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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3
大牛拿著手電筒輕輕走到門前,深深吸了一口氣,猛地撞門進去。村書記帶
著趙金和其他幾個心腹也湧進去,幾道雪亮的手電光同時打在床上。女鄉長嬌體
半露,脖子和胸口白得發亮,半截床單蓋著下面,一雙小腳抖得厲害。
「你們是什麼人?竟敢私自闖進來!」
女鄉長大聲呵斥道。
「鄉長啊,我們在村裡巡邏,聽得屋裡聲音不一樣,以為你遭強人了,特意
過來看看。」
村書記說著,打手電找人,果然在床邊發現一個縮成一團的身影。
「你……你們……這是故意的,我的門閂著呢。」
女鄉長氣得花容失色,抓起枕頭朝村書記砸去。
村書記把枕頭打到地下,用手電照住床邊的人,大聲喝道:「宋甘寧,你出
來,別以為你的這點醜事我不知道。」
「你說什麼呢!晚上這個事,你原來有預謀的,你的膽子也太大了。」
女鄉長怒不可遏,可礙於那麼多男人的面,她不好意思從床上起來。
「預謀也好,不預謀也好,反正我要讓桃花坪的人都知道,你們是什麼貨色!」
村書記伸手把床邊的人拎起來。
大牛的手電筒打了過來,只一照,他的臉就變成了。村書記也覺得不對勁,
手裡的人太輕太小了,還不住地抖著。
「你是什麼人!」
村書記的聲音都變了。
手裡的人怯怯嗯了一聲,轉過臉來,竟是李翠蘭!
「宋甘寧呢?」
村書記厲聲問道。
「宋老師在隔壁睡覺。」
李翠蘭說。
「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大牛伸手要打李翠蘭,被女鄉長喝住。
「她是來陪我的,這個鬼地方那麼冷清。」
女鄉長說。
村書記的臉變成了死灰色,狠狠扇了大牛兩個耳光,罵道:「你怎麼搞的,
事情沒弄清楚竟敢亂說。」
「我……我……」
大牛捂著臉不敢申辯。
村書記打了大牛又給女鄉長賠不是。女鄉長陰沉著臉,一聲不吭,村書記感
覺不妙,扇了自己兩個耳光,像喪家犬一樣灰溜溜地出了祠堂。
到了桃花林裡,村書記還是想不明白,自己好好設下的圈套,為什麼宋甘寧
和女鄉長沒弄到一塊去,難道兩人之間真的沒有什麼?
胡菜花和趙金媳婦感到桃林,見村書記急匆匆出來,問他事情辦得怎麼樣。
村書記狠狠罵了一句,把胡菜花嚇個半死。
「娘,李翠蘭這個寡婦怎麼到了祠堂裡?」
趙金問。
「李翠蘭,我離開的時候都沒見著她呀!」
胡菜花說。
「一定是宋甘寧料到我們會懲治他,才叫了李翠蘭來陪女鄉長的。我們都上
了他的當,這小子夠狡猾的。」
趙金說。
村書記嘆了口氣,讓其他人都散了。回到大院,村書記彷彿一下子老了,過
門檻時差點跌倒。
「我這個位置怕是保不住了。」
村書記憂心忡忡地說。
「爹,你得早拿主意。」
趙金說。
「還有什麼好主意,等著女鄉長來收拾我吧。娘隔壁,跌在她手裡我不甘心
啊!」
村書記倒了一碗酒喝個乾淨,把碗狠狠摔到院子外。
「爹,一不做二不休,我找幾個人,把女鄉長和那小子一起做了。」
趙金說。
村書記瞥了趙金一眼,搖了搖頭,他知道跟政府作對的下場。
「爹,乾脆帶幾個人把女鄉長和宋甘寧一起綁了,把兩個人都脫得光光,那
個事不成也得成了。」
趙銀說。
「胡鬧,純粹胡鬧!」
村書記拍著桌子嚷道。
趙金和趙銀都住了聲。村書記沉思片刻,問胡菜花趙財哪裡去了。胡菜花說
趙財還在屋裡睡覺,酒一直沒醒。
村書記讓胡菜花去叫趙財。趙財的酒還沒醒完,揉著眼睛,迷糊糊地出來。
胡菜花突然看到他的褲子還沒繫好,那耷拉的活兒露出一大截來,暗叫該死,自
己只圖一時爽快,竟然忘記善後。
幸好大家都有心事,沒有注意到趙財的尷尬相。胡菜花擋住趙財,笑著說:
「你也真是喝多了,剛上過馬桶,連褲子都沒繫好。」
趙財迷迷糊糊地把那活兒塞回去,胡菜花才放他過來。
「爹,我……我該死,喝了那麼多。」
趙財說。
「我這書記讓你了,明天一早就召集黨員開會。」
村書記說。
這無疑是一個晴天霹靂,不但把趙金趙銀嚇了一跳,趙財更是差點跌倒地上。
「爹!」
趙金趙銀當然不服氣。
「不用多說了。你們兩個都進了女鄉長的房間,她不會放過你們。你們當中
即使有一個人被推選上去,也會被她卡死的。她可兼著鄉黨委書記的職。」
村書記說。
趙金趙銀都覺得怨,可也沒有辦法,與其村書記的位置給了別人,還不如先
讓趙財當著。趙財白白撿了村書記的位置,感覺像做夢一樣。胡菜花執意要送他
回去,到了半路,兩個人緊緊抱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