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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3
「不許沒大沒小。」
胡菜花回頭輕輕拍了一下趙財的臉。
「娘,我真想碰進去。」
趙財悄悄把她的股蛋剝出來。
胡菜花突然抖了抖,感覺下面一陣熱,嚇得驚叫起來,慌慌亂亂地從磨推下
逃出去。
「娘,你回來,麥子沒磨好。」
趙財輕聲叫著。
胡菜花喘著氣,她被趙財的大膽舉動嚇壞了,臉紅紅的,骨子裡卻有螞蟻在
爬動。剛才一瞬間的接觸,讓她想起自己的寂寞和渴慕,作為一個有血有肉的女
人,她被老書記晾了那麼多年,現在這扇禁錮的門終於被趙財打開了。可青天白
日的,要在磨推上完成自己跟趙財的無恥之愛,她不敢嘗試。胡菜花叫趙財去看
看柳青,她來磨粉。
「娘,我肚子不痛了。」
柳青從房裡出來。
趙財和胡菜花相互看了一眼,暗自慶幸。柳青過去添麥子,胡菜花推磨。趙
財蹲在石頭上抽菸。天氣熱,柳青和胡菜花都有微微的汗意,兩個人越發顯得成
熟,洋溢著不可抗拒的誘- 惑力。他趁胡菜花上茅坑的間隙抱了柳青,對她說想
了。柳青白了他一眼,理都沒理他。趙財有些生氣。
「沒見過你這樣當爹的,孩子大了,還想嚇著他。」
柳青說。
「我輕些就是,你都半個月沒跟我好了。」
趙財說。
柳青撲哧一笑,叫他學老書記去,晚上睡新媳婦。
「我真去了。」
趙財說。
「你敢,當心剪了那小東西。」
柳青說。
晚上的麥油煎做得格外薄,格外香,趙財吃了好多。胡菜花包了一大筒送回
家去給老書記吃。柳青沒什麼胃口,吃了一點就說困了。她懷- 孕以後,老愛睡
覺。
趙財以為柳青暗示自己,洗了澡趕緊跟上去,卻被她關在門外。
正好胡菜花回來,趙財指指緊閉的門,無奈地搖搖頭。胡菜花叫他去自己家。
趙財怕碰著老爹不想去。胡菜花說老書記新好上個寡婦,今晚不回來了。趙財大
喜過望,跟著胡菜花出去。
「娘,趙財說去找新媳婦,你幫我看著點。」
柳青在房裡叫著。
「你放心,我把他拴在褲腰上,保準跑不了。」
胡菜花說。
柳青在房裡咯咯笑。趙財也笑。胡菜花得意地扭著股蛋,心裡早癢癢了。柳
青以為胡菜花能看住趙財,沒想到是陳倉暗渡,正遂兩個人的心願。
宋甘寧這些天都為紫葉考試的事忙碌著,每天晚上都陪她複習到深夜。紫葉
顯得很認真,只是偶爾會撒撒嬌,要宋甘寧抱抱她,偷偷親一個。大杏倒是沒有
懷疑紫葉這個小妖精,自從宋甘寧答應了婚事,她自然而然認為宋甘寧是她的老
公了,誰也不會再把他奪走。
就在趙財跟胡菜花在老書記床上瘋狂纏綿的夜晚,宋甘寧和紫葉已經完成了
考試的最後準備。
宋甘寧幫紫葉整理好書籍和試卷,又把考場的規則和紀律對她交代一番,然
後像欣賞藝術品似的端詳著自己送出的第一個學生。紫葉凝聚了他來桃花坪的心
血和夢想。他希望紫葉能一考成功。
紫葉拿著書包,遲遲不肯走。半年來的身傳言教、耳鬢廝磨,讓她對宋甘寧
產生了深深的愛戀。宋甘寧儒雅大度,成熟帥氣的氣質,折服了少女的心。
「我送你回家吧。明天一早我們去鎮上。」
宋甘寧說。
「要是我考上了,你會跟我戀愛嗎?」
紫葉問。
「嗯。」
宋甘寧點點頭,他不想在這個節骨眼上讓紫葉的心理有波動。
「太好了,我一定會考上。」
紫葉撲過來抱住宋甘寧,把臉貼在他的胸口,深深地聞著他的氣息。
第二天,又是個大晴天。宋甘寧起得早,把學校的事交代給李翠蘭和大杏。
他等著紫葉過來,好一起去鎮上參加考試。
一個小學,要是能出學生考試中專那絕對了不起。宋甘寧滿懷信心等待紫葉
給自己創造奇蹟。那個年代,鄉中學也只能碰著天才的學生偶爾考上箇中專。
可是左等右等,紫葉還沒有來,太陽都升得老高了。宋甘寧心急如焚,趕緊
往西山跑去。過溪時正碰著三姑。三姑看到宋甘寧一愣,問他去哪裡,怎麼沒有
陪紫葉去鎮上。
宋甘寧說紫葉還沒到。三姑說紫葉一大早就出來了。兩個人一驚,頓時明白
紫葉出事了。三姑擺著哭腔大聲呼喊著紫葉,不一會兒,整個桃花坪都知道紫葉
出事了。
村民們自發組織起來尋找紫葉。他們找遍了桃花坪的溝溝坎坎,都沒有發現
紫葉的影子,彷彿紫葉像一滴水突然被太陽蒸發了。
三姑一下子垮掉了,宋甘寧趕緊把她揹回家。
「宋老師,你說誰會傷害紫葉呢?我從不跟人結仇的。」
三姑神情恍惚,整個人一點力氣都沒有,像下水的麵條一樣伏在宋甘寧身上。
宋甘寧勸她不要急,紫葉會回來的。三姑說紫葉可能被人搶去當媳婦了,她
會一輩子呆在無人知曉的深山老林裡,再也回不來。三姑說到這裡又是哭。