,遇到別人連命都丟了!」
「賤民,立刻給我師妹磕十個響頭,然後馬上滾蛋,免得少爺我一番拳腳!」
紫服男子背對著女將軍,臉上露出獰笑,對天勒緩緩道。
天勒伸手夾了一筷子蔬菜,放到旁邊藜娘得碗裡柔聲道:「快點吃哦,涼了
就不好吃了,不要總是給你的小老虎喂,它們是吃肉的!知道嗎?」
紫服男子感覺自己頭上都冒出煙來,本來頗為英俊得臉上扭曲成一團:這賤
民竟然從頭到尾都當自己不存在!
抬腳閃電般踢向天勒身前得飯桌,他總算還記得師妹剛才的話,沒有直接踢
人,不過腳上的暗勁震碎桌子和碗盤,周圍這幾個賤民也別想毫髮無傷!
天勒是什麼人!閒著沒事看他不順眼沒準還要撩撥一下找茬揍他一頓,現在
送上門來怎會客氣!而且這傢伙看上去還有兩分本事,揍起來比那些螞蟻小民更
要心安理得。
「啪」的一聲,天勒的手掌拍在紫服男子就要踢到桌邊的小腿上,骨折聲中,
男子的慘叫還沒出口,天勒的手掌已經輪了回來,紫服男子像一隻破麻袋一般被
扇飛起身,越過樓口欄杆,重重的摔在樓梯上,翻著跟頭滾了下去,樓板上「噼
啪」幾聲脆響,幾顆帶血的牙齒掉落下來!自始至終紫服男子也沒慘叫一聲,有
人心道:好硬的漢子!卻不知,人在半空已經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